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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主自救手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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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曦虽然向来是个活泼的,却也从来没有像这般冲得火急火燎过,她这种前所未有的迎接方式使得程铮有些吃惊,顿时就止了步伐愣在原地,但到底爱女之心占了上风,只是一顿之后他就扬起了一抹笑:“曦儿想爹爹了?来,给爹爹抱一个。”

    程曦却是难得的侧过身躲过了程铮的手,然后将右手一抬,食指直指着程铮,颇有些老气横秋的道:“你有麻烦了。”

    程铮再次错愕,只因程曦这模样不仅老气横秋,恍一打眼更是有些江湖术士招摇撞骗的感觉了,这种错觉使得程铮也克制不住的一傻,待反应过来却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他一把将程曦从地上捞起来,冲着程曦堪称严肃的脸露出了一个有点嬉皮笑脸的表情:“哟,我的曦儿还会算命了,真厉害!来来来,给爹爹算一卦。”

    他的不正经让程曦简直有了一种有气也没处出的感觉,她瞪圆了眼睛,张开小手啪的一声就拍上了程铮的脸,且就这样双手捧着脸四目相对的看着程铮,一字一顿道:“朝上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

    待听到程曦这句话,程铮身上的那股欢快的气息明显滞了一滞,整个人都仿佛有些阴翳了,英俊的脸上是一种寒冰一样的清冷,一双眸子更是冷漠得像是腊月的寒风,隐隐的透出一种刀削般的锋芒来。

    这变化使得程曦都不由得有些吃惊,程铮在她面前一直是个有点蠢有点萌的傻爸爸形象,几时有过这样这样霸气外露的模样?

    于是她不由的将手在程铮的面颊上摩挲了一下,小心翼翼道:“爹爹?”

    程铮恍然回神,看样子是要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嘴角拉扯了几次也没有成型,他便只能顿了一顿,简洁道:“你还小,这不是你该担心的。”

    程曦顿时一噎,因为程铮的这句话让她十分想要有一种骂娘的冲动,当即不管不顾的扯着程铮的脸颊道:“爹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难道我和爹爹不是一家人吗?爹爹好我好,爹爹不好则我也逃不了便是如此爹爹也不愿意和我说上一说吗?”

    程铮便睁大了眼睛,正要开口,便见徐氏搅着手指,也犹犹豫豫的迎出来了,虽是做了一个标准的万福动作,但一见徐氏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程铮对于徐氏可没有对程曦的好耐心,他只略略一瞟,便笃定的开口道:“你也知道了。”

    徐氏却不知道怎么回应,因为按理说女人是不该打听朝堂上的事的,但是程曦昨夜的话却如同一把锥子一样插在她的胸口,让她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因此想了一想,便低哑的嗯了一声。

    程铮却是长长的一吐气,仿佛叹息又仿佛松懈,只将程曦的头往怀里一摁:“那便进去说罢,都站在这院子里像是个什么样子?”

    因着程铮这句话,众人便移步到徐氏惯常待客的次间:这里临窗也是一张大炕,上铺着黛紫色的洋罽,正面设一石青缠枝纹靠背,同色的引枕与条褥,两边是黑漆嵌珐琅面梅花式香几,几上各有摆设,此时正是夏日,插着的时鲜花卉散发出清新的香气。地下面靠内间一溜四张交椅,搭着雪青的条纹椅搭,底下配了四副脚踏,椅边的高几摆设亦是华贵中透着沉稳。

    程铮径直抱着程曦在大炕上坐了,徐氏便在首张交椅上坐了,倚画带着人奉了茶上来,程铮与徐氏却皆是挥了挥手,撂下不用。

    于是一众宫人便随着倚画出去,在次间的门口站了,只是人虽站得远,耳朵却也高高的竖起,唯恐听漏了哪句话。

    毕竟上奏章言及废太子这样的事任谁也知道会是一件足以改天换日的大事。

    看着一切妥当了,程曦便再也忍不住的巴住程铮的脖子:“爹爹,朝上到底怎么说?”

    程铮却是捏了一把程曦的脸,笑道:“急什么?这天且塌不下来。”

    这话倒是和徐氏的话相应和了,想不到这对夫妻虽素来不和,但遇到大事却颇有些共同语言。

    但此时的程曦却顾不得这些了,她止不住的追问道:“那右佥都御史是个多大的官儿,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莫慌莫慌,”程铮伸手在程曦的背上轻轻抚了一抚:“那右佥都御史属都察院,不过是个正四品,刚能摸到朝会的门槛罢了,孤还不把他放在心上。”

    “!!!”

    程曦简直想要喷他一脸血!

    督察院!

    历朝历代称御史台的机构是也!

    主掌监察、弹劾及建议!也就是说是正经的谏官!

    更要命的是都察院与刑部大理寺并称三法司,向来拥有‘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她该感谢程铮是太子吗?不然还等得到‘大事奏裁’?他早就被‘小事立断’了好吗?!

    这样悲愤的情绪下程曦简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抖着手指指着程铮一副中风的模样,倒是徐氏犹豫了一番才怯怯道:“妾听闻陛下将奏章留中了?”

    程铮看她一眼,一副很是不可思议的模样:“你也敢问朝政?”

    徐氏当即就脸一白,诺诺着不说话了,但这时程曦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便又用手将程铮的脸一扭,对准了自己,面对面的质问道:“都被人参了你还不急?你到底”

    ——到底长没长心啊?

    程铮一乐:“不过是个想要沽誉钓名的小人罢了,父皇不也没同意吗?”

    程曦跺脚:“但也没驳回!他留中了!这说明皇上的意思至少不是那么坚决!”

    “你行啊。”程铮稀奇的看了程曦一眼:“这么小便知道留中的意思了?不过没事儿,那右佥都御史大小也是个谏官,自古以来谏官的话是驳斥不得的,除非你想被劝诫的奏疏给埋了。”

    程曦想了一想,大概明白了程铮的意思——唐太宗曾云:‘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这谏官就是皇帝的人镜,是监督朝政得失的标尺。是以自古以来皇帝对谏官都是宽容的,只要谏官不直接一巴掌打在皇帝的脸上,便是唾沫横飞的把皇帝骂一顿,皇帝也只有自己擦擦脸认了。

    但即使如此程曦焦急道:“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张口就说废太子呀!这太子是能够张口废立的吗?”

    程铮再看她一眼:“不过是份被压下的奏章,且误不了我,虽说是留中,谁知道是拿去垫桌角还是擦凳子了?”

    这话便是调笑了,皇帝留中的奏章便是不看不管不在意也是有专人收好的。

    程曦再一扭脸,颇有股牛劲在支撑:“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放任了!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潘承徽的死一旦扣在了你身上便大小是个污点,没准什么时候便将你拖下水了!”

    程铮本是一脸的不在意,听到程曦这句话便是一副错愕的模样,他搂住程曦左右看看,又抬起头来看看徐氏。

    徐氏在椅子上坐着,虽担心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将手里的绢子拧了来又拧了去,此时看到程铮的目光看过来,便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慎言谨行的告诫都被一时间扔到了脑后,只嗫嚅道:“妾也是这样想的。”

    程铮只觉新奇,不但是因为程曦的话语,也是为了徐氏的态度,在这种新奇情绪的驱使下,他不由便开口询问道:“那孤要如何洗清这个污点啊?”

    “查!”程曦的话语很有些斩钉截铁的味道:“便再是深宫内院也得查,潘承徽的衣服哪里来的?她是从哪里学会要系重物抛布帛的?她的宫女为什么被指使了出去?恪昔为什么会出现在昭俭宫的门外?这些都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光明透彻的查,要查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太子是无辜的!”

程铮跪请三司会审() 
32

    程曦的话音一落,次间里便是一片全然的寂静。

    也难怪,这个时代可是没有什么‘案件透明化’的说法的,这个时代皇帝就是天,就是一切的公道,查案子只要让皇帝满意了,那下边的人便是不满意也只有憋着。

    可是程曦却不这样认为。

    对于程曦而言公信力是很重要的!就像是眼前的这件事,就算皇帝将奏章压着了,但是只要事情没有解决,只要潘承徽的死还像是是污垢一样的黏在程铮身上那就不行——程铮总有一天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而人们对太子这个职业总是有一种圣人一样的期待那么一个身负污点的太子,还能够顺利即位吗?

    毕竟这么多年的中国古代史中,即使出现过不少昏君,可还真没有怎么出现过‘昏太子’。

    所以程曦很急,她急得恨不能用一个大喇叭在奉天门的门口对着每一个进出的官员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明白了。

    可她不能,别说她了,就连程铮自己也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于是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都察院、让刑部、让大理寺,让随便哪家都好,让他们来将这个案子查得明明白白了,再向着天下公布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嫌疑不在太子身上,而在皇后身上!

    想到这里程曦便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无比的坚定而火热,她仿佛在做一件足以决定这天下走向的大事不,此事涉及太子,本便是一件足以决定这天下走向的大事!

    可没有想到程曦的豪气万丈却换来了程铮苦恼的一撑额,他看了程曦一眼,然后将手杵在引枕上,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这是谁的想法?”

    “诶?”程曦没想到程铮竟然是这样的表情,便也有些错愕了,她咬了咬指甲:“我的!怎么?爹爹我说错了话?”

    程铮笑了一下,复又将程曦抱了,在自己的膝头坐好,这才低下头,额头贴着额头的抵着程曦的脸:“查案子,让谁查?”

    “刑部?”

    于是程铮又是一阵轻笑,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傻孩子,这里可是大内,你想让刑部的官员以什么名义进来?”

    “查案啊!”程曦莫名:“不可以?!”

    “嗯”程铮微微思考了一下:“如果把他们变成太监就可以,但是太监又怎么能够做官呢?”

    程曦顿时一哽:这这是要把当朝大员阉了?

    看到程曦目瞪口呆的模样,程铮竟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在程曦的额头上一摁:“傻孩子,果然还是个孩子呢!做事情也不考虑一下可不可能。”

    程曦顿时撇嘴——她她只是没有想到好吗?后世哪有这样变态的规定啊!

    正在程曦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徐氏却是开口了:“便是查案的大人们进不来,难道我们就不能将涉案的宫人们送出去吗?”

    徐氏这一说,程曦和程铮的目光登时便望了过去,望得她又是一瑟缩,但是不等她反省自己是否应该开口,程曦便急急道:“送出去?”

    徐氏定定神,仔细的程铮的面上一梭、看到程铮的目光中全然只有疑惑,却无半点厌恶,这才道:“妾想着,便是将整个昭俭宫的人交出去又如何?殿下后院的人少,昭俭宫除了潘承徽便只有陈良娣,不若将陈良娣移到别的宫中暂住,将昭俭宫封了,所有伺候的宫人一律压到刑部去,或打或罚我们一律不管,只要刑部给我们,给父皇,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出来。”

    她的话使得程铮摸了摸下巴:“封了昭俭宫?”

    “是”徐氏的声音便有些乱了:“妾并不是想要亏待了陈良娣承华宫的后殿还空着呢,妾让人好生收拾了,再从体己中取了东西来摆设了,断不会委屈了她”

    “孤不是说这个!”程铮毫不在意的打断她:“人可以交到刑部去,可是昭俭宫呢?孤总不能把地皮铲了吧?”

    “这”徐氏便也有些语塞,想了一想道:“或许交给十二监?他们总是父皇的人,便是由他们接手也没什么,倒更显得我们磊落”

    因为程铮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徐氏的话语声便也越来越低,最终隐没于唇舌之间。

    但程曦的目光却已是被徐氏的话语点亮了,当即就拍手道:“这样好这样好!将人交给刑部将地交给十二监,我们总没有做错事,便坦坦荡荡的没有什么好怕的!”

    程铮一摸下巴,见不止程曦,连徐氏都有些迫切的望着自己,便有些犹豫有些迟疑:“也不是不可以罢,孤还是去写份奏本理个章程出来。”

    程曦立刻便从程铮的腿上跳下来,直往徐氏的小书房钻:“爹爹快写,我给爹爹磨墨!”

    程铮笑着追上去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小东西,有桌子高吗?”

    只是虽笑了一下却到底是犹豫的:“只是这件事孤总觉得总觉得有点”

    程曦便转身巴住程铮的腿:“爹爹还有什么犹豫之处?我觉得这法子极好,难道爹爹想要背负着潘承徽的死过一辈子吗?那幕后凶手还不得乐死?”

    程铮微微一愣,徐氏也起身道:“便是殿下有所犹豫,此时将奏章写了隐而不呈便是了,父皇还会来搜您的衣服吗?”

    程铮:“”

    如此被程曦推着,徐氏盼着,程铮磨磨蹭蹭的将奏章写好了,待得墨迹干了便折起来,只等明日上朝时便跪呈皇帝。

    因记挂着这件事,程铮今夜便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宿在了徐氏这里,只是直到就寝程铮依旧是有些夷犹的:“这事真的”

    徐氏此时已经换了寝衣,见程铮如此彷徨便也有些不安,想了想道:“不若殿下明儿看看朝会的形势再说?妾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只是有准备总比干站着被人打要强些。”

    但是徐氏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

    第二日程铮到底还是将奏章呈了上去,不但呈上去了,还当堂向着皇帝表示便是自己也是愿意接受质询的。

    而他也不得不这样做。

    不知是不是皇帝昨日将右佥都御史的奏章留中给了人一种皇帝对太子也不满却隐而不发的错觉,今日朝堂之上竟是一片声讨太子的声音。

    当然大多数人的点还是集中在潘承徽的身上的,但也有部分人奏呈太子不悌兄弟不敬嫡母虽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像右佥都御史那样直言废立太子,但显然每一个人都在极力的将太子塑造成一个不堪为夫不堪为兄为子的人。

    而一个不堪为夫不堪为兄为子的人又是一个堪为储君的人吗?

    因此虽无人言及储君之位,但项庄舞剑意在何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且程铮细细的观察了,竟有好几位站出来上书的大人都是开国功勋之后,且他们自身也不是个无能的,因而有官有爵,说话很有几分分量,此时他们一同发声,便是皇帝也不得不垂下身聆听一二——

    更别说只是个太子的程铮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程铮竟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他也知道他们的奏章的内容多是臆想,但是没有人会听他的辩解,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辩解,此时他虽身在朝会之上,但竟然有种身在漩涡激流之中的错觉,他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就仿佛溺水之人扯住一根飘萍一般抓住些什么——

    而他怀里只有那份被徐氏和程曦拉扯着写下的奏章。

    所以他站了出来,他的位置本就在众朝臣甚至于众皇子之前,身上也是一袭鲜红如血的绛纱袍。此时往大殿中一站,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他却只是俯身下叩,将奏本高高的在手上捧了:“儿臣请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登时便是一静。

    三司会审?不是没有。

    但是三司会审审皇太子?这已经是谋逆的待遇了!

    这太子今儿是怎么了?不会是被吓昏头了吧?

    这般的震惊之下,所有的人都静默了,包括高坐堂上的皇帝,他似乎恍惚了一下才回神:“太子你——”

    可是此时的程铮已经回不了头了,他既然站出来了,就得将脚下的路走实了走稳了还得走通了。

    因此他便定了定神,一字一字的缓缓道:“此次潘承徽身亡,儿臣亦是悲伤难遏,便是被人当做了逼死潘承徽的凶手儿子也无话可说,只是她死着实得蹊跷,儿臣与她多少有些情谊在,实在不忍她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因此儿臣叩请查清此案!便是儿臣自己——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若此事真是儿臣干的,那么儿臣愿意伏诛!只求父皇给潘承徽,也给儿臣一个公道!”

    这话镇住了所有的人,朝堂上登时更加的寂静了,那是一种如大雪压松一般的压抑与沉寂。

    就在这般沉寂中,皇帝的手指在引枕上动了一动,似乎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而此时徐浩却站了出来。

    对,就是那个徐浩——礼部尚书,徐氏的亲爹,太子的岳父。

    徐浩也是跪地叩请:“荀子云‘公生明,偏生暗;端悫生通,诈伪生塞;诚信生神,夸诞生惑。’太子如此坦坦荡荡,臣竟是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了,还请陛下允太子之请,万不可诬陷了一个好人,也万不可放过一个恶人。”

程铮痛思过往亲情() 
33

    朝堂之上的的气氛凝重的就像是停滞了一般,此时仿佛连风也不敢拂进这个沉重凝滞的大殿。

    因着程铮和徐浩的接连跪请,一时间竟是没有人再敢于站出来。

    是啊,他们站出来又有什么用呢?现下里程铮和徐浩已经恳请了三司会审!难道他们还能说别审了直接废太子吗?

    正因如此,这大殿之上的官员竟是有大半都骨突着眼珠,一副哽咽难言的模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样近乎于闭塞一般的氛围中人是很难察觉时间的流逝的,但无论如何,就在程铮再也忍不住甚至于考虑着是不是要脱帽叩请的时候,皇帝终于动了一动。

    他的动是迟缓的,只是缓慢而低声的道:“‘公生明,偏生暗;端悫生通,诈伪生塞’荀子吗?”

    程铮顿时便是一愣,他的思维还有些缓滞,有些反应不过来皇帝为什么要再一次的重复徐浩的话。

    但是徐浩已经是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砖上:“是,陛下圣明!”

    而皇帝已是一声轻笑:“陛下圣明?这么说我要是不将这件案子查清楚了就不圣明?”

    徐浩一顿,然后再次重重的叩了三个头:“臣万死!臣断断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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