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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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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三千块钱,没想到他老婆很不高兴,问为什么这个月才汇钱来。

“你不知道呢吧,我已经把腾冲的远房叔叔洪班接到泰国了,让他在这里做法师,我们俩合作,以后赚钱机会就更多啦!”老谢说。

他老婆哦了声:“你这个什么叔叔,我看也没啥法力,咱儿子的病不但没治好,还反而加重了。”老谢说那根本就不关洪班的事,巫术不是万能的。要不然还建医院干什么。他老婆不再多说,只告诉老谢不要在泰国花天酒地,把钱多寄回来才是正经。

老谢连忙说:“我在这边恨不得睡大街,省钱给儿子治病,哪有花天酒地?”他老婆哼了几声,不再多说,就把电话挂断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想起尿毒症的儿子,和那个就知道要钱的老婆,老谢就睡不着觉。他又想起之前问洪班的妻儿在哪里,他回答说都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车祸,生病?他很想问,但又怕洪班不高兴,也就算了。

十几天后,那位龙老板给老谢打电话。语气很冲,像吃了炸药似的:“谢老板,怎么回事?你这佛牌既有效果又没效果!”

老谢没听懂,让他说清楚点儿。龙老板气愤地说:“自从戴上这块佛牌之后,我那些症状还真消失了,晚上再也不做噩梦,更没有梦游。白天也不心慌了,可奇怪的是,我的工程现场几乎每天都要出事,今天有个工人居然被铲车给铲掉一条胳膊,前天有工人从脚手架掉下来,摔坏了手臂神经,五天前挖掘机倒了,压在电机上发生爆炸,七天前有人工人爬搅拌机查看水泥余量,竟掉进去了,差点被水泥淹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了,改成工地出事了?”老谢疑惑,难道厄运还能转移不成。为了让龙老板消消气,老谢提出可以和阿赞师父去你的施工现场看看,但要收车马费。龙老板生气地说:“我这边好多工人出意外,都来找我赔钱,你还要收费!”

老谢嘿嘿笑着:“龙老板呀,一码归一码,你那边工地出意外,就是因为闹邪嘛,阴牌不是万能的,当初让你直接做法事可你又不肯。阿赞师父平时特别忙,这样吧,看来老客户的份上,如果你愿意施法而且成功了,我们只收五万泰铢,车马费就免了。要是你不愿意,或者施法没成功,就给个三千泰铢表示一下。要是这样也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啦。”

龙老板早就没了主意,只好答应,让老谢尽快和阿赞师父过来。

两人到了乌汶,这是乌汶市南部的一处规划地,由当地政府包给中国的工程公司来施工。规模不算小,光挖掘机和塔吊就有七八台,地基的面积也有上万平方米。左侧是工人居住的活动房屋,右侧是几间临时办公室,龙老板就住在办公室里。

工地似乎停了工,龙老板坐在办公室沙发上,愁眉苦脸,好几名穿着工作服的工人和妇女站在屋里吵吵嚷嚷,有工人胳膊和头部打着绷带。看到老谢和阿赞洪班进来,龙老板对大家说过几天就给钱,正在想办法借呢,光吵也没用。工人和家属悻悻地出了办公室,老谢说:“龙老板,这都是出事的工人?”

“是啊,他妈的天天来找我要医药费!”龙老板把那条掩面佛牌拍在茶几上。

老谢说:“之前是你身上有阴灵纠缠,后来请了佛牌,把阴灵驱走,但它们恨的其实还是你,于是只好在你的工地上游荡搞动作。你身上这些事发生了多久?”

龙老板想了想:“有近两个月了吧,怎么?”老谢让他仔细回忆,开始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他有没有做过什么事,遇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去过什么不正常的地点。龙老板想了半天,摇摇头:“没有,这几个月除了在工地盯进度,就是吃饭睡觉,哪也没去过。”

老谢问:“你没有出去给工人们借钱?借钱的时候有没有和人发生过口角什么的?”龙老板说,他的上级单位是南通某建筑公司,要钱也只是通过电话,已经多半年没面谈过了,正准备回国去讨债。老谢心想这就奇怪了,什么事都没做过,怎么撞的邪?

又打听了一下,得知龙老板的工地已经开工近一年,由此判断,应该不是因为在这里施工而惊扰了什么东西。老谢问龙老板有没有施工的时候挖出过奇怪的东西,比如棺木甚至尸骨,龙老板脸色变了,连声说没有。

龙老板看到站在门口,正朝外看的阿赞洪班,说:“阿赞师父在看什么?”

老谢走过去问,阿赞洪班指着外面的施工现场:“这里有怨气。”

“什么地方?”老谢和龙老板都走过来,老谢问。阿赞洪班摇摇头:“具体还不知道,最好等到午夜的时候,我可以施法感应一下。”

龙老板问:“能、能感应到什么?”老谢说要是有怨气大的阴灵在这里,阿赞师父可以在深夜阴气重的时候感应到它,那才好设法驱赶。龙老板说:“算了,我现在没有钱付给师父施法费,等我从南通回来,要来钱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老谢觉得这个龙老板似乎隐瞒了什么。他以前在家具厂跑业务的时候,接触过大量客户,为了多推销,就必须学会察言观色,知道客户心里在想什么。时间一长,老谢已经很善于从看脸和眼神读懂对方的想法。这个龙老板神色有几分犹豫,但又不像是没钱的那种尴尬,倒像在隐瞒着什么。

老谢笑着对他说:“龙老板,你就不要瞒我了,如果这事不解决,你的工地就算继续开工,还得出事,到时候你要赔多少钱出去?万一出个人命,可就不是断胳膊腿的事了。”

龙老板脸色很难看,他没出声,老谢也没再追问。过了半天才问:“谢老板,阿赞师父要是真能感应出什么阴灵来,还能和它沟通对话吗?”

“那倒不会,你的目的是把阴灵驱走,别的我们也不管。”老谢就知道龙老板心里有鬼,先给他吃上定心丸再说。果然,龙老板脸色缓和了很多,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办法筹钱。过了一会儿,他掏钥匙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数出一些钞票:“谢老板,这是两万泰铢,先当定金,事成了再付你三万,要是不成,你退我一万七就行。”

老谢眼珠转了转:“龙老板,泰国阿赞师父施法,都是要先收全款,如果不成,当时就会退钱给你,以防止客户没有足够的现金支付,以后扯皮。所以……”

第0357章老姜

龙老板犹豫片刻,又数出三万泰铢交给老谢。老谢把钱接过来放进皮包,再给龙老板打了收条。

晚上,老谢和阿赞洪班和工人们一起吃了顿大锅饭,味道不错,就是素了点儿。龙老板的工程因为总出事而暂时停工。但工人还得养着,一天三顿饭只好用最低标准。午夜时分,工人们都熄灯睡觉了。阿赞洪班盘腿坐在施工现场中央,老谢和龙老板站在旁边。施工现场夜间仅有的一盏高瓦灯也被熄灭,阿赞洪班开始念诵巫咒,几分钟后。听到角落传出钢丝绳被崩断的“铮铮”声,然后又是一声大响。龙老板连忙跑到办公室打开高瓦灯,几名工人闻声跑出来看,见原本被吊车吊在半空的两根粗大水泥基柱砸在地面上。

龙老板对工人们说:“都回去睡觉,没什么好看的!”工人们觉得奇怪,低声议论着回到活动房中。

“这是怎么回事啊?”龙老板不安地问老谢。老谢说要么是你的钢丝绳质量不好,要么是阴灵正在发怒。龙老板神色紧张,阿赞洪班掏出傩面具,让龙老板戴上。龙老板接过面具看了看:“我戴这玩意干什么,我又不是巫师!”

老谢无奈笑着:“先戴上吧,阿赞师父肯定有他的用意。”龙老板把面具戴在脸上,坐在阿赞洪班对面,阿赞洪班继续念诵咒语,几分钟后,龙老板慢慢站起来。向办公室走去。

“喂,龙老板,你怎么又不配合,这可不……”老谢不再说话,因为他看到龙老板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好像不是自己在走,而且有人捏着他的双腿交替前进。

他紧跟在龙老板身后,进了办公室,龙老板来到办公室前,抓起玻璃烟灰缸用力摔在地上,然后又做了个拖东西的动作。走出办公室,一直来到施工现场的某处。龙老板走到一台挖掘机前,登上去开始启动,轰隆隆地开到某个地方开始挖坑。

又有几名工人从活动房出来,咒骂着:“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龙老板开着挖掘机,在某处挖出一个大坑,把挖出来的土扬到旁边。两名工人走到挖掘机旁,朝里面的龙老板大声喊着,还不停地挥手,可龙老板完全不理,继续挖掘。忽然老谢看到,从土里滚落出一个物体,好像是个人。旁边的工人大惊:“有人,土里有人!”龙老板没熄火,跳下挖掘机,来到刚才那处地方,继续做着拖动的动作,一直走到坑边。

两个胆大的工人来到那物体旁,借着月光看了看,吓得大叫:“老姜,是老姜啊!”

“怎么会是老姜?他不是回安徽老家了吗?”有工人疑惑地问。

龙老板又要跳上挖掘机,更多工人跑出来,有人要过去按住龙老板,被老谢拦住:“大家别动,阿赞师父正在施法,龙老板现在是阴灵附体!”

工人们都呆住,眼看着龙老板又把那堆土填回坑中,再把挖掘机开到旁边停下,这才熄火跳下来,回到办公室。

阿赞洪班走进办公室,老谢迈着小短腿紧跟,那些工人也纷纷跑过来。龙老板戴着傩面具,呆呆地站着,阿赞洪班念诵巫咒,举起那柄巫刀,龙老板忽然狂叫起来,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在地上挣扎。

老谢指挥工人把龙老板死死按住,阿赞洪班将面具取下,大家都吓坏了。龙老板满脸是血,也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

随后报了警,警察赶来先对现场和尸体拍了照,再运回警局尸检。事后得知,那具被龙老板挖出来的尸体是一名姜姓工人,跟龙老板的劳务合同已经到期,想回国去广州打工,但薪水一直没拿到,天天朝龙老板要钱。在近两个月前,老姜连人带行李都不见了,龙老板说他等不及,已经先回国去换地方打工了。因为老姜是个老光棍,也没人打听他的行踪,大家也都没在意。

龙老板恢复清醒后招供,那天傍晚,所有工人们都被乌汶劳工局叫去体检,只有老姜因有肺病而躲着没去。因为他的合同已经到期,劳工局也没找。老姜来到龙老板的办公室,说今晚不给钱就和他没完。两人吵起来,龙老板喝了点闷酒,心情本来就不好,就动了手。老姜人高马大,几拳把龙老板打得流鼻血,龙老板抄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猛砸,打在老姜太阳穴上,砸死了。

这一出人命,龙老板酒也醒了大半,他庆幸工人们都不在家,连忙出去开挖掘机在地基缝中挖了个大坑,把老姜连人带他的行李都抛进去,再填埋上,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工友们听说老姜回国了,也没怀疑。

警察带所有人回警局调查,听工人们说是一名中国牌商和一名从云南来泰国的阿赞师父施了驱法,才让龙老板阴灵附身,警察们都没说什么。泰国全民信佛,对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深信不疑,也不想声张,将老谢和阿赞洪班放回孔敬。

老谢至今还记得,当龙老板发觉自己已经被抓的时候,放声大哭的模样。他说江苏老家还有四岁多的孩子,今后可怎么办。老谢很同情,不是同情龙老板,而是同情他的家人。好在他当初多了心眼,把五万泰铢全款都要了来,不然就亏大了。

虽然警方很低调,但这件事还是被老谢给捅到报社,当成新闻来刊登,还给报社提供了他和阿赞洪班合影的照片,老谢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免费广告机会。阿赞洪班名气大增,来找他施法请牌和驱邪的人也多了起来。

就这样,老谢开始多多收集阴料,为阿赞洪班提供了不少佛牌原料,阿赞洪班把苗巫术和缅甸古法巫咒结合在一起,效果还不错。因为法术的种类所限,阿赞洪班只能加持出具有辟邪和保平安的佛牌,而那种锁心、发横财旺桃花之类的,还没什么效果,除非继续学习新的法术。

有了老老板事件的效果,为拓宽生意范围,老谢让阿赞洪班试着做一些为善信驱鬼祛邪的法事,类似鲁士灌顶那种,收费不多,每次两千泰铢。为了试验效果,阿赞洪班提出可以先在老谢身上做试验。

老谢有些害怕:“这种驱邪法事,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吧?”

阿赞洪班只说了三个字:“死不了。”老谢顿时没了话说,他了解阿赞洪班,这个死不了就代表着没坏处,而不是死不了活受罪的意思。

老谢和阿赞洪班对面盘腿而坐,阿赞洪班戴上傩面具,开始吟唱另一种咒语。之前据阿赞洪班说,这是苗族进行傩术仪式时所用的咒语,除了能与神灵沟通之外,还有与阴灵鬼魂对话的能力。再加上缅甸控灵术中的几种法本,既能起到神灵喝止的作用,也能驱邪。

在阿赞洪班施法两三分钟的时候,老谢忽然哭起来,到后来干脆捂着脸,倒在地上一边捶地一边哭,伤心得不行,过了几分钟后才慢慢止住。后来阿赞洪班问老谢什么感觉,老谢说:“也说不好,就是想起了很多烦心事,越想越难过,哭一场之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阿赞洪班说,这说明老谢身上积攒的业力不多,所以没什么特殊反应。但过了半年多,老谢又在阿赞洪班这里做了一次驱邪法事,表现就不同了,当然那是后话。

第0358章八十条崇迪佛牌

既然有效果,就开始进行了。为节省时间和法力,老谢把打电话来想要做法事的人预约编号,每凑齐十个人共同进行,这样就能一次性赚到两万泰铢。

好不容易凑齐了十位善信,那天在老谢的安排下。这十个人都跪拜在法室中,双手合十,低着头。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胖有瘦,阿赞洪班坐在法坛前,戴上傩面具,开始吟唱巫咒施法。

大概三分钟之后。有的人就跪不住了,身体一起一伏,像要窒息似的。有个胖男双手握拳,从地上跳起来,扎着马步,大吼大叫,还有个中年男子在屋里乱滚乱蹿,把旁边跪着的人都给撞倒了。有位女士一直在低头哭泣,像祭祖似的。另有两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如同喝了老鼠药。几分钟后,那些人渐渐恢复正常,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跪拜。

施法很成功,这些人事后都满意地离开了,有的还成为老谢的长期客户。老谢也很高兴,守着阿赞洪班这棵摇钱树。半年之内赚个几十万泰铢都不是什么难事。

阿赞洪班在老谢的帮助下,加持佛牌的效果越来越好。但每次施过控灵术之后,都会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后来他和老谢找到泰北一位叫阿赞齐的师父,经他指点,说要在身体上纹刺经咒,这样就能节省至少六成的法力,相当于每天无时无刻不在念诵。就这样,阿赞洪班让他在身前身后和脖子上都纹了巫书咒上的秘传咒语,还有阿赞达林康教给他的缅甸控灵术咒语。

这位阿赞齐是修高棉法门的,两人互通有无,阿赞洪班又学到了柬埔寨古代法门。

最开始的时候。阿赞洪班只做正阴牌,他也对老谢一再声明,不加持用极阴料制作或入怨灵的邪阴牌。但一年以后,随着他掌握的黑法越来越多,为追求更霸道的法力效果。阿赞洪班也开始制作邪牌了,从白衣阿赞蜕变成一名彻头彻尾的黑衣阿赞。他的住所也从孔敬与老谢同住,到有了自己独立的住所。这个过程不算短,中间发生了很多事,老谢这次并没给我们讲,但我知道以后有的是机会问他。

不得不承认,邪牌的效果就是比阴牌霸道,阿赞洪班最拿手的几种邪牌有路过、尸油管和独立灵的盖子。凡是请走的客户,没有几个说不好的。时间一长,老谢也动不了,按理说他胆小怕鬼,不敢戴邪牌,因为了让自己的生意和人缘更好,老谢也想试试。

于是,阿赞洪班特地收集阴料,给他弄了两条邪牌,一个是黑野猫胎路过,另一个是修法女灵油,前面那个能强力招财,后面的是增加人缘,而且不用供奉,老谢定期拿去让阿赞洪班加持,以保持最佳效果。

在这一年多当中,老谢和方刚也有过好几次生意往来,但牌商之间是竞争对手,所以牌商与牌商都会保持一定的距离。除非有客户紧急要货,关系不太坏的牌商之间也会互相串货,比如下面这次。

那天,老谢刚从阿赞洪班的家出来,请了两条他手制的符管魂魄勇,回家路上接到电话,是方刚打给他的:“谢老板,最近发了不少财吧?什么时候也请我吃顿饭?以前都他妈的是我请你!”

老谢连忙笑着说:“方老板你就会开玩笑,论发财,我哪里发得过你呀。”方刚说阿赞洪班师父的名气越来越大,说没发财连鬼都不信。老谢叹着气:“赚的没有花出去的快,怎么也不够。”

本来他是实话,可方刚以为老谢花钱大手大脚,就说:“看不出你也和我一样,喜欢喝花酒啊。对了谢老板,我这边有个大客户,在广州开了间大佛牌店,现在紧急要龙婆丰的崇迪牌八十条,给我十天时间。可都过去七天了,我才弄到三十条,剩下的你有没有办法?”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老谢可能都没完全听清方刚的要求,先习惯性地大包大揽下来,这是他以前跑业务时的惯用手段,先答应下来,以后能不能成再说,至少让客户先不和别的商人接触。

方刚疑惑地问:“你确定没问题?”

老谢清了清嗓子,说:“你刚才说是要谁的崇迪牌?多少条来着?”

方刚生气:“你这胖子是不是耳朵有问题,还是手机该换了。龙婆丰,武里南的龙婆丰,还差五十条,只有三天时间!你能弄到吗?”

老谢嘬了嘬牙花:“哎呀方老板,十天弄八十条龙婆丰的崇迪,为什么把时间搞得这么短,想办法延长嘛,怎么也得一个月。”

“你以为是春药,想把时间延长就能延长,这是客户的要求,我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答应,这钱就让别人赚去了!喂,谢老板,你到底行不行啊?”方刚哼了声。老谢说肯定能弄到,价钱怎么样。

方刚说:“每条四千泰铢,客户已经付了全款三十多万泰铢,不论喷数,但必须得是龙婆丰的牌。师父庙里已经没货了,那三十条还是我四处找人串的货。”老谢说能找到,但要先付款。

方刚为了怕老谢跑路,特地去孔敬的老谢家和他碰面,主要是为了认地址,看到阿赞洪班确实和方刚在同一个住所居住,他这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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