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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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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从湄猜回到清莱。把情况和大家一说。当晚我们几人连夜商量对策,各想出几种方案,最后也没确定用哪个,只能见机行事,一步步来。

两天后,方刚的那位朋友称。他以带朋友去请牌为名,又去了阿赞Jal的家,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浅灰色的人类头骨,没有下颚,头骨上用红黑双色画着很多奇怪的符号和线条。很明显,那位倒霉的降头师已经死了,而且被制成域耶。方刚告诉他位朋友,近期不要再和阿赞Jal见面,因为皮滔下次再和阿赞Jal碰头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把我们三人的相貌资料甚至照片交给阿赞Jal,那时他就会知道我俩去找他谈生意只是借口,其实是去探听虚实,搞不好还会移怒到你身上。那朋友连连答应,离开湄猜去清迈了。

在这段时间,我和方刚每天都在清莱的大巴车站斜对面几十米处的一家餐厅坐着,透过玻璃窗观察。这天傍晚,一个穿深蓝色衣服的男人和阿赞Jal由大巴车上走下来,我立刻认出那人就是当初在清莱阿赞NangYa家里使坏的皮滔。

我和方刚在后面远远跟着,两人都带着大旅行背包,走出约两三公里远,最后进了一家度假酒店,半小时后出来。又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显然已经在这里落脚了。

方刚立刻给老谢发去短信,把酒店和餐厅的地址名称发给他。此后我们又悄悄观察了两天,皮滔和阿赞Jal每天晚上都会从阿赞NangYa的公寓门前经过,似乎在等待和寻找机会。但他俩的一日三餐也都是固定在那家餐厅用餐,从未变过。

我和方刚趁他们去餐厅吃饭的当口,到酒店前台打听两人的房间号码。一百元钞票就得到了情报,两人住在四楼某房间,是有两张单人床的客房。我顺便问了该房间两侧和对面是否有人住,回答是两侧隔两间有客房空着,但对面有人,于是我把两侧的客房都订下来。

傍晚,老谢带着三位阿赞师父分别进入两间客房,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在左侧,阿赞巴登在右侧。准备实施反攻的时候。阿赞巴登犹豫了,毕竟要对付的这个皮滔是鬼王徒弟,而他也算鬼王的半个门人,这就是同门相残了。方刚说:“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几个人被皮滔给搞死吧?到时候就把责任全都推到蒋姐头上,说你并不知情,只是收钱办事而已,我们也不会把你说出去。”

阿赞巴登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他取出一块只有巴掌那么大的裹尸布,上面绘着很多经咒和图案,让我想办法放在他们的枕下或床铺下面。阿赞洪班也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用红黄液体泡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内脏。他伸手从里面捞出一根骨钉,阿赞NangYa取出经线。仔细地缠在骨钉上,同样让我藏在他们枕下。

我打电话给前台,让服务生向维修工借两把大号扳手送上来。服务生到了后,我递给他一千泰铢,让他到前台找来备用钥匙,把这两样东西放到XX房间的床下。此人开始不同意,我最后加到三千泰铢,他动心了,接过我递给他的裹尸布和铁钉。

我让他趁客人出去吃饭没回来的当口立刻去办,服务生照做了,我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我、方刚和老谢轮流值班,坐在窗前和透过门镜观察动静,大概七点多钟,皮滔和阿赞Jal回来了,上楼走进房间。

深夜时分,三位阿赞同时开始,他们都把自己的域耶头骨拿出来,用各自擅长的法术施法。阿赞巴登用的是菲律宾降头术,阿赞NangYa用的是缅甸黑巫术,而阿赞洪班为了不与阿赞NangYa重复,则还是使用他学了二三十年的傩巫咒。他将傩面具戴在脸上,手里紧握巫刀,低声吟唱咒语。

方刚、老谢和阿赞巴登在东面那间客房,而我和阿赞洪班、阿赞NangYa在西面这间。除了照顾他们施法,还要监视着门外的动静,我们已经订好规矩,如果皮滔和阿赞Jal两人发现有不对劲,又不想对抗,而是要逃离这里,我和方刚就准备破门而出,用扳手先把他们俩打昏,再用魂魄降让他们中招,然后架离酒店,找个偏僻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

几分钟后,我忽然看到阿赞洪班身体抽搐,似乎不太舒服,但隔着面具看不到表情,他高举巫刀,吟唱的声调抬高,又恢复正常。正在我和老谢松了口气时,阿赞NangYa嘴角流出血来,她拧开拉胡域耶上半部,露出里面灰黑色的头骨,用刀划破中指滴血在上面,继续念诵经咒。

这时屋中响起一种很奇怪的嗡嗡声,开始我和老谢还以为是从某个人口中发出,我走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才发现是玻璃。窗户的玻璃在不停地振动,嗡嗡声就是这样发出。正值深夜,外面也没有汽车经过,玻璃怎么会振成这样?

阿赞NangYa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显然正在对抗某种看不见的什么力量。看到她和阿赞洪班尽全力施法的样子,我心里很愧疚。他们俩和巴登一样,都是为了帮我、方刚和老谢摆脱这次麻烦,现在人家几乎把半条命都拼上了,而我除了旁观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老谢走过来,低声问:“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吗?”

我眼珠转了转,说:“不见得,不会施法,也可以想个别的办法捣捣乱!”我悄悄溜出房间,走到走廊拐弯处掏手机给前台打电话,再把那名服务生叫上来。我给他两千泰铢,让他随便买几瓶矿泉水送到XXX房间,如果没人开门,就一直敲下去,要是能把房门敲开,把水送进去,这钱就是你的,否则就要退给我。

这服务生之前尝到过舌头,高兴地下楼去了。我马上回到客房,却吓了一跳。只见阿赞NangYa身体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栽倒,而阿赞洪班从面具里一直往下流血,也不知道是鼻子还是嘴里流出来的。老谢急得在地上直转,看到我回来,连忙拉着我走到卫生间门口问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再等等,妈的,我就不信三个人斗不过那两个混蛋,不是还有阿赞巴登呢吗?”我咬着牙说。

两分钟后,我透过门镜看到有两名服务生手里拿着矿泉水走过,随后响起敲门声。老谢紧张地问我是谁,我笑而不语。

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两人不光在用力敲,还大声叫门。这边阿赞NangYa不像刚才那么虚弱了,而阿赞洪班的面具中也不再流血,老谢惊喜地低声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有人敲门肯定会让施法者分神,而且他们是要来害人的,做贼心虚,可能还会误以为是警察找上了门,施法的效果必定要打折扣。”

屋里玻璃窗发出的嗡嗡声越来越响,连我和老谢说话都听不见了。随后发出咔咔的轻响,玻璃上出现裂纹,开始往下掉碎片。突然,门外传来咣当一声,好像是破门的声音,我心想怎么那两个服务生着急赚钱,居然把门给踢开了?随后又有人大叫起来,像野兽似的,两名服务生也发出惊叫,还夹杂着挣扎和厮打声,乱成一团。

第0398章二对三的结果

还没等我和老谢回过神来,阿赞洪班站起身,高举巫刀做了个向下扎的动作,外面传来长声惨叫,我透过门镜向外看,见那两名服务生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边跑边胡乱叫着:“救命啊!”

我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一道缝,偷偷向外看,走廊里有好几间客房也都有住客探出头来,我看到那个阿赞Jal跪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墙壁,保持着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头顶露出一小截灰白色的东西,流了很多血,身上和地上全是。

方刚扶着阿赞巴登急匆匆地从走廊那边过来,我连忙推门出去,看到阿赞巴登他对我说:“快离开这里,警察一会儿就到,那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我和老谢连忙把阿赞NangYa和阿赞洪班扶着走出房间,匆匆下楼。酒店前厅乱成一团,那两名服务生浑身是血。正在向前台经理说着什么。两人看来吓得不轻,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我们有六个人,要是就这么走出去,难免会被那服务生看到,再把我们指认出来,就麻烦了。

正在我们几个人犹豫的时候,突然从酒店大厅外面传来一声大响,稀里哗啦的,随后有汽车警报器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砸中了汽车。前厅经理连忙和几名服务生出去看,方刚使了个眼色,我和老谢连忙架着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出了大厅。

门口停着几辆汽车。借着酒店门口安装的景观灯,能看到其中一辆越野吉普车顶趴着个人,把车砸得玻璃都碎了,警报器响个没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酒店经理慌了神,可能是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站在汽车前呆住了,在服务生的提醒下,他才哆哆嗦嗦地掏手机报警,我们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溜掉的。

事后我们才知道,那个从四楼跳下来砸到吉普车上的家伙就是皮滔,他与阿赞巴登进行魂魄降的斗法,开始一直占着上风。后来阿赞洪班一个人对抗阿赞Jal的巫咒,阿赞NangYa就转向去感应皮滔的那股灵力,相当于和阿赞巴登夹攻皮滔。

转机就出现在我让服务生去捣乱的时候。这两人生怕赚不到那两千泰铢,一个劲疯狂砸门,极大地干扰了皮滔和阿赞Jal的施法效果。而阿赞洪班趁机用尽全力将阿赞Jal的法力顶回去,以至于他被自己的控灵术弄疯,在外面掐着服务生的脖子不放手。阿赞洪班又用法术将那根骨钉插进阿赞Jal的头顶,让他先送了命。

东南亚降头师之间的多人拼斗就是这样,千万不能有人先倒下,否则剩下的同伙必死无疑。阿赞Jal这一挂,皮滔顿时被三名阿赞法师夹攻,他再厉害也顶不住,最后魂魄降缠身,自己从窗户跳出去。砸中汽车而死。

经过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法力相争,阿赞巴登等三人也付出不小的代价。这里要属阿赞NangYa法力最弱,她一连十几天都无法起床,要不是阿赞巴登和洪班给她每日用心咒施法,恐怕得躺上一个月。阿赞洪班脸比死人还白,走路直打晃,恢复几天就没事了,阿赞巴登用菲律宾鬼王派的独门魂魄降和皮滔互斗,法力耗费太大,吐了两天的血,但精神状态看上去却是最好的。

我们从清迈向南走,并没有回芭堤雅、孔敬或罗勇,而是在路过披集的时候,就住了几天。在东南亚,降头师之间的争斗时常都有,官方善后的方式一般也都是低调处理。但我们的担心有两点,一是鬼王,二是蒋姐。

这件事从方刚在床下发现横死新娘引灵符开始到现在,这个蒋姐一直没在泰国露过面,或者说我们没有发现,说明她很谨慎,也做了充分的准备。不过现在皮滔已死,不知道她得知后会怎么办,是继续想办法和我们作对,还是收手不干。

方刚告诉我和老谢,千万不要把阿赞巴登参与这件事的内情说出去,不然惹恼了鬼王,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俩连连点头,这事当然不会说出去。

为了感谢三位阿赞的援手,我们又凑了三十万泰铢分给他们,大家暂时各自分开。这件事让我很沮丧,最近赚的钱基本都搭在处理这类事情里了。在大巴车上,我对方刚说:“得想办法找到蒋姐,不然他总在暗处下手,我们在明处实在是在被动了!”

我、方刚和老谢分头想办法打听蒋姐的下落,她那个淘宝店也被注销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蒸发了一样。

那天,我躺在床上思索怎样才能找到蒋姐时,忽然想起香港的那间佛牌店,就给陈大师打了个电话,是他女助理接的。听到是我问佛牌店生意如何,女助理说陈大师正在和一个明星谈话,稍后会把我的意图传达给他。

晚上七点多钟,陈大师居然给我回电了。寒喧几句过后,我没有向他说起蒋姐雇人向我们三人施降的事,但假装随口提到蒋姐,陈大师说:“蒋英上个星期还给我打过电话,说很想我,半个月后要来香港看望我。”

我立刻来了精神:“那您可有跟她复合的意思?”

陈大师苦笑:“我怎么可能和她复合,除非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不,那也不可能,那样的话我宁愿出家。”

我又问陈大师可知道蒋姐最近在做什么生意,他想了想:“上次通电话的时候,我生怕她来香港找我,就问过她这个事。因为当初离婚时我给了她两百万港币,希望她能用来做些生意。她似乎说想来香港开一家川菜馆,下个月五六号会来考察,还要顺便看望我。她还问我佛牌店现在做什么用,我不想瞒她,就说仍然开佛牌店,但没说是你给我供货。”

挂断电话,得到这么多重要情报,我连忙转发给方刚和老谢。方刚给我打来电话:“看来,我们得跑去香港一趟了。”

我问:“总不能去陈大师的住宅门口堵她吧?”

方刚笑了:“还用费这么大力气?蒋姐要是到香港,肯定会去的一个地方,不见得是陈大师的家,而是那间佛牌店。那是她当初费了不少心血弄成的,但没经营起来,现在去香港的话,一定会去看看,要看什么人在经营,店里又有些什么货。”

这话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抬腕看看手表的日历,今天是二十号,距离下个月五六号还有半个月。于是我们三人商定,留老谢在泰国接生意,我和方刚下月四号飞去香港,开始主动出击,监视蒋姐。

搞定了皮滔和的事,我总算能再次松口气,为了散心,我和表哥嫂跑去沙美岛旅游。这里的沙滩是我见过最美的,比普吉岛好多了,躺在沙滩边上,我似乎忘记了当牌商时的那些烦心事,心里想要是能永远都这样该多好,就一辈子躺在干净的沙滩边,吹着海风。

可惜事与愿违,手机又响了,我也没看屏幕,迷迷糊糊接起来,是个甜腻又迷性的女性声音:“喂,请问您是田七,田老板吗?”

这声音太诱惑了,我觉得肯定是推销股票、安利或者什么保健品的,正常女人说话不可能这样,又不是拍三级片。睁眼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是个从番禺打来的手机号码。我问有什么事,女人说:“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和帅哥聊聊天?”随后发出一阵性感的笑声。

第0399章夜店女

我当时心想,现在这搞推销的也与时俱进了,直接推销肯定没戏,人家都改走性感路线,玩暧昧了。我说:“我不是帅哥,也对推销没兴趣。别浪费你这长途话费了。”然后我把电话挂断,刚挂断,我心想不对劲啊,搞推销的不可能打国际长途吧,难道不是推销?

没到半分钟,那个号码又打进来。这回她不再拐弯,笑说:“田老板,你可真有意思,我不是推销员,你不要害怕。”

我说:“那您是……”她说姓朱,北方人,在广东番禺一家夜店当酒水推销员。这职业不好做,不光卖酒,还得陪客人喝酒才行。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喝自己的产品,客人买单而已。什么钱都不好赚,朱小姐也做得很辛苦。

“听说在夜店推销酒的女孩长得都很漂亮。”我问。

朱小姐说:“我长得倒是不难看,一会儿发两张照片给你看看,酒吧里不少客人和姐妹都戴佛牌,前几天酒吧老板的儿子从泰国回来,脖子上戴着三条佛牌,说功效不同,有负责发财的,有负责旺桃花的,还有保平安的。我问他这东西管用吗,他笑着对我说,刚从泰国带了批货回来。要是不管用。他敢这么做吗?”

开始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经朱小姐的提醒,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带了批货”就是那种违禁品,很多人在酒吧KTV夜店都喜欢用来提升兴奋点,比如X粉、XX丸之类。朱小姐称酒吧老板的儿子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就给我打来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在泰国的时候和哪个广东开酒吧的老板做过生意,心想平时也有不少朋友介绍生意给我,或者从我这里请了牌带给同来泰国旅游的亲朋。我问:“那你是也想请泰国佛牌吗?”

朱小姐说:“是啊,现在钱太难赚了,我在酒吧一个月才赚不到两万,都不够买个PRADA皮包的,那些姐妹们一个个都月入五六万,你说我能不急吗?田老板,我这行业全靠男人吃饭。我打听过,泰国佛牌有不少能旺桃花、增人缘的,你这里有没有?”

“有肯定是有,看你能承受多少价位的,一分钱一分货,太便宜了也没效果。”我心想沈阳平均工资标准才不到两千,你这月入近两万还嫌少,要是卖她三五千的佛牌,就太便宜了。

果然,朱小姐问我要是效果比较明显的要多少钱,我说没有八千也得五六千块。比如人缘鸟、咩冷粒、猫胎路过和色拍婴都可以。像你这种在夜场工作的人,建议用后两种。

朱小姐立刻说:“田老板,猫胎路过我知道,我们酒吧老板自己就戴着一个,可似乎没太大效果,他的酒吧没有以前火了。”

我笑道:“猫胎路过也有不少假牌。”朱小姐说假牌是不是用的假猫胎,我说:“那倒不是,全世界到处都有不少流浪猫,这个倒不用造假。我的意思是,真正的猫胎路过,是母猫自己把死去的小猫叼给修法师父,这样最后制出来的佛牌才能称为猫胎路过。可后来很多修法师父都没那种法力了,只好托人去四处捡死猫。”

这番话把朱小姐给镇住了,她想了想,又问:“可我听说什么九尾狐仙的佛牌,是女人专门用来旺桃花的,你这里有吗?”

我失笑:“那种商业牌我不卖。”

朱小姐问什么叫商业牌,我心想晒个太阳还得给客户科普,就告诉她:“商业牌就是大批量制作出来的阴牌,没啥效果,东南亚没有狐狸,也没有什么狐仙法门,法相只是为了迎合女客户的心理。最早的狐仙牌是阿赞明制作出来的,据说是被两名带有黑道背景的牌商所强迫。后来有人发现这种狐仙牌特别畅销,就有很多阿赞师父纷纷效仿。所谓狐仙牌,要么是入了女灵,要么是用人缘法门加持的正牌,和狐仙没关系。”

“难道没有狐仙的力量在佛牌里吗?”朱小姐问。

我笑了:“真正的狐仙法门只在中国的道家才有,但道家法门一向不外传,中国自己都快失传了,又怎么可能传到东南亚去?这种牌没什么太特别,说得通俗点儿吧,你把狐仙牌上面印的狐狸涂掉,画上狗熊,也可以叫做九尾狗熊牌。”

朱小姐格格娇笑:“狗熊也有九个尾巴的吗?”我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要想功效好,就不能请商业牌。

朱小姐又问:“什么叫色拍婴?颜色不同吗?”我问她,你的职业性质中,除了向客人推销酒之外,还有别的没。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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