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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地上原本还深的水由胸慢慢及腰,也变得越来越浅了,我把呼吸面罩脱了,吸了口气,发现这里面空气不甚污浊,能够供人呼吸,就叫徐海生跟刘三也摘了面罩。
没了水汽,甬道里面看东西也清晰了些,两侧墙壁上渐渐有凸显出来的浮雕,我大概看了几眼,是一些人像,不过受水汽的侵蚀,上面附着一层灰白颗粒,看上去不是那么清楚,不过大体样子还能看出来一点儿。
浮雕的样子有些古怪,束发高冠,乍然一看,它的面相虽然面无表情,却面孔秀丽,就像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可角度一换,浮雕上的人脸像是被放大了一样,那张脸似乎露出一个诡异的冷笑来,在背后冷冷的盯着我们看。
徐海生也看见了那些浮雕,缩了缩脖子,道:“俩位,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墙上的东西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刘三打量了一眼,也皱了皱眉头,嘴上却没好气发问,徐海生听他说话的口气不怎么好就不在出声了。
我虽然也觉得背后被这些男不男、女不**笑的目光给胶住,浑身的不自在,可这些都可能是因为浮雕突兀在某个角度转换而至的障眼法,这么一想,我倒是没刚才那么别扭了,安慰他道:“只是这些浮雕角度运用的好,加上这里的特殊环境造成的视觉冲击,没什么,不用担心。”
徐海生听我解释,大概是真觉的有道理,很赞同的点了下头,还不忘溜须拍马似得赞道:“刘兄弟胆识过人,虽然年纪轻,但见识跟身手都比常人还好,当初在内理酒店的时候,我果真没看错人。”
他这态度突然这么大的转变,我饶是反应快也不知道他意图什么,这几句话说的我又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刘三一边涉水往前走,一边抖了抖上半身,揶揄道:“老徐,你这马屁拍的水平真高,看看我这鸡皮疙瘩起多大,掉下来,砸在水里面都能溅起浪花来了……”
徐海生见他处处争锋相对,一张脸绿的见点儿阳光就能进行光合作用了,从进来好不容易平静下几分来,我可不想这两人又吵起来,何况,我对刘三这性格了如指掌,这孙子找不到个抬杠的浑身不舒服,可徐海生跟秃子可不一样,跟他插科打诨说的上去,被他说恼了,指不定就要吵起来。
我赶在这头前说道:“就你他娘的话多!”
“得,现在这嘴巴也就只剩下说话这功能还能使唤,能多说一句就多说一句吧,免得一会儿开不了口了,到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截下我的话头,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我跟徐海生听得脸上都是一变色,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泡在海里时间久了脑袋里进了水,一摆手,道:“行了,你还是废话少说,多省点儿力气,留着出去再说吧!”
他听了我的还跟我夹缠不清上了,不满道:“白敬天,你丫就膨胀吧,听了两句吹捧的话,就看老子不顺眼了是不是?”
我听到他聒噪的说话声,脑袋变大,心里肯定他是故意找事磨嘴皮子,干脆不再接话,一边走,一边留心去看甬道两边浮雕。
刚才走过的时候没有留意,不知道这墙上的浮雕在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原本的人像变成一种浴火的大鸟,并不是凤凰,浮雕上的鸟刻的并没有凤凰精美,其实可以再往难听了说,更像是只火鸡……
只不过比火鸡要大,如果按照这浮雕刚才的比例来看,这只鸟足有一个人那么大,鸟头着重刻画的凸出来,尖长的鸟喙,就像是我手里拿着的那柄弯刀,浮雕上鸟的眼睛媚眼如丝,恍然一看竟然像是一个女人的面容。
我摇了摇头,把刚才那种感觉甩出脑海去,问道:“这是什么鸟,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刘三凝视着那种浮雕,也奇怪道:“怎么也长得跟个女人似得?!”
徐海生道:“这不是鸟,叫弥陀禾华,深海葬船的守护神,据说会随着墓主人葬入海底,守护葬船,随着沉船葬入海底之后也跟着陷入深眠,一旦发现有人企图打葬船的主意,它就会醒来掀起海风,将葬船转移。”
这可能是这个地方特有的传说,北海有一部分人信奉守护神,这样的传说也倒不足为奇,只是这个鸟的外形实在有些古怪,我看着心里发毛,快走了两步,绕了过去,才发现这种鸟像的浮雕似乎一共才四副,一左一右相隔一米多的距离出现一次,第二次是鸟背上驮着一个像是棺椁的东西,展翅飞入进海底的画面。
第358章 脚印
经过了这一幅之后,浮雕上的内容又经转变成了一对腾龙飞翔的图案,这对腾龙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我淡淡的扫了两眼,继续往前。
走到最后的一个岔口,我断定这里面应该是走“甲”字形的墓道而设的,多半这船上下三分,空架子也居多。
甬道尽头处是一个悬梁拱门,不过只有一个门的形状跟上面的悬梁,没有实际的门形,我们三个抬头看了几眼,见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走了进去。
这拱门之后便是前殿,修葺在整个船的这一层上面,里面却很是空旷,四面的墙壁上泛着金光,打在我们几个的脸上都泛着金色,不知道是涂着金粉还是墙壁另有玄机。
我正自四下里的随处看,徐海生突然“啊呀!”的大叫了一声,引得我跟刘三全都回头看过去,也没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抬起手抖了两下,指着地面说道:“你,你们过来看……”
刘三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声,我们俩个朝着他走过去,只见地上有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延伸向前去,这个脚印跟我们普通人的差不多大,但好像要比我们的瘦削一点儿,而且看脚印排列的位置,这个“人”走起路来像是个大小姐,步子迈的很小,走的细碎小步子。
刘三抬起自己的脚上去要比大小,我急忙把他拉了回来,道:“这脚印肯定不是我们三个的……”
“你怎么知道?!”他收回脚来,抬眼看着我,我指了下那脚印说道:“你是在这儿跳舞还是打太极,迈这么小的碎步?”
他吸了吸鼻子,冒出一句:“说不是老徐闲的无聊,七步作诗呢……”
我扇了他后脑一巴掌,说道:“我看你他娘才是闲的!”徐海生也是一脸黑线,接住我的话说:“我没你那么闲!”
看样子这东西像是走了没多久一样,不过我也没那么肯定,毕竟这里面的潮湿并不显干燥,最起码可能半个小时之内这脚印不会干掉。
我转后去,从我们进来时候的脚印里辨别了好久才发现这些脚印也跟我们是从同一个地方进来的,看来的确要比我们早好多,我盯着这排脚印看了一阵,在心里构想会是什么东西,刘三问我会不会是粽子?
我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个长发的女人裹着小脚在地上徘徊的样子,转念立马否决掉,摇头道:“不可能,你还见过有什么墓里的粽子晃晃悠悠的出去,又晃晃悠悠的游荡回来的?”他想了一下,找不到一个能反驳我话,一时间没话继续了。
从这些脚影来看,这东西是直走向前,我打算追过去看看,回头招呼他俩,徐海生忽然拉住我胳膊,说道:“会不会是夜叉呢?!”
“夜叉?!”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刘三补了一句,说:“就是黑鲛人。”这个真是最有可能,我拍了他肩膀一下,点头说道:“我想你猜的没错!”
“那,那我们还是走吧……”
他一听我这样肯定,加上对黑鳞鲛人的惧意,立马就想打退堂鼓,我虽然想起那东西也觉得头皮发麻,棘手至极,可还是不甘心现在就走,反正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凡事也不是怕就能躲过的。
我跟着脚印往前走,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去看看,你要实在怕就留在这儿等我们。”我说完就拖着刘三往前走,刘三摆开我的手,不快道:“一遇割头掉脑袋的破事儿,你就想起老子来了,怎么不拖着他上去陪你看看呢!”
知道他是在不满我之前的话,反正我俩斗嘴也多了去,我知道他不会真计较,但也不想这时候还跟他掰扯,就随口说了句:“拖着他上去当拖油瓶,你要愿意我现在就给你把他招呼上来。”
我俩说着已经走到了脚印不见了地方,我停住脚,皱眉看着眼前杵着的一根估计要三人环抱才能抱住的金丝楠木的顶天柱,脚步就到这儿消失了的,我俩一同抬头看了一眼,柱子顶到了顶端,整个顶端平整,彩绘了一副日月星辰的顶面。
进来之前,我们都知道这船有三层,我们现在是在最底层,难道是爬在柱子上直接攀上去了?!
这么一想,我下意识的看向柱子,上面镂空刻了一条盘龙,样式跟浮雕上的相同,普通一般,不过工艺算的上是精雕,龙身须、鳞皆具,立体感十足,有种从柱子里飞出来的视觉感,我用手按了按,虽然是镂空的雕刻,却还算结实,踩在这上面爬上去没什么难度。
我看了刘三一眼,他会意点了点头,我把刀子递给他,他别在后腰,俩人分别找了个下手的位置开始往上攀。
浮雕镂空结实,柱子也不算太高,我俩几个喘息的功夫就爬了上去,俩人齐齐低头向下看了一眼,这样看去只见整个前殿更是空旷不已,无一摆设,我心里万分奇怪,难道这下面一层的冥殿真唱的空城计?!
刘三拍了拍柱子,朝上扬了扬下巴,问我:“白大爷,咱们怎么上去?!”
“那死人鱼怎么上去的,咱们就怎么上去!”我扬起脖子朝上看,见顶上是封死的木板,刘三欠扁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丢了白眼过去,用手肘顶了顶,死沉没有半分的动静,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又发力推了几下,仍旧无济于事。
我停下来看了看刘三,他见我眼神不善,急忙上来搭把手,合两人之力,上面的船板毫无动静,刘三就道:“老大,你是不是判断失误了,那玩意儿没上去,而是直接穿过柱子走了?”
“你先下去穿一个!”我仰着头打量这上面的情况,冷声答了他一句,刘三吃瘪乖乖闭嘴不语。
这只有一幅用荧光粉涂染过的星辰图,上下是不会不贯通的,大殿什么都没有,要上去除了柱子没有别的办法,这附近肯定有暗板,可能是靠机关来启动,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我沉下心细细思索,难道玄机在星辰图上?!
第359章 鲛人幼崽
我又看了一遍,还是没什么想法,心里就开始烦躁起来,暗道要是有炸药我一定一下给它点了。
刘三见我有些束手无策,抬头望了一圈,说道:“你说那黑鲛人从这儿上去,也懂得什么机关不机关的?!”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他们不懂机关,上来之后肯定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进去,如果是破坏性的,一定会留下痕迹的,机关难找,可是破坏性质的痕迹却好找,我把徐海生喊过来,让他在其他那几根柱子的附近转的找找看。
刘三看着徐海生听了我的话,四下转悠,鄙夷道:“你有点儿靠屁吹火的风险。”
我心里刚才的烦躁还没下去,就说:“你行你就上,不行就少哔哔!”
两人正扯着闲话,突然就听徐海生大声呼喊,指了指另一根柱子的上头,叫道:“这儿好像有问题,你们过来看看。”
这两根金丝楠木柱子的距离实在不算近,我踢了干瞪眼睛的刘三一脚,说道:“看什么,你还能飞过去不成,下去啊!”
他嘟囔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往下攀,“真特么的奇了怪,这东西是不是没脑子,从这儿上去,再跑到那边过去,是不是不认自己的祖宗,把自己当成类人猿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抱怨起来能把人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我忍不住道:“你够了,不就几步路吗?!至于话这么多吗?”
两人嘀咕的功夫间,从这根柱子上下去,走到了徐海生身边,我抬头一看,果真见到了上面的船板有明显揭开的痕迹,看样子是经常出进的样子,刚觉的欣喜,就感觉有人扯我袖子,扭头一看,刘三扯住我的袖子,用头点了点柱子,示意叫我看过去。
只见这根柱子像是被虫子蛀了一样,上面有无数个小孔,密密麻麻布满了柱子,我一怔,也想不出来能不能承受的住我跟他,这大殿的面积不小,没有绳子,想从那边过来,只怕是人猿也做不到。
我拍了拍脸颊,问道:“那几处都看了?!就这一个入口?!”徐海生说道:“其他的柱子都也好着呢,就是有痕迹的就这一个!”
刘三听完看看我,又看看徐海生,我揉了揉脸,朝上看了眼,说了句:“我先上去试试吧。”我说完踩着柱子轻轻爬上去,这种感觉就像是踩在了鸡蛋壳上了,稍不留神就“咔嚓”一声,踩个蛋黄飞溅。
我踩在上面,心惊肉跳,尽量想着法儿的把身体的重量均衡减轻,就这样下面还会时不时的发出木材被踩的“吱呀、吱呀”的惨叫声,我低头看一眼,有极大的冲动踏上一脚用轻身提纵飞上去。
只是这柱子现在这种状况能不能吃的住我踏上一脚,真还是个问题,我咬了咬牙,耐着性子往上爬,终于爬到了顶端,我深吸了口气,推开上面的木板,往上瞅了一眼,这个木板方正,只能容人竖直看上去,在这儿我只能看到上面那一层不大的顶棚。
站在蛀空的木柱子上,突然又变成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境况,我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猴急的性子了,情况不明这样上去,要是一伸头进去就是砍头的铡刀,那我死的岂不是太冤了,可是站上来再这样下去……
我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向来运气好,就算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送命,我在心底安慰了自己一句,彻底推开上面的船板就爬了上去,我不敢动作太大,从柱子上发出声音后就尽量放轻手脚猫了腰身体钻了过去。
进去之后,里面是夜的颜色,跟下面大殿的明亮彻底成反差,我一下有些难以适应,也不知道该不该把手电亮起来,侧耳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安静的有些异常,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反而这样一来,我心跳加快,只能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我等了一会儿,连刘三往柱子上面爬的动静都没有,让我产生中奇怪的错觉,像是他俩丢下我一个人全都离开了一样,这种错觉在我静立十几秒之后,还不见下面的动静,变得更加严重了。
我实在忍不下去,对着下面喊道:“刘三,你他娘的倒是上来啊!”
他再不回话,我就真以为他跟徐海生抛弃我走了,他在下面压低声音带着窝火的口气反问了句:“怎么上去?!”
我想到他的身材,心想的确有点儿冒险,他一个不小心,弄出点儿动静来,这上面的那东西没走的话,又够我喝一壶的了,就没同他说话,轻轻侧身,将战术灯调高了,慢慢站起身来。
就在站起来的那一霎,我顿时就愣住了,跟着头上的冷汗就跟下雨的似得滴答了下来,我没想到一上来直接就是一间巨大的墓室,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大敞开的石棺,有多少我一眼根本看不出来。
石棺再多也不会让我有腿软的感觉,而是石棺里面躺着的东西,放眼看去,我周身的棺材里全都是包在气囊里面的小鲛人,石棺里蓄着多半的水,气囊泡在里面,里面幼儿一样的鲛人还没睁开眼,两腿紧闭在一起,鱼的样子要比人更甚。
难怪这样一带的鲛人数量会这么多,他们把海葬船当成了育子的地方,虽然面对着的是还没睁眼破囊的小鲛人,那种森冷的惊惧半分不减,我抹了把脸上的冷汗,这种东西在个把个小时后就能破囊,天生便会游泳,能不能攻击人就难说了,数量这么大,真要是跳起来对付我……
想到这儿我后脊一凉,扭头看了眼上来的那个金丝楠的柱子,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我要是情急直接从这儿跳下去,摔残了的可能性。
刘三跟徐海生看到我头顶呼吸罩上战术灯的光亮,问我上面什么情况,我在这儿打手势他们也看不见,我也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只好暂时不管他们,朝这墓室里面慢慢的走了几步,石棺里有些小鲛人的气囊已经破了,甩着没分开成为腿的尾巴在石棺内耍水似的拍来拍去。
第360章 倒霉催的
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恐怖,我脑袋蹦出“美人鱼”三个字,心想要是真跟拍电影一样,全都变成长头发的妹子来,这才算是为人类积德,都长成黑船上那么凶悍的样子,再过几年,估计以这片海为生的都要倒霉了。
墓室里原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看这些石棺的样子,我总感觉有些别扭,这艘海葬船可能早就被这些黑鳞鲛人鸠占鹊巢给搞得鸡犬不宁了。
我突然有些失落,费这么大的劲儿,竟然是白费功夫,问徐海生他们是不是打捞的这艘沉船他肯定说不上来,他也只是给我们指个大概位置,他们的打捞技术跟专业打捞这些的毕竟相差太多。
这附近的沉船又怎么多,要是这艘上找不出来个头绪,在其他的上仔细盘查,根本是不可能,我们现在没那么大的精力,还不能太过浪费氧气瓶里面的氧气,那点儿氧气要撑到我们找到脱身的办法,得到救援才行。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而这些黑鳞鲛人的幼崽对我压根没多注意,还是各做各的,我心里感慨,还是这些小的可爱!心里渐渐倒没刚才那么害怕了。
下面刘三跟徐海生半天听不到回应,疯了,大喊大叫,我听见声音,回过神来,忙退回到那块暗板处,探出头给他们打招呼报信,徐海生看到我的灯光,大声吼着问我有没有事。
我腹诽:“妈的,智障,没事也能给你吼上天了!”刘三见我探头出来,却不说话,差不多猜到了上面的情形,堵上了徐海生的嘴,压低声音骂道:“你特么的小声点儿,想把那玩意儿引过来了是不是?!”
他俩的声音从下面传过来,我听了两句,觉得他们踏实下来,赶忙站起来,刚想回头再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头还没转过去,我就感觉背后有种阴森森的冷气,心头一紧,下意识飞快的扭头,一个人影的轮廓从黑暗里突然蹦出来。
我着急回手去摸刀子,摸到腰间一空才想起我把刀子在上来的时候给了刘三,晃眼那东西已经纵身过来了,这墓室里面摆满了石棺,闪躲都变得不容易了,我一侧身贴着石棺闪开,那道人影从黑暗里暴跳出来,堪堪从我胸口上跃过去,直接跳到了另一具石棺后。
那东西站定了,我一眼就认出是黑鳞鲛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