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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拍档之幽冥途-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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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站定了,我一眼就认出是黑鳞鲛人,但这一条背上没有大鳍,它侧身站着能看到背后的透明软质,我心念甫动,意识到留在这里面的可能是母的鲛人,刚认识到这一点儿,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的招,她一个闪身又撞了过来。

这里面石棺太多,实在不好闪避,我情急下单手托着棺沿,抬脚翻到了另一个石棺处,那家伙见我动石棺,突然发出一个声响来,声音极大,我一惊,这一下非同小可,这附近就是黑鳞鲛人的老巢,她这一声,我们三个连这个门都出不去了!

我也顾不得这里面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碰了下另一具石棺,等她着恼暴怒,鞭子一样弹起落下的时候,我侧身跳到另一具石棺后,幸亏刚才没有远离这个暗门,我跳回来的时候,心底一万分的庆幸,一收身直接朝下面跳了下去。

听得下面一声惊呼,我自己也摔得后怕,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砰”的落地了,刘三跟徐海生还算机警,一左一右拉起来我来,抢上前朝着进来的那个方向就往出跑。

跑出没两步,就听身后又是一阵那种歌不成歌的调子长鸣了一声,他俩都听我说过这声音是黑鳞鲛人交流的语言,又都知道这附近就是这玩意儿的老巢,听到这一声,三个人就跟屁股着了火一样,几乎双脚不沾地的往出跑。

我边跑边把呼吸罩从头顶拉下来,带回脸上,我们冲进来时候的水里面,一口气边游边跑,刚出洞子,气还没换上来,就见从旁边涌过来黑墨一样的东西,就像是一滴墨水滴进了白开水杯里,那片黑墨急速涌上来。

我吓得两腿有些发抖,看着那黑墨一样的黑鳞鲛人大批涌过来,我们三个都有些慌了,我感觉我腿都有些发抖,不利索了起来,要是在水里,跟人鱼比谁游得快,这无疑是自找死路。

就算这样,刘三一蹬腿,人已经窜出老远去了,就连徐海生平常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人,也一蹬一蹿,赶在了我前面,游的飞快。我看着赶在前头的两个人,在心里大骂了一句,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这水下缺氧,我们这样疯狂的运动,感觉比跑了几十里地都吃力,我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能从面罩下、水声的激荡里听得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吃力到了我快要动弹不了的程度了,回头瞥了一眼,没看到那黑墨一样的鲛人群,我手一软,差点儿就失了平衡,又滑回水里去。

我提了口气,勉强稳住游上去,心里还是不踏实,扭头又确认了一遍,见没有跟上来,这才彻底的松口气,缓过劲儿来去追已经变成两道黑影的刘三跟徐海生,心骂道:“妈的!跑的比兔子还特么快!”

游出水面,我一把摘下面罩,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抹干净脸上的汗珠子,才不高不低的回应了刘三跟徐海生散在海面上震天的吼声一句。

他俩比我先出来,一路也没回头看,估计是一出来不见人,发了急,吼声震天,我看着海面上的水波,都担心也是受了他俩的影响,给吓得抖出来的。

刘三游到我身边,也扯下来呼吸罩,骂道:“你他娘的跑迷路了还是怎么回事,老子以为你给喂鱼。。。。。。”

他狗嘴从没吐过象牙,我骂道:“滚一边儿去,你特么才喂鱼了呢!”

我们俩正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着,徐海生从旁边又靠了过来,我抬头看了眼大亮了的天,这海平面平静的就跟从没起过风浪一样,哪儿像昨晚一夜,波涛汹涌,不见天日,看来真的是海上讨生活的最不容易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着这天气变化,竟然有点儿同情他。

第361章 故人

不过这种情绪马上就被我们现在的境况给一扫而光,我苦着脸看着水面,说道:“老徐,这游回去有没有可能?”

“游回去?!”他跟刘三瞪大了眼,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我心里也知道不太可能,行船都走了一天,游回去得多久?何况水底下又不跟陆地上赶路一样,累了随便歇歇,喝点儿,吃点儿,然后睡上一觉;在水里哪能这么随便?!

我看着他俩夸张的表情,嘴角直抽,心道好像没那么离谱吧?就对两人道:“说着玩儿的,那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让咱们一直就这样泡在水里吗?”

刘三看着徐海生,徐海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刘三急了眼儿,说道:“靠,老大,这是你的地盘儿,你好歹说个话,给咱出出主意!”

徐海生似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没说出来,我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就听刘三问道:“你不是熟络的很吗,现在怎么一点儿也不灵了。。。。。。”

他对刘三的话显得很无奈,要不是我们俩个人比较粗暴,可能就埋怨出来了,现在也只能说道:“船都没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运气好点儿,码头的人发现联络不上咱们了,派只船来看看,咱们也就只能一边往回游一边等着看了。”

“那要运气不好呢,再说你码头上的人,要多久才能发现你这边儿出了事?会不会等到咱们的尸体被你们下一艘货船给打捞上来才能发现?”

刘三一口气连问了两三个问题,问的徐海生的脸色由红转白,又变绿,他嘴里也没一句好话,我只好补了句:“除了等码头那边的消息,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徐海生环顾了四下一眼,说道:“往东一带游一游,那边更接近航海线,来往的船多,说不准,过去就遇上了。”

我一听这是个办法,忙道:“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当下三个人认了方向一路游过去。

不得不承认,在大多数时候,我的运气真的很不错,我们三个人刚过去,就看到一艘不大的客轮从我们来时的方向游过来,我们三个浮在海水里又喊又叫,那艘客轮上的人过了一会儿终于注意到了我们的动静,叫船上的人给扔下皮艇,朝我们靠过来。

我坐上皮艇的那一刻,简直激动的要热泪盈眶了,在水里游来游去,四肢的肌肉早就酸软无力了,坐在皮艇上,人一松懈,疲劳感上来,我四肢软软的瘫在皮艇上,连多动一个指头都觉的累。

皮艇靠近船,船上面的人大喊,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现在一心就想爬上大船去,虽然累,但还不至于拖累动作,三下五除二就跳上了船,其他人帮着把刘三跟徐海生拉上来,我见全都安稳下来了,大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彻彻底底呼出去,突然船上有人诈尸一样的大喊了一声:“白敬天?!”

我愣了一下,迷茫的转过头去看刘三,这上面只有他这样叫我,却见刘三也是一脸愣怔的朝我看过来,这时候人群里突然又有人叫了一声:“白敬天!真的是你!”

这么肯定的语气,还透着些熟悉的语调声,我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的来源朝人群里张望过去,同时在脑海里使劲儿的回想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到底来自何处。

人群里挤出一个穿蓝色牛仔外套跟我岁数相仿的年轻人来,我定睛一看,一张眼熟又有些陌生的面孔,我在脑海里使劲搜寻,终于想起一个人来,想到这个人,先是一愣跟着不可思议的惊叫了一声:“狄然?!”

狄然大笑了一声,跑上来当胸打了我一拳,这一拳力道不小,我惊愕之余踉跄了两步,他上来一把把我搂住,笑道:“白敬天你王八蛋,是不是把老子给忘了,站在面前吼你一声都不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被他勾着脖子,用力的喘了两口气,反手搂了他一下,笑骂道:“老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这混球啊!”他听完拍了拍我的后背,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狄然,我的发小,从小玩到大,老白一把火烧的屋子旁边就是他的家,想到这个我脸不自觉的抽了抽,当初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反正两间破茅屋,我心情不好也懒的救火,那屋子毁损还挺严重的。

五年前,他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那时候十三,说是办了签证送出国去留学了,他母亲上门匆匆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他走了,然后从此就再没联系到过。

老白在的时候,前三年里,我还费尽心思找人打听,后来找了几次得到的全不是真实可靠的消息,渐渐的也就放弃了,老白说“没联系,可能是不方便,没消息,可能也是好消息,你使劲儿的翻过地皮找,小心好心帮倒忙。”

后来长大了,我才渐渐明白老白这句话的意思,猜测他们家是避难了,后来一打听,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所以我也觉得老白的话是对的,“没联系,可能是不方便;没消息,可能也是好消息!”后来这几年也就没有再探听过,找过。

在他出现在这船上的那一刻,我认出人来,还是觉得有些恍惚,甩了甩头,看着他的脸,十三岁的样子跟十八岁到底相差些,以前稚气未脱,现在看来是真的熟悉又陌生,他比小时候干练出众了很多。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干练这个词,可能是小时候,面对头发稍长,有些邋遢,又比我大却比我弱的缘故,现在看他清爽刚毅了很多,到底时隔五年,人的变化还是挺大,我心里莫名的感慨。

他把我扯进船舱,我脑袋半懵的坐在床上,面对着他的脸,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隐隐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直蹦,心叫糟糕,要说从哪儿冒出来的,形容我自己这样从水底下出来才真贴切,忙补了一句,“我是说,你他娘的这五年跑哪儿去了,老子翻遍世界的找你,就特么的差捣毁地球了!”

第362章 狄然的五年前

狄然拧开瓶水递给我,像我一样的揉了揉眉头,我跟他从小待在一起,俩人有很多习惯都很一样,没想到五年过去了,他揉眉心的习惯还和我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就在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下重新回来了。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换了个舒服点儿的位置窝在船上床板上等着他开口。

他点了根烟,说道:“这件事说来……”

“话长?!”我截住他后面的两个字,嗤了一声,道:“几年没见,你他娘的官话套话没少学会了是吧,开口就想拿这敷衍我?”

我白了他一眼,看他脸色,心里有些打鼓,担心我俩一见面,我就问这些过去的事情,是不是会惹他不高兴了。

狄然露出两虎牙咧嘴一笑,道:“几年没见,你他娘的脾气倒是没少涨!”我也跟着他笑,就道:“那不是给你气的!”

他突然坐起来伸手蹂躏了我头发一把,这家伙小时候,老借口比我大,学他妈妈的样子摸我脑袋给我搞的鸡窝一样,这么多年还来这一手,我轻轻一侧头偏开了,抬手拍他的胳膊,狄然手腕一翻,飞快的躲开了,我没料到他有这一手,一怔,头上已经有只手在作乱了。

我忘了磕破的地方,被他一摸触到那地方,倒抽了口气,他缩回手来,问道:“磕脑袋了?要不要找人给你处理一下?”

我感觉了一下,不碰触,好像也没什么大碍,摆手说不用,他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没事?!”

“没事!放心吧。”我扯了身上湿乎乎的衣服,船舱内的温度挺高,但是湿衣服贴在身上,还是很不舒服。

狄然露出促狭的笑意,我知道他这样肯定没什么好话,想在他开口之前讲话,他抢在前面说道:“我是担心水里泡久了,从那磕破的地方进水了,脑子不好使。”

我抬脚踹过去,低骂了一声,听到外面有人呼喝,疑惑的看了眼狄然,他说:“外面开饭了,我叫他们端过来。”说完走了出去,没说吃的时候,我被遇上他给震住了,连饿的感觉也忘了。

等他带人端了一锅滚的“咕嘟、咕嘟”的锅子进来,满船舱都是勾人食指的味道,我肚子跟着开水锅一道“咕噜”的响,一个翻身坐起来,闻着味道,口水都咽不及,不知道从谁手里抢了双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伙计等他把锅子放下来。

我抬手从里面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锅子正滚着,这一口,烫的我差点儿吐出来,狄然看着我的狼狈样,忍不住大笑,我吐出舌头哈气,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啤酒,开了一罐,递给我,我喝了一口,竟然还是冰的。

我饿的急了,吃东西的时候,基本没话,估计是这辈子头一次吃饭这么专注的,吃的差不多了,才想起他来,他吃的不多,像是陪吃的,我又开了一罐啤酒,感觉有了饱腹感,才放慢了进食速度,问道:“你真不打算告我你这几年哪去了?”

狄然干脆筷子一放,往后一靠,道:“那你做好了准备,别待会儿说的睡着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一提醒,我也感觉到了吃饱之后的倦意,但是我又急切的想知道他这五年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坐直了腰让他把话全都说完。

五年前,他爸在外地做事,赚了一笔大钱,本来是要拿着这笔钱找个好地段买房子,可是他爸赚了钱之后,人就变得有点儿膨胀,拿了一部分去赌,就把大部分给输了,本来输了也没什么,可是赌徒玩儿的大,就有了拼死要翻本那种不信邪的心理,偷着用剩下的钱去赌,想要翻盘,同时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借了几千万的高利贷去炒股。

往往霉运出现的时候,最容易不过在急功近利的追逐中,狄然他老爹这一把输了个倾家荡产,几千万的高利贷加上赌场欠下的一屁股赌债,他老爹怕这地方也不安全,被人追过来,就找人把他跟狄然他母亲安排出国了。

所以他走的时候匆忙,狄然的妈妈更不敢跟人张扬,最后就落了个音信全无,他老爸在安排完他们之后也死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自杀死了,还是了被追债的害死了。

狄然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木然,我时不时的抬头看他,甚至有些后悔把这话头挑起来,生揭他伤疤。

他爸的事情,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其中的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们一家三口,他爸不经常来,或者在狄然眼里他压根没父亲的,反正我们两家都不健全,从没完整过。

听他的口气,他跟他母亲算是被那个男人拖累了,我不否认他的话,也不想他再被过去给影响,总归,人都是往前看的,何况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一死百了,心里再放不下,也就是拿个死人折磨自己,实在没必要。

狄然说原本开始几年,他是不敢回来的,就在国外浪荡,反正就是混生活,直到今年开春,有传言到了那边,高利贷的人好像被办了,这才回来,不过他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散了,也没敢回去看看。

说到这儿,就算他不提出去的生活,我也知道好不到什么地方去,问了下狄妈妈,他说回来怕还有什么风浪,就没有带她一起回来,狄然也随口问起老白,我胸口一滞,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他见我脸色不好看,蹙眉道:“出事了?”

“病逝了!”

白家的盗墓贼的这层身份他是不知道的,关于那个诅咒他也不知道,我没有跟他说。狄然深吸了口气,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揭了他的伤疤,现在终于到我自己了,我用跟他相似的口气把老白跟老黎去世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狄然站起来点了根烟,用手按住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我无声息的叹气,朝后靠了下,道:“反正都过去了!”

第363章 互相嫌弃

话就一句,事却跟山一座,压在那儿,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我胸口滞留的气息就那么堵在那儿,怎么也通畅不了,人死了,是彻彻底底不会再出现在你以后的生命里,不知道狄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老白走后,那种无形的压力交织下的孤独感已经深深的埋在了我心里。

这种感觉,无从同人述说,而我也相信世上真正是没有感同身受的,就算再相似再相同的经历,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只会是不同的感受。

我跟他可能也都早就习惯了,只是呼吸间,两人全都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他问我怎么会到了这一带,我眨了眨眼,略过前面戚少麒跟影子轩那些前因,把跟徐海生打捞沉船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狄然听了想了下,告诉我说他们的船是从我们的码头那边发出的,送这批人上回回岛的,现在暂时还不能原路返航回去,要到了回回岛之后,才能重新发船送我们回去,他问我是不是着急回去。

实际上,我现在没什么可着急的,只是不知道徐海生那边,想起徐海生我的脑袋就生疼,船毁人亡这事儿不小,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想的多脑袋疼得厉害,我干脆就道:“我没个什么着急的,只是这船上有了码头的船老大,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其实是没打算现在就去问徐海生的,刚歇下,整件事都没有正常的规划,我不能太冒失了,货船出事的事情暂时不能解决。

狄然还想跟我说这些话,可是我太累了,他看出来了,就道:“你先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感觉有人在推我肩膀,我死活不想睁开眼来,到后来就听有人在我耳边不停的说话,折腾多了,我实在睡不住了,睁眼一看,刘三那张大脸就晃进了我眼睛里。

睡意还没彻底下去,我有些懵,转着眼珠子看他,就听他破锣似得大嗓门叫道:“靠,你是睡傻过去了吗?!”

我从晃晃荡荡的船上坐起来,才想起来我们在什么地方,问道:“怎么回事?”

“看看你死了没有!”

我察觉他口气不太好,心想难道是有什么事,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说道:“有屁就放,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刘三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知道问一声?我差点儿找人给你整理遗容,准备出殡的事情了。”

我听他越说越难听,忍不住皱眉,道:“你这当孙子的操劳了,爷爷我还健在,后事就不用你来安排了。”

话头上占了便宜,要是不赶紧截断了,这孙子肯定没完了,我忙道:“行了,是不是真出事了?”

刘三今天的气儿不顺,口气完全不是平时插科打诨的调子,开口就带了火药味儿,冲道:“除了人死没大事,白大爷您老歇着吧,我还是那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他说完,人就真的朝船舱外往出走。

我抢过去拦下人,也有些生气,喝道:“大早上的,你吃枪子儿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刘三瞪了我一眼,道:“徐海生走了,你让那小子送他走的?”

徐海生走了?!这五个字“砰”的一下,在我脑海里炸开,刚才那点儿不清醒的睡意跟朦胧感瞬间就消散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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