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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拍档之幽冥途-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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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几乎跟车子坠下去在同一时,老黎跟刘三被我跟常怀拉住,跟着石梁被车后挂着的绳索带住,一段一段的崩塌。

我拉着老黎不住往后退,崩塌声间突然“咻”的一声,只听“哐”一声巨响,车摔了下去,石梁塌了一大截,我们退出好长一段才停下来。

雾气仍旧很重,石梁又不宽,走出这么一段,我冒了一身的汗,停下来大口的喘气,刘三骂骂咧咧道:“常怀,你他娘怎么不开上天去?!”

常怀惊魂未定,喘息着辩驳道:“这能怪我,这么大的雾,你不是也看不见吗?”王思梦说道:“你看不见还往前开,是雾气上了脑子了吗?”

“你们又没叫停!”常怀小声嘀咕了一句,看他们都挤兑常怀,我心里也冒火,说了声:“行了,这路是人能走的吗?谁说要从这地方走的?”

刘三指着老黎,说道:“怎么着,你要反组织,批斗老板?”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才看着老黎道:“黎叔,真是你选的路?这不是走上黄泉路了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都带着脸色看着我,我忽略了他们算不上友好的目光,老黎抬了抬腿,骂道:“老子真想把你一脚踹下去。”

我摆手道:“别,先说说现在怎么办吧,免得一会儿我们真得从这上面跳下去。”

老黎往前走了一段直到走到了断了的石梁前,我抬手看了下手表,正是下午的两点多,这个时候的雾应该算是最淡的时候了,不过现在来看,这雾好像从来都没有散开过一样,罩上这层雾气来,周围究竟是什么情况都看不出来,我仰头看了下,上面的淡淡的浮着一层雾气,就像是一层薄云。

石梁崩断地方隐在雾气里,还不能确切的看出来断裂的地方有多长,刘三见状就说要按原路返回,回去找到村里那指路的鬼打死他。

王思梦嫌他吵,让他闭嘴,扭头对老黎说道:“这雾难道一直都不散吗,这样走可有点儿麻烦!”

岂止是麻烦那么简单,这简直是要命啊,石梁这么窄,雾这样重,一个不小心,我们就去见马克思马爷了。关键现在石梁被我们折腾折了一节,要怎么过去?

戚少麒说想让雾散开估计是不可能了,都这个时间点儿了,要散早散了,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从这白雾弥漫、断裂了的石梁过去了。

老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了,问刚才是谁动的手把绳子给截断的,他提起来了,我也想起来,在车子坠下去之后,有人眼疾手快把绳子给割断了,这才让崩断石梁的车给坠下去。老黎的话问完之后,没人吭气,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戚少麒,戚少麒知道我是在询问他,摊手摇头道:“不是我。”

不是我,不是戚少麒,那就只剩下常怀跟王思梦了,他们俩个怎么看都不太像,我心里疑惑难道是见鬼了,却听老黎道:“是妮子你吧,这路你最远能看多远?”

王思梦“嗯”了声,我惊呆了,没想到她的手劲这么大而且还很稳,完全看不出来,何况绳子的断开的地方并不是在车上,而是崖壁上那一端,冲击力快而且大,减小了石梁坍塌的范围,更干脆了点。

于这最困难的是从这儿看上去,根本不能在这么浓的云雾看到悬起来的绳子,王思梦却能准头这般好的割断了绳子,除非看的到,如果她能看的到,我们就有办法过了石梁。

我们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她身上,王思梦才道:“大概看到石梁断开的地方,只不过也不能肯定。”

戚少麒把绳子交给她,说:“试试。”

王思梦摇头,说道:“我是能看到,又不是能把绳子搭过去,这种事难道还得我来做!”戚少麒说:“那好,你告诉我方向位置,我动手。”

王思梦是真的能看见,这石梁原本在我们的感觉上是直线通往前面的,可照王思梦的话,在常怀撞上石壁的地方,石梁朝右旋过,结合石壁的地方,原本就通不过车的宽度,所以半个车头撞了上去,加上常怀不知道石梁右旋了,撞上去之后崩断的这一段有一部分连着石壁,一部分是右旋的。

右旋之后的石梁有有一处是突兀出来的崖壁,戚少麒的绳上的钩子要勾上崖壁的石缝间,王思梦说不能肯定崖壁那边的石梁没有崩摧,不过刚才的动静虽然不弱,但也不可能断裂崩摧这么长一段,我们只要荡过去这一截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戚少麒的绳子舞起来在半空打了个转,“呼”的一声扬出去,绳子舞出去激开飘散着的雾,我隐约看到了那头王思梦说的崖壁。

第153章 险行

石壁那头看不清,戚少麒的绳子没能一击就中,反复了几次,终于嵌了进去,合几人之力扯动,可以受力,戚少麒将绳子的另一头上了另一只锚,甩飞在这边的石架锲了下去,算搭了条索桥。

他戴了手套,在身上绑了安全扣,双手搭了绳子,穿进了云雾间,整个人腾在半空,看不见脚下也看不见顶上的绳子,悬在空中,远看去心里难免有点儿发虚,我深深吸了口气,戚少麒过去之后朝我们喊话,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老黎跟刘三先后过去,我看了眼常怀跟王思梦,常怀倒不觉什么,王思梦似乎挺惧怕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在抖,我只好让常怀先过去,王思梦见常怀上去,捏住我的胳膊,说不出话来,我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不用怕,你只要拉紧绳子就没问题,我在这边看着你。”

“白敬天,我恐高!”王思梦看着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只好握了握她发凉的手,安抚道:“你不看下面就不会害怕,别担心,你只要拉着绳子,我就不会让你掉下去!”

王思梦反握了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又冰又冷,甚至还有一些发抖,紧张的异常厉害。常怀已经过去了,朝我们这边打了个唿哨,王思梦听到声音,使劲的捏了我一把,颤声道:“我……我害怕……”

我想不出什么话来让她不害怕,本能的反手捏住她,说道:“信我!你闭上眼只管往前爬就行了。”

王思梦没说话,我只好捏住她肩膀重复了一遍,“信我。”

她终于点了点头,我送她过去,等她拉上绳子,双脚一离地,就让她闭眼往前,我知道这一段不长,只要她咬紧牙关,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听到刘三的喊声,她已经过去了。

这边只剩下我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稍微波动起来些雾气就有种跌落万丈深渊的错觉,我攀上绳子,双脚凌空的一刹,随着丝丝能察觉出的雾气只觉一阵眩晕,我勉强朝着脚底瞟了一眼,下面雾云重叠,我双脚拨撩开的地方,转眼云雾就能重新合拢,真的产生了那种身在云天的错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也没什么好的,不长的距离攀下来,心尖都随着绳索一直在起伏,从上面下来,一双腿软的几乎站不稳,常怀拉了我一把,我站定想起王思梦来,朝着身后一看,见她整个人都靠刘三跟老黎扶着,要不是这俩人支撑着,就趴地上了。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给她伸了个大拇指,王思梦泛白的脸勉强笑了下。

众人缓了口气,戚少麒收了绳索,前后排开从石梁穿过,因为有雾的遮掩,石梁的长短根本看不出来,这样的看不见比起黑暗更难左右,约莫走了两根烟的功夫,前面有风声传过来,不同寻常的一种风响,有种困兽嘶吼的动静。

有风撺掇,云雾被吹的抽离稀薄了,周遭的景致渐渐清晰了起来,只见我们走在一处地势奇险的山涧里,这条石梁原本是环在一座险峰崖侧,却攀出了山崖想要通过这座山通到了相近的另一座山,石梁架出山巅,延伸了出去,因为距离的缘故还没直接通到另一座上面去。

我们正走在石梁脱出险峰的地方,风是从山涧中吹过来的,从这儿也不能直接穿到那座山上去,远眺去相隔大约还有十几米的距离。

如果能从这儿直接过去,时间绝对很省,只是这么长再用索桥?我不禁担心的看了眼王思梦,她径直道:“换路吧,我绝不从这儿走。”

其实刚才那一下,我也吓的够呛,正要说什么来表示一下我对她的赞成,常怀已经开口了,“黎总,这距离太远……”

老黎知道他怕,看了我跟戚少麒、刘三一眼,最后背着手朝着我们贯穿过来的这座险峰环顾了一圈才道:“绕道!”

绕道并没比我们想的架个绳子飞渡山涧好多少,这山上常年没有人行走,加上山势险峻,期间经过一些山石土丘延绵纵横,遇上树林全都是郁郁苍苍、遮天蔽日,半天走下来,从山的这一头都没能翻过去,绕道在另外绵延到另一座并肩山的地方。

天黑下来,还没走到这座山的山脚下,这山上都陡壁,即使穿越树丛,也走的格外艰难,夜路更是困难,到了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只好找了个山坳歇下来。

这一带的气候炎热,白天已经热的人半死,热汗直流,到了晚上也不见温度下降多少,蚊虫还特别多,我们只是热了点水,简单煮了面,算对付一顿晚饭,还没吃饭,常怀跟刘三已经被叮的浑身是包。

王思梦跟老黎也好不在什么地方去,只不过王思梦害怕被咬一直不停的抖啊动的,还穿了外套,就这也难幸免,还是被叮的肿了半条手臂,揉着小臂不断的咒骂。

我记得上一次在湘西的时候,我也被叮咬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还带了驱蚊的药,可这一次却奇怪的很,我甚至能感觉到身边乱飞的那些该死的蚊子,常怀叫嚷声响成一片了,我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乱哄哄的都在骂,刘三甚至都发癫了拿着火把乱挥乱舞的,搞的我很烦。

他折腾了半天,我看着闹心的很,踹了他一脚,叫他消停下,刘三骂道了一句,忽然转过头眼神奇怪的看着我说道:“哎,奇了怪了,白敬天就你丫这猴性子,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去你娘的,你要耍猴,老子还不爱看呢,滚远点,不要用你整个龌龊的人形来影响老子睡觉。”我调侃带咒骂的说了一句。

刘三挠了挠头,眼睛死死的胶在我身上,突然就扑上来拉我衣服,我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一扭身把他按在地上,喝道:“你他娘的鬼上身了?发什么疯?!”

他扯住我的袖子使劲儿往下拉,把我半边衣服拽下来,从我手底下挣扎起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神经了一样的大叫:“白敬天!你不是人!”

第154章 异于常人

我一巴掌把他手拍开,大骂:“去你妈的,你tm才不是人呢!”刘三从地上翻起来,指着我杀猪一样的嚎叫:“那为什么这些东西只叮我们,不叮你呢?”

我把他踢开,坐起来看了下胳膊上,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刚才就没感觉到痒,现在一看什么事都没有,连我自己也觉讶异,心说难道是这儿的蚊子还他娘的挑食?这也太奇怪了!

王思梦听刘三这么说,连忙走过来撸起我的袖子,看了半天,也吃惊道:“真的?!这是为什么?”

我也迷茫的厉害,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下意识的看了老黎一眼,老黎从火堆旁站起来,脸却黑沉沉的难看,我心里突地一下,莫名的开始发慌。

老黎看了眼戚少麒,问道:“你呢?!”

戚少麒撩起袖子,什么都没说,我看过去,他竟然跟我一样,身上没有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只有我们两个人是这样的,除了活化僵尸的诅咒开始应验,我再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我哭笑不得,这异于常人的良好待遇,王思梦跟刘三他们羡慕的简直生恨了,我却感觉周身都在发寒,心都在跟着一寸寸的往下沉。

王思梦跟常怀靠过来好奇个没完没了,我面上装的无所谓跟他们胡乱的说了几句,心里却再难压抑那种来自血液奔腾起来的恐慌,也许面对死亡,我根本就不能够坦然而对,何况是以这样缓慢的形式来步步逼近。

应付了他们几句,老黎他们靠在火堆的附近休息,戚少麒守前半夜,我闭着眼靠在树上,身体似乎达到了极限,疲累的感觉席卷而来,大脑却在那种恐慌下渐渐清醒了,反复却睡不着了。

这样的失眠叫人生了烦躁,越发睡不着了,这样靠着坐在一旁也不舒服,索性就坐了起来,戚少麒正拢着火堆抽烟,我要了一根,凑过去跟他挨着坐下,戚少麒问我怎么不去睡,我说睡不着。

“睡不着?”他听我这样说还觉的有意思,笑了下,说道:“精力比普通人旺盛啊,那就你帮我守夜?”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道:“靠,你就这么会占便宜?!”

戚少麒撇嘴道:“你又睡不着!反正睡不着,不是正好守夜吗?!”

“睡不着的人,正常心态就是我睡不着,你也休想睡!”我这样对戚少麒说,又问他:“理解没?”

戚少麒叹了口气,说道:“怎么,你睡不着,也不许我睡了,就这意思?”我点头,他稍稍皱了下眉,却没再做声。我吸了口气用肩膀碰了碰他,“喂,真这么没人性,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睡不着?”

我心里憋闷的慌,想找个人说说话,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戚少麒,不过这家伙没什么意愿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别妄想把人拉来聊天,我也不知道这时候合不合适,但有些闷在心里的话,可能只有他能说的上话了,毕竟我们才是同类的倒霉鬼。

他应付似的问我:“为什么睡不着?”

我知道想叫他打开话匣子实在困难,还不如有什么自己就说什么,便道:“你是不是知道那诅咒应验的这些反应?”

戚少麒点头:“你不也知道吗?!”

我知道的只有最终的反应跟一些严重的症状,却对这些细枝末节的好处没什么记忆,对他说道:“好处一点儿也不清楚,最清楚不过的是倒霉到家的结果。”

他说他知道只有像我们这种人,身体里流淌的血就是缺失了正常血液的成分,也可能是我们的血液成分已经就改过了,所以对一些正常的以血为生的生物,我们体内的血不能引起它们吸食的兴趣。

诅咒应验是一个过程,随着年龄的增加身体就开始出现一些征兆,从血液跟身体的内脏以及一些生理需求,渐渐从不明显的变化到后来异于常人明显的变化。

戚少麒要比我大一点儿,所以诅咒的征兆他早已习惯,可在上次亟血草虫吸血的时候为什么他也受到了攻击?

戚少麒问我:“你有没有发现那些虫子疯狂的时候钻进你的皮肉下,可并不会深入,很快就会钻出来?”

那时候场面太混乱,遭到虫子袭击慌的要命,根本没有注意这些,不过第一次从下面出来,我脚上有不少的那些虫子,回去之后也没做什么处理,照样好像没出什么故障,只不过不知道老高他们后来有没有处理过。

戚少麒看出我心里的疑虑,说道:“老高跟秃子他们身上的不多,但是全都用针火挑了出来,只有我跟你。”

只有我跟他,我们的身体跟常人不一样,“只有我跟你”这五个字搅得我呼不上气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苦笑道:“习惯就不觉的什么了,现在只不过才是个开头。”

习惯生死无常,习惯东奔西走永无安定,习惯一副不同常人的身体……要习惯的东西太多,一个习惯的过程要经历多少才能真正坦然的接受,我看着戚少麒,不知道他花费了多长时间才到了如今这样的习以为常,不动声色。

他的眼睛瞟向火堆之外,眼神有点迷离,却清楚的说道:“也不过就是个听天命,尽人事而已。”

听天命,尽人事,用这样一句话让人去接受一些生命的极限,我笑着摇头,却在心底骂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去你大爷的,哄傻小子去吧!”

我笑道:“我这人信命,不过不信天,听天命估计是难接受,你信天?”

戚少麒在火堆上点了根烟,转头对着我道:“不信天?!为什么中彩的是我们,你从没想过?”

“投胎赶的急了!”我调侃了一句,这样的事情拿来说是用来派遣心里的不痛快跟难以接受的恐慌,不适合戚少麒一本正经的理论,也或许我们本就是两个极端的人,我把头埋进胳膊里,吸了口气,习惯吧,习惯这种随时赴会阎王的必然。

火势从烧的正旺渐渐减弱,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什么睡意,不过也没了聊天的兴致,摆了摆手叫戚少麒去睡了。

第155章 不上心的一程

到后半夜,三点左右我有了点儿睡意,却被落下的露的湿气搞的浑身发寒,胸前是火烤的温度,后背是湿露的潮寒,前暖后寒,我侧身坐了一阵,给火堆加了些柴,踹醒了刘三叫他守夜,抢了他的外套裹在身上蒙着头去睡。

醒来天边泛光,老黎叫醒了王思梦,我们按照原计划,继续向着那个方向往前,穿过树林之后就走出了山坳,天气也变的炎热了起来,烤的人无精打采的,王思梦不断的用水壶里的水洗脸,拿湿巾擦汗。

刘三舔着嘴唇,晃了晃水壶,就火大了起来,叫道:“喂,水壶里的水是用来喝了,谁叫你洗脸用了?”

王思梦娇惯多了,没被人这样说过,刘三几句话怼过来,跟着也就翻脸道:“用不着你管,啰嗦什么!”

刘三大概是隐忍久了,赶在这一趟全都发泄了出来,吼道:“你是来旅游度假,就找别人去,我们干的全TM是卖命的事,也没答应你老子给当你凯子,跑前跑后的,你要是这样来,别怪你三大爷不给你老子面子。”

我暗暗的给刘三打气,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有风骨的一面。

王思梦吵架是不及这流氓小子,气的涨红了脸,就是说不出话来,指着刘三叫道:“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就照你这样下来我们全都得跟着你去送命,我告诉你我的命值钱了,老刘家五代单传,我死了你就等着给我老娘赔儿子吧。”刘三不解气似的扯着嗓子嗷嗷直叫。

王思梦憋出一句:“你等着,这趟你别想着拿钱了,去死!”

刘三一听说到了钱,整张脸就变成了猪肝子,我最清楚他不过,这小子爱财如命,一听王思梦用他的报酬威胁他,就软了下来,嗓子压低了说道:“干什么又说钱的事,那不是我应得的嘛!”

王思梦“哼”了一声,还想堵上刘三几句,老黎叫刘三一声,把他叫到了身边,截断了这个话题。

临近中午,总算是走到了山脚下,我们要翻过另一座山的一边,看距离应该在晚上的时候能翻到那座山上,为赶在天黑之前到了那座山,中午顶着个大太阳,往前赶了赶。

所谓望山跑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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