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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像是墙皮掉落一样,但还粘连着一部分,一直也没往下落,不过全都碎了下来。
我心里稍微有些奇怪,刚才王思梦那一脚也不该比我这一下重多少,为什么上面塌的那么干脆,我这一下,反倒却没把泥墙给这样直接打塌了下去?我走过去细细的看了眼泥墙墙皮塌下来的那一层,一下就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了。
王思梦的那一脚真的并不算重,而是我这一下下了死手,把里面的虫卵直接全都打破、踩碎了,里面流出来的淡黄色粘液给粘住了被我砸下来的泥墙,这样也好,省的那些恶心的东西碍眼。
我把粘着的泥墙用燎子莲的一头拨弄开了,然后又来了一下,原本这后面就被墙给掏空了,这一下连燎子莲都砸进去了一多半,后面的泥壁掏空全都是虫卵,一个挨着一个,塞满了整张墙,看着人浑身都难受,我偏开头适应了一下,再转回头来,将手电对上那堆挤满泥墙间的虫卵。
这些虫子显然不适应光亮,一个劲儿往回了倒缩。也看不出这些虫子怎么活动的,只觉眼前熙攘的白片在来回的晃动,带着泥壁也开始不断的颤动,我将手电的光亮调到最大,这骤亮让窝在泥壁里面的虫卵似乎变的焦躁难耐了起来,面前的泥壁开始朝着另一边压过去,整张墙就像是有弹性一样,渐渐被压弯。
我被眼前的这场景给震了一下,这地方简直快逆天了,墙壁的承受力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整张墙被压的呈现出一个弓形的弧度来,王思梦看着瞪圆了眼,我虽然也被震了一下,但也看的没了耐心,干脆直接上手,辅助性的将燎子莲拍在压弯了的墙面上,“喀”的一声微响,跟着就是整张墙面崩塌下来的场面。
墙塌下来,除了刚才那声微响,连个动静都没有,我拍了拍胸口,看着摔落地上铺成一片的灰白虫卵,庆幸道:“还好不攻击人,不然这祸可闯大了。”
王思梦看到这场景不断的往后躲,我见状忙喊住她,说道:“别退了,谁知道你身后的那堵墙结不结实……”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她已经闪到了我身旁,我伸手还想敲敲看看那边是不是真的也全都被掏空了,手刚拿过去,就被王思梦一把给拉了回来,嗔怪道:“你还想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恶心吗?我都快疯了!”
可能这一系列突发状况真叫她受不了了,在这时候冲我大喊大叫,我也不想跟她计较,本来这种地方,人的神经紧绷着,出些状况也都正常,何况她一个姑娘家,我总归该理解上一点儿。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尽量把语气放的轻和了几分,说道:“别紧张,这些东西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我只是证实一下这洞子是不是全都被掏空了。”
她听了我的话好像平静了一点儿,我慢慢松开她的手,试着在这洞子的其他三面泥壁上敲了一遍,我不敢使太大的力,实在不想让那么恶心的一幕再重放一回,不过这不重的力道敲击上去,单靠听声音也能够辨别出其他几面泥壁的情形,被掏空了的是连着的三面泥壁,被我们弄塌了的这一面的对面的这堵是实在的。
我也感觉不出这四周的泥壁有什么不同,再看几眼,伸手在上面感觉了一下,只觉被掏空的了,上面的温度要比一般的泥壁高一些。
其他也察觉不到什么,干脆也懒的再动脑子,拉着王思梦走到塌开的泥墙前,只见塌空的地方里面露出来一片幽绿色的石砖墙面来,这种诡异的色彩乍一看,让我觉的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前不久,在找到燎子莲的那个砖室里面就是这种诡异的砖石。
我拉着她往前走了一步,轻声道:“这可能就是老黎让我们找到鸣凰陵,苟庆峰估计也没料到这下面有蠡蠛的老窝,让我们躲了一劫,还从虫卵的掏空了泥壁上穿到了鸣凰陵。”
王思梦问我怎么知道这就是鸣凰陵的,我说我刚才跟老东西说的那段话就是说龙眼上一般不会有墓穴,像这种这么大型的龙脉,整个条脉象上,是将皇陵各处问过阴阳风水师做了妥当安稳的安排,这才能行。
而一般情况,是没有人会在龙脉的龙眼处来开陵,单是普通的想一想,要把龙眼遮上,乘龙难起腾飞之势,偏偏这条龙脉走的就是条欲飞的乘龙,那么想在龙眼之上开陵的,除非能起画龙点睛之笔,不然整个上好的龙脉就会被破坏。
所以,这下面的鸣凰陵必须按照能够经久不暗的法门来成就鸣凰陵的地宫,这样才算是画龙点睛的龙眼之笔。
如果我没想错,这下面的幽绿色青砖就是为了这个特意设计下来而专门涂过荧光粉的砖石。
第213章 青砖陵铭
我这样说,王思梦听的还是半懂不懂的,可能是王晔本就没教给他,我只好跟她说:“你不懂也没关系,只要你信我,我懂就行了。”
她看着我似笑非笑道:“看不出来,这么自信啊!”
我把手里的撩子莲随意的别在腰间,说道:“没办法,不是我自信,是我本身出众的能力让我想不自信都不行。”
王思梦从鼻腔里故意发出声冷哼,嘲弄道:“是运气好吧?”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总是说实话的人,一般都不太招人喜欢。”
我跟她说笑,果真缓解了她刚才紧张的心绪,说话间,也不觉她声音发颤了,就把心思集中在了发出幽色的砖壁上。
这一段只是一道砖壁,我们似乎还是在墓穴之外,我拿着短刃在上面轻轻的触碰,碰在上面的声音很古怪,不是一般中空之后空洞的声响,也不是实打实的碰在墙面上的声音,我倒抽了口气,思索在这样的声音下,这砖壁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王思梦突然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们面对着的全都是砖壁,还没正式的进入鸣凰陵。”我说着手上不停的继续在砖壁上用相差不多的力道敲击,这一带的声音完全没有变动,到底会有什么能叫砖壁发出这种既不是空洞的声响也不是实在的动静?
王思梦听了我的话惊道:“你……你想就这样就进去?”
我听她这么吞吞吐吐的说话,觉的好笑,学着她的语调道:“那……那,不然呢?”
她板起脸来对我道:“不许学我说话!”我随便应了一声,见我不再搭理她,又道:“黎叔不是说让我们找到鸣凰陵用树笛通知他,不能随便下斗的吗?”
我说:“现在就我们这样能不能出去还是问题,你这会儿吹响那树笛,就算他们听见了,我俩呆在这底下,谁带他们来这里,让苟庆峰那王八蛋吗?再说我之前吹了树笛的求救信号,他们要是能听见迟早也会找到这片儿来的。”
王思梦点了点头,说了声“也是。”
我想从这石砖墙壁间直接进到墓穴去,可从那边传来不对劲儿的声响又叫我觉的有些犹豫,不敢贸然将青砖给卸开了。
没什么主意,我又开始烦躁,收起手上的短刃,朝着前面望了一眼,让王思梦把手电朝着那头,手电从青砖上反光,映回来的依旧是淡绿的青光,冷幽幽的,就跟能射在人的心上,让我一霎凉了下来,跟着头上的热汗也渐渐冷了下来,人冷静很多。
我从王思梦的手上把手电拿回来,无意识的问她有没有觉得这青砖的青光能叫人神智清醒,王思梦摇头,忽然定住看着我道:“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仔细听了下,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正想问她听到了什么,她忽然打了个手势,叫我别出声,把头靠近了石砖上。
过了一会儿,她从石砖上抬起了头,看着我又指了指墙面,我看的懂她的手势,上前把头靠近石壁,只听那头传出轻微的动静,不断的“沙沙”声。
我抬起头,只见王思梦的脸色变的很难看,指了指墙壁,对我说道:“那边……也有虫子?!”
那声音在我听来不像是虫子的动静,可在她说出来之后也是一怔,随后想起刚才敲击发出的怪声,这才反应过来解释道:“好像是流沙的声音!”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道:“你确定?!我怎么觉的是那些虫卵长成之后的虫子呢?”
我被她说的又是一愣,以泥壁被掏空注满虫卵的情况来看,如果真是她说的那样,我简直不敢去想那里面得有多少的虫子,连我自己随便想想,都觉的头皮一炸,连退堂鼓的心思都有了,看了她一眼,又贴上去仔仔细细的听了一次。
青砖之后细密的“沙沙”声没有间断的一直再响,难道真是虫子?要是虫子,它们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产的卵?
应该不会是虫子,我想着,在心里下了定论,从腰间取下来那柄燎子莲,王思梦见我的动作,急忙抢过那柄燎子莲,皱眉道:“你做什么?”
我对着她摊手道:“赌一把,是流沙还是虫子,我的流沙,你的虫,赌注五千,怎么样?”
“你先说,遇上流沙怎么办,遇上虫子怎么办?”王思梦学着我的语气,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从她手里拿过燎子莲,冲她挑了挑眉毛,说道:“姐们儿,这是砖石,取多少由得我们,取一块,看清那边是什么状况就好了!”
我说完,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开始动手松动墙上的青砖,这些砖的厚度仅仅就二指厚,上面还有一串印刻上去文字性的东西,可能是砖石出窑专门烧上去,我习惯性的去看其他的几块,几乎全部都是在砖石的左下角留有一串文字性的东西。
开始大概扫上一眼,觉的留在上面的全都一样,我眯起眼想看清楚上面的印刻是不是只是砖的编号,略微凑近了,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像蒙文又像维语一样的一串字,别说认识了,就连是哪国文字都看不出来。
我揉了揉脸,回头对王思梦半开玩笑的说道:“哎,你说这暹罗国的人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中国人呢?”
王思梦白了我一眼,说道:“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我给她指了指砖上的刻纹,让她自己看,王思梦看了眼,问我:“不认识?”我心说放屁,我要认识了还会跟你说那话!不过也还是顺着她点了点头。
“这是暹罗国特有的一种记数法,就跟我国古代结绳记事差不多是一个道理。”她又从我手上拿过手电,挨个的看过去,说道:“你知道这些砖上的文字记录下来的数字是什么意思吗?”
靠,这时候还来卖关子,我吸了口气,说道:“普及知识,请您解惑!”王思梦瞪了我一眼,说道:“这上面不仅是数字,连起来,如果能破译的好就是一段跟墓志铭相近的,关于这鸣凰陵的介绍,被考古的叫做青砖陵铭!”
第214章 流沙
我看着说的一本正经的王思梦,又瞅了眼青砖上那一连串的中文不中文,外语不外语的东西,道:“你没玩儿我吧?!就这还青砖陵铭,就算真的是墓志铭一样的东西,也不至于搞的这么神秘吧?!”
她略显不耐烦的说了句,“爱信不信!”我的好奇心被她勾起来,对这玩意儿来了兴趣,看了几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上就跟被猫抓一样,只好用激将法,故意道:“你不会真的唬我呢吧?看不懂也不用编故事,像我一样做个诚实的有为的青年,也没什么不好!”
王思梦的性子多带了小姐脾气,用这个办法一准就会急着证明自己,我说完也不看她,用短刃细细拓开青砖之间粘合的砖缝,缝隙不宽,短刃轻轻松松就伸了进去,把中间填缝的泥沙切割开。
我一直以为这中间楔缝的该是水泥或是夯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卸开,看来青砖的那一头,不管是虫子还是流沙,全都不好对付。
我这边动作着不再搭理王思梦,她果真就按捺不住了,拔高了声音说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看不懂?!”
这么容易就上钩,我在心底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道:“开玩笑,再说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东西,看不看的懂也不重要。”
我越是这样说,她越是要证明给我看,这样小心思的人最好对付。王思梦在我的身边转了一圈,蹙眉想了想,才说道:“这上面这一块儿的应该是名字。”
“名字?!”我一听,都快憋不住笑了,心想这姑娘真是编不出好东西来了,用名字就来糊弄上了,也不拆穿,反问了一句,她点头道:“嗯,好像是女的名字,每一个女人下面的名字都注明了出生到死亡的时间。”
她说到这儿忽然不说了,拿着手电一块一块的青砖照过去,连神色都变了几变,我察觉不对劲儿,放下手里的活儿,问道:“怎么了?”
王思梦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中了魔怔似的拿着手电不断的往下看,看到最后,就停在那儿愣着,我上去碰了碰她,等她回过神来问道:“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些名字跟年龄吗,怎么还把你看的丢了魂儿?”
“这些女人活的最长的才刚到三十岁!”她回头看着我说道,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言语快过大脑,随口就道:“英年早逝啊!”
王思梦似乎很在意这件事,娇斥了我一声,恼道:“你就不能正经一会儿吗?”我被她凶的没头没脑,说道:“不一直都挺正经的吗?!”
她盯着石砖,用手电来回的扫,半天才吭声道:“这些女人都是孕育过石胎的,为什么会死的这么早,你不觉的奇怪吗?”
那时候,我是第一次真正的听从她嘴里说出来婴母石胎的事情,我起先并不知道这件事由头到尾,王思梦都清楚她跟王晔的目的,而这时候说起,我的思维并没放在她前半句话上,所以也将最关键的给忽略掉了。
我摆手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黎在走之前不是都告诉我们了吗,这鸣凰陵葬的都是孕育石胎没成功而牺牲的妇女跟婴幼儿,你要是见了记载下来那些婴儿的,上面出生到死亡,最长还不一定没活过一小时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恍恍惚惚的点头,说道:“是了,我给忘了,是这样的。”
我只当她是在消化我说的,也没多想,继续用燎子莲跟短刃清理石砖,这种砖石契合的并没我想的要牢固,把黏合的砖缝切开,用燎子莲的一头用力敲击几下,青砖松动了,我发力向里边一推,砖石掉进的墙的内侧。
顷刻,里面“沙沙”的声响骤然加剧,变的响彻耳朵,我心道“糟糕!”回头看去,准备从刚才塌下来的泥墙上再钻出去,就这么一回头的功夫,只见前面取开的那块石砖间,“刷拉”一声,涌进了一股细沙。
王思梦在这时候还不忘叫道:“是流沙!”
我使劲拉着她退后,吼道:“没瞎,看见了!”话音刚落,随着撬开的那块砖的窟窿里涌进来越来越多的沙子,旁边松动了石砖跟着被催塌,流沙涌进来的速度快的超乎想象,我只是一个反应的间隙,被打开的墙上受到流沙的重力冲击,轰然被推倒,几乎是片刻间,就完全被涌出来的流沙给掩埋住了。
沙子顿时就漫上我的腰间,只是一个喘息的功夫,我吓的头上、背上全都是冷汗,手上还握着王思梦的手,她手上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从手上的传来的疼痛,让我空白一片的脑子缓过劲儿来。
沙子飞快的从腰间漫上的我的胸口,我没了一点儿理智,就跟溺水的人一样,毫无章法的扑腾。
那边传来王思梦的哭声,我才稍微冷静了一点儿,开始拼命的告诫自己别慌,越是这种时候,越要镇定,只要冷静下来,一定,一定会有办法的,可是等流沙飞快的漫过我的胸腔,我才知道根本来不及,已经没机会了,流沙是冲破砖墙涌进来的,就跟泛滥的洪水一样,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更没有多余一秒来做分毫的抵抗。
我忽然意识到这一次真的可能是我要接近死神的一次,想到我们真就这样被埋在沙子下死了,我想起王思梦掉下来的时候,我那时还在想苟庆峰待我不薄,现在该是老天待我不薄了,王思梦长得的确是女人中的极品,可惜还没来及擦枪走火……
原来人死之前,短短的时间里会有这么多凌乱思绪,流沙已经淹上了我的脖子,我想趁着还能说话,跟王思梦在说一句,人一死,真就没能再开口的机会了,回头已经看不见王思梦的人了,我一惊,手上还握着她手,费力的扭转脖子,看到不远处,挣扎起来的痕迹,我试着活动身体,朝挣扎的方向转过去。
仅仅是侧开一点儿的身子,流沙涌动的速度似乎就会随着我的动作更加的快,还没被掩上口鼻,我就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第215章 老天的玩笑
当流沙涌到我的下巴快要挨上我的嘴,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临近死亡的味道,时间很短,却又像是随着我从沙子上传来的心跳声,放缓了,放慢了。
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要朝着王思梦的方向过去的意义在于什么,看着她挣扎的痕迹一点点的被掩盖上的沙子给磨平,我急促的心跳似乎有一刻已经停顿了,偏偏不受大脑支配的四肢还在朝着那个方向动作着。
在流沙里奋力扑腾了一段时间,我忽然觉的不对劲儿,这沙子目前就淹到了我下巴,虽然呼吸有碍,浑身觉的不舒服,但照以往流沙淌下来的速度,我这样扑腾,这沙子根本没可能就停在我下巴这么长时间。
我冷静了一下,试着蹬了蹬脚,脚下的触感不在是沙子上那种蹬空不踏实的感觉,而是是实在存在的,能够踩到底的感觉,我心道难道这流沙量不够了,现在只能淹到我下巴,就把我当贡品似的摆在这儿了?
所幸老天有眼,帮了我一忙,我动了动嘴,扯着嗓子不停的叫着王思梦,她的手我虽然还握着,却只能感受的到我自己的掌心出汗带来的温度,加上这时候沙面平静,已经看不到她扑腾过的痕迹了,这情形让我紧张的要命,大概的估计了她的方向朝着那边扑过去。
流沙里几乎埋了我整个身体,活动起来,简直不由自己支配,我一边朝那个方向去,一边把别在腰上的撩子莲给拽出来,两手轮番交换着,像是拨撩水浪一样,一步一步的“游”过去,这底下的地势深浅不同,流沙停止了从那边漫过来,我这样扑腾下去,最深到过耳垂下,还好在往前折腾一下,就能解了这困境。
幸亏只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我在心底感叹,只盼能尽早把王思梦给拉出来,这种时深时浅的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我拉着她的手,慢慢的用一只手一寸寸的攀上她的肩膀,依着记忆里石砖塌落的位置,朝着那头拖着她转过去。
石砖塌下去的地方,我踩在上面把胸口露在空气外,终于能通畅吸上几口气,我把王思梦摸索着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