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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也该是在这些青砖上,有沙子埋着的地方应该不会是启动机关的所在。而这种地方的机关也不会太复杂,跟临近椁室、正殿的不同,我按照这个思路一路看下去,该不会是在侧面,有流沙的淤积,埋压,可能会导致机关失灵,除非是承重的机关。
先排除承重机关的可能性,毕竟这些是流沙,就像刚才那个程度的涌出外去,真要是承重机关,估计也废了。
我想着抬头往上看,这还是我进来第一次向上看,顶子上的砖石并不是涂过荧光的青光砖,黑乎乎的一大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把手电朝着脑袋顶上举起来。
光照下,全都是一米长的黑青石,上面打磨的光滑,黑溜溜的,一条压着一条,我挨个看过去,忽然看到中央的两块石头的中间夹着一块细长的石条,这黑青石之间根本用不着这样的石条来黏缝,我想了想,从身后掏了颗铳子里面装的钢珠子,朝上弹了过去。
我俩仰着脖子看钢珠子弹到那石条上,接着“啪嗒”一声从下面传来,我先是一愣,心道怎么会是从下面传来,一低头的功夫就觉脚底一空,耳边王思梦尖叫了一声,我暗叫一声“完蛋!”
人就从上面没有任何的阻力的垂直着一路坠下去,我心里还在懊恼的叫骂,转瞬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坐到了什么上,下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咯吱”声,好像是木头被压断了的声音,眼前一片的昏黑,我听到王思梦“哎呦”的一声,才想起来她也跟着掉了下来,幸亏手里的手电还抓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我连忙提起来一看,就跟鬼灯似的忽明忽暗的一个劲儿的闪。
我一边叫着王思梦的名字,问她有没有事,一边使劲儿的拍那破烂手电,结果力气用的猛了,“啪”的一声,给把电池都拍了出来,就听“哗啦、哐咚”的几声,我心叫糟糕,慌忙拿手去摸,触到的地方不是冰凉的地板,我还觉奇怪,忽然“啊”的一声尖叫。
这一声来的突然又尖锐,我被吓了一跳,嗖的蹦了起来,就听“咔嚓”脆生生的一下,接着又是脚底塌空,我暗叫倒霉,这一摔还tm不知道又要摔哪个狗洞去,还没想完,脚底就已经踏实了,也不知道踩塌了什么,更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上,感觉软乎乎的,还有点儿弹力。
还好没摔下去,我长出了口气,就听王思梦又在那儿开始哭了,我揪揉了几下自己眉心,跟她说:“别慌,刚才是手电坏了,我记得你还带了一只,你身上的包还在不在,要是在,你慢慢的把手电掏出来,别怕,没事,就是有点儿暗,有了光就好了……”
我跟她说着话,顺便从身上摸出来打火机,隐约好像感觉她的哭声是在我的下方,我把打火机点着,跟着声音移过去,王思梦手抖着乱翻包里,我眼尖看到了她翻出的手电,弯腰伸手就去抓。
她惊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反手兜着包朝着我这边挥了上来,我闪躲不及,偏头的瞬间就结结实实的拿脸迎了上去,罩面呼了一下,那包里全都硬件儿,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眼里直冒金星。
第219章 掉进棺材
这娘儿们平时看起来跟个弱鸡似的,除了闹,最擅长的就是哭,谁知道扁我就跟玩儿似的,我原本蹲着,被揍了这一下,一屁股倒跌上去,低着头,鼻孔里流出两道热流来,我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
登时心里又是冒火又是无奈,坐在那儿,把手上的血抹到大腿上,点头道:“得,算你狠,给大爷都揍出鼻血来了,称霸一十六年整,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揍,干脆,我摆瓶子酒纪念纪念得了!”
王思梦一直没动静,听我说完,来了一句:“白敬天,别闹了好不好,我真的害怕,这里阴森森的,又这么黑……”
“刚才可不是这么黑来着,那点儿能燎原的星星之火可是您老一巴掌呼没了的!”我又是好气又是无奈的说道。
自从带着她,我感觉我是霉星撞了头,走到那儿都是从天而降、蓦地生出的意外之“喜”,遇上的多了,我除了无奈,也不惊了,这变故出的,现在已经没一点儿脾气了,没亮子,爷们儿摸黑坐着,这总该没意外了吧?!
王思梦好像开始胡乱的摸索,我听到了她动作的声音,听她又道:“我没想打你的,谁知道你又那么突然的伸过手来,我被你吓了个半死……”
还怨上我了,我吐了口气,慢慢坐起来,依着记忆里火跟那堆东西砸过来的方向摸过去,不忘跟她调侃道:“你别摸了,等我找到火再说吧,小心摸着粽子的冷脸,那你估计就得喊破自己喉咙,震聋我的耳朵了!”
王思梦低喝了一声:“白敬天!你……”
我自己也被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儿别扭,伸手乱摸过去,心砰砰的跳,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心里默念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随手一摸就能找到包里掉出来的那些东西,估计王思梦这一手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都给倒出来了,我心里哀怨着,忽然摸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上,这东西似乎比钢铁之类的还要凉,一种僵硬的触感,让我顿生出一种极度不好的念头来。
手上一顿,那东西在我指腹下似乎轻微的动了下,我大惊,触电一样的弹开了自己的手,一骨碌转到了另一边,刚站定,我就感受到手低下按住一个一样冰冷的东西,很平整,我有些迷茫,一路沿着摸下去,在上面摸到了发黏发凉的一条缝,我又一惊,忙把手缩了回来。
这一下,我心里忐忑,也不敢随意伸手再去乱摸了,停了停,听到王思梦问道:“找到了吗?你在哪儿呢?”
我被刚才那么一吓,头上全是冷汗,回了回神,问道:“那个,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能照明的东西?”
还没等她回答,我忽然想起来我兜里装着从秃子那儿抢过来的那只微型的手电,忙道:“我有了,你等着!”说完忙将手探进兜里,里面还有些沙子,我摸了一会儿才从里面摸出了那个小手电筒,忙用指甲把开关给按下。
微弱的光线在黑暗里变的异常明亮,一道淡黄的光色照亮我的眼前,只见脚底踩着的是一具女尸的肚子,我正半蹲在棺材里,这一惊非同小可,“啊”的叫出声来,猛地站起来,想都没想,就跳了出去。
王思梦正靠坐在棺材边上,听到动静,坐起身来,我跳下来看到她才冷静了一点儿,匀了口气,指了指那边说道:“靠,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被我说中了,他娘的,粽子的冷脸好像给我摸到了……”
她吓了一跳,腾的站起来,问我拿没拿黑驴蹄子,现在该怎么办。
刚才猛地看到脚底下踩着具古尸,的确给吓了个半死,跳下来看到王思梦,捯饬过这口气之后,镇定了不少,想起竟然一着急给忘了把手电那些东西给拿回来了,我看了眼这口棺材,是口木棺,腐朽的厉害,上面的棺盖是给我掉下来跟跳起来那会儿活生生的压断了。
木棺上的彩绘已经掉漆,不过看残留下的痕迹,曾经的颜色似乎很艳丽,我吸了口气,感觉到指甲间烫的发疼,低头一看,秃子的微型手电里面的小灯泡炙的发白,像是出了什么故障,有爆炸的趋势。
我心叫“糟糕”,这玩意儿要歇菜,不能在拖拉了,得赶紧把手电收拾回来,想着忙靠过棺材的附近,将手电伸上去,一探头就看到了棺材里面相狰狞的那具女尸,不知道尸体用了什么样的防腐处理,上面还淡淡的附着一层霜一样的小冰晶,没有半分的腐坏。
脸颊上淌着一丝鲜红,看上去格外的显眼,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像是血迹,不过尸体的面相实在算不上安详,手上的那个炙热小灯已经发出警告似的强热,我忙在棺材里凌乱的工具里翻找了几下,终于在包里看到了王思梦带着手电,可就在这一时,“砰”的闷响一声,随着这一声响,眼前顿时又陷入了黑暗里。
“你妹的!”我叫骂了一声,只好忍着惧意,按照印象里的位置伸过手去,冰冷的触感叫我一伸出手,就像被电到了一样,立马缩了回来。
王思梦站在我身后,猛不防的将手放在了我胳膊上,我吓的一缩,才听到她在我耳边说道:“是我!我……我怕,你别乱动了……”
我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胳膊,装作很镇定的安慰她:“没事,只是小灯泡炸掉了,我已经看见你包里的手电了,找回手电,有了光亮,就不会觉得害怕了。”
我说着硬着头皮,又把手伸进了棺材里,我记得王思梦就把包丢在了女尸头顶的对着右眼的附近了,刚才看到好像也是,现在看不到,只有这一个有坐标能够准确的找到手电的法子,我在心底抵抗着,谁他娘的敢大着胆子去摸女尸的脸?!
可越是不想,黑不隆冬的一片里,我伸进棺材的手就那样乱摸在女尸的身上,没一会儿,吓的我一身一身的出冷汗,简直要命了!
第220章 女尸
到最后,与其这样摸下去,还不如找到眼睛干脆些,我一咬牙,在心底祈祷了一句:“万勿怪罪,纯属无奈啊!”又缩回手来,象征性的拜了两拜,这才把手伸到了棺材里面,伸手摸到了女尸冰冷的面颊上,顺着脸颊摸到眼角处。
虽然没费多长时间,我头上冷汗淋淋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抖,心里暗骂了一句,“没出息!”好不容易摸到眼睛,却莫名的感觉到她的眼睛抖动了一下,那感觉很微弱,却把我吓了半死,硬生生的克制着自己没把手弹开,飞快的一路摸下去,终于找到了半敞着的包来,从里面把手电提了出来。
手电一拿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亮起来,毫无征兆的又是王思梦大惊小怪的一声尖叫,我用袖子擦了把头脸上的滚落的汗珠子,头疼的揉揪自己的眉心,说道:“没事,就是具普通保存完好的女尸。”
王思梦往后挪了挪,结巴道:“她……她肚子……”
我听了她结巴的话,朝着女尸的肚子上看过去,只见小腹的地方被割开差不多五六寸长的一道刀口,可能是因为这里面特殊的藏尸技巧,让尸体肚子破开的位置也都没腐烂,上面血红的皮肉还外翻着,血色流淌在衣服上的微微发些暗红,粘连在皮肉上的呈深红色,就跟死去没多久一样。
想起适才我伸手摸到冰凉的东西,还有发黏的触感,心想该不会就这么摸到了这女尸的刀口上来了吧?!
这么一想,连带刚才受惊那一跳,要是在这女尸的肚子上来上这么一脚,想着我脑门上的青筋一蹦,女尸大肠里面的屎估计都给踩了出来,我心里默念“阿弥陀佛,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海涵,海涵……”
王思梦见我愣着不说话,碰了碰我的胳膊肘,说道:“你被吓到了?”
我摇头,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听没听过升棺发财?”
她没能理解了我的话,拉住我的胳膊道:“别玩儿,我们赶紧走吧,这女尸的死相太……太……”
大概是觉的面对着本尊,形容人家的死相不好看,有点儿说不出口,她“太”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女尸的死相的确很狰狞,五官扭曲着,眼睛死闭着,脸上有几道血迹,还消融了她面上的霜气,顺着还没有完全的合上嘴角流下去,显得阴森诡异,唇上至今还残留着用牙咬下的咬痕,看样子死之前一定很痛苦。
不过奇怪的是,她的四肢,全都像是正常死亡一样,用一种很安详的姿态摆在棺内,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素白的敛服,上面的纹饰还是饕鬄纹,只是双足无鞋无袜光着脚,白净的脚面隐隐可见里面的凸暴起来的青筋。
死的这么不安然,我心里忽然像是猫爪子抓挠了一样的难受、难耐,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再看这女尸总觉的不安,远看闭目安详的死态,只有离得近了才能感觉到那种诡异的狰狞。
我说不上那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在装作死态安详,就跟小红帽跟大灰狼那故事给人的感觉一样,这女尸有些大灰狼的潜质,我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沉重的脑子变的清醒过来,一定不做这个小红帽。
我对王思梦说道:“你拿着手电,拿好了,记着不要去看这具女尸了!我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
王思梦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电,说:“白敬天,你别吓唬我!”
我懒得跟她多说,又强调了一遍叫她不要去看女尸,拿好手电,这才把手伸进棺材去,将里面的包给提了出来,工具被撒的七零八落,落在女尸肩头两侧,我叹了口气,把包撑开,一样一样的全都捡回来塞了进去。
感觉差不多,正要收起来走人,忽然看到女尸平整的发髻旁有支枪柄露了出来,这枪难道是王思梦的?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疑虑,她会开枪?
王思梦突然见我不动了,问道:“你怎么了?”我不敢肯定,面上装作吃惊道:“嗳?!真奇了怪了,这暹罗国的女人还他娘的会玩儿洋枪啊,还挺现代化的!”
“什么东西?”王思梦还没从我的话反应过来,我瞧着古尸的那张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了棺材里,把发髻间的枪取了出来,却不想手指一抖勾住了女尸的头发,一拉竟把发髻上的碧玉钗头给带了下来。
我叫了声:“糟糕”,飞快的取出棺材里的枪,也顾不得去管是把怎样的枪,急忙丢回给王思梦,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拜了一下,口中道:“百无禁忌!无心之过,无心之过!”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真是没少做混球的事情,连自己都觉的有些不合适,毕竟是保存的这样完好,还tm这么别扭的一具尸体,我还从没一个人经历过,打心里真心有些发怵,默念道:“真不是有意的,您老要是介意,也千万别动,日后等我回去了,您老托梦过来,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纸货店里能做出来的,我一定跟老黎给您做个顶尖儿好的烧过去……”
棺材被我踩的惨不忍睹,我本来在心里念叨这几句,就有心带着王思梦溜之大吉,转身时,瞥眼见到那女尸闭的死紧的眼皮动了动,我被惊住了,回过身看着女尸的脸,忽然发现她脸上流到嘴角的血迹不见了。
这一惊又是非同小可,我想起刚才伸手在她脸面上乱摸过,忙摊开两只手一看,立马就傻了眼,我两只手上干干净净的,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流鼻血的时候我用手还抹过,怎么可能在这段时间把手上的污血就给没了?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尸体,只见女尸闭着双眼不断的颤动着,好像在竭力的往开睁,猛然间眼睛上漫出了黑红的一条条血丝,王思梦低呼了一声,死死掐住我胳膊,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声来了。
我细看,才发现女尸的眼皮是被缝合了起来,紧闭上的,上面的线在剧烈的挣扎下跟肉皮扯裂,把残存在皮肤上的死血流了下来。
第221章 复活
我倒吸了口冷气,拉着王思梦一步步退开,看这样子这女尸是借了我的血气,要尸变成肉粽,还真是倒霉,无心之过也能招惹是非,我简直抓狂了。
棺材里的女尸还在为了能睁开缝上的眼睛再看一眼这个世界,奋力的跟自己的眼皮子做着斗争,挣扎的手脚上也都溢出了残留在皮肉上的黑血,没多久连身上的素白锦袍也被染的黑红一片。
王思梦叫道:“白……白敬天,她,她的手脚被……被钉着的……”
我听了她的话,顿住脚步,朝着棺材里一看,只见女尸的手脚上有无数的晶莹透亮冰晶一样的透明钉子,大小不一,已经被女尸挣扎的从手上跟大腿根上突了出来,难怪尸体的身上那么冷冽。
棺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都能听到木棺上的木板被女尸的动作牵扯的“咯吱、咯吱”的响,这棺材迟早也要彻底的报销。
我慌忙从王思梦手里抢过手电,朝着四周晃了一圈,只见绕过棺材有几节石阶,也不知道石阶的那边通到了什么地方,其他的地方全都是黑青石的砖面,上面还有歪歪扭扭刻着我在青砖上看到的那种文字,没的选,我拉了王思梦,说了声“走”飞快朝着石阶的方向奔过去。
身后棺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木棺的“咯吱”声跟木板的断裂声,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咕噜声,里面夹杂着“咔呲呲”老鼠磨牙一样的声音,我听的头皮发炸,头都不敢回,一路朝着石阶冲过去。
上了石阶,只见尽头一扇两米高的黑色石门立在那儿,上面光滑平整的就像是一面镜子,手电的光照过去,反射回来照在石阶上成了一大片。
我唏嘘了一声,光是看这石门,就感觉到这门的厚重绝非一般,以我跟王思梦的力量,想硬打开这道门,估计够呛,我开始把希望寄托在机关奇巧之上,一边往过走一边瞧着这四周的情况。
这间石室仅有这一只棺材,范围也不大,只是这段石阶是在整间墓室的之外的一段,就是四方间,忽然多出一条小尾巴一样的一段石阶路,就跟是一道长廊,我忽然觉的无比奇怪,这是什么造型,连墓室都要搞小蝌蚪找妈妈么?
王思梦见我突然停下来,猛推我,叫道:“又怎么了,干什么停下来?”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可突然间的安静,叫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刚才凌乱、嘈杂、急迫的动静就在一瞬忽然收声,收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只剩下了我跟她的呼吸声。
我几乎是本能的习惯性回头,王思梦跟着我转头,只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散发的女人,半低着着头,无声无息的伸着手抓过来,王思梦的尖叫声伴着我的炸了一样的吼声,两人齐齐朝后倒退。
女尸还是不紧不慢的抓过来,王思梦惊的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抖着嗓音道:“白……她……她……”
我大吼了那一声之后,被乍猛的吓了一跳的恐惧散了不少,我朝后扯了把王思梦,把手上的枪拿过来,上了枪膛,说道:“往门那边撤!”
她应了一声,我开枪的声音炸响,接连不断的枪响声,盖过她的声音。
记得上次在兰殭王的墓里遇到的尸彘,我们也用枪对付过,不知道对付这突然诈尸复活了的女尸能不能行,我吸了口气,连着打了几枪,也不见女尸退后或有其他的什么动静,不由的有点儿心虚。
我退了几步,趁着空暇朝王思梦看了眼,她跑到那扇门前,打不开门,只好用手不停的拍。
趁着这女尸停下来的功夫间,我跑到石门前,使蛮力用肩膀往开上顶,顶了三四次,肩胛都快顶穿了,这门还是纹丝不动,我吃疼捂着肩膀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