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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的结论就是,它完全不按套路,也未必是要小年轻的,十号楼有个老师,三十多岁,那狗见到她也发情,开超市老板娘的女儿,十八岁,辍学看店,爱玩儿,那狗看见她就跟没看着似得,她想摸那狗还不乐意。
我闷了两天在干别的活时还在想这个事儿,就是在想那狗喜欢的女人身上究竟是有什么共同点——
‘嗡嗡~~嗡嗡~~’
手机铃声打断思维回神,敲了敲自己的头,怎么又干上刑侦的活了!
看了一眼来电人还有些惊讶,:“韩霖?”
自从上次被陆沛裹着衣服带走过后我就给他去了一通电话,还是隔了几天给他打的,很直白的就说我跟陆沛和好了,站在我的立场,我觉得有些安慰太过徒劳,倒不如直接告诉他我的决定跟选择,我认为这是对大家都好。
韩霖当时的声音很低哑,就说知道了,没多聊什么就挂了,怎么现在给我打来了。
“喂。”
“葆四?”
我收好本子应了一声,“找我有事啊。”
“恩,你不忙吧,是我师哥要找你,他有事想找你帮忙,不好意思直接给你打电话,所以,就让我帮忙约你,看你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
听他声音语气倒是还跟以前一样,我看了眼时间,“我现在没事,在庞旁这了,有时间的。”
“那好,我跟师哥先去庞旁家附近找个地儿,到了之后给你打电话。”
“好,等你们电话。”
……
下午四点。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到了韩霖电话里说的庞旁家附近的一个饮品店,说是附近,其实在庞旁家小区后身,隔了两条街,我小费了点劲儿才找到。
地儿不大,上下二层,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人,我直接上到二楼,在里面的卡座里发现了韩霖还有他师哥。
打了一声招呼坐到他们对面,韩霖抬眼看着我笑笑,瘦了一小圈,脸颊有些凹陷,眼底也没什么神,好在精神状态还凑合,:“你喝点什么。”
“热奶茶就行了。”
我扯了下嘴角回应,说不尴尬可还是觉得怪怪的。
韩霖回手就帮我叫服务员,坐在他身边的师哥感激的朝我笑笑,“小薛,这个案件真的多亏了你帮忙提供了很多线索,算起来,咱们也算是认识四年了,虽然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吧,我也请你别生我气,那时候我也……”
“师哥,你别这么客气,你这样我都不适应了。”
我没心没肺的笑笑,:“你还是严肃点我比较习惯,那件事儿反正都是误会么,也是我自己不懂事,差点犯了错误,硬算起来,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韩霖师哥反倒有几分羞涩,“那时候我也是工作经验太少,都是跟长辈学的那套,态度很生硬,要不是大霖来找我,还不定闹出什么笑话来呢。”
奶茶上来了,我用手捂上,暖暖的,很舒服,看着韩霖,他除了在我坐下时跟我说了两句话再没吭声,垂着眼没怎么看我,嘴角虽是牵着,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说不清楚的落寞。
“师哥,你找我不是有事儿吗,那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的……”
我直奔主题,干干脆脆的吧,这么下去我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得劲儿。
韩霖师哥听完我的话面色反而凝重了一下,“这件事……”
他还卖上关子了,“师哥,你既然能约我,就说明这件事你感觉我能帮的上,那没说的,先且不说我跟韩霖是朋友,咱不也算是旧识么,直说吧。”
韩霖师哥自己在那发了下狠,随即从自己背包里掏出个牛皮纸袋,我盯着看,那牛皮纸袋上用钢笔写着什么证物卷宗。
没等看清,师哥就从纸袋里拿出个装在塑封袋里的油漆刷子,小心的搁在桌面上,慢慢的推到我面前,“小薛,你看看这个……”
“刷子啊。”
这玩意也是证据?
我拿起那包着透明塑料袋的刷子看,猛一眼看上去,就是很普通的扁扁的油漆刷子,仔细的瞄了一阵,发现这个刷子的毛比较长,而且……
这毛怎么还像是触过电弯弯曲曲的呢……
“这什么刷子啊。”
韩霖师哥脸上跃起认真,“你看像什么。”
“这个……”
我脑子转了转,委婉的开口,“腋毛啊。”
“****。”
‘啪嗒’一声。
这刷子连上就被我扔到桌子上了,韩霖师哥还有些紧张,小心的接了过去,“这是证物,绝不能损坏的。”
我看着那刷子没动,“这是谁做的啊。”
妈呀也太‘心灵手巧’了。
上哪弄得这么多毛,一个人儿的还得一样长的够呛能够吧。
韩霖师哥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窗外,“你朝着街头里面看,那家大骨店看到了吗……”
我顺着他的手指转头,眼睛隔着二楼的大窗户看出去,街里是有家骨汤店,门脸不大,卷帘门还拉着关的很严。
“怎么了。”
韩霖他师哥见我转回脸就一本正经的应道,“那家店的老板前几天刚被我们羁押捉拿归案,这刷子就是在他的厨房搜出来的……”
“什么罪啊。”
韩霖师哥的语气一低,“强女干杀人……”
身上一麻,难怪选这儿啊,离案发现场近啊。
“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强女干杀人案,从这刷子上你也能看出来,他绝对不是只杀害了一名妇女,据我们调查,这两年来,还有几起外地妇女前来务工的失踪案件。
通过侦查,我们发现其中有四名女人在这个骨汤店做过服务员,随后离奇消失,因都是外来务工人员,所以家属发现的时间很晚,报警后也没有引起绝对重视……”
我很认真的倾听着韩霖师哥的话,直到他说完才接茬开口,:“你的意思就是这案件是相连的对吗,之前这个老板就杀过好几个女人,但一直都没暴露,直到你们给他抓住,才发现之前的事儿都是他干的了?”
韩霖他师哥有些郁闷,“现在他只承认一起,就是我们抓到他的这一起,之前他杀过的妇女他一个字都不说,并且现在他还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我们的人还在二十四小时监控,不然他就给自己了断了。”
这么邪乎。
我回头又瞄了一眼那骨汤店的门脸,寻思了一阵看向韩霖他师哥,“那你找我是想让我帮什么忙,人不是都抓住了吗,那审讯就是你们的事儿了啊。”
况且我听的晕乎的,缕出来的只是这个老板因为杀人暴露被警察逮住了,结果他们一查,发现之前好几个来这打工的失踪女人都在这老板这当过服务员,警察就怀疑那几个失踪女人也是这老板杀的了。
但细节呢,没有细节的东西我怎么觉得就各种说不通呢。
那老板是怎么暴露的。
怎么就发现这案件是有联系的。
通过这刷子?
我发现我这爱较真的毛病是得改改,总死脑细胞。
韩霖师哥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可以确定,这些女人就是他杀的,但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指控她,这种案件我们都是要保密的,很多东西我没办法给你透露,,这证物,都是我偷摸的拿出来的,只能说,我找你,是希望你通过某种渠道,看看这些女人被他藏到哪了。”
“找谁?”
“就是这刷子上的女人。”
师哥指了指毛刷看向我,“这不是一个女人的,法医的化验结果就是四个人,既然能做出这东西,说明这四个女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记得你来滨城不就是帮人找尸体么,所以,我希望你帮下我,是我个人找你帮忙的,帮我看看,她们都在哪里了……”
太意外了。
我完全没想到韩霖他师哥这么个‘义正言辞’的人还能找我帮这忙?!
“你是说看看这些……”
我觉得头疼,镇了镇心神看向师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找这些你们确定已经死亡的妇女尸体是吗。”
师哥点头,“门店我们已经认真的搜查过,没有,而这个老板,平常吃住都是在店里的,我们排查了他的邻居,调取了这街道附近的很多的监控,发现他不常出门,更很少会去郊区一类的地方。
如果他抛尸,抑或者是肢解,那群众发现肯定会报警,可是我们通过调查,并未发现这四个妇女的行踪,这很奇怪……”
“你得意思是这四个女人凭空消失了是吗。”
韩霖师哥的脸色有些难看,“当然不能凭空消失,所以,我特意来请你帮忙。”
我抿了抿唇,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师哥,那不是骨汤店么……”
“你什么意思。”
我激灵了一下,“师哥,他家以前生意好不?”
韩霖师哥点头,“很好,价位亲民,人很多。”
“那……能不能给炖了。”
第238章 缘分
这么一想也太吓人了,虽然我回滨城时间不长,在庞旁这没住多久就去陆沛那了,这店我是没光顾过,可是这么一说人还挺多的那谁不得多合计啊,还是骨汤店!
师哥的表情有些复杂,“小薛,这些东西我们也考虑过,可是,我总觉得,他就算是给做了,也不能一点纰漏都没有,你明白吗。”
暗自吐气,这案子让我脸是一阵阵麻啊。
“师哥,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通过我再找出些证物是吗。”
虽然他的用意我还没吃透,但暂时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可以吗小薛。”
韩霖他师哥探头看我,“如果你能到我,那酬劳我个人可以……”
“小事。”
我大咧咧的打断韩霖师哥的话,“找阴灵问话对我来讲不难,只要你能把那四个失踪妇女的生辰年月给我就行,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会问到什么,因为死的时间有些久,不知道是化了还是四处游荡抑或者已经上路了。
上路跟四处游荡的还算好办,上路可以去下面找,四处游荡的我能叫,有冤屈的话一叫能回来,可要是化了,那就肯定找不到了。”
“化了?”
师哥有些不懂,“什么叫化了。”
“就是魂飞湮灭那种的。”
师哥哦了一声点头,“你就试试吧,我也是头一次想通过别的途径去找找案件的突破口。”
我明白,这事儿他肯定是瞒着做的,不然谁能让他这么干啊,说的还不清不楚的,可既然人家张嘴了,我总不能说不帮。
“成,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试试,不过你确定这些女人都是死在那骨汤店的么。”
“确定。”
我呼出一口气,“那我们可以进去吗,我要是招灵问话,最好在她们死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这样比较方便,可以接她们的阴气。”
韩霖师哥纠结了一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最多一个小时。”
“会破坏里面的……”
“不会,我什么都不会动,就是接阴气,召灵方便。”
“行!”
他狠心拍了板,“我可以拿出钥匙进去。”
弄得他自己还挺冒风险的。
不容易啊,这也算是为了工作鞠躬尽瘁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起身,:“那这样,我先回去准备东西,今晚十点,咱们在那门店门口集合,进去后我直接召灵。”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我想了想,“你身上别带着利器就行了,尽量穿素色的衣服,剩下的交给我就成了。”
交代了一会儿我准备离开,转头看着还有些紧张严肃的韩霖师哥笑笑,“我为这事儿买什么东西花钱回头你记得给我报销。”
师哥听完我的话就笑了,“放心吧,我就在这等着,一会儿见。”
“好。”
我应了一声跨上自己的包,下楼听到身后传出脚步声,转头看见韩霖,他轻轻的笑笑,“我送送你吧。”
没多说什么,跟着韩霖一同出门,走了一阵儿他牵着嘴角看向我,“我妈的事儿还没谢谢你呢,她上路了,说是报仇了……”
我轻轻笑笑,“应该说比较巧,再说,我觉得是你妈帮到我了,不然我想不到那个世尊是谁的。”
天越发的凉了,我吸了下鼻子听着韩霖出口,:“听庞旁讲,你最近挺好的。”
“嗯。”
“那个人,就是四年前给你一万块钱让你说电影好看的人,对不对?”
没答话。
“葆四,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嗯。”
“为什么啊。”
走到街口,我脚步一顿,抬眼,看他一张略显憔悴的脸沐浴在黄昏里,透着丝丝的执拗和消沉。
我吸了口清冷的空气,“韩霖,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
韩霖的嘴张了张,“小时候很傻,有点虎,但长大了,很开朗,很可爱,还有从四年前的电影那事儿能看出来,你很正直,从李雪的事儿能看出来你很仗义,乐于助人……”
心里发笑,电影那事儿根本不是我正直啊,私人恩怨,李雪这事儿可以讲说是被逼无奈的。
“总之,你就是很好,很聪明,很活泼,很懂事,还很漂亮……”
他说了很多,我这人真的很喜欢听人夸我,一听人夸就愿意在心里沾沾自喜,大概是小时候被骂多了,捡个夸就乐意捂着,搂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向韩霖,“你也觉得我很懂事是吗。”
韩霖点头,:“是,你二舅二舅妈最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懂事,我一开始觉得你去那传销窝点找李雪是胡闹,可事实证明,你的确是帮到李雪了,也帮到李叔,还间接地帮到我了,说大了你还维护了社会和谐,你很棒。”
我笑意轻轻,“可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真正的我,是很任性,很喜欢耍无赖,喜欢使性子,欺负人,占上风的,你问我为什么喜欢陆沛,理由很简单,就是我喜欢对他做这些事,也只愿意对他做,你明白吗。”
韩霖的表情形容不出,嘴角抽搐般牵扯了两下,“我,我不明白。”
“就是……”
我迎着夕阳抬眼看着韩霖,“我爱他。”
这就是理由。
我所有的一切坏毛病,在家人面前要控制的坏毛病,都只喜欢在陆沛那里暴露……远远大于喜欢的,我想,就是爱。
韩霖的脸直接侧到马路方向,看着车来车往,自嘲的笑笑,“这个理由很干脆,我明白了。”
我点了下头,“那我先回去了,还要去买东西。”
韩霖站着没动,直到我要过马路时才在后面喊了我一声,“葆四。”
声音不大,我回头看他,只见眼底满是悲凉意味的看我,“我不应该是最早出现的那个么……”
“最早?”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哦了一声,阖下眼转身,“对我来讲,陆沛是最早的。”
“他伤害过你不是吗,庞旁说过的,你明明很恨他的。”
我脚步被他话扯得顿了顿,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再跟他掰扯一通我有多爱陆二也没意义,我的确恨过,只是有些事儿搞清楚后那些恨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关于陆沛的苦衷,我只想烂到肚子里,用心的对他好,假装我这辈子都不知道。
跟在行人的身后穿过马路,走了很远略一侧脸,韩霖还站在那里,眼睛看着我,带着那么一丝悲壮的意味站在余晖中一动不动。
我忽然对他生成了一种同情的感觉,像是可怜,这感觉很可怕,想逃,行色匆匆的离开,我绝没有做救世主或者是拯救任何人的那个高度,抑或者我觉得自己莫名滋生的这种怜悯对韩霖来说是种侮辱。
他有他自己的缘分,只是在追爱的路上晃眼认错了人。
……
第239章 碎了
晚上我九点多准备好东西就一个人出门了,庞旁牵着小金刚出去遛,小六没在,不用合计都知道再给苏小雨做贴身侍卫呢。
我这事儿自己就能搞定,所以也没特意叫他,让他先嘚瑟几天吧,苏小雨这事儿,我只能先在心头吊吊。
进电梯时看见王姨还愣了一下,“王姨,这么晚还出去啊。”
王姨略显无奈的朝我挥了下手,:“哪啊,是我刚回来,要进家门才发现钥匙忘带了,去找物业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得打电话找开锁的了,身份证也没带,不知道能不能上来就给我开。”
“应该给开,进去了拿证件给看眼就成了。”
闲聊了两嘴,王姨看见我拎着的包,“怎么你这是要出门啊。”
我轻轻笑笑,“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王姨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看我,“哎,我听说你要搞什么联名,不让我对门那丫头养狗是不。”
我惊了一下,传这么快啊。
“谁说的啊。”
“就你那朋友,那胖乎乎丫头啊,早上我下楼去锻炼她要上班正好跟我提了一嘴。”
心放了放,庞旁啊,我就说么,要是传的路人皆知了那小六不得找我闹啊。
“我就是一想法,王姨,这个没落实前您可千万别把话传出去啊……”
王姨点头,各种心里有谱,“我明白,这事儿你不能出头,到时候大家可以匿名提意见么,邻里邻居住着,有意见也不好闹僵,不过有个人肯定能算一份儿……”
“谁啊。”
王姨的眉头一挑,“就是十号楼那刘老师啊,你没见过她吗,打扮的总是一本正经的那个,穿身黑色的套装,现在那狗一看见她还往她身上扑呢。”
我点头,示意我知道,那三十多岁女老师么,这都是被我记录在本子上的。
王姨自己说说还觉得挺可乐,“之前有回闹得可大了呢,那狗啊,把刘老师整个扑到,也没咬,就是舔了几下,刘老师气坏了,她去找的物业,当时我正好在现场,就听她那小词儿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她这辈子都作风正派,为人清白,还有洁癖,没想到被条狗给侮辱了!”
这给王姨笑的,进不了门这茬儿也忘脑后了,“然后那物业就安抚啊,最后还是我对门去道歉的,还给买的东西,说是能牵住了什么的,你猜背后那些物业叫刘老师什么,叫她老处女,说她有病,不就是被狗舔了一下么,至于整这么严重么,哎呀,这仔细想想啊,这狗还真是整出不少事儿啊……”
我听着王姨的话隐约的像是品出了些味道,“王姨,您说,那个刘老师没有对象啊。”
王姨见我这么好信儿登时八卦之心顿起,“你合计呢,没有,我跟她见到还能说两句话呢,她那个人有点孤,古板的厉害,用咱们这边的话说就是好拿把,听说年轻的时候是眼界高,这不耽误耽误就剩下了么。”
单身。
没有对象……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我却在原地整个僵住。
“葆四,你怎么了?”
我木然的转过脸,看着王姨一把就抱住了她,“王姨!你给我解惑了啊!!!”
王姨被我抱得差点没站住,“这,这解什么惑了这是……”
我傻笑了一声松手看她,“这事儿还真不能说,我先去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