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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顺遂啊……”
深吸了口气,“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幸福,你不要那么辛苦,我爱你……陆沛,我爱你,可是,我不能让一些悲剧重演,这是我的命吧,你总说我是狐狸,其实我真的是的……呵,把我忘了,这辈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我把你个给我写的话送还给你,愿今生约定,他生在拥抱,勿念。”
对着镜头,我努力的笑笑,挥了挥手,然后关了DV。
第396章 终于
瘫坐在地,我扶着额头用力的平复了一会儿,手机还是嗡嗡的响着,我拿过看看,又是沈明雅的短信,几条连发。
‘薛小姐,我儿子会直接在多伦多举办订婚仪式,可惜啊,你去不了。’
下一条,‘你会坚持多久呢,哦,有个东西得让你看……’
再点开,都是数字,我擦干眼泪仔细的看着,是出生年月日……
第一串,就是我二舅的,然后还有我二舅妈的,剩下的,应该是我大哥的,大嫂,那个心心……
手机在掌心攥紧,我还是没回,起身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翻了下通讯录,找出小六的号码拨了过去,“喂。”
“四姐?你终于主动给我来个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哪!”
我笑笑走到窗边,“我得失忆才能把你忘了,你那边……”
“等会,你嗓子怎么哑了啊,是哭了吗!”
“感冒,这边都秋天了。”
“感冒了啊!”
小六这才放心的吐出口气,“换季你得多注意,咱那气候可是说凉就凉了,哪像这啊,现在还热情似火的!”
我笑了一声,“和安九怎么样了。”
“啊,好着呢,天天给我……哎!别打我!我实话实说,浓情蜜意,四姐,我们浓情蜜意着呢!”
我用力的咬唇,怕被那边听到什么声音,“四姐,你咋样啊,我妈昨天还给我来电话了,说你和陆大哥感觉像是不对,让我给教育了,陆大哥我别的不敢说,你已经渗透到他骨头里了,他百分百不敢欺负你,就是我没想到陆大哥他妈那么……”
“不说这个了。”
我打断了小六的话,“咱聊点开心的,再让我坐把时光机吧,让我看看两三年后的你……”
“两三年后的我啊,行!”
小六很乐呵的在那边应着,先是大力的清了一下嗓子,“安九!你快去看!那孩子怎么又哭了呢!老娘又不会带孩子,啷个晓得!”
他还学安九的方言,自己哈哈的笑着,“不过四姐,这孩子不是我们的,是你的,我这个舅舅是在帮你带孩子!!”
我捂着嘴,笑着,却又流泪。
小六不正经了一阵子又低了低声,“四姐,你真的感冒了啊,不是骗我?”
我深吸了口气,“我骗你干嘛,这身体不好嘛……”
“这身体……你等等啊,四姐,安九抢我手机,别抢啊,给你!”
不多时,那边就响起安九的声音,“葆妹儿,你没得事吧。”
“没有,就是感冒了,听说那白婆子还在找你们是吗。”
“我没得事!跑嘛!我感觉到了我就跑!你不用担心我,反而,我很怕你跟自己较劲,葆妹儿,我很了解你,晓得,你不是认命的人,但凡事,太过较劲,伤的最多的就是自己,你懂噻。”
我点了下头,“我知道,我不较劲了……”
曾经总是担心这个,怕那个,如今,倒真是能做到顺其自然了,我是谁,我只是个凡人,没了我,什么都不会变得。
“安九,要是婆子的事解决了,以后,你就和小六回我老家吧,我二舅和二舅妈肯定会善待你的。”
“嗯,我知道,葆妹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没。”
安九在那边叹了口气,“你现在肯定心情不好,八成啊,也是着急你的身体,算了,咱们想点好的嘛,事在人为!像我,现在就想好的,我也想回去,但那个婆子现在总是和我玩突然袭击,我现在经常会想到你说过的话,啷个说来的,黄金……六,那个你昨天还给我说过的!”
“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我听着小六的声音,嘴角还是牵着,不破楼兰终不还……
这次,我真是要破釜沉舟了啊。
想了想,有些酸溜溜的话还是压了下去,聊了一会儿后放下手机,又给庞旁拨了过去,她在那边还在敲着键盘,说是给宝妈回复留言,我见她忙碌的状态很好,打趣了几声就挂了,剩下的,我看着号码,朝阳姐……
手机响了几声接通,那边有些疑惑的询问,“葆四?”
“嗯,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就暖了。
朝阳姐在那边轻轻的笑,:“怎么会给我来电话,你好吗。”
“我好,你好吗。”
“我很好啊,现在我加入了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每天都在山里钻来钻去的,你呢,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做,就是闲着。”
朝阳姐温和的笑,“葆四,是要结婚了吧。”
我看着远方的大海,半晌,还是嗯了一声。
“你一定会幸福的。”
朝阳姐轻声的说着,“葆四,你有我所有的幸运,一定会变成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结婚一定要告诉我,我得去的。”
我压着情绪,“好。”
没再多聊,听到那边有人叫朝阳姐就把手机撂下了,我怕失控,挺怕的。
所有的幸运……
大抵就是看开吧。
我打了整整一下午的电话,然后拿着DV机下楼,放到床头柜子上后还给秦森写了个纸条,压在安九给我的蜈蚣瓶子下面,这个东西,给秦森照看我想也是一样的。
笔刚要撂下,我还是又撕下一页笔记本把我的一些事稍作交代,连带着,给我二舅写了几句话,我告诉他,我爱家人,也太想他们了,我想和他们团聚了。
入夜。
我掐着时间,没在给陆沛打电话,确定了他上飞机,转头,就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说不清楚自己的心理,天一黑,反倒平静了。
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平静,我摘下了陆沛送我的戒指还有项链手链,挽起头发,看着浴缸里的水慢慢的升高,眼眶干干的,即便手机里还有沈明雅后来发的短信,我却直接关机,看都懒得再看一眼了。
所谓大悲无泪,大笑无声,大悟无言,好似真的懂了。
放下,就是轻松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却响了起来,我疑惑了一下走到门口,“许叔?”
“陆太太,你休息了吗!”
是许叔的声音,我应了一声,“我困了,要睡了!”
“好,那你休息吧!”
许叔的脚步声走远,我反锁好门,再次走进浴室,关门时扫了一圈这个卧室,摇摇头,进门后依旧反锁,水快满时我关了,然后慢慢的躺了进去,很舒服,温温的,我是喜欢水的,只是,现在只喜欢温热的水。
眼睛不自觉的扫到镜子,那张毛茸茸的狐狸脸仿若再次出现,我轻轻的笑,手伸出去拿过准备好的匕首,看着镜子里的它,“你可以放下了……”
说话间,刀刃对着手腕就割了下去……
很锋利,不需要多大的力,我就看到了缕缕的红色在水里化开,刹那间,真的美极。
我把匕首规矩的放回一旁,胳膊顺着身体躺在浴缸里,有种泡澡的错觉,我嘴角残存着笑意,看着镜子的方向,那狐狸脸却是渐渐的消失,隐隐的,再次出现了一棵大树,我看到了那颗青绿色的硕大的果实,想伸出手,却没有力气,只是看着它变大,变红,皮越来越薄……
兀的,它涨到了极限,‘砰’!的一下在镜子里炸开,“呃!!”
我像是被这红浆嘣到了五脏六腑,疼痛呈放射状由头直到脚趾,身体在浴缸里整个弹起,却又‘啪’!的打的水花飞溅躺了下去,这刹那的疼痛像是全身同时骨折,但几秒钟后却只剩虚无。
满目的红,我喘着粗气躺在那里,不知道这一缸红色的液体究竟是是我流出的血,还是那果子炸裂后的浆液!
思维开始恍惚,我头枕着浴缸,感觉到牙齿还在嘴里轻轻的打颤,记忆开始紊乱,嘴里不自觉的念叨着,“炸了……最后一颗,炸了……”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从未有过的疲惫,眼皮子越来越重,我想只要闭上眼睛,这样,就能永远的舒服……
再也没有那些彷徨与无助,再也不用像条求生的鱼一样在岸上匍匐,没有那些自我的拷问,我断了那个白狐的执念,了了它的心愿,我可以安心的走了,走了……
眼前好像打开了一扇大门,我费力的移动着眼珠,看到白雾中有人进来,渐渐的,越来越清晰——
太姥,姥姥,姥爷,妈妈……
我笑了,“我终于,见到你们了。”
第397章 感情
……
身体像是堕入了黑暗,在这个过程中,我居然是极其安逸的,没有失重感,没有不安,像是一片叶子,随遇而安。
不知过了多久,脚下感觉到了触地,鼻息处有清新香气,鸟啼入耳,我觉得奇怪,睁开眼,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是置身于森林之中。
不对,不是森林,树不多,但花草很盛,有蝴蝶旋转飞舞,还有不知名的小鸟从头顶飞过,这跟个公园似得,是哪啊。
我抬头看天,很亮,但没看到太阳——
“咝~”
抽了口气,咋说我也做过正儿八经的先生,黄泉路不是这样啊,改建啦?
绿化啦?
脑子里乱八七糟的想着,庙呢,我得去拜庙入籍住店啊,越想越不对,拍了拍自己的头,怎么会这么清醒,不是说下来没拜庙的魂都是稀里糊涂的么。
“恭喜你啊,度了那白狐的执妄情劫了。”
有清润男音传出,我循声看去,只见个白衫男子就在身侧离我十多米远的河水旁静坐,手里还拿着根钓竿,像是在钓鱼——
等等,这什么时候多出来条河的!
不对,这人也是突然出现的吧,我直愣愣的看着他,“高人?!”
他脸都没转过来看我,手里拿着那根鱼竿很惬意的在河边坐着,潇洒的不得了,几步跑到他的身后,“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情劫,什么情劫。”
“你不是都想明白了吗。”
他终于看向了我,嘴角带着些微的笑意,我看着他的脸,嘴张了张,“放下?你说我断了白狐的执妄对吗。”
这高人没回答,不过眼神却是直白的告诉我,显而易见啊!
我还是摸不到头脑,“这,这是哪啊,我怎么到这来了,我不是应该……”
“情劫,虽只有两字,却个人境遇不同,你命格复杂,多世为畜,求得一世,怨念颇深,如此执妄,即便是百年好合,它仍旧不会知足……”
他慢悠悠的打断我的话,拿着那钓竿再次看向了河水,“哎呀,偏偏它又是只灵狐,上头在它投胎时立下规矩,需要做阳差辅佐平衡,这小白狐呢……”
“等等。”
我清了一下嗓子,“高人啊,你是神仙吧。”
“早说我不是了,谁稀罕啊。”
嘿,他还满眼不屑!
我挠挠头,“那你这说话怎么跟我师父特别不一样啊,你这……”
“行,我给你换一种。”
他漫不经心的看着河面,“壬辰龙年,薛家得一女,天资聪颖,个性无拘,本为白虎悍将,奈何女命,实为遗憾,究其本,乃前世为狐,造化弄人,上仙怜其十世苦守不易,遂……”
“还是白话吧。”
我小心的接茬,“听着舒服。”
他忍不住的笑,摇头,“哎呀,你这丫头啊,总的来说,就是那白狐乃是灵狐,投胎为人其灵性必会随身踏道,可是那灵狐啊,要做女娃儿,上面就答应了,所以你的灵性就冲的你阳气太烈,女生男命,是傻子,就不知七情六欲,可又需要做阳差,还要度化这个灵狐本身让它断了执妄,所以,你知道你多费劲了吧。”
我木木的摇头,“然后呢。”
“三点。”
他伸出三根本手指,“第一,先天阴阳不足,你既然是傻子就需要懂感情,第二,你懂了感情就需要悟道为阳差,第三,你想得道,就必须度化这个你身体里的前世灵狐,它给你留了气,所以你会时常感受到它,前世痴心怨重者,都会留气,所以,你得度化它,让它放下,三步同时进行,如此,才算是断了孽缘,求得良缘。”
“三步一起走?”
我呐呐的念着,“哭,是让我懂了感情,懂了后我就做了先生,然后,现在度化了我身体里的灵狐?”
他没应声,只挑了下眉算是回应,我还是不懂,“可我师父说,我必须要尝遍所有的感情才知道度,才可以得道,那我尝遍了吗……”
“你自己看。”
他指尖朝着河水指了一下,我看过去,那清澈的河水里不知何时居然飘荡了一颗颗圆形红润的果子,睁大眼,“是那个我梦里的果子!”
眼睛紧盯着,还有些紧张,我怕这果子在炸了,太疼了,想法一出来,它们就一颗颗的化开了,匪夷所思的事儿同时就出来了。
我从果子里居然看到了我自己!
其中一颗化开后我看到那个九岁的我在火化间里拼命的朝着炉子使劲儿,打滚,哭嚎,那哭声似乎随着我的落下的目光很凄厉的就传了出来——
下一颗,我看到了自己穿着孝服在坟头大哭,那是姥爷姥姥的坟——
再下一颗,是我和我妈座上客车我转过脸小心的流泪……
都是我,每一颗果子都是我,甚至,还有我十九岁那年在警察局里的哭泣,我对着师哥哭的半真半假,似乎是找到了由头,很浮夸的硬哭!
苍天啊,这跟幻灯片似得,还有我在温奇的夜店求着陆二不要他离开我的哭,崩溃的哭,被碑仙欺负了在雨中质问的哭都有!
我像是看到了自己很多张的面孔,在孙警官哪里,我看着陆二出现,情绪激动的崩塌而哭,很抽搐,却又满眼幸福——
像是懂了什么,“这些果子,都是我的感情,是我用不同的眼泪,丰富自己的不同感情?”
他嗯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好吧,我先且不说他怎么还有心情嗯哼!?
“那,为什么会这么疼呢,炸开时很疼啊。”
“苦啊。”
他微一挥手,那些果子就纷纷消散了,水又变得澄清,“世间所有的****,不论是喜怒哀乐惧,还是亲友爱恨痴,其背后,都是个苦字,付出是苦,失去是苦,爱一个人苦,被一个不爱的人爱也是苦……”
我听的入神,只见他嘴里轻笑,“人世,本就是苦的,幸与不幸,背后,还是苦,所以,你会疼,明白了吗。”
“那最大的那个果子呢。”
我皱着眉想,看到河里终于出现了它,它轻轻的飘荡,在我眼前化开,最后出现的场景就是我在镜头前哭的泣不成声,然后躺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的画面,“我最后,需要懂的一味情是什么,死吗,死能让我丰富什么,除了度化那白狐,也有我自己要懂得情吧……”
“当然,你度化白狐放下是一面,另一面,就是丰富你这颗先天不足的凡心。”
他慢悠悠的答着,我却听着着急,“我知道我先天不足,我不懂感情,那最后这个最大的果子,是要我知道什么情?”
“你看到最后那颗果子还不明白?”
我怔怔的,“是指我死了吗。”
“最后这个情,就是……”
他笑的深沉,唇齿轻轻吐出四字,“万念俱灰。”
第398章 人性
“万念俱灰?”
我轻声的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转脸则再次看向他,“指的,就是我要自杀吗?”
他对着平静下来的河面又稍显无语,“谁让你自杀了?”
说完,一副逼着自己要拿出足够耐心的样子面对我,“放下,就是自杀吗?”
我没应声,他却把手里的钓竿朝着身旁小心的一放起身,“我问你,在你悟透白狐的执妄放下后是否感到了轻松?”
点头,“是。”
他背了背自己的手,双眼看着我,明亮却不犀利,如玉般润泽,“既然悟透了,为什么选择自杀呢,要你体会的最后一味情,虽叫万念俱灰,但谁让你去死的……”
给我问懵了。
“我,我放下了不就是……”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指了指自己的头,“你既然想到了相之根本,也知道了那白狐的执妄,那要想放下,何必走最极端的一步?”
语未落,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你问问你自己,是否真的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你既然已经开悟得到了这句话那就应该明白,看透后一切都不在是困扰,你境界高了,那没什么在可以左右你的内心,你大可以选择去找个寺庙,超度你的白狐执念,不是吗?”
我无话可说。
找个寺庙去超度白狐?
您真是站的说话不腰疼,就那情形我要是找个庙了直接超度我自己还差不多。
“我腰好着呢,别在那心里瞎念叨我……”
我听着他揶揄的语气不禁哆嗦了一下,捂着自己的心口,“你能那个……”
他抬了一下手,双眼还是直视着我,“没错,你得到了最后一味情,以一种极端的手段超度了那白狐,懂得了万念俱灰,但这个万念俱灰究竟是你的恐惧作祟还是你内心深处的逃避作梗?”
“我……”
他的手抬起指向我的前胸,忽有几分咄咄逼人,“你问问你自己,薛葆四,你,真的……放下了吗。”
我看着他的眼,脑子里居然异常的清醒,思维,也似乎宽阔的了无边际,我想到了陆沛,想到了二舅,想到小六还有安九——
嘴张了张,“是不是,如果真的放下,那心,就不会疼了?”
高人微微挑眉,“当然,你看透了万物之本,就可以成仙了,我在这里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
我摇头,“我不想成仙,我也不想说谎,或许,我在没有体会到最后一味情的时候有些极端,思维也是扭曲的,就像你说的,我身体里,有白狐的执妄,我想放下,我觉得轻松,但我面对陆沛时,我心会痛,我会不舍,但是我不敢深想,因为我没有主意了,你说对了,大抵,是我的逃避作祟吧,我想逃,逃得远远的……”
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在了结白狐的执妄时还会在陆沛那里心痛了!
因为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说了很长,心里泛酸,但眼眶却是干干的,我直面着这个高人,脑子很清楚,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出现的,或许,是点化我,抑或者,他是什么未知的神明再给我出什么题。
如果我说,我彻底放下,或者,是我真的看透了一切,那兴许,才是标准的答案。
每一个踏道阴阳的先生,最后,大抵都是追求的这个吧。
但我想说实话,这也是我本来的性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