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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恐怖事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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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他的话,摇了摇头说:“不该问的你别问,发现有啥可疑的人拦下来看看。”

小保安点头应了下来。

我见问不着啥东西了就没有继续留在那,和蒋雪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路上蒋雪问我是不是有点儿发现。

我想了一下说:估计保安说的那女的就是咱俩碰见的那个了,至于是不是警察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是假冒的。

蒋雪说:“这个没错,证件是有假冒的,我觉得那女的肯定是假冒的。”

我本来想问蒋雪为啥那么肯定的,但是一想就明白了。

刚刚保安说那女的来时说是刑警队的,而我们市刑警队就蒋雪一个女的!

我没继续说话,这一晚上经历的事儿实在太多了。还在生死之间进行了徘徊,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

还有就是那幅画,那幅画现在还在我兜里揣着呢,带上它我总是感觉心里特别别扭。

现在是接近凌晨五点多钟,那个小区有点儿偏僻所以一般有车子也不好打,我决定和蒋雪一起往里面走一走看见车再上。

路上的时候因为无聊,我俩就开始讨论起案子的事儿了。

最主要的是刚刚刹车油管的事儿。

蒋雪猜测说,都这么做了,肯定是有人想杀我们!

我觉得有道理,但是一想我一个法医能得罪什么人?要想杀的话也是杀蒋雪这样的刑警啊。

一般刑警的工作是啥?逮捕犯人调查案件啊。从他们手里送进里头的能在少数?有的凶犯死性不改,出来以后就特别记恨这些刑警,逮着机会就得碰一碰看看能不能把这刑警给弄死了。

可是这大半夜的专挑这个时候动手,那是不是证明这人一直跟着我们?

就算是的话那为啥不在我俩去追那女人的时候下手?偏偏在我俩去主持人家的时候下手?

我想不明白,蒋雪也不知道想的啥开始瞎猜测了。

她觉得是那女人干的,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对那女的仇心很大。我估计是蒋雪嫉妒自己的身手不如那女的了。

我没说破,不过却是反对蒋雪的说法。

并且解释说:那女的要是想杀你简直易如反掌,她要想杀的话在公园的时候就把你了结了。

蒋雪还不服气:“那她万一是害怕查到她所以没动手呢?然后找了个这么个机会来一场蓄意谋杀呢?”

我也较起劲来了,跟她拌嘴说:“谁能查到?她要是能杀了你就杀不了我吗?她要是杀了我以后谁还能知道咱俩是咋死的啊?”

我这么一说蒋雪不说话了。我发现这女的也就这一点儿好,被人说的有理据的时候从来不反驳。

看着她这样我也有点儿不忍心,就安慰说:咱俩现在别纠结这个了,这事儿记心上早晚得水落石出。

蒋雪点头没再吭声。一路上我俩也没再多说话,等着渐渐到了市区看见了出租车,我和蒋雪就直接打了个车朝着警局赶去。

到了警局才不过六点钟,距离上班还有点儿时间,警局里面是除了值班的都没多少人了。

我和蒋雪商量了一下准备先补一觉,其余的事儿明天再说。这一晚又是玩跑步,又是玩心跳的,我俩也都累了,她也没反对直接去了她那桌子上趴着准备睡觉了。

我也没有啥顾忌了,随便在他们刑警办公室里找了个桌子趴在上面睡了过去。

这一睡我是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最后醒来的时候是被屋里面的吵闹声惊醒的。

等我悠悠的醒来以后就看见办公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还有一个和我熟悉的哥们跑过来问我,咋回事儿,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睡得有点儿迷糊,但也没傻到实话是说就随意扯了个理由说:昨晚解剖歌手尸体有点儿晚,来给夏队送报告的。

那哥们听了以后冲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后他说:你还不知道吧?咱这案子内封了,夏队说找来了省厅的专员来协助调查。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可能内封?不是查的挺好的吗?

那哥们给我拿了一张油饼,开口解释道:“这案子棘手,夏队怕给搞砸了所以就内封了。不过也没多大点事儿,省厅的专员今早已经到了。”

我接过油饼吃了起来,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是愣了一下。

没想到省厅的专员竟然来的这么快,我还问那哥们看到专员了没有,是不是个老头?

谁知道这哥们却是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得说:“哪是个老头,那分明是个美女!”

“美女?”我懵了。

按理来说能到省厅去的人多少都是有能耐的人,这咋还弄个年轻的女的?

这哥们没给我解释那么多,啃完一个油饼就摆手说:“我不跟你说了,夏队说一个小时候后开会,我那还有点儿事没整理完。”

省厅专员下来肯定会先开一个会议,调查这个案子从事发到目前的情况这个我也清楚,所以也没拦着他。可是没多久我就懵圈了。

要开会的话我这法医也得到场,而且还是重要的一个。我现在在警局呆着,而报告什么的还都在殡仪馆那边。

我看了看时间心说一个小时才开会呢,自己现在坐车过去还能来得及。打定主意我也没犹豫直接出了警局,临上出租车前我还在门口买了俩包子垫肚子。

有点儿奇怪的是这一早上也没看见蒋雪,估计是去修车子去了。我还怕她开会迟到,就特地给她打了个电话,蒋雪那边说是车子已经开始修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能回去。

既然她的车修好了,我让她来接我。

去殡仪馆整理了一下报告以后我就提前去了门口等着蒋雪,等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就看见蒋雪的车从不远处驶了过来。

我上车以后蒋雪没说话直接开车往警局赶,我知道时间有点儿急。在车上我也没说道别的,就是和蒋雪对对词,生怕夏队问起来我俩再说漏嘴。

到了警局以后我就和蒋雪小跑着朝着会议室赶去。

可就在我跑到会议室门前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人,这人是个女的她也要进会议室。我没多在意就往后让了让。

我这一让却看见她也往后让了让,我和蒋雪同时抬头看了一眼那女的。

别的我是没看见,直接一眼就认出了她脖子上挂着的东西。

红绳!

第020章奇怪的女专员

放以前我没那么惊讶,但是经过昨晚的事儿我对红绳特敏感。

看见那红绳的第一眼,我是本能的抓住蒋雪的胳膊然后往后退了两步。也就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打量起来面前的这女的。

这女的上身穿着黑色的风衣,下身是一件军绿色的休闲裤。脚上踏着一双军靴。

红绳、风衣以及这女的身姿。

一切的证据,让我知道,这女的八成就是昨晚主持人家的神秘女人!

也就是这会儿我才有空抬头看了一眼这女的长啥样。等我抬头看到人的时候是直接愣了。

倒不是说这女的长得奇丑无比,相反,她长得很漂亮,冷艳到了极致。脸蛋白白净净的,只不过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她这会儿没戴帽子,扎着一头马尾辫,前面还有缕缕发丝露出来。

想到美女,我一下子想到刑警队那哥们口中的省厅专员。

难道这女的就是省厅的专员?

我有点儿不敢想了。蒋雪还没反应过来,见我抓她退后有点儿不满意,挣脱开之后还问我咋了。

我压低声音跟她说:你不觉得这女的有点儿眼熟么?

蒋雪愣了愣,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那女的,立即就惊了。

“昨晚那女的?!”蒋雪瞪着眼看我。

我没说话,因为那女的也反应过来了。

她看了一眼我俩,然后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真巧啊,是你俩。”

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我是又能肯定这女的就是昨晚那女的了!要不然她咋会说:真巧,是你俩?

我盯着她没说话,蒋雪也知道了一点儿不对。瞅了瞅也没吭声。

就这么僵持着能有十多秒钟的时间,我身后突然传来夏队的声音:“准正、蒋雪,你俩干啥呢?”

听出是夏队的声音我就松了口气,夏队来了他肯定知道这女的是什么人,也知道这女的身份。

我还没来得及问,夏队就走了过来。看见那女的以后夏队微微一愣,紧接着笑着道:“寒冰同志来了啊,你们这是……”

夏队话说到一半就发现我们三的站位有点儿对立,就忍不住支吾了一声。

还没等我说话,那个被夏队说做叫‘寒冰’的女的就开口了:“没事儿夏队,我和他俩认识。”

夏队有点儿茫然的看了看我和蒋雪,肯定是在想我们三咋认识的。

其实我也想知道我们三是咋认识的,难道就因为昨晚的事儿?

不等我寻思过来那位寒冰同志就开口了:“你是准正吧?我知道你。”

我是直接愣了,心说这女的咋认识我的?虽然我们三昨晚来了一场追逐战,但也没有互相透漏名字啊。

蒋雪和夏队也有点儿不明所以,夏队更是直接的问:“准正是我们队的法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寒冰同志面无表情,指了指我说:“我认识他师傅。”然后她又看向我问:“你师傅叫海泉吧?”

我完全蒙圈的不知道啥情况,只能愣着点头说是的。

寒冰点头说:那就是了。说完也不说话了,直接走进了会议室里。

我是被弄的满脑袋雾水,夏队瞅了我一眼笑笑就招呼我和蒋雪进去。蒋雪是沉着一张脸走了进去,我知道她心里有点儿不爽。

我没急着进去,而是等着蒋雪进去以后拉了拉一旁的夏队走到了个角落里问了起来:“夏队,这啥情况?那女的是谁啊?”

夏队冲我摆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怎么说话呢?那位是省厅下来的专员。咋能那女的那女的叫?”

我连忙说好好好,那是寒冰同志。然后又接着问:寒冰同志是怎么回事儿?她咋认识我的?还有就是省厅咋派来这么年轻的一个人过来?还是女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过去,我发现夏队也有点儿蒙圈了。不知道是被我问的还是他也不知道。

最后夏队是摇头说:“我是只知道她是省厅过来的,也只知道她外号叫寒冰。其余的是啥也不清楚,不过省厅过来的能有多差?跟着她走吧。”

夏队说完是不在和我说什么了,直接走进了会议室。

我一个人站在那是郁闷了。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女的身份有点儿让人有点儿琢磨不透。

先不说别的,单单是她还能认识我师傅这一点儿就不简单。

我师傅的名头省厅人知道是正常的,但是即使是省厅下来的称呼我师傅也是一句:海泉师傅。而那女的却不同,直接叫海泉。看样子身份是不简单。

再说昨晚的事儿,但从她翻墙过去我就能看出她的身手也不简单。

这么一合计的话,那这女的是又有身份又有身手,能从省厅下来也真不是盖的。不过这案子迷点颇多,我觉得这女的驾驭不了。

想到最后我决定开完会就打电话给我师傅,问问他知不知道这女的。

不得不说的是这女的就跟她的名一样,寒冰。真的跟块冰似得,脸上完全没有啥表情。

我没在瞎琢磨,赶紧拿着报告走进了会议室。我是跟着这案子的法医,会议这种事儿我是还要参加的。不仅要参加,还有不少发言权呢。

会议室里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让我惊奇的是以往坐在主位的夏队竟然换到了副位。主位的位置被那个叫寒冰的女的给坐了下去。

这么一看我就知道这女的来头是真的不小。

我没多说啥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该来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主位的寒冰。

被这么多人看着寒冰也没啥不适应,正了正身子同样的面无表情开口说:“我是省厅下来的调查专员,这一次来你们这主要就是想了解并且侦破碎尸案。我的名字叫江冰,也有人叫我寒冰。当然,名字只是个代号,你们怎么叫着顺口就怎么叫。”

我听完心里明白了点儿,寒冰看来差不多就是个外号。江冰才是这女的真名。

她说完以后稍微一顿,继续开口道:“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吧?”

夏队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笑着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江冰点了点头然后道:“大家将自己的研究与调查所得来的结果都说来听听。先从第一现场在场人说起。”

我心里有点儿想法,总觉得这个江冰是有点儿问题。不过我是没说破,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查案子的手法与特点,我也没有理由去质疑别人,就听着他们讲了起来。

第一现场在场人肯定就是发现主持人死亡并且第一到达现场的人。夏队就在其中,他咋说都是个领导,说话有水平,所以介绍的事儿就由他来说。

我听得仔细,发现夏队漏了一点儿那就是在主持人家发现黑色檀香盒子的事儿。

不光是我发现了,那个江冰也发现了,等着夏队说完以后江冰开口问了起来:“我听说在主持人家发现了一个黑色盒子?”

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夏队的表情,发现夏队脸色有点儿难看。我知道他的顾忌,省厅下来的人都是啥人?

肯定都是在那边混的不错,而且有本领的人。这种人咋混到那种程度的?还不是破的案子多,本事大吗?既然这样的话,你觉得这样的人能相信鬼神一说么?

所以夏队犹豫了,不过这也只不过是片刻的。最后夏队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将盒子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继续留意,发现那个江冰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

夏队边说她边拿出个小本子来写写画画。等夏队说完以后她又继续开口:“发现死者的人是谁?有没有什么特殊反映?”

夏队接着她的话茬继续说,我则是一直留意着那女的。

我总感觉江冰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却又什么都不说。

夏队说的肯定是秦三的事儿,和刚刚盒子的事儿一样,江冰没注意别的,就只钻着牛角尖问那秦三有没有什么特殊状况。

我发现夏队整个脸都绿了,我心里也感到惊奇。心说这女的有毛病吧?正事儿不查,怎么转查这奇了八怪的事儿?

夏队是没招了,完全是实话实说了出来。将秦三的一系列症状全部说了出来。

那女的问完第一现场的事儿之后就看向了我。

我师傅是法医她认识,那她就肯定知道我也是法医。现在看来是该问解剖和鉴定的事儿了。

我能看得出来,这女的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调查追问都是专门挑选怪事儿问。我索性就顺着她的路子走,直接将报告放到一旁根本不去瞅。

然后开口道:“主持人死前的表情很安详,像是睡死过去的一样,面色没有变化,否认死前有过剧烈挣扎。主持人被人碎尸而死,碎尸刀数为三十六刀。小腿、大腿、手指、脚趾被人砍下。而且从砍伤的程度上来看,凶手的有着很大的臂力以及指力。肢体被砍下以后在伤口处发现大小不同的锯齿状,是被人撕咬过的迹象。”

说完这一点儿我没急着说下而是看向了江冰。

和我想的差不多,她是对这个很感兴趣,看了我一眼伸了伸手示意我继续。

我没绕弯子继续开口说:“因为死者表情安详我总觉得死者生前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就解剖主持人的胃部,想从那里找点儿突破口。但是在死者胃部没发现别的东西,只发现了一张黄色的道符以及一摊不明液体。”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江冰又开始拿笔记了起来。

她边记还边问我:“那符有没有保留下来?”

我点头说了句保留下来了。

江冰点了点头冲我说了句:继续。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儿犹豫了,倒不是说我不知道咋说了,而是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将多出那张脸皮的事儿给说出来。

寻思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给说出来。毕竟从刚刚的问话中我是看出来了,这女的压根完全不关心案子的进展如何了,只关心这其中出现的怪事儿。

我接着开口:“在解剖之前出了个怪事儿。”

我起了个心眼,说到这故意停了一下想要看看那女的啥表情,如果正常的话我就继续说,如果有点儿动怒的话我就直接闭嘴好了。

江冰倒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反观是夏队有点儿急眼了。

一个劲冲我挤眉弄眼,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将这怪事儿给说出来。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讲的时候,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第021章那张画你拿了?

我这人比较怀旧,手机铃声啥的都是用的宋祖英的老歌。这歌得多刺耳啊?手机一响会议室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被整的是一点儿没有面子,满脸的尴尬。会议室内杜绝手机铃声这事儿我知道,可是刚刚因为太匆忙我忘记关了。

现在说啥都没用,我连忙掏出手机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发现是个陌生的当地号就直接给按死了,然后我还迅速的开了静音。

弄完这一切我有点儿心虚的看向江冰。

江冰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对我刚刚说的怪事儿有点儿感兴趣,她让我继续说别停。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了起来:“在我解剖主持人尸体的时候停,尸房的灯突然忽闪忽明的,突然一阵风过,让我感觉很冷。”

我特地留意了一下江冰,发现她又在记着什么东西。我找到了个规律,凡是有些玄乎、难捉摸的事儿都被江冰给记了下来。我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反正总觉得这女的有点儿毛病。

以往省厅的专员也来过,但是来之前都有着充分的准备。往往都是专员过来然后给我们讲解一些案子的案情啥的,最后再分配任务。

可这女的倒好,直接让我们说给她听。就好像她来之前完全没做啥准备似得。更奇葩的是,这女的是完全不顾案情的发展,只记住了出现的怪事儿。

我是说到这算是说完了,江冰看我没继续说下去,然后又开口问道:“第二具死者的身份有没有调查清楚?”

这时候蒋雪开口了,她说:“调查清楚了,死者是一名歌手,名叫荷林。”

原先我是没怎么在意,但是听到蒋雪的话以后我猛地回过神来了。歌手的死是我和蒋雪我们俩发现的,如果江冰问起来是怎么发现死者的我该咋说?

将糊弄蒋雪的那一套说辞说出来?不说江冰这个神秘的女的了,我觉得就连夏队那一关都过不去。

这会儿我有点儿嫌蒋雪太着急了,这么一说我该咋办?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江冰又开始问了起来:“谁发现歌手的死亡?第一现场在场人有谁?”

我心想肯定歇菜了,这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咋回答了。

蒋雪又一次开口了:“是我和准正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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