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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恐怖事件-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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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睿德和这件案子有着很大的关联,不能让他出去,他有话想说但是却迟迟不肯告诉我们。”江冰想了一下决定道:“先关他几天,没收他身上一切通讯设备,待定为犯罪嫌疑人,杜绝任何来客看仿的人。”

孔正扬没有意见的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吩咐,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我却突然叫住了他:“对了,那卧龙孤儿院在什么地方?”

“卧龙孤儿院在卧龙区的一座山头上,你们要是想去了解情况我让人带你们过去。”孔正扬笑着回答。

我客气的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为了人民服务。”

等着孔正扬离开后江冰好奇的问我:“去孤儿院干什么?”

“去见见那位院长。”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说:“想要搞清楚张阳荣被杀一案就必须要调查清楚仇睿德,我是不相信死而复生、未卜先知,仇睿德要不是在说谎要不就是这一切全部都在他的安排之内,如果这一切要真是在他的安排之内的话,我们现在做的恐怕都是在让他牵着脖子走。”

“这案子到现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梓依笑着说:“我们假设这一切若都是仇睿德事先安排好的,他与凶手是同流合污的话那他做这么多为了什么?钱的话恐怕不可能。”

“纹身。”江冰淡淡的道:“想来纹在张阳荣身上的纹身肯定颇为重要,最起码重要到平常的钱财,如若不然凶手也不会费力的做这一切。”

“现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仇睿德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仇睿德那这案子就格外棘手了,如果他不是……这案子恐怕还是麻烦。”我摇头叹了口气。

赵继佑在一旁插不上嘴,最后只好来安慰我:“别着急,以往那么复杂的案子都过来了,还差这个么?”

“那你应该知道破了以往案子的代价是什么吧?”我苦笑着说:“一条又一条的人命。”

赵继佑一时哑口无言,看笑话的梓依趁着实际挖苦赵继佑,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梓依见缝插针的功夫真是让人钦佩,这一句话下去愣是让赵继佑无话可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孔正扬派来带我们去孤儿院的警员到了,就在我们要出发的时候却是看到孔正扬仓促的朝着我们跑来。

“出什么事儿了孔队?”我看着孔正扬疑惑的问。

孔正扬默默的拿出一个很是细小的圆珠递到我们面前:“仇睿德身上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一眼没有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江冰见识多,拿过来看了一眼便是面色凝重的道:“监听器!”

第009章许愿树

“监听器?”梓依皱着眉从江北手上接过那东西,仔细的看了一下她同样脸色沉重的说:“的确是监听器,而且还是较为先进的监听器,这种监听器市面上很少见,仇睿德身上怎么会有它?”

“监听器是在仇睿德口袋里发现的,不过我们拿走他的时候仇睿德一脸的茫然不解,好像并不知道这东西是监听器一样。”孔正扬解释道。

我皱着眉说:“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最起码能够证明仇睿德身后有别人存在,或许仇睿德做这一切都是受别人指示。”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仇睿德。”梓依回头一笑:“十年前坠崖身亡的人经过现场检验和孤儿院的证实那就是仇睿德,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仇睿德恐怕就是假的。费解的是,这个仇睿德熟知死了十年的仇睿德的一切,而且就连身体上的特征也都知道。”

“麻烦就麻烦在这。”江冰将监听器递给孔正扬道:“如果现在警局里坐着的这个仇睿德是假的,那就可以肯定有人十年前就在密谋着这一切,而现在的仇睿德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从张阳荣被杀一案可以看得出,他们应该不是为了钱啊。”赵继佑大为不解。

我笑着反问赵继佑:“你怎么知道凶手和仇睿德是一伙人?”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说仇睿德和凶手同流合污,共同密谋杀人事件么?”赵继佑微微一怔。

梓依翻了翻白眼道:“那只不过是我们的一种猜测,至于凶手和仇睿德是不是一伙人还没有确定。”

“诶,准正的意思是说仇睿德和凶手是两伙人?”梓依果然是冰雪聪明,从我的话中立即听出了一点儿味道,笑着反问我。

我耸了耸肩道:“我也只不过是一种猜测,我们大可以设想一下。暂时抛开仇睿德是不是十年前死去的仇睿德不说,单单是来看一下张阳荣被杀一案。我们先前一直想着仇睿德和杀害张阳荣的凶手是一伙的,那是因为仇睿德事前就知道张阳荣被杀,所以我们的怀疑是正确的,他的动机先前我们想的是仇睿德这是要脱离嫌疑人这三个字,因为张阳荣被杀的时候他在警局呆着,我们都可以作证。但是我们却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杀害张阳荣的又不是仇睿德,仇睿德为何要做出这一个假象,那不是太过于多此一举了么?而且从监听器上看来有人刻意关注着我们和仇睿德的谈话。”

“而且关注仇睿德的人和仇睿德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孔队说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满脸的茫然不解。如果这个监听器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仇睿德,然后又放进仇睿德口袋里的,那么在孔队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肯定会是满脸的惊慌,但是他的表现太过于淡定。能接近仇睿德,并且将监听器不着痕迹的放在他口袋里的人想来是仇睿德信任的人。”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问向孔队:“先前你告诉我们说仇睿德第一次出现是在孤儿院,除此之外他有去过别的地方么?”

孔正扬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钦佩,其实我也不知道孔正扬在钦佩这什么,按理说我虽是龙局的人,但在刑侦方面完全就是个半吊子,说起来还不如孔正扬,或许是我有点儿小聪明,站在案子的角度上敢过于大胆猜测吧。

孔正扬告诉我说:“如果是我们知道的话仇睿德就只在孤儿院和警局这两个地方呆过,先前我们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但是监控录像里仇睿德又一次出现在了张阳荣家那就不好解释了。”

“不对啊。”梓依大为不解的看向孔正扬:“仇睿德是在7号的凌晨到的孤儿院,那你们是在什么时候派警察去的孤儿院呢?”

孔正扬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说:“早晨的七点钟!因为孤儿院院长是在早晨七点钟报的警!”

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眼,眼里有些若有所思的味道。

告别了孔正扬我们就让那名警员带着我们去卧龙孤儿院找卧龙孤儿院的院长了解一下情况。

卧龙山位居西南市北方,是西南市一处中等地域,说这里贫穷到不至于,因为有着卧龙山这个旅游景点根本不会太贫穷,说是富有也说不上,因为卧龙山四周环山,是整个西南市山最多的地方。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到这个年代城市里面的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吃的了。

环山的城市路途都不会太顺当,不是坑坑洼洼就是台阶遍地,好在去卧龙孤儿院的路较为好走一些。

西南市有两家孤儿院,都是属于慈善机构建设出来的,卧龙孤儿院可以说是规模较为小的一个。

卧龙孤儿院坐立在一处小型的山头上,到也说不上是山头最多就是孤儿院的地势较为高。

上卧龙孤儿院需要爬几百层楼梯,这对江冰三人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对我这个能文不能武的人来说简直是难得不能再难。

上楼走楼梯走个一两层我就累的满头大汗,更别说这几百层的楼梯了。

因此在上山的时候赵继佑还挖苦我说,那么大人了走个路都走不顺。

在往日我肯定无力反驳,但是现在不一样,赵继佑一开口梓依就立马跳了出来:“你多厉害啊,五大三粗、四肢发达的,人家准正虽然体力不行但也有脑力啊,你除了块头大一点其余的能干嘛?”

“我能降妖……”赵继佑应该是想要说他能‘降妖除魔’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别回去,如果不说这句话他和梓依最多闹个闷闷不乐,如果说了怕是梓依又要嚷嚷着他封建迷信了。

我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独自一人站在阶梯的石柱扶手旁,遥望着远处的卧龙山。

此时不过是早晨的八点钟左右,山上的空气较为清新,远处的卧龙山脉缠缠绵绵犹如一道从天上留下的银河一般,被烟雾缭绕着胜似人间仙境。

“怎么不走啦?”江冰见我停下来疑惑的走到我身边。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在想以后老了,能在这样的地方搭建一个小屋慢慢养老,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这才多大啊,还老了。”江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发现你的心境完全和你的年龄不符合。”

我也这么觉得。

我不向往浮躁、不堪的社会风起,在我眼中看来酒吧、KTV的舞动、嘶吼,还不如与好友相聚然后坐在石台旁,闻着茶的清香,悠闲的下着棋。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是一个六七十的老人。

“行了,别多想了。”江冰转身欲要离开,我却突然伸手抓住她。

江冰微微一怔,想要挣脱开我的手,但是我抓的太牢,没能让她得逞。

“等我们老了,就向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怎么样?”我柔情的看着江冰。

这句话包裹的太多了,有我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表白,有我一心向往的生活,还有想要将江冰拉回的想法。

或者换这种方式我才能心平而不激的说出来我心中想的话。

江冰眼中闪过一抹惆怅,她远远的望向远处的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幸福么?

“喂,你们俩还走不走了。”赵继佑在梓依那里吃了瘪,看到我们久久停留在下面有些急躁的喊了一声。

江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山上爬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上面愣愣的看着江冰的背影。

我心里将赵继佑骂了无数遍,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个时候喊。

再度看了一眼远处的风景,我叹息一声朝着山上继续爬行。

孤儿院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高档,事实上每一家孤儿院多数都是较为简陋,有的孤儿院是真的简陋,而有的则是另有其意。

如果孤儿院办理的高档起来那捐款的人肯定会犹豫不决,若是将孤儿院弄得简陋,捐款的人最起码心里会感觉到自己在做善事。

卧龙山孤儿院是真的很简陋,行至山顶看到的是一个上面早已掉漆的大铁门,铁门处于半掩状态。

带我们来的警员将铁门推开,我们几个跟随着他进入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占地面积比较大,一排排的平房建造的相当整齐,倒是给人一种简陋却不失整洁的感觉。

我们刚刚进入孤儿院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一位年纪约莫有五十多的老人给拦了下来。

警员告诉我们说这老人在世上无子无女,算是孤寡,孤儿院的院长见他可怜便是让他住在孤儿院内平日里主要是负责看门,闲暇之余打扫打扫孤儿院内的卫生。

警员向着老人表明了来意,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说让我们等一下他去告诉院长一声。

等待着的时候我四处观望了一下孤儿院,孤儿院内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要说有就是那一颗矗立在孤儿院内的古树。

古树着实粗壮,我和赵继佑两人拉手估计都没法将这棵树给围起来。现在也算是入冬的季节,古树上没有多少树叶,仅有零零散散泛黄还未落地的枯叶。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古树的树干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纱布,纱布被人系在了古树分散开的树枝上,在这秋冬时节这一数的火红密密麻麻的格外惹眼好看。

“这是许愿树,相传很灵的。”梓依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淡笑着解释说:“许愿树还是起源于清末年间,说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爱人的故事。说的是那对青梅竹马的璧人因为男子要去参兵打仗,女子每日在村头祈祷男子平安归来,但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女子终归没能将男子平安的盼回来,女子的家人为男子找了一门婚事,在女子要出嫁的时候女子在自己常坐的树枝下系上了一根红绳,乞求上天让男子安全,就在女子出嫁的当晚,女子因相思入骨长眠而去,村民们在当晚看到那颗被女子系上红绳的大叔摇曳狂舞,到得最后惊讶的发现女子和那离开已久的男子手牵手步上天际。”

“从那之后许愿树便是流传了下来。”梓依神色黯淡的道:“孤儿院弄上一颗许愿树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几位要是不碍事儿的话,可以将自己的愿望写下来系到许愿树上,许愿树相当灵验。”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一位年纪约莫在六十多岁左右的老妇安静的站在我们后面慈祥的笑着。

老人应该就是卧龙山孤儿院的院长,好奇的是老人的打扮却是有些古怪,一般的人都会身穿现代服饰,而我们面前的老人却是一身古代打扮,粗衣在身,苍白的长发挽起,倒是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我是卧龙山孤儿院院长秋思水。”秋思水冲着我们笑了一下自我介绍道。

“秋思水?”我皱着眉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

赵继佑在我身边低声的说:“你认识么?”

“不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我笑笑说。

秋思水走到那颗许愿树用手将地上掉落的几片枯叶捡起来放入一旁的纸箱中说:“这颗许愿树在孤儿院建立的时候就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道见证了多少孩子的茁长成长,长大为人,说句神叨的,这棵树也算是我们孤儿院的守护神了。”

“你们可以在那边的红绳上写下自己的愿望系在许愿树上,非常的灵验。”秋思水指了指树旁边的桌凳。

那桌凳上摆放着几缕红绳,除此之外还有笔墨,不过却是毛笔,看来应该是专门为许愿的人准备的。

“那就多谢院长了。”我客气的道谢一声,紧接着转身走到桌凳前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在宽大的红绳上写上一行字。

赵继佑三人见我如此随意也纷纷写了一个愿望在红绳上。

第010章愿望

写好之后赵继佑转过身来一脸坏笑的朝着我伸手。

“干什么?”我下意识的将写有愿望的红绳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赵继佑无语的说:“那么高你能挂的上么?我帮你系上。”

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憋着坏呢,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赵继佑的好意。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低一点的树干都被系上了红绳,只有那高点的树干有空位,你等会儿挂不上别来求我。”赵继佑嘴角扬起一抹贱笑。

我一把推开赵继佑让他赶紧滚蛋,就算是不系了也不来求他。

赵继佑耸了耸肩走到许愿树旁,紧接着我见他一脚踩在一旁的凳子上紧接着身子宛若轻燕一般腾空而起,这一跃便是跃到了许愿树最上方的树干上。

赵继佑一手抓住一条较为粗壮的树干,然后一手将红绳系到上面。

做完这一切赵继佑轻而易举的从树上跃下,回头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承认,这动作、身手的确挺让我佩服的,不过我也只是佩服佩服,还真没想着和他一样五大三粗,头脑简单。

听江冰说梓依尚还在警校的时候就是警校的格斗、搏击冠军,进入警局工作后更是有勇有谋,据说三四个手握利器高达一米八的大汉都无法近她的身,像这种系红绳的小活对她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她的动作和赵继佑较为相似借着凳子的力道一跃而起抓住树干,然后不甘示弱的将红绳系到了赵继佑红绳的上端,估计是想要处处压赵继佑一头。

但是就在她要下来的时候眼角突然撇到了赵继佑红绳上的愿望,紧接着我注意到梓依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二话不说直接跳下来朝着赵继佑跑去。

赵继佑心知不妙,立即躲闪,不用想也知道赵继佑的愿望估摸着和梓依脱不了干系,看情况没少说梓依坏话。

江冰默默的走到许愿树后面,然后踩着凳子轻轻的将红绳系到树枝上,因为被许愿树遮挡着我也不知道江冰将红绳系到了什么部位,不过我也无意去看她写的什么。

我比较笨拙,没有多大点儿本事儿,上个楼梯都能气喘吁吁,更别说学着赵继佑那样又蹦又跳了。

我眼尖,看到一旁竖立着一个木制的梯子,我是直接将梯子靠在树上,踩着梯子上了树。

找了个红绳不是太多的树干,我将红绳牢牢地系到了上面,就在我要下去的时候余光突然撇到了一个写有愿望的红绳。

看到那红绳的一瞬间我整个人犹如遭受到了雷劈一般,木纳的站在了梯子上。

“怎么了?还没好么?”江冰在下面催促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不着痕迹的将那根许愿的红绳解开然后揣进了兜里。

顺着木梯下了树我假装平静的将木梯重新放回原地。

院长见我们将红绳系好就笑着让我们去屋里坐。

去屋里的途中院长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们说,这个许愿树相当灵验,很多的孩子都在这棵树上许过愿。

我轻轻的捏了捏揣在口袋里的红绳,心里有了些想法。

“院长怎么穿这样的服饰?”赵继佑回头看了一眼搭在小院里面的几身粗布古衣好奇的问。

秋思水轻轻推开一间屋子的门笑着回答道:“年纪大了,那么多年看着那么多的孩子长大成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慷慨,我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骨能在看多少孩子长大,想要做到最多的就是祈祷这些孩子能够平安快乐的成长。”

“院长前几年就开始吃斋念佛,时间久了衣服都换成了古人样子的了。”先前为我们找到院长的老人笑着给我们解释道。

赵继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走进门的时候我们果然在墙壁上看到了贴着的观音佛像,这间屋子应该是客厅,里面放着一张书桌,中间则是两排红木沙发,大概是院长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地方。

老人给我们倒了几杯水就出去看门去了,秋思水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疑惑的看向我们:“听你们的口音好像不是西南市本地的人吧?”

“哦,我们是省厅下来负责仇睿德这起案件的。”赵继佑放下水杯回答道。

说起仇睿德秋思水的面色就立即黯淡了下来,她叹了口气说:“睿德这孩子也是命苦,十年前因为爱玩独自跑到了后山,不慎跌落到了山崖下,我们都以为他去了,那几天伤心欲绝,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睿德那孩子非但没死,而且还回来了!”

“这十年睿德这孩子过的苦啊!”

秋思水看着许许多多位孤儿长大,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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