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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大狗去抓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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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老道人身后,三人鱼贯而入,踏进门庭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阔场地,地面由青石铺垫,高低不平;石缝间有株株野草生的正茂。

“今日是我派传道授课的日子,两位请稍作歇息,我前去通报一声。”老道人辞别两人,疾步往一旁的偏厅走去。

等到道人走远,段二炮立马把烟摸了出来,一看烟盒都给压扁了,低声咒骂一句,找出两支尚且完好的香烟分给吴天赐,点上后吞云吐雾,说道:“老吴,我咋感觉咱俩跟两条哈巴狗似得,送上门来让人打,完了还要贴着脸凑上去。”

吴天赐脸色也不好看,瞅了一眼前方,烟头一掐道:“少废话了,来人了。”

“福生无量天尊,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还望多多包涵。”

人未到,声先至,一名身着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而来,老道人紧随其后,低头不语。

“无量天尊。”吴天赐还礼,这名中年男子看上去与那络腮胡仇慕白年龄相仿,不过更具英气,生的浓眉大眼,加之一张国字脸更添几分坚毅。

“贫道张正嗣,天师道三十一代传人,不知两位真人道号?”张正嗣稽礼自我介绍,含笑看着两人。

吴天赐回礼:“见过张天师,道号不敢当,俗名吴天赐,我身旁这位是段二炮,前来拜见天师只为一事而来。”

张正嗣呵呵一笑,摆手道:“原来是吴真人与段真人,两位真人远道而来,琐事先放到一旁,我这里尚有刚到的洞天贡茶,你我三人小叙片刻,品茶论道岂不更好。”

“如此便打扰了。”吴天赐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收拾,张正嗣回请,三人推脱一番,最后还是并肩而行,不分先后。

“听闻两位真人乃截教门人,如今佛教盛世,道门潜修,截阐两教更是隐与市野,今日能够遇见两位真人,实乃贫道大幸。”

张正嗣手法娴熟,几个茶杯在其手中上下翻舞,不多时,一股浓郁的茶香便悠悠散开,芳香怡人。

“好茶!”吴天赐竖起大拇指一赞,没有接张正嗣的话,端起茶杯微微一瞥,杯中茶汤清透,碧绿喜人,虽说自己不是很懂其中门道,但也知此茶实属难得一见的上品。

张正嗣闻言很是受用,笑答:“贫道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品茶,这洞天贡茶虽说不是世间绝品,却也不遑多让,吴真人若是喜欢,走时我让人给你打包一些。”

“老吴。”段二炮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如老牛食水,实在喝不出个什么滋味,当下拿手捅了捅吴天赐后背,提醒他赶快说正事。

“慌个锤子啊。”吴天赐低声回了一句,转头笑着对张正嗣说道:“不瞒张天师,我和我兄弟此次出山,是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希望张天师解惑。”

“哦,吴真人请说。”张正嗣漫不经心的为两人添着茶水,轻声说道。

见此,吴天赐稍稍酝酿了一会儿,斟酌一番整理好词汇,出声道:“张天师可曾听说过五彩斑斓尸王的事情?”

第28章 僵尸的由来

“五彩斑斓尸王?”

张正嗣正在倒茶的手停在半空,诧异的盯了吴天赐两眼,坐回蒲团之上,问道:“你从哪儿听说到这个的?”

看着张正嗣的反应,吴天赐心中一喜,急忙说道:“家乡一位长辈告知的,张天师可否知道哪里能找到这五彩尸王。”

张正嗣没有回应,手指尖轻点桌面,目光闪动似在思索,良久方才开口:“你寻这东西做什么?”

“我需要他的尸丹。”吴天赐不假思索的回道。

谁知这句话一说出,张正嗣的嘴巴顿时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等意识到自己失态,张正嗣急忙端起茶杯泯了一口,咳嗽两下问道:“吴真人莫非是来拿我寻开心不成?”

吴天赐不解,皱眉道:“张天师此话怎讲。”

“吴真人可知僵尸分几个等级?”张正嗣答非所问,抬眼直视吴天赐双目。

吴天赐默然片刻,拱手道:“还望张天师解惑。”

“不敢。”张正嗣回礼,清了清嗓门,提气发声道:“古语有云,十年为尸百年僵,千年旱魃万年犼,虽是民间戏言,但和正统典籍所记大致上也差不多。”

“就依我天师道来说,僵尸一般从最低等开始划分,分别为白僵,黑僵,红僵,飞僵,旱魃,金毛犼,你可知你所说的五彩斑斓尸王属于何等级?”

吴天赐想了想,回道:“莫不是金毛犼吧。”

张正嗣翻了个白眼,摇头道:“若是金毛犼,就算天仙下凡也拿他无能为力,世间又有谁能降服的了。”

“金毛犼这么厉害?”段二炮插上一句,这边的吴天赐急的如火锅上的蚂蚁,偏偏段二炮的好奇心还那么重。

“那是自然。”张正嗣摇头晃脑,听着段二炮提问,又开始为他普及道教典故:“僵尸之所以成型,那是死前怨气过重,死后尸体不腐,血肉缩至骨内,开始有条筋,筋上有白毛,成白僵;五百年后,白毛变黑,则为黑僵;又过五百年,黑毛变红,变为红僵;红僵吸食幽阴月华又化飞僵,再五百年,飞僵修成金毛;当金毛僵尸继续修到一千年时,有天雷劫,几乎所有的金毛僵尸都在劫下灰飞烟灭,唯一存活下来的,便可化为金毛犼。”

“你好像把旱魃给漏掉了。”段二炮抓到一点把柄,立马开始打击报复。

“说得好!”张正嗣一拍双掌,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就是故意在等段二炮问这句话。

“之所以漏掉旱魃,那是因为旱魃不同于一般的僵尸,它似鬼似妖似魔似僵,生不在五行、死不入轮回,乃是世间最奇异的所在。”

“民间也有传言称旱魃就是飞僵所化,飞僵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瘟神发病疫。”

吴天赐再也忍不住了,清咳一声开口打断:“张天师还未说五彩斑斓尸王的事情。”

“嗯!”张正嗣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答道:“五彩斑斓尸王嘛,不属旱魃也不属犼,千百个僵尸之才能出现一个的僵尸之王,能号令群僵,口吐人言,鬼王见了也得退避三舍,其尸毛为黑白红紫金五彩之色,清末时期湘西曾有记载,凤凰古城出现过一次尸王踪迹,不知是真是假。”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取他尸丹干什么?”张正嗣说完看着吴天赐,这才想起询问他缘由。

吴天赐深深吐了一口长气,在白鹤村时牛头马面也曾告诉他尸王有可能在湘西出没,现结合张正嗣所说,尸王在湘西出现的可能性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依张正嗣的话来看,尸王似乎是个无敌的存在,自己就这么去找五彩斑斓尸王,无疑于羊入虎口。

“我在老家时无意间破坏了一个黄泉之门的阵法,把地府关押的鬼魂都给放了出来,我爷爷为了重新封印黄泉之门,不惜以血肉为引重新填补阵法,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地府鬼差告诉我,若想要彻底的永觉后患,就必须得找到五彩斑斓尸****和五彩舍利子,不然我爷爷永生都要在阵法内,不生不死,日日受难。”

吴天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还是将实情说出,张正嗣毕竟是天师道的一派掌教,以他的阅历和知识,或许可以想出另外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

静静听完吴天赐的阐述,张正嗣没有立即做声,埋头冥思苦想许久,这才皱着眉头说道:“用尸王丹和舍利子来封堵黄泉之门的确是没错,两者一个至阴、一个至阳,用来平衡阴阳局面自然是最好,不过这也并非最终之计。”

张正嗣说到这里特地卖了个关子,吴天赐一看果真还有其他办法可行,哪里还稳得住阵脚,急切抓住张正嗣双臂,颤声道:“天师,你可是还知晓其他办法,求你告诉我。”

“你先别着急。”张正嗣挣开吴天赐的双手,起身在屋子里踏步转圈,脸上神情变幻几次之后忽然一定,无奈道:“其实我知道的这个办法,若是在难度上比较,与你找那尸王要丹相差无几。”

“张天师,你知道什么办法就告诉我们吧,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保证以后不找你师弟的麻烦。”段二炮也适时开口,只是他这开的口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

果不其然,张正嗣听到段二炮说话,神情登时冷了下来,问道:“噢!听段真人所言,可是贫道哪位师弟与你有何过节不成?”

吴天赐恨得咬牙,这死胖子不说话还好,这下搞的,真是越帮越忙。

“张天师别听他胡说,适才我们登门时不识天师师弟仇真人,和其在口头上有小许过节,不过都已经讲清了,在这里还望张天师不要和我等一般见识。”

吴天赐打着圆场,张正嗣听明来龙去脉,苦笑一声摆手道:“原来如此,我那师弟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行事作风亦不同常人,还请你们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张天师刚才所说还有其他一种办法,我孤陋寡闻,还希望天师不吝相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吴天赐放低姿态笑问道。

“另外一种办法嘛,恐怕你们还是得去湘西一趟了。”

张正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悠悠说道。

第29章 阴阳法盘

张正嗣此话一出,吴天赐与段二炮两人皆是眉头微皱,难道这张正嗣所说的另一种办法还是要找那五彩斑斓尸王不成?

看到两人神情,张正嗣多少猜到一点他们心里的想法,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已近落山的残阳,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可曾听说过湘西赶尸一派?”

吴天赐点头,湘西赶尸闻名天下,就神秘程度来说,至今都无人知晓其原理,急忙回道:“张天师所说的办法莫不是与赶尸有关?”

张正嗣没有否认,转过头看着两人,出声道:“天师道分支遍布全国各地,其中又分南北天师两宗,我青城山虽为天师道的祖山,却因我的无能,反而导致我这一支的地位最低,北宗天师早已不把我南宗放在眼里。”

吴天赐没有接话,张正嗣所言牛头不对马嘴,肯定是还有下文,果不其然,张正嗣见两人没有插口,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究根其底,导致我南宗天师地位日愈卑微的所在,实而还是输了那阴阳法盘。”

“阴阳法盘?这又是何物?”一听到阴阳二字,吴天赐便知此物绝对与张正嗣所说的办法有关了,主动开口问道。

“阴阳法盘乃我天师道镇派之宝,可定阴阳正五行,驱妖魔驭尸鬼,谁得了此物就可号令南北天师,为南北宗门至尊。”

张正嗣语气透着一股萧索,显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叹道:“若是阴阳法盘在我的手上,我大可随你到黄泉之门走一趟,有阴阳法盘在,彻底封印黄泉之门亦不是难事,可惜啊,可惜!”

张正嗣一连用了两个可惜,足见阴阳法盘在其心中多么珍重,吴天赐沉吟片刻,张嘴说道:“南北天师本为一家,既然阴阳法盘如此重要,为何一直掌握在北天师的手里。”

此话俨然是触及了张正嗣的痛处,吴天赐话音刚落,那张正嗣立马苦笑:“阴阳法盘乃当年祖师爷应天证位时留下的唯一遗物,祖师留训称为保公平,南北天师每隔十年论道比试,胜方方可持得此物,以此勉励我辈后人莫要忘了勤加修行。”

张正嗣后半句话没有明说,不过想来也就明白了,阴阳法盘不在南天师一方手里,说明上次的比试他们就是输的一方。

“你那个什么仇师弟不是号称天下五绝吗?北天师那里还有比南一疯更厉害的人物?”几句话聊下来,段二炮的烟瘾又犯了,点上一根烟猛抽几口,这才出言问道。

张正嗣皱眉,手指轻点,一缕清茶顿时临空飞起,将段二炮手中烟头浇灭,傲然道:“仇师弟道行固然高深,但因一些原因导致他不能参与比试,不然北宗一派何人是他敌手。”

“草!”段二炮小声嘟囔一句,对于张正嗣的灭烟行为怀恨在心,冷笑道:“那你叫我们去湘西干嘛?帮你抢阴阳法盘吗?”

“死胖子。”段二炮话一脱口,立马把吴天赐惊得一头冷汗,用力在其腰间掐了一把,怒道:“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

哪知张正嗣根本就不在意,摆手道:“不能用抢这个字,应该说借,阴阳法盘目前就在湘西凤凰古城罗千山的手里,你们如果可以想办法借到阴阳法盘,自然就能封印黄泉之门,总比你寻那子午须有的五彩斑斓尸王的好。”

“那就没得说了。”段二炮站起身来:“阴阳法盘这么重要的东西,别人怎么可能借给咱们,老吴,走吧!”

“天色已晚,段真人还请在此歇息一晚。”张正嗣出言挽留,虽然段二炮说话尖酸刻薄,但他仍旧没有动怒。

吴天赐稽礼致歉道:“张天师不必理会他,您所说的罗千山是否就是北宗天师现任掌教?”

张正嗣颔首:“没错,那罗千山脾气古怪,道行却是极为高深,吴真人若想借来阴阳法盘,可得想出一个良策才是。”

“多谢张天师相告,我这里先替我那兄弟向你道歉,我事情已了,就不便叨扰,还望天师恕罪。”

吴天赐开始辞行,若是段二炮没有三番五次的出言无礼,那两人还有留宿的理由,可现在段二炮那厮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吴天赐就真不敢再逗留了,否则双方等下真会打起来。

“厨房膳食说不定已快备好,两位真人还是先用完膳再说。”张正嗣为人大度,这点让吴天赐颇为钦佩。

“实在无颜继续逗留,望天师理解。”张正嗣越是如此,吴天赐就越感觉脸上发烧,拱手连连请辞。

一番推脱后,吴天赐都是铁了心的要走,张正嗣拗不过他,只好一路相送到路口,这才转身回去。

“老吴,你以前还骂我没骨气,我看你才没骨气吧。”

张正嗣走远,段二炮便开始活跃起来,一边数落这吴天赐,一遍哈哈大笑。

“感情现在古墓里受罪的不是你爹啊。”吴天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救出自己爷爷,吴天赐又哪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人。

段二炮乐了,回道:“那也不是你爹啊,是你爷爷。”

“我曰你祖宗。”吴天赐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给段二炮屁股上踹去。

“我才曰你祖宗,你敢骂我,信不信我打死你。”段二炮灵活的侧身闪过吴天赐这一脚,阴森森的开口道。

“段二炮,你他娘的再给劳资说一句。”吴天赐语气冷了下来,此时天色还未尽数暗下,可以看清段二炮的眼中居然带着点点杀气。

“呀!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没等吴天赐反应,段二炮突然暴起,捏起拳头对着吴天赐就当头砸下。

“你疯啦!”吴天赐没想到段二炮敢真的动手,当下急忙四处躲闪,可段二炮不依不挠,四下追打着吴天赐。

“再打我还手了啊。”后脑勺接连吃了几记老拳,吴天赐的火气噌的就上来了,破口大骂道。

“小兔崽子,还手就还手,道爷还怕你不成。”段二炮停了下来,两手叉腰叫嚣道。

吴天赐眉头一皱,段二炮言行有些不对劲,和往常一比就和换了个人一样。

换了个人一样?吴天赐心中一抖,对啊,段二炮这狗曰的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仇慕白,我知道是你,给我滚出来。”

脑中一道人影闪过,吴天赐瞬间醒悟过来,这定是仇慕白那老不死的在搞鬼了。

第30章 咱们都是兄弟

吴天赐吼完,段二炮明显的身体一震,表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摆头摇手说:“不是我,我不是仇慕白,你认错人了。”

“你就是仇慕白。”若说刚才那句只是试探,那么吴天赐现在就能百分百的的确定仇慕白控制了段二炮,知道了幕后主谋,吴天赐趁热打铁的吼道:“仇慕白,你为什么伤害我朋友?”

段二炮一直摇头,大声辩解说:“我没有伤害他,我只控制了他意识。”

吴天赐忍不住发笑,这货果真是个疯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知自己都已经暴露身份了。

“仇真人,我们和你无冤无仇的,请你放了我朋友。”吴天赐深知和疯子打交道,一定不能在言语上刺激他,只能循循善诱,慢慢引导。

哪知段二炮闻言却十分生气,大声道:“我说了我不是仇慕白,我就是段二炮。”

“你说你是段二炮,那你知道段二炮他爸姓什么吗?”吴天赐问了一个低智商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他爸叫什么!”段二炮毫无征兆的暴怒,冰冷的眸子四处扫射一圈,突然大喝一声,隔空一掌将吴天赐打翻在地,转身几个起跳就要离开。

“站住!”捂着剧痛的肩膀站起,吴天赐这下是动了真怒了,不是因为仇慕白打了他这一掌,而是仇慕白是个疯子,他如果控制着段二炮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后果简直难以预料。

“找死。”段二炮临空回过头来,双目已然血红,整个人没来由的变得十分狂躁,一种无形的暴虐气息从其周身席卷向四野。

感受到空气里的狂躁,吴天赐微微心颤,正欲苦思对策,一股渗人心脾的寒意突然从手上传来,包裹在雨伞里的惊邪居然自主的抖动起来。

“惊邪!”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一轮残月高挂天际,吴天赐这才想起惊邪就在自己身上,手握剑柄奋力一拔,一抹寒光顿时照耀四周,连月亮的光华都被这寒光压了下去。

“这是。。。吴长生的惊邪剑?”

惊邪一出,那股乱人神智的暴虐气息顷刻消失,段二炮瞪大了双眼从半空跃下,目光锁定在吴天赐手中的惊邪之上。

“小子,你与吴长生究竟是和关系,为什么你会观气真言,惊邪又怎么会在你的手上。”盯着惊邪看了半晌,段二炮好像恢复了神智,表情淡漠,语气低沉。

吴天赐没有因此放低警戒,双手握剑横举与胸前,皱眉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吴长生。”

“哼!”吴天赐的回答显然不是段二炮要的答案,鼻腔里重重一哼,右手化掌为爪,吴天赐就感觉一股难以抗衡的吸力从剑身上传来,瞬间惊邪已脱手而出。

“既然你和他没有关系,此剑你便没有资格享用,观气真言亦是如此。”段二炮的话不容商量,单手握着惊邪,身子一动,吴天赐只觉眼前一花,一只钢铁般的铁爪便抓在了头顶。

“他是我爷爷,他是我爷爷。”吴天赐真的被这个疯子吓到了,他能够感觉仇慕白是动了杀心的,只要他操控着段二炮稍稍用力,那只手就能把自己的脑袋捏爆。

“胡言乱语,吴长生一生都未婚嫁,哪来的孙子,该杀。”段二炮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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