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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过我看你也弄的有模有样的，这些东西很多都是管制的设备，你确定要这么操作么？”
“这么操作唯一的问题是我可能违法，但是作为一个越狱犯，违不违法又有什么关系呢？”石云帆笑笑，开始收拾他要带走的东西。
“好吧，你说得对，而且科技这种东西，确实也挺有意思的”，西奈轻声说了一句，把自己的关注点集中在了他们面前的屏幕上。在那块屏幕上，名为柳甜橙和柳酸橙的姐妹，这时候已经逼近了崩溃的边缘。
“甜橙，酸橙，别怕啊，事情都过去三天了，那些害你们的人也都死了，警察正在找杀了他们的凶手，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别怕，啊。”
一位相貌颇为英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间医院的病房内，安慰着他的两个女儿。从警察那里看到的录像让他对自己两个女儿的身体状况有些担心，然而医院的检查却告诉了他一个和录像完全不符的结果——他的两个女儿都还是完璧之身，并未被那些惨死在仓库中的坏人坏了清白。既然这样，那些人为什么要拍摄如此暧昧和有歧义的录像呢？他们又是因为什么，才会被不知从何而来的人物杀死呢？自己的两个女儿，到底又掺合到了什么样的事件中呢？
第318章 我们让你受委屈的
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年白领，柳成钢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两个看起来乖巧可爱、有时有些调皮的女儿被卷入了什么样的冲突。他只能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去安慰她们。这种安慰显然不能让两姐妹满意，她们目光呆滞、眼神无光，像两个安静的木偶，任由医生和护士摆布他们的身体。在大剂量的施洛芬影响之下，那个令人绝望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两姐妹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她们俩最后的印象，是在自己身上恣意乱摸的大手和那些灯光下影影重重的恐怖面容。在那之后，她们俩有没有被侵犯，被侵犯到什么程度，被什么人侵犯，那些人又是怎么死的，这些事情她们俩已经统统记不清楚了。因而，不论是面对家长的询问、还是警察的问题，她们大部分时间都选择了沉默，只有在极少数时候，才会从牙缝里像挤牙膏一样，挤出一句“不知道”。
“甜橙，酸橙，爸爸去和医生再说说，你们有什么不舒服的，也要跟爸爸说啊。”柳成钢对自己女儿的沉默有些不安，也有些担忧。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假装离去，把医生的那个鉴定结果放在了两位姑娘的床边。他相信，以自己女儿们的聪明伶俐，她们一定能看到那份报告，进而知道她们还是完璧之身，从精神上得到救赎。而这，也是他这个父亲能想到的最好的补救方法了。
好像木偶一样的柳甜橙和柳酸橙在他们的父亲离开之后，微微有了些反应。床铺靠左的柳甜橙先下了床，走到那份放在床头柜上的报告前，拿起来看了看，转头跟自己的妹妹说道：“妹妹，报告上说我们还是处女呢。”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柳酸橙表情僵僵的，声音也缺乏感情，“但是我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假装强*们呢？这样有什么好处呢？他们又是什么来头，最后杀了他们的，又是什么人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不明白”，柳甜橙把报告放回床头柜，爬上自己的床躺了下去，“看样子好像就是要羞辱我们，但是为了羞辱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也太夸张了吧。而且最后杀了那些恶棍的人身份也不清楚。上使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教里做的事情，如果是教里的道友帮我们做的，倒还情有可原……”
“可是我们当时并没来得及装备强化卡牌啊，也没有机会向路过之人证明自己的身份。以登仙教的教旨，应该很难会遇到这么有正义感的道友吧？”
柳酸橙年纪不大，但是说起话来却很难让人相信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她把身子往床上靠了靠，带着些沮丧说道：“听警察说，这件事目前消息封锁的比较好，暂时还没有无关之人知道细节。媒体也只知道那个仓库出现了多条命案，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还有些戏份。所以我们俩的清白暂时是没问题的，也不需要这份报告来证明。但是长期来看，能保留一份复印件的话，也许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柳甜橙冲柳酸橙做了个鬼脸，“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基因，偏偏你的性格就是这么淡定，这样搞的姐姐我很没面子啊。”
抱怨了一句，柳甜橙勉强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事情发生这么久了，教里也没人来问一下，梦里也见不到聚会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被教里抛弃了呀？”
“不会啊，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妖月和冷月仙子呢，你不觉得像我们这样的新星人物，会因为这种小事受到挫败，进而一蹶不振么？”
柳酸橙显然比柳甜橙看得开，她伸手拿过旁边桌上家人买来的香蕉，剥了一根放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要不是因为这个时候表现的太轻松看起来会反常，我才懒得天天坐在这里拌僵尸脸呢。”
“可是这种时候心情本来就轻松不起来吧”，也许是年纪稍稍大了些，柳甜橙觉得自己比柳酸橙要想的多些，“这事发生之后，不管学校知不知道，我们肯定要转学了，适应新学校和新同学可是一件麻烦事。而且这件事将始终成为一个炸弹，如果我们将来恋爱、结婚、生子的时候，你说这种事要跟自己的丈夫说么？如果说了，会不会被人抛弃啊？”
“结什么婚！”柳酸橙大大咧咧的一口咬掉了手中香蕉的三分之一，“我们可是加入登仙教的人了，以后是要上天当神仙的，结婚有什么意思？要结婚，也是找那些神仙结婚，这些凡人根本都没资格配我们的！”
“我说酸橙，你老这么想……”甜橙说了一半没说下去，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活的有些自我。她喜欢想象和幻想，加入登仙教以来更是天天都念叨着修仙，上使安排的任务也完成的特别积极。上次炸死那个亿万富翁，要是柳甜橙自己，可能根本就不会接那个任务，但是柳酸橙一听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想到这，柳甜橙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确定的开口说道：“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那个亿万富翁搞的鬼？”
“拜托，那个人早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摄像头都拍下来了，他肯定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报复我们。”柳酸橙一脸不屑，“而且啊，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鬼魂，你觉得鬼魂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报复我们么？鬼魂不都是通过吓人来实现自己的复仇么？这种被人群体*的戏码，显然不是鬼干的出来的吧！”
“那个……妹妹……”柳甜橙被柳酸橙无所谓的使用某个词语震撼了一下，她有些不适的皱着眉头，“那个词，还是不要用了好吧。姐姐现在也还有些后怕呢。而且当时那个药的效果太厉害，我现在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万一，万一我们真的被……”
“被什么？被ooxx么？那有什么可怕的！”柳酸橙无所谓的把香蕉皮扔到了垃圾桶里，“反正现代社会，ooxx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咱俩也没吃亏不是。虽然被他们吓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实质性损伤嘛。说起来我还是要好好谢谢那个后来杀了那些坏蛋的英雄呢，虽然我对这件事不在意，但是被不喜欢的人干了终究还是很不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们干脆一起把第一次给那个救了我们的人吧，怎么样姐姐？？”
柳甜橙被柳酸橙口无遮拦的话震惊了，她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间专门留给他们的房间里并没有外人，才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胸口，“好了，妹妹，乱七八糟的话就不要说了，这件事还没完呢，我被人这么对待，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回应。我觉得按照上使的性格，他们估计是会帮我们报仇的。至于什么英雄之类的，你可不要乱说了，咱俩还小，还不到那什么的时候呢……”
“哎我说姐姐，你这次事件之后变化有点大啊”，柳酸橙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之前你当妖月仙子的时候，性子可比现在要好玩多了。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性情大变，其实你已经不是我的姐姐了，而是被什么害羞外星姑娘占据了身体的躯壳？”
柳甜橙被柳酸橙的扯蛋逗笑了，她坐回床上，也给自己拿了根香蕉吃，边吃边说，“行了妹妹。之前咱们加入登仙教，我以为咱俩已经成了和周围的普通人不一样的人，成了小说中的主角。咱们有神秘的组织，有强大强化卡，还有各种各样的任务。但是这件事让我认识到，仅仅是依靠这些东西，我们还是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的。更重要的，还是要低调，像妖月仙子那种得罪人的张扬性格，还是不太适合你姐姐我啊……”
“哎，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们换个名字好了，反正我最开始就喜欢妖月这个名字，反而是冷月，有点不太适合我的性子呢……”
柳酸橙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床头洗好的提子，可就在她伸手去拿的那一瞬间，在她们本来没有其他人的屋子中间，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他个子高高但是身形瘦削，肤色发黄表情严肃。柳酸橙和柳甜橙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道人的出现，她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静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道人冲着两位姑娘轻轻作揖，开口说道：“冷月，妖月。我是教里护法堂的白石，你们可以叫我白石道长。关于你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今天过来，是想找你们聊聊这件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幕后黑手。”
高挑道人说着坐到了柳甜橙的床边，“毕竟我们登仙教虽然低调，但是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弱鸡。这些人敢在我教头上动土，显然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放心，不管背后操纵这件事情的人是谁，他们都死定了。”
“哈哈，我就说教里不会不管我们的！”
柳酸橙大笑几声，开始连珠炮一般的讲起了她们记忆中的整个事件。她的姐姐柳甜橙则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听着，不时补充几句妹妹遗漏的地方，两个人用了小半个小时的时间，把整件事都讲给了这位自称白石的道长。
第319章 追踪而至
“果然出现了……”
石云帆坐在自己的监控车中，看着他事先安置的监控设备拍摄的画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西奈聊着天。在他们的车窗外面，是层层叠叠的浪涛，一声声的冲击着耳鼓，震撼灵魂。
“是个道士？这个登仙教也真是有意思，明明使用的也是强化卡牌，偏偏说自己是道士，名字还叫登仙？也不知道是嫌命长还是不懂事，真是可笑。”
西奈的语气满是嘲讽，他停顿了一秒种，继续说道，“你也是，跟这么一个破烂组织折腾这么久，还被人杀了自己的女人，你也不熊起一下，躲在这里看小电影有什么意思？”
“大哥……”石云帆对西奈突然爆发的怒意有些不解，“登仙教这个名字你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隐藏在暗处追根溯源这个计划你也是同意了的，怎么今天突然开始抱怨起来了？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杀上门去，但是我们连敌人的基地在哪里，成员都有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彻底干掉对手呢？你好歹也是个魔鬼，能不能不要那么容易生气啊？”
“哎？魔鬼不是狂暴和焦躁的代言人呢？你竟然觉得我生气多？”西奈有些不忿，不过他并没有解释自己情绪不好的理由，只是把话题重新移到了画面中的内容上。
“你看，他们说完了，那个道士要走了。他进来的时候走的可不是走廊，你怎么追踪到他？”
“面部识别啊，他的脸我已经拍下来了。去掉胡子和发髻，保留关键的可辨识因素，借用网络上可以盗用的公开计算资源，一点点时间就可以找到它了。你可不要小看我手里的那张【黑客之王】，它的用途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多了。”
“好吧，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很期待你找到他们老巢，发起复仇的那一刻，那一幕一定很美。”
西奈随意的感叹着，看着那个自称白石的道士消失不见，继而和石云帆一起，等待着他盗用的无数资源从各类摄像头的数据中，把这位“白石”道长的真实身份搜索出来。
依靠程序和网络检索需要一定的时间，石云帆并没有在房车里干等，他走出房车，来到公路外围，翻过栏杆坐在悬崖边上，看着脚下不远处的大海，拿出了那个被称作文明火种，但是他始终没搞明白怎么激活的金属块，有些不解的问道：“西奈，你说我如果把【须肉种子】给可儿用了，会不会有帮助呢？”
“须肉种子？”西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石云帆在说什么，“那种能够为灵魂提供**补完的道具本来就不多，你们那个队长可是下了血本了。但是一个灵魂只能选择一条复苏道路，失败之后才能再选择其他道路。可即使那样的话，成功率也会低很多。你的可儿姑娘灵魂已经进入了文明火种，她的复活也只能按照文明火种原先的设定一步一步的来。你要想用【须肉种子】，而且是这么小年份的须肉种子，先不说生出来的**强大与否，就说你要把可儿的灵魂从文明火种中拿出来，你也不会太愿意吧？毕竟我觉得，b级文明的虫族新女王，可比一张d级的【须肉种子】要实惠的多。不过女人是你的，道具是你的，你想怎么选，你选就好了。如果因为你的错误选择导致你的女人出了问题，继而分了你的心，导致你在战斗中被杀死，我也只能换一个人继续我的事情。所以，请随意。”
西奈坦诚的话显然说服了石云帆，他轻轻叹了口气，把【须肉种子】放入流纹木匣的随身空间，继而拿起文明火种，闭上眼睛把自己的精神深入了进去。
一片空空落落，没有任何许可儿的痕迹。
“她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石云帆有些着急的问道。
“谁知道，这又不是我做的东西，你应该去问那个不知道死了没的凯莉？甘。但是呢，我觉得应该需要至少一段时间吧，多少取决于你的女人吸收那个空白灵魂的速度。等她吸收完了，有足够力量出现在你面前时，她自然会出现的。”
西奈随意的回答，继而安静了下来。石云帆犹豫了一会，觉得这件事也只能这么等着，便换了个话题。
“你说为什么文明火种能吸收黄蓉送给我的那个水晶呢？她说那个水晶是桃花岛的特产，而文明火种中，有一种很基础也是很关键的能量物质叫做能量水晶。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桃花岛上有文明火种世界里的水晶，而这个文明火种，只要吸收了足够的水晶能量，就可以复苏呢？”
“你这倒是一个合理的猜测，我也不能说你的猜测不对”，西奈轻声说道，“但是我们现在距离黄蓉郭靖的那个世界还有不知道多远的距离，就算你可能想到了问题的真相，又有什么用呢？还是等有机会回去之后，再慢慢思考吧。到时候你甚至可以去桃花岛一趟，亲自去找到那些水晶，验证你的想法，如何？”
“好吧，你说的对。”
石云帆点点头，再次安静了下来。不远处的大海散发着阴沉而浓郁的气息，好像他的心情。上一次回到现实世界，他的身份被剥夺、财产被冻结、女人被人杀死。现在他带着超凡的力量回归，却暂时找不到凶手的老巢，那种感觉，让他略略的有些不爽。
然而，好的猎人从来不会害怕等待。石云帆也认为等待是必要的过程。所以他就开着他那辆特制的房车，在这座海滨城市转悠了三天，终于等到了网络面部识别的最终结果。
自称白石的道人，真名叫刘石，家在黑水市。他从柳酸橙和柳甜橙姐妹的病房离开后，出现在了医院直线距离九百多米的一处商场内，换了衣服也换了形象。在那之后，他七拐八拐，去了三四个地方，最终给石云帆留下了两个可疑的目标。
一个，是天京市内的酒吧，叫升仙。刘石在那间酒吧呆了一晚上，走到时候身边多了两人陪同。
另一个，则在天京远郊的一处山谷中，从卫星图片上看，是一片好像自然村一样的小村落。有大概几十人在周围活动。刘石进入村落后，在里面呆到现在，还未离去。
“我选村子。他们一群超能力者，肯定会把集合地或者大本营放在不那么引人注意的地方，偏僻的山谷比热闹的酒吧更适合他们的要求。”西奈第一个做出了选择。
“那就山谷吧”，石云帆轻声笑了笑，发动了引擎。他同样认为那座山谷是登仙教的一个据点。从他那个便携式卫星的信息来看，这座山谷里面的人衣着光鲜、皮白肤净，一点也不像长期从是劳作的农民，反而是像都市下来度假的白领。可那座山谷一无风景二无人文，这些人来这里度假的解释也显得牵强。所以石云帆决定去看一看，用自己d级的实力去闯一闯，看看会不会闯出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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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一位皮肤黝黑，腰背微驼，手里拿着柄小锄头的农民大爷，出现在了去往山谷的小道上。他并不像普通人一样沿着小路直走，而是走两步就会进入小路两侧的山林，低头寻摸些什么东西。大部分时间，他这种寻找都是无效的，然而有些时候，老农也能找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那是一种绿色的小小植物，带着花生大小的球茎。每找到一株这样的植物，老农总会欣喜的笑笑，继而小心的把它根上的土抖落下去，装进自己的小小背篓之中。他的这*作重复了无数次，重复到一直盯着他的某位暗探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作为登仙教天京坛的护卫，他见过很多进山的农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认真的找东西、这么开心的笑的农民大爷。
这些植物对他一定很重要。
这么想着，暗探从把大爷的信息记录在了面前的终端设备上，通过隐蔽的网络连接送到了位于山谷中的信息中心，报告了这么一个看似无害的农民存在。在他的评价里，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采药老农，威胁度，低。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农距离山谷越来越近了，他的背篓里也整整齐齐的放满了小半框某种植物。就在他低着头试图寻找更多的时候，一阵微不可查的精神上的眩晕袭来，让他隐约产生了一种感觉——该回家了。
“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浅层诱导术，看样子是不想让我再继续深入了，我这个身份也只能用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