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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形上，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有士气了。
“还有九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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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师，这么下去不行的！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那些帮助郭靖的异人有强大的像恶魔一样的武器，我的好儿郎们不能死的这么廉价！”
在一处隐蔽的，和其他普通帐篷没有任何差别的帐篷中，卡格玛王爷正在和张天宝抱怨着，“哪怕你说敌人明天就能得到可怕的帮助，哪怕那些野兽明天就来，可是这么下去，我的人也无法登上城头啊！东城和北城都有刀枪不入的异人防守，好不容易发现了个没有异人的西城，结果还遇到了这么可怕的攻击，这种攻击，这种攻击甚至不比你们那个金属巨人发起的攻击差吧？哪怕你不给我更多的帮助，好歹把你们的金属巨人拿出来，给我轰击他们的城墙啊！这么下去死人太多啊！”
“到现在了你还怕死人么，王爷？”
张天宝的语气冰冷，带着些微微的焦躁，“我知道你心疼你的战士，但是你应该知道，不管敌人的火力多么强大，你都只有这一个晚上的机会。到了明天，到了明天……”
说到一半，张天宝叹了一口气，转身冲站在身后的银鸟喊道：“把卫星录像拿过来吧，我们让卡格玛王爷看看，如果今天不完成攻城，他明天的敌人是什么吧。”
“恩。”
没有一丝犹豫，银鸟执行了张天宝的命令，于是卡格玛王爷看到了一个他无法解释的设备。在那个设备上，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飞在天空的神灵，俯瞰众生。他不知道这个神奇设备的工作原理，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是神灵。他唯一知道的事情，是那些在屏幕上显的分外狰狞的野兽。
那种有着六条下肢，前肢锋利，好像巨大的长刀，身形高大到和王帐一样的巨大野兽，那些野兽在火光下奔跑、肆虐。穿着卡格玛王爷熟悉的衣甲的士兵朝着这些野兽发起了一次又一次冲锋，继而一次又一次被击败。而那些野兽，甚至没有一只受伤，没有一只死亡。
“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身高甚至比房子还要高。这就是你将要面对的敌人，这就是我们将要面对的敌人。现在，你还会担心那些士兵的性命么？要知道，等明天这些野兽到了这里，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都无法阻止它们。到了那个时候，你要担心的，就不是你手下这点发起攻城的人的生命了，而是你自己的生命。”
张天宝的声音好像魔鬼，让卡格玛王爷的心里一阵恶寒。他沉默不语的再次观看了几遍那些野兽屠杀自己兄弟部落战士的视频，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们没有退路。”
说完，这位好像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王爷，叫来了传令兵。
“传令下去，让库乐、齐鲁鲁和长草部落准备，他们只要战死一人，我给他们十头羊！”
卡格玛王爷的决定很快转换成了更大的压力。
本来被露易丝的反击打碎了信心的蒙古人不知道吃了什么春药，突然再次发起了强硬的攻势。更多的、更新的蒙古人从后方冲了上来，他们叫骂着、怒吼着，冲上了鄂州的东城、西城和北城的城墙。哪怕伊万手中的*杀他们好像砍瓜切菜，哪怕石云帆手中的长刀砍断他们的脖子就好像砍断一根细竹。哪怕西城城头不时闪过的白色光带每次都会带走无数的人命，蒙古人都不为所动，仍在冲锋。
“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士气！”
石云帆微微的喘息着，砍过另一个蒙古人的脑袋。杀了这个奔跑的敌人后，距离他最近的蒙古人又跑到了十米开外。
“这些人属老鼠的么，跑这么快！”
“别管什么老鼠不老鼠了，你的南侧漏人了，有一队蒙古人冲下城了！”
安妮惠的声音在通话器中有些微微的焦躁。攻城战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他们最担心的问题也开始浮上水面。
体力不足，人力不足。
因为应对瘟疫的关系，这段时间尽管蒙古人没有攻城，但是城里的军队和百姓并没有得到有效的休息，反而是控制感染者、掩埋和焚烧尸体浪费了大量的精力。这个问题在守城初期并不明显，因为大家心里都有一股血性。但是当守城战从突然袭击变成了持久战和拉锯战之后，鄂州城守军的这个问题就一下子凸显了出来。
和蒙古人不同，鄂州城的守军后备队不足，他们不像蒙古人一样，打残了一个部落可以换下一个部落，打残了下一个部落还有下一个部落，鄂州城总共就只有那么点兵力，还因为瘟疫的事情消耗了很多。在蒙古人持续的攻城压力下，这个问题从一个问题，即将变成致命的伤口。
“我现在过去！”
哪怕知道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石云帆仍然要做最后的努力，作为在这些人眼中不死不灭的存在，他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蒙古人的前进的脚步，为迅猛兽群的到来拖延哪怕一个小时的时间。
“你去吧，不过在你的北侧又出现了一个缺口，鄂州城的守军快守不住了，我过去帮忙，后面让毕加索和你说话！”
听到安妮惠的话，石云帆知道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他二话不说奔跑了起来，朝着南侧寻找着那处被敌人突破的点。而就在他刚刚找到那个缺口，三下五除二砍死了冲上城头的蒙古人，并且把冲进城的蒙古人交给了在城墙下防守的鄂州军时，在他的背后，在鄂州城的东北角，一条条五颜六色的亮线正在划过天空。
那是安妮惠的【爱莉的魔法弓】，来自于卡牌武器无限弹药的魔法箭，每一发都能在敌人的人群中带起一阵小小的爆炸。
“安妮也上了么？看来不太好搞啊！”
伊万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些喘息声。
“队长，你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蒙古人开始上投石车了，必须摧毁他们！这个距离只有我能搞定！西城有露易丝在没关系，东城安妮惠的箭也有同样的能力，只有你那边缺乏远程武器，我去找你吧！”
“来吧，小兔崽子！”
伊万大喊了一声，关掉了送话器。石云帆一边追杀着城头上见他就逃的逃兵，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现在他们战队的五人齐上，已经没了什么后备力量，如果敌人再有后手的话，恐怕就不好办了。
第394章 黎明前的黑暗
毕加索的加入，再次把已经倾斜的战况天平稍稍的扳回了一点。蒙古人的投石车制造的并不多，之前还被摧毁了一些。在毕加索使用狙击枪自带弹药的情况下，高速度高质量的电磁枪弹，可以轻松摧毁那些投石车。随着这位精准狙击手的逐步点杀，蒙古人的投石车在短暂的威胁了鄂州城城后，偃旗息鼓。
“干得漂亮！就这么打下去！反正子弹无所谓，毕加索，你给我射杀他们进入射程的低级军官，杀的越多越好！”
伊万的鼓励和命令同时到来，一向啰嗦的毕加索出奇的没有反驳，他下意识的进入了狙击状态，打开了自己身上的所有匿踪设备，选择了一个相对安全的防御点，朝着城外的那些蒙古人扣动了扳机。
一枪，又一枪。
因为是电磁步枪的关系，毕加索射击时并没有太大的火光和声响，再加上他全面的匿踪设备，几乎没有人能根据射击时的征兆找到他的位置。于是，这个隐藏在北侧城头某个位置的狙击手，真正的成为了收割生命的幽灵。
随着一个个指挥战斗的军官无声的被无法用肉眼看到的子弹打成两截，本来士气高昂的蒙古人再次出现了犹豫。这支庞大军队的底层命令系统正在瘫痪，越来越多的士兵失去了指挥，开始按照自己的血勇战斗。蒙古人的战术开始变得笨拙。不论是伊万、石云帆还是一直在放烟花的露易丝，都能从敌人的攻势中感觉到这个变化。
“蒙古人变慢了！大家加把劲！”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沉稳安定，那是还在挥舞长刀的伊万。
“知道了，真是啰嗦。”
简单的语言带着些微的喘息和轻轻的鄙视，名叫露易丝的小姑娘明显心情不错。
“收到，队长！就怕不够杀啊！”
石云帆的语气里带着调侃，可细心的人能听出他声音中微微的疲惫。
“恩。”
毕加索难得的惜字如金，可他的子弹，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距离迅猛兽到来，还有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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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去不行。”
听着传令兵的汇报，因为担心狙击没有登上观战台的卡格玛王爷能想象到战局的艰难。哪怕站在他身旁的这个可怕男人用瘟疫摧毁了鄂州的普通人，可那座城市还有五个刀枪不入，使用着神仙手段的异人。用普通人的命去拼异人的防守，无异于以卵击石、螳臂当车。那是草原上最愚笨的卡卡人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他们太厉害了，你们不也是异人么？异人就应该由异人来战斗，不是我们。”
看着身后的张天宝，卡格玛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
“张大师，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能赢，而不是想单纯的消耗我手里的兵力，我觉得你应该拿出些什么东西，来解决现在这个问题了。”
“王爷”，张天宝微微躬身，脸上的虚伪显而易见，“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不能对那些异人出手。不过，对于解决现在问题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说说看？”
“很简单，王爷只要派上您的本部士兵，绝对可以击垮敌人摇摇欲坠的防御，冲进那座城，占领那座城，杀死那个人。到那个时候，您就是可汗以下最强大的王爷！而且，只要您能占领鄂州城，那些即将到来的野兽，也会消失！”
张天宝撒谎了，他并不知道那些野兽会不会消失。不过面对一个npc，他不觉得自己有保持诚实的本分。
“我的本部士兵？”
卡格玛王爷沉思了起来。张天宝提出的建议，其实他早就想过，只不过，因为蒙古人的军制问题，这并不是他想要选择的方案。
在蒙古人的军队中，并没有采用大宋那样严格的层层分割的人员制度，而是按照各自部落的出处，实现了松散的结盟。一个部落的士兵往往待在一起，如果一个部落的士兵人不够多，就会把几个部落的士兵合在一起，作为一军。如果一个部落的士兵太多，则会分开成为两军。而在这些部落中，又分为嫡系部落和外围部落，卡格玛王爷的本部士兵，就是待遇最好的嫡系部落，而那些被他激励了冲上去杀敌的蒙古人，那些正在城墙上下挥洒热血的蒙古人，往往都是些小部落的士兵。他们的人少，话语权也小，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希望卡格玛王爷能珍视他们的牺牲，给他们的部落送去足够的土地和牛羊。
用牛羊和土地就能换来鄂州城，哪怕是一个被诅咒了、到处都是瘟疫的鄂州城，卡格玛王爷也觉得是值得的。但是，如果让他用自己家的儿郎去冲击那座城市，他会犹豫。
和别的部落的人不同，他自己的儿郎，就是他身为王爷的实力保证。如果这些人死了，他这个王爷，就一点权威都没有了。
“你有六万本部人马，只要再派出三万，就可以搞定那座城市。而现在那些看你不爽、内心对你有意见、可能会反你的部落也都死得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好像能看到卡格玛王爷的内心，张天宝的话及时的解开了卡格玛的忧虑。
“也对……”
盘算了一下人数比，卡格玛自认还是能控制住这支部队的，于是，他没有再和张天宝纠缠，而是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魄力。
“传令兵，让中军飞狼、火狼和钢狼军出战！”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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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投入的生力军再次改变了战场的形势，那些死的杀的差不多了的外围部落的士兵开始撤退，明显装备更好、精神头也更好的蒙古人出现在了城墙下方。他们吸取了之前被毕加索狙杀指挥官的教训，所有的人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下命令的也从自己变成了专门的大嗓门传令兵。毕加索虽然可以通过对传令兵的监视找到真正的军官，但是那毕竟浪费了他大量的时间。他狙杀军官的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
与此同时，石云帆和伊万也感觉到了疲惫。他们是已经拥有d级体质的被选中者，他们也是刀枪不入的战士，杀人无数的恶魔。可他们终究还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们，也会疲惫。
尽管手中的武器依然锋利，尽管敌人的生命依然脆弱，可他们杀人的效率在缓缓的下降。那些蒙古人见到他们就跑，就躲。哪怕跑不掉躲不掉，也会让他们多走几步。而更多的蒙古人在在他们够不到的地方攀登城墙，和鄂州的守军厮杀。在这些新生力量面前，鄂州的守军已经濒临崩溃，他们被瘟疫折磨了好几天，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迎接这么高强度的战斗，他们也累了。
和石云帆、伊万不同。他们一累，代价就是生命。
“队长，你的东侧有三个缺口！”
没了安妮惠的指挥和帮助，现在在提供位置信息和战场情报的，是兼任情报官的狙击手毕加索。为了能够及时的堵住漏洞，他不得不把一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观察战场情况上。可即使这样，他也只能帮助和自己同在一侧的伊万，顾不上另外两侧的石云帆和露易丝。
“我这边也不好办！”
石云帆的声音几乎是紧跟着毕加索的声音在战队频道里响了起来，“这边的人太多了，而且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我的魔法箭还行，目前没有能量枯竭的迹象，只是我自己的体力有点下降，不过应该还能撑住！”
安妮慧的情况也不乐观，东城的城墙同样岌岌可危。至于西侧的露易丝，她早已没了在通话器里说话的力气。
“我……还好……”
“露易丝，你没事吧？”
还没有报完的平安被黄蓉打断，一声轻柔的倒地声后，传来了郭靖的声音。“好了，蓉儿，我要下去了，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可以依靠了，只有我们。”
“靖哥哥……”
听着送话器的声音，伊万轻轻皱了皱眉头。露易丝脱力的情况他能想象到，毕竟那种威力的电磁炮交给一个d级的幻想种，还是有些困难。郭靖手里有些亲卫队他也知道，不过那些人防守一面城墙也只不过是刚刚够用，更没有可能支援他们这边了。
“真是可笑呢，明明是刀枪不入的异人，到了这个地步也需要支援了么？”
自嘲的笑了一声，伊万追上了一个新的敌人。这个敌人在面对他的攻击时竟然还有战意，并且还试图反击。不过，这种程度的反击也只是给伊万添了大概一秒钟的麻烦而已。
“这一次的士兵战斗**很强，能力也不错，看来是敌人部队中的精锐。打了这么久，他们应该也没什么战斗力了吧？”
石云帆的话从送话器中传出，说出了伊万的心声。“我在想，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人手太少，需要防御的地方太多。不如我们放弃城墙，开始巷战吧？”
距离迅猛兽的到来，还有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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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小时，当郭靖的亲卫队也在这种高强度的战斗下拼的差不多了，当天边的日头已经西斜，当整座城市笼罩在黄昏昏暗的阳光下的时候，郭靖终于答应了伊万的请求。
放弃城墙。
第395章 巷战的三个小时
经过了长达八个半小时的战斗，经过了整整一天的战斗，蒙古人，登上了鄂州城的城头。
哪怕是已经疲惫不堪，哪怕是明知这种放弃是自己唯一的选择，郭靖和黄蓉在看到蒙古人把他们的旗帜插上城头，插上城门楼，插上一切他们能够插上旗帜的地方时，还是低声的哭泣了起来。就算是郭靖这样的大汉，在这一刻也没有控制或者掩饰自己的情感。而在他的身后，那些幸存的亲卫队和士兵们，同样在哭泣。
这座城，这座他们为之战斗了五年的城市，终于，还是，沦陷了。
“不，不是沦陷，只是暂时的撤退！放弃了城墙，放弃了一半的城市，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石云帆站在这群哭泣的男人面前，语调平稳而冷静，“大家都知道，现在血人病正在这座城里肆虐，大家足不出户，生怕感染了这种可怕的疾病。我们怕，他们鞑子不怕么？之前他们在城外，有上面的命令让他们攻城，他们哪怕明知道冲进来会死，也会冲进来。现在他们得到了城墙，随时可以冲进来，可他愿意冲进来么？”
“他们……不敢？”
不知道是谁轻声的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思索和不敢相信。
“对，他们不敢！”
石云帆种种拍手，“他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已经和这场瘟疫搏斗了整整七天，我们知道这场瘟疫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我们不怕瘟疫！可他们，他们对瘟疫一无所知，当他们看到街道上倒毙的尸体，看到那些血液和死人的样子，你们觉得他们有我们勇敢么？他们有我们这样的勇气在死人堆里穿行么？他们还能和之前一样，那么不要命的战斗么？”
“他们不能！”
没有等面前的人们回答，石云帆自己给自己的问题下了结论。
“所以，放弃城墙并不意味着失败，而是意味着胜利的开始。只要再坚持一个半时辰，我们的救兵就会到来，鞑子就会死无全尸！只要一个半时辰！现在我们需要防御的地方少了，鞑子却开始害怕瘟疫，我们即将夺回战斗的主动权！而且，就像你们所能看到的一样，我，和我的队友，将始终站在你们的前面，怎么样，作为大宋的好儿郎，你们怕了么？怕了那群来自草原的蛮子了么？”
“我们不怕！”
同样用巨大的声音回答着，被石云帆的喊话激起了战斗**的士兵们在几位将领的组织下，开始准备巷战的事宜。郭靖和黄蓉则走到了石云帆面前，对他这番讲话表示感谢。
“多亏了石少侠和你的朋友们，不然现在估计我们已经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了，大家都累了。”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郭靖的语气中那种一往无前的坚定少了，更多的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悲伤。石云帆能猜到那种悲伤的源头，那是对这场因郭靖而起的战斗所带来的感怀和自责。
如果，如果当初没有选那条路，这些人，应该不会死吧？
这样的自责。
“郭巨侠，现在整个中原，只有你这里还有最后的希望和火种，这也是我们专程跑过来帮你的原因。哪怕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并不乐观，哪怕胜算看起了也几乎没有，但是请你一定要记住，正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