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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参见贵妃娘娘。”
这时夏侯景突然出现在娑罗宫前面,不卑不亢的向秦柳若行礼。
秦柳若一回头看到夏侯景,脸上立马换上了笑容,语气平和道:“景王,你怎么也来了?”
夏侯景客气道:“本王听说皇兄病了,特地进宫来探望,顺便给太子带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不过,没想到贵妃娘娘今日也有这么好的兴致,来娑罗宫看太子。”
“四皇叔。”夏侯臻一看到夏侯景,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相信四皇叔一定会有办法帮他,只要有四皇叔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夏侯景看着他,故作责问道:“怎么?是不是淘气捣蛋惹你母后生气了?还不快给你母后认错赔罪。”
秦柳若心里清楚夏侯景是来给夏侯臻解围的,她笑了笑道:“本宫今日过来其实是想把太子接到本宫那里去住,日后本宫教导太子也方便一些。”
夏侯景道:“皇兄特意给太子指定了文武教习,两位教习教导太子十分的用心,不会辜负皇兄的厚望,贵妃娘娘还是不用太过操心为好。”
虽然不知道秦柳若此时突然想出要把夏侯臻接过去是什么用意,但肯定是来者不善,夏侯景绝对不会让她如愿。
秦柳若道:“本宫虽然不是太子的生母,不过皇上已经将他过在本宫的名下,也算是本宫的子嗣,本宫膝下无子,待太子必会视如己出。景王说这话,莫非是担心本宫对太子照看不周?”
“臣弟没有这个意思。”夏侯景并不打算退让,直接道,“只是此事重大,还需得到皇兄的首肯,若是贵妃娘娘真的想把太子带回去亲自抚养,不如等皇兄醒了再向他请示。”
“这个你放心,本宫先把太子带回去,等皇上醒了,本宫自然会请示皇上。”秦柳若也寸步不让。
第二百八十三章 图谋不轨
秦柳若越是这样态度强硬,夏侯景就越是怀疑她图谋不轨。
现在夏侯渊还躺在床上,没有意识,如果他不阻拦,秦柳若可能真的会对夏侯臻不利。
夏侯臻虽然是太子,但是在宫里除了他并没有别人可以倚仗,他绝不能丢下夏侯臻不管。哪怕是豁出性命,他也不能让秦柳若带走他。
“贵妃娘娘,皇兄不过是病了,情况已经有些好转,又不是不会醒,就算你想把太子带回去亲自抚养,等皇兄醒了向他请示过后再来带走太子也不迟,何必急在这一时半会?”
秦柳若冷言道:“正是因为皇上病了,本宫怕某些人图谋不轨,对太子不利,才想着把太子留在本宫身边亲自照看。景王殿下这般阻拦,若是太子有个差池,你担待得起么?”
夏侯景暗自冷笑,真是贼喊捉贼。
整个皇宫上下,最有可能对太子不利的人只怕只有她秦柳若了。
退一万步说,万一夏侯渊一病不起,朝上人心浮动,必会动摇国本。彼时也只有太子才能稍稍稳住人心。秦柳若此刻着急着把太子带到身边,恐怕是想操控太子干涉朝政,让西照变成她秦家的天下。
夏侯景想了想道:“贵妃娘娘所言也不无道理,此刻太子的安全确实是重中之重。既然贵妃娘娘这么关心太子的安危,不如从即日起,本王就带着一队御林军,驻守在娑罗宫外,一天十二个时辰,昼夜不歇的保护太子的安全。”
秦柳若没想到夏侯景竟然死咬着不放,面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几分:“这样恐怕不妥,景王殿下虽然是太子的皇叔,不过毕竟是外臣,驻守在宫内不符合规矩。再说,皇上身体欠安,若是有人心存歹意,挟持了太子,那可如何是好?”
总之二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贵妃娘娘,梁公公来了。”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老梁头出现了,芳嬷嬷眼尖,看到老梁头走过来,忙向秦柳若禀报。
秦柳若转过身看到老梁头,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梁公公,你怎么也到娑罗宫来了。”
老梁头见到秦柳若和夏侯景忙行礼:“老奴给贵妃娘娘,景王殿下请安。”
“说吧,什么事?”秦柳若问。
老梁头回答道:“回禀贵妃娘娘,皇上醒了,老奴怕娘娘担心,所以特地过来禀报一声。”
“皇上醒了?”秦柳若不禁面露喜色,忙道,“那本宫这就去看看皇上。”
夏侯景也道:“既然皇兄醒了,那本王也一并去看看。”
老梁头道:“刚才老奴已经跟皇上说起景王殿下之前去过,皇上让老奴转告殿下,他的身子自己清楚,没什么大碍,殿下帮忙打理一下朝中的事务,不必太为他担心。”
“好,臣弟遵命。”夏侯景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秦柳若一心想着快点见到夏侯渊,也没心思跟夏侯景在这里争辩,等到了夏侯渊的面前得到了他的首肯,自然没人再敢拦着她接走夏侯臻了。
秦柳若一走,小妍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眼,默默的坐在地上掉眼泪。
“起来吧妍姑娘。”夏侯景看着有些不忍心,亲自过去扶她一把。夏侯臻和苏云起也特别懂事,一起帮忙。
小妍站起身来,眼圈通红,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怎么办景王殿下?贵妃娘娘要把太子殿下接到身边去抚养,这么多年她从未过问过太子,这次突然要把太子接过去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奴婢担心太子若是真的到了她那边,日后会受委屈。”
夏侯景宽慰她道:“你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轻易让她得逞的。臻儿是你一手带大的,没有谁比你对他的事更上心,本王心里明白。”
“可是景王殿下,她是贵妃娘娘,她说的话皇上也是听的,如果她征得了皇上的同意,就算是殿下也没办法阻拦的。”小妍还是很担心夏侯臻的处境。
这个问题也正是夏侯景现在最担心的,他微微皱着眉,要是实在不行,他也只能去见夏侯渊一面,说服他不要把夏侯臻交给秦柳若了。
“怎么了这是?”苏云墨静养了两日,身子好了许多,所以特地来娑罗宫看看,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小妍在默默的掉眼泪。
“姐姐。”
“苏师傅。”
苏云起和夏侯臻看到苏云墨都很高兴,一起扑了过来。
苏云墨将两个小家伙抱了个满怀,揉了揉他们的脑袋问:“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妍姑姑怎么哭了?”qaa;
苏云起和夏侯臻也不太理解小妍哭的原因,只知道是因为秦柳若来过,可是现在她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哭?
两个小家伙茫然的摇了摇头。
苏云墨于是把目光转向夏侯景。夏侯景无奈的叹息一声,对苏云起和夏侯臻道:“你们两个先去后院玩一会儿,我们和妍姑姑有话要说。”
两个小家伙乖乖的点点头,不过却没有往日那么活泼,显然也很担心小妍的情况。
看到两个小家伙都走远了,苏云墨将门关上,这才走近了问夏侯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景道:“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瑜贵妃也在,她好像是在刻意刁难妍姑娘。”
秦柳若?她来干什么?娑罗宫不是她平日不肯踏足的地方么?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想起来这里?
“然后呢?”苏云墨看了看小妍,浑身上下似乎也没有损伤,应该是夏侯景及时出现给她解了围。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妍为什么还在掉眼泪?
夏侯景叹息一般道:“瑜贵妃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想把臻儿接走,她想留在身边亲自抚养?”
“什么?她亲自抚养?平日里她从未关心过太子,此时突然要求抚养太子肯定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苏云墨惊愕之余,心中也多了几分焦虑。
按理来说,夏侯臻虽然不是秦柳若所生,但因为他没有生母,夏侯渊早就把他过到了秦柳若的名下。秦柳若名义上是夏侯臻的母妃,想要把夏侯臻接回自己的住处亲自抚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除非有夏侯渊的旨意,否则他们也没有理由阻止。
“我也正是担心此事。”夏侯景面色微沉道,“这几日我在宫里听到了不少传闻,皇兄这一病不同以往,我刚才去看过他,情况并不乐观,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若是长此以往,必有内忧外患。”
“皇上到底是什么病?”虽然夏侯渊生病的事她也有所耳闻,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
夏侯景摇了摇头道:“我问了太医,他们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是觉得这种病症很是奇怪,前所未见。”
苏云墨皱着眉头沉吟片刻道:“你们确定皇上真的是病了么?”
“小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侯景不由得有些心惊,看着苏云墨问。
苏云墨迟疑了一下道:“其实之前我就有一点怀疑,皇上的精神状态不佳,还时常出现幻觉,性情也越来越喜怒无常,如果查不到病由的话,或许这原本就不是病,而是其他原因。”
夏侯景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我皇兄很有可能是中毒?”
苏云墨缓缓的点点头:“不过,这目前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还没有真凭实据。”
夏侯景对此有些质疑道:“我觉得下毒不太可能,皇兄的饮食一日三餐都有内侍试毒,若是有人敢对皇兄下毒的话早就被发现了。况且,每隔一段时间太医都会为皇兄检查身体,要是有异样的话不可能没有察觉。”
苏云墨分析道:“下毒不一定是在饮食里面,也有可能是通过其他途径,而且不是所有的毒都有很强的毒性,如果是一种慢性慢效的毒,会在身体里面慢慢的累积,到达一定程度才会对身体造成明显的伤害。”
“听你这么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夏侯景见苏云墨面色凝重,不由得发问。
苏云墨想了想道:“我对药物不是也别熟悉,不过我知道有一种叫曼陀罗华的植物,中毒的症状和皇上的极为相似。这种植物无色无味若是小分量的参杂在其他东西里面,让人长期吸入的话,就有可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中毒。”
夏侯景想了想道:“皇兄平日十分的谨慎,一般人轻易近不了他的身,到底是什么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皇兄下毒?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苏云墨笃定道:“肯定是他身边最信任或者不容易引起怀疑的人。”
“最信任的人……”夏侯景若有所思道,“那应该是梁公公……他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伺候皇兄又很尽心,要说皇兄还信任什么人的话,那只有梁公公了。”
苏云墨沉吟了片刻道:“我倒不觉得这件事像是梁公公做的。梁公公对夏侯家应该是很忠心的,他无儿无女,皇上对他也十分的倚重,他没有理由毒害皇上。”
“那还能有谁?”夏侯家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 我是谁不重要
云墨也被这件事困扰住了,倘若真的是有人在夏侯渊的身边下了毒,那此人的手法应该是极为高明的,要想查清楚这件事恐怕不太容易。
不知为什么,这让苏云墨想起了上次在宫里散播谣言的那件事,这两件事看似没有什么关联,但目的似乎都是冲着夏侯家来的。
难道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现在应该还是可以接近皇上的,这件事你先别管了,交给我吧。”苏云墨想了想,对夏侯景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夏侯景见苏云墨突然严肃了起来,隐隐觉得她要说的这件事十分的重大。
苏云墨拉起他的手臂道:“我们到屋里去说吧。”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要让小妍听到比较好。
夏侯景顺着她的意思,两人单独进了一间屋子,合上了门。
“现在可以说了吧。”夏侯景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才转过脸来看着苏云墨道,“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苏云墨定定的看着夏侯景,心中还有几分疑虑:“你能保证我对你说话你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么?”
“可以,我保证。”夏侯景单手起誓,“不管你接下来要跟我说什么,我不会把你对我说的话泄露给任何人。”
“好。”对于夏侯景的人品,苏云墨还是信任的。
她稍稍酝酿了一番,缓缓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皇上驾崩了,你有没有想过继承皇位,挽救西照的百姓于水火?”
夏侯景大概没想到苏云墨会说出这种话,他一脸的愕然:“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我是说,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不应该是苏云墨这个身份的人说出来的,夏侯景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他的心里有无数种猜测。
“我是谁不重要。”苏云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语气坚定的对他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西照衰微,羌国和月曜等国都在暗中蠢蠢欲动,若是西照国内在有动乱,势必会引得他们群起而争之。若是此刻没有人站起来主持大局,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西照的黎民百姓。”
“这个我知道,不过皇兄膝下还有太子,如果皇兄真的不在了,太子是储君,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我绝对不会和臻儿争夺那个位置。”夏侯景正色道。
苏云墨面色微沉道:“太子现在不过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你把他推到皇帝的位置上,不是将他置于风尖浪口么?此时此刻你来继承皇位并不是和太子争夺什么,而是在保护他。我知道这么做对你可能不太公平,你本就无心皇位,可是现在除了你没有更合适的人选……这么重的担子难道你忍心让它落在太子的肩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夏侯景点点头,“臻儿年幼,现在继任皇位,若是没有人拥护的话,只会成为受人掌控的傀儡皇帝,所以你希望我站出来,替臻儿挑起这个担子。”
苏云墨死死的咬着下唇,心中无比的挣扎和纠结。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把夏侯景置入了危险之中。可是……她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对不起……”
这三个字包涵了苏云墨对夏侯景深深的歉意和愧疚,她知道自己亏欠他的,这辈子都没办法偿还。
“这句话好像不需要你来跟我说吧。”虽然苏云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小,但夏侯景还是听到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目光一直注意着苏云墨的表情。
苏云墨抿了抿唇角,默然半响才开口:“这件事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秦柳若今日来娑罗宫索要太子,也是在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倘若西照真的被秦家人掌了权,到时候你和太子都会成为他们抹杀的对象。最重要的话,秦柳若不可能守得住西照的疆土,秦家也没有能力挽狂澜的人。”
夏侯景迟疑了片刻道:“你说的我会仔细考虑考虑,不过我现在手下并没有多少兵力,拥护我的大臣也不多,若是瑜贵妃动用秦家的势力,围守皇宫,我们的处境还是很艰难。”
这个问题苏云墨也考虑过了,确实是个难题,可若是听之任之,下场可想而知。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孤注一掷,qaa;
“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我会想办法弄到皇上的诏书,只要皇上愿意传位给你,你继承皇位就是名正言顺的,没人敢多说什么。”苏云墨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诏书?”夏侯景疑惑道,“皇兄既然已经立了太子,肯定是有意要把皇位传给臻儿的,怎么会同意让我继位?”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苏云墨没有向夏侯景解释更多,“不过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夏侯景问。
“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苏云墨想了想道,“京都夜市街有一家玉器店,店主叫玉连城,我需要你帮我把他带到宫里来。只是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一定要秘密进行。”
“玉连城?”夏侯景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似乎之前在哪听到过。他点了点头道,“好,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尽量帮你办到。”
苏云墨郑重的交代:“这个玉连城是关键所在,我的计划成不成功就全看他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安全的带到我这里来。”
既然是苏云墨再三交代的事情,夏侯渊当然也知道重要性,点点头表示清楚。顿了顿,想起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好奇。”
“什么事?”苏云墨问。
夏侯景看着她,缓缓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帮臻儿?这么关心他的处境?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苏云墨回答:“上次不是说话不问了么,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你相信我。”
“好吧。”夏侯景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如果苏云墨不肯说的话,他也没办法逼着她开口。只是不知道苏云墨所说的合适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去求见皇上。”苏云墨对夏侯景道,“我担心秦柳若去皇上那里提出要接走太子亲自抚养的事,若是皇上答应了会很麻烦。”
夏侯景点点头,目前来看确实是这件事比较重要。
苏云墨去寝宫求见夏侯渊,秦柳若已经在里面了,老梁头在门头拦着她道:“苏大人,贵妃娘娘正在伺候皇上用药,您还是等一会儿再求见吧。”
既然老梁头都这么说了,苏云墨也不好硬闯。她站在门口等着,同时向老梁头打探一些消息。
“梁公公,皇上的病可好些了?”
“好多了,午膳还吃了一碗面,太医来把过脉,说皇上没什么大碍。”老梁头客气道。
不过,老梁头是在夏侯渊伺候这么多年的老人,他说夏侯渊没有大碍估计是安抚人心的,倘若夏侯渊真的是中了毒,不可能这么快就见好。
“不知皇上这是什么病症?”苏云墨继续打听道。前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夏侯渊的身边,所以经常和老梁头打交道,两人也算是比较熟悉,跟他打探一点消息也不会太冒昧。
“这个……老奴就不太清楚了,太医替皇上诊治的时候,老奴不在旁边。”
老梁头的嘴巴很紧,没有向苏云墨透露半点内情。不过苏云墨心里很清楚,老梁头平日都在夏侯渊的身边伺候着,寸步不离,他不可能不知道夏侯渊的病情。
不过皇帝的病况向来都是隐秘,就算是太医也不能向外人透露,这要是追究下来是要问罪的。
既然老梁头不肯说,苏云墨也不能为难他,想起来又问:“梁公公平日最得皇上倚重,伺候皇上的时间也最久,你可知道皇上这段时间有没有长期服用或者使用什么东西?”
老梁头道:“老奴一直伺候在皇上身边,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苏大人这么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看来从老梁头这里是打探不到消息了,苏云墨只能自己想办法。
老梁头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