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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欣的脸色有些苍白,叹气,“赶紧起来,头那么重。”
孟暖像是没听到一样,反而双臂更加抱紧李瑞欣,撒娇摇晃。
“唉~小暖,不是妈要说你,这都几年了,你总是这么打马虎眼,找个合适的对象就那么难?你说如果妈哪天突然……你可怎么办啊?”
李瑞欣说这话的时候数度哽咽,孟暖歪着头,从眼角滑落的泪落在母亲的肩膀上,她的双臂依然紧紧的抱着母亲,双手在母亲的一侧手臂上来回的摩挲安慰。
“妈,您别总是跟我-操心上火,我好着呢,您只管好好养病,放宽心啊,听到没?”
李瑞欣点点头,手抚上孟暖的脸,“我可怜的孩子。”
母亲的双手温暖慈祥,她多么想永远都在母亲怀抱中,幻想着自己不曾长大。
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妈,只要你健康平安,女儿愿折自身寿数,换您百年善终。
……
从医院出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孟暖本想在医院凑合一宿,第二天直接去公司的,但是母亲坚决不同意。
一是医院没床位,二是她嫌自己总是素脸朝天,这样可找不着对象,意思她回家好歹能换个衣服,画个淡妆,这样公司男同事多,说不定还有机会。
都说为母则强为母则刚,却也终于体会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回到家,孟暖简单的冲了个澡,躺到床上拿出手机,给黎夏发了一条微信。
“夏夏公主,睡了吗?”
末了,孟暖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两个微笑的表情。
黎夏回复的很快,“还没,不知道孟大小姐有何指示?”
孟暖望着发亮的屏幕,想了半天,打下一行字。
“今天白天我被派去跟着苏留白去工地巡视项目,穿矮跟鞋路走的多脚被磨出水泡,他可能看出我难受,领我去了他姐那里换鞋,认识他那么久,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兄弟姐妹,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
消息发过去五分钟,黎夏还没有回复,以为她睡了,刚想说晚安,黎夏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刚刚去洗手间了,发现我大姨妈来看我了,他姐长的漂亮吗?说实话,就苏留白那天人外表,她姐一定也差不了。”两个花心表情。
孟暖皱眉,手指迅速的在键盘上打下一行字,“你关注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他有兄弟姐妹这件事吗?”句子后面跟着惊讶的表情。
消息传过去,黎夏很快回过来,“那我问你,五年前你除了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是个下海经商失败的官员,还知道什么?他还提起过什么?”
孟暖想了想,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她自嘲的想,也许,自己从始至终都未走进过他的世界。
又瞎聊了两句,便和黎夏互相道了晚安。
孟暖没关灯,双眼看着天花板,回想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觉得就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在脑子里不断倒退重演。
他说:“我仔细想过,那是一种害怕,害怕你不再非我不可,不再爱我,请原谅我的后知后觉。”
他还说:“孟暖,过几天会举办公司十周年庆典,结束后我可以公休几天,跟我回一趟澳洲,我把五年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然后和我一起分担,好吗?”
他又说:“如果到澳洲后,你不满意这一切,我绝不勉强纠缠,放的彻彻底底,我发誓。”
他把她逼入这场感情的死胡同后,这似乎是两人唯一还能走的一条路了。
她不确定这样好是不好,但澳洲是两人开始的地方,也许也会成为最终结束的地方。
枕边的手机在这时又震动了几声,孟暖以为是黎夏又发了什么过来,结果打开,显示发送人是他,苏留白。
“睡了吗?孟暖,我想你了!”
不知是他酒喝多了,还没清醒,还是故意跟她玩暧昧,搅乱她的心。
苏留白说,孟暖我想你了!
这句话,恍如隔世。
……
翌日,是个阴天,空气有些闷,似乎又憋了一场雨。
孟暖洗漱完,换好衣服,路过门厅柜时,突然想起借他的那两件衣服还没还。
她早已洗好叠整放在了袋子里,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还给他。
要不,就今天给他?
上了公车,奇迹的是今天人不多,不用站着拥挤,这对一个普通上班族来说就已经够兴奋的了,她就随便找了个带窗的位置坐下。
一直知道这个城市很大很繁华,却从回国到现在,都没正经的看过一眼。
今天突然来了兴致,仔细的将这个城市描绘了一番,发现它除了总是阴天下雨外,也没什么不好。
温度适宜,一年四季如春,除了看不到雪和落叶外,一切似乎都完美的不像样子。
就像那个人,除了看不透他的心思和用意外,其他的也都很好。
下公车刚走两步,苏留白的车子便从公车后缓缓的驶了过来,停在了孟暖的前面。
司机下车替他打开车门,他弯腰迈开长腿下车,上班高峰,同事纷纷驻足打招呼。
孟暖手里拎着衣服袋子,躲到人群后。
尴尬吗?有一点。
除了尴尬呢?似乎还有点无措。
突然知道他心意后的那种无措,虽然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可无论是谁,被他说出那样的话,都一时招架不住吧。
何况她孟暖,是凡夫俗子中的凡夫俗子,最平凡不过的一个人,一个女人。
走到电梯口时,孟暖依然站在上班人流的后面,静静的等待电梯,有些出神。
直到手机震动,她才回神。
“来专用电梯这边。”是他。
孟暖没动,不想过去。
隔了两秒,手机又震动了。
“你不来我就过去,说到做到。”还是他。
孟暖蹙眉,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无奈,只好迈步往那走。
徐琳刚赶到电梯口,看见电梯来了孟暖却走了,本想叫一声,却又怕挤不上,想想还是没开口。
他的专用电梯设在每个楼层的拐弯处,是个密闭空间,可能当初设计时就考虑到总裁梯,越静越隐秘越好。
他靠在电梯旁的墙上,双手抱胸,里面穿着的是她送的那件蓝格细纹衬衫,在里面配了一条浅蓝色领带,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矜贵迷人。
“手里拿着什么?”他问。
孟暖觉得他面对她时,太自在了,自然衬得她很不自在。
单手将袋子递过去,孟暖回答,“上次在你公寓借的衣服,我洗好了,还给你。”
苏留白没接,却问她,“手洗的?”
孟暖点头,他的衣服都是纯手工定制,不手洗的话根本出不来效果。
“洗了多久?”他又问。
孟暖蹙眉,“一件衣服能洗多久,洗干净为止啊。”
他突然站直身子,朝她走了两步,俯身笑着看她,“孟暖,昨晚的信息没看到吗?我说我想你了,想和你多说一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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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76,孟暖,你敢说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孟暖蹙眉,“一件衣服能洗多久,洗干净为止啊。”
他突然站直身子,朝她走了两步,俯身笑着看她,“孟暖,昨晚没看到吗?我说我想你了,想和你多说一会话。”
他离她极近,近的呼吸中萦绕的都是他身上那股清新好闻的薄荷味道的剃须水香味,不经意间,就很容易让人沉沦进去蠹。
孟暖看着他,一直到都知道苏留白有着一张令人着迷的俊颜,乌黑深邃的眼眸,长密的睫毛,俊挺的鼻梁,以及带着好看弧度的薄唇,再配上他高大修长却健硕有型的身材,完美的几乎无可挑剔髹。
她又向下看去,他身上那件蓝格细纹的衬衫袖口从西服外套中微微露出,平整规矩,一尘不染,显示出他严谨的作风,腕上是pp一款限量生产的镂空简约腕表,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高贵淡雅的翩翩绅士风度,显赫的家世,不俗的品味,体现的淋漓尽致。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让全青州女人都趋之若鹜的尊贵男人,会站在她的对面,说他想她。
这种感觉就像两个世界的人突然相遇,碰撞出了无限的心理落差,孟暖知道那不是恐惧,那是自卑。
不是她没有自信,而是她太有自知之明。
或者说,面对这样的男人,谁都会怯步,她不想再去做什么遥不可及的梦,也不想每天思念着不该思念的人。
五年前的纷纷扰扰,就让它就此过去呢?
这是不是也是一条没有路中的一条路?只要她不再去想,只要他不再去提,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对不起。”
孟暖用这最简单的三个字回绝了他抛出的橄榄枝,她不想再去探求什么真相。
五年前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就算她有多么不舍,多么难以忘怀,又能改变什么?
苏留白他再好,现在也是属于孟依晨的,况且他们还有一个孩子,一个长得像他又像孟依晨的孩子。
孟暖苦涩的笑,怎么隔了一夜,脑子就突然清醒了呢?
那么说,昨夜,她已经被他迷惑的动心了,是吗?
“跟我闹别扭?”
他又走近了她一些,手工皮鞋的双尖碰上她的鞋尖,脸上堆满了温柔,却给人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孟暖微微垂首,故意忽略掉眼睛里突然传来的涩痛感,将要说出口的话尽量说的轻松简单。
“苏留白,我不是闹别扭,你不感觉我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很怪吗?就像两个陌生人从第一步的相识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结婚一样,中间一点过程没有……”
“所以,缺乏安全感的你要考验我?”苏留白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冽。
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克制与疏离,气息冰冷,唇部上弯勾勒出一副冷漠淡然的嘴角弧度,微微抿着,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孟暖咬唇,“你不要故意曲解我话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打个比喻而已。”
她知道头顶是他慑人的视线,可感情这种问题,不代表他说她就要接受啊!她的世界早就不是围着他转了,不是吗?
顿了顿,她才道,“对你,我真的已经死心了。”
冷静,客观又条理清晰,孟暖的一贯处理感情的方式。
他是不是该庆幸,她碰上这么一个懂事的女人?
“孟暖,你敢说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他绕到她的身侧,捞过一支烟点燃,淡蓝色的烟雾中,他突然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
“对不起……”她小声的说。
失望吗?当然失望,一颗已经蠢动的心,想要平息下来,并不容易。
他问自己,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比这种更好的处理方式。
答案是没有,孟暖,她确实够狠,比他狠多了。
……
早上与苏留白在电梯口不欢而散后,孟暖就乘员工电梯直接回了总经办。
坐到椅子上,不知怎么,眼睛里突然刺痛的很,她抬手一摸,上面早已泪迹斑斑。
有时候,出卖自己的灵魂和原则她觉得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没能卖一个好价钱。
她问自己值得吗?
应该值得吧,至少以后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她与他的关系会曝光,也不用担心他会知道其其。
该高兴的,没什么可哭的,孟暖——
徐琳坐在孟暖的隔壁,早就看出了她的不寻常,忍了忍,还是走了过来。
“怎么了孟孟?哭的这么伤心?失恋了?”
女人哭,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热恋中的感动,一种是失恋中的痛苦。
孟暖擦干脸上的泪水,倔强的笑,“都没恋过,哪来的失恋啊!我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大,在释放情绪。”
徐琳理解,总经办的工作繁重压抑,如果是刚进来的新人,肯定会一时适应不过来。
“好了,别哭了,什么事熬一熬不就过去了。”
孟暖点头,是啊,熬一熬不就过去了。
她已经熬了那么多年,还怕什么?
……
午休时间,整个苏氏大厦的大小各个部门都接到了一项通知,由于公司高层变动,公司十周年庆典会拖延一个月举行。
徐琳看着这张打印通告,悲伤的叫,“还有三天就举办庆典了,我连晚礼裙都准备好了,却告诉我要延期,这简直是太虐太虐了。”
小王虽然没有徐琳反应那么大,却不忘追踪真相。
“你们说突然延期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高层变动?多大的高层变动能变得动公司十周年的庆典啊?莫不是总裁有变动?”
小李敲了敲小王的脑袋,“你傻呀,这公司就是人苏总开的,我看呀,羊毛出在羊身上,兴许是总裁突然有什么别的想法也说不一定。”
孟暖一直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在联想猜测着一个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的事情。
昨晚他对她说,会在公司十周年庆典结束后公休几天,然后和她一起去澳洲。
早上她才和苏留白说清楚,她不会和他一起去,中午公司庆典就突然延期,这是不是也有点太巧合了?
从差三天到延期一个月,他在打什么算盘?
不过想着想着,她又觉得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兴许真的是什么高层变动赶到今天也说不定。
她用双手拍了拍脸颊的两侧,提醒自己清醒,不要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
四点钟,陆川风拿着一沓文件走进总裁办,放在苏留白的桌上。
“白氏高层会在晚上六点钟抵达青州市,这是我准备的资料,一会我会去通知孟暖,叫她拿上资料和你一起去。”
苏留白头也不抬的忙碌着,直到听到孟暖的名字,眉头才稍稍蹙起。
“用不着孟暖,换个人。”他说。
陆川风听后有些诧异,“为什么换人,跟着你一起应酬关于评估方面的工作,是她的本职工作,还是你想换成谁?”
苏留白没说话,继续翻阅文件。
陆川风虽然把握不好主子刚刚的情绪,但他想,他现在这状态肯定与孟暖有关系。
他打趣道,“从前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唯恐避之而不及过,怎么?怕多见孟暖一眼就多难忘记一眼?”
苏留白笑了,“我处理感情有那么优柔寡断?”
陆川风想想也是,“那通不通知孟暖?如果总经办不出人,我就得去评估部找人了。”
苏留白想了想,道,“算了吧,还是通知孟暖吧。”
陆川风点点头,“嗯,那我现在去通知孟暖,用不用特别解释一下?”
到底是跟在苏留白身边多年,陆川风看见了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如果两人彼此不想有接触,却因为公事不得不有接触,这样是最难办的。
孟暖是下属还好,可苏留白是总裁,无论他怎么避免,都避免不了故意安排的下场,所以,他才会询问他用不用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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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7,她只是个陪同,喝酒的事,用不着她
到底是跟在苏留白身边多年,陆川风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如果两人彼此不想有接触,却因为公事不得不接触,这样是最难办的!
孟暖是下属还好,可苏留白是总裁,无论他怎么避免,都避免不了故意安排的下场,所以,他才会询问他用不用解释一下蠹。
“不用了,多余。”
陆川风会意的点点头,走出去,刚到总经办门口,正碰上拿着水杯要去茶水间的孟暖。
“陆特助。髹”
迎头碰上,孟暖作为下属当然要先打招呼。
“嗯。”
陆川风轻轻应了一声,眼睛里明显的带着一丝调侃。
“下班拿着你手头的白氏资料到楼下,六点钟你要跟总裁去机场接白氏高层,然后去饭局。”
孟暖咬唇,还没说什么,却听得陆川风继续说,“跟总裁应酬关于评估方面的工作,是总经办评估顾问的本职工作,你别想多了。”
忍不住,陆川风还是多了句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孟暖浅笑,虽然不知道苏留白和陆川风说了什么,但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在一个大厦又是一个楼层工作,想避开永远不见面,显然是不可能的。
再说,两个人只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又不是说完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都是成年人,她没那么幼稚。
“我没多想,是陆特助想的太多了。”孟暖绕过陆川风身边,抬高水杯晃了晃,“那我先去接水了,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
孟暖抬脚便往茶水间走去,陆川风摸摸脑袋,怎么感觉碰了一鼻子灰。
……
下班点到了,孟暖将白氏的资料一一整理装进文件包,然后关闭电脑,拎着包就走出了总经办。
进了电梯,看着楼层数字在一层一层的下降,直到显示1,叮的一声稳稳在一楼停住。
迈出电梯的那一刻,孟暖告诉自己,既然都说清楚了,就要坚定,绝不能动摇,千万不能动摇。
出了苏氏大厦门口,几十级台阶下,正停着苏留白那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
离得远,车玻璃的膜色又深,她根本看不清他是否坐在里面。
迈下台阶,朝着车子一步一步的走近,直到两米外,前门的司机才走出来,替她打开了后车门。
她望向里面,苏留白正双腿交叠的翻阅着文件,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孟暖深吸口气,坐了上去,车子晃了晃。
待坐定,孟暖出于礼貌打了声招呼,“苏总。”
苏留白很轻的嗯了一声,手里的动作依然继续着,随后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平稳的行驶上路,整个车里除了苏留白偶尔翻阅文件的声音,静的让人觉得胸口处都是闷闷的。
直到上了机场快速路,前面的司机刘同才说了这一路上的第一句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静。
“总裁,前面机场快速路有一段似乎封路了,可能会有些堵车。”
堵车?那是不是说明还要在车里煎熬一阵,孟暖听后险些晕倒。
苏留白抬头,想了想,“那就绕路,从南湾路绕过去,今天不能迟到。”
孟暖看向已经渐渐变的黑暗的城市,心里有一股不明不白的酸涩感,他说今天不能迟到,让她很难不联想到在梅州出差那晚,她的任性。
他在心里是不是在怪她?之前能容忍,是因为他对她还有那么点心思,现在,他完全没有必要。
车玻璃上反射着男人精致无暇的侧脸,孟暖感叹,自己这是在想什么?难道还奢望自己在他心里是特殊的?
孟暖你是猪脑子吗?明明知道拒绝后,这个男人只会干净利落的结束一切心思,回归正常的啊。
可能是最近心思重,睡不好觉,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看来,今晚她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
到了机场,两人与白氏一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