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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上班时,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天空一碧如洗。
小区里摘种的梧桐树在阳光下泛着好看的颜色,灿烂的阳光从茂密的梧桐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细细粗粗的光柱。
兴许是天气好,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好。
下了公车,与苏留白的车擦肩而过,他一如既往的将自己打理的严谨,且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
乘员工电梯到了顶层,孟暖没想到会遇到从专属电梯那边走过来的他,当然,他身后依然跟着一行人,前呼后拥的。
和其他偶遇的同事一样,孟暖站在一旁避让,等待他们走过去。
到了总经办,徐琳已经到了,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正是孟暖昨天在百货商场门口的屏幕上看到的那副照片。
“你说苏总怎么可以帅的这么人神共愤,太帅了好嘛,孟孟,我跟你说实话,如果我这辈子能有幸睡到这种男人,让我现在立刻马上去死我都觉得这辈子值了,没有遗憾了。”
孟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杂志,“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徐琳的笑瞬间僵住,“别提了,我们分手了。”
和孟暖想象的差不多,不过她没想到徐琳调整情绪调整的这么好,才这么几天,就恢复了以往的工作状态。
“以后我就是标准的单身贵族人士了,身上没有任何标签,也就是说,我自由了,爱多晚睡就多晚睡,爱旅游就旅游,爱逛街就逛街,爱意银谁就意银谁,终于不用在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也许是天气好,也许是徐琳能够看开一切,孟暖突然觉得这个早晨,好温暖。
孟暖笑着坐回座位,打开电脑,徐琳却并未回座位,而是继续拿着手里的那本杂志,研究着什么。
“那照片里也没有花,你至于看的这么认真吗?”
见徐琳没走,一直捧着那本杂志,孟暖忍不住揶揄。
“你不知道,如果现在不意银个够,过一阵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孟暖狐疑,徐琳开腔解释,“人家毕竟有个未婚妻在那嘛,说不定哪天突然就觉得时机成熟宣布婚讯,那我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话落,徐琳顿了顿,压低脑袋凑到孟暖耳边,“他们都说越是完美的男人,那方面的尺寸越小,你说苏总会不会也是这样?”
孟暖没想到徐琳会突然说到这个,想到那个男人的尺寸,突然从耳根红到颈项,她推了推徐琳,这话题也太禁忌了,哪有女下属研究老板这个的。
一天的工作开始,就是在这种又羞又窘的情况下展开的。
午饭时,总经办订的餐饭统一送到,按照惯例,都是徐琳小王小李石头剪刀布决定,不知怎么,今天中午三人突然失去了兴趣,任务就又落到了孟暖身上。
孟暖在心里想,是不是苏留白又跟哪个部门发了火,导致她们三个人才这样?
孟暖走到他的办公室外,敲了几下门,没有预期中的“请进”响起,而是门直接被人从里面打开。
☆、85。85,苏留白要结婚了
男人一手抄兜,一手正在讲电话,声音放的很低,看见是她便让开门边往落地窗方向走了去,窗外的阳光温暖自然,一抹抹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身上棱角分明的线条蠹。
他长的英俊,修饰上也十分时尚入时,一身纯黑色意大利手工西服,不只是做工精细更棒的是剪裁合宜新颖,但又不失稳重,西装上衣的装饰口袋前是一字型折叠的白色口袋巾,露出口袋水平直视一厘米左右的位置,西装里是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衫,衬衫领子处打着考究的领带,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高贵逼人,十分有距离感。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女声,很轻很细,不知怎么,孟暖却听出了。
对方不知道问了什么,他回答的语气有些不快,但是却能听出来,他在刻意压制,“我会好好考虑的……恩,知道,毕竟结婚是大事……”
“……好,我会的。”
“……嗯。髹”
“嗯,好。”
孟暖将餐盒放在梨花木的大班桌上,离得近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薄荷香味便闻的更清晰了,男人的背很宽大,阳光从他的肩上越过来,有些刺眼,直到眼角被刺眼的光芒扎出清泪,她才伸出手指挡住阳光,可那阳光还是从指缝间无孔不入的朝她涌来。
耳边回荡着的他刚刚的那句“毕竟结婚是大事”的话,那几声嗓音低沉到好听。
结婚?终于……他要结婚了?
孟暖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背上,和她记忆中的没有错,依然颀长宽厚,可她却突然觉得陌生,是心境变了吗?还是感觉变了?
都说人的眼睛有5。67亿像素,但却终究看不懂人心,孟暖想,她是一丁点都看不懂这个男人的心。
就像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却还是会因为这个结局而感到痛苦一样,孟暖觉得,以自己为例可以看出,女人绝对是个感情复杂的动物。
苏留白结束了通话,并没有转回身,而是改为双手抄兜,从88层向下看去,地面上流动的车和人都变的十分渺小,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构成了这个城市的血脉和骨架,繁华却也冷漠。
他的唇角轻抿,骨节分明的大手捞过烟盒拿出烟,微微低头,一手护火一手点烟,片刻,细白的烟雾便弥散开来。
缭绕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想起徐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苏总是个嗜爱烟草,喜欢沉思,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就像重重的迷雾,我们没有看清他的时候,只有被他包围。
孟暖稳定心神后,觉得徐琳这句话无比的正确。
苏留白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离去,判断她没走,眯眸又深吸了几口指间的烟,才转过身去,走到大班桌前,将烟头碾灭。
他似乎有些烦心,眼睛里有着疲惫和熬夜留下的红血丝,可能是休息不好,或者是筹备结婚有诸事要忙,劳累的吧?
孟暖讨厌自己可以看的这么清楚明白,却也庆幸,她可以看的清楚。
“苏总,午餐送来了。”
孟暖指了指放在大班桌上的餐盒,声音干净利落,任谁也听不出,她刚刚还在强烈的抑制嗓子里要发出的哽咽声音。
“嗯,放着吧。”
苏留白坐回大班椅上,整个人靠向椅背,闭着眼,就算整个人不动,也会透着一股经过时光和历练后打磨的冷峻,那种淡漠清冷的气息,只闻一下便让人觉得可怕。
当然,孟暖也怕。
往出走时,孟暖觉得他已经张开眼睛在盯着她的背影,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问一句,她怕她问了,他也回答了。
那么然后呢?要说祝他新婚快乐吗?
何必呢?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还不如不问。
孟暖回到工位,单手托腮看着电脑,另一只手握着鼠标,维持这个动作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同事们纷纷站起身,她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下班点了。
手机在上班期间孟暖都调成振动,下班了,她想调回铃声,却刚好有个电话进来。
是楚云骁,自从在那家娱乐会所不欢而散后,他们已经有一周多没联系了。
可能是心里乱,她没接。
或许从那天那个吻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的气息和掠夺,确实吓到她了。
或许更准确的说,她没见过那样的楚云骁,带着势在必得的霸气,不容她有任何的反抗。
以往,他是最尊重她的,从不会逼她。
可……他又为什么要变呢?
从电梯走出来,便远远的看见了在一群人簇拥下向外走的苏留白,他的背影在人群里很好辨认,又高又大,在一个楼层工作这么久,看见他正点下班的次数寥寥可数,今天,他又为了谁而正点下班呢?
孟暖不是个爱自虐的人,她不喜欢找不痛快,可这颗心,今天就是不由自主的……也许真是被刺激到了。
想想,从那日她站在电梯前明确的对他说,她已经对他死心后,日子都在照常过,可过着过着,他为什么就可以全身而退,无牵无挂的和另一个女人结婚。
或许在医院门口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全都是谎话,她不过是他寂寞时,拿来消遣的对象?
因为是自己曾经的女人,这样方便快捷又没有后顾之忧?
越想越心凉,她劝自己,不要再想了。
……
楚云骁出现在苏氏大厦门口的那一刻,孟暖是有些惊讶的,她没想到,他会主动找过来。
她以为他会知道,那个吻的事,她不会轻易原谅。
楚云骁半倚车身,手指夹着烟,不同于苏留白的自然娴熟,他的吸烟方式更显生涩,看来是刚学不久。
浓浓烟雾中,楚云骁看着向他走来的女人,唇角凝着温柔,定定的将她望着。
孟暖被他这样的注视弄的低下头,手指略有些紧张的将鬓间的头发别向耳后,这是她下意识保护自我的动作,从小养成的,楚云骁知道。
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个用力便将她带进了怀里,熟悉的女人香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一切,他好想她,这几天,疯狂的想。
楚云骁在过去的那几个很深很深的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在想,他错过孟暖的最主要的原因,会不会是他太听话?
听到她说不喜欢就会怯步,听到她喊痛就不会再向前,听到她拒绝就会退缩。
是不是正因为他总是这样“听话”,才会让他失去她。
如果是因为这样,他宁愿不听话,只要她会留在他身边。
孟暖愣了片刻,在他怀里使力挣扎,他却纹丝不动,整个臂膀像个铁做的牢笼,挣不开逃不掉。
孟暖累了,索性就不挣扎了,是不是因为她性格太软弱,他们一个两个男人才会总是想欺负她?
眼角有泪滑下来,滴在男人肩膀的西服上,不知是因为她今天压抑了一天,需要发泄,还是因为她总是把她的感情处理的一塌糊涂,她想哭,想大哭一场。
楚云骁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娇弱和颤抖,却依然狠心的没有松开手,男人想要得到女人,是不是有时必须无赖一些?
他不知道,但他可以尝试,他不愿意放弃。
好久,久到苏氏大厦下班的员工纷纷驻足围观,楚云骁才缓缓放开孟暖,她怕流言蜚语,他不想突然就给她那么大压力,他想慢慢来。
但前提是,孟暖她不会再走向那个人。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楚云骁伸手去拉孟暖的手腕,却正好碰到她受伤的那只,还贴着膏药,从触觉上能够分辨出,手腕那里又红又肿。
“手怎么了?”楚云骁低头,抬起她的手腕仔细查看。
孟暖看着周围的同事,感觉自己像个猴子一样,正被大家围观,或者说,她们在围观她身边的这个男人。
从他的第一束花送到苏氏大厦,再到后来送到总经办的咖啡冰饮,大家无非就是好奇,她孟暖有什么,能够和楚氏首席执行官牵扯不清,而且从那男人的状态上来看,无比的珍惜她。
明明那么普通,为什么可以得到他的青睐?
这个问题不止她们在想,就连孟暖自己都在想,到底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他的青睐?
自己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跟在他后面的小女孩了啊,他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阳光有些晒,她仰头去看,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没了知觉。
……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有着浓重的消毒药水味,她猜想这里是医院,手臂动了动,却觉得有东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她睁眼看,是输液管。
想来可能是自己的手腕引起的昏厥,从午休开始,手腕就疼的厉害,她心思重,就分散了那股疼痛,现在躺在这,只觉得手腕那里剜心的疼。
半掩的病房门外是两道说话声,其中一道是楚云骁的。
他似乎正问着医生什么,而医生也在耐心的回答他,听的不是太清,却知道医生的大概意思是自己没事,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门外渐渐没了声音,却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孟暖闭着眼睛,不想说话,不想面对他,她现在太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确定她不低烧才松了口气。
他看出了她的逃避,不想逼的太狠,缓缓道,“小暖,我可以给你时间,我不想继续错下去,我已经想好了,回不回应是你的事,爱不爱你是我的事,只要你一天不答应我,我就一天不会放弃对你好,我说到做到。”
他的一番话说的又轻却又重,轻的是他,终于可以豁出一切,重的是她,她无力回应这份感情。
“我知道我在这里你会觉得很不方便,很不自在,我已经嘱咐了护士夜里好好看护你,我先走,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男人叹息,然后是一阵脚步声,然后是很静的病房。
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孟暖才睁开眼睛,单手覆上脑门,任由早已想落的泪落下。
苦涩微咸,哽咽在嗓子里,十分难受。
楚云骁给她交办的是三天的住院手续,可第二天一早孟暖就悄悄的走了,她不喜欢医院,在医院多呆上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虽然嘴上不说,但孟暖对医院的阴影都是来自于母亲,李瑞欣。
从她有记忆以来,母亲的身体就不好,隔三差五的就会跑一趟医院,那时她小,既要上学又要跑医院照顾母亲。
虽然父亲为母亲请了最好的看护,可母亲依然会叫孟暖去,同龄人该有的快乐玩耍时间她没有,同龄人该有的布娃娃玩具木偶她没有,就连同龄人常央求父母带着去玩的游乐园,她也没有去过。
她仔细想想,自己的童年是一片空白。
除了父亲时常的关爱,她的童年单调空洞甚至有些无聊。
所以从那时,她发过誓,这辈子,她死也不要死在医院。
随便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医院。
走在路上,孟暖的头还是有些晕,握在手里的手机在响,她没去看也没接听。
其其她拜托黎夏照顾了,她很放心,除此之外,无非就是公司或者是楚云骁找她的电话。
她这状态肯定上不了班,而楚云骁那,她暂时不想看到他。
索性,就隐身一天,天塌下来,也明天再说。
走着走着,就到了繁华的市中心商业街,道路两边的商厦此起彼伏,而一楼的门市房一家连着一家,开着各种各样的高级店,其中就有一家特别大的婚纱店。
孟暖被婚纱店橱窗前的那套婚纱吸引住视线,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
橱窗前,展示的是一套通体呈晶莹白色的婚纱,简洁却精致,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膨胀着一股莹白而纯净的光,下摆一处点缀着层层叠叠的轻纱,层次并不分明,却恰到好处的成了整件婚纱的点睛之笔。
婚纱旁,是设计者的亲笔签名,是个外国名字,在国际上都如雷贯耳的婚纱设计师,迈克贝尔。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吗?
婚纱其实就是女人心底一个最温暖、最柔情的梦,在女人的心里最深处静静的蛰伏着,随时等待着一阵风起,直到吹得心生摇曳,吹得婚纱裙袂飘飘,才能够满足女人对爱情和婚姻的期盼和憧憬。
孟暖站了很久,久到婚纱店里的员工发现了她,她朝里面歉意的笑了一下,马上就从橱窗前走开了。
这种一生才会做一次的梦,她已经错过了,就算再憧憬和期盼,终是没有机会了。
这时有风吹来,天空也变的阴了起来。
青州的鬼天气就像女人的脸,总是说变就变。
孟暖赶紧找最近的公交站,在雨下来之前,她要赶回家。
一阵雷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声音不大,却是要开始下雨的预兆。
孟暖加快跑步的速度,在离公交站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大雨开始落下。
她穿的少,雨水打在身上,有些凉。
躲在公交站棚子下,孟暖赶紧拂了拂落在衣服上的水珠。
………题外话………PS:二更到,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大家阅读愉快!
☆、86。86,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弯起嘴角
又一阵雷声过去,雨似乎变的更大了,大的连对面的楼房只能看见一个简单的轮廓,大滴大滴的雨珠狠狠的砸在了公交站台不锈钢的顶棚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雨雾中。
由于大雨来的突然,没带伞的人们纷纷跑向开放的公交站台,一时小小的公交站台上挤满了人蠹。
孟暖艰难的在人群中找到了一点容身之地,头晕再加上手腕上的疼,令她一时悲从中来,眼眶酸疼的厉害,她抬手一摸,脸上赫然是一片泪痕。
等了许久也不见雨停,孟暖只好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从城东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城西,满城市的流浪,却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直到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她才下了公交,准备打车回家髹。
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黎夏,屏幕上却赫然显示有二百多个未接电话,她低头查看,除了公司的,楚云骁的,剩下的全是黎夏打来的。
一开始是打算让自己放空一天,没想到会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黎夏打了这么多电话,发生了什么?
孟暖赶紧回拨了回去……
……
苏氏顶层总裁办公室。
又是一个冗长的会议结束,陆川风跟在苏留白的身后走进总裁办,看着男人走向落地窗前的背影透着疲惫,却不知该说什么。
索性,陆川风一屁股坐在大班桌前会客椅,翘起二郎腿,忍了又忍,才道,“孟建勋那边开始催了?”
苏留白动也没动,只是点燃了一根烟,挑眉沉默。
“也难怪那老家伙催,你和孟依晨的事一拖就是五年,他心里也没底,他就算再不济,也想在退下之前把自己的女儿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拿孟氏给女儿撑腰,就算知道你们之前没有爱情,也估摸着你不敢不善待他的女儿,啧啧,这算盘打的……。”
“你觉得该如何?”男人淡淡开腔,听不出情绪。
陆川风笑,“该如何?五年前你不是就知道了吗?”
苏留白转回身,猛吸了两口烟,“知道是一码事,实际行动又是另一码事。”
“终究拖不过去。”陆川风拧眉,“孟依晨虽然不常来苏氏大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她不是傻子,她的安插进来的眼线部署十分精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找到任何破绽。”
“嗯。”苏留白淡淡的回应。
陆川风走到桌边,拿过烟盒里的烟,也点燃了一根,随后几个大步走到苏留白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还惦记着孟暖?不是说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吗?”
苏留白的双眸始终看向落地窗外,“生了孩子又怎么?能改变什么?她还是她,只要她没变,我的想法就不会改变。”
“还真想当痴心汉?你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