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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暖尽量压低呼吸,不让自己的气息碰触到他的胸膛。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帮助苏荨并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姐姐,而是因为,她就是苏荨,她走过去,也只是简单的因为她是苏荨,仅此而已。
他又挪动了一下,与她几乎贴在了一起。
孟暖稍稍向后退,他就跟着挪动,再后退,他就在继续挪动,直到她背部抵在尽头的墙壁上,他抬起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一侧,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她牢牢的包围在里面。
苏留白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姐姐的司机今天休假,来不了了。”
孟暖被迫仰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他的姿势没动,她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推开他一点,他离她这么近,她的呼吸有些不顺畅。
感受到她小手的颤抖,他弯低腰,俊脸离她只有两公分,他黑色的瞳眸里,她看到的是自己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他一只手仍然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夹着烟没吸,他身上的白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他的呼吸与她纠缠在一起,带着淡淡的烟味。
孟暖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又用了些力,眉头微拧,似乎在提醒他,她不喜欢这样。
她素白的手因为用力变得泛白,可男人与女人的悬殊力量并没有让他退离半分,而是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的那张薄唇随时都可以落在她的樱唇上……
她将自己的身子缩在一起,闭眼别开头,躲避他。
“你要干什么?别这样……”
他看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掐灭手上的烟,随手仍在地面铺着的高级绒地毯上,双臂一起抬高,撑在她身体的两侧。
她一直闭着眼睛,只能感觉他的气息均匀的洒在自己的侧脸上,她不敢转头也不敢睁眼。
“孟暖,我不是个喜欢纠缠的人,尤其是女人,我更不喜欢纠缠。”
她没动,他凑近一些,贴在她耳边,“你在苏氏大厦门口对我说的那些话……已经让我死了心,今后,我们会是上司和下属,再无其他。”
她听后,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这一次,苏留白是真的不会对她再有什么其他想法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肯定。
或许是因为,他说死了心。
思绪正凌乱着,随后是一双大手掰过她的头,她受不住对方的力,被迫转过头来,但她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她不想看他的眼神。
闭着眼睛,触觉就会变的很敏感,她感觉到男人带着烟味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别墅内灯光幽暗,蓝白色调的装修化为背景,衬得两个人的身影,孟暖背靠的墙壁旁边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上面没有窗帘,如果从外面看过来,可以清楚的看见窗边两道纠缠的身影,男的高大,女的纤弱,叠在一起时,那么登对养眼。
别墅外夜色漫漫,雨还在下着,很大,却依然没有挡住躲在黑暗里的人进行***,专业的摄影器材,就算离得远,也可以将窗内两人的表情拍的一清二楚。
当然这一切,别墅里的人并没有丝毫察觉。
孟暖睁开眼睛,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让她禁不住想要逃开,只是,那温度却如影相随,容不得人有丝毫的反抗。
她的挣扎抗议全被吞没在这个吻里,口鼻里充斥着的都是他纯男性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烟味,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隔着他衬衫传到她的身上,瞬间蔓延开来,让她的心弦颤抖不已。
就在孟暖准备用尽毕生力气推开紧紧攥住自己的男人时,他已经结束了这个吻。
她的唇上是他留下的湿润,有些肿,在男人眼里有着别样诱惑力,他看着,眼神就又变得深邃灼热。
孟暖的气息有些喘,久久未能平复,她终于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想要谩骂的念头被男人眼睛里的气势所惊住,渐渐的软了下来。
男人的白色衬衫在刚刚两人的纠缠中出现了许多褶皱,扣子不知怎么也解开了几颗,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脖子上有几道抓痕,是刚刚她情急下抓出来的,在往上,就是他动情未褪的脸,孟暖一直都知道,男人的五官很立体有型,鼻梁英挺,眼睛里带着岁月的历练中所带来的深邃和别样的味道,在深夜里看着,更加的诱人。
孟暖想,这样的男人,她终究还是不敢再碰触的,他有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一切资本。
傲人的财富,巅峰的权利,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贵以及情场中极度丰富的感情经历。
他根本无需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那么静静被他看着,就可以被他身上那股带着风月故事的成熟男人味道吸引住。
两人之间又岂是云与泥的区别……
孟暖懊恼自己,这种时刻怎么还在想着这些,也许是他总是在两人理清一切后,用吻来征服她,让她平静的心忍不住泛起点点涟漪。
她看着这些时,他也在低头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复杂万千。
“可以走了吗?”她问他。
就在她准备忍下一切的时候,男人再次低下头,人更贴近,还没等孟暖反应过来,苏留白的一只手将她轻轻的一带,将她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下一秒,薄唇再次覆了下来,她被迫踮起脚承受他的吻。
不同于刚才的吻,这次的吻更加急切,更加的热烈。
他的双臂自她的纤腰穿过,大手抚上她的后背,一个用力,放在她的背部上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身体,女人很轻,被他拦腰抱起,她的双脚离地,紧张的只能有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她害怕他会突然松手。
被男人控制住身体,感官也只能停留在他的吻上,孟暖脑子里已经空不出来多余的地方去想其他的了。
他的吻温度灼热的烫人,力道大的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反身性的想要张开口呼吸,却在瞬间,男人顺势撬开她的贝齿强烈侵入,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中,灵巧的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朦胧中,她轻微的挣扎着,但苏留白还是凭着男人天生的优势让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弱,几乎快要融化在他连番猛烈的攻势下。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脑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想把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温暖胸膛里,才肯罢休。
孟暖对男女之间的经验几乎都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他每次都是主导着一切,他的唇舌柔韧且极具占有性,突然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全身颤栗,久未经历过男女间的激烈,令她身体一时起了反应。
身体传来的感觉,令她的俏脸更红了,鲜血欲滴。
她渐渐的没了力气,只能靠男人的双臂支撑,她的头在上,他仰着头吻她,这个姿势有多累,不言而喻。
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可能是苏荨见两人迟迟未下楼,过来询问的。
苏留白没有结束这个吻,而是抱着她直接踢开一间卧室的门,进去后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依然是在走廊上的那个姿势,可因为室内是黑暗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会有些害怕。
她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要退开,他却不让,丝毫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他突然空出一只手,从她腰身处开始摩挲,从上到下,他单手搂着她,却很稳,孟暖害怕,眼睛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在唇里尝到了她苦涩的泪,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更加放肆,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就连胸膛,都变得比之前坚硬了许多。
许久许久,久到孟暖以为过了一个世纪,他才撤离她的唇,头埋进她的胸前,两人都知道,如果这一刻再不停止,他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孟暖的气息很紊乱,身体依然是悬空着的,令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环在他颈项上的手臂不敢松。
可她的泪依然在流,没有停下。
苏留白的气息很重,刚才的那个吻也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可他知道,并不是他一个人动了情。
他欣慰,却又无奈。
在她胸前流连了一会,他才双手抱着她将她稳稳的放在地面,孟暖脚落了地,泪却落的更凶了,她很生气,攥着小拳头就往他的胸膛上打。
他任由她发泄,她的力气那么小,倒像是跟他撒娇,可孟暖发誓,她已经用了全力。
看她累得气喘吁吁,他忍不住伸出大手拉过她,他双臂展开,将她紧紧拥在胸前。
“嘘,别闹,刚刚那个吻就算吻别。”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传到孟暖的耳朵里,全都化成了难堪。
什么叫吻别?
他那根本就不叫吻别,更像是孤注一掷的蛊惑,他在测试她的决心!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明明她都没有那么难受了,却因为他刚刚所做的那一切,心又忍不住的难受了起来,痛楚源源不断地袭来,快要将她淹没。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的双臂用了力,“孟暖,别动,我就抱一会儿,好好的抱一会儿。”
她忍了许久的哽咽声终于溢了出来,她索性不再强忍着,而是低低的哭出了声。
男人的下巴微低,抵在她的发顶,“我现在有些后悔,后悔没在梅州的那个晚上要了你……”
他的后半句话是被她强烈的挣扎给打断的,苏留白不再开腔,而是双手在她背后上下的轻抚,安慰着。
她哭了许久,鼻涕眼泪全抹到了男人的衬衫上,他也不嫌脏,拥着她的手臂从来没有放松半分。
最后,孟暖哭累了,也没了声响,苏留白才缓缓的松开抱着她的手臂,去开了灯。
室内开着窗,夜里雨后的凉风吹进来,没有了那个怀抱,她觉得冷。
“我送你回去,已经凌晨三点了。”他站在她背后说。
她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自己,低着头不说话,眼睛嘴唇都是肿的,看她状态不是很好,他拧眉说,“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有试探,没有故意安排,是完全的陌生人。”
孟暖侧身,忍不住握着小拳头在他胸膛狠狠的砸,他皱眉看着她发泄,最后她累了才停止。
“去楼下等着我,我换件衣服就开车送你回去。”
男人将门拉开,去隔壁的衣帽间换了件白色T恤,就匆匆的下了楼。
女人正站在别墅的入门口,正在换鞋子,苏留白走过去,跟在她身后。
坐上车的时候,她依然很沉默,甚至连安全带都没去系,苏留白叹息,绕到她身前,将她手臂右侧的安全带拉过来,为她系好。
她全程都看着窗外,苏留白在红绿灯的间隙看向车玻璃中反射的她,紧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了。
他的车继续开着,在整个青州城来回晃荡,直到凌晨六点,他将车开进了苏氏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苏留白坐在车上,一夜没合眼,他却觉得不困,下意识的去掏烟盒,又想到她在睡觉,随后做罢。
孟暖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她又梦见了在澳洲时第一次遇到苏留白的时候,他穿着白衬衫,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味,深夜里,将她从那个中餐馆救出来,年轻的男女牵着手奔跑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他的头发被风吹起来,飘逸的很好看。
她抬头看着他,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好看成这样。
顺理成章的相识,顺理成章的相爱,顺理成章的结合……
自然而然,没有试探没有心机,只有初入爱河时的青涩和美好,那时的她心理异常的天真,绝无私心和杂念,只知道倾其所有的去爱他。
可是呢?她却从来不知道他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也从来不知道那个人会是她的表姐,孟依晨。
如果她从一开始知道这一切,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她不知道,可她想,至少要比现在过得好一些。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似乎是坐在移动的车子上,因为有时她会随着车子颠簸而颠簸。
七点钟,青州市才刚刚初醒,没有夜里的繁华,也没有日里的忙碌。
孟暖睁开眼睛,便看到两侧的风景在不停的倒退,说明车速比较快。
她转过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他的头发细碎修剪齐整,身上虽然穿着简单的T恤衫,但从肩胛到腰部没有一丝褶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不苟的气息,令人觉得陌生,没了昨晚的轻佻和无赖的感觉,仿佛昨夜那个与她深情拥吻紧紧相依的是另一个男人。
“醒了?我们去吃早饭。”他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看了她一眼。
她赶紧转回头,“不用了,我吃不下,你在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行了。”
苏留白皱眉,没停。
孟暖叹气,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学会了不用任何语言回应她,如果她的提议他不接受,就一直沉默着。
他料定了,她没有那么多的吵架力气,最后的结果只能作罢。
本该夜里就分道扬镳的,可因为自己睡着了,硬生生的要拖过这顿早饭。
他领着她来的是一家地道的澳洲风味的餐馆,这是他回国后,吃的最正宗的一家澳洲菜。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他是这个意思吗?
他领着她走进去,点的都是在澳洲时两个人爱吃的那些,看样子,他经常来这家,轻车熟路的。
孟暖不愿意面对他,脸别向窗边,却在窗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白皙的脸上有几道相叠的指痕,泛着青色,头发胡乱的纠缠在一起,雨水打湿后未整理,看起来一点都不柔顺,身上的卫衣都是褶皱,好像是昨天被他抱着的时候弄出来的。
匆匆站起身,她想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却被男人大手拉住阻止,“洗手间在那边。”
她甩开他的手,朝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点的餐很快上来了,他回身去看,孟暖还没出来。
他站起身去找,却在女厕的墙外看见了她,她正在接着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从神色可以看出来很慌张。
挂断电话,她转身却看到了他。
他蹙眉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孟暖咬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刚刚徐琳给她打电话,说跟着她买的那支股票大跌,主要是徐琳投的太多了,一下投进去十了万,可她记得昨晚下班时候那支股票都在涨的啊。
玩这种东西有风险,她当初就应该坚决拒绝徐琳的请求的。
可徐琳一下子赔了这么多,首当其中还是会埋怨自己的,这本来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没什么!我自己可以解决。”
………题外话………PS:六千字更新完毕,多多留言哈,阅读愉快!
☆、91。91,我就是要在他们两个人陷得最深的时候出现
孟暖赶到苏氏大厦的时候,是早上的八点钟,因为没到上班点,大厦内显得很冷清。
孟暖乘电梯到顶层的时候,徐琳正等在电梯口,她眼睛通红,看见孟暖时,脸上闪过一丝很明显的埋怨。
“孟孟,你昨天留在我桌上的股票号,为什么和你买进的不一样?蠹”
孟暖从餐厅赶来的匆忙,仪容也没来得及打理的仔细,脸上的重叠的指痕和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还在,徐琳看见了,在心里记住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写完亲自放到你桌子上的,凌云A股(933068)。髹”
孟暖的记忆力虽然不好,可是关于钱财方面的,她还是记得很牢靠的。
谁都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钱不好赚,都是谨慎更谨慎的。
“孟孟,你给我的字条上写的明明是东方富深B股(668562),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一开始就不想我跟着你一起玩股票,你可以直接拒绝我的呀!”
说着说着,徐琳的眼眶更加的红了。
徐琳的家境一般,父母都是吃国家饭的公务员,听徐琳的形容,她的父母就是清清廉廉一辈子的普通人,死板的皆是拿着死工资,多一分钱都不敢拿,她虽然从小衣食无忧,但也知道父母赚的钱不容易,一直都很节俭。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大学毕业,从老家来青州工作才改善许多。
徐琳从毕业开始就直接进了苏氏总经办工作,工资待遇比同龄的同学起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每个月除了必要的开销,剩下的钱都存了起来,她本想着攒够了首付,便在这个大城市里买套房子,接父母过来。
可……她也明白自己确实有些急功近利。
人一旦尝到甜头,就会变得贪婪,觉得不够,想要的更多。
以至于,她将这几年的积蓄全部投了进去,十八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那都是血汗钱,用无数个努力工作加班熬夜换来的。
孟暖不知道为什么放在桌子上的纸条会出现差错,可面对徐琳此刻的责备和埋怨,她只觉得内心一阵无力。
先不说买股票的事不是她主动的,就是她主动的,徐琳也该想一想,用全部身家去赌一个未知数,就该想到,会有赔有赚。
这个道理,只要是稍稍明事理的人,都会知道。
再说,用所有的积蓄去购买这一支股票时,为什么不提前来问问她的意见?
虽然她不一定能够劝住她,但最起码可以提醒她一下,人在冲动做事情的时候,要是旁边能有个人提醒,结局肯定会大不相同。
拿过徐琳手上的纸条,上面的字迹虽然模仿的很像,但孟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不是自己的字迹。
孟暖在心中权衡了半天,也想不到一个好的解释。
现在这种情形,毫无疑问会将所有的矛盾指向自己,如果她说有人调换了这张纸条,徐琳会不会以为她在故意躲避什么?
孟暖在心中想了一万个假设,在排除其他楼层的同事后,这个事情就好想多了。
虽然她现在想不出到底是谁动的手脚,还动的这么高明?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应该是她身边的人,或者说就是在顶层工作的人,不然,谁会知道徐琳跟着她买股票的事情?
“孟孟,我只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什么都不用说了,一切都算我倒霉。”
徐琳见孟暖久久未发声,猜想她可能心虚了。
不过这是道德层面的问题,她过多的指责也换不回那些钱。
都说职场难混,必须要付出许多才能得到宝贵的经验,徐琳这回是彻彻底底的长了记性。
就当用那些钱买个经验教训,以后,再不轻信人,尤其是像孟暖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温文无害,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心思深沉的人。
原来那句话是对的,笑面虎,才最可怕。
只怪她知道的太晚,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不过,她庆幸自己是个乐天派,钱没了可以再赚,在哪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她还年轻,不是吗?
徐琳转身走了,孟暖看着她的背影,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