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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楚云骁送母亲回了医院,看见了其其,才想着打电话给她。
好久好久没和其其单独呆在一起了,那种对孩子的思念突然溢满她的心房,红了眼眶,平息了一下呼吸。
“我也好想你,其其,我现在就过去看你好不好?”孟暖说着就要穿衣服。
“不要了妈妈,楚叔叔说你很累,我不想你那么累,你不累的时候再来看我吧。”
其其不过才五岁,却懂得这么多,说她这个当母亲的不骄傲,那绝对是骗人的,有时候,这个孩子,能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
“其其这么乖呀?”孟暖的声音还是哽咽了出来,感动的!
“其其一直都很乖啊,妈妈要不要和楚叔叔和外婆通话,我困了,要去睡了。”
其其很活泼,老师告诉她,其其在幼儿园几乎没有静下来的时候,上课也是积极的发言,动手动脑课,更不用说了。
她玩了一天,晚上都会睡的很早。
“嗯,好好睡觉,妈妈明天就过去接你回来,电话还给你楚叔叔吧!”
其其糯糯的声音甜甜的说了句晚安后,就传来了楚云骁的声音。
“谢谢你,云骁哥,这么晚了,还要你送我妈回医院。”孟暖很真诚的道谢。
刚刚只顾着逃离,根本就没考虑到他的感受和想法,或许他还想在会场多逗留一会呢?或许他还有要紧的生意要谈呢?
“没关系,跟我不用太客气。”楚云骁的声音淡淡的传来,随后他似乎问了句母亲,要不要和她通话,母亲似乎拒绝了。
“那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孟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嗯,再见。”
挂了电话,孟暖终于躺回床上,似乎很晚了,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孟暖睡的并不踏实,心里有事,睡得浅,因此,门外响起敲门声时,她马上就醒了过来。
她走近门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的高大男人,他到底还是来了。
似乎喝了不少,脸上有着酒后的微醺,他手指间夹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我已经睡下了,今天……你先回去吧!”
苏留白,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接受这份已经弯弯曲曲的爱。
孟暖租的公寓门隔音并不好,这又是夜里,门外能听到她的话。
苏留白似乎沉默了一会,只是静静的抽着烟,一根吸尽,他又点了一根。
“开门。”
很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无穷的压迫感,他平时并不爱说话,才养成了他这种,几个字就足可以表达他情绪和态度的本领吧。
“苏留白……别逼我了,我今晚想好好的静一静,回去吧。”
她或许真的很差劲,总是在他面前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让他错觉的以为,她什么都能承受,什么都能做到不在乎,其实不然,她没有那么强的功力,做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众人面前,对另一个女人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而表现的毫不在乎,无动于衷。
最起码,她现在做不到。
男人的声音没再传来,孟暖的背部紧紧的倚靠在门板上,心下是一阵难受和悲痛,可她终究没有开门,她面对不了他。
楼道里极静,很快便传来男人高级皮鞋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他走了……
泪从眼眶中不停的掉落,她却死死的咬住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忍耐压抑,这是和他在一起后,必须学会和克服的难题,她没有理由一直放纵自己,不去练习。
走到窗边,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从楼道走出,一身深色西服,将他衬得犹如天人,他突然转身,孟暖来不及躲,隔着重重泪目,与他的视线对上。
他眉头紧锁,表情也不见得比她轻松多少。
很快,她拉上窗帘,隔绝了与外界的交流和视线。
男人半倚靠着车身,又捻出一根烟,点燃,烟雾弥漫间,他竟然分不清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烟雾还是泪雾。
苦涩微咸,这是无能的表现,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无能,给她带来这么多痛苦?
人生中,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
………题外话………PS:多多留言哈,阅读愉快!!
☆、116。116,孟暖,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哟,是甜的)
孟暖躲在窗边,忍不住掀开窗帘的一角,向窗外看下去。
男人一手抱胸,一手夹着烟卷,修长的身姿半倚车身,头顶周围是些昏黄路灯渲染出的美丽光晕,这种场景,她似乎已经见过不止一回,但每次都没有这次的冲击力大。
也许是他刚刚还站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给她承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却又站在自己家的楼下,来展现他的无可奈何和爱恋深情逆。
男人千面,她又能看懂多少鼷?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苏留白,一个像迷雾一样的男人。
转身想走,才想起,他今晚似乎喝了不少酒,身边也没有跟着的人,这样开车回去会很危险。
终究还是不忍心,拿起手机,给刘同打了电话。
还好刘同并未睡下,听到她说总裁深夜喝了酒,还没有司机随行后,说会马上赶来。
刘同的家离孟暖居住的小区并不是很远,打车很快就赶了过来。
直到看见刘同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孟暖才放心的转身,打算回卧室休息,这一天,太累太累了。
夜里,声音静,回音大,苏留白听到脚步声,侧首看过去。
“总裁。”刘同走近打招呼。
苏留白挑眉,有些诧异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孟小姐给我打电话,说是你喝了酒,没有随行的司机。”刘同淡淡的解释。
“哪个孟小姐?”
苏留白心下忽然紧张,如果刘同的答案和他想的一样的话……内心,禁不住有些欣喜,
“总裁,是孟暖。”
夹着烟卷的手有些抖,他却掩饰的很好,硬是让近在咫尺的刘同没看出任何异样。
“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说我谢谢她。”
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等待着刘同拨通电话。
响了大概三声之后,对方接了起来,刘同很会察言观色,立即将手机变成了扩音状态。
“孟小姐,总裁让我对你说,谢谢你。”
那头似乎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声音,“小心开车。”
话落,通话立刻结束,传来几声盲音。
这个小区隔音不好,孟暖躺在床上,似乎都能听到那辆高级车子启动远离的声音。
想起刚刚刘同转告的话,他说谢谢她,谢什么呢?谢谢她挺过来了?还是谢谢她没有半途而废?
帮他叫刘同过来,似乎就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心意,放不下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所以,前路再艰难,她也选择走下去,但愿,那个人,永远永远不会辜负她。
……
隔天天气不错,出差一周多,再次回到总经办,总觉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徐琳和同事们见到她的反应,和出差前差不多,不痛不痒不冷不热。
工作环境上,孟暖选择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她们不喜欢她,她也没有办法,大面上过得去就行,她要求不高。
午饭时间,孟暖整理资料整理的晚了,赶到员工食堂时,饭菜已经所剩不多,她随便打了两样吃。
刚坐下,便看到食堂入口处走进来几道高大的身影,西装革履,为首的人,不是苏留白还是谁。
似乎在巡察,他环顾一周,偶尔说几句话,旁边的人或回答,或用笔纸记下。
孟暖待在角落,地方比较隐蔽,并不容易被人发现,当然,就算被他发现,两人也不能说话,还不如假装没看见他,安心的吃饭。
苏留白做事认真有规律,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尽善尽美,就算来的地方是员工食堂,与他的身份极其不相符,他也会每个地方都看一看走一走,体会一下底层员工的工作生活环境。
绕过来时,看见了柱子后面的孟暖,她假装低头,等着他们一行人绕过去。
眼看着餐盘里的食物被自己一点一点吃完,旁边的几个人也似乎没有走的架势,苏留白偶尔问一句,随行的高层就认真的答几句,觉得关键的,就拿笔记下来。
离上班时间越来越近,她不能耗下去,只能端起餐盘,准备绕过去。
角落里的餐位旁,只有这一个通道,如果苏留白和随行的人不让开,孟暖根本走不过去。
无奈,孟暖只好开口,“那个……苏总和几位高层领导能不能麻烦让让,我过去。”
几位高层领导很好说话的让开通道,毕竟都是身居高位的人,素质肯定要高一些,不会因为底层员工说了句麻烦让让的话就大发雷霆。
苏留白还站在通道中间,瞥了孟暖一眼,她垂头,想绕过去。
“我们去那边看看。”苏留白突然开口,没给她绕过去的机会。
孟暖尴尬的咬唇,这是……逗她玩呢?
昨晚没有让他进门,他肯定记着呢,这个男人有时候小气的都令人觉得好笑。
将餐盘送回清洗处,孟暖就急匆匆的往电梯口赶去,离下午上班时间只有十分钟了,还得打卡,不能耽误。
到了电梯口,一大批吃完午饭准备回各个楼层上班的员工排着队等着搭电梯,大家频频看表,似乎都挺赶时间的。
孟暖平时都不会这么拖延,能提前回去打卡,绝不会往后拖,今天因为他,好像得晚了。
都怪自己,碰上就碰上了,在公司,他又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为什么要那么怕,那么躲避呢?
还是在,做贼心虚?
孟暖不敢再想了,她下意识的并不想用那些贬义词来形容自己,虽然她正在做。
又进去一批,孟暖排队排在最后,她前面的人走进去后,正好电梯满员,十三人,她根本挤不进去了。
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闭,孟暖不禁懊悔的跺脚,看来这个月的全勤奖是怎么也得不到了。
苏氏是大公司,但并不像那些小公司那样严苛,只要每个月请假不超过两天,正常上下班打卡,每个人每个月都会有五百块钱的全勤奖励。
抬起腕表,已经一点二十五分了,电梯到了楼上,如果在不被人占用的情况下,还要五分钟才能下来,她焦急的等着,但愿会有奇迹,能让电梯快一些。
背后传来一行人的谈话声,其中有一道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她频频看着电梯屏显,尽量忽略身后的人和声音。
几道脚步声响起,从声音上分辨,似乎是与她的方向不同,因为那几道脚步声是渐行渐远,而不是越走越近。
她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回头看过去,却撞上了一双幽深犀利的眸子。
围在他身边的几人已经离去,只留下了他,是他故意放轻了脚步,所以自己才没发觉?
她假装若无其事的转回头,可心跳却快的无法抑制。
高级皮鞋发出了几声响,他似乎又走近了一些。
孟暖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为难,故意看自己堕落。
可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僵硬着身子,偶尔从敞开的员工餐厅大门里发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都能令她神经一紧,变得敏感纤细,变得重虑多疑,生怕别人发现什么。
电梯屏显的数字在下降,已经落到了17层。
“跟我来专属电梯这边。”他终于开口,不再逗她。
孟暖咬唇,想拒绝,又怕他不肯轻易的放过她。
跟在他身后往专属电梯方向走时,她忍不住回头环视一下,观察,看看有没有看见她和他走在一起,确定没人,她才能安心一些。
专属电梯这边常年都很寂静,刚到拐弯处,男人就回身将她抵在了贴着大理石的墙壁上,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俯身,狂猛地吻上她的双唇,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霸道又带着无法言说的感情,狠狠的压迫着她。
这种突如其来的甜蜜令她一时招架不住,心狂跳如雷,连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来袭时,也不忘分神去听,有没有脚步声传来,就怕,从拐弯突然出现什么人。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吻的更加肆无忌惮,好像在惩罚。
孟暖推不开他,又觉得委屈,眼底已是湿润一片,直到有咸涩的液体流下来,在彼此的口腔内蔓延开,他才放开她,托住她因为动情而瘫软的微微下滑的身体。
“上班已经迟到了,不差这一会。”他笑着说。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根本就没有底线,孟暖知道。
“放开我。”她挣扎,有泪滑下来。
他捧过她的脸,吻干她的泪,“让你这么累,我很抱歉。”
她的自尊有多强,她现在的痛苦就有多大,苏留白知道她一定会感到很累,可他又不能放手,也舍不得。
孟暖的泪落得更凶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你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自己愿意的,谁又能强迫她?归根究底,还是自己占了大部分的原因,不能全怪他,那样对他不公平。
“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他蹙眉,修长的手指拂去她脸上又流下的泪,“要怪都怪我,跟我发泄情绪,抱怨我的无耻,我都OK,只是你千万别什么都自己忍着憋着,知道吗?”
所以,在食堂和电梯口故意靠近她,就是为了让她有发泄的情绪?
他这是在给她安全感?一个她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她偏开头,躲过他的视线,“我才不会那么懂事,以后麻烦的事情多着呢,你放心吧。”
“嗯,这样最好,我就喜欢你给我找麻烦。”
他淡淡的笑,唇暧昧的划过她的眉眼,鼻翼,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浅啄,轻吻。
由于身高差距大,她又低着头,男人只能俯着身子吻她,才能让她感觉到舒适。
“如果每次我只能这么吻你的话,颈椎病怕是要犯不知道多少回。”
他的唇离开一点,双眸盯着眼前那双泛着好看颜色的红唇,更加有些情难自控。
孟暖的脸红成一片,咬唇,“那我以后尽量穿高一点的高跟鞋。”
孟暖平时业务比较多,经常会跑外,所以她习惯性的穿矮跟的鞋配工装裙,他这么一说,她也发现,就算穿了矮跟鞋,也只堪堪到他肩膀,对他来说,确实有些矮。
“这么听话?”他摸了摸她的发顶,“不用了,我已经习惯这么吻你了,再说,个子矮是天生的,后天也不能完全弥补的缺陷。”
她瞪他,怪他又逗她!
不过,和他聊了这些之后,心情立刻放松了许多,不再是一副好像随时都会有人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紧绷样子。
“情话说的这么溜,也不知道交往过多少个女人,还说去娱乐场所只是喝酒。”
孟暖不甘心这么处在下风,说了吃醋的话,而不自知。
苏留白想了想,“如果非要说交往过的女人,当然是主动靠近我的,我能记得住长相的,大约……只有两个。”
“一个就是之前被调往澳洲的孙觅,一个就是林达,不过,我们只是短暂的交流,根本谈不上交往。”
“这几年,我每天都在心里默念,孟暖,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孟暖羞涩低喃,“——油嘴滑舌”
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甜蜜,所有的烦恼,好像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了一样。
“上去吧,晚上一起吃饭?”
他伸长手臂去按电梯按钮,回身问她。
孟暖摇头,“不了,我晚上要接我女儿回家,好久没见她了,很想她。”
苏留白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嗯,哪天安排我和她见一面,我们在一起,总不能一直避着孩子。”
孟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自在的低了头。
“如果你暂时没做好心理准备,那就先不见,毕竟小孩子还是喜欢生父多一些。”
他怕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又怕孩子不喜欢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他为她考虑这么多,思虑这么周全,她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她一开始就有心隐瞒了其其的身世,如果让他见了其其,会不会让他发现什么?
两人好不容易稳定一些,开心一些,她不想因为其其这件事又搞的不愉快。
或者说,她在给自己留退路,如果这段感情最终毫无结果,她起码没丢了全部。
进了电梯,男人直接按了顶层键,孟暖心事重重,根本就没发现男人的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到了顶层,孟暖让他先走出去,自己等一会再走。
苏留白点头,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隔了一会,孟暖才从专属电梯的方向往出走。
拐个弯,就迎头碰上了等在员工电梯旁的徐琳,看到她从专属电梯那个方向走过来,明显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下意识蹙眉看着她。
孟暖没说话,像往常那样走过她身边。
徐琳盯着她看了一会,直到员工电梯传来叮的开门声,她迈着修长的腿走进去,阻隔了看向孟暖的视线。
在苏氏稍微久一点的员工都知道,总裁专属电梯是一片独立的区域,里面监控设备非常齐全,如果没有总裁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可——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孟暖从总裁专属电梯的那面走出来了。
以前没在意,是因为她觉得孟暖没心机,只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同事而已。
现在在意,是因为她觉得孟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能两次从总裁专属电梯走回来,而不被发现,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想着用这招接近总裁,二是总裁默许了她搭乘。
无论是哪个原因成立,徐琳都觉得心理不舒服。
自从上次股票的事情后,她看孟暖哪哪都不顺眼,她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不然,她会死的很惨的。
……
孟暖总算知道那句身正不怕影子歪,得是在多么坦荡的情况下,才能从嘴里说出来。
至少,她现在不敢再说这么坦荡这么无愧的话了。
回到座位上,孟暖还心有余悸,徐琳这女孩心思细腻,别被她发现什么才好。
孟暖惴惴不安的心,直到下班那一刻才好一些。
提前给母亲打了电话,她说要接其其回家住,不让她再去医院住了。
母亲没反对,毕竟岁数大了,小孩子闹一闹就觉得烦心。
去幼儿园接其其放了学,两人牵着手往公交站牌走去。
其其背着一个粉色白雪公主的小书包,是她现在的最爱,她问其其为什么又那么喜欢白雪公主而不喜欢米奇了呢?
其其说:“妈妈,苏辛和我说,喜欢谁就会变成谁,我想我要喜欢白雪公主,将来不就变成白雪公主了!”
孩子的话总是带着莫名的天真,大人虽然不懂,但却不能打击。
“其其不用变成白雪公主,本来就是白雪公主啊!”孟暖看着梳着丸子头的女儿,越看越可爱。
“真的吗?那我明天告诉苏辛,我就是白雪公主,不用变了!”
其其蹦蹦跳跳的走着,身上穿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