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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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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简单的寥寥数语,声音中甚至没有任何起伏,却绝对可以让听到的人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儿子的控诉,令苏荔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仿佛在滴血。

也许人老了,总是爱伤感,爱愧疚,爱回忆往事,甚至总是热泪盈眶,潸然泪下。

眼泪流下,在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流下一道湿润的泪痕,蜿蜒曲折的亦如她的一生。

阿白说她为了守着一个死人,几乎耽误了他的一生,字字句句,几乎传达了他对她所有怨恨和不理解,可有一点,她绝不是故意的,要报复孟建勋,绝不是因为孟建业的死,而是因为丈夫的死,这些年,她一直自诩对他无爱,心心念念的都是年少时心中的那轮高升的太阳,但与他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突然的撒手人寰,除了让她不知所措外,也让她知道,丈夫对她有多重要。

不是她一直所想的可有可无,无关紧要,而是在岁月的沉淀中,变成了她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那个人,少了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仿佛突然一夕间就无依无靠,像块漂浮在海上的浮木,没有着力点,只能随着海浪,一点一点的流浪着。

结识丈夫苏皓然时,她只有二十二岁,那时候她年轻气盛,纵然知道不能和相爱的男人厮守终身,却也绝没想过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她有时甚至绝望的想过,既然不能与那个人白头偕老,那就一辈子不再恋爱,不再结婚,这样远远的看着那个人幸福,然后生儿育女,驰骋商场,可惜,她年轻时候的想法还是太过稚嫩,父母之命,令她喘不过气来,一场接着一场的相亲,几乎成了二十二岁那年的写照。

为了不照父母的轨迹生活下去,她大胆的去寻找目标,夜里晚归的时候,遇到了几个醉酒的人,苏皓然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穿着一套制服,似乎是税务部门的,正巧下班偶遇了她,看她一个女孩夜里不安全,所以提出送她回家,在路上聊天的时候,他已经坦白了他有妻有女,只是偶遇,他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到他身边这个女人的心机,是为了得到他。

之后偶尔去他的单位找他,约他,一次一次的见面,一次一次的相互吸引,他终于决定放弃了原有的家庭,投向她的怀抱。

虽然做了他婚姻中的恶女人,但她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允许他继续照顾他的前妻和女儿,甚至可以忍受他将女儿接到他们的新家,因为她没打算给他生孩子,只是想拉一个人陪她不幸福罢了。

他的前妻很爱他,爱他几乎爱的疯狂,在他提出离婚后的第三个年头,就与世长辞了,扔下了年幼的苏荨,将苏荨过继到自己的身边,更是解决了她不想生孩子的问题,她依然我行我素的行走于婚姻与对那个男人的爱慕中,直到一次意外,她怀了孕,她并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可当他告诉那个男人,她不想留下孩子的时候,他第一次对她歇斯底里,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几乎对她全程吼叫,也许是被他的气势吓住,她再也没有提过打掉孩子的这件事情。

直到,她与他的第一个儿子出生,取名,苏长白。

是丈夫苏皓然起的名字,寓意希望在她长白的人生中,留下浓重的颜色。

三年后,她再次怀孕,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取名,苏留白。

依然是丈夫苏皓然起的名字,寓意是希望在她留白的人生中,留下他的足迹。

阿白说她对待哥哥和他不同,或许是吧,但绝不是因为哥哥长的像她,他长的像爸爸,而是因为性格,他的哥哥苏长白的性格,更像那个她爱的男人,所以纵使不喜欢,不疼爱,可她对他和哥哥还是不同的。

后来,长白在一场生意的谈判中,出了严重的意外交通事故,当场死亡。

丈夫的死,已经让她痛不欲生,长白的死,无疑不是雪上加霜,甚至令她精神一度都不正常……

她那时甚至想过,是不是因为她曾经插足了别人的婚姻,夺了别人的爱人和孩子,所以老天才要这么惩罚她,让她在人生的高点时,瞬间跌入地狱。

时光如水,流的飞快,仿佛自己的前半生随着刚刚的回忆,嗖的一声,就在眼前重新演绎了一遍,然后,她就努力的回想自己的前半生所作所为,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原本在外人眼中幸福的四口之家,过到最后是家破人亡的局面,她无疑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根导火索。

苏皓然和苏长白去世后许多个日日夜夜里,她为了掩饰自己的脆弱,整日沉迷于酒醉中,从醉生梦死中醒来时,常常不知道今夕是何日,整个人活的浑浑噩噩,直到大雨中的一场车祸,夺去了她的双腿,在她坐在了轮椅上,行动不便时,她才幡然悔悟,与其这样萎靡不振的度日,还不如找一个支撑点,让她有活下去的动力,而这个支撑点,就是给丈夫和儿子报仇。

孟建勋虽然不是直接导致丈夫跳楼坠亡的人,但与他脱不了干系,得知阿白和孟建勋的女儿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是在她有一次午睡时,听到阿白打电话,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种子,必须复仇的种子,并利用儿子的优秀,达到了她自己的目的。

逼退了当时她的儿媳,孟暖,也逼退了所有想要看她笑话的人,他们都以为她就算没了丈夫,依然也是人生赢家,因为没有丈夫,还有个出色的儿子。

可,只有身在局中的人才知道,这其中的苦涩和不易。

苏荔终于从过去中挣扎了出来,抹了抹脸上湿重的泪水,“儿子,妈妈在你的眼里就那么不堪吗?或许妈妈过去做了许多的错事,可从你爸爸和哥哥去世后,妈妈就改了许多,不再像过去那样对你不闻不问,熟视无睹,而是时时刻刻的关心,这些,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吗?”

苏留白抱胸,双眸微眯,看向窗外的夜色,眼里的黑与夜的黑浓几乎混成了一片。

“妈,我今晚来是想告诉您,我和孟暖重新在一起了,这次不管承受什么样的压力,我都不会放弃她,孟建勋和孟依晨那儿我也会尽量的敷衍,直到我找到好的契机,将他们彻底的剔出我们的生活中,孟暖她单纯,我不想让她有任何的苦恼,我希望您也能保守这些秘密,尤其是关于您和孟建业的事情,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让她知道。”

苏荔伸手扶住额头,突然觉得头昏欲裂,“儿子啊,妈妈不是说你,现在如果想扳倒孟建勋,不是最好的时机,他横跨政商两界,就怕你一意孤行的选择和孟暖在一起,最后受伤的还是你们,孟建勋那个人不是随随便便招惹的人,你我都知道,当年……孟建业的死,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虽然孟家秘而不发,只是说心脏猝死,但谁不知道,孟建业的能力远在孟建勋和孟建群之上,只是一直顾着两位哥哥,而一直吊在下面,如果不是孟远突然立下遗嘱,我想,他不会死,因为那份遗嘱的最大受益人,就是他。”

“他既然都能在自己的父亲和两个亲兄弟上面下此狠手,更何况是外人,一切成为他障碍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儿子,妈妈当初做错了,如果你不谅解,妈妈也不强求,只是一步棋走错,之后步步都是错的,既然错到现在,就再忍一忍呢?至少两年内,你与孟建勋都只是势均力敌,虽然说势均力敌,但还有一点,你比他少了那么些年的在政界如鱼得水的经历,虽然他的实力远不如从前,但整个青州城遍布他的门生和他一手提拔的下属,你要想好了,如果一旦开始,你对付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他背后那些想都想不到的势力。”

他的母亲苏荔是个极其冷静的女人,这一点与他感情用事的父亲截然不同,如果父亲能有母亲的冷静和果敢,那么他想,在最初的时候,就不会受到母亲的引诱,或许就会和前妻孩子幸福的生活一辈子了。

“这些我都已经想过了,只是等了一个五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大不了到最后我重头开始,我并不害怕,妈,你也别担心,好好养身体,你想要得到的对他们的惩戒,一定会得到,只是……千万别插手,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任何帮助,包括您。”

苏荔背对着自己的儿子,挺直的背好像一瞬间就驼了,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书房后,苏留白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苏宅。

今晚的满月很漂亮,望过去,月亮旁边还带着几层淡淡的光晕,这样的美丽月色,竟没有让他的心情有一丝的放松,而是更加的沉重。

启动车子,驶离了苏宅前面的宽阔公路,不一会,车子就停在了一家酒吧外,他常去的一家酒吧,叫月色。

进了包间,服务员随后就上来了几打酒,虽然知道孟暖一个人在别墅,可他现在特别想喝酒,不想回去,只想一醉方休。

晚上没吃什么,本来与陆川风喝那瓶86年份的红酒时就喝了不少,这时几乎属于空腹在喝眼前的这些酒,他胃病本身就很严重,已经隐隐有犯疼的预兆。

直到脚边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空的酒瓶,他才停止了继续饮酒,胃疼的让他几乎有些忍受不了,他手抖的掏出裤袋里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胃里的疼痛感好像也跟着减轻了不少。

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孟暖打来的。

本来喝酒了不想接的,但又怕她担心。

“还在苏宅吗?”她关切的问,那边很静,他抬起夹着香烟的左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夜里十一点四十了。

“还没睡?”他反问她。

“嗯,想等你回来一起睡,你……还要多久?”她又说。

男人抬高左手,深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后,才玩笑的说,“是不是没有我会睡不着了?”

“你喝酒了吗?”

听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对,明显带着喝酒后的暗哑和低沉。

“喝了一点点。”

他承认了喝酒,也就承认了他现在人已经不在苏宅。

不在苏宅,却跑去喝酒,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喝了酒不能开车,你在哪里,我去找你。”随后,那头便传来了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这么担心我啊!”男人满足的一笑,吸尽手中香烟。

“干嘛总是明知故问,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啊?”

孟暖趿拉着拖鞋下楼,脚步声在空阔的别墅里回响着,也透过无线电波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

“你脚伤没好,在别墅呆着吧,我给刘同打电话,叫他来接我,听我的话,回房间等着我,二十分钟后就可以见到我了。”

“……”孟暖没说话。

电话还在接听,可她却突然沉默,苏留白知道,她想亲自过来。

“那我叫刘同先去接你,然后再来接我?这样满意吗?”他又道。

“……”孟暖依然没说话,可苏留白知道,她同意了。

他了解她,已经了解到了从她沉默呼吸时的频率来分辨她的情绪,这个小女人,有时候和他一样别扭。

二十分钟后,刘同的车子停在了月色的门口,还是那辆商务车,后座的孟暖正透过深重的玻璃窗看向他。

他喝了不少,虽然不至于脚步不稳,可喝酒见风的人多少会有些头疼,他扶着额头走近后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他身上的酒气特别重,孟暖几乎在闻到的那一秒就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要自己喝这么多的酒?”

她其实更想问,回苏宅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突然很想醉一回,你呢,在别墅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突然凑过来,在她的脖颈处嗅着,轻轻的啃咬着,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也不是十分规矩,还好这车前面和后面有着遮挡板,是独立的两个空间。

孟暖伸手挡在他的胸膛前,感觉到他脖颈处的呼吸特别灼热,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不止呼吸灼热,就连额头都热的滚烫。

她伸手覆上他的额头,疑惑,“怎么感觉有些发烧,感冒了吗?还是哪难受?”

她还是轻易的看出了他的伪装,她猜的不错,他现在很难受,胃部疼的几乎痉-挛在一起,抱着她时,双手是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这一切,并不是喝酒热的,而是因为忍耐胃疼造成的假象。

“想你想的难受,你别躲来躲去的,我喝了酒,更经不起你撩拨。”

他干脆将她抱坐在他的双腿上,整个人埋进她的身前,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咬牙忍耐又一波袭来的胃痛。

孟暖脸红的任由他抱着,如果这样能够让他舒服一些的话。

路两边的风景在不断倒退,没有他在别墅时的不安全感,随着他的亲吻和拥抱,瞬间扫空了,并填满了她的胸口。

车子上了高架,在苏荨的别墅停住前,他突然说道,“孟暖,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喝了酒后,才知道谁最爱我,我最爱谁。”

………题外话………PS:六千字更毕,大家多多留言。

☆、133。133,昨晚失误过一次,我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失误(转折)

“听谁说的?”苏留白的腿特别长,孟暖侧坐在上面,双腿是悬空的,她晃了晃他,略带调皮,“这话,似乎不像从苏大总裁这样身份的人口中说出来的,有人教?”

苏留白好看的眉微拧,似乎很不满她的问话,英俊的脸从她的前胸抬起,看向她,“我难得想认真的说一版文艺点的情话给你听,结果,你就是这个态度?随随便便给我打断了?”

孟暖投降,“那……你继续说。”

“……”苏留白瞪她,没说话。

“说啊,我还想听呢,喝了酒后,才知道谁最爱你,你最爱谁,那么,到底谁最爱你,你最爱谁?”

他看着她,眼神炙热,“目前来说,我只能确定我最爱谁。”

她推了他一下,“干嘛卖关子?搀”

“要不……我也把你灌醉,看看你叫的到底是谁的名字,有没有昨晚叫的好听?嗯?”

苏留白已经快三十岁了,这个年龄的男人已经见过了各色各样的美女,他成熟理智,有男人的担当,当然,在男女的情-事方面,也是个中高手,与他谈恋爱的时候,他无需任何的动作,只需要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会让对方感受到甜蜜和悸动,此刻的孟暖,心里是甜蜜的,也是悸动的。

她承认她爱他,很爱他,爱他的成熟理智爱他的偶尔的幽默风趣更爱他的言行举止间带给她的感动和温暖。

“刚刚在酒吧包间里,我灌自己喝下烈酒的时候……”他伸出手,在喉咙和胃之间上下摆动,似乎在想着贴切一点的形容词,“除了感觉酒辣之外,脑袋整个是空白的,然后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话,那是我出差,在飞机上无聊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醉酒后,才知道谁最爱你,你最爱谁。”

“然后我就分神仔细分析了下这句话,觉得一半说的很对,因为我体验了在醉酒,脑袋一片空白的时的那种感受,而且,第一个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女人,确实就是我最爱的女人。”

“她是谁啊?”孟暖低垂着头,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

她虽然低着头,但感官却很灵敏,感觉到了他气息的接近,他薄唇轻启,浅浅的呼吸声缭绕在她的耳廓周围。

“如果我说是我母亲,你会不会生气?”他逗她。

孟暖闭了闭眼,感觉十分尴尬,随后伸手指向外边,转移话题,“当然不会生气了,你快看车子已经下高架桥了,马上到别墅了,车速还挺快的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以前喜欢粘我的时候,自信可比现在大多了。”他说的是五年前,在澳洲的时候。

“以前是以前,我现在……有什么资本自信?”

如今的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就算彼此不提不念,但那条沟渠并不会因为逃避就不存在,反而在遇到这种敏感的事情的时候,就会表现的极其不自信,甚至自我怀疑。

“我就那么让你没安全感吗?”他撩起一缕她的头发,凑到鼻间,嗅着,“我知道我现在承诺不了给你女人最重视的婚姻,但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在你那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在我的面前是自信的,生气了可以对我歇斯底里,无聊了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甚至在想我关心我的时候,可以……随时扑倒我。”

车子在慢慢减速,直至停靠在苏荨别墅前,她挪动,想从他的腿上下去,他却用了力,不让她挣脱。

喝了酒后的他,似乎比以往更加轻佻浮滑,而她还应付不来这样的他。

“别闹了,刘同看着呢。”她躲避他的吻,和他不规矩的手。

“他有那个眼力见,知道我急,没时间搭理他。”他抽空说。

他的吻越来越放肆,她躲的浑身是汗,这个男人若是霸道起来,根本就令她无力招架,“别别,都到别墅了……”

“提醒的很对。”他笑着喘息,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臀线上揉了几下。

看她实在不愿意,他也就不再逗她。

苏留白下车,孟暖跟着挪动,在他的身后下车,双脚还没等落地,单肩挎包便被他拿过去挂在脖子上,下一秒,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环抱了起来。

“不用和刘同打个招呼吗?”孟暖稳稳的呆在他的怀里,埋着脸,闷着声问他。

“他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脑子想的不应该是我们上楼后的事情吗?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还是一起?”

他的双臂如铁,横在她的背后和腿弯处,硬的有些硌人,她一双手臂圈在他的颈项上,听到他的话后,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和一个即将三十岁的成熟男人在一起,多少还是要有些很强的心里素质,不然真的会被吓到。

他的脚步稳健,高级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别墅里黑暗一片,只有青石板路旁的昏黄路灯散发出幽静的光,和天上满月洒下来的微弱光晕,孟暖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了。

到了门口,苏留白将她轻轻的放下,因为她的单肩挎包挂在他的勃颈上,她只好站在他的身前,低头打开挎包的拉链,里面的东西有些乱,她翻找了一阵,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苏留白让孟暖在门口等他,先走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按向门口的灯具开关,让室内从黑暗瞬间变成了灯火通明,孟暖小心的朝前走,适应着怎么能不用受伤的脚踝走路使力。

鞋跟的动静引来了男人的视线,“别动,我抱你。”

“不要了,弄的我像个残疾人一样,我现在提前适应一下,好过周一上班现适应,其实经过昨晚一夜和白天的休息,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可以简单的受力走路了。”

“上班了我不能时刻盯着你,但休息的这几天必须静养,不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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