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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做事果敢,她决定了的事情,很少有改变的时候,孟暖想反驳,又怕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在心里琢磨了一番,觉得这事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拖慢慢过渡吧,各退一步,才会相安无事的。
李瑞欣趿拉着拖鞋往自己的卧室走了去,孟暖也紧接着起身,穿上拖鞋,关电视,关灯,然后慢慢的挪回自己的房间。
头越来越疼,看来这场雨,会把她折腾的很惨。
……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正急速的奔驰在湿漉的马路上,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减慢速度。
苏留白坐在主驾驶座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锐利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前面的路面,孟依晨不时的打量身边的男人一眼,算起来,她呆在他身边也足足五年整了,除了感觉更爱他之外,竟没有一丝腻了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了追着他跑的日子,她唇角扯起一丝弧度,她知道,她这是在犯-贱,可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犯-贱了。
只要他能多看她一眼,不管当时她的心情有多么糟糕,她都会立马陷入无比的幸福中,就只是因为他多看了她一眼。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孟依晨侧过头看他,笑了笑,语气轻松。
前面是一个六十秒的信号灯,他踩了刹车,车子缓缓停住,从裤袋拿出烟盒,捻出其中一根点燃,隔着重重烟雾看她,意味不明。
“为什么这么问?我们是合作关系,在外人面前演这种恩爱的戏码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难得与她说这么多话,却句句带着嘲讽的刀子,不过嘲讽她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在她身边。
这么想着,孟依晨就笑了,“孟暖毕竟是你前妻,曾经拥有过的女人又跟了别人的这种场面,是男人见了都会不开心的吧?”
“没什么不开心的,跟没跟过别人,我并不在乎。”
他又吸了一口烟,余光瞄到信号灯由红转绿,换挡踩油门,车子重新像箭一般行驶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
孟依晨沉默了下来,苏留白的这两句话是无心之说,还是别有深意?
是说他根本不在乎孟暖跟了别人,还是说,就算孟暖跟了别人,他也不在乎,他依然爱她。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渐渐握紧,直到泛白,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车窗外,外面雨势依旧很大,给人一种无休无止的感觉。
这大风又大雨的夜里,身边坐着她爱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不爱她,她该怎么办呢?
又有一些雨水被风从斜侧面刮了过来,本就模糊一片的车玻璃上,又多了不少长长的雨丝,她此刻的心情,和这雨丝一样,看起来似乎能够模糊人的视线,实则,早已无计可施。
……
晚上九点,青州医科大学的门口。
苏莫毕业于青州医科大学五年制麻醉学专业,毕业后,大姐和二哥不想他过早的踏入社会,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去英国攻读关于医学类的硕士学位,另一个就是留在青州,边读研边实习,他听了以后,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个,张斐在青州,他怎么可能还远走?
今天下了大雨,又赶上他给硕士导师干了一天活,心情很不爽,不过有一点很值得人欣慰的是,他的女朋友知道他心情不好后,下班直接来学校陪他了。
“想吃什么?等了我三个小时,是不是快饿晕了?”
苏莫个子很高,足足高出张斐一个脑袋,两个人撑着一把伞,他一手紧紧拥着她的肩,一手举着伞,为了迁就她,他撑着伞的方向都是倾斜的,雨水从伞外斜斜的刮过来,将他的肩上的衣服打湿一片。
张斐看见他把伞几乎都倾斜到她这边,赶紧伸手去握他撑伞的手,“你好好打伞,别淋着,会感冒。”
“我哪有那么不禁风?昨晚,还一个劲的说我精力旺盛,这会又怕我感冒了?”
苏莫不听,还是将伞倾斜过来,张斐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幼稚死了。”
苏莫就是小孩子心性,从小在哥哥姐姐的庇护的蜜罐里长大,相比来说,张斐要比他早熟许多,虽然,她还比苏莫还要小两岁,可由于家庭环境的原因,她看起来要比苏莫成熟许多,她记得有那么一句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不假。
“幼稚不还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苏莫垂头,在她的耳边吹着暧昧的风。
张斐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锤了一下,她的手又小又软,几乎没什么重量,他伸出手臂,又将她拥向自己的胸膛前一点。
“想吃什么?中午忙到现在我都没来得及吃东西,再不去吃饭,我就会被饿死了!”苏莫幼稚的抱怨。
张斐一听就紧张了,“你怎么那么不知道照顾自己,本来胃就不是很好,就算再忙,也不能不去吃饭呀,再说,你们导师怎么那么不体恤自己的学生,忙事情也要有一个限度,也不能不让学生去吃饭呀?”
苏莫看她被气的红彤彤的小脸,忍不住停下脚步,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拉过来与他面对面,互看了几秒钟,他情动的半弯着身子,性感的薄唇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张斐的衣服也被淋湿了一些,靠在他的怀里,将耳朵放在他的胸膛前,听着他心脏发出的雄浑有力的声音,双手紧紧的握着他腰身两侧的衬衫,她在害羞,无论与他发生过多少次那方面的事情,只要他对她稍稍做出暧昧的举动,或者说着一些撩人心弦的荤话时,她都会不争气的害羞起来。
“如果这么靠着我的话,就能让我们两个填饱肚子,我不介意这么一直抱下去。”苏莫隔了一会说道。
张斐慢慢的退出苏莫的怀抱,“之前在四食堂吃过的酸辣粉,我觉得挺好吃的,我们去吃那个?”
张斐和苏莫在一起,常常都会迁就他的饮食习惯,因为苏莫很挑食,而张斐几乎不怎么挑食,他能吃的,她都能吃,他不能吃的,她也能吃,所以每次苏莫问她吃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反过来征询他的意见。
苏莫本来想说酸辣粉太辣,他不喜欢那么酸那么辣那么重口的食物,却在说出口的时候,硬生生的转了个弯,他说,“好啊,我们去吃酸辣粉。”
张斐抬眸,眸光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你确定你想吃?”
苏莫抬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下,“今后,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不要事事都迁就我,张斐,我是男人,迁就这种事情,该是我做的。”
他和张斐的性格其实很不合适,一个是被骄纵惯了的富家少爷,一个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平凡女孩,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两个人在相处的时候常常出现摩擦,大姐特别反对他和张斐在一起,就是怕他动了真感情,到最后无法自拔,反而会因为这样的女孩而受到更多的伤害。
可大姐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离开了张斐,他会吃不下会睡不着,只有她在他的怀里,整个人枕在他臂弯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舒服,觉得真实。
“干嘛突然这样?”张斐问他。
“怎么?是不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前几天我给二哥打电话,他告诉我要多迁就你,不然你就该跑了,我怕你跑了,当然就选择迁就你了,在迁就你和失去你之间,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迁就你。”
张斐哭笑不得,又说他幼稚。
苏莫生气,大喊她的名字,“张小斐。”
明明想迁就她,可三言两语就被她激出了那个最真实的他。
张斐伸出双臂,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腰身,“苏莫,我不会跑的。”
张斐突然这么依赖他,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以往的张斐都是独立的自信的,两个人在一起,一个幼稚一个成熟,可他从没想过,成熟的她会有依赖他的那一天,这一刻,他好像有一种二哥口中那种真正当了男人的感觉。
“你的腿那么短,跑也跑不远,我手臂一伸就能把你拽回来。”苏莫也回抱她。
伞上是急速滴落的雨滴,噼噼啪啪的响在他们的头顶,校园幽静的路上,除了相拥的两人,几乎空无一人,两侧的高挑的路灯从高空坠落下的昏黄光晕,恋爱中的情侣在雨中紧紧的拥抱,热情的拥吻。
隔了很久,两人才分开,苏莫指了指这条路前面的分叉路口,“四食堂的方向,在那边,我们快过去吧,我好饿。”
“嗯。”张斐点头。
他们的迁就与互相迁就,从今天开始,真的要有一些改变了。
这条路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天色暗,车膜的颜色又深,苏莫拥着张斐从这辆车经过的时候,并未发现什么的特别的。
前排的司机小心翼翼的将一份资料递过来,“先生,这是少爷的全部资料,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就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叫张斐,家中有五口人,分别是她的父母弟弟和奶奶,她的父母是下岗工人,现在靠出地摊为生,不过听说赚不到多少钱,常靠张斐接济,弟弟十三岁,今年上初一,基本的花销都是张斐赚的钱供的,还有,她的奶奶身体很不好,瘫痪在床,也是一笔开销。”
男人翻着手里的资料,听到他的话停了,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张斐现在和少爷住在一起,就在离医科大学不远的出租屋里,张斐在一家百货公司售鞋,是普通的小职员,每个月工资三千五左右,我在调查的途中得知,少爷常常会给她钱,可她都不会要,一分都不要,似乎是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
“自尊心强的女人最好办了,因为她的不肯低头,会让她失去很多。”男人勾唇一笑。
司机继续道,“少爷的母亲已经知道了两个人恋爱的事情,不过好像没有多加干预,只是偶尔过来查看一下两人的生活情况,其他的,还是持着支持的状态的。”
“妇人之仁,他这么大了,就该让他学会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才对,不然将来出校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男人生气的重哼,随后拿过一旁座位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眸光在层层的烟雾下,更显得犀利,似乎在他注视下的人,都会无处可藏。
“听说少爷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就连骄纵的性子都改了不少,之前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和这女孩同居以后,什么都愿意开始学,少爷的母亲因为这件事,还感动的哭了好几场。”
司机还想继续说,男人一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今后再跟的紧些,确定没有人跟在少爷身边,一切对少爷有威胁的事情,记住,立马通知我。”
司机点头,“好的,先生。”
“开车吧。”男人吩咐。
司机闻言转回身,将车子启动,踩下油门,车子渐渐的驶离了青州大学。
……
第二天是周六,孟暖本来想着睡到自然醒,但心里的事情太多,失眠加上思虑重,导致早上五点的时候才刚刚入睡,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孟暖觉得很奇怪,母亲居然没有来叫她起床?以往就算休假,母亲也会叫她先起床吃完早餐,再去继续补觉或者干其他的事情,从没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知道她昨晚不会睡好,所以才没来叫她。
孟暖猜了半天,觉得挺无聊的,赶紧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出去看看母亲在干什么,然后去洗漱。
刚拉开房间的门,门外便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他的声线温润优雅,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韵味。
这是楚云骁,这么一大早,他怎么回来?
他的话落,母亲的话紧接着传了过来,“小暖就是这样的性子优柔寡断的,得需要有人逼她,当然,她过后一定会知道我们的好,她还小,考虑事情不周全的地方,小楚,你可要多多的担待。”
“哪里哪里,伯母,您言重了。”楚云骁又说。
孟暖的脚步退回来,轻轻的关上房间门,然后转身,背脊抵在门板上。
楚云骁与母亲相处的越融洽,说明她的胜率就越小,这场博弈,她注定要输的吧!
回到床上,她打开手机,解锁,屏幕亮了,在拨号键的界面熟练的按下一组号码,想拨过去,又下不去手,最后作罢。
给他打电话又有什么用呢?他不能用男朋友的身份过来帮她,也不能用任何身份来介入她的事情,打电话也只是让彼此更难受而已,还不如不打,不见面,这样彼此还能好受些。
外面已经是雨过天晴了,温暖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晃的她眼睛疼,她下床打开窗户,呼吸了下新鲜空气,才感觉心口不那么憋闷了。
苏留白,这场情路,我们还要扭曲多久?
………题外话………PS:作者新浪微博:秦若虚sunshine,多多留言,阅读愉快。
☆、147。147,听吗的话,妈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隔了一会,房间门外还是响起了敲门声,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小暖,起床了吗?”
孟暖从窗边走过来,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回了句,“起了,正在换衣服。悦”
“我做了早饭,洗漱完赶紧到餐厅吃饭。”李瑞欣的声音又透过门板传过来搀。
孟暖嗯了声,门外没再传来动静。
换过衣服,走出房间,到了旁边的浴室洗漱完,走到餐厅里的时候,她只看到母亲独自坐在那里,并没有看见楚云骁的身影。
“愣着干什么?过来吃饭啊!”李瑞欣看她杵在那,催她。
孟暖赶紧坐到餐桌旁,餐桌上的早饭摆放的十分简单,两碗米粥,两个煮熟的鸡蛋,还有母亲自己亲手做的咸菜。
李瑞欣递给她一双筷子,她接过,拿着那双筷子在自己的那碗米粥里搅了搅,有些欲言又止,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没说。
她不是很饿,吃了两口就觉得很饱了,从看米粥的碗中抬头,正遇上母亲探过来的目光。
“刚刚小楚过来了,跟我定了一下见他父亲的事情,我们商量了一下,定在了明天晚上。”母亲直接宣布。
孟暖猜过楚云骁来的理由,却没想到他是为了这个而来,他是怎么想的?是间接的在用母亲逼她同意两个人的婚事吗?还是,他另有计划。
她一直以为楚云骁只不过是被自己的心魔给魇住了而已,对她,也是抱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种心理,看来,他不是,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是有备而来,是她从来没看清楚过他,还是他,早就变得疯狂,变得不可理喻了。
现在的楚云骁,她猜不透,看不懂,他深沉的和这个城市常常袭来的雨一样,都是未解之谜。
“妈,我和楚云骁的事情真的不太可能,他是楚氏的首席执行官,我只是普通的上班族,就算他没有门第观念,不代表他的家族长辈没有门第观念,妈,我有自知之明,我觉得我这样带着其其和您一起生活挺好的,为什么您非要急着让我嫁出去?您之前从没这么逼过我,这次为什么不能听我的呢?”
孟暖放下碗筷,刚刚只是觉得饱了,现在却觉得撑了,被母亲的专横气的。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喜欢替别人做主,父亲还在世时,做的许多投资项目,母亲都是反对的,记忆中,她和父亲的意见就没有统一的时候,轮到她的时候,母亲也是一样的专横,不顾她的意愿将她送往澳洲,因为这个,她都没有来得及送父亲最后一程。
母亲做过许多这种事情,数不过来,可唯独不顾她的意愿送她去澳洲的事情,她一辈子都不能理解她,甚至……不能原谅她。
她与父亲的感情,要与母亲好过太多,也许因为她和父亲的脾气秉性十分接近,都是那种随波逐流又随遇而安的人,所以,她在父亲的面前才能敞开心胸,心里的小秘密,暗恋的小细节,她首先去分享的一定是父亲,从来不是母亲。
父亲也曾这样叮嘱过她,说,“你妈妈喜欢做主,就让她去做,我们是一个家庭,做丈夫和孩子的让着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让她那么辛苦的替我生下这么聪明可爱的女儿呢。”
父亲的这几句话,她一直谨记在心,因此,在后来无数的日夜里,她和父亲扮演的都是母亲的木偶,任由她摆布,可父亲错了,大错特错,他和她可以因为爱而迁就母亲,而母亲绝不会因为爱而迁就他们,久而久之,母亲的专横几乎演变成了病态的程度。
往事如烟,丝丝缕缕的划过脑海,那些痛又不经意的在身体里肆意发作了起来。
李瑞欣听到她的话,也是啪的下放下碗筷,声音大的有些骇人。
“你就是这么回报你母亲的对你的好心的?我在逼你?孟暖,你摸摸良心再说,你从出生到现在,哪一样我不是为你准备的妥妥帖帖的,何时逼-过你干-你不愿意的事情?人生大事你已经错过一次,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还让你再错一次?”
“听吗的话,妈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我保证,你和小楚在结婚以后一定会非常幸福。”
孟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母亲的情绪显然已经有些激动,这时如果她在还嘴,她不确定她的心脏能不能受的了,可母亲有没有想过,她为她安排的这一切,做的这一切,她喜不喜欢,能不能受的了呢?
或许她从来没有想过吧,不然,她为什么可以说出那么理直气壮的话,说爱她,说为她好,其实呢,是不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里的那种偏激的快-感,操纵别人的人生,或许就是那快-感的来源地吧!
孟暖的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和思绪,却无处发泄,只好起身离开,算是与母亲进-入了冷战,这是从父亲孟建业去世后,孟暖做的最忤逆李瑞欣的举动了。
与母亲的交谈不欢而散后,孟暖就给黎夏打了电话,准备过去接其其,拿了挎包,穿了鞋,没和母亲说话,匆匆的出了门。
周六这天的天气不错,秋日的阳光如流水的音符般灿烂的流动着彩色的光晕,浅蓝色的天幕上,几片薄薄的云,像一块洁净到几近透明的丝绒手帕,随风缓缓浮动着,有微风轻轻的拂过脸颊,舒服的让人禁不住闭上眼睛,感受它的温柔。
孟暖停下脚步,整个人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双臂缓缓的张开,接受着阳光的洗礼,每次母亲让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她都会找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伸开双臂,感受着世间万物,仿佛这样,她就会恢复力量,不再悲伤不再难过。
好一会,她睁开双眼,又恢复成了以往的孟暖,没有悲伤没有难过,只想快乐的孟暖。
……
另一处,苏荨的餐厅。
苏荨开的这家餐厅其实是中西餐结合的特色餐厅,经营的规模虽然不算太大,却给她带来了许多乐趣,在餐厅里,她结识了许多朋友,不像过去那样孤僻自闭了。
为了纪念自己的蜕变,她将这家餐厅起名为Change,意思就是改变蜕变,她获得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