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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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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说她自己吗?所以才会这样恼羞成怒?

宋原扯唇,那更得保持距离了。

新娘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林夏天踩着高跟鞋满面春风地走进来:“嗨,亲爱的们,我来晚了。”全然不见刚才的恼羞成怒。

安静笑了笑:“不晚,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

林夏天环视下四周,休息室内有六位美丽的伴娘,其中最美的一位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

林夏天走过去哼了一声:“怎么见我来连起身都不起?”

“你是皇帝吗?我还要起来迎接你?”陆微微撩起裙摆,露出七公分高的细跟鞋,“昨天彩排了一下午,脚都有些肿了,我要养精蓄锐。”

林夏天说:“谁让你穿这么高的鞋。”

陆微微瞟她一眼:“你穿得比我还高还细。”

“你能跟我比吗?”林夏天笑了笑,沉默了片刻,小声问道,“微微,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陆微微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个,八成是在婚宴上遇到宋原了,知道她和宋原在一起了却没第一时间告诉她所以来兴师问罪?

陆微微决定坦白:“是这样的,我跟宋原也是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林夏天愕然:“你们在一起了?”

“对呀。”陆微微望着她,笑道,“你是惊讶呢还是惊喜?”

林夏天立刻笑了笑:“只有惊。”

“那你压压惊吧。我去趟洗手间。”

林夏天说:“去吧。”

婚宴上宾朋满座,衣香鬓影,宋原在哪里,镜头就会追到哪里。宋原已经是第十次看到负责现场摄像的女摄像师把镜头落在他身上了。

宋原默不作声地盯着镜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淡疏离。女摄像师假装没看见,坚定地把镜头对准宋原。

宋原瞥了眼休息室的方向,恰好,安静被伴娘簇拥着走出来。他善意地提醒说:“新娘从休息室出来了,你不过去拍吗?”

女摄像师说:“现场有好几位摄像,会有人拍的。”

宋原:“……”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宋原这次参加的婚礼跟以往参加的婚礼没什么不同,连新郎新娘的誓词都是大同小异。唯一的不同就是陆微微在场。

她搀扶着安静走出休息室时,宋原的眼镜就再也离不开了。微微平时的穿着是偏休闲风格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精心的打扮,她穿着淡蓝色的抹胸长裙,流畅优美的肩颈线条,因为有练过,她的肩颈比他人要笔直得多,皮肤白得如玉一般,扎着时下很流行的半丸子头,本是活泼俏皮的模样,但因为嘴唇过于嫣红,又平添一丝性感。美得那么安静淡雅。若不是安静穿着一袭拖地的绝美梦幻婚纱太过抢镜,恐怕都要被微微艳压。

她低调地跟在安静身后,走过红毯时,闪烁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梦幻的蓝纱裙如碧色翻腾的海,干净、清爽、淡雅。

宋原觉得自己也是心大,把这么青春美丽的女朋友放在狼多肉少的r大,让她对别人动了心,怪谁?

第二十八章 一个脚印

三年前,宋原在南临县公安局任主任法医师,南临这个地方,怎么说呢,经济不发达,交通不发达,政治落后,教育落后,常驻人口有30万,很普通的一个小县城,之所以在本省那么有名是因为它居高不下的犯罪率。

宋原曾遇到过对伤害鉴定结果不满的妇女带着家属来闹,打滚撒泼,民警怎么劝也不走,晚上就躺在公安局的接待室里赖着不走。也曾遇到过当事人对鉴定结果不满找了十几个混混把他堵在路上……在那里,宋原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无知者无谓。

这还只是小意思,在这个地方,各种不可思议的案件都有可能发生。在基层任职,每天要都会积累大量的负能量。

宋原那段时间真的特别忙,脾气也不太好。那时,微微在容城读大学,两人聚少离多,电话也少,两人也闹过矛盾,不过那时的宋原有种迷之自信,觉得他和微微的感情很稳定。

不过他忽略了两点,一是微微的身边一直有追求者,其中不乏家世相貌都优秀者。二是微微因为家庭的缘故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当两人因为一些琐事陷入僵持冷战而陆微微又没心没肺地和她的追求者一同外出游玩时,宋原不淡定了。

这是分手的暗示还是任性之举?毕竟微微从小被家里坏了,虽然父母去世后,她性格变了很多,但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些任性。

如果是后者,宋原可以原谅,如果是前者……

宋原想起高中是时代的班长曾用夸张的语气对他说:“宋原,我觉得你就算是谈恋爱也是清醒自持,就算分手顶多失落一段时间,而这份失落可能是因为陪在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了,你觉得不习惯而已。并不是因为什么喜欢。跟你谈恋爱的女孩子会很受伤。”

宋原当时听了只是笑,他又不是冷血动物。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在恋爱中应该是理智大于感情的。

可是真遇上了,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这样僵持了几天。陆微微主动打过来电话。宋原心情不是很好,回应难免有些冷淡。陆微微一言不合就提了分手。

那时受伤的感觉到现在还很清晰。宋原没有立即答应,他反问了一句:“你是认真的吗?”

陆微微强调:“我很认真。”如果说她第一次提分手时夹杂着气急败坏,第二次就却清醒无比。似乎是在一念之间就想通了某些事情。

天之骄子的骄傲第一次被踩在脚下。宋原感觉脑中得某根神经断裂了,他说:“好。”

然后就这样分了手。

现在想想两人都有责任,不过,已经过去了。

典礼结束后,陆微微连午饭也没吃,匆匆换了衣服,拎起包拿起羽绒服就去找宋原了。

酒店一楼大厅,他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墨黑的短发,黑色西装,挺得笔直的背,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颀长的身形。陆微微轻手轻脚走过去,猛地出声:“嗨!”

宋原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她吓得眉头跳了跳,他回头笑道:“你幼稚不幼稚?”

“不幼稚。”陆微微绕过沙发在他旁边坐下来,她只换了衣服没有卸妆,镶嵌在雪白脸上的红唇格外地招摇,“我刚才在婚礼上漂亮吗?”

宋原说:“漂亮。除了妆有些浓之外,其他的都还好。”她头发有些散,他轻轻撩了一下,“是不是没吃饭就下来了?”

陆微微点头:“你是不是吃饱了?”

宋原说:“没有。”他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等你一起吃。”

陆微微想了一下,“我好像不太饿啊。”

宋原捏捏她的脸:“那也得吃。”她的饭量在女生里真的算大了,现在不饿一会儿也会喊饿。

陆微微坐进车里,打开镜子,妆是有些花了。她抽了张正要擦拭,忽然又恶作剧地轻喊:“宋原。”

“嗯?”

陆微微倾身过去在他脸上啵了两下,鲜艳的唇印赫然醒目。宋原愣了一下。陆微微稍微退开一些,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把后视镜翻过来,“你自己看看。”然后又道,“刚才就想这么做了。盖章印戳,你就是我的了。”

宋原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我刚才想做什么吗?”

陆微微眨眼:“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故弄玄虚。”陆微微说完,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她又倾身过去,把唇凑上前。

宋原托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唇间还夹杂着淡淡的口红味道,在车里接吻真是不怎么方便。陆微微勾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几乎时悬空的状态,无力地承受着他凶猛近乎将人吞噬的吻。

凌乱中,陆微微手打到了安全带扣,硌得手疼。陆微微感觉胸腔的氧气都要被他吸光,她猛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嘴上皆是一片狼藉,宋原还是不肯松手,反复地啄了又啄。

陆微微笑着抽来面纸按在他唇上,擦了又擦,擦完嘴又擦脸。宋原调整了下气息,抓住她的手,再一次吻了上来,舌头轻轻地滑入,缠弄着她的。不够,怎样也要不够。

过了许久,宋原克制地放开她。

两人在一家餐厅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陆微微感觉一双脚要废了,一用力一着地就疼,是宋原把她背上去的。

陆微微脱掉高跟鞋,脚又红又肿。宋原捏了捏,她叫了一声:“疼。”

宋原说:“谁让你穿那么高的鞋。”

陆微微:“我上大学时经常穿的,也没什么事啊。以后打死也不穿这么细这么高的鞋了。”

意思就是还会穿高跟鞋,只是降低一下标准。

女人爱美还自虐。

宋原摇了摇头。

陆微微动了动,把双脚踩在座位上,“我们去吃饭。饿了。”

宋原拉开车里的储物箱,掏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来,“送你的礼物。”

陆微微也不急着打开,以宋原那少的可怜的浪漫细胞来说,礼物不会有太大的惊喜,看包装应该是戒指项链之类的。以前就送过的。交往两年,微微对宋原送的礼物标准有个总结,那就是——贵。因为他不知道送什么好,但也知道买贵了送没错。

宋原看她兴趣缺缺的神色,不由道:“你一点也不期待?”

陆微微打开包装盒,是条手链,简单精致。陆微微叹息:“好漂亮。”在工作中带这些首饰真的很不方便,而且规定也不准带啊。这个职业注定了跟爱美无缘啊。买回去也是束之高阁。不过还是很高兴就是了。

宋原又开车送微微回家,陆微微双脚疼得不敢着地,还是宋原把她背上去的,从小区门口一路背她到客厅。

陆微微换了一双棉拖鞋走到浴室卸了妆,又回到客厅。

小黑摇着尾巴跑过来,蹲在地上做了个起势,纵身跳到沙发上,贴着陆微微卧下。

宋原问:“什么时候养的狗?”

陆微微说:“养了快半年了。”

宋原打量起客厅来,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连电视柜旁的粉红小摆件都还在。

陆微微见状说:“麻烦你别用勘察犯罪现场的眼神看我家,行吗?”

宋原忍不住笑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很娴熟地打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他看了一会儿问:“你弟呢?”

陆微微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把头往宋原肩上一靠,“他出差了,稍晚会回来。”

宋原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头:“他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陆微微有些犹豫,“我还没告诉他。”

宋原似乎将她看穿:“正好,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陆微微一笑:“准吓他一跳。”看了眼墙上得挂钟,“他说五点到家,还有半个小时。”

可是还没等到陆凯回来宋原接到单位的电话有急事走了。

陆微微也累了,回到卧室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她惊出一身冷汗,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老弟回来了。她打了个呵欠:“你回来了?那我可以放心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微微起,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疯狂地涌进来。她眯了眯眼,眼睛有些不适。

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呀。

陆微微洗漱完毕,途经客厅,阳光明媚得耀眼,只见陆凯半跪在地上,正蹙着眉沉思。

正要去晨跑的陆微微停下来:“你蹲在地上干嘛呀?”

陆凯忽然一笑,朝她招手:“姐,你过来看看。”

“什么呀?”陆微微走过去。

陆凯指着地上某处:“你看这里。”

陆微微莫名其妙,地上除了地板还有什么?难道她眼瞎了?

“你那个角度不对,得借着光源才能看到。”陆凯拍拍手站起来,“来,你站我这里看。”

“什么呀,故弄玄虚的。”陆微微照着他说的做,她借着光源看到木地板上有一片浅浅的灰尘,肯定是陆凯没将卫生打扫到位。灰尘上面有一个模糊的脚印。这个脚印可以看得出皮鞋的印痕,压根显然是宋原背她进来时留下的。

陆凯在沙发一侧坐下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到了没?”

陆微微特坦然:“看到了。我虽然不是学痕迹检验的,不过跟着省厅的专家学了不少。从这个脚印呢可以推断出脚印的主人身高,体重81kg,身材挺拔,面貌清俊,性格沉稳。无**病史,对待爱情专一,有车有房,收入稳定,很适合结婚。”

陆凯被她逗得笑弯了腰,“原来你个当警察的就这么点能耐?我还能推断出脚印的主人姓宋名原,是我未来的姐夫呢。”他看到脚印时就猜出是宋原了,他们朝夕相处,又是彼此的初恋,不旧情复燃都对不起上天的安排。只是……

陆凯有些迟疑:“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陆微微说:“没错。”

“不会再分了?”

陆微微瞪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陆凯彻底放松下来:“那我就放心了。”

陆微微笑道:“我以为你会反对呢。”毕竟他们谈恋爱时,这个老弟就不是很看好。

陆凯耸肩:“我不看好是因为宋原工作太忙,而你又很没安全感,觉得你们俩并不适合。不过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你工作跟他一样忙,哪还有时间思考所谓的安全感。”

“哪来那么多大道理。”陆微微戴上帽子,挥挥手,“我出去跑步了。”

第二十九章 离奇现场

宋原昨天加班到很晚,第二天中午才来单位,正好赶上和微微一起吃午饭。

陆微微点了餐找了个位置坐下,宋原随后也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微微抬头看他一眼,止不住地乐。像是回到初恋一般,一个眼神交汇都能让她偷乐半天。

宋原哭笑不得:“你乐什么呢?能有点出息吗?”

“哪有。”陆微微扒了两口米饭,今天食堂的菜做得不合胃口,眼神扫向宋原的餐盘,他点的米饭和菜,一道红烧茄子,一道牛肉。

陆微微摇头:“这里的茄子做得一点也不好吃,我就吃过一次。”

宋原还是第一次吃,他嚼了两口客观地评价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对茄子好吃不好吃的标准在那里,不过我确定这道茄子跟你以前吃的并没太大区别,甚至还要好吃一些。”

鉴于宋原从没骗过她。陆微微从他餐盘里夹了一筷子,一尝,好吃到哭,“为什么我上次吃得时候不好吃,难道换厨子了?”

宋原只能解释说:“厨子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发挥稳定的。”

陆微微没再说话,筷子频频地往宋原餐盘里伸。宋原咳了一声,正要提议跟她换。

周杨端着餐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宋处,微微,哎呀,真巧。”

陆微微默默地缩回大逆不道的筷子。

周杨乐呵呵地坐在微微旁边,丝毫没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一样,“我以为我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吃午饭呢。”

陆微微道:“一看你就是刚睡醒。”

周杨说:“可不,昨天加班到十二点,我现在还困着呢。咦,老刘呢?”

陆微微答:“跑现场去了。”

周杨哦一声,又说:“微微,你跟咱们宋处一起吃饭跟你自己一个人吃没什么区别,你瞧他都不说话。”

宋原都懒得理他。

周杨忽然又咦了一声,盯着宋原的餐盘道:“宋,你这块缺口怎么像鸡挠的似的?”

宋原:“……”

陆微微正喝汤,闻言被剧烈地呛了一下。

虽然周杨这话不怎么中听,不过形容得还是很贴切的,陆微微刚才专盯着茄子下筷子,导致那片出现了一个缺口,真的很明显,像被人挖过一样。

陆微微尴尬地笑了笑,怕周杨继续在这个话题打转,忙转移话题:“你们昨天处理的什么案子啊,加班到晚上十二点。”

周杨提起来就烦躁到不行:“r大的一个大学生死在自己租住的出租屋内,身上有十三处刀伤,我们英明伟大的宋处判定是自杀,死者家属非说我们胡说八道,一直哭啊闹啊。”

陆微微吃惊:“原来真有刺自己十几刀自杀的啊?”鉴定结果若不是出自于宋原的权威认证,她也会怀疑的。

宋原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曾接触过一个精神病人自残的案件,行为人自残,把自己的脏器都掏了出来。”

陆微微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死者的家属纯粹为了怀疑而怀疑。根本听不进去警方的意见。”宋原接着道,“事发时,死者租住屋内的门窗都是反锁的,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屋内家具桌椅摆放整齐,现场也没有任何翻动打斗的痕迹,死者全身未见抵抗伤和约束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全身的十一处刀伤都是自己就可以形成,所以我们认定是自杀。试想,凶手如果在杀了人后离开现场,门窗怎能会是反锁的呢?他如果不是自杀才是见鬼了。”

周杨接口道:“而且死者是在衣服被撩起来的情况下被刺的,谁会在杀人的时候还体贴地把被害人的衣服撩起来啊?”

陆微微一想也是,“我想起来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底下的网友都在质疑警方的结论,觉得不可能有人刺自己十几刀自杀的。”

宋原说:“这种事,我们没有看到现场,对案件的情况也不了解,不能想当然地主观臆断。不过,网民质疑政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能说,政府的公信力有待提高,网民辨别是非的能力也有待提高。媒体人的素质也欠缺,老是断章取义,让人误会。”

周杨揉着脑袋:“昨天死者家属闹了大半天,唉,我到现在还头疼。”

吃完饭,三个人一块往办公室走,宋原最近在做某方面的研究,是关于法医病理方面的,陆微微也不是太懂。反正他一有空就往实验室跑。

陆微微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实验室,她巴着门框往里瞥了一眼,实验室没有别人,只见宋原穿着白大褂埋头在一堆精密的仪器只中午。她轻喊了一声:“还没忙完吗?”

宋原摘掉手套走到门口,唇角微弯:“上班摸鱼就算了,还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摸鱼。”

陆微微眨眼说:“一会儿不见就想你怎么办?”

宋原失笑:“摸鱼就算了,还在上班时间谈恋爱。”

陆微微说:“我就看你一眼。”

宋原觉得这工作没法继续下去了。

陆微微背靠在门上,忽然说:“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周杨一直跟着你学习,难道不应该叫你师父吗?可他平常不是称呼职务名就是直乎你的大名。”

宋原反问:“你没问过周杨?”

“问过啊。不过我觉得不靠谱。”陆微微回想了下,说,“因为他说他的脸看起来像三十岁的,叫你师父会把你叫老的。他又说自己太笨,怕丢你的脸。”耸肩,“他老是喜欢自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周杨刚来省厅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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