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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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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照例刷了一下朋友圈。

要问陆微微朋友圈最活跃的是谁,当属林夏天。微微的朋友圈快要被她刷屏,有四处旅行的照片,有出入高级餐厅的照片,有美食照、生活照,总之各种照片。如果哪天她的手机卡了,内存不足,清理一下微信朋友圈,准能腾出来一大片空间。

林夏天最新的状态是她潜在清澈的游泳池里,她穿着清凉,身姿妖娆,像只美人鱼一样。

陆微微想了想,出于善意的提醒给她发了一条私信:“最近的容城市不太太平,相信你应该有所耳闻,最近小心一些。”孟行行案和袁晓棠案,媒体都有报道,只是警方没有公布细节,大部分纯属媒体臆测。

林夏天很快回了过来,语气很冲:“你什么意思?”

陆微微不知道踩到了她哪根神经,也不愿意解释太多,当警察的要保密,不能透漏太多细节,只是回复道:“总之,一切小心,自己在家时不要随便给不熟的人开门。”

林夏天回道:“我看你关心是假,影射是真吧。我有看新闻。你在拐着弯骂我。”

骂什么?参考袁晓棠和孟行行,都是私生活不太检点的女性。

陆微微被气得不轻,也懒得跟她争执:“想得太多,活着会很累。自己小心吧。”

后来,林夏天再回,陆微微都没有理,反正义务尽到了。长不长心是她自己的事。

被林夏天这么一闹,陆微微也睡不着了,她腾地坐起来。宋原见状问:“怎么了?”

陆微微捂着胸口:“气得我肝疼,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宋原猜测:“林夏天?”

陆微微拿着抱枕捂住脸:“不要跟我提她。”

宋原便不再问。

孟行行案和袁晓棠案的调查工作仍然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容城市投入了大量的警力调查摸排,但是进展依然缓慢。

宋原被人匿名举报贪污的事大家都当笑话一样看待。为气氛压抑沉重的办公室带来不少欢笑。

比如,宋原喝杯茶水,周杨会故意问:“你这大红袍茶叶是谁送的啊?老贵了吧?”

陆微微会说:“我在淘宝上蹲点守候了三个小时,花了29。99元抢的。原价99呢!”

宋原穿了件崭新的衬衫,周杨会故意说:“你这衬衫得花掉我两个月工资吧?”

陆微微答:“那是高仿的。”

总之,周杨一个劲地往上抬价,陆微微一个劲地往下压价。

周末,宋原和微微一起逛超市买生活用品,两人好久没来过,家里缺得东西还不少。大中午的,天气又热,超市没什么人。陆微微一边往购物车里放东西,一边寻思着还缺什么。

宋原一手推着购物车,悠闲地跟在她身后,眼里浮现笑意。

陆微微瞧见了:“你笑什么。”

宋原语声淡淡:“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有老婆真好。”

陆微微转身:“你才发现啊?”她从货架上拿了两包卫生巾扔进购物车里,拍拍手,“快想想,还缺什么吗?”

宋原想都没想:“不缺。”

“那就走吧。”

可是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到款台结账时,宋原瞟见货架上的套套,才意识到这个东西确实没有了,他面不改色地拿了两盒。

陆微微鄙视他:“你不是说不缺了吗?”

宋原作势要放回去:“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用。”

陆微微忙拦住,算他狠。

宋原去驱车,刚走出两步电话就响了。陆微微捂着胸口,从入职以来,她的心脏就越来越脆弱,一听到宋原电话响,就像听到紧箍咒一样。尤其孟行行和袁晓棠的案子都没破呢。

宋原接起电话,轻轻皱起了眉头。

陆微微有些忐忑地问:“谁打来的电话?”

宋原见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唇角微勾:“你婆婆。”

陆微微:“……那我婆婆找你什么事啊?”

宋原敛起笑意:“是这样的,我妈的一位老同学的儿子昨天参加朋友聚会,据说是喝得酩酊大醉,他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就死了。我妈的老同学怀疑跟饮酒有关系,强烈要求尸检,但对别人又不放心,所以让我去做见证人,监督尸检。”

陆微微叹息:“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突然死亡,他妈妈一定很伤心。”

第二天,宋原带着微微还有周杨一起去了市中心医院的太平间。因为是私人请托,周杨完全没必要过来的,只是宋原想让他多学点东西长长见识。

负责尸检的是容城市公安分局的张法医,跟宋原也认识。两人打过招呼后,宋原就在边上看着。

解剖室里很静,只能听到皮肉划开以及解剖刀磕到骨头的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平常话挺多的周杨也安安静静地,毕竟死者亲属在场,他跟别人也不太熟。

解剖工作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张法医说:“死者的气管内有呈粘糊状的呕吐物,这些呕吐物几乎堵塞了死者的呼吸道,跟死者的胃内容物一致。死因很明确,就是死者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将呕吐物吸入气道中并堵塞气道,进而引起窒息。”

宋原对这个结果表示没有异议。

回去的路上,陆微微唏嘘:“所以一切都是酒精作祟,酒精引起的意识不清,酒精引起的呕吐。”

周杨说:“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其实是很低的。只能说死者比较倒霉吧。对了,聚会上劝酒的人恐怕都得遭殃。他们的间接行为导致了机体的死亡,肯定要赔钱的。”

“是啊是啊。”陆微微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所以劝人喝酒一定要把握好度。我没记错的话,每次聚会劝酒最积极的就是你。”

周杨嘿嘿一笑:“我是劝得积极啊,但是我把握好度了呀。你看老刘和宋原哪次喝醉过?”

陆微微:“……那是因为人家自制力强,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周杨正欲反驳,只见宋原顺手打开了天窗,蓝天白云仿佛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眼前的视野都变得开阔起来。周杨像土包子一样哇哇大叫:“你这车竟然还有天窗?哇塞,这么高级的车,你哪买得起,肯定是贪污了不少钱。”

土包子二号陆微微很配合地问:“天窗是啥呀,我都没见过。”说完还好奇地捅了捅。

宋原:“……”他忍俊不禁,打着方向盘刚转了个弯,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是单位来的电话。

今天是周末啊,没有紧急案子,单位一般不会来电话的。车厢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宋原开车不能接电话。陆微微替他接起来,电话只持续了十几秒,她脸上的表情却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西城区又发生了一起强~奸杀人案。”

第五十六章 城市魅影(六)

案发现场位于城中村的一处租住房里。这里跟市区比起来,环境不好,设施落后,唯一的优势是够便宜,这里的住户大都是外来务工人员。

中心现场是在三楼,走廊的过道很窄,护栏上痕迹斑驳,从这里望去,一片片高低错落的自建楼房,露天阳台上扯着横七竖八的晾衣绳,晾衣绳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偶尔还能看到女子的裤。这里的居民大都是以收租金为生,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这辈子也衣食无忧。

陆微微还未走进去,扑面而来一股浓浓的尸臭,她摸了摸鼻子:“这是死了几天了?怎么这么臭?”

宋原说:“这么热的天气,两三天就足够尸体腐烂发臭了。”

“确实是如此。”最先赶到现场的民警介绍道,“要不是这尸臭味太重,估计到现在也没人发现有人死了。死者季甜鹃,30岁,未婚独居,她没有正经工作,三年前开始偷偷从事~淫活动。”

陆微微:“暗~娼?”瞥了周杨一眼,这乌鸦嘴,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民警叹道:“是啊,她老家是外省的,死了都没有人关心。到现在也没上家属。”

陆微微:“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走在他前头的宋原突然停了下来,这种城中村的租住房,为了节省成本,房间高度尽量拉低,门也修得很窄,宋原高大的身材站在门口几乎堵得严严实实。

陆微微鼻子还是有些不适,纳闷道:“怎么不进去?”

宋原拿出防毒口罩给她带上,“你要有心理准备。”

陆微微心头一突:“很惨吗?”

“惨倒是其次。”宋原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准备好了吗?”

陆微微:“我……”

周杨在一旁羡慕嫉妒恨:“这是差别待遇啊。我刚来省厅那会,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那阵子一见到高度*的尸体就忍不住想吐,我们宋处长直接来一句‘干不了就走人’。最后我被逼得又把嘴边的呕吐物咽了回去。”

“……”陆微微成功地被周杨的话恶心到了。

刘敏知安慰道:“微微,别听她瞎说。”

因为强~奸杀人案频发,又迟迟破不了,刘敏知在现场勘察上面有很丰富的经验,张总特地把他派了过来帮忙。

这时,宋原走了进去。陆微微毫无防备地看到了躺在上的尸体,死者呈仰卧位,左腿垂在侧,腹部皮肤出现尸绿,口、眼角、鼻孔可见蝇蛆。

陆微微愣在原地。

周杨在她耳边说:“对比你眼前看到的,我刚才说的话没有那么恶心了?”

“呕~”陆微微捂着嘴迅速地跑了出去。

正在检查尸体的宋原闻声抬了抬头,有些不放心。周杨一边带手套一边对旁边的民警说,“看看我们宋处长,媳妇都这样了还得坚持工作,都是被生计所迫啊,就这样,竟然还有人举报他贪污受贿。”

民警“啊”一声:“真的假的?”

“半真半假。”周杨一脚跨了进去。

陆微微早上吃的东西已经消化了,中午的饭还没吃,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干呕,她洗了把脸,平复了下心情,环顾四周,这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尽头,是个公共卫生间,平日盥洗上厕所都得来这里,租住屋里是没有独立卫浴的。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又重新回到中心现场。

季甜鹃的住处只是一间30平大小的屋子而已,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电扇,一张,一座沙发,一张茶几,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铁衣柜,这个衣柜是整个房间最醒目的标志,因为它很高,快要伸到房顶,衣柜有七层,每一层都被打开了,里面尽是凌乱的衣物。

可能是因为空间太小,季甜鹃才会用这样的衣柜来节省空间。

屋子打扫的得也不是很干净,地板上,茶几上还有灰尘,看得出来死者不太讲究。

陆微微尽量避免把视线落在尸体上,她说:“真是奇怪了,~淫虽然不光彩,但是挣钱应该比较容易,尤其她还长得这么漂亮。她一个单身女子为什么不给自己换个好一点的环境呢?”陆微微之所以认定死者漂亮是看到了死者挂在墙上的照片,至于尸体……唉,跟漂亮完全不沾边啊。

周杨说:“电视上不都说,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

陆微微:“……”

“死亡时间2天以上,今天是6月26日星期日,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6月24日星期五,具体几点不好推断。只能结合后期侦查结果推算了。”死亡时间越久,具体的时间越不好推算。

陆微微心中一动:“又是工作日,我先前就猜凶手上班时间很灵活。”

周杨:“那不见得,万一是无业游民呢。”

陆微微:“无业游民能让眼高于顶的袁晓棠自愿跟他发生性~关系?”

周杨说:“骗子也是一种职业啊,凶手打扮得光鲜亮丽,谎称自己是精英,把袁晓棠骗上~。”

陆微微一针见血指出道:“你刚才说凶手是无业游民,又说他的职业是骗子。凶手一会儿有工作一会儿没工作,你这么摇摆不定,什么时候能抓住凶手?”

周杨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郁闷地走到一边。

陆微微继续勘察,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有七八个烟头,烟蒂上含有唾液,而唾液可以检测出人体的da。

陆微微将烟头一一编号放进物证袋里,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提取到凶手的da呢。

正值中午,太阳光照强烈,狭小的室内十分闷热,而且恶臭熏天。宋原在苍蝇乱飞的干扰下,艰难地做完尸表检验,“这里条件太差了,先把尸体送到殡仪馆。”

宋原和周杨合力把尸体放进尸袋里,立即有两位民警过来帮忙抬走了。宋原摘掉手套、防毒口罩,走到外面,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背黏糊糊的,整个上衣都被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就连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是不是很难受?”陆微微伸手打算给他整理一下。宋原轻微闪避了一下,说:“我身上有蛆。”

陆微微吓得登时收回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吓唬她,防护措施做得那么滴水不漏,蛆怎么可能爬到他身上。

陆微微瞪了他一眼。宋原解释道:“不让你碰是因为我身上确实不干净。而且尸臭是有毒的。一会儿解剖尸体时你就在外面等着。”

陆微微:“我——”

宋原说:“你万一又吐了岂不是帮倒忙?”

陆微微想想也是,遂说:“那你和周杨先去殡仪馆,我留在这里调查。”

季甜鹃所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自建楼房,总共有27位租户。季甜鹃住在三楼走廊的尽头,紧邻公共卫生间,也就是说,凶手离开时必定得经过长长的走廊,不可能没人看见?

陆微微和一位民警从季甜鹃的邻居开始排查,邻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案子也是她报的,妇人大概是受到了惊吓,这会正收拾行李貌似打算搬家。

陆微微问道:“您好,这位大姐,6月24日,也就是这个周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周五我上班呢。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陆微微又问:“那你平常跟季甜鹃接触多吗?她性格是怎样的?”

对方摇了摇头:“季甜鹃跟我们普通人的作息不太一样。我们虽住在同一栋楼下,但很少见面,即使见了也只是点个头打个招呼而已,并没有太深的接触。”

“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陆微微一圈走访下来,得到的几乎都是这个答案,季甜鹃死亡那天是周五,大部分租户都在上班,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陆微微又去问房东,提起季甜鹃,房东的口吻很惋惜:“她在我这里住了十几年了,年纪轻轻就出来打工,家里貌似还有老妈和残疾的弟弟,都靠她一个人养活呢。”

陆微微听着也有些心酸,怪不得季甜鹃要住在这里呢——够便宜啊。

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陆微微心情沮丧,和她同行的民警安慰道:“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这里的租户绝大多数是生活在底层的民众,哪过什么周末啊。工作日和非工作日杀人没多大区别。”

陆微微答:“当然有区别,最起码我们可以据此推测凶手的职业。”

只是有一点令她想不明白,她先前推测凶手应该有份体面的工作,那凶手为什么会来这里?

从城中村出来,天已经擦黑。陆微微和宋原、周杨还有刘敏知碰了头。宋原显然是洗了澡的,衣服上有些水渍,发梢还在滴水,可见这个澡冲得多么匆忙,不过依然清俊雅致。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陆微微问。

宋原想了想说:“案件比较复杂,一会儿会议上再说。我们先吃饭。”

陆微微:“你都不问问我这边的调查情况?”

宋原说:“看你表情就看出来了,还用问吗?”

陆微微揉了揉脸:沮丧太明显啊。

四人找了家面馆坐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食欲,一来记挂案情,二来白天苍蝇乱飞,蛆不停蠕动的场景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四人对付着吃了一顿,又匆匆赶往市局参加专案组会议。

这是本市2个多月来发生的第三起强~奸杀人案,案件性质恶劣,影响恶劣,省厅派了不少刑侦、技术专家过来,连公安大学著名的犯罪心理学教授都被请了过来。

宋原先开口:“根据现场勘验结果,凶手是溜门入室,掐死死者后进行奸~尸,并未检验出精~子,凶手带了避~孕~套。采用的仍然是后~入式。还有一点,死者左乳乳~头缺失,是被单利器割下来的。跟前两个案子高度重合,凶手仇恨年轻、漂亮、私生活不检点的女性,采用的性~交姿势也一致,可以考虑并案侦查。”

大家一致点头表示赞同。

陆微微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没有发现目击者,附近也没有监控。凶手对城中村的环境应该很熟悉,应该提前踩过点,才可以完美地避开警方的视线。”

刘敏知说:“现场被翻动得很乱,可死者除了手机丢了之外,现金、□□都没有丢。我想不明白凶手翻动现场的意义何在。”

宋原说:“你看过前两个案子就知道了,凶手只是想扰乱我们的视线。”

刘敏知沉思:“那凶手拿走死者的手机又是为什么?怕我们从手机里得到线索吗?凶手跟死者认识?他们有通过手机或者网络?”

宋原语带保留:“我觉得跟翻动现场一样,凶手带走手机只是想破坏现场,干扰我们办案。”

傅支队管不了那么多,直说:“现在是一点线索也不能放过。季甜鹃最近的通话记录、微信等社交聊天记录都得查。凶手说不定就是她的客人呢,她接客总要对方?”

宋原没有说话,傅支队思索片刻又问道:“李教授是犯罪心理方面的专家,您有没有什么想法?”

李教授说:“根据凶手作案手段与细节来看,他是典型的偏执型变~态人格犯罪。凶手内心固执、多疑、心胸狭隘、经受不起打击,报复心强,但外在表现得可能又是另一副模样,可能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言辞幽默,面相看起来是温和而无害的,可能带着一副眼镜,质彬彬的,很能引起女孩子的好感。这样的人即使换乔装掩饰一番,但外在的气质是不能掩饰的,他频繁出现在城中村肯定会令人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一定会引起村民的注意,一定会找到目击者的。”

陆微微想了下,道:“李教授说得这些我们也想到了,不过经过走访调查,村民们并没有什么印象。”

宋原突然道:“或许我们推断错了,凶手并没有提前踩过点,而是他本身对这里就很熟悉。”

陆微微:“你是说凶手就住在这附近?不可能。”

宋原不疾不徐道:“我了解过了,这个城中村二十多年来都没什么变化,也许凶手很早以前就住在这里,只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搬离了。”

陆微微陷入沉思。

宋原双手交叠放在会议桌上,神情严肃:“我来总结一下凶手的基本特征。

第一,凶手身高在以上,这一点是我们的技术人员鉴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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