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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田居-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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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说他叫侯云平,我……我不知道他是侯敬之?”

梁宜木安慰的拍拍梁宜梅的肩膀,“这件事不怪你,他不说清楚,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梁宜梅坐直了身子道:“大哥,我们去找他说明白吧,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办法,他知道所有的事,而我们却什么都不了解,只能靠猜,是很难知道真相的,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才想起这一切都是他一家之言,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已经很落后了,不如就开门见山的说开,再糟糕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吧?”

梁宜木眼里闪过欣喜,摸着梁宜梅的头道:“妹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而那边的侯云平却刚刚知道梁宜梅醒来的消息,他觉得与其等梁宜梅发现了质问他,不如现在过去解释一下,他向来是想到就做,不会拖拉之人,他随手招过一个人来吩咐道:“剩下的事情你们自行安排,有什么做不了主的就去找飞白。”

飞白是侯云平从小带在身边的,现在是侯云平的专属管事,这些事他跟着侯云平也做了不少,倒是不成问题。

安排好后他就朝着梁宜梅这边过来,在梁宜木喊出“妹妹”时,就有许多的人在关注着这边,见侯云平竟亲自过去,有几个人的眼里闪过兴奋,有的闪过沉思,还有的则是面不改色的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让侯云平没想到的是,他一站在梁宜梅的面前,梁宜梅就讥笑道:“长平侯爷,我是该叫你侯云平呢,还是叫你侯敬之呢,还是叫你大将军呢?”

侯云平微微皱了皱眉,“你不是一向叫我侯云平的吗?”

梁宜梅心里有些恼怒,都这时候了,他还打算瞒下去不成?

她强压着怒气讽刺道:“我还以为人人都比较喜欢威风一些的称呼,谁知侯爷偏偏喜欢名不见经传的名字?”

这样下去不行!梁宜木心底闪过不安,妹妹说要开门见山,他当然愿意,只是没想到聪明的妹妹上来却是冷嘲热讽,这样说下去,到明天都说不清楚,而且他并不喜欢妹妹的反常,虽然两人有七年没见了,可是之前的六年他们都有联系,二弟写的信更是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会和他说,所以对妹妹的成长他也算参与了,可是妹妹的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七年前的那样,也不像信里说的那样。

他就上前一步,略带歉意的道:“对不起,侯爷,我妹妹并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您先前用了其他的名字,妹妹心里有些芥蒂罢了,她是小孩子脾气,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梁宜梅一凛,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默默地退了两步,将主导地位让给梁宜木,他们本来就被动,不能再搞得更被动了。

侯云平却心里一松,他一直等着梁宜梅问这事……他端正了态度,略皱了皱眉道:“我先前用的也是真名字,我的名是敬之,字是云平。”

梁宜梅微张着嘴巴,嚯的转头去看梁宜木。

梁宜木被妹妹的眼睛看得微微有些不自在,就干巴巴的笑道:“没想到侯爷的字是云平……”

大周的人一般不取字的,只有那些秀才考得了功名才会取字,而有些却一直等到春闱高中的时候才取,而武人取字的几乎没有,所以梁宜木才有这样的反应。

侯云平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想起这件事,又略微有些伤感的道:“我出生后,我哥哥们都给我取了名字,后来父亲定为敬之,这是我大哥给取的,只是四哥觉得云平这个名字更好,缠着父亲改过来……那时我的名字已经上了族谱,父亲被缠不过,就将云平定为我的字了。亲朋好友都知道这件事。”

侯云平想起四哥跳脱的和他炫耀当年他的“丰功伟绩”,在他五岁那年,更是缠着父亲将他的字也上了族谱才罢休。四哥一向是这样,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可以,可是他却是五兄弟之中最坚持的人,只要他认定了的事,就是你说破了天,他也绝对不改!

第一百四十三章石出

“你是皇后的弟弟,可是为什么说当年你四哥和我父母的死和皇后有关?”梁宜梅调节好了情绪,直截了当的问道。

侯云平在旁边坐下,示意梁宜木两人坐在他的对面,向两人解释道:“皇后很喜欢五皇子,可是父亲在太子四岁的时候就请立太子,那时大半个边关都是靠侯李两家守护,皇上几乎没有犹豫就下旨了。皇后知道后不开心,可是父亲很快就去了边关,我八岁的时候大哥也去了边关,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可是太子的身体不好,就算御医一直用昂贵的药也没能好转。太子很聪明,侯李两家都对他很满意,父亲即使在边关也会给太子寻医问药,那年鞑靼进犯,父亲领兵出征,在驻扎的一个谷口里找到了一味药,随行的太医说那药里充满了生机,而太子的身体之所以一直不好就是因为缺少生机。”

“父亲就将那药交给手下带回去给四哥,让四哥带回京城交给太子。可是没想到四哥还没有出发就接到父亲征讨鞑靼失利被围,他立马取消行程,带兵前往救援。

说到这里,侯云平的情绪有些低落,“………二哥和三哥也接到了消息……鞑靼好似早有准备,父亲和几位哥哥带的人都被围了,最后只有四哥带着几个我侯家的暗卫突围出来,奇怪的是四哥没有直接回京,而是绕道去了泉州,可是四哥带着的人都死了,四哥也受了很重的伤。”

侯云平看着梁宜木和梁宜梅道:“我四哥逃进了树林里,你父亲应该就是那时候遇见我四哥的……我们在京中早就收到了消息,侯李两家的护卫全都出动了,可是找到四哥的时候他是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被人安置在一道山坳下,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只是我们却在不远处找到追杀四哥的人足迹,他们好像是追着另一个人走的。”

“我们那时候就猜想可能是有人帮着四哥将人引走的,我们也找遍了全山,可是还没找到。后来我无意中听说,那年有山贼在那里出没过,所以我才又前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有人不想我查到什么?所以当年我才会受伤,只是没想到会因祸得福碰到了梁姑娘,那时你无意中拿出的那件衣服就是我四哥的。”

侯云平的手紧了紧,道:“衣服里有一个小铁牌,那是皇后亲卫的身份证明……前不久我找到了追杀我四哥的皇后的一个亲卫,他说皇后想得到的是四哥身上的药。”

侯云平问梁宜木,“你知道当年你父亲的衣服里有没有一味药?”

梁宜木皱眉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我只记得父亲的东西都是母亲收起来的,我们并没有多少印象。”

侯云平有些失望,梁宜木的这个线索也断了,可是当年在四哥身上的药到底去了哪里?

“也就是说,当年我父亲路过树林的时候发现了被追杀的四爷,所以就和他换了衣服将追杀的人引走救了你四哥?”

侯云平点点头。

梁宜梅就继续问道:“可是我父亲为什么要救你四哥呢?他们无亲无故的。”

梁宜木咳了咳,梁宜梅就好奇的回头看他,梁宜木看了侯云平一眼,解释道:“侯家抗击鞑靼百年,在民间的威望很大,而父亲在外奔走过,又对侯家敬重不已……”

梁宜梅叹了一口气,侯云平感激道:“也要多谢你父亲,要不然我们找到四哥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可是也没能将人救活呀?

梁宜木却有些疑问,他看了一眼侯云平,见他并不介意妹妹的问题,就问道:“可是侯家和皇后利益相关,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云平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梁宜梅也好奇的看着他。

侯云平的脸色更难看了。

梁宜木连忙转移话题,“也就是说我母亲的死也和皇后有关?”

侯云平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些,“嗯,皇后应该是给你们下毒了。”说到这里,侯云平好奇道:“我让人去查过,你母亲的毒是专门下在药里的,除此之外,你家的水井里也有毒,你们长期食用,应该不出两年就会……可是为什么你们……”

梁宜梅心中一动,梁宜木想起那时候的事,以前年纪小不在意,可是现在才想到了异样,以前家里的水好像变得很好喝似的,而且水缸里的水总是很难用尽。

梁宜梅歪头看向梁宜木,“难道是因为那时我们没吃的,经常出去外面找吃的,所逃过了一劫?”

梁宜木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笑意,抬起时确微皱了眉,略点了点头,“也许吧!”

侯云平想到他们兄妹年幼时受过的苦,心里愧疚,不再追问,伸手入怀拿出一个小铁牌,给梁宜木看,“这就是我在梁姑娘给我的衣服里找到的,你看看,有没有印象?”

梁宜木接过仔细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梁宜梅凑过去看,指着一处好奇的问道:“这里怎么有一个凹印,好像是一个珠子被硬力打进去似的。”

梁宜木摸了摸那个凹印,脸色大变,手一抖差点将那铁牌掉在地

侯云平连忙上前接住,梁宜梅就扶住梁宜木道:“哥哥,你怎么了?”

梁宜木想说没事,只是看侯云平也目光炯然的看着他,到嘴的话就咽了下去,艰难的道:“我好像看过这个铁牌,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母亲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它放进了柜子底下。”

侯云平心里怀疑,只是也没再问什么。梁宜梅却皱起了眉头。

侯云平起身告辞,“………京中也不知怎样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去,”说着对梁宜木道:“这次我们带的人手不够,你也跟着护送我们回去吧。”

梁宜梅顿时狂喜,暂时将刚才的疑问抛到了脑后。梁宜木虽然也很高兴,可是心里的阴郁却挥之不去。

梁宜木送侯云平过去,途中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将军,到底是什么药这么难得,连皇宫也找不到吗?”

侯云平轻应一声,“到底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见过那药的人都死了,皇后也只是知道有药而已,不过充满生机的药材,应该很好认才是。”

“那,那个太医呢?”

“都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

梁宜木回来的时候,侯云平派来的人给两兄妹拉好了帐篷,梁宜木将梁宜梅拉进帐篷,教训道:“他毕竟是长平侯,虽然我们家有恩于他们,只是你也不能这么喝他说话,以后你要注意些。

梁宜梅胡乱应下,却问起刚才的事,“大哥刚才为什么要这么说?连我都听得出漏洞百出,更何况他?”

梁宜木一把掩住梁宜梅的嘴巴,紧张的往外看去。

梁宜梅拉下他的手,指了灰灰道:“要是有人能听到外面的话,灰灰会告诉我的。”

梁宜木好奇的看向灰灰,“它真的是以前的那只小老鼠?以前它不是灰色的吗,怎么变成白色的了?”

梁宜梅含糊到:“它进化了嘛。”继而嘟嘴道:“哥哥,你刚才怎么……”

梁宜木的脸色严肃起来,将刚才她在林中的异样告诉了她,最后看着她的肚子道:“我怀疑那珠子就是……药!”

梁宜梅吓了一跳,摸着肚子看向灰灰,灰灰也正回头看她。

梁宜木就道:“我记得有一次大伯母给母亲蒸了一碗鸡蛋羹,母亲舍不得吃就给我和二弟吃,那时你好小,母亲正生病,没能照顾你,你就总是哭,我和二弟就把那碗鸡蛋羹喂给你。”

梁宜木舔了舔嘴唇,“那时你吃完鸡蛋羹后没多久就闹肚子疼,母亲很着急……晚上睡觉后我不放心你,就跑去看你,就见母亲拿着一颗珠子喂给你吃……这么多年的事要不是今天看见你这样我几乎要想不起来了。”

梁宜木拉过梁宜梅,认真的问道:“你给哥哥的那些灵液是怎么来的?”

梁宜梅的脸色有些苍白,要是让人知道她吃了太子的药?梁宜梅担心的问道:“他们会不会剖开我的肚子?”

梁宜木勉强笑道:“不会的,他们又不知道。”

什么事都是有迹可循的,谁知他们会什么时候查到真相?虽然那颗珠子里是一个空间是很离谱的事,可是她都能来到这个世界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

梁宜梅突然想起当初慧缘曾经和她说过他有两件事算不到,其中一样就是太子的寿命,难道,是因为她的出现抢走了太子的药,所以……

梁宜梅担心不已,不知道慧缘还能不能算出其他?

梁宜木见她脸色不好,就安慰她道:“这件事没人知道……你还有没有灵液?要不,拿灵液治好太子,到时他们自然也不会心心念那……东西了。”

梁宜梅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灵液这么神奇,应该能治他的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风云

永昌伯气得将茶盅砸到地上,“辅国公到底有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竟敢鼓动这么多的人上书弹劾长平侯,将皇上逼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大逆不道!”

坐在下首的陶思言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中腹诽,“明明是你让人弹劾长平侯的,现在李家的人将事情闹大了,你就说李家的人大逆不道,那做同样事的我们是什么?”

他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劝道:“爹,我看还是找人为长平侯辩解吧,要不然这事再闹下去,真的要不可开交了。侯敬之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

永昌伯想起长平侯那狠辣的手段,心里也打了一个寒颤,可是一想到他要安排人去破自己好不容易布下的局,心里就像压了一座山似的沉,心中对长平侯更是恨得不得了。

他以为把侯敬之引走了,再制造一些事,辅国公就算不手忙脚乱,肯定也会自顾不暇,到那时,五皇子因为太子的关系,一定不会帮长平侯,而太子又体弱多病,就算为长平侯说情也有限,而皇上又打定了主意要打击侯家……谁知,李轩然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行事竟然如此阴险,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一边,侯敬之救母的事已经在民间流传出来了,一边,李轩然让御史在朝堂上弹劾长平侯,后来更是逮到一个人就弹劾一个人,言官已经完全没有顾忌,弄得现在朝堂乌烟瘴气的!

要不是太子突然要和寇家结亲他们怎么可能一时找到这么多的言官?

陶思言见父亲脸色铁青,就知道他心里不服,他也知道很难改变父亲决定的事,也就不再劝,只是提醒道:“爹你可别忘了,当年李轩然和侯敬之可是京城双霸,我也和他们玩过,侯敬之出的主意多是光明正大的,可是李轩然却喜欢玩阴的,这几年虽然见面少,可他也跟着侯敬之上过战场,走南闯北的不会比以前差的。”

永昌伯的脸色更是难看。

想了大半夜第二天永昌伯还是找来了他手下的人上书为长平侯辩解。

五皇子有皇后的支持,皇后身后也有好几家人,而太子身后是侯李韩寇四家,六皇子最势单力薄,好不容易这次的事让皇上对太子生了嫌隙,六皇子要是抓紧机会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次陶家为皇上排忧解难被皇上看在眼里……太子是立是废,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而此时的皇上气得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他没想到他只是罢了几天的朝,将奏折闲置了几天罢了朝堂就闹翻了天。

他阴沉着脸问随侍在身边的太监,“皇后呢?”

“皇后在御花园。”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这种时候怎么在御花园?”

太监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细声道:“欧家给欧贵妃送进来一盆菊花,欧贵妃请了皇后娘娘去赏花。”

皇上抚摸着桌上的奏折,心思难辨,“皇后和欧贵妃开心吗?”

太监手心冒汗,双腿微微打颤,声音却稳稳的回道:“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欧贵妃才华横溢,相处得当,宫里的娘娘们都以此为榜样,外面的百姓也多加称赞。”

皇上讽刺的笑道:“是吗?”

太监拿不准皇上的意思,只含糊的应了一句,皇上也不太在意,起身道:“走,我们也去看看,五月份的菊花是什么样子的?竟让皇后娘娘和欧贵妃这么欢喜?”

京城的余味斋里,梁鸿霁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随身的小厮,“……你确定纪大人是这么说的?”

小厮有些沮丧的回道,“是。”

梁鸿霁脸色更加难看,坐了一会儿,就起身道:“去结账吧,我们回去。”

小厮松了一口气,就赶忙出去。

梁鸿霁走到楼梯处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一人喊道:“梁大人?”

梁鸿霁回头看去,连忙拱手笑道:“原来是山东布政使的罗大人,罗大人也是进京述职?”

“没错,”罗大人笑容满面,往旁边让了一步,露出后面的闵邵艺,为两人介绍。

梁鸿霁一听说闵邵艺是正四品的少詹事,内殿行走,眼中一亮,连忙热情的上前寒暄。

而闵邵艺听说梁鸿霁出自钟离梁家,就想到了梁宜林,他查过梁宜林,他也是出自钟离梁家,不过是旁支的旁支了。

闵邵艺想知道梁宜林和钟离梁家的事,而梁鸿霁是有所求,两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等梁鸿霁再从余味斋出来的时候,身边站着的就是罗大人了,梁鸿霁有些愁眉苦脸的抱怨,“,……进京都这么多天了,吏部那里却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罗大人不知有什么门路?”

罗大人想起闵邵艺的暗示,就苦着脸道:“现在朝中乱成这样……左右看了看,凑近梁鸿霁道:“长平侯为救母私自调动了艟●、兵马司的人,还出动了侯家在北地的军户,现在弹劾长平侯的奏折都堆满了皇上的御桌,六部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有时间理我们?这次我请闵大人到这里来也是想请他帮帮忙,只是闵大人少年成才,家里有殷实,哪里还有我帮得上忙的?”

梁鸿霁心中震动,罗大人好歹是山东布政使,虽然年纪大了一些,可好歹官职比闵邵艺还要高,在闵邵艺面前却如此伏小做低,闵邵艺三十岁的年纪就做了少詹士,还能在内殿行走,背后没有人是不可能的。

只是想到刚才在席中闵邵艺旁敲侧击的事,他就紧锁了眉头,钟离梁家虽然不如先前风光了,可也不是谁都能欺上头来的,他也是在官场混成精的人了,自然察觉到了闵邵艺别有目的。

家族要兴盛,最主要的还是团结一心,他虽然在做官上不是多聪明,可是这些最基础的还是知道的,几十年前,梁家为了争夺家产几乎分崩离析,这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就算不能升官,平级调任总是可以的吧?

罗大人见梁鸿霁不说话,以为他正在考虑,就又提了一句,“听说户部也有一位梁大人,也是来自钟离梁家的,不知梁大人有没有去拜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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