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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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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见她往回走,鼻音浓重道,“不要回去……素衣在……”

连珏一怔,心里有翻腾而起的喜悦,“先生想与我独处么?”

小柳红了脸,忙将脸藏到她怀里,闷声道,“只不过……只不过与你说一会儿话……”

连珏喜笑颜开,转了方向往外书房去了。也不避讳门上的仆从,抱着人便进去了。那守门的小厮们互瞧一眼,皆屏气凝神地往后退,又怕退得太远听不见吩咐,只在院门上停了。

书房通着地龙,里头暖意融融。连珏要将人放下,小柳抱着更紧,“……我不下去。”

他还带着鼻音,听着叫人怜惜万分,连珏便抱了他坐到书房的罗汉床上,解了他的披风,揉揉他的发,含笑瞧着他,“先生有什么私密话要与我说?”

小柳脸一红,“不是私密话。我只是要与你说……”他横下心来,艰难地开了口,“我……我下个月便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儿啊…!

明天加更,感谢懒懒和易安的长评,也感谢每章都留言的小天使们!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连珏脸上笑意一僵,“走?去哪儿?”

小柳垂下脑袋,“我与郎主约定的一年之期过了除夕便到了,我离开云晓庄一年之久,师父也屡屡来信催促,没有再耽搁的理由……我该回去了。”

连珏怔怔的,出神地看着他,“非走不可么?”

小柳攥着自己的手,心里也一阵阵刺痛。若不走,若与她坦白了心意便是甘愿留在她身边,成为三夫四侍的一位……可他原先那般斩钉截铁得说过,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嗯……非走不可。”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说出这句话的,灵魂像出窍了,说出这句话之后便心如死灰,倒如同那年爹爹丢下他之后的心情,呆呆的,内心麻木又疼痛。

“先生,你为何不说出心里话?”连珏捧住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手指蹭着他脸上不停滑落的泪水,“你不知道自己在哭么?”

他眼神慌乱,没想到自己竟泪流满面,又见她一双眼里情意深深,心下急跳,忙下了榻便要跑出去。

连珏哪里能叫他逃了,伸手便将人揽住抱了回来,偏了头将他狠狠吻住。

“唔……唔……”他摇着头想避开,可她不容许他逃避,将他牢牢桎梏住,压着他吻得愈发凶狠。

他心里火热一片,沾着了她温热的唇便似有了依附,乖乖放弃了逃离的想法,微微启了唇。连珏眼里霎时有了笑意,探了舌尖进去勾缠,逗弄得他喘息连连。

“嗯……嗯……”他声音稚嫩,这般吟叫惹得连珏腹下火起,趁着理智还在忙撤开了。小柳只觉嘴唇一凉,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挽留,“别走……”

连珏叫他一拉,嘴唇又蹭到他白嫩的颈子,眼神一暗,张嘴就轻轻亲了一口。他皮肤滑嫩,似婴儿一般,叫人抚上了就不舍离开。连珏痴迷得吮了吮,他立时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叫。

交领的袍子叫解开了,连珏没控制住自己,上手掀开他中衣的领子,露出奶白色的身子,那小小茱萸挺翘可爱,颜色近乎淡粉。

连珏不觉吞咽一声,又觉自己在犯罪一般,忙伸手将他衣服掩住了,又觉不够,仍将披风给他穿上,系上领口的带子,这才送出一口气,通红着脸坐在那儿发呆。

小柳见她这般反应,心里又甜又觉失落,不禁骂自己不知羞。方才本该阻拦的,可他躺在那儿竟生出愿意要她为所欲为的念头来,现在想来简直无地自容。

忙起了身要回玲珑舍,连珏紧跟着送他回去,接过门上小厮递来的伞,两人一路无话,各自红着脸,待到了玲珑舍外头才依依不舍地辞别。

素衣早在院里瞧见了,含笑等着,待先生红着脸进了屋子便接过他手里的银狐轻裘披风。

身上的衣裳落了雪,原先进了屋雪融了便有些许湿意,素衣拿了家常的袍子来伺候他换下。

脱了袍子便咦了一声,盯住他颈子上一处红痕,“先生这里怎么落了印子?”

小柳莫名眨巴两下眼睛,素衣拿了铜镜来,他一看便烧红了脸,支吾道,“没,没什么……蹭到了……”

素衣揶揄道,“我都生过两个孩子了,您还当我傻么,这分明是叫人吮出来的。”

小柳羞得脖颈通红,忙低头自己穿袍子。素衣拦住他,“别忙,我瞧瞧里头有印子没……”

掀开一瞧见通体雪白,并没什么痕迹倒有些惊讶了,“怎么她竟能中途停下?定力不错……”

小柳自己掩住了,别扭道,“她才瞧了一眼自个儿就红了脸,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怕是嫌我不好看……”

素衣笑道,“竟是这样。我的小先生啊,她是怕再瞧下去就管不住自己了,您瞧光是脖颈这儿就叫吮成这样,若再往下,指不定要成什么样呢!”

小柳满心羞涩,却又有丝丝甜蜜晕开,横了素衣一眼,“多大的人了,说起这些话来也不知羞……”

素衣却一边收拾换洗的衣裳一边感叹,“怕是瞧您还小下不去嘴呢,这可如何是好……分明开春就及笄了。若你总长不大,难道还一直空着你不成?”

小柳一听莫名失望,他也不喜欢自己这小身板,跟个孩子似的,总也不见长个子。

她是嫌弃自己跟个孩童一般么?可她吻他的时候分明是喜欢的……越想越羞,忙捂住了脸。

素衣一见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自己先前那以退为进的法子奏效没?瞧着今儿的光景,怕是有几分眉目了。

小柳越想越不对劲,狐疑地瞧着偷笑的素衣,嘟哝道,“素衣你头前儿还叫我远着她呢,怎么又……说出这些话来,倒像我要留下似的。”

素衣将小厨房送来的饭菜自食盒里拿出,一边摆盘子一边道,“我是瞧您嫌连大人房里人多才出的主意,您既要那专宠一人的,连大人自然不合适了。”

小柳拈起筷子,出神地想着那人,心里思量着,虽然她屋里男人多,倒是各个儿都宠,也不见冷落哪个……也不知比起那只宠一人的差在哪里?

素衣见他已有了动摇,笑着替他夹了一筷子菜,“说实在话,连大人百般齐全的人儿,又懂得疼惜男子。待屋里人简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也不论出身,只要她爱的必定如珠如宝地宠着。”

小柳下意识地点了头。瞧她眼下收了房的,叶眉儿是贫苦人家出身,绿竹是伺候人的贴身小厮,乐音也不过是她的侍卫,明枫虽是管事,过去却嫁过一回,名声也不甚好。

她这样的家世样貌,娶什么样的没有?可偏就爱他们,也不是当着玩意儿收来做那些个没名分的侍宠,四人皆以侧夫之礼相待,又赐了院落。

瞧着平日里各样份例,这四位竟是齐平的,想来她是一律娶来作了平夫,不叫任何一个委屈了。

小柳食不知味,才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拿手支着下巴悠悠叹气。那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出现在这样可爱的脸上,叫素衣瞧着又是想笑又是心酸。

这几天他吃不好睡不香,人也倦得很,今日得见她一面似乎才宽慰了些,哈欠连连,叫素衣伺候着安置了。

素衣替他放下帐子,在耳房坐了一个时辰,外头门上的小童脚步匆忙地进来了,压低声音道,“连主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没写啥污的,对吧?呵呵。正太控已倒地不起。

后天见!

那啥,如果有亲觉得有点儿接受不能也没关系哈,不和谐的以后也都在群里,大家跳过便是。

☆、第一百零一十六章

素衣讶然,这都快二更天了,怎得这时候来?心里存了几分疑惑,忙先迎了出去。连珏在厅堂里候着,见他出来便微微一笑,“先生睡下了?”

素衣点点头,“好容易今儿睡得早些,倒是不巧了……不若我将他叫起来?”

连珏说不必,“我此番来也只是向你问些话,他睡着也好。”素衣已猜到几分,正心下涌起几分欣喜,果见她问起,“先生明年何时及笄?”

“六月初三便及笄了。”

“可曾与人定下亲事?”

“不曾。”

又问了先生的双亲祖籍,素衣眼里显出几分疼惜,叹道,“您有所不知,先生自他爹爹离开后就恨透了柳府。他那娘亲将他爹当个玩物,他自小瞧在眼里,又不曾受过她半点儿疼惜,只觉三夫四侍的女人都是薄情之人,八岁时幸得遇神医,收了他去当徒弟,自那一日起便与柳府再无瓜葛,他那娘亲也早忘了有他这个儿子了,先生孤苦伶仃,也只有我一人陪着罢了。”

连珏心口酸涩,又问,“他说过了除夕就要回云晓庄……当真要走么?”

素衣心道,若要嫁人他师父也为他高兴,哪里还会催他回去?可是话自然不能这么说,不容易得到的才让人珍惜呢。

“本要随着他师父去四方游历,谁知叫郎主救了一回,他自来是知恩图报的,便在这里耽搁了一年。若无重要缘由想必是非走不可的。”

连珏出神了片刻,唇边浮起一丝苦笑,“素衣,先生最想要什么?”

素衣一愣,想起那孩子平素挂在嘴边的,犹豫道,“先生说……他最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连珏从他方才那番话里已然猜到了。他最厌恶三夫四侍的女人,而她便是这样的人。若强行叫他留下,他对她有情,想必也会答应,可到底叫他不快活了。

她不愿叫他难过,不忍叫他伤心,怎么办呢?连珏心里钝钝得疼——放他走吧,遇见个一心一意待她的,强过她百倍。

连珏辞别了素衣,出了玲珑舍往回走。风雪越发大了,她撑着伞茫然瞧着天地,一时不知要去往何处。

提了琉璃灯一步步踩在积雪上,雪花拂过脸庞,有些微的凉意,连珏一瞬清醒,忽然察觉自己是何等贪婪之人。

已有了明枫绿竹乐音和眉儿了,还要叫小柳甘愿跟着她,和别人分享妻主的爱么?她凭什么?

脚下一滑,她一时不察竟也摔了跤,膝头磕在砖石上钻心得疼,手心也滑破了口子。连珏不去管,仍自顾自地想,爬起身来浑浑噩噩地往前走。

是了,她凭什么得他们这般厚待,甘愿委屈自己,只为了留在她身边呢?

快些放了小柳,叫他不要受这份委屈吧。

连珏猝然停下脚步,心里麻木又疼痛,眼前像起了水雾,一时不知自己到了何方。

门上童儿躲在檐下,披了厚实的斗篷打着哈欠,猛然瞧见有人提着琉璃灯走近,抬眼一瞧,慌道,“连主子!”忙引了她往里走,“也是巧了,今儿郎主大人歇得晚,这会子还没熄灯呢。”

连珏立在原地不动,呆呆地想,她怎么走到离尘轩来了?那童儿见她不走,疑惑地又回头去瞧,这回看仔细了,竟瞧见主子眼角淌下一滴泪水来,身上也都是落雪,瞧着有几分狼狈。

连珏见他愕然瞧着自己,下意识摸了摸脸,手指触到湿湿的水意,也愣在了当场。

还是红蕊伺候了郎主洗漱,端了铜盆子出来瞧见了,忙唤那小童,“小九儿,你愣着作甚!大冷天的,还不快请连主子进来。”

他嗓门儿大,里间苏瑶卿才换了寝衣要歇下,一听这声忙起了身,叫素兰将帐子掀开,披了袄儿就要下床。

素兰找了家常的里面烧的软鞋来替他穿上,连珏也刚好叫红蕊引了进来,四目相对,连珏才挤出一丝笑来,苏瑶卿便快步走了过来,抚上她的脸,又摸了摸她身上,“这是怎么了?可是摔着了?”

连珏低头便瞧见自己膝盖那处都破了,尴尬道,“雪天路滑,在竹林那头滑了下,不碍事。”

苏瑶卿忙引了她到榻上坐下,又要掀她的裤腿,连珏哭笑不得,“不过磕了下,别瞧了。”

她伸手去挡,不防又叫他瞧见了手上的划痕,捧了她的手看破皮渗血的地方,不觉已红了眼眶。

自己不过是擦破了皮就叫他红了眼,连珏一阵心疼,要将手藏起来,谁料苏瑶卿竟抱着她的手搂到了怀里,微抬了头哽咽道,“大雪天的你来做什么?天天来瞧我的,我已知你的心意,今儿不来又如何呢?”

素兰和红蕊一听这话,早识趣地退到了外间。连珏不防他说了这等熨帖的话,眼角一酸,忙撇开脸忍住泪意。

苏瑶卿一颗心全在她身上,见她眼里泛起泪光,不知她因着何事伤怀,却如同自己伤了心,平日里还不肯主动越了本分,今儿见她这样,哪里还顾得上,遂上前轻轻搂住她。

“我的阿眠,谁叫你伤心了?那几个收了房的,你如何待他们我都瞧在眼里,他们造化大才得你百般疼宠,若还不惜福偏要叫你难受,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连珏叹息,“分明是我叫他们受了委屈,你倒替我抱不平……你这傻子。”

又想到他因着自己的这份情怕也日夜煎熬,抚了他的脸艰涩道,“也叫你受苦了,我总叫你为难……是我害了你。”

苏瑶卿听她这么说反倒心里难受起来,拿手指抵着她的唇轻声道,“若我对你没那份情,你如何害得了我?不过是我自愿落到这般地步。”

他见连珏眼神凄楚,心口一痛,伸了手抚上她的脸,“不要自责,你放不下我……我也斩不断这份情。”

说到此脸已晕红,再不敢瞧着她,欲要躲了去,叫连珏抱进了怀里,紧紧将他搂住了,满足地叹息,“好歹叫我听见一回心里话了,我的心尖尖……”

苏瑶卿心跳如雷,听她这么叫他越发羞起来。他再不躲闪,乖乖依偎在她怀里。

连珏只觉心满意足,哪怕一辈子只停在这步再不往前也知足了。他于她来说是珍宝,有时爱得深了,只是这般抱在一起也叫人觉得幸福。

二人久久不肯分离,还是红蕊小心翼翼地敲了房门,在外头低声道,“主子,已过了亥时四刻了。”

苏瑶卿不舍地抬起头,连珏笑着吻他的额头,“你安置吧,再待下去不成话。我来时你院里的人都瞧见了……”

待要起身,怀里的人却揪了她的袖子,红着眼眶瞧她,看得她心头软得几乎化掉,叹息一声紧紧将他搂住,“你这样瞧着我,我哪里还走得了……真恨不得将你立时抱回我屋里藏起来,再也不叫你当什么郎主,哪怕要当,也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郎主。”

苏瑶卿笑得苦涩,“你的郎主么?傻孩子……若要当你的郎主,非得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正夫才成呢,我这辈子怕没这福分了。”

连珏低头吻他的发,声音里满是缠绵情意,“胡说,我若要娶正夫,那人只会是你。”

苏瑶卿知道她所言皆发自真心,可他却觉前路渺茫,如今能这般与她温存片刻也要避人耳目,当真满腹心酸。

到底不能留她过夜,披着衣裳站在门上将她送出了离尘轩。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看来,郎主其实是最适合当正夫的。

另,连珏与小柳之间只差这个心结了。那么连珏努力割舍,小柳会如何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连珏不往城里去的日子,明枫,绿竹,眉儿和乐音都在玉痕馆一起用午饭,到了晚间连珏则轮流往各处去用,顺道留下过夜了。

单日往城里去的日子则都闲着,四人都知道连珏回了府往他们各处少坐片刻就要去离尘轩,晚饭也陪着郎主用,夜里却是独自住玉痕馆的。

且说香宁入了连府又进锦绣阁,虽说是作为贴身小厮进来的,可他一来不会伺候人,二来明枫将他当做弟弟看待,哪里会叫他真的在身旁服侍。

因他平日又要写书,也不叫他跟下人们住在抱厦里,反倒腾出东厢的两间亮堂的屋子来叫他住了,也不拘着他行动,只不叫他夜里在园子里乱逛,白日却由着他走动。

明枫见他晚间点灯熬油地写书,白日却在各处逗留,今儿在挽翠轩,明儿在红妆阁,有时候在华音馆叫乐音教习剑法,一去便是一整天。

香宁是写书的,又是穿越而来,脑子里都是新鲜有趣的故事,常常逗得绿竹眉儿笑个不住。

他又见眉儿娇音婉转,绿竹清朗动听,一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原先他穿越前就在学校里的话剧部,这古代也没个消遣,顶多看看戏听听曲儿,与其请外面的人唱那些无聊的剧目,唱得自己脑仁儿疼,不如自导自演!

他脑子里都是现代那些狗血梗,于古人来说却新鲜有趣,何不演了来瞧瞧效果。眉儿早叫明枫引着一起读了香宁的书,实在喜爱,后来又拉了绿竹来,竟也喜欢。

再者眉儿白日里不过刺绣读书,而绿竹常来教他几个字,或学些刺绣纹样,时常能凑在一处。

香宁便说了这个主意,又哄道,“这是再没有过的新鲜样式,连主子必定爱看。再者你们闲着也是闲着,逗她开心不说,自己也得一回消遣,一石二鸟啊。”

眉儿因着顺道可以学字,很是乐意,绿竹见眉儿跃跃欲试,自己也起了心思要叫连珏高兴,便答应下来。

若说扮起女人谁最像?那必定是乐音了,可是实在不巧,他素来是在前院惯了的,一下子被拘在后院里只觉憋闷,连珏便给他指派了新任务。

虽说不能跟那些个成年的侍卫们见面,却是可以叫他一身功夫派上用场——给打发到南苑当那些个五六岁女娃娃们的启蒙武师了。

娃娃们听话,又见新来的武师长得这般俊俏,没有不开心的,成天围着乐音转圈,倒叫他白日里脱不开身了。

再往下便是是明枫了。他个子高挑,又是蜜色的肌肤,原也扮过女人,又有连珏赏的几套好衣裳。

香宁本想央他来演,转念一想锦绣阁前几日夜夜都要折腾到深夜,那位连主子也实在是“能干”,打定主意要叫枫哥儿怀上孩子呢,枫哥儿叫滋润得眼角眉梢都是□□,又一心备孕,白日里除了出来走动一回散散心,也不敢叫他费心劳累。

香宁只得借了他的衣裳来穿,袖子长,袍子也长,别别扭扭地在红妆阁演了一回,想着回头自己买些便宜的女人衣服来。

回锦绣阁的路上还出神地想着剧本,没留神踩着过长的袍脚,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右脚脚踝钻心得疼起来,他心道不妙,原先也摔倒扭过脚,这回不会又来吧?才要苦哈哈地爬起身,有人踩着积雪走到跟前来,声音里带一丝疑问,“你是……孟公子?”

香宁抬起头,瞧见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心里一声□□,后院里总共就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偏叫她看见了?真是丢人儿啊!

又想到怕是刚好她要往红妆阁去找眉儿,在这儿遇上倒也不算巧。

香宁忍着疼爬起身来,拍拍袍子上的雪花,干笑道,“见过连主子,我这借的枫,咳,明主子的衣裳穿呢……这几日正叫颜主子和叶主子一块儿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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