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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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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揪紧了,又是渴望又是害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不行……你走吧……”

连珏偏过头又含住他的唇,将他违心的话都吞了进去。苏瑶卿摇摇欲坠,由着她吮着自己,舌头叫纠缠住了,二人难解难分,回过神时已到了床边,她将他压到柔软的褥子上,用牙齿去咬他腰间的系带。

“阿眠……使不得……”他泫然欲泣,满面绯红。连珏一边在他脸上到处落下轻吻,一边轻哄,“乖,我知道时候不早了,就叫我吃一回上头……好不好?嗯?”

苏瑶卿羞得偏过头去,手轻轻推她,“上一回还没够么……不行……”

连珏难耐得抓住他的手按到头顶去,声音低哑,“上一回多久远以前了!我不信你不想要……”

“我,我才不要!”他口是心非,还要推拒却遭她困住双手,压住双腿,口舌灵活地解开了带子,衣裳叫拨去了,胸口一冷,她已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

“啊——”里间只传出一声像是没来及堵住的叫声,红蕊和素兰互瞧一眼,素兰倒是淡定,只是笑里满含深意,红蕊惊得起了身,走到门边又细听了一回,往后都是被压抑住的哼叫,似是苦痛又似愉悦。

他脸霎时红了,咧嘴一笑,“我还说替连主子抓心挠肺呢,真是瞎操心……”

也不急着和素兰进去伺候了,横竖闲着,二人便拿出各自的绣活做。只是到底不怎么隔音,头先还好,主子许是拿东西捂着嘴,只听得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后头怕是连主子欺负得很了,惹的郎主呜呜咽咽的,那声调勾人肚肠,连他们在外头听着都面红耳赤,别说连主子了,怕是更停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倒觉得留点遐想的空间才销魂呢,嗯嗯。

后天见~~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蕊在耳房坐立不安,一时怕主子身子弱受不住,一时又怕后头声音大了叫院子里的人听见,正神思不属,素兰却立起身来,他这才回过神,偏过脸一瞧,卧房的门已叫推开了,连主子拢着眉头,衣服上落了褶子,面色微红地立在那儿。

二人忙请了安,连珏摆摆手,“传热水进来替你们主子擦擦身子,我……”

她不舍又纠结地侧过脸瞧了里间一眼,攥紧了拳头,平复了下呼吸,忍耐道,“我就不进去了。叫他早些安置,明儿我再来请安。”

说罢脚步凌乱地出去了。红蕊悄声道,“这是成了没啊?”素兰噗嗤笑了,“你个傻子,没听锦绣阁的小桃说么,连主子能折腾一宿呢。”

红蕊愕然,“那方才那小半个时辰都干啥了啊!”素兰忍俊不禁,推他道,“快别嚼舌头了,赶紧的,去吩咐人送热水巾子进来。”

红蕊忙出去吩咐,素兰则进了里间,帐子不知是不是叫主子失手扯下来的,凌乱地散着,里头的人隐约朝里侧卧,被子遮着头脸,许是羞得厉害了。

素兰抿嘴偷笑,转身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主子,您喝杯水吧,方才受累,嗓子必定不爽利。”

被子里那一团动了动,哑声道,“我睡了,你们都去安置吧。”他面上热烫,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一直窝在被子里不出来。

素兰放轻了声音,“您不必如此,我与红蕊对您一片忠诚,这件事必定烂在肚子里,死了带到坟墓里去。您且宽心,奴才今儿就发一回毒誓,若将您与连主子的事儿说出去,就叫我不得好死。”

苏瑶卿一震,慢慢搂了被子转过身来,眼神复杂,欲言又止道,“你不需发这样的毒誓……”他敛了眉目,笑意苦涩,“我与阿眠本就乱了纲常,若真有什么,我自己犯下的罪我自己担着便是。”

红蕊捧了铜盆一进来便听到这话,气恼道,“主子难道信不过奴才?奴才在您跟前八年了,知道您这些年过得清冷孤寂,好容易遇着个真心相爱的人,又不是真父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瞧着不过是命运弄人,您是嫁错了人,若再晚个几年,连主子必定娶了您做正夫呢。”

苏瑶卿眼眶一热,绽出一丝笑意来,“你怎么倒恼了?难道要我给你陪个不是?”

红蕊吐吐舌头,“奴才不敢。”见他笑了自己也跟着开怀,“叫素兰给您擦身子,我去给您拿身衣裳来换。”

素兰也有了笑意,扶了苏瑶卿坐起身,见他随手拢着衣裳,犹犹豫豫地伺候他脱了。素兰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河蟹爬过)

素兰难为情地绞了巾子擦,下手再轻不过了,倒是红蕊捧了衣裳自屏风后转出来,看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口无遮拦道,“连主子下嘴真狠啊,怎么成了吃奶的狼狗了,我还道她小半个时辰干什么了,原来……”

苏瑶卿红着脸瞪他一眼,红蕊赶忙收声,讨好地蹭过来问他,“主子您疼么?”

苏瑶卿面上一红,“……不碰就不疼。”红蕊还是觉得疼,感同身受般“嘶”一声,“我想起来了,原先连主子叫人送过一瓶凝露过来,说是消肿用的,我当时还纳闷是做什么用的,一直收着没拿出来,这会儿倒派上用场了。”

自顾自出去拿了回来,苏瑶卿接过来自己抹,一碰就是一颤,咬着嘴唇羞得脸都要滴出血了。

红蕊瞥一眼他胸前的守宫砂,嘟哝道,“主子您别嫌奴才话多,奴才实在好奇,连主子……真没碰下头?”

苏瑶卿红着脸摇头,再不肯多说。红蕊叹服,“怪道连主子出去时脚步凌乱,可不是憋坏了吧?”

素兰轻笑,“哪里这么容易?只要不总这样就不碍事。”苏瑶卿松了口气,想到她方才忍耐着不碰自己的模样,只觉心疼。又想到方才她急切的像饿了许久的小狗,又觉好笑,又觉甜蜜。

第二日难得放了晴,苏瑶卿推窗往外头瞧,日头耀得人眼睛也睁不开,落在脸上却是暖融融的,冬日里连阳光似乎都是妩媚多情的。

不过清晨温度极低,风窜进来叫人直打哆嗦,他不过缩了缩肩膀,素兰忙过来将窗子合拢了,又叫红蕊拿了银鼠袄子来伺候他穿了,“主子爷千万仔细着身子,您素昔体弱,好容易调养得有了几分起色,若是着了风作下病来,叫奴才和红蕊如何担待得起?”

苏瑶卿不舍地收回目光,嘟哝一声,“不过在窗边透透气罢了,哪里就冻死我了?闷在屋里无趣得紧,听说阿眠在锦绣阁置了间书屋,里头都是儿郎爱看的,偏我这里不过零散几本,今儿我也得去借几本来读了才甘心呢。”

素兰闷笑,“您平日里将话本子藏得严实,连主子来了不过是下棋弹琴,偶尔一起读书也是那些名家之作,连主子哪里想得到您也爱看呢?”

一提到心上人,苏瑶卿止不住露出几分小郎娇态,哼了一声半真半假地埋怨,“我不说她便猜不出么?”

红蕊看傻了眼,噗嗤笑了,叫苏瑶卿一瞪忙收了笑,讨好道,“叫奴才跟了您去瞧瞧吧,听闻那书房里还有市面上买不到的话本呢,也不知连主子如何寻来的。前儿我往挽翠轩去瞧绿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散稿,还未刊印的呢,您可知道是谁写的?”

他这一说倒勾起苏瑶卿的好奇心了,挑眉道,“可是我喜欢的先生?”

红蕊神秘兮兮的,“是您极欣赏的一位先生,他的话本您都买了两套,一套平日里翻看,一套收藏用呢。”

苏瑶卿眼神一亮,“是他写的?还未刊印,那岂不是他的新书?绿竹如何得来的?”

红蕊眨巴眼睛,为难道,“奴才没细问,绿竹一见我去了又是端点心上来叫我吃,又是拉我去瞧银盘儿……”

苏瑶卿怒其不争般瞥他一眼,托腮道,“只得我亲去问一回了……”素兰张罗着叫厨下的送早饭进来,立在一边伺候,“近午时再出去吧,那会儿天暖和些,到园子里走走也好,成日拘在屋里没的闷坏了。”

用了早饭又在屋里消磨了一早上时间,苏瑶卿瞧着时辰到了便从罗汉床上站起身,眉眼里隐隐有丝期待,眸子剔透,清冷中流露几分浅浅欢喜,叫素兰伺候着换了衣裳鞋子,披上斗篷,又叫红蕊往手里塞了个手炉,这才带了红蕊往园子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玉你这小狼狗——真叫人羡慕嫉妒恨啊!

猜猜郎主该遇到谁了?应该很好猜!

只是省了两句脖子以下描写,介意的亲请到群里看完整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香宁是四更天才丢开笔滚到被窝里的,正沉沉好眠,不防明枫带了小茶和小桃来,一个忙着收拾他乱糟糟的屋子,一个听着明枫吩咐上来伺候他梳洗,谁料他死活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哀怨地闭着眼嘟哝,“好哥哥叫我多睡一个时辰吧!”

明枫唇边含笑,往床边一坐,柔柔掐了他软嫩的脸蛋,“也不瞧瞧什么时候了!快起来,今儿外头难得放晴,我带你往园子里散散,你这日日闷在屋里,我瞧着越发懒怠动了。”

香宁充耳不闻,把被子盖过头顶,翻过身呼呼大睡。明枫但笑不语,挥手叫小桃掀被子。哗啦,被子一掀,冻得香宁哆嗦着就起了身,眼睛也睁开了,可怜兮兮地由着明枫将袄子往自己身上披,埋怨道,“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明枫莞尔一笑,纤纤手指点在他额头上一推,“我又不是女郎,做什么要怜你。‘惜玉’我倒是一千一万个乐意,可惜了……”

他唇边笑意越发深了,“你又不是双玉,我才不疼惜呢。”香宁搓搓自己的胳膊,没好气地哼了声,“不害臊,大清早地又秀恩爱!这份狗粮说什么我也不吃!”

小桃奇道,“孟公子平日里还吃狗粮么?这倒是口味独特……”

小茶也凑过来打趣,“公子若是要吃,我替您去趟挽翠轩,那银盘儿爱吃什么我照样也给您拿什么。”

香宁嘴角抽搐,“跟你们没法沟通!”明枫一笑,推了他起身,叫小桃伺候他换衣,又让小茶去传早饭,“我叫人在灶上热着香米粥,还有一笼子烧麦,你前儿不是还念叨着想吃么?”

香宁立时眉开眼笑,扑过来就给了明枫一个熊抱,“枫哥儿你对我最好啦!”

小茶小桃忍俊不禁,明枫嫌弃般推他贴过来的脑袋,眼里含笑,“还不撒手?叫双玉瞧见了可不好……”

说罢似是想到什么,脸上又涌起红晕来,香宁嘿嘿一笑,“我这是助攻啊你不懂,叫她瞧见才好呢,上回我搂了你的腰玩笑,她撞见了面上不动声色,夜里可劲儿地折腾,那动静……真是恨不得叫满院子的人都听到呢,这占有欲也是没谁了!”

明枫红着脸推开他,偏过身子拿袖子掖了掖发烫的脸颊,“双玉醋性大,你既知道往后可改了这坏习惯吧,叫她瞧见了万一迁怒了你可了不得。”

香宁有恃无恐,“我有你罩着,才不怕她呢!”说罢皱了皱鼻子嫌弃道,“我这老乡也是绝了,男人的醋都吃!我摆明是大好直男,她瞎操心什么啊……”

蓦地想到那日她将自己藏到怀里,他竟娇小地被藏了个严严实实,而她伸出手臂抱起自己时叫他莫名地心头悸动……果,果然这边的女人都是怪物啦,公主抱什么的太可怕了,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香宁面上一热,忙甩头将奇怪的念头抛到脑后。有好吃的便万事大吉,乖乖梳洗过坐下用了早午饭,这才披了斗篷跟明枫往园子里去了。

午间阳光虽耀眼却只让人觉得温暖,香宁晒了会儿太阳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几乎快融化了一般。

不出小半个时辰,走得脚底也发热,香宁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脚步迟缓了片刻落到了明枫身后,不防他突然停下,恭敬地向来人请安,“明枫见过郎主大人。”

郎主?说起来自进了连府还没见过这尊大佛呢。因明枫特意吩咐过叫他不要到离尘轩去打扰,他也不敢胡来,只知道是连珏名义上的爹爹,想来也至少有个三四十岁,身子又不好,该当静养的。

睁了眼去瞧,一瞬满眼惊艳,如今才明白什么叫惊鸿一瞥。真是个玉雕般的美人儿,披了银白底色绣金线的斗篷,一头缎子似的乌发,衬着那白雪似的肤色,真是惊心动魄的黑白对比。

那五官竟是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无一处不叫人心折,只那一双眼,清凌凌,阳光下落了细碎的光,却仍是寒凉,瞧过来的那一眼都叫他止不住要打个哆嗦。

这人哪里是个三四十的中年人夫啊,分明是人间仙子,堪比国色!一瞬他脑海里蹦出一段段溢美之词,灵感瞬间迸发,手指发痒,几乎恨不得立时回自己屋里坐下开个新坑再说!

他这一失神,场面便有些尴尬,明枫咳嗽一声,又伸手悄悄捏在他胳膊上,香宁这才猛得回神,慌忙学着小桃蹲身请安,“见过郎主大人。”

苏瑶卿蹙着眉打量他一回,见这小郎不过十四五岁却生得美若珠玉,光艳照人,一身装扮也不似府里的小厮,蓦地想起阿眠曾与他提了一回,说这位孟公子是明枫的至交,又与她有些渊源,暂借住在府上。

他并未放到心上,哪怕今儿见着了是个如花似玉的小郎也不过稍感讶异,许是对阿眠放了心,也知道她时刻将自己放在心上,对于旁的,他倒看得淡了。

淡声叫他起了,转向明枫,唇边牵起一丝笑,“我正要往锦绣阁去呢,不曾想在这儿遇着了。”

明枫心下讶然,郎主从来也不往各处走动,今儿还真是难得,也不去猜测他的意图,亲切笑了笑,引了人折返,“郎主能来锦绣阁实是我的福气,也过了午时了,不知郎主用饭了不曾?”

红蕊在一旁接口,“主子还未用,才从挽翠轩出来,知道明主子那儿收着宁枫先生的新书散稿,兴冲冲地就过来了。”

明枫和香宁同时愣住了。再去瞧郎主,面上竟浮起一丝窘迫的红晕,拿眼瞪了红蕊一眼,那小厮许是常这般多嘴,主子也纵着他,眼下不过低头赔笑。

香宁大胆问了一句,“郎主大人可是喜欢这位先生的书么?”

苏瑶卿唇边笑意徐徐扩散,“正是,先生思想当世罕见,如今虽有不少男子写书,敢于将男子写得纵情肆意,写得潇洒磊落,不为世俗所困的却只有宁枫先生一人。”

香宁心头饱胀,如灌了暖流一般,真想冲上前握住他的手热烈地表达一番感谢之情。

他竟然有这么个大美人粉丝!不激动才怪!

明枫笑着瞥他一眼,定了定神道,“原只有我一人读着喜欢,后来眉儿绿竹也迷上了,如今竟也入了郎主大人的眼,可见这位先生确实与众不同。锦绣阁的书房里恰好收了他最早一些不曾刊印的短篇,另有他近来才写的新书散稿,我这就带郎主大人去瞧瞧。”

苏瑶卿听了满心欢喜,一路随着明枫进了锦绣阁,入了书房,倒是那孟公子亲自捧了一叠书稿奉上,因是未刊印的,便都是些散稿。

他一眼瞧过去竟是先生的原稿,不由小心接过,珍重地拿在手里。香宁看在眼里,心里更是喜悦非常,背着手意气风发道,“郎主大人不必如此,本就是不得人赏识的废稿,若郎主大人不嫌弃便收下吧,权当做孟某的见面礼了。”

苏瑶卿一怔,听他的这番话,再瞧他这等姿态,又联想这莫名出现的珍贵书稿,心里原也有几分猜测,愕然道,“莫非你是……先生本人?”

香宁拱了拱手,“孟某不才,枫宁天下正是区区的笔名。”

苏瑶卿眸子一亮,心绪澎湃,“不曾想竟能亲眼见着先生,先生这般年纪却写得如此好文,实在叫苏某钦佩。”

说着走上前来拖了他的手,“我极喜欢先生的书,恨不得引先生为知己,如今叫我得见先生一面,也是我前世的造化了。”

这番话太叫人受用了,香宁心坎儿里都发甜,二人虽初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

苏瑶卿常独自一人,连府又与世隔绝,他深感知音难求,如今竟遇着了香宁,本就钦慕他的才情,这人又是个跳脱热络的脾性,也不似别个见他性子清冷便自觉疏远,二人时常凑在一处,或抚琴共赏,或闲谈话本,一时好得如同兄弟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郎主也是个小书迷啊,哈哈。

挠头,可能之前郎主只跟双玉有亲密互动,突然得了密友大家看着不习惯吧?

不过下章有反转,双玉吃醋呀!

☆、第一百三十章

这一日用了晚饭,香宁揣了稿子又要往离尘轩去,明枫掀了帘子进来一瞧,笑着打趣他,“孟公子又要去会佳人了么?这几日天天往离尘轩跑,真是一见郎主误终身啊!”

香宁由着他打趣,探头往窗外瞧了眼,“外头风大么?没落雪吧?”

明枫上前来将他的兜帽掀起戴好,无奈道,“天晴着呢,只是夜间寒凉,怎么不白日里过去?”

香宁眸子清亮,笑盈盈的,“郎主前两日便将《迷情》第一卷读完了,我昨天白日里送了存稿过去,他爱不释手地读过后还替我校对了一回,真叫我无以为报,今儿便赶了几章出来,不好叫他久等,我这就拿过去叫他过过眼。”

明枫见他脚步匆匆地要往外头去,心里涌起一丝担忧,到底没忍住又唤了一声,“香宁。”

香宁顿住脚步,回身瞧他,眉目间存几分疑惑,“枫哥儿?”

明枫欲言又止,迟疑着问出口,“你这几日总往离尘轩去,可曾撞见双玉?”

香宁想了想,突然觉出点儿奇怪之处,几次去竟都碰见了,想着她年前分明忙得不可开交,却都日日要往离尘轩去。昨日去时他已在屋内,她不过进来瞧了郎主一眼,又问几句话便匆匆行出去了。

来去匆匆,可见脱不开身,即使如此也要来瞧他一眼,何等牵挂!

香宁一时想不到别处,只有些莫名道,“回回都能见着呢,左不过陪着郎主下棋读书,她倒是挺孝顺的……”

论起来这两个人也没血缘关系,不过他也听过一耳朵,据说连珏这身子算是郎主养大的,也难怪她亲近,恐怕也存着几分报答的意思吧?

明枫咳嗽一声,颇有几分不自在,肃着脸色道,“郎主是双玉的逆鳞,等闲不能触碰。你进退要有分寸,以文会友是好的,切记不可像对我这般胡来。”

香宁一头雾水——是说不让他失了恭敬么?他立时笑起来,“自然,枫哥儿永远是不同的,你我兄弟一般,我不过在你面前才撒娇卖乖呢,在别人那儿都规规矩矩的!”

明枫听他这么说才放了心,送他出了门,又叫个童儿替他提了灯笼照路,远远地见他身影融入夜色里才折回屋里去了。

香宁还是头回入了夜来离尘轩,一见他来,门上的小童也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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