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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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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珏正坐在床上,让瑞儿伺候着梳头。她倒是想自己动手,那孩子却跟做错了事般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连珏深觉得自己像抢了人家饭碗,赶紧命了他来梳头。

这下可喜笑颜开了。

女人屋里不放梳张台,只在床头柜子里放一个妆匣子,放些必用的梳子头油,倒是另有放各式冠带的盒子,只是她还未及冠,尚且用不上。

瞧见叶眉儿出来,连珏便错不开眼了,看得入了神,也将小郎看得红了脸。瑞儿和寿儿互看一眼,俱抿了嘴偷笑。

将头发梳通了,又让眉儿伺候着穿上淡蓝底子莲花纹样的交领长衫,腰间系了兰色如意丝绦,脚上蹬了宝相花纹的锦鞋,头发用素色发带束了,显得精神利落。

再站起身来便是位翩翩佳女子,连珏又让瑞儿找了把折扇过来,放在手里往外一展,啪得一声,配上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真要把人迷杀了。

眉儿俏脸一红,眼里情意流转,只觉妻主性子又好,待自己温柔体贴不说,又生得这般好相貌,自己真该去烧香拜佛才是。

瑞儿寿儿两个还小,被连珏那故作风流的样子逗得直发笑,拍手赞道,“主子您这般俊,若是进了城怕是那些怀春小郎们都要自此害上相思病了。”

连珏演得真真的,扇子遮了半张脸,桃花眼一眨,“过奖过奖。”

瑞儿寿儿又噗嗤笑了,眉儿也弯了唇角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每天追文给我留言的小天使们!

留言是我的精神食粮,多多鼓励,多多夸奖文文,它就会茂盛生长——当然因为作者菌的关系,长得慢,多多包涵~

我跟大家一样,每天都期盼着看到连珏和可爱的小郎们!

所以尽量不断更吧,只是字数会比较少,实在忙的时候没法更,会跟大家说的!

☆、第十二章

耍完帅,连珏咳嗽一声,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孩子气,又让眉儿收了扇子,只自己转到屏风后的穿衣镜前瞧模样去了。

眉儿跟在身边伺候,“主子,这可是洋货,照得忒清了些,听瑞儿说也只有主子这儿有这么一抬,连郎主那儿都还用着铜镜呢。”

连珏看到镜子微怔了下,她还不清楚这边的世界格局,看来也是有类似欧洲的地方,并且已经开始互通有无了。

她定了定神,瞧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了。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熟悉是因为还真有几分跟原来的自己一样,陌生却是因为这脸过于精致了,且显得凌厉,那美是带着攻势,锋利无匹的。

不一时,瑞儿那边已经让人送了早饭过来。用毕,连珏便带着眉儿,穿过夹道往正房走。

因是醒来后第一次出房门,连珏觉得新鲜,四下看看,风景宜人四个字怕是不能够描述的,空气又清新,天蓝得要渗入心里去。

不自觉满足地叹息一声。

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远离了雾霾,又是这般天上人间的景致,真该为自己庆幸的。

因起得早,二人到了正房时才过了辰时。若是平日里苏瑶卿也只是将将醒转的时候,昨夜却因连珏那番话心头烦乱,辗转反侧,直至天亮才合了眼睡去,眼下正昏沉着还未起身。

绿竹如实说了一回,连珏心疼起来,只嘱咐了让不要吵醒他,待郎主醒来再来通报便可。

天气好,连珏不愿回屋里闷着,便又让眉儿带着去找明叔。这是个郎主身边的老人了,对府里诸般事宜也都清楚,问他再好不过了。

到得管事们住着的院子,眉儿进去通报,不一时明枫便迎了出来。哪里想过自来痴痴傻傻从不管事的小主子会亲自上门来,打眼一瞧,嚯,好俊的女郎。

以往虽也是这般打扮,却不一时便折腾散了,在院子里玩猫逗狗,到处折腾,上树又下塘子,身上脏兮兮的不说,一张脸也看不太分明。

如今这么仪表堂堂往那儿一立,几乎以为是换了个人。

只听说昨儿夜里醒转了,郎主吩咐着不许打扰,想着等小主子大好了再去请安,没料到她竟亲自找了过来。

明枫蹲身请了安,将连珏引入正堂,又是奉茶又是让人端点心来,再去叫了其余的管事前来听命。

“明叔不用拘谨,我这番来只是想熟悉熟悉府里的诸般事宜。以前我不济事,眼下大好了便不能让郎主再劳累,到底是男人,又没个助力,合该歇下享子孙福的。每日有何需要打点的,你尽管说来。”

明枫并各位管事便一一陈说。连珏记在心里,前面的事项大约是田庄铺子收租的事,铺子隔几日要去巡视一回,账本一季度一审,庄子大可以半年一去。

后宅的事琐碎了些,厨房绣房车马库房,从上到下各项吃穿用度皆要安排。

各位管事都有自己的职责,连珏听他们一说,心里记了回,又条理清晰,分门别类地将各人职责重新规整一回,众人听了只觉惊奇,纷纷点头。

“往后虽有我接管,只那些琐事不要再去烦劳郎主,大事却要通传。其余衣裳月钱餐点皆按照以往郎主的安排,规矩也是照旧,若有人出了错儿,我不似郎主那般宽和,到时怕是不好收拾的。希望大家各司其职,协助我将连府打理好了。”

众管事哪敢不从,俱都低了头称是。心里也觉得这样才合体统,原先是府里没个能担当的,这才让后院里的男人管起家来。

一个寡夫抛头露面的到底有诸多不便,如今连主子来理事却是再好不过的。

几位管事都退了下,只明枫被留下问话。眉儿见了管着绣房的肖管事,心下想着去借绣图来多学几个纹样好给主子做斗篷,便向连珏请了恩典,随着管事的去了。

明枫见她方才虽是头一回管事,却有模有样,气度不凡,心里便提起来,不知会有什么吩咐。

连珏略打量了他一回。男人身段窈窕,穿了件淡蓝色衫子,五官端秀,约莫二十多的年岁,生得一双细长妩媚的眸子,毕竟是管事的,不似闺中小郎和近身伺候的那般肤白细腻,反倒是微微带着些蜜色,看人时总微带了笑意,眼角弯弯的。

“主子请用茶。”他一手将大袖牵起替她添茶,露出纤细玲珑的手腕来,却是干干净净,连个手钏都没戴。

连珏大约瞧出了这边男人女人服饰上的一个区别。女人多穿窄袖箭袖的衣裳,做起事也来利落方便,男人却要穿宽袖大袖广袖的,显得飘逸柔媚。

“明叔是府里的家生子?在这府上伺候了多久了?”

“奴才自出生起就在府里了,算起来奴才已在府里过了二十五年了。”

连珏捧起茶杯里,嘴唇沾了沾,茶香氤氲,“嗯,方才瞧那几位管事俱都是挽了发髻的,独你一人散着发,这是为何?”

明枫愕然。自来成了家的男子都要挽髻,郎主大人不爱拘束,又是主子没人敢乱嚼舌头,他们这些下人哪有敢不守规矩的。

世人皆知的事儿她却当面问了出来,叫他一阵尴尬,却也知道她才治好了痴症,不懂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底窘迫,嗫嚅地回了话; “他们皆已成家,奴才……却是独身,不必挽发。”

连珏讶然,抬头去看他,见男人面色尴尬,心下知道无意戳到了人家伤心事,忙说,“是我唐突了,只是不曾想到……”

她有点儿不知如何开口。古人成亲都早,这么个样貌身段,办事又妥帖的人,她以为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明枫连忙半蹲了身子,“奴才惶恐,主子但有话要问,奴才是知无不言的。再说奴才独身也不是什么秘事,府里人尽皆知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位猜到的亲,你很厉害哎——

只是辈分大才被叫“叔”,其实很年轻的。

☆、第十三章

虽说不是秘事,可明枫毕竟是男子,脸皮子薄,面上已显出几分不自在来。

连珏让他起身,怕他难堪连忙岔开了话头,说起自己以前的事来,“我这次醒来前事忘了大半,许是本来也记得不甚清楚,所以特地来问问明叔,我以前可曾习过什么?”

明枫重新立起身,含了笑意道,“主子以往是个坐不住的,郎主教您识字写字,写两个就要往外跑,只是喜学武,每日都要将先生教的拳法功夫练上一回才肯用饭。”

难怪练得这般结实。连珏微微点头,又问起郎主的身子,“是小时候落了病根么?可服着药?”

“郎主身子羸弱是因胎里就没养好,生下后得的看顾也不多,因而隔三差五便会病上一回,人也总是没什么精神。前儿还服着药呢,这几日因着您病倒了劳心费力的,药也喝不下,饭也进得少,眼见着才调理得有了起色的身子又憔悴了。”

连珏心疼得蹙眉,又问,“听说府里有个客居的先生,姓柳的?”

“是柳信芳先生,年纪虽小却是天下第一名医章织里的亲传弟子,不知是什么机缘被郎主救过一回,因而留在府里一年权当报恩,只这几日还在回程的路上,想来过几日就能见着了。”

“原来如此。”连珏并未多想,又聊起郎主如何打理府上,如何费神费力地看顾她,心下对苏瑶卿的心疼怜惜又增了几分。

又过了会子,饮尽了茶,连珏将茶杯放回小几上,起身要行出去,明枫亲送至院门,福了身子,“主子走好。”

连珏点点头,却没再动。明枫心下疑惑,略抬了头去看,那人背着手看院前繁盛的木绣球,眼里有几分犹疑,不知在想什么。

正心下忐忑,主子却偏转了身,眼里干干净净的,不似主子看奴才,倒像是盛夏时节,繁盛花树下初遇了哪位少年郎,眸子里眼波流转,“你叫什么名字?”

他心里咯噔一声,伺候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失态,莫名地磕巴起来,“奴,奴才叫做明枫,是原来的郎主赐的名儿。”

连珏笑起来,“知道了,你比我也没大多少,原来那样叫却是把你叫老了,以后我便叫你明枫吧。”

之后也不等他有个回应便挥手让他回去,“日头快上来了,当心晒着,回去吧。”

自顾自转身走了。

“……”明枫一脸惊愕地立在原地。没大多少?他可是足足大她七岁啊!

又想起她最后那句话,不免用手贴了贴自己微烫的脸。哪有主子担心奴才晒着的——这人行事作风真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连珏回了自己院子,寿儿瑞儿忙着要给她端茶送水,叫她挥手止了,“别忙,先将我往日练的拳谱什么的都拿出来我瞧瞧。”

瑞儿便引了连珏去往书房,房间开阔,窗边设了张黄花梨平头案,可见选材精湛,面板木纹尤为绚丽,透雕牙头,双凤相背,凤身婉转,又有张圈椅,靠背板也是镌刻满了浮雕花纹。

开了窗外面是一片荷塘,正是夏日里,荷叶碧绿,一朵朵荷花连成片儿了,看得人心下舒畅。

几个书架上都摆满了书,分门别类的,也不知收藏了多少年,有些书页已经发黄,只是每日都有人打扫很是干净,一丝尘土都没沾上。

瑞儿指了其中一个书架,“主子,拳谱都在这个架子上呢。”踮着脚尖要去取谱子,连珏拍他的脑袋逗孩子似的,“你哪里够得到,我来。”

瑞儿吐吐舌头,“那我让寿儿去厨下吩咐一声,叫煮好酸梅汁备着,您练了拳一会子要渴呢。”

连珏点点头,眼睛盯着书架,好一会儿就找出数本拳谱,并一排剑谱来,捧了拿到案上,不一会儿就翻过一本。

或许是这身子练过,因而看起来不觉陌生,脑海里还能自动放映,过电影似的,连珏放下一本便出了书房,回了屋喊着瑞儿给自己找件平日练武的宽松衣服来。

瑞儿忙不迭地捧出一套来,这回不是袍子了,薄薄的衫子和裤子,倒和现代的穿着有几分相似,只是上面是交领的,左右还得系带。

连珏也不叫伺候,自己穿好,往院子里一站,拳头打起来虎虎生风。

果真跟记忆继承一般,打起来一丝生疏也无。这脑子也不知是不是以前总也不动,如今动起来了比一般人还厉害,记性好得没话说。

寿儿折回来就看到主子在打拳,赶紧捧了瓜子拉着瑞儿坐到院子一旁的石凳上,兴奋地拍手,“好些时候没见主子打了,比以往还好看呢,嚯,那拳头挥出去带起的风怕是能把我给掀翻了。”

瑞儿捂嘴笑,又瞪他一眼,“主子练武你倒享受起来了,一会儿叫人瞧见了看你吃不吃板子!”

寿儿只得收了瓜子,只在手里藏了一小把,偷偷摸摸地吃。

果真让瑞儿料到了,不一时就有正院的小童跑了过来,见主子在练拳不敢打扰,只悄声跟瑞儿说郎主一会儿要过来。

“郎主可用了早饭?”

那小童只摇头,低声说,“听绿竹哥哥说才醒来,饭还不曾用。”瑞儿便亲去厨房,用海棠花的漆盒装了提回来候着。

另一边,苏瑶卿才醒来那会儿头晕沉沉的,让红蕊给揉着额角,精神头不足脸上也显出几分不快来,倒是绿竹铺床时随口说了一句,“主子爷,连主子今儿醒得忒早,用了饭就来给您请安了,见您睡着便不让打扰,说是待您醒了让奴才去通报一声呢。”

苏瑶卿心里立刻松快下来,脸上也有了好颜色。要知道他昨晚便是因不知明日如何与她相处才辗转反侧,眼下好了,她既先来了,他便有缘由去见她了。

“主子,今儿还是穿素色的袍子么?我瞧着淡紫色的这件也不错。”

苏瑶卿瞥了一眼,“嗯,今儿脸色不好,穿有颜色的也提提神儿。”

穿戴好了,又在脸上浅浅上了层妆,脸色霎时好看了,只是唇色太淡,他又不喜涂那些口脂,便只抿了抿唇,抿出几分血色来,也不叫饭便往西厢去。

作者有话要说:  郎主出来了!

说起来本文是后宅文,没我以前那些文那样大风大浪的,情节相对平淡温馨,又全文感情戏,所以看起来感情似乎进展的会快一些——因为没别的分神的东西。

挠头,我自己看着挺乐的,就是自己喜欢啦——希望大家也看得开心。

☆、第十四章

绿竹跟在身边,拖了他的手,怕他精神不济,又连早饭也不用不妨跌上一跤,“主子,奴才打发了人去看,说是连主子在院里练拳呢,您好歹先用了早饭再去。”

“不急。阿眠这孩子昨儿力气还不足呢,今儿怎么才起来就练拳了?我不放心,先去瞧瞧她。”

红蕊急急拿了伞出来,小跑着过来撑开伞,这会儿日头还不烈,郎主却晒不得,不撑着伞没一会儿就要晕沉了。

到了院口,也不让守门儿的小厮通报,站在那儿看连珏打拳。

他不是没看过的,只是今儿竟像看着个陌生人。以前看着就像看孩子玩耍,她打得也不似这般认真,见了他就要停下跑来抱他的手。

哪有这般神采奕奕,丰神俊朗的时候。

他一时怔住,倒是连珏打完一套收了手,转过身就瞧见院门口立了个天仙般的人,没想到他竟自己亲自过来了,心下欢喜,面上便也露出笑意来。

他不妨那人突然朝自己笑,阳光下,她额头上还有汗珠子,眼神亮得像是一瞬照进自己心底。

瑞儿寿儿忙过来请了安,却见自家主子不出声,也只得呆立一边。

连珏咳嗽一声,自己先不自在起来,琢磨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叫名儿是万万不行的,叫爹爹更是一百个不愿,只能僵硬着作揖,“阿眠给郎主请安。”

他眼睛睁大了些,心里仿佛被扎了根刺。她叫自己郎主——如此生分!这也是第一回她这么叫,以前是爹爹,昨天……是瑶卿。

他心下黯然,却不知到底是因为她不唤一声“爹爹”,还是改了那声僭越不合礼数的“瑶卿”。

这等心思万不该有!他硬了心肠不去想,点点头,也端了架子,作出该有的样子,声音淡淡的,“才醒来就打拳,出了汗再吹了风又要病了。伺候的人是死的么?还不拿了巾子给你们主子擦擦!”

他声音一厉,吓得寿儿哆嗦起来,倒是瑞儿忙蹲身请罪,又忙不迭拿了帕子给连珏擦汗。

他个子小,连珏个头高,要擦脑门上的汗还得弯下腰,正要接了自己擦,那边儿苏瑶卿行过来,步子似乎有些虚晃,抽出自己的帕子亲自给她擦起来。

“这些个小的也是不得力,你这院子也该再添几个能用的了。叶眉儿呢,怎么不见他在跟前伺候着?”

连珏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声音温软,“我打发他去绣房学样子了,要花些时候。”

苏瑶卿知道她一双眼落在自己脸上,目光如炬几乎让人承受不住,只好垂了眸子掩饰慌乱,“自有绣房的人给做衣裳,他不好生在你身边伺候却去不相干的地方,这规矩还得让明叔从头教起才是。”

擦好了要退开,不妨眼前突然一黑,登时要往后倒,绿竹红蕊急得要上来扶,却是连珏更快,把人往怀里一揽,打横抱起就往屋里去,一边低头看他,眼神焦急,“看着就要晕倒的样子,好在我注意着……”

绿竹和红蕊都看呆了——这是什么事儿?主子爷怎么落小主子怀里去了?

这边厢苏瑶卿被抱在怀里,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臊得没脸见人。这哪儿像个爹爹的样子?让人看笑话了!

“你怎得这般轻?”连珏抱着人还不安生,上手又掂量一把,让苏瑶卿羞恼更添一分,拿眼瞪起她来。

连珏低头一看,蓦地笑了,“你就拿这眼神看我吧,端着架子我怪不习惯的。只比我大六岁,让我喊爹爹可是再不成了。”

“阿眠你又放肆……”他气恼地要说她,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噜噜的声音,他霎时羞红了脸,尴尬地四处乱看。

连珏笑意更盛,“没用早饭就跑来看我,阿眠受宠若惊。”

“才……才不是,我只是没胃口。”低低的嘟哝才出口自己就先愣住了。这般的语气和撒娇没两样,他多少年没用这声气说话了?自见了她,反倒自己变得像个孩子。

“没胃口就不吃?瞧瞧谁更像孩子……不行,我要看着你吃了才算。”说着就传了瑞儿去叫早饭。

瑞儿早就备好了,提了漆盒进来,又让摆了小桌子在床上。连珏亲自扶起苏瑶卿;给他垫靠背时笑了下,“这跟昨儿正好反过来了,我说了以后都由我看顾你,可不会食言。”

又是一口一个“你”。苏瑶卿不知为何在她跟前也摆不出郎主的架子,又联想起昨夜她说那番话时的神情和动作,脸上热烫起来,不自觉地就要去摸自己的手腕。

厨下给准备了牛乳子,还有蒸蛋,配着一碟子葱花饼,很是清爽。连珏不妨看到牛奶,还挺稀奇的,用手摸了碗边试温度,正正好,亲自舀了一勺送到苏瑶卿嘴边。

瑞儿也看傻了,紧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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