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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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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青儿唤了一声,见那小人不转动了,上手又为他拧了几圈发条。那叮咚的声音一起,香宁便猛然醒过神来,突然直起身子走到床边,一翻身往床上滚倒了,滚来滚去,一边嘟哝,“完了完了,老子到底怎么回事啊!”过了一阵又跟自己叫板似的嚷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青儿也不去打扰,自去收拾主子的衣柜,一打开来镇定如他都忍不住惊愕地睁圆了眼,僵了半晌才默默将衣裳一件件拿出来,重新叠好再放回去。

临近傍晚,青儿见主子还在床上念“不可能”三字经,只得挑了那件玫瑰红遍地金的袄子送过去,“主子,除夕晚宴您穿这身吧,喜庆。”

香宁瞥了一眼,脸一红,抱着枕头垂着脑袋嘟哝,“我不去了,你去回话时就说我身上不舒服。”

青儿哦了一声,也不收衣服,默默将衣裳放到床头,又忙忙碌碌地收拾屋子各处。

香宁真觉得自己是乌鸦嘴,不过想找个借口不去,结果躺着躺着便觉头疼脑热起来,人也蔫蔫的,青儿见了忙倒了温水来与他喝了,又拿热水巾子敷了额头。

“青儿这就去寻柳先生,一会子宴席开了怕是不得闲。”匆匆忙忙便出去了。

明枫瞧着时辰,换了银红色云锦缎交领长袄来东厢寻他,却见他卧在床上,面色潮红,他一惊,“这是怎么了?”

香宁笑了笑,“头有些晕,许是伤了风吧,没什么大事儿。”

明枫蹙眉,眼里含着担忧,念叨他,“前儿在冰上玩了大半天,又出了汗,怕是那时候就着凉了。我还道你身子骨结实,又有双玉给的斗篷,想来该无事的,不曾想还是积了寒气,我这就打发我院里的童儿去请先生过来。”

香宁喊住他,眼神闪躲,“我院里的青儿已经去请了。”明枫一怔,“青儿?”他记得那孩子是在玉痕馆的书房里伺候的,很是沉稳,办事也妥帖。

香宁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嗯……今儿他突然过来了。”明枫见他神色暗淡,低着头不敢看他,心内叹息一声,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拍了拍,轻声道,“身边有个伺候的也好,还是双玉想得周到,知道你跟只皮猴子似的,没人周全着容易将自己折腾病了,眼下可不是如此么?”

香宁鼻子微酸,心里各样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又过半刻青儿引小柳进来了,他今儿也难得穿了亮色的衣裳,石榴红缂丝蝴蝶纹样的扣身小袄,头上还簪了蝴蝶的掠儿,越发显得玲珑可爱。

替他瞧过了,往书桌边坐定开了药方叫青儿去煎药,见明枫忧心忡忡的,他甩给香宁一个白眼,“小感风寒,不碍事,吃两天药就好了。他身子骨结实,上回从二楼摔下来几天就好了,你别操心了,这会子宴席也开了,快去吧。”

明枫摇摇头,“我等青儿拿了药回来再走,他还病着,留他一人在屋里孤单,先生去吧。”

小柳往床边一坐,双脚悬空晃了晃,“我也不急,横竖连珏这会儿还在前院吃酒发赏,后院里下人们正排着队到郎主跟前磕头拜年,我已打发人去说了,晚些到也无妨。”

香宁见他们这般顾念自己,只觉心头微热,感动地哽咽一声,“枫哥儿,小芳儿,你们俩对我真好,无以为报,等我好了以身……”

明枫早捏了他的脸笑骂,“又胡说开了!”小柳也瞪他一眼,气鼓鼓的,“叫谁小芳儿呢!小宁子小宁子!”

香宁哈哈笑,三人又说了会儿话,待青儿回来捧了一碗苦涩的药汤喂他喝下了,见他精神不济,便叫他睡下,又吩咐着青儿仔细看顾,二人这才匆忙赴宴去了。

宴席摆在玉痕馆的厅堂里,才进去便觉满目生辉。眉儿穿着桃红缂丝的银鼠袄子,绿竹穿着茜红色绣金小袄,乐音则是一身胭脂红金线缎子小袄,三人坐在一桌,听见声响同时瞧过来,各个春山黛秀,秋水盈眸,又各有姿色,交相辉映。

明枫小柳只朝他们一笑,先到郎主跟前请了安。苏瑶卿穿了凤穿牡丹的朱红色长袄,冰肌玉骨,眉眼冷峭,仍是疏淡的模样,只是眼梢眉角都透出掩不住的风情,真正艳压群芳。

他暂管着后院,也给连珏的房里人都发了赏,又叫旁边捧着托盘的小童上前,淡淡道,“阿眠为诸位亲自缝制了放压岁钱的荷包,难为她堂堂女郎,绣这些个不知用了多少时候,你们好生收着吧。”

明枫和小柳都应了是,见那童儿掀开上面罩着的红绸,里头只剩两个荷包,一个宝蓝色一个柳绿色,样式简单,也没多少刺绣,只是在荷包边角上绣了字儿。

明枫那个绣的是“双玉*枫儿”,小柳的则是“珏*芳”。二人瞧着都弯了唇角,珍重握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宁子,噗——

郎主美爆!

明天继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连珏在前院发了赏,小吃了几杯酒,也不多留,只嘱咐了乐安乐容子时放炮竹的事便辞了出来。

除夕夜,连府处处张灯结彩,下人们的院落里也都赏了席面,拜过郎主后便热热闹闹地聚在一处用年夜饭。连珏远远听到欢声笑语,不由想起前世过年的景象,虽热闹却总觉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到了如今才忽觉找到了归宿。

她瞧着玉痕馆的方向,想起等着自己的男人们,心里涌起一阵热流,唇边泛起深深笑意,提了步子才要回去,这时有个小童裹着斗篷提了灯笼快步走过来,见了连珏忙蹲身请安。

连珏见是玲珑舍的小九儿,一手提着灯笼,一手还抱着个药包。后院的一等小厮都在华音馆吃年夜饭,葱儿包子厨艺好,这事儿便揽了过去。他这时跑出来送药,莫不是谁病了?

连珏没来由觉得心头一沉,问道,“你拿了药是要送到哪儿去?”

小九儿脆声道,“回主子,是锦绣阁的孟公子病了,先生去瞧过了,后来又打发人叫奴才送包药丸过去,说是怕公子头疼得歇不住觉,喝些安神的才好。”

半晌没听到主子发话,小九儿悄悄抬起头瞥了眼,只见连主子面沉如水,手背在身后,俊美的轮廓仿若染了风霜似的,冷冽得叫人不敢直视。

他忙又低下头去,听主子问道,“他怎么了?可是伤了风?”

“是前两日积了寒气,今儿才发出来呢,不过先生说吃两天药就能好了。”

连珏觉得烦躁不安,想着去瞧一眼,又觉已叫先生去过了,也不是大病,自己去了公子闺房恐叫人在背后说道。还是不去吧——连珏压下心内情绪,挥了挥手,“你去吧。”

小九儿福了福身子,见主子还在原地没动便有些怯怯的,也不敢走了。好容易见主子迈开几步,他松了口气才要走,又叫主子喊住了,“等等……我替你送过去。”

小九儿睁圆了眼睛,头摇得像拨浪鼓,“这如何使得!”连珏笑着伸手接过药包,“不碍事,去华音馆吧,好好吃年夜饭。”

小九儿瞧见主子笑了,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他不由有些红了脸,还捏着小手犹豫着,连珏又摸摸他的小脑袋,“去吧,主子的命令你敢不听么?”

小九儿这才点了头,心里感激万分。主子为了叫自己早些回去吃年夜饭,竟愿意自己跑一趟,多好的人啊!

连珏拿了药包往锦绣阁走,一路都在想,这人是自己老乡,穿越一回难得遇见的,又是明枫知己,总是要多看顾些的。这回病了,又是在过年的喜庆日子,他心里必定不好受。现代还有探病一说呢,自己去瞧一回就算是送温暖吧。

进了锦绣阁,往东厢去,青儿正从小厨房端了碗热腾腾的面出来,瞧见主子也不惊慌,捧着托盘恭敬道,“连主子,孟公子说要吃长寿面,奴才便往厨下要了。”

连珏看了一眼,清汤寡水的,不由皱了眉头,“叫他们重做,这回拿鸡汤煮了,放颗鸡蛋,再剁些鸡丝,配上香菇青菜。”

末了似是想到什么,从荷包里摸出两个银角子,“就说是我要的。”

青儿恭敬接过,又往锦绣阁的小厨房去了。连珏放轻步子进了卧房的门,这屋里一张架子床,一个衣柜,另有个书架,放一张书桌圈椅,样样素朴,没什么纹饰雕刻,许是青儿收拾过了,桌上笔墨纸砚都放得规整,只是屋里别无其它摆设,雪洞儿似的。

水墨帐子是放下来的,隐约瞧见个人影动了动,不知拨弄着什么,突然便传出八音盒的声响来。连珏唇角微扬,轻缓走到边上,背着手轻声道,“公子既病了为何不好生睡下?”

声音才落下里面的人便僵住了,半晌才发出闷声,“你怎么来了?”

他素来恭敬唤她一声“连大人”,可近来因着她心思烦乱,觉得这人是罪魁祸首,便也不耐烦恭敬称呼她,反正大家都是现代人,别别扭扭得喊什么“大人”?

连珏听他声音还算精神,又含一丝别扭,止不住扬起唇角,“老乡病了,我来送个温暖。”

香宁自她进来后便六神无主,本来脑袋就晕沉沉的,眼下是真正装不出什么机灵活泼样子了。

把自己塞回被子里,佯装咳嗽几声,香宁从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隔着帘子闷声道,“不必不必,我现在是重感冒,传给你可不好,谢谢你来探病,赶紧回吧,玉痕馆里还有一堆美人等着你呢。”

说完自己噎住了,面红耳赤的,心里直骂自己——为什么要说什么美人啊,语气也酸溜溜的,莫名其妙啊孟香宁!

还以为会被她嘲笑,谁料那人只默默搬了圈椅到床边坐下,轻声笑,“今儿是你生日?”

香宁心头一跳,想来她是撞见青儿端着那碗面条了,只得支吾一声,“是啊。”

“明枫不是说你开春才及笄……哦我知道了。”

香宁疑惑地将目光转向帐子外,听她说道,“事前不知道便没备礼物,倒是正好有压岁钱,生日送钱虽不好听,不过想来你该不介意吧。”

香宁蓦地一笑,“那当然,我一大老爷们,给钱实在!拿来吧。”自己伸了手自帐子里探出来了,白生生的,掌心向上。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他还勾勾手指,“钱呢?”连珏忍俊不禁,笑意扩散到眼角眉梢,将揣在袖子里不知送不送,却莫名做了出来的荷包轻轻放到他手掌上。

香宁接过一瞧,呦了一声,“还拿这么好看的荷包装着呢,客气客气,你就该直接往我手里塞钱,咱们谁跟谁,你说是不——”

声音突然断了,香宁摸到荷包上的刺绣,定睛一看上头是用金线绣的小字,还是英文,“Happy New Year; 宁。”

红晕从脖颈蔓延开,心头砰砰乱跳,香宁盯着那一排小字看着,目光滑过最后一个字,忙将荷包胡乱丢到一边,触了电似的缩回手。

动静有点儿大,连珏不由出声问道,“怎么了?”香宁忙将那荷包又捡回来了,攥在手心里强笑两声,“没,我高兴得说不出话而已,那个……你还不走?”

连珏起了身,“这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连珏和香宁互动很特别,很有爱。

香宁马上要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了!

大家如果喜欢的话请多多留言,最近看得人少了好多……蓝瘦香菇。

☆、第一百四十四章

香宁见她要走,又觉莫名心里空荡荡的,正在这时青儿捧了托盘进来,“主子,您要的长寿面。”

连珏想了想,自己将托盘接过了。青儿一见这架势便知连主子要留下,忙去掀起帐帘,扶了香宁起身,拿了背靠叫他靠着,又拿了件袄子替他披上。

香宁全程避着连珏目光,竟莫名觉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红着脸,全然不知自己本就生的美艳动人,如今这般羞怯,再添上病容,真正惹人怜爱。

青儿瞧了一眼,已是猜出这位公子的心思,抿了唇微微一笑。

连珏瞧着他面色潮红,嘴唇又起了皮,人也恹恹的,便叫青儿先去倒温水来,伺候着喝了几口,这才想着将碗递过去。

香宁忙要接过,脑子却晕沉沉的,浑身无力,险些碰翻了碗。连珏便缩回手,才要唤青儿来伺候他吃面,青儿却提了茶吊子,温声道,“主子,水凉了,奴才去换过了再来。”

连珏只得捧着碗等着,香宁被鸡汤的香味勾得馋虫大动,晚饭还没用,肚子空空的,不一会儿便咕噜一声。他直勾勾盯着那碗面瞧,连珏干坐着也不是,只得夹起一筷子,又怕他烫着,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香宁看红了脸,自小到大,他老妈都没这么伺候过他。僵着吃到嘴里,他全然忘了,真正的长寿面就是一根面条,刺溜半天没吃完,他窘得涨红了脸,连珏也觉好笑,“人家说了不能断,你紧着吃吧。”

好在只有一小碗,就着她的手吃完了面条,她又夹了青菜蘑菇过来,又有鸡丝鸡蛋,他一边吃一边腹诽,这青儿换个茶水走这么久,溜到哪儿去开小差了?

吃了一碗面,屋里炭盆又烧得旺,香宁身上披着厚袄子,还窝在被窝里,不一会儿便觉得后背汗涔涔的,额上也渗出了汗珠。

连珏见状便将空碗放在一边,过来安顿他躺下,给他掖好被角,“捂出汗烧才能退,等着,我再翻一床被子出来。”

青儿还未回来,连珏只得自己动手,到衣柜里翻找,没有,想着搁在了耳房里,便又行出去了。香宁发现自己脑袋晕,怕是糊涂了,竟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总追着她不放,她离了自己跟前,他莫名地有点儿不舍。

这念头若是平日里冒出来必定叫自己掐灭了,可眼下他难受着,人说生病的人最脆弱,最需要依靠,而她就像这异世里唯一与他贴得最近的人。

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在他说自己是大老爷们时,她不会惊愕嘲笑;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她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自进了连府,总是很偶然地遇到她,一次又一次,老天就是不肯叫她与他擦肩而过。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她就是长得好看,他可不是单纯看颜值的人。他还说,住到心里怕什么,赶出去就是了。枫哥儿调侃过他,说‘你不怕进了府也叫她勾了魂去么?’

命运长着一张嘲讽的脸。香宁蓦地觉得胸口难受极了,他怎么会,又怎么能对她动心呢?

可她那么好,那么好。他烧得浑浑噩噩,脑子里涌起无数画面。他看见她低头替他将面条吹凉,眉睫纤长,眸光温暖;他看见她将斗篷披到他身上,回眸看来,眼里有几分恼怒,责怪着他不懂珍惜自己;

再往前,是她将雪球丢过来,她笑得灿若朝阳,然后他躺倒在雪地上,她俯身朝他伸出手,长长的乌发缎子似得垂下来;吃火锅时,她将羊肉片推过来,眸光关切;

清冷的月光下她与自己共唱一曲思乡的歌,她会摸他的脑袋抚慰他孤寂的心;她吃了酒以后眸子幽深,贴过来时身上带着好闻的醉人的气息,她滚烫的唇印在他手腕上,叫他面红耳赤;他崴了脚以后,她找人来背她,立在原地瞧着他走远;

最鲜明的,像黑暗里陡然出现的亮光。洁白的雪地,拥挤的人群,他摔倒在地,满心绝望,头顶飘落她的声音,他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从雾气中显现,将他拉入怀里。

她说,别怕,我将你藏好了,没有人找得到。

香宁咬紧嘴唇,眼睛好酸,他睁不开眼,泪水一滴滴涌出来。心里有一道声音固执地说着,不要爱她,不能爱她!

每说一次,他便哭得更难过。他极力攥住自己的拳头,藏到被子里,一遍遍说,她是明枫的妻主,他不该爱,不能爱。

他听到门被推开了,忙用被子蹭掉眼泪,只露小半张脸出来,作出熟睡的模样。

连珏见床上没了动静,轻缓走近一瞧,他面颊潮红,额发凌乱,闭着眼似是睡着了。可她目光触到他湿漉漉的睫毛和脸上的泪痕,蓦地心头一痛。

她将抱着的一床被子又盖上去,犹豫着,慢慢伸出手抚到他的额发上,轻缓地揉动,“可能有些重,你忍着些,发了汗出来就好了。”

香宁睫毛动了动,却仍闭着眼假寐。连珏的手背轻轻擦过他脸上的泪痕,叹息般低语,“大过年得生病,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再者今儿还是你的生日……说到生日我都忘了,如今在这儿也没蛋糕庆生,不过唱生日歌我倒是可以,你想听么?”

香宁心里酸楚极了。走吧,别再往他心里来了。他在被子里攥紧手,蓦地翻了个身,背朝里,咬住了嘴唇。

连珏帮他掖了被角,就坐在床沿上,一边用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他的背轻哄,一边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香宁蜷缩起来,极力抵抗心里泛起的酸楚。这个人……这个人……他不能……不该喜欢她……快走,快走啊!!

他思绪混沌,像被投进了油锅里煎熬,身上热烫,心里却发凉。她的声音叩响他的心门,他溃不成军,却始终不肯敞开。

香宁发现自己无声地落泪,直到她唱完了,轻轻说了声,“生日快乐,香宁。”直到她起身推门离开,他睁开眼,忍着满眼的泪水,当万籁俱寂时才放声哭出来,人生中第一回,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  香宁的虐之线正式开启。

正文大纲已定,娶回香宁就完结。预计还有四十章左右。

正文写得很细了,不一定有番外。

这本从积累素材开始到现在已有一年,太漫长,漫漫长路有时很辛苦,七年了,所有作品的字数加起来接近三百五十万了。

这次是真写累了,毕竟工作成家以后要兼顾作为爱好的写文,有时力不从心。以后再写不动长篇了。

准备歇下当读者,或许偶尔灵感来了写写中短篇,固执得写了七年冷文,我也真是厉害。(*°ω°*)?〃

感谢一直追文留言的亲们,我主要的动力来自你们。感谢你们对文文的喜欢。今天的加更献给你们。

后天更新。

☆、第一百四十五章

香宁哭了许久才缓下来,脑子重,身上又出了汗,想踢开被子,可是想起她方才替自己一床床仔细盖好的模样,他忍住了,由着汗水发出来。

不由想到她那一声“香宁”。不是“孟公子”,是“香宁”。原来,这个名字念起来这么好听。

他原先一直认定自己喜欢娇柔的女声,到了如今忽然发现,能叫自己心动的却只有她的声音,低沉的,磁性的,又清亮又温暖。

“连……珏……”香宁慢慢将那两个字从唇舌尖吐出,心头便是一跳,脸也热烫起来。他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呢喃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他想起枫哥儿总叫她“双玉”,不由生出几分嫉妒来。这是他独一无二的称呼,而每回他念她的小字时眼底总有绵绵的情意,原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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