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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知道?你也下去看推理了?”
折木奉太郎斜视了他一眼,继续敲着墙壁,口吻平淡的回应道:
“我只是猜测罢了。”
“不,你也猜测的太准了,你是怎么猜到的?”
犯人确实是伊吹佐知子,虽然三桥和奈并没有找到,但是可以确定,她已经遇害了。
“从动机上我并不知道原因,我只是从犯罪手法上来推断罢了,用排除法,只有伊吹佐知子最有可能犯案。”
“那你说说看,伊吹佐知子靠什么手法来犯案的?”
折木奉太郎清脆的敲着墙壁,淡然的说出两个字:
“密道。”
说对了。
“那昨天晚上的人影呢?”
“是人偶吧,用来混乱视线的。”
“还真说对了,那你不妨猜一猜伊吹佐知子的动机?”
折木奉太郎注意到了墙壁上的壁灯,他皱了皱眉,搬过一边的椅子踩了上去,他一边又回答福部里志的话:
“和伊吹佐知子的外婆美沙子有关吧。”
福部里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折木奉太郎竟然说的这么准,福部里志纳闷的咕哝了起来:
“你真的没有下去看推理嘛?”
“伊吹奏一说过,他的外婆就是在这个公馆里失踪的,如果一开始的目的是寻找手札和宝石的话,那么召集侦探们和寻宝家不是更有效率呢,为什么会召集过来读心师,化妆师这种和寻宝无关的人员,所以我猜测,召集的目的并不是寻找什么宝藏,而是召集这几个人,是在确定人员。”
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福部里志忍不住再问一遍:
“召集什么人员?”
“二十几年前和美沙子失踪有关的人员。”
“!!!”
“手札的事情和宝石的事情伊吹佐知子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提起过,她所说的都是第二天谈论,只有伊吹奏一谈起过,而伊吹佐知子没有谈论的原因就是,根本不会有这件事,他们当天晚上就会遇害。”
“他们?”
“对,如果不是阿鹤吵醒了他们的话,昨天夜里,失踪的应该是三个人吧。”
折木奉太郎居高临下的看着福部里志,少年平淡的叙述出一个他猜测的案件过程,即使猜测的程度已经不离十了。
“这个寻宝的故事,从头到尾就是圈套,伊吹佐知子在网上公布关于重丰如水的宝藏只是为了找到当年想要重丰如水的宝藏从而害的她外婆失踪的那三个人罢了。”
说完,折木奉太郎旋转了一下那个壁灯,突然旋转的暗门打在了椅子上,椅子摇晃了一下,让站在椅子上的折木奉太郎差点没站稳,福部里志快速去扶他,但是视线却死死的盯着那道暗门,少年用狂热的眼神喃喃自语:
“真的有密道。”
‘阿鹤会在这密道里么?’
折木奉太郎咽了咽口水,绿色的双眸变得暗沉又深邃。
******
“阿嚏!”
少女打了个喷嚏,连带着抱着她的少年都身子顿了顿,少年微弱的叹口气,嘴巴有些欠揍的说道:
“你可小心点,感冒了我可没办法。”
他的声音已经不是伊吹奏一的声音了,而是另一道富有磁性又带有少年般清朗的声音,虽然脸还是伊吹奏一的脸,但是整体的气质却变了。
“你好啰嗦啦!快走!快离开这里我就不会感冒了!”
折木鹤拧着鼻子闷闷的说道,少年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抱歉啊,我抱着这么大体积的东西,怎么走得快!”
“我不就是捏了一下你的脸嘛,谁知道还贴了一层皮!”
少女理直气壮的口气让黑羽快斗觉得现在的脸还有点疼。
“什么叫捏一下脸,你就是把那层皮给捏下来了!你是女生么?这么暴力?!”
黑羽快斗觉得自己真是遇上了让他头疼的姑娘,之前一路上还都好好的,他也扮演着伊吹奏一很完美,只是没想到抱久了手一酸摸错了地方,立马遭到了少女的拳击,被揍的时候脸上的也被扯了下来,身份一下子就被暴露了。
“对待被通缉的人员我要什么友好!”
少女哼哼两声。
姐姐,我逮到一只野生的怪盗哎!
“不友好的话,那我放手了哦。”
黑羽快斗挑了挑眉,大有一副要放手的样子,折木鹤立马捉住少年的衣领不肯放手:
“不,我错了!请让我们友好相处!”
“哦?”
“真的!基德大人!”
平时听别人喊基德大人,他都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是为什么这姑娘喊出来这么让他火大呢?
真是的,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好友伊吹美沙子,他用得着趟这个浑水么?
还有这个丫头
“阿嚏!”
折木鹤又打了个喷嚏,黑羽快斗皱了皱眉,口吻中带着一丝担忧:
“喂,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少女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糯糯的:
“不知道,就是有点冷,呐,你不是怪盗嘛,弄点火出来啊。”
“我是魔术师,不是魔法师!哪里来的火!”
黑羽快斗真是一股气窜上来好想揍这个少女,竟然说的理直气壮。
“电视上不都有的吗,变火出来。”
“那是要道具的,不要被电视给骗了。”
黑羽快斗凉凉的回答道,真是一脸单纯的表情,太好骗了。
“出口到了。”
推开尽头的门,是许久不见的光线,折木鹤下意识的闭上眼,直到习惯了那亮光才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郁郁葱葱的树,已经到了公馆的外面,这个密道是可以通到公馆外面的一间小仓库的。
黑羽快斗放下折木鹤,在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声:
“那后会有期吧,公主殿下。”
“哎?”
“砰!!”
一道粉红色的烟雾爆炸开来,折木鹤后退了几步,轻咳了一声,等烟雾散去之后,怪盗基德已经不见了人影,折木鹤歪了歪头,随即往公馆的大门走去。
“阿鹤!!!!”
折木鹤自己出现在大门口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再找不到折木鹤的话,他们决定等警方过来之后寻找了,折木奉太郎一把抱住了有些狼狈的少女,皮肤偏凉,折木奉太郎抿着唇把头压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折木鹤拍了拍奉太郎的后背,少年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折木鹤有些茫然,少女歪了歪头,小声的问道:
“奉太郎你哭了么?”
“没有?”
“真的?”
“没哭。”
啊,好丢脸,眼泪都要出来了。
折木奉太郎觉得不能让里志看到自己这个表情,他一定会笑话的。
“奉太郎”
“恩”
折木鹤这下自己紧紧抱住了折木奉太郎,少女软糯的声音极具赖皮的,近乎呢喃又感叹的温柔轻呼:
“我回来了呢,奉太郎。”
“抱歉,让你担心了。”
“恩。”
很久以后,折木奉太郎回想起来这个事情的时候,他对发生的案件没有任何特别的印象,但是唯独折木鹤失踪时候的恐惧,他一直能回想起来。
那种,心里空掉一块,再也补不上的空缺和失落感。
那是一种无声的呐喊,竭嘶底里,无可奈何。
之后的后续,折木姐弟都并没有特别的理会,亦或者说,整个案件他们都只要保持旁观者的态度就好,那不是他们的世界。
“奉太郎,你对伊吹佐知子怎么看?”
在回去的路上,福部里志好奇的问着折木奉太郎,和过去时候的状态相比,回去的路程,折木奉太郎并没有晕车,少年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无聊的看着窗外,听到福部里志的询问他提不起劲的应和了一声:
“不怎么看。”
“哦?”
“匠人需要以技养身;更需要以心养技,她作为一名匠人却没有匠心,内心的不平静做不到优秀的作品,和技能无关,她的内心并不强大,所以,她并不是一名匠人,而是一名普通的凶手。”
“呀,奉太郎可真是犀利呢。”
“是么?”
少年又望向了窗外,透着玻璃上的反光,他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少女。
我的宝藏么。
******
折木鹤回到东京的公寓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少女有些困倦的找出钥匙开门,只不过先开的门是隔壁的门。
“阿黑?”
黑尾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面无表情的就以开着门的姿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折木鹤一番,少年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耐:
“终于回来啦?”
“恩啊?”
咦?这个态度有点奇怪啊。
“阿黑你要进来吗?”
折木鹤真的只是顺口问一下啦,但是黑尾偏偏点头进去了折木鹤鼓着腮帮关上门,只不过刚脱了鞋子要过玄关的时候却被黑尾拦住了。
excuse me!?
我在我家你还拦我?!
折木鹤瞪了过去,少年右手压在墙上,拦住了去路,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咦?阿黑是不是有高了一点?
“去哪了?”
“群马啦!”
说着折木鹤换一个方向打算绕过去,没想到黑尾动作更迅速,另一只手堵住了折木鹤的道路,少年双手撑在墙壁上,把折木鹤整个人堵在了墙壁上,黑尾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折木鹤,与其叫壁咚,这根本是围墙嘛。
“为什么不回短信?”
“没,没信号啦!”
折木鹤贴着墙壁慢慢的蹲了下来,嘤嘤嘤,阿黑这混蛋气势好强!少女像只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黑尾也顺着折木鹤的动作一起蹲下来,双手继续撑在墙上堵住折木鹤的道路,甚至带有压迫感的靠近折木鹤,像是在审视一般,眼神中的锐利让人无所遁形,黑尾眯起眼低声问道:
“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真的没信号啦,我在山里!”
别,别凑过来了啦!
见少女真的没有撒谎,黑尾放开了手,就蹲在折木鹤的面前,在少女没有什么凶气的眼神下,少年慢慢的露出一抹单纯的笑容,没有任何意味,只是单纯的笑容,黑尾抬起手摸了摸折木鹤的脑袋,低沉好听的声音赖皮的轻笑道:
“我很想你哦,阿鹤。”
“还有,欢迎回来。”
有时候会觉得,世界上最温暖的一段话就是: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这是家的温暖,有人等你回来的感觉,是一种让人眷恋的温暖。
折木鹤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鼻子有点酸,少女声音轻轻的,糯糯的,她哑着声音回道:
“恩,我回来了。”
47。羡慕()
回到公寓又开始了寄居蟹生活,少女窝了几天才把之前花费的能源给补回来,懒懒的躺在床上发着邮件,少女修长的手指快速又熟练的按着按键,不一会就编辑好了一封邮件,外加上颜文字在里面,少女的邮件的内容加上颜文字总会让人把少女的表情和颜文字重合在一起,想想,似乎还挺形象的。om
“啊!!”
折木鹤突然坐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挪到了墙边看着墙上的挂历,快速翻到下一页,日期上画的那个圈让少女立马鼓起了腮帮,那是开学的日子,再算算日子的话,暑假只剩下十几天了。
‘感觉这个暑假都没怎么玩呢’
折木鹤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真的要出去玩的话,折木鹤讲不定还会反而想窝在家里,就是那么矛盾,想出去玩,但是又懒。
“”
画的那个圈是开学的日子,折木鹤静静的看着那个日子,绿色的眸子闪过一抹让人读不懂的情绪,少女又翻了两页往后翻了毕业的日子,折木鹤用指尖一个个日期点过来,数着的数字从最开头的一二三到最后越来越轻,直到毕业的那个日期少女把最后的数字放在心里念着。
到了那天
她就要和修说再见了
折木鹤直直的看着日历上的日期,然后慢慢的垂下眸脸上挂起一抹她意识不到的失落,少女靠在墙上慢慢的滑落下来双手抱膝,又开始掰着手指数着,一遍一遍,一遍一遍,直到数不清了,折木鹤才喃喃的轻声低语:
“好快啊”
笨蛋,照顾好自己啊。
呵呵,被你一这么一说,我都感觉你要离不开我了,阿鹤。
折木鹤把头抵在膝盖上,似乎越想就越难过。
******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宫村手里拎着自家店里的蛋糕新款,露出一种羞涩的表情站在折木鹤家门口,讲出来是有点羞耻,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暑假快结束了!然而他的暑假作业还没有完成啊啊啊啊啊!!!
之前好几天都窝在家里不肯动,然后之后又是折木鹤联系不上他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做作业啊,现在恍然过来,没有多少时间了qaq!
不过暑假作业凭借他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近藤那家伙一点也不可靠,所以宫村只好豁出脸皮去求助折木鹤了。
其实实在不想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暴露自己不会读书这个缺点,感觉自己好笨啊(:3)。
“哎,不会啊,反正我有空啦。”
折木鹤的家宫村也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让他有种走进自己家的错觉,宫村脱了鞋子走到客厅,看到一件西装丢在沙发上,宫村了然的问道:
“叔叔回来过么?”
宫村知道,折木鹤是和她叔叔一起住的,只不过那位叔叔是个行踪缥缈的家伙,出门早回家晚,似乎总是半夜回来,有时候还会出远门,所以大部分都是折木鹤一个人过的,有时候宫村会想着,到底是他孤独一点还是折木鹤孤独一点,在家孤独的感觉,比在学校里孤独的感觉更让人刺痛吧。
“是啊,昨天回来过,早上又走了,说出差两天。”
折木鹤笑了笑,那种习惯了的笑容竟让人有些心疼。
“嘛,英语和数学我可以帮你,国语的话还是让阿黑来吧,他等会就过来。”
折木鹤一说完,宫村伊澄的身子就僵硬了一下。
“黑尾,他,他也要来吗?”
不行,感觉会被黑尾嘲笑一通。
宫村,这个时候还做不出这些题,你还想毕业么?
想象一下黑尾那嘴角上扬的恶劣笑容和贼兮兮的口气,宫村伊澄的脸上一片黑暗。
“对啊,他说今天做蛋包饭啦,先去超市买鸡蛋!”
折木鹤随意的口吻让宫村怔愣了一下,看着折木鹤走在前面背影,宫村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怔然,似乎从认识开始,就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呢,黑尾会给阿鹤做饭,会在故意的嘲笑下专注的关注阿鹤的身体,黑尾总是嘴巴上最欺负阿鹤,但是实际上他确实最在乎最照顾阿鹤的那个。om
有点羡慕呢。
宫村垂下眸露出一抹不自知的苦笑,真是羡慕呢,黑尾这么无所顾忌的照顾着阿鹤,而他,每一次想更靠近一步的时候都在害怕被拒绝。
“嘛,得出了这个答案之后带入公式就可以了。”
折木鹤讲解数学的时候会个人一种不同于平时的感觉,不像是那种慵懒的态度,而是一种难得的认真的模样,宫村恍惚间似乎听懂了,少女靠在自己的右手侧指着本子上的题目比比划划的,靠近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耳边她轻软的声音仿佛磁性的低语一般让他耳朵发酥,掩藏在长发下的耳朵已经泛红,宫村抿了抿嘴遮掩着自己的害羞。
“伊澄,你听懂了么?”
“懂,懂了!”
宫村侧过头去看着距离自己极近的折木鹤,少女垂下的眼眸看得到她好看的长睫毛和那双会吸引人的绿色瞳眸,白皙的脸蛋捏过她的脸的人才知道那脸蛋有多软,那触感有多么让人喜欢,宫村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努力不再多看。
不行啊完全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
“阿鹤很聪明呢,毕业后会去哪个高中?”
宫村想到了明年毕业的事情,折木鹤不是东京人,会不会毕业后就离开东京了?这个疑问一直就有了,只是总有会问出口的一天。
“唔,还没想好呢,嘛,聪明和成绩并不是关系特别大,对我来说我并不想上一个特别优秀的高中,一天到晚补课选修什么的太累了,想去一个轻松一点的高中就可以了。”
这回答果然是折木鹤的风格,宫村弯起嘴角轻笑了起来:
“果然像阿鹤的回答呢,那你还在东京么?”
宫村的后半句问的声音很轻,但是双眼却直直的看着折木鹤,是在固执的等着答案,明明话语中不敢问出口,但是那双眼睛却代替他问了,那双澄澈的蓝色双眸直直的看着少女,彷如天空,彷如大海,那都是无法逃离的地方,都是广阔无际的囚牢,现在,宫村伊澄的眼睛也是如此,被他深深注视过的人,会被陷入那双眼睛中,难以逃离。
“”
“如果,我不在东京了呢?”
折木鹤直视着宫村的眼睛,歪着头轻笑着问道。
分不清少女话中的意思,但是宫村的双眸猛地一缩。
不要走
宫村内心中的话语脱口而出。
请不要走
“我开玩笑的~”
突然折木鹤嬉笑了起来,那明媚的表情和刚刚一字一句询问的表情截然相反,少女又回复了之前那懒散对这么都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她撑着下巴朝着宫村笑嫣嫣的说道:
“我都来东京了,起码读完大学再回去吧,原本为了在东京读书就废了不少劲呢,再回去读还要麻烦,跟个越境一样,好麻烦的说~”
“”
宫村伊澄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折木鹤的话,只听少女慢慢悠悠的说着下一句,那软糯甜腻的口吻却一句话甜进了他的心里。
“而且啊,我舍不得宫村你们啊~”
“////////////”
少年一下子羞红了脸。
舍不得你们???
们里面还有谁?!!!oao!!!!
真是一般欢喜一半忧,宫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的人偶一样,起起伏伏都被折木鹤操纵着,他无法反抗也不愿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