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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之贤妻难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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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盛荣



☆、第01章 重生生娃娃

1980年冬

阮凝被一盆冷水迎面浇醒了,她就好像窒息好久的人似得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肚子疼的要死!

还有谁在使劲往外掰着她的两条腿,快要掰断了,她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到两个粗壮有力的女人一边一个掰着她的腿,腿中间一个女人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再看一眼,omg!她的肚子为什么圆滚滚的!

这时那女人抬起头来,急急地喊:“醒了醒了!醒来就快点用力啊,再不用力,孩子要保不住了!再用点力气,孩子就要出来了!”

用力?孩子?阮凝疼的快死过去的时候有点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她这是在生孩子吗?她才结婚,怎么可能生孩子,不会是在做梦吧?

正疑惑呢,一阵剧痛击碎了她的思路,阮凝的头重重地落在枕头上,双手也紧紧地揪住了被单。疼啊,疼死了,疼的想去死啊!

“你快用力啊!”掰着她一条腿的女人急的满脸都是汗,“稳婆,你别管大人了,想办法保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这可是我们老高家的种啊!”

阮凝疼的浑身都是汗,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听到这女人的一句话,她逼着自己清醒,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都得努力把孩子生下来,保住自己的命!以后再跟这女人算账!

“啊……”

一声痛苦的叫声后,孩子终于生了出来。紧接着是孩子不算洪亮的哭声。孩子出来了,她浑身轻松,但是因为体力耗尽,她虚弱的直想睡觉。

朦胧中听刚才那让别管大人的女人嫌弃又失望地说:“真是不争气,生个赔钱货。白浪费粮食。哼!”

然后,房间里安静了。

阮凝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近黄昏。睁开眼,落入眼中的是破落的土屋,这种建筑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农村吧?

可是,她是活在2016年的人啊,身在繁华的都市,住的是楼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满腹疑惑地打量着周围,最后视线落在了身边的小娃娃身上。小家伙大概也就三四斤,跟个小猫似得。

这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太不可思议了!她生孩子之前在做什么?哦,想起来了,老公出轨了,小三来找她逼宫。

那小三乘着她不注意,竟然把她推下楼梯。再然后,她就出现在这地方,还神奇地生了一个孩子。太诡异了!

阮凝想起身,可是身体虚弱无力,头晕眼花,两条腿也被掰的几乎没什么知觉了。只能瘫软地躺在那里。

吱呀一声

房间的门打开,有人进来。阮凝扭头一看,正是那个让保大人的中年妇女。穿着一件斜对襟的蓝色粗布棉袄,黑色的大裆棉裤。这装扮,好像她小时候家里长辈的打扮。额……那应该是80年代的时候啊。

陈翠花端着一碗稀饭走到炕边上,重重地把饭碗放在炕上,一脸不高兴地说:“里里外外伺候你大半年,好吃好喝的供着,指望你给老高家生个大孙子,却生个丫头片子,真是不争气。”

“你是谁?”阮凝深深感受到了这女人的嫌弃,心里很是不痛快,因此也没什么好脸色,陈翠花听她这么问,却生气了,瞪大了双眼看着她,“阮小妹,你是造反是不是?说你一句,你还敢跟我顶嘴?我是谁?我是你婆婆,你男人的娘!我还说不得你了?”

原来是婆婆。怪不得怨气这么深呢?不就是生个女儿吗?女儿怎么了,你不就是个女人吗,还歧视女人,不知道女人能顶半边天吗?

阮凝真想骂人,但现在没这个力气也没这个闲心。她有太多的疑问了,需要这女人解答,“我生孩子疼的脑袋有点晕。这是哪儿,现在是什么时间。”

生个孩子就生傻了,这儿媳妇真是没用啊。没好气的丢给她一个日历牌,“你不是识字吗,自己看去!”

说完就走了。

阮凝一看日历上面的时间,不由大吃一惊,1980年12月9号!天啊,她怎么会在1980年呢?

这、这难道……死后重生了?而且,还是别人的身体。哦,对了这身子的原主叫什么来着,阮小妹?

这个认知让她久久地没回过神来。直到,身边的小家伙哭了起来,她才回神。没生过孩子,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手忙脚乱地帮孩子检查了一下,没有尿,也没拉臭臭。那就是饿了。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一口奶都没喝呢。

虽然,这孩子对她来说就跟凭空出现没什么差别,但,不管怎样都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生下来的。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最亲的人。所以,就算全世界都不爱她,她也不会舍弃她。

她笨拙而又有些羞窘地让孩子吃自己的奶,可是,滴水未进的她,哪里有什么奶水,孩子吸了很久都吃不到东西,又哭了起来。

阮凝急忙端起那一碗稀饭,还热乎的,她用勺子小口小口地喂孩子先喝了点米汤,小家伙喝饱了总算不哭了,阮凝这才松了口气。

重回到这80年代的第三天,阮凝也深刻了解到了这身体的原主在家里是多么的不受待见,尤其是生了女儿,更是被嫌弃的要死。

北方的冬天零下十几二十度,屋子里竟然连个火炉都不给她生。好歹是坐月子,每天只给她喝两碗稀饭。她本来以为家里穷,没办法,但那天小姑子来给她送稀饭的时候,嘴里叼着一个大白馒头吃!

这明显就是故意不给她吃。

阮凝那叫一个气,这是一家子什么人?想跟他们理论,连炕都起不了。饿死她这个儿媳妇,他们可以不心疼,但孩子好歹是他们家的种,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还有,孩子的爹死哪儿去了?孩子都生出来三天了,连个面都没露。真是够冷血无情的。回头等她身体好些了,非把他休了!

还有,这身体的原主是孤儿吗?娘家人至今也没出现过。再这么饿下去,她估计自己还得再死一次!

就在她想着怎么解救自己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她亲家,我来看看我家小妹。”

“生了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婆婆就是这么嫌弃生了个女孩。不论何时何地,当着谁的面完全不避讳!

外面没了声音,但能感觉到气氛不对。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阮凝一看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这是她妈妈还是什么亲戚?算了,以不变应万变吧。

“小妹你……”那女人一见小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原本漂漂亮亮一丫头,此刻面黄肌瘦,皮包骨头,不成个人样,“你咋瘦成这样了?”

阮凝想想这几天受的委屈,眼泪也忍不住往下掉,“她们每天吃稠的,就给我喝两碗稀饭。我饿的前心贴后背不说,孩子也吃不饱。”

“你这丫头也是命苦,我那妹妹死的早,你爹又被那悍妇管的死死的。想来看看你都不行。你也别怪你爹,他也是没办法。”

阮凝不禁一愣,原来亲娘已经死了,亲爹娶了新老婆,亲爹也就变成了后爹了。这位大概是她的姨妈。

“姨,我饿。”阮凝只想吃饱饭,有力气好自力更生。这好不容易见到娘家人了,怎么也得为自己争取一下。

姨妈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赶紧把自己带来的竹篮子放炕上,“你看,这是家里的鸡下的蛋。还有这红糖和麦乳精是你爹偷偷给我的。麦乳精回奶,你别喝,孩子饿了你给孩子喝一点。你等着,姨妈给你做糖水鸡蛋去。”

这几天,阮凝受尽了委屈。姨妈的几句话,让她哭的一塌糊涂。感动、心酸、难过,复杂至极。在2016年,吃鸡蛋根本不稀罕。而此刻,却好比雪中送炭,“姨妈,谢谢……”

姨妈看阮凝哭得跟泪人似得,心也跟着碎了,“乖,丫头,别哭。姨妈知道你委屈。月子里哭,眼睛会落病根的。别哭了。”

阮凝咬着唇点头。

不一会儿姨妈煮好了六个鸡蛋。剥了三个鸡蛋泡在甜甜的红糖水里。阮凝一口气吃完还是没吃饱,想要再吃。姨妈却阻止了她。

“小妹,姨妈不能时时刻刻守着你。这鸡蛋你留着晚上吃。那些生的,你留着以后吃。别一下吃完了,以后还的挨饿。”

“嗯。姨妈,你知不知道孩子爹为什么不回来?就算我不招人稀罕,孩子他总要看上一眼吧?”见到自己人了,阮凝赶紧问问原主的具体情况。他是孩子的爹,不善待她,对孩子总会有点不忍心吧。

“当兵的不都是这样。有纪律,时间不是那么随意。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当兵的?军人可是她心中的偶像,可这原主的丈夫也太渣了,竟然任由自己的老婆孩子受这样的欺负。

一定得休了!

姨妈走之前帮她灌了一壶热水放在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还把她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给洗了才走的。

阮凝把另外那三个熟鸡蛋用被子捂了起来。这样晚上吃的时候不会太凉。

人是铁饭是钢,真是一点都不假。阮凝躺了一会儿也发现自己有了点精神。回想自己在2016年的时候吃喝不愁,来这里吃个鸡蛋都是奢望,真是后悔当初浪费粮食。

一直在睡觉的孩子醒了,哇哇的哭,想必是饿了。阮凝一直没奶水,孩子就靠小米汤活着。

阮凝赶紧用小碗给孩子冲了点麦乳精喝。小家伙大概是太饿了,不挑食,给什么喝什么。这让她省心不少。

这一天孩子特别乖。这一夜母女两睡得特别香,不会因为肚子饿半夜醒来。可是,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孩子和放在炕上的半篮子鸡蛋不见了。

☆、第02章 誓死捍卫闺女

阮凝本来重回到这八十年代就觉得很诡异了,乍然一看孩子不见了,真以为又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了。但很快她意识到自己还在那破旧的土房子里,孩子肯定是被高家的人抱走了。

这孩子生下来四五天了,他们不闻不问,乘着她睡着偷偷抱走,隐隐觉得不对劲。阮凝强挣扎着下了炕,穿上破旧的棉袄,把枕巾蒙在头上,推门就出去了。

她看到大门口隐隐戳戳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婆婆陈翠花,背对着她。另外一个人在大门外面被墙挡住了,只看到半张脸。两人窃窃私语的不知道在说,然后婆婆似乎把怀里抱着的什么东西交给了门外面的人。

阮凝一眼瞅到了经常用来包裹孩子的花棉被,猛然意识到孩子被婆婆给人了。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几步就冲了过去,推开婆婆,把孩子抢了回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陈翠花一看是阮凝,多少有点惊慌。但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彪悍,去抢夺孩子,“把孩子给我。回你屋去!”

孩子是阮凝生下来的,就是她的孩子,现在,陈翠花竟然要把孩子弄走,简直欺人太甚,“孩子是我的!你别碰她!”

陈翠花一巴掌呼在阮凝脸上。她本就头重脚轻,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孩子也落入了陈翠花手里,她急急忙忙把孩子塞进那来要孩子的人手里。“赶紧走,赶紧走!”

那要孩子的女人抱着孩子就跑。阮凝的心狠狠一揪,孩子,她的孩子啊!挣扎着站起来,想要追上去,陈翠花却把她拦腰抱住,“阮小妹,孩子送人了,你也不要想着了。高原是军人,只能生一个,我不能让高家断后!”

阮凝又气又急,自己虚弱无力,这老女人又黑又壮,她根本就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她看到挂在墙上割麦子的镰刀,一把拽了下来,“你这老贱妇,给我放手,不然我他妈的削死你!”

说着用镰刀要削陈翠花的腿。陈翠花吓得赶紧松开,阮凝乘机跑了出去。这是她第一次出这座院子。

外面的巷子很长,她看到了那抱走孩子的女人。早上有去田里干完活的村民从对面走来,阮凝情急之下大喊:“婶子,她抢孩子了,帮我抓住她,抓住她!”

大人这么一闹,孩子哭了起来。

那女的一看是高家的媳妇,急忙把大锄头一横,拦住了那女人的去路。阮凝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用镰刀指着那女人,“你把孩子给我,不然我让你血溅当场!”

阮凝已经怒红了眼,且满是凶光。看上去有几分骇人。那抱孩子的女人一看这样,也被吓到了,有几分怯意地把孩子还给了阮凝。

“是你婆婆把孩子给俺了。俺可是送了你家两斤猪肉呢!”

这要孩子的女人话一出,阮凝更是要气哭了。妈的,两斤猪肉就把她闺女送人了,这高家还是不是人了?挥舞着镰刀冲那要孩子的女人大喊:“滚,滚!”

那女人看阮凝跟疯了似得,生怕一时失手把自己给削上一镰刀,吓得赶紧跑了。阮凝怀里的小家伙闻到妈妈的味道,把小脑袋凑她怀里用力拱,也不哭了。

那婶子看阮凝这样心生同情。拍了拍她的胳膊,“小妹儿啊,大冷天的,你还坐月子呢,别冻坏了。”

“婶子,我走不动了。”阮凝刚才耗尽了力气,这会儿浑身一软,人也跌坐在了地上。那婶子赶紧扶住她大喊起来,“高家大姐,赶紧来人啊,人都这样了,也不出来管管!”

高家老两口子这才不情不愿地出来了。再闹下去,在街坊邻里面前丢脸。所以把阮凝给搀扶回去了。从始至终,阮凝手里的镰刀就没丢下。

“丢人现眼,丢人现眼……”陈翠花正想数落几句的时候,阮凝那满是怨恨和凶光的眸子望向了她,“鸡蛋呢!”

陈翠花的印象里,阮小妹一直就是一个软柿子,怎么打骂都不吭声,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泼辣,她扭了扭脖子,“什么鸡蛋,我不知道!”

“陈翠花,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破房子烧了!你最好对我客气点,赶紧把鸡蛋给我还回来。别逼得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阮凝说话的力气很弱,但气势很足。尤其是那表情和眼神,阴森森的,着实有些吓人。陈翠花想想刚才她那狠样,心里也有点发憷。

一直没说话的高有亮推了推陈翠花,然后憨憨一笑说:“啊!你别误会,鸡蛋是你娘拿正屋去了,想给你煮呢。一会儿就给你送来。”

陈翠花被高有亮拽了出去。

阮凝则把孩子小心地放在炕上。小家伙又睡了。这么点,这么脆弱,正需要人呵护保护的时候,陈翠花却要把她送人。

气死人了!

“放心,妈妈会保护你的。”阮凝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重重地躺了下去。刚才太用劲了,这时只觉得头晕,想闭上眼睛休息,可是越想越气。

那陈翠花把孩子送人,还扇了她一巴掌。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之前活得是有多懦弱才会这样任人欺凌。

没多久,十来岁的宝丫,也就是她的小姑子把鸡蛋给送来了。她瞅了瞅炕上的孩子,“哼,丫头片子,真难看!就该送人!”

其实宝丫也才是个孩子,但说出这种话,绝对是家长的影响。阮凝忍着头晕坐了起来,“那你是什么?难不成你还是个带蛋的?你不也是丫头片子,要不要把你也送人啊?”

宝丫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羞又怒。

阮凝却继续说:“身为女性还去歧视女性的话这就是在歧视你自己,也是骂你自己,因为你也是女的。将来的社会,女人能顶半边天,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男人做不到的事,女人也能做,懂不,小屁孩!”

宝丫还嘴,“那女人能开大铁鸟吗?”

阮凝反应了一下,这小丫头说的是飞机。她一脸笃定地说:“当然能了。开飞机,开汽车,上太空,开大船,男人做的事女人都能做,当然,现在也有女人做到了啊,是你不知道。”

宝丫火气下去了,看眼神好像开始觉得女人很了不起了,“女人真的这么厉害啊?那有什么事女人做得到男人做不到呢?

阮凝微微一笑,“你好好做人,念书,长大了就知道了。”

“那要怎么好好做人呢?”

“分得清是谁对谁错,不歧视女性,敢于和不正确的事物做斗争,不欺弱,不怕事,认真读书,健健康康的。做到这几天,就差不多了。”

没人跟宝丫说过这些,一时间,她觉得很是新鲜,对阮凝也多了几分兴趣,“嫂子。你咋知道的呢?”

额……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从2016年来的吧,所以随便糊弄她一下,“当然是看书看来的,再加上自己的判断了。”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了陈翠花的喊声:“宝丫,你还不出来。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宝丫赶紧跑了出去。阮凝忍不住望向了自己身边的小人儿,“小不点,你将来会做什么呢?不管做什么,幸福就好。啊……我还没给你起名字呢。高家人没一个好人,你也别姓高了跟我姓阮,叫冬阳。冬天里的太阳,多温暖是不是?小名就叫阿福好了,一辈子都有福气。”

小家伙在睡梦中竟然笑了笑,阮凝就当她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了。

又过了两天,家里人都去村里一家什么亲戚那里喝喜酒。阮凝饿的受不了,也不管月子里能不能着风,就出去找吃的了。

不得不说,陈翠花精算的很。屋子里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翻来找去,总算在柜子里找到一包挂面。

想想曾经吃喝不愁,此刻见了一包挂面就好像见了一大块肉似得,感慨万千,只恨当初不珍惜啊。唉……

她把屋子里生的炉子捅旺一点,煮了一锅挂面,磕了俩鸡蛋,饱饱的吃了一顿。

这是这一个多礼拜以来,她吃的最饱的一次。这屋子,暖呼呼的,可她跟小阿福却每天冻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

在院子里角落找到一个生锈的小火炉,自己搬不动,便喊了隔壁的邻居帮忙抬进了她住的那个屋子。

“婶子,能帮我把火生着吗?”

阮凝小时候家里也生炉子,但是,她每次生炉子就只冒烟不着火。到现在也没学会。邻居大婶跟陈翠花多年邻居了也知道那是什么货色。

这大冬天的,媳妇坐月子,连个炉子都不给生,也真够狠心的,“小妹啊,我帮你可以,但你别让你婆婆知道。到时候,她得着我的事。”

阮凝反应了一下笑了,“行,婶子,我知道。我就说是我自己弄的。”

隔壁的婶子帮阮凝生了炉子后就走了。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阿福也醒来。生下来七天,总算能睁开眼睛了。阮凝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得,开心的不得了。

小家伙的眼睛又黑又亮,特别招人待见。阮凝已经不知不觉融入到了母亲这个角色,“阿福,我是妈妈,饿不饿,妈妈给你冲麦乳精喝。”

阮凝把阿福喂饱了以后打算休息,刚躺下就听到有动静,是喝喜酒的回来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骂声。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尽做这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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