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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已好,就等着结果了,刘浩往沙发上一坐,用一种指点江山,颇为得意的口吻说:“很快,咱们的服装店就可以开业了。”
谢斌一脸笑容地说:“那好啊。忙活了这么些天,总算是要开业了。福源商厦明天一旦把那些带质量问题的衣服卖出去,估计够她焦头烂额的了。我再找几个人进去闹闹,不愁她不出名。”
“行,回去吧。孙进那边,你也盯着点。”
“好嘞。”
……
第二天孙进抽空来到一楼找值班的周师傅聊天。周师傅每天都把钥匙挂在裤腰上,他要拿到钥匙还挺难的,可今天,他却把钥匙放在了桌上,真是天助他也。
孙进突然装出一脸痛苦的表情,把周师傅吓了一跳,急忙问:“小孙啊,你这是咋了?”
“我……我肚子疼……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药?”孙进捂着肚子,痛苦的好像要死过去似得,周师傅慌忙说:“好好。你,你撑着点啊,我去帮你买药!”
周师傅说完就赶紧出去买药了。孙进则立马拿起了钥匙,奔出了值班室,而后从后门出去,狂奔出巷子来到了修鞋配钥匙的摊子上。
“配钥匙。全配。”一串钥匙,他也不知道哪个是。
配钥匙的大爷不紧不慢的拿起钥匙来帮他弄,孙进则急的左右张望,还一个劲地催促,“大爷,您快点,我急用。”
那大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不疾不徐。
煎熬中终于配好了钥匙,他给了钱后,抓起钥匙就往商厦飞奔而去。气喘吁吁地进了值班室,幸运的是周师傅还没回来,他把原本的钥匙放在原位,配好的钥匙放在口袋里。
这个时候周师傅也回来了,拿着买的止疼片给他,“赶紧吃了吧。”
“谢谢周哥。”虽然不疼了,但为了演戏逼真,他还是把药吞了下去。周师傅却说:“小孙啊你先歇歇,我得帮老板搬货去。”
“搬货?搬什么货?”孙进怕影响自己的计划,多问了一句。周师傅说:“哦,老板说上了新货,先要搬去新建的仓库去。明天一早再往这边上新货。”
“为什么不今天晚上上货?明天上货来得及吗?”
“生意人迷性,说晚上上货不吉利。再说了,晚上要把这边的旧货打包一下,也要费不少时间,来不及啊。我先去仓库搬货了啊。”
周师傅说完要走,孙进则急了,他这好不容易搞到商厦的钥匙,谁知道商厦这批货不卖了,那他的事怎么做?
一把拽住周师傅,急急地问:“仓库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一个管放电影的,问这么多干嘛?”
“我……我这不是想着有时间了过去帮一把手嘛。”
周师傅笑,把地址告诉了他。这个时候,有人喊他:“小孙,电影机出故障了,你赶紧上去看看啊。”
“好。我马上就去。”
放映机是真坏掉了,孙进一直修到晚上才修好了。他从外面楼梯下来,看着紧闭的大厦门,心里一阵的气急败坏。
费尽心机搞到了钥匙,这女人却来这么一出。自己事办不成,那些钱也不能收啊。真tm的不顺当啊!
仓库,对,仓库的衣服是明天要卖的。他急忙按照孙师傅说的地址去了仓库。中心街是一条十字街。
福源商厦就在十字路,仓库则在西街上。他很快就到了那里。是挺大的一间平房,窗户安装了防盗窗,里面拉着帘子,看不到里面。
再看看门,老式的铁艺栏杆门,里面是木门。分别锁着一把锁。妈的,这怎么进去啊?也不能破坏锁,那样就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孙进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愁,也忍不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那几把钥匙。万一有一个能捅开锁呢?死马当活马医吧,要是不成,也是天意。
他拿着钥匙一把一把的试,终于,咔嚓一声,锁竟然开了。孙进真是喜出望外,左右环顾了一下后,又去开里面木门的铁锁,竟然也有钥匙可以打开。
真是老天都帮忙啊!
孙进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进去。看到里面不少衣服,有挂着的,有房地上的。他把门关上后,掏出了手电筒咬在嘴里,然后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工具,开始动手。
衣服太多,凌晨五点的时候,他才弄了一半的货。因为知道阮凝要早点来拿货去福源商厦上货,所以,他也不敢再逗留下去。把仓库恢复原样,锁了门,赶紧走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很心虚的。回到家里后把门紧锁,躺在床上想睡一会儿,却一直惶惶不安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做的很隐秘,不会有人发现的。不会的。
*
一天后
上午十点钟,中心街的西街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还真是热闹,锣鼓队的锣鼓声热闹喧天的。
“开业大优惠了啊。买两件送一件,买一件也有优惠。款式新颖,种类齐全。买了您不后悔,不买您吃亏。进来看啊,快来买啊。”
因为真的是很便宜,所以,不少人进去买衣服。
福源商厦的生意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小桃按捺不住,跑出去看情况。当她看到源源不断的客人都去了新开的那家叫什么平价服装店的店后,赶紧回去跟阮凝汇报。
“凝姐,不,不好了。街西开了一家平价服装店,把、把客人都抢光了。卖的衣服便宜的要命,凝姐,你快想想办法啊。”
阮凝却一脸淡定,“这种事,急不来的。淡定淡定啊。闲得慌呢就上三楼去看看电影。放你半天假。”
“我……我哪儿有心思看电影啊。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小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明白阮凝咋就不着急呢?
平价服装店的生意确实是好,人们把他家店都快挤爆了。刘浩站在人群外,面带微笑。谢斌也是得意的不行,姓阮的那娘们儿,根本就不值一提嘛。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总算是不那么忙了。衣服也卖出去了不少。收入了不少钱。当然,对刘浩来说赚钱不是最终目的,这点小钱,他还看不到眼里。
估计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平价服装店开业的第二天一早,谢斌就在十字路口盯着看。按说,福源商厦卖出去不少有毛病的衣服,应该已经有人找上门去讨说法了。
可是,一直都风平浪静的。他找的几个闹的人也在门口晃悠,等待时机加入闹局呢。可是,就是没人去要说法。
奇怪了。
谢斌正纳闷的时候,他请的服务员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老板,老板,不好了,你快回店里看看吧!”
“怎么了?”谢斌转头望向了店员,然后往自己店里走,服务员也说着:“好多顾客拿着衣服来,说咱们衣服有质量问题。”
“怎么可能?”谢斌急匆匆地回到店里,果然看到店里挤满了人,门口也围了不少人,那些人一看谢斌,全都愤愤起来。
一个胖胖的大姐恼火地说:“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我说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卖什么破衣服。我这刚穿了半天就全都开线了!”
“是啊。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衣服?”
“果然是便宜没好货!”
大姐愤愤把买来的衣服给谢斌看。谢斌拿过来一件一件的看,妈的,怎么回事,他好好的衣服怎么全都开线了!
这不是他想让福源商厦有的结果吗?怎么反而落他头上了?郁闷之下,心里也变得烦躁,当下开始耍赖,“谁知道你们从哪儿买的衣服?不会是从别处买的衣服,说是从我们这儿买的衣服吧?这可是陷害啊。”
“好啊。你个死骗子。卖给我们破衣服,还耍赖?!”一个比较彪悍的大姐一把揪住了谢斌的衣服领子,“走,咱去公安局说理去!”
“对,说理去。要不,你把衣服给我们退了!”
“我们明明就是在你这里买的衣服!一个人冤枉你,这么多人作证呢,你别想抵赖!”
“就是。我们在福源商厦买衣服从来就没出现过质量问题!”
“就是就是,还是福源商厦信得过,以后咱们还是去福源商厦买东西吧。绝对绝对不会再来这家没良心的黑店了。”
谢斌的头被吵的都快炸了,也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衣服明明就好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问题!
“好好好,我给你们退了!”
卖出的衣服,退回来一多半儿。谢斌看着那一堆开线的衣服,欲哭无泪,“这他妈的什么情况啊!真是赔了夫又折兵。”
店也顾不上管了,赶紧去找刘浩了。
“哥,不好了,咱那衣服全都被退回来了。真是活见鬼了,一多半的衣服是开线的。那不是咱们想让福源商厦出现的问题吗?”
“什么?!”刘浩也是吃了一惊,原本慵懒地坐在那里,听到这话后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布置周密,胜券在握,却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作茧自缚了。
“哥,你说这是咋回事?那衣服我可是都进的合格产品。不可能开线的!现在怎么办,刚开业出现这种问题,一传十十传百的,怎么让顾客再信任咱们?”
刘浩眸子一沉,急忙问:“现在福源商厦什么情况?”
谢斌一脸郁闷地说:“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可咱们这边闹翻天了。”
刘浩重重地坐下。他突然明白,自己这是着了道了。没整了那女人,反而把自己整了。虽然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事情发生这样的变化,肯定是那女人搞的鬼。
“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她。”刘浩喃喃地说着,突然抓起了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竟然让一个女人耍了!”
谢斌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后,也回过味儿来,忍不住说:“你说,一个农村出来的丫头,书都没读过几天。会不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难道是霍文森?”
刘浩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又站起来来回踱步,“不,不,不可能。霍文森是官,这种反击方式,不是他的风格。
她有这样的应对,除非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难道,有人泄露了我们的事?”
谢斌急忙说:“哥,我可没有啊。一直守口如瓶的。”
“我信得过你。这样,你找机会再把孙进找来,问问他是什么情况。”
“好的。”
☆、第63章 替她出头
阮凝的招聘广告出去后,司机很快就到位了。而且她也掌握了许多司机的联系方式。以后就算司机再临时走掉,她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福源商厦的生意依旧很好,而那新开的平价服装店却门庭冷落,基本没什么客人。
谢斌和刘浩把孙进找来详细地问了一下那天的情况,一听之下就知道是被涮了。
很明显啊,对方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计划,然后将计就计,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所有的计划都一败涂地了。
他们都想不明白,阮凝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又是怎么弄的他们店里的钥匙好让孙进以为那是福源商厦的钥匙然后拿去配?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浩哥的店,要是知道,我怎么也不能下手啊……真是见鬼了,怎么会这样的!”孙进在刘浩服装店开业的时候就知道坏事了,思来想去,自己是着了道了,估计着阮凝知道他要做的事,提前设了套。
所以,他昨天已经没去上班了。工资也没敢去要。“浩哥,我是真想帮忙的。现在闹成这样,我也挺糟心的。为了这事,我工作也没了。”
刘浩眸子阴沉的可怕。一直没说话。谢斌却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上街去打听消息,被人撞了一下,后来我回去的路上,一个人说我钥匙掉了。
我一看,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了。当时也没觉得不对,现在想想,肯定就是那个时候钥匙这块出了问题。不过,这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刘浩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地上来回踱步,“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俗话说隔墙有耳,难免会被人听去。这院子是不能住了,重新找一个地方吧。”
谢斌急忙说:“好。”
孙进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之前拿的钱,有些不舍地放在了桌上,“浩哥,谢哥,这钱都在这儿呢。还给你们。”
刘浩却走过去,把钱重新塞进他手里,“你这叫什么话。钱给你的哪有要回来的道理。反正你现在也没工作,以后就跟着我好了。”
孙进一听有钱拿,还有活做,当下激动起来,“真的?谢谢,谢谢浩哥。鞍前马后,浩哥你尽管吩咐!”
“好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好,好的。”孙进心情激动又高兴地走了。谢斌则忍不住说:“浩哥,这家伙办事不太利索啊。就会坏事。”
“什么人有没事用处。总有用得到的地方。你,以后多留个心眼儿,钥匙被人弄走了都不知道。我看你也不靠谱。”
谢斌嘿嘿一笑,抓了抓头。“是,是,我以后小心。”
正说着呢,电话响了。刘浩让孙进出去后才接了电话,“是文丽啊,怎么,这是想我了,又打电话给我了?”
“你少自作多情了。怎么着啊,我听说你的那点阴谋诡计没得逞啊。怎么样,这丫头的段位是哪个段数啊?”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还在这儿放眼线了?这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着什么急啊。我说,市里那边的事怎样了?”
“我这边,你放心,一帆风顺。你那边,可用电力气啊。”
“行,我知道了。等我好消息吧。”
……
霍文森坐在办公桌旁,一脸认真地看着一份文件。王志高则汇报着他的调查结果,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最后来了个总结:总之,阮凝同志跟对方斗智斗勇,赢得了最终胜利。真是智勇双全的奇女子啊!
“小王这是夸谁呢。”门外传来一道声音,霍文森抬头,看到了应该在市里的母亲大人,“妈,您怎么来了?”
“阿姨?”王志高也是一愣。
霍妈妈却是一挑眉,故作不悦地问:“怎么,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怎,看上去好像很不欢迎我?”
霍文森瞄了一眼王志高,“欢迎。”
“欢迎,欢迎阿姨来视察县委书记的日常生活。”王志高配合地鼓起掌来,虽然一脸笑,心里其实在腹诽霍文森把他弄成了个智障。
霍妈妈却一副聊天的样子问:“小王啊,刚才你夸奖谁呢?赞誉这么高?智勇双全的奇女子,我倒是很想见见呢。”
“那个……我……我在说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哦,对,我说的是黄蓉,那简直是聪明绝顶了。哦,对了,我还的出去一趟,阿姨您坐。”王志高急忙遁了。
霍妈妈却望向霍文森,严肃起来,“刚才你们在说阮凝那个女人吧?怎么了,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麻烦了?”
“没有。”霍文森给母亲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手心里,“文丽派人来跟阮凝斗法呢,大战两轮了已经。”
“什么?”霍妈妈一脸惊讶,“文丽……文丽派人来对付阮凝?因为你?”
“嗯哼。”霍文森只是挑了挑眉,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事似得。霍妈妈却担心起来,“这文丽也是太胡闹了。要是真的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有人说两个女人为了县委书记霍文森争风吃醋什么什么的,或者说你乱搞男女关系,你也会跟着受到影响的啊。”
霍文森若有所思地说:“您说的也是啊。这文丽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霍妈妈却瞪了霍文森一眼,“哼,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不着急?”
“担心啊。我正要去会会文丽派来那个人呢。三山县可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里出什么乱子。”
“那你怎么不早点去?”
“不是怕您误会我帮阮凝出头,觉得我跟她有什么关系似得。”
“你妈我是那么不分轻重又死心眼儿的人吗?”
霍文森眼中带着淡淡的笑,“那您先回家里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
“好。你去吧。”
霍文森如此就名正言顺地去帮阮凝出头了。他拿了一瓶白酒,来到了刘浩住的院子,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刘浩听到门口有人喊,急忙出去开门,一看之下愣住,这不是霍文森吗,邵文丽喜欢的男人,这里的县委书记。
“是你?”
“是我。”
“请进。”
刘浩也算是客气,虽然他处心积虑地要搞垮阮凝,但是,他知道霍文森这样的人是不能得罪的。进了屋,倒了茶水,问:“不知道霍书记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霍文森从包里掏出一瓶白酒,放桌上一放,优雅一指,“找你喝酒。”
“找我喝酒?”刘浩被弄得有点糊涂了。他跟霍文森算不得熟悉,就见过一两面,找他喝酒,肯定有什么事,“霍书记,我这人只更两种人喝酒,一是朋友,二是兄弟。好像我们两个算不上。”
霍文森从容自若地说:“我这人只跟一种人喝酒。那就是男人。”
刘浩要是不喝这酒,就好像不是男人似得。男人啊,都要面子,当下去拿了花生米和两个酒杯放桌上,“喝就喝,谁怕谁。”
霍文森到了酒后举杯,“第一杯敬你。”
刘浩也端起了杯子,“敬我什么?”
“敬你跟福源商厦老板斗法战败。”霍文森话刚说完,刘浩砰地一声把酒杯放桌上,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你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文森却不恼不怒,反而异常冷静地说:“你输了,而我的女人赢了,我希望她赢。所以,我敬你。”
刘浩不喝。
霍文森则自顾自地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我喝。”说完一口气喝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一杯酒敬你是一个痴情的汉子。”
刘浩很讨厌霍文森,总是一副自命不凡又清高的样子,除了长得好看,不知道文丽喜欢他哪一点,心里不乐意,但最终还是拿起了酒杯,因为,霍文森这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所有人都觉得他追求邵文丽是因为她有一个当副市长的爸爸,只有霍文森说他是痴情,“我干了!”一口喝下。
霍文森沉默了片刻问:“你有没有想过,你想尽办法对付阮凝的结果是什么?”
“没有,我只想让文丽高兴。别的,我懒得去想。”这刘浩还挺任性的。
“你应该感谢阮凝,因为有她,所以,我才不会去娶文丽。但如果阮凝输了,并且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那么我会娶了文丽。你,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连让她高兴的机会都没有!”
“你……”刘浩一听脸都要绿了,眼中也变得愤怒和痛苦起来。霍文森把他这些表情都看在眼里,“你今日跟阮凝为敌,其实就是在跟自己作对。”
刘浩心有所动,但不想被他说服,冷哼一声,“你这是想让我收手了?经商者,免不了的竞争,难不成你还一个个去说服不成?难道,你还能阻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