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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心有所动,但不想被他说服,冷哼一声,“你这是想让我收手了?经商者,免不了的竞争,难不成你还一个个去说服不成?难道,你还能阻止别人在这里开店,只让你的女人在这里开店?”
“有竞争才能推动经济的发展。我很欢迎一切遵守法律和道德的人来三山县投资做生意。但我反对利用卑鄙龌龊不正当的手段去恶意伤害别人。
我希望你是一个能为国家的一乡水土做一点贡献的人,而是不一个小人。现在三山县有不少项目要做,只是缺少投资。如果你愿意,我随时欢迎。”
霍文森猛然站起来,原本风轻云淡的样子也变得威严起来,“不过,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也告诉你,我是县委书记,但我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保护自己的女人!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阮凝,包括邵文丽!”
说完,径直走了。
霍文森前脚走,谢斌后脚就进了屋子。
“浩哥……”谢斌一脸的不自在,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刘浩眉头微微一皱,“刚才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我……我没啥说的。”明明就一脸有话说的样子。
“有什么就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爽快了?”
谢斌一咬牙,说:“浩哥,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了啊。我觉得这个霍文森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既然你那么喜欢邵文丽,现在霍文森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不正好邵文丽没机会了吗?你干嘛想着法子给邵文丽和霍文森创造机会?
从你南下做生意我就一直跟着你。走南闯北的,你让我见了世面,也赚到了钱。你在我心里,那是一个人物,应该去做大事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都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刘浩微微皱眉,一双眸子盯着谢斌,“你说的是心里话?”
谢斌挺了挺脊背,“心里话。”
“如果,霍文森跟阮凝不能在一起,你说他真的会娶文丽吗?”
“霍文森和阮凝在一起的话,他娶邵文丽的机率就很小吧。但如果不在一起,那他娶邵文丽的机率就很大吧。再说了,浩哥,你要真想娶文丽,起码,你要站在人生的一个制高点,这样,你脸上才有光啊。”
“你是被霍文森收买了吗?”
“我是肺腑之言啊。我想还想跟着你做大事呢。浩哥,我最近一段时间,没少去了解。三山县现在是定点示范县,有不少政策,要是抓住机会,将来肯定飞黄腾达的。这些你肯定知道,你就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什么未来你都不想了。”
“谢斌,你有一句话很多。我只要站在一个制高点上,才能跟文丽匹配。他家里人看不上我,不就是觉得我只是一个暴发户吗?”
“对啊。浩哥,你要是干出一番事业,成为一个著名企业家什么的。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我,我也好跟着浩哥吃香的喝辣的。”
刘浩忍不住一笑,“没出息。”
“嘿嘿。”
*
☆、第64章 爱民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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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正在看战士们的训练情况,营部值班的战士过来告诉他,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他小舅子的人找他。
小舅子,想必是爱民了。
这小子上次让他帮忙谈广告,这次来又是有什么事吧?高原让指导员盯着,自己则去门口接人去了。
一出大门,看大爱民在地上蹲着,脑袋耷拉着,很颓废的样子,他走上前去也喊了一声:“爱民,怎么了这是,霜打了似得?”
爱民没有抬头也没有站起来,反而把头低得更低了,高原更觉得奇怪了,浓眉一皱,弯腰抓住他胳膊一拽,把他拽了起来,这也才看到,爱民的脸颊一片青紫,嘴角也破了。
高原一下子就怒了,脸色也变得狠戾起来,“怎么了,跟人打架了?还手了吗?”
“还手了,但他们三个人,我……打不过他们。”爱民一脸灰败和沮丧,高原则压了压火,“跟我进去!”
爱民跟着高原来到了他的宿舍。平日里训练免不了的跌打损伤,所以,宿舍里有处理外伤的药,帮他擦了药后才问:“说吧,出什么事了?单纯挨打的话,你也不会找我来。”
“我……我被驾校开除了。我对不起我姐,她好心好意,出钱出力的让我来上驾校,我……我却不争气!”爱民说着眼圈红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高原的眸子阴沉沉的,“打架的原因呢?”
爱民一脸憋屈地说:“他们说我对他们谁的妹妹耍流氓。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他们也不听我解释,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然后学校就退了一半学费给我,把我开除了。”
“他们都是驾校的?”
“有一个男的是。”
高原隐隐觉得这事不对劲,爱民这明显是被欺负了,但无缘无故的欺负人说不过去,毕竟,没事找事的人还是少的。
“走。”
高原说完就向外走,爱民急忙跟了上去,“姐夫,去哪儿?”
“驾校。”
高原带着爱民重新来到了驾校。他们只奔校长办公室。校长一看是耍流氓的爱民,当下皱起了眉头,“你还来做什么?”
爱民委屈又觉得羞怒,一张脸涨的通红就是不知道怎么辩驳。高原冷着脸走上前去,还算客气地说:“校长你好。我是爱民的姐夫高原。”
“姐夫?”校长上下打量了一番高原,这男人仪表堂堂气质不凡,身上自有一种傲气和刚毅之色,“他已经被开除了,你带他来也没用。耍流氓的学生,我们可不收。”
“我没有!校长,我没有耍流氓!”爱民激动地喊,高原则示意他噤声后说:“校长。被开除不算什么大事,但你应该明白,耍流氓这个罪名有多沉重。
就算在古代官府审问犯人,犯人高喊冤屈的时候都要有个申辩的机会。何况,我们现在新社会。总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吗?”
校长不屑地说:“这有什么解释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高原是完全相信的爱民的,老实巴交的,绝对做不成那种事来,“好,如果我要是能证明他是冤枉的,校长你当如何?”
校长有些不耐起来,“如果你能证明他是冤枉的,我当着全体驾校教练和学生的面给他道歉!行了吧?”
“那麻烦校长,把当事人叫过来。”
校长虽然不高兴,但能感觉到高原是个硬茬,不好打发,因此就让人去把那个自称来看自己的妹妹被爱民流氓的学生叫了过来。
“校长………”那学生进来后看到了爱民和高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表现出愤怒,“流氓,你又来做什么?讨打吗?”
高原从头到尾都在观察那学生的表情,有试图掩盖的心虚,也有故作的镇定,一看就看出来,这其中有问题。
“是你说爱民对你妹妹耍流氓,对吗?”高原问。
“不是我说,是事实!他对我妹妹耍流氓!”
“噢?是吗?”高原的一双黑眸犹如深潭,让人看不透,脸上似笑非笑,“我相信他不会这种事。既然你说的这么肯定,有第三方证人吗?”
那学生一排胸口说:“我就是证人!”
“好。那我问你,当时爱民是如何非礼你妹妹的?”
“我跟我俩朋友正要带我妹妹出去吃饭,正好遇到他也要出去。他看我妹妹长得漂亮,就对她耍流氓!”
高原突然逼近了那学生,“你说爱民当着你们三个打男人的面对你妹妹耍流氓?你是侮辱我们的智商?”
“你爱信不信!”
“怎么个流氓法?”
“他摸我妹妹的胸,不是耍流氓是什么,让我妹妹以后怎么见人啊!”
高原这一试探,更肯定了这家伙心里有鬼,绝对不会简答到单单是没事找事想欺负人了。哪个当哥哥的说到自己妹妹被袭胸一点不自在的神色都没有的,还这么高声叫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所以,他怀疑,那根本就不是他妹妹,因此,故意问:“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是一母同胞?”
“怎么,你查户口啊?”
“说!”高原脸色一狰狞,那学生被吓住了,反射性地说:“我妹妹叫刘梅梅。是我亲妹妹!怎……怎么了?”
高原一把揪住了那家伙的衣领子,不给他一丝喘息的余地,咄咄逼人地说:“还在这里狡辩。我刚找到你妹妹了,她说,她根本没有被非礼,也不是你妹妹,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为的就是把爱民赶出这学校!”
“你胡说!”那家伙慌慌地喊了一声,高原却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强势地对校长说:“校长,既然,他妹妹都已经说了,你现在应该相信,他是故意陷害爱民的吧?是送去公安局还是开除,就等你一句话了!”
校长有点懵!
高原这举动和话,节奏快的让人来不及去思量。
那诬赖爱民的学生也是急了,大脑一热,大喊起来:“校长,您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妹妹,他哪儿听来的闲话!”
话音落下,他自打嘴巴子。
高原也松手,黑眸望向了校长,不说话,意思却明了。
校长一脸的怒色,“好啊,好啊,连校长都敢骗敢利用!没有妹妹,那你为什么说你妹妹被爱民非礼了?说!不说立马把你开除了!”
那家伙当下就吓得面如土色的。这年头学个驾照不容易啊。得花费小半年时间,没办法工作,学费还很贵,家里基本是倾尽所有让他学驾照。
要是被开除,那他怎么回去见家人啊?!
“校长,都是我糊涂啊。昨天有个人来找我,说让我教训教训阮爱民。然后给我一笔钱,我当时就有点贪心,答应了。”
高原怒问:“那人是谁?”
“我不认识啊,一女的,长得挺漂亮,出手也阔绰,一下子就给了我一百块钱啊!听口音,就是当地的人!”
校长一脸惭愧地走到爱民跟前,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爱民啊,真是对不起啊。是我糊涂,差点就酿成大错了。你继续回来上你的课,剩下的学费,免了。至于你……”
校长说着望向了那陷害人的家伙,“还不给爱民道歉?!”
“爱民,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了。我家里人为了让我来考驾校,倾家荡产了。要是我被开除,我爹娘会伤心死的。”
爱民冷了他一眼,望向了校长,“校长,他大概没想过,我被开除回家会不会对不起我家人。我看,您就把他也开除了,体会一下我心里的滋味儿。”
“哥哥!”那人噗通给爱民跪下了,竟然大哭起来,“我错了,我不是人,校长你别开除我啊。爱民,我错了,你原谅我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校长也有些头大,开除了吧,他都跪下了,还哭天抹泪的,不开除吧,实在是挺可恨的。爱民不想说什么好话,也不想看,怕自己心软,当下说:“校长,您让他在喇叭里当着全校人向我道歉,并帮我澄清这是个诬陷。不然,您就开除他,给我一个公道!”
不等校长说话,那家伙急忙站起来,“我去,我这就去!我公开向你道歉!帮你澄清!”说完就冲了出去。
☆、第65章 他被调走
快过年了,阮凝生意特别的忙。这天,接到了市运输公司打来的电话:“阮凝啊,我们公司要买一批车,你还有没有需要的打算啊?”
之前买车打过交道,阮凝跟这个经理也有过电话联系,买车的事也打过招呼,没想到机会真的来了,她开心地说:“太有兴趣了!”
经理打趣地问:“怎么样,阮老板,现在生意越做越大了吧?”
阮凝谦虚了一下,“马马虎虎了。经理,不知道能争取到几辆车?”
“听口气,你这要的车不少啊?你想要几辆啊?”
“三四辆吧?”
“应该是没问题的啊。”
“好。谢谢经理。我会尽快安排人过去跟您详谈。”
“两天内啊。过了时间,可就没机会了。”
“好嘞。”
阮凝要做的事很多,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所以,她要学会用人。爱民在市里,她想把这事交给他办。
爱民的驾校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驾照拿到手就可以回来了。得给他多点机会去历练历练。挂了电话就赶紧给爱民打电话过去。
爱民听到姐姐交给他这么一个重大的任务,有压力,但也很兴奋,“行,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妥当的。”
阮凝把这件事交给爱民去谈,虽然有些担心他做不来,但总要给他机会去锻炼。也就不再过多地操心了。
下午,阮凝早早地离开。今天是女儿一岁生日,她得准备准备,晚上大家一起热闹热闹。骑着脚踏车来到市场,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后回家。进门,却看到一双男人的鞋子。下意识地觉得是高原。
往客厅一走,果然看到了多日不见的高原。他正把阿福宝贝似得抱在怀里,沙发上放着他给孩子买的玩具、衣服什么的。
她笑着打趣:“不容易啊,你这个大忙人,还记得阿福的生日。”
高原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是啊,我闺女的生日怎么能忘了。时间过得真快,阿福都已经一岁了。”
“是啊。”阮凝也忍不住感慨,自己穿越到这个年代已经一年的时间了。回想刚来的时候,穷的一无所有,现在,总算是奋斗出个样子来了。“来,阿福,让妈妈抱抱。”
阮凝伸手把阿福抱在怀里,高原说,“我去做饭吧。”
“行啊,那就辛苦你了。”
高原去帮姑奶做饭。阮凝则陪阿福玩。她拿出自己帮阿福画的画册,问:“阿福,西瓜大不大?”
“大!”
“苹果圆不圆?”
“圆!”
“妈妈美不美?”
“美!”
哈哈!
阮凝笑。她现在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哄闺女玩了,看着小家伙一天天长大,还能跟自己互动,心里甜腻腻的,幸福死了。
没多久,姨妈一家人来了。家里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呀,高原回来了啊。”
“是啊,阿福生日。怎么也得回来一趟。”
大家热络地打着招呼,没有一点不自在。就好像依旧是一家人一般。
吃过晚饭,姨妈他们先走了。高原却没有离开,阿福就在他怀里睡着,阮凝就在他身边坐着。他多想,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女儿在怀,妻子在身边。
可惜……
“高原,让阿福去床上躺着吧。”言外之意是他该离开了。高原把孩子放在了阮凝怀里,“辛苦你了。你把阿福养育的很好,你是个好妈妈。”
阮凝笑了笑,很大气地说:“你也是个好爸爸啊。我知道,不管你在哪里,阿福都在你的心里装着。这对阿福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多谢夸奖。行,天不早了,我得走了。”高原说走就走了。阮凝把孩子放到卧室后,家里电话响了。
她急忙接起来,里面传来了霍文森的声音:“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啊?什么?”多日不见霍文森了,她不曾联系他,他也不曾打扰过她。突然间大晚上的说要见她,唱的哪一出?
“有什么事吗?太晚了,改天吧?”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这人当领导当惯了吧,总是发号施令的。不给人说话的机会。阮凝想来想去,觉得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去见他,免得惹来闲话。
阮凝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衣,准备睡了,却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她一个激灵坐起来,眼睛不由睁大,不会是霍文森吧?
急急忙忙地出了卧室,看到姑奶正要去开门,她不想让姑奶看到霍文森来,急忙说:“姑奶,我去看看,您去睡吧。”
“好。”姑奶没多问就回屋去了。
阮凝把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果然是霍文森,她打开门出去,左右看了一眼一个楼道邻居家的门,急急忙忙地拽了他的就往楼下走。
这大晚上的,要是被邻居看到霍文森在她家门口。明天整个小区都知道了,她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口气下楼,把他拽到了光线暗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问:“霍文森,这么晚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会引起多大的八卦啊?”
霍文森一言不发,却突然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阮凝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
“你,你怎么了?”阮凝觉得霍文森今天有点不对劲。平日里的他都是克制有礼,冷静自持的。而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他好像是喝酒了。
霍文森久久地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中透着浓浓的无奈和难过。甚至透着少许的脆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安慰。
“霍文森,你……”阮凝正要说话,霍文森却问:“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阮凝不由一愣。霍文森之前用送书的方式表白过,也在他的住处亲吻过她,但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问。
受什么刺激了?
他的怀抱很宽阔,她被他抱在怀里就像个孩子似的。她推了推他,忍不住问:“霍文森,你喝醉了?”
霍文森却霸道地说:“回答我。”
阮凝毫不犹豫地说,“霍文森,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理由。”他说话永远这么干脆利索。阮凝深吸了一口气,“霍文森,你心里清楚。我们不合适,何必再问我呢?”
霍文森却固执地说:“我不清楚。”
“好,那我告诉你。第一,我不爱你,第二,我们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是名门之后,将来必定是高官显赫。而我不过是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平凡女子。”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在乎,并不是觉得,我比你低下,我配不上你。而是因为,你是天上的雄鹰,而我是水里的鱼。我们可以遥望,却属于不同的世界。
鱼离开水,去到你的世界会死。而你,也无法进入鱼的世界。我经历过婚姻,我知道,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
霍文森久久无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在下着什么重大的决定,最后突然松开她,而后被转过身去,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声音有些沉重地说:“我走了。”
“哦。早点回去休息吧。”阮凝说完,霍文森大步离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忙忙夜色之中后,她才转身回楼。
第二天一早,阮凝跟往常一样。早饭后就去了商厦,刚到,正好大军来了报几辆拉煤车这几天的账目。
“大军,你的工作,先让别的师傅代替一下。”
“是有别的事让我去办吗?”
“对。煤厂的事现在要抓紧办了。过几天,还有三辆新车来。总得先找个地方。这件事我想让你跟爱民负责。”
大军一听要开煤厂,他高兴啊。自己所在的平台越好,他的发展就越好啊,当下激动地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