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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有些大男子主义,而且,他认识的阮小妹一直生活在农村,在大城市里谋生,他也不放心,“你一个女人家,自己找活……不行,我不放心。要不,你干脆随军好了。”
“随军的事以后再说。高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我有我想要追求的东西。你既然要我把你当成是丈夫,那么,也请你尊重我,支持我。反正,不管你支持不支持,我想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你打我骂我都没用!”
阮凝说到最后连威胁都用上了。
高原哪里舍得打骂她,放在手心里宠着还来不及呢。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志向高远,不是那种在家里洗锅做饭带孩子的女人,他不能折了她的翅膀。
“好,哪天我休假,陪你去找活。”高原最终还是妥协了。谁让自己待见她。
阮凝也笑了,“还不错,觉悟很高嘛。”
高原把脸凑到她嘴边,“那还不表扬一个?”
阮凝无语,这男人真是色啊,不过好歹自己也是21世纪走了一遭的现代女性,亲面颊这也不算什么,很爽快地亲在他脸上,哪知道却勾起了高原的火。
在她要撤开的时候,他的大掌却摁住了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小嘴柔软的像棉花一样,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摄人心魄。
阮凝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吻有些粗鲁和笨拙,明显是经验不足,但是霸道狂热,让她没有招架之力。
高原实在是憋不住了,自己的宝贝媳妇儿,怎么就碰不得了呢?双臂一用力把她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高原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唔……”阮凝的双手被他压在床上,嘴巴也再次被吻住。一开始,她确实是拒绝的,但渐渐地有些迷糊,最终弃守城池,被他得逞了。
那一刻,阮凝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百感交集,可很快,他的需索就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着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浮。
☆、第12章 一鸣惊人
高原大概是憋屈太久了,一旦得逞就没完没了。阮凝在他身下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连连求饶,他就是不交代。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集合号声。还没结束战斗的高原急了,将脸埋进阮凝的颈项,沙哑着声音说:“媳妇儿,你亲亲我,快了,真的……”
阮凝要被他逼死了,为了早点结束,她只好主动地去亲吻他敏感的地方。他快速地来了几下,总算是结束了。
高原之前跟阮小妹有过洞房花烛但那也是草草结束。他没经验,她疼的直哭,完全不能尽兴。
今天,总算尝到了这*的滋味儿,心里那叫一个荡漾。满脸餍足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媳妇儿,你休息休息。晚上继续。”
恋恋不舍地起身,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就穿上衣服狂奔而出!
阮凝揉了揉被她折腾的有些疼的腰,忍不住嘀咕:这男人跟一头饿狼似得,真是要命。
起身,一眼看到地上扔的用过的套,脸忍不住一红。
自己到底为什么就放弃抵抗了?是因为自己也有这个需求,还是因为得知他是自己的恩人而没有了抵抗力?又或者是他太过强大,她反抗不过!
总之,就那么发生了!
真是晕啊!
高原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好像没人?他打开灯,没看到阮凝,以为她出去玩了,正想出去找她的时候,却看到门上贴着一张纸。
这是什么?
他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高原,我去市里了。你很忙,找活的事我自己来就好。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安顿好了我再来看你。
高原着实地吃了一惊。阮小妹读了个初中,识点字,但长这么大也没出过村子。一个人千里迢迢来找他,本就觉得她一个小女人挺不简单了,现在,竟然丢下一张纸条就出去找活做了!
真是胆子大的不可思议!
他不由担心起来,整个人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大晚上的,她去哪儿住,他想去找找她,可是,市区那么大,他能上哪儿找她?真是个让人操心的丫头!
此刻,阮凝早在宾馆里住下了。椅子上是她从厂子里批发来的衣服。旅馆老板说不远处有一条街,偶尔会有人在那里摆摊,明天,她就去那里试试。
阮凝从自己进的货里掏出一套衣服来换上。一件红黑相间的毛衣,外面搭了一件蓝灰色的棉马甲,下面是同色的喇叭裤,再配上一双高跟鞋,一改乡村路线,变得时髦而又漂亮。
只是这发型不是很满意。阮凝去找旅店老板借了一把剪子,直接把头发剪去了一半,刚刚到肩膀下面,然后从发顶开始编成了辫子又打湿。这样明天就有卷发的效果了。正是当下姑娘们流行的样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阮凝吃了早饭扛着自己那一大包衣服出发了。坐了几分钟的公交车来到了七里街。
她找了一个位置把东西放下。
摆摊的只有一个卖小人书的和一个卖古玩的。他们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小姑娘要摆摊都吃了一惊。要知道,摆摊是要被看不起的!
那两个人忍不住走过来。
阮凝则冲他们一笑,问:“早啊。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其中一个个子瘦高的小年轻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也摆摊吗?”
阮凝怕他们欺负她是新来的,只能先示好,示好不行,她就来硬的了,“是啊。怎么了,小哥,我不能摆摊吗?”
那小年轻一脸深沉地说:“我跟你讲,我因为摆摊,我爸都不认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家里人同意吗?”
“哇,那是你爸爸不够你有远见嘛。等以后你赚了大钱,你爸爸自然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了。”阮凝这话一出,那小年轻一脸笑容,“这小姑娘挺会说话的,买卖肯定好。我叫周一水。”
“周大哥,我叫阮凝。我初来乍到,以后你们可要多多指点啊。”阮凝很谦虚,也很真诚。周一水笑着说,“好说,好说。”
另外那个卖古玩的男人也说:“我叫赵大民。”
大家聊了一会儿,各自守着自己的摊子去了。阮凝也把自己的衣服摆了出来,挂在了一起拿来的架子上。
阮凝往那儿一站,不用说话就吸引力不少人的注目。脸盘漂亮,个子高,穿着也很时髦。不少小姑娘看她穿的好看也就过来问了。
其实,这市里穿着时髦的人也有,但没那么普遍。不过年轻人愿意去接受新鲜事物,包括穿衣打扮。加上阮凝很会搭配衣服,因此,买卖还真是不错。
下午的时候,街上竟然还来了俩老外。在卖古玩的摊子那里叽里呱啦地说着英文,摊主则一脸懵逼。
阮凝忍不住走过去,帮忙翻译:“他们在问你这个东西是什么年代的,做什么用的。还有是什么价格。”
赵大民更是懵逼了,这女孩子竟然会说外国话。简直跟地外生物差不多啊。心里顿时都是崇拜之情,愣了一会儿才把那些问题回答了。
经过阮凝的翻译和谈判,这一笔买卖也成交了。赵大民伸着大拇指对阮凝道谢:“你可真了不得,洋话也会说!”
阮凝忍不住笑了,“赵大哥,你太夸奖了。”
俩老外也很好奇阮凝的英语是从哪里学的。变跟她交谈起来。她只能瞎编然后转移话题,最后,把话题引到她做的买卖上。
阮凝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她的摊位前。老外在这个年代是十分少见的,所以简直就跟动物园的大熊猫一样,不知不觉引来很多人围观。
阮凝的摊位很快被人围堵的水泄不通。她乘机向大家推销自己的衣服。没用一天的时间,她的货全都卖完了。进货款是150,收回来的钱是二百多,净赚差不多一百块啊!
一百块一天,在这个年代,真是是天文数字了。
收摊后,她也没闲着,先去进了货,又四处找房子。总算在附近找到一处出租屋。一室一厨一卫生间,一个月四块二毛钱。离她摆摊的地方只有七八分钟的脚程。
累了一天,她洗了个澡,早早睡了。梦里,她梦到了阿福,醒来却满室空空,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她想闺女啊!
接下来的几天,阮凝的生意虽然没有第一天那么火爆,但还是很不错的。几天下来赚了有四五百块,阮凝留出本钱和生活费,把剩下的钱存了。
周一,街上挺冷清的。她上午卖了一些衣服,下午就早早收摊了。出来几天了,高原肯定担心她。今天得回去一趟了。
回去之前,阮凝把那时髦的衣服换掉了,头发也弄成了辫子。摆摊的时候是为了当个模特给顾客看的。要是给高原看到了,肯定会吓到他的!
从市区到驻地没有直通的无轨电车。所以,下车后得走二十多分钟。还好,最近体力不错,走走路没问题。
高原这几天阴沉沉的,还心事重重的样子。下午训练完回了宿舍。有点疲倦地打开灯,却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怎么会有人?
他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总算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媳妇儿。好个阮小妹啊,神出鬼没的。说走人,不见人影,说回来又悄无声息地回来!
这几天,他心都操天上了,她跟没事人似得。火大地走到床边,本想在她屁股上来一巴掌的,可是看她睡的香甜,最终大手打在了自己大腿上。
认命地去食堂打了饭菜回来,然后傲娇地坐在桌旁看一本什么书。阮凝肚子早就饿了,闻到饭菜的香味儿后也醒了。
揉了揉困倦的双眼,起身,看到他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看书。以他那德性,这会儿肯定搂着她睡了。现在却看书,明显是生气了。
“哇,什么菜啊,好香。我肚子正好饿了。”阮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得,下了床坐在桌旁,拿过饭菜来就吃。
高原抿着薄唇,板着脸不搭理她。阮凝美滋滋地吃了饭,看他还在那儿臭着脸,擦了擦嘴巴说:“吃饱了,我走了啊。”
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去。可是,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火热的胸膛,散发着怒意、思念和担忧。
阮凝娇弱的身子被他抱的快要化成一滩水,“你要勒死我吗?那你可没有媳妇儿了。”知道他生气,因此,她就讨好卖乖。
高原却挡在门口,把她往里面一推。伸出手指指了指她,一脸威严地训她:“少油嘴滑舌的,给我立正站好了!”
“是!”阮凝倒也配合,调皮地说完打了个立正站好,“请您指示!”
“立正是这么立的?!”高原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冷着脸训斥:“撅着个屁股,弯着个腰,像什么样子!”
阮凝被打,皱起了眉头。“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你打女人!”
高原不吃她这一套,眼里地问:“少贫嘴!这几天去哪儿了?!”
阮凝暂时不敢跟高原说实话。周一水的老爸嫌弃他摆摊丢人都跟他脱离父子关系了,要是高原知道她摆摊,铁定会把她关小黑屋的,“我找了一份活做啊,在制衣厂当工人。”
“住哪儿?”
“职工宿舍。好容易有空,回来看看。你还这么凶。”阮凝故作委屈,装可怜。高原则突然把她抱在怀里。有些惩罚似得用洁白才牙齿轻轻要咬住了她的唇。阮凝痛呼一声的时候,他的舌乘机钻入她的口中。
☆、第13章 刁蛮顾客
高原的火气全换成另外一种方式发泄了。她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漫步目标地在市找了她一夜。阮凝被他折腾的够呛。做了三次,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当一切结束,她累得的瘫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迷糊中,感觉他在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清理身体。虽有有些难为情,但困的厉害,也顾不上了。
早上,阮凝醒来的时候,他如之前一样去训练了。她撑着腰酸背疼的身体起来。也出去溜达。锻炼锻炼身体好。
“嫂子回来了啊!”徐胜利手里拿着一条腰带,似乎刚从训练场回来。脸上都是汗水。阮凝笑着打招呼:“指导员,没训练吗?”
“哦,孩子生病了,我让高原先看着。听高原说你在厂子里找了工作?你可不知道,你去找工作那天,高原去市里找了你一晚上。跟疯了一样。”
“啊?”阮凝微微一愣,心头有些愧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太着急找活做,考虑不周到,让他担心了。”
“我回去了。”指导员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走了。阮凝则没了跑步的心思,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她脑海里忍不住脑补了高原着急找她的画面。
大冷天,漆黑的夜,他一通乱找。
真是个傻瓜!
阮凝心里觉得温暖和感动,又觉得自责。本打算早点走呢,但改变主意了。她去伙房要了些菜,借了锅。帮他做顿好吃的,表达一些歉意和谢意吧。
高原回到宿舍,没看到阮凝,但闻到一阵饭香味。这味道不是他熟悉的食堂味道。他走到桌前看了看,酸辣土豆丝、猪肉炖粉条、辣椒炒猪大肠。
肯定是媳妇儿帮他做的。这早餐是不是丰富了点?
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不过,她不会做好饭就偷偷溜掉了吧?他皱眉的时候,阮凝正好回来了。看她没走,脸色才好看起来。
阮凝则走到他身边坐下。小手托着下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不吃。尝尝我做的饭怎么样。”
高原故作一脸不领情的样子,但已经拿起筷子来。夹了一块肉却送她嘴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今天还去上班吗?!”
“吃了早饭就去。”阮凝吃掉了肉,拿起筷子来,很认真地说:“高原,这几天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啊。”
高原觉得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实在让人又气又爱。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知道就行。吃饭吧。”
“嗯!”看他总算不生气了,阮凝的愧疚也少了很多。心情愉悦地吃了早饭后也得走了。高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辆脚踏车,“我送你去坐车。”
阮凝正愁要走二十三十分钟的路,他这么贴心,让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哇,高原,你真是太贴心了。”
她正想去捏他的脸,却被他一巴掌拍开。还一本正经地训斥她,“你这女人真是,给我注意点影响!”
晚上是头大色狼,白天摸都不让她摸一下。真是两面派,阮凝鄙弃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车子后面。“走吧。”
高原没动弹,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钱来给她。“给你,拿着。在外面,别亏待了自己。”
阮凝现在有钱,但是不要他的钱,会伤他自尊,因此,拿了一张,“我花不了多少钱,这些就够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高原把钱全都塞进阮凝手里,这才骑车子走人。
阮凝握紧了那几十块钱,忍不住望向了他宽厚的背影。他对她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让她觉得温暖而又有种被疼惜的感觉。
忍不住想要搂住他的腰,却被他的大手一巴掌拍开。阮凝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嘀咕一声:“切,假正经。”
高原唇边却漾着微笑。
阮凝很快被高原送到了无轨电车站台。他还要去训练,所以不能陪她等车了。可是,想走又不放心她。就好像当爹的送第一次离开家门的孩子似得嘱咐:“在单位好好吃饭,别太累着,注意安全,跟同事们搞好关系。”
“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阮凝摆了摆手,高原也终于依依不舍地走了。
阮凝回自己租的房子拿了货到达七里街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周一水帮她挂好衣服,“今天怎么这么晚,好几个人来找你买衣服。我让她们晚一会儿过来。”
“今天有点事,来晚了。”阮凝这些日子跟周一水已经很熟悉了。“你脸怎么了,被人打了吗?”
周一水一脸的晦暗,“跟我家老头子吵架了。我想要不要回去念书。卖书也赚不了多少钱。”
“读大学也不错啊,只要你自己喜欢就好。不过,你要不先去弄点别的来卖卖。比如说,男装什么的。”
“男装?”周一水眼前不由一亮,但继而有些不好意思地书:“那不是跟你抢生意吗?”
呵,这家伙,还挺厚道的。
阮凝忍不住笑着说:“我卖女装,你卖男装,有什么争不争生意的。再说了,你不卖,迟早会有人卖的。你也别觉得摆摊不体面什么的,赚到钱才是正经的。”
“妹子,我可得感谢你啊。”周一水之前觉得摆地摊被父母责骂,被人看不起,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觉得卖书还算体面,现在被阮凝的话一激,斗志昂扬了,“我这就收拾摊子!”
阮凝的生意依旧不错。下午,收摊后回住处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屁股被人摸了一把,她惊慌地转身,看到一个男的呲着一口黄牙冲她笑。
“小妹妹,要不要帮忙啊?”
好恶心!
不管哪个年代,都有这种流氓!
阮凝继续走自己的路,那大黄牙看她一个人,竟然跟着她。阮凝有点害怕了,打不过他,也跑不快,怎么办呢?
正好身边过来一男的,她一把拽住他,指了指那流氓,“小伙子,你帮帮我。他耍流氓,一直跟着我!”
那小伙子不由怒了,黑眸瞪着那流氓,怒道:“光天化日的耍流氓,走,跟我去派出所!”
那流氓一听吓得赶紧跑。
阮凝看大黄牙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对那小伙子说:“谢谢你啊。”
那男人看了看阮凝,“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阮凝道谢后赶紧走了。做了一夜的噩梦。阮凝早上出摊的时候没精打采的,揉了揉脸醒了醒神,一转头,看到周一水来了,扛着一个大包,应该是进了男装。
阮凝和卖古董的赵大民过去帮他把衣服挂好了,三个也聊了几句,他们算是最早来这里摆摊的人了,关系比较好,因此,有什么事都彼此照应着。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七里街摆摊的人从三四家变成了现在的十几家。比以前热闹起来,人流量也多了起来。
阮凝回到自己摊位前的时候,来了一个女顾客,有点眼熟,好像是昨天来这里买过衣服。不过,看她那面色,不像是来买衣服的。
果然……
那女人一过来就很恼火地把昨天刚买的新衣服丢在衣服架子上,吵吵起来,“我说你怎么做生意的,卖有毛病的破衣服,这不是坑人吗!”
大早上的,街上还是很冷清的。这一大嗓门。在的人都听到了。阮凝拿起衣服来检查了一下,袖子那里破了个几厘米的口子,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勾破了。
周一水听到吵吵急忙过来,“怎么了,一大早火气怎么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吗?”
“你是谁啊?”
“我是她哥哥!”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气焰不再那么嚣张,但很强势地说:“你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