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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亲有何打算?”
“先让薛姨娘备礼上门赔罪。”
“父亲,儿有几句话儿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
宋权宇低头道:“现在对我们来说时间越长,危险越大。如今两家撕破脸,想挽回也难。儿认识几个江湖上的好手,让他们扮作劫匪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绑来,到时候想怎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宋仁沉默一会,道:“到也可行。不过,她不是有个极厉害的表姐吗?”
宋权宇笑笑,“再是英雄好汉,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个女子,能有多大本事。”
宋仁笑道:“好,我儿有气魄!不过一定要小心谨慎,我们宋家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儿定不负厚望!”
“账本?父亲从未与我说过。”顾瑾玉疑惑道。
“我想这账本应该非常重要,也许你父母被杀就是与此有关。”
顾瑾玉想了想,摇摇头,“不对,若是宋知府贪污受贿的账本,顶多罢官流放,不至于要来害我父母性命,更不至于灭顾家满门。”
赵蕤道:“说明账本里记的东西很重要,你再仔细想想。”
顾瑾玉沉思了半会,摇摇头,“实在没有印象,若有也只能在顾家宅子了。”
赵蕤道:“好吧,你想起什么就告诉我。对了,顾家宅子在哪里?”
“在凤阳。”见赵蕤疑惑,顾瑾玉解释道:“当初先皇派了三位大人到江南,其中两人封了巡盐御史。”
“一个是我父亲,监督凤阳,淮安,扬州,庐州等七地盐务,在凤阳置府。”
“另一位大人是姓马,督察安庆,苏州等地十二地的盐务,在苏州置府。”
“最后一位姓田,封的是监察御史,督察江南官员,也在凤阳置府。”
赵蕤觉得好复杂,“那我去凤阳看看,最近你不要出门,实在要去,一定要带上解氏父女。”
“哦,对了,说不定,宋家还会上门请罪呢。”说完赵蕤转身回房了。
顾瑾玉没说话,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就睡着了。
……………………
次日,赵蕤跟解氏父女打了招呼,动身去了凤阳府。
到了凤阳,本是打探顾宅的方向,却听到了其他事情。
这宅子几经易手。因为发生过血案,本地人很忌讳,都是卖给不知情的外地客商。外地客商知晓后,又匆忙转手,现在正处于被卖阶段,无人在里面。
赵蕤在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静等夜幕降临。
万籁俱寂。
赵蕤走在无人的街道,穿街过巷,到了顾宅,放出木藤翻墙而过。先释放精神力查看,确实没有人,决定先从内院开始。
调动木系异能,让周围的树木花草成为自己的帮手,脑中想象账本的形状,传递给众植物。
过了半个时辰,众植物陆续回复,发出沙沙的声音,犹如在风中摇摆一般。
没有。这是它们给赵蕤的信息。
于是赵蕤换了地方,再试。
没有。
再换。
没有。。。
天快亮了,依然没有发现。
怕人发现,赵蕤迅速离开,只等晚上再找。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却一无所获。
这宅子被卖了多次,会不会被其中某个人拿走了?也不对。宋家在第一时间就搜过了,否则也不会任由它买卖。
看来是在其他地方了。
赵蕤决定回扬州让顾瑾玉好好想想。
半路,走到偏僻的路径,从林子里蹿出几个大汉,身材高大结实,眼神锐利,目含精光,手握利器。
不是普通人。赵蕤立刻严阵以待。
双方都不说话。
只有风拂过树枝发出的沙沙声。
对方拔出刀来,也不跟赵蕤废话,直接冲了上来。
赵蕤调动木系异能,先绊住对方的脚。
有两个站立不稳,摔倒了,其他几人仍逼上前来。
挥刀向赵蕤门面砍来。
赵蕤左躲右闪,抢了最近一人手里的刀,顺势一脚踢在他胸口,对方嗷的一声飞了出去。
刀握手中,就势挥刀砍向另一人腹部,顿时血流不止,对方慌忙用手去堵,赵蕤趁机再补一刀,砍向对方颈部。
虽然赵蕤用了十分力气,但刀不够锋利,仍遇阻塞。虽如此,血还是瞬间喷涌而出,此人立刻没了气息。
其他几人见赵蕤如此凶悍,心里怯了几分,但想到赏金,咬牙往上冲。
赵蕤和众人周旋了半个时辰,对方陆续有人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最后一人见状,转身就想逃跑。
赵蕤祭出木藤将此人绑成粽子。
对方大骇!这是什么妖术!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闭口不言,心里仍是害怕。
“要是说了,也许我会饶你一命。”
对方冷笑,这么大的秘密都让人知道了,还会留活口!
赵蕤笑道:“真是聪明!不过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不是宋家宋权宇。”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哼!
赵蕤也不跟他废话,一刀结果了他。
想了想,将其中一人的尸体用干净的布裹了扔进空间 ,最后把剩下尸体扔进林中。
自己换了沾血的衣裳,继续往扬州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头换成尸体~
因为今天看到一个新闻……
☆、平静
到了扬州,赵蕤没有立刻回三福街,而是找个不起眼的小店住下。
夜深人静。
赵蕤悄悄潜入宋家,找到宋仁的位置。
宋仁正在薛姨娘房中。两人已经熟睡。
赵蕤将空间的尸体拖出来,依靠在宋仁床边,冷笑一声,转身悄然离去。
自从赵蕤去了凤阳,顾瑾玉闭门不出。
第二天,宋家派人带了礼物上门赔礼。
顾瑾玉一想到自己遭遇的算计,父母幼弟死于非命,都与宋家有关,心里升起一股憎恨,不想见到宋家任何一个人。逐吩咐众人不必理睬。
宋家仆人在外面拍了半天门,都无人来应,心里窝火,悻悻地走了。
回去之后,添油加醋说给薛姨娘听。
薛姨娘呵斥了告状的婆子,让她退下。心里却恨起了宋夫人。
她闯下的祸,却要我去赎罪!
不过没有她的愚蠢,也没有今天的管家之权,而且老爷千叮万嘱尽可能修复两家关系,再怎么没脸,也得硬着头皮上。
于是第三天,换了一批人依旧带了礼物来,仍是无功而返。
第四天,也一样。
袁母劝顾瑾玉暂且收下,免得外人说起,道她是心胸狭窄,没有礼数。
顾瑾玉沉默以对,袁母摇摇头走了。
到了第五天,却没扰人的拍门声了。
顾瑾玉暗自思量,宋家终于受不了?
宋家确实是受不了,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宋家老爷宋仁一早在薛姨娘房中睁开眼,猛地瞧见一张狰狞恐怖沾满了污血的脸就在自己枕边!
吓得宋老爷魂飞魄散!
薛姨娘大声尖叫!头一歪,晕了!
宋家立刻陷入一片混乱。
请医,熬药,压惊。
等宋老爷回过神来,叫了大少爷宋权宇去了书房。
旁人站得远远的,也能听到宋老爷中气十足的吼声!
接着大少爷满脸阴霾走出书房,接连几天都没有好脸色。
“街上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宋家有鬼气!”锦绣笑嘻嘻对顾瑾玉说,“真是活该!”
顾瑾玉见锦绣说的起劲,笑道:“你又从哪儿听来的?”
“早上伴鹤出去买菜听人说的。”
顾瑾玉没有做声。
锦绣又道:“恶人自有恶鬼磨!”
顾瑾玉噗呲一笑,“好了,别说了,看你的样子像个叨叨念的老婆子。”
锦绣见姑娘有了笑脸,心里高兴起来,正要接着讲,小春突然进来,“姑娘,柳俊来了,在前厅等着呢。”
顾瑾玉心里一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几人赶到前厅,有两人正坐着喝茶。
其中一个就是柳俊,见到顾瑾玉急忙起身行礼。
顾瑾玉挥挥手示意不必多礼,问道:“是铺子出了什么事吗?”
“并没有。只是十日之期已经到了,父亲让我来禀报这些日子的收支。”
顾瑾玉松了口气,“坐下说吧。”
两人依言坐下。柳俊抬头看见顾瑾玉身边多了一人,眉清目秀,皮肤略黑,眼神坚毅,不免好奇多看了两眼。
解学芳瞪了柳俊一下。
柳俊低头摸摸鼻子,转头对姜明义道:“先生,快把账目给东家过目。”
姜明义依言而行。
顾瑾玉接过账本慢慢看起来,铺子生意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多了各地商户的订单。一看这十日的结算,顾瑾玉吓了一跳!
三万多两!这么多!
柳俊瞥见顾瑾玉的神色,解释道:“这还算少的,来的商户太多,有的根本没得到货,一直等着呢。”
原来如此。
“父亲让我问问姑娘,是否去别的地方开设分铺。父亲说趁热打铁,应当越快越好,设了分铺,沁肤坊的压力会小些。”
顾瑾玉想了想,正要回答,突然一声,“分铺?这个可以开。”
赵蕤施施然走了进来。
柳俊和姜明义又起身行礼。
顾瑾玉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赵蕤问柳俊:“你父亲觉得应该在哪儿开分铺?”
柳俊恭敬道:“父亲说,我们人手不足,先在附近几个府扎稳脚跟,日后再往京城等地。”
“好。就按你父亲说的。我看就在凤阳,苏州,徽州三个地方。”
“每个地方开设一个铺子,一个作坊,按扬州方式来。”
“是。”
“对了,另外那三人怎么样了?”
“都是好的,江博远尤其聪明能干。”
“那这样,你负责凤阳府,他负责苏州府,那个傅荣去徽州。每人领了人和钱,签字画押。”
“去远处的掌柜,家眷不得离开扬州府,如果违了规矩,立刻辞去掌柜之职,永不录用,说不定我还要报官处理。”
“钱先从账上支,你先回去准备,等动身了,再通知我。”
柳俊拱手称是,又问道:“那,马跃怎么办?”
赵蕤想了想,“让他跟着你父亲,跑跑腿。”
“对了,你若成功开了分铺,上次我对你父子说的股份,就可以兑现了,要努力啊。”
柳俊高兴起来,“谢大东家!我立刻回去和父亲商议。”说完拉着旁边呆立的姜明义离开。
顾瑾玉笑道:“你若不回来,我就要回绝他们了。”
“为什么?铺子现银很多,也不缺钱。”
“最近事多繁杂。”
赵蕤道:“你顾虑太多。走,回房我跟你说说。”
几人回了后院。锦绣和解学芳回自己房间。
赵蕤告诉顾瑾玉没有找到账本,并且回来的路上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顾瑾玉惊得站起来,急道:“你有没有受然伤?”
赵蕤笑道:“当然没有!也不想想我可是有武艺的。”
顾瑾玉放下心来,“万事要小心,以后还是让人跟着你出门吧。”
赵蕤耸耸肩。
顾瑾玉突然灵光一闪,“宋家的事不会是你。。。”
赵蕤笑而不答。
顾瑾玉明白了,就是她。
“你仔细想想,这账本你父亲有没有跟你提过。”赵蕤问道。
顾瑾玉摇摇头,“你出门后,我每日回忆父母言行,还没有发现疑点。”
赵蕤挑挑眉,“那怎么办?不如我晚上去杀了他们,一了百了。”
顾瑾玉急切道:“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杀了他们容易,可是你会惹祸上身的!我们既然知道有证据,不如慢慢寻访。”
“只要找到证据,交给与宋家不和的官员,朝廷自然会降下旨意,不需我们动手。”
“到时候宋家自会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顾瑾玉显得有点激动,赵蕤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我只是说说而已。”
顾瑾玉察觉自己失态,有点不好意思,慢慢稳住心神。
赵蕤却说:“我先回房了,你休息吧。”说罢,转身走了。
顾瑾玉心底微微有些失落,随即又转瞬即逝。
………………………………
自从宋家出了事,像是死了一般,既没有再派人上门来,也没有故意为难沁肤坊的生意。
顾瑾玉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宋家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锦绣总在一旁劝慰,又常置了酒菜,请来袁母,王晓涵,解学芳一起饮宴。
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聊点家常,顾瑾玉心底的忧虑便被压了下来。
而解学芳在这样的日子中,和大家渐渐熟悉,也习惯了如今的生活。
五天后,柳俊上门告知,事情准备妥当,请二位东家查看。
顾瑾玉想到身边有赵蕤,又有解氏父女在旁保护,应该没有大碍,于是要求同去。
五人一起去了沁肤坊。
到了沁肤坊,柳伯先给赵蕤,顾瑾玉见了礼。
赵蕤介绍解氏父女。几人又相互见过。
柳俊冲解学芳笑了笑。
解学芳装作不理。
“东家,他们三人每人领了五个工人和一位账房先生,五千两银子,已经签字画押,您过过目。”柳伯递给顾瑾玉几张契书。
顾瑾玉看过后,满意点头,“柳伯辛苦了。”
赵蕤突然问道:“他们都签了几年的契?”
柳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五年的契。”
赵蕤点点头,对要出发的人道:“此去诸位要齐心协力,开拓新地方。以后你们工钱是多少,就看你们铺子收益有多高了。”
众人齐齐答是。
顾瑾玉也勉励了几句。
之后众人相互拜别,向不同方向出发,乘船的乘船,坐车的坐车。
赵蕤几人回了住所。
顾瑾玉过上了往日的生活,只是多了个赵蕤。
赵蕤认为宋家不除,仍是大患,于是也不出门了。整日窝在房里,偶尔听见热闹出来和众人说说话,或者有时消失半天,或者不见一晚上。
混混沌沌过了一个多月。
这天袁母对顾瑾玉说:“过几天就是乞巧节了,你们几个姑娘好好做几身新衣,到时候热热闹闹过。”
王晓涵听了高兴道:“那太好了,我们那天晚上出门看全城的姑娘比巧去。”
“我记得有年乞巧节,我在我们村还拿了个第一呢。”锦绣回忆道。
“我都没好好过乞巧节。以前父亲总是忙,我又要带着弟弟。。。”解学芳有点低落地说。
顾瑾玉安慰道:“没关系,今年你可以好好过了。”
“是啊,解姐姐,我们今年肯定过得热闹。以前我在家,后娘老是让我干活,什么也不准去玩。。。”小春对解学芳道。
王晓涵喊道:“哎哎,你们俩能不能说点高兴的。”
“姑娘,她们俩说的哪有不高兴?”琉璃笑着对王晓涵道。
“好啊,死丫头,胳膊往外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王晓涵假怒道。
“姑娘息怒,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乱说话,下次我把嘴缝了,再和姑娘出门。”
王晓涵哈哈笑起来。
众人也笑了起来。
笑声停罢,袁母对顾瑾玉道:“过了乞巧,中元节,你哥哥就该去金陵应考了。”
这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顾瑾玉疑惑道:“七月就走?那也太早。金陵离这里又近,何不让哥哥在家多呆几日?”
袁母笑道:“七月下旬走。不是我让他走,是他自己忙着去。说到时候租房子,会同年,都需要时间,先去了熟悉熟悉。我打算让红儿跟着去,那两个小厮是男人家的,心不细,很多事想不到。”
顾瑾玉看了看红儿,十六岁,容貌普通,身材结实。
红儿见顾瑾玉看着自己,笑了笑。
“那就依义母的,过了节,我帮哥哥收拾东西。”
袁母笑着拍拍顾瑾玉的手,“有你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把头改成尸体,这样也许不太恐怖~
☆、过节
日子过得飞快。
往年的乞巧节,江南诸地都会举办乞巧活动。只是各地风俗不同,节目也不尽相同。
单说扬州,有投针乞巧,穿针斗巧,香囊赛巧,赢的头彩的女子,会得到一件贵重的礼物。有时是玉镯,有时是一根精致的簪子,或者是一根华美的珠钗,年年不同。
不过多数女子不是为了彩头而去,都是为了热闹。
几天前,顾瑾玉就让伴鹤去把绸缎铺的掌柜叫来。
这掌柜知道顾瑾玉是沁肤坊的东家,带的全是上好的布匹。
几人整整看了一天,选了几十匹布。一人分了几匹做衣裳,个个眉开眼笑。
顾瑾玉又让掌柜送男子布匹来,选了七八匹布。一些留给赵蕤,自己为她做衣裳;一些交给了红儿,让她给袁益杰做几件;剩下的留给解学芳的父亲。
又吩咐伴鹤出门买点新鲜的瓜果,点心,还有乞巧必不可少的针。
一切准备妥当。
早起吃了饭,众人都换上了新衣。
王晓涵和解学芳在院子斗起了针。
将针顺序插在藕上,看谁能用最短的时间穿最多的针。
王晓涵边看解学芳的动作边穿针。
解学芳全神贯注,对王晓涵的眼神毫不在意。
众人数着数,解学芳穿十几根,王晓涵才穿七根。
“哎,今早起来我的手就滑得很,要不然我肯定赢过解姐姐。”
琉璃笑道:“姑娘,我看你的手天天都很滑!”
王晓涵轻捶了琉璃一下,“你这死丫头!”
小春,红儿捂嘴偷笑。
解学芳道:“你不服气?好,去净手,我等你,再让你几针,依然能赢你。”
王晓涵气呼呼地说:“解姐姐就只敢和我比,要不你和表姑比比绣荷包。”
顾瑾玉无奈看了她一眼。
解学芳早就听说顾瑾玉针线活极好,心里也蠢蠢欲试,因此看向顾瑾玉,“姑娘,咱们比比。”
顾瑾玉笑道:“你也听她胡说。”
“我哪有胡说?”
锦绣见状,笑着劝道:“姑娘,今天过节,图个热闹,和解姑娘比比。”
顾瑾玉经不住众人劝,点头同意。
两人先是藕上穿针。解学芳胆大心细,顾瑾玉心思细腻,手指灵活,两人不相上下。都在同一时间,穿了相同数量的针。
“比其他的。”王晓涵道。
两人又拿了裁衣裳剩下的布料做起了香囊。
因为做香囊时间长,其他人也三三两两比了起来。
锦绣和琉璃,小春和红儿。袁母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
“顾姑娘,你绣的可真好。”解学芳扎好最后一针,抬头看见顾瑾玉手里的香囊,赞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王晓涵倍感光荣的说。
“夸你表姑,你高兴什么劲?”解学芳先白了王晓涵一眼,又对顾瑾玉道:“我认输,我的这个没你的好。”拿过香囊仔细看了看,“真是精致,你能不能教教我?”
顾瑾玉微笑点头。
解学芳高兴道:“太好了!”
赵蕤从早上就听见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出了房门,看她们围在一起,“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听见赵蕤声音,齐齐朝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