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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益杰现在应该是被软禁起来。但刘慕远想得到账本,就不会轻易动他。
赵承宏只能三天两头跑去见恩师。名则与恩师沟通畅谈学问,实则旁敲侧击打听袁益杰的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赵承宏快急出病来,打算不管刘慕远想法,再次上门,赵蕤却在晚上突然冒了出来,一见他俩就说:“你们两个快离开吧,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赵承宏大惊,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立刻离开!”
赵承宏被赵蕤的神色触动,立刻明白情形不好,想起袁益杰,“那袁兄怎么办?他还在牢里,被刘慕远软禁起来了!”
赵蕤听见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你们赶紧走,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往苏州走。”
“袁益杰我会救,你们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见赵承宏嘴角蠕蠕似还有话说,赵蕤道:“还在犹豫什么?要是你们被抓,我可是不会救的。”
伺墨听了,拉拉赵承宏的袖子,对他摇摇头,“赵公子,我们走吧,反正现在也帮不上忙。”
赵承宏顿一下,随后点点头,转身和伺墨进屋简单收拾了点行李,出门看时,赵蕤已经不见了。
两人出了小院,左右看看,附近没什么可疑的人,快速离开了。
趁着夜色,赵蕤潜进大牢。原以为能找到袁益杰,结果看了一圈,都没发现。
只在一间牢里扫见了袁益腾。
想起赵承宏说的话,转身离了牢房,避着人,溜进了刘府。
赵蕤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用精神力找到刘慕远的方位,他正在书房和师爷说话。门口有两个仆从守着。本想直接劫持他逼其说出袁益杰的下落,转念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两人正在讨论账本的下落。赵蕤两记手刀敲晕了门口的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那李师爷见赵蕤大剌剌走了过来,大喝道。见她不为所动,张口想喊人。
“我是来为大人送东西的,刚刚两位不是还在猜测它在哪儿吗?”边说,边拿出了木盒。
李师爷的声音被卡在嗓子眼。
刘慕远惊诧怀疑的眼神蓦地迸射出摄人的光。
赵蕤嫌刺激的还不够,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就暴露了出来。
刘慕远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与李师爷对视一眼,开口问道:“你是谁?从何处得来的?”
“这都不重要,只要东西是真的,对大人来说就足够了。”
刘慕远心思百转,一面悄悄在袖中给李师爷打手势,一面对赵蕤道:“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赵蕤瞅见两人动作,心里冷哼,嘴上回道:“自然是真的。”说着拿起账本随意翻开一页,迅速让两人看了一眼。
刘慕远心中狂喜,平静道:“哦,看来是真的,你想要什么?”
精神力扫到李师爷一步步慢慢往外挪。两人以为赵蕤看不到。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刚刚还在原地的赵蕤,瞬间就到了李师爷身后,且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脖子间。
“我希望两位能够老实点。”
李师爷浑身抖成糠筛。
刘慕远还算镇定,“误会,误会。不知你有什么要求,尽可说来。”
“袁益杰呢?在哪儿?”
“这……”
“大人最好说实话,否则没有你们,多花点时间,我一样能找到。”
刘慕远这才有点害怕,道:“他被移到城外庄子上了。”
“带我去,现在。”说着推开李师爷,对他吩咐道:“去准备马车,就说大人要出去一趟。要是你在外面乱说话,”看了眼刘慕远,“你家大人的生死就在你手上了。”
李师爷抬头看着刘慕远,见他点点头,躬着身子出去了。
屋里诡异的静谧。
过了一会李师爷进来说马车准备好了,赵蕤走到刘慕远身后,匕首抵着他腰间,说道:“刘大人千万别乱开口,我一紧张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慕远心里慌慌,面上镇定道:“知道。”
三人到了大门外,上了马车。车夫架起马车‘得得’往城外赶。
进了马车,赵蕤就松开了刘慕远,坐在两人对面。
在狭小空间里,刘李两人顿时如临大敌。
赵蕤见两人的样子,想了一下开口道:“大人不必如此。我与大人都有同样的敌人。”
刘慕远十分怀疑地看着她。
赵蕤轻笑一声,声音充满蛊惑,“我的目的很简单,大人放了袁益杰,我就将账本交给你们。”
“大人得了账本,就能就将宋家治罪了。到时候得了皇帝青眼,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而且,这账本上可不只宋家呢……”
刘慕远越听越激动,眼睛看着赵蕤,希望她再多说点什么。
可赵蕤说完就闭目靠在车厢上,似是睡着了。
咦,车后有一波人跟了上来。
赵蕤心里冷哼,真是不知死活。
刘慕远只能和李师爷相互打眼色。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三人下了马车。
赵蕤迅速观察了一遍。
这是一个庄园,附近都是田地,这个季节正是收获的日子。到处都是收割后的痕迹,农人白日劳作,现在大多已经歇息了。
释放精神力,探测庄子里的情况。过了一会,赵蕤嘴角一勾,真是有意思,都已经有人埋伏在里面了。转身瞅了两人一眼道:“大人快把你的人叫上来吧,你庄子里已有客上门了。”
刘慕远听了这话先是一惊,后是疑惑,后面确实有自己人跟着,她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庄子里什么时候派了人?转头看了李师爷一眼,见对方朝自己摇摇头,更困惑了。
这里面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异能升级了~
很好奇,小天使们是什么星座的~
☆、对峙(修)
里面的人仿佛能看到他们的疑惑,禁闭的大门‘嘭’的一声被重重推开。瞬间从里面涌出三、四十人来。出来的人举着火把,排成两列,随后从人群中间走出个人来。
是宋权宇。
此时他满脸阴霾,见到与赵蕤同行的刘慕远,脸色更是朝黑色发展。
刘慕远见了宋权宇心里有点发虚,但想到事已至此,早晚要撕破,现在不过提前了,这样一想,又挺直了腰板。
两边相互打量。
宋权宇假笑道:“世伯真是替侄儿操心啊,想要什么都帮我寻来了,侄儿在此谢过了。”又对赵蕤道:“赵姑娘,别来无恙啊。姑娘可是忘记了你我的约定,还是说那位袁公子的命,已经不重要了。”
刘慕远听了他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抿着嘴不说话,只看赵蕤怎么回答。
赵蕤似乎没有看见双方之间的暗涌,笑道:“我自然没忘。只不过,谁有我想要东西,我便与他交换。”
宋权宇‘哈哈’笑了两声,道:“好,好,姑娘还是这么直来直往。”说着脸色一收,“现在人在我手上,东西交出来吧!”
刘慕远听见这话,猛地盯着赵蕤,又给李师爷打手势递暗号。
赵蕤心里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情形,“哦,我要先见到人。”
宋权宇知道赵蕤性格,向后招招手,就有两个人带着袁益杰上来。
袁益杰总体看起来还好,没有再受刑的痕迹,只是整个人略显清瘦。
见到赵蕤激动的喊着她的名字。
赵蕤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袁益杰也意识到现在情形不对,就不再说话,只紧张注视众人动静。
“赵姑娘,现在人也见到了,东西该交出来了吧!”
“当然,你先将他放过来,东西随后给你。”一面说一面慢慢从怀中拿出木盒。
刘慕远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向前一步大声喝道:“慢着!东西不能交给他!”
众人一起看向他。
宋权宇冷笑着说:“这是侄子与赵姑娘之间的事,就不劳烦世伯了!”
刘慕远‘哼’了一声,对天上一拱手道:“我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陛下分忧。若有人做出败坏朝纲的事,本官拿着朝廷俸禄,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现在这事不明不白,又发生在金陵,难道本官不该过问吗?”
宋权宇气得牙痒痒,“刘大人,难道真的不顾两家情意了吗?”
刘慕远一脸正气地说:“什么交情不交情!我只知道效忠皇上,要是有人做出对皇上不忠的事,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会秉公执法!”
宋权宇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道:“刘慕远,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刘慕远不理他的话,转头对赵蕤道:“这位…赵姑娘,我劝你别误入歧途,快把东西交给我,到时对你从轻处罚。”
赵蕤听了,扬起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这怎么办好呢?刘大人,人还在他手上呢?我很是投鼠忌器…”
刘慕远听了,大手一挥,道:“此事简单。”转头对宋权宇‘语重心长’的道:“我说,世侄,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要是你们能及时回头,届时我上书给朝廷,请求皇上从轻处罚,也算有一线生机。若执迷不悟,到时事发就追悔莫及了啊……”
宋权宇一脸寒意,手攥得咔咔作响,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现在人在我手上,怎么办我说了算。”说着抽过旁边人腰间的刀,一下架在袁益杰脖子上,“赵姑娘,你再犹豫片刻,他就人头落地了,你可要想清楚!”
刘慕远不等赵蕤开口,就说道:“你真是执迷不悟!”又对赵蕤道:“姑娘想清楚了,千万别助纣为孽!”
原以为赵蕤会左右为难,让两人没料到是她突然笑着说:“我不陪你们玩了,真是无趣!”说着猛地一抬手,两根长藤蹿到对面,一根准确无误地绑在袁益杰腰间;一根狠狠打在宋权宇手腕上,他立马吃痛,手一松,刀就掉了。等众人反应过来,袁益杰已被赵蕤拉着跑远了。
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宋权宇怒极。
正挥手让众人去追,赵蕤突然从身后抛来一样东西,掉在刘慕远这边。
“刘大人这样正直无私,东西就交给大人了!”
众人一听,急忙去看,果然见一个木盒静静躺在地上。
刘慕远认得这木盒。眼睛瞪得像铜铃,急急喊道:“快抢过来!”
宋权宇也惊醒过来,“抢过来。”
两人话音刚落,众人连忙一窝蜂地往中间挤。
只听得一阵阵‘哎呦’,有人被打了脸,有人折了手,有的腿被踩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过了一刻钟,只听见人群外刘慕远大笑:“真是上天佑我!”
宋权宇定睛一看,木盒已在对方手上,他杀气腾腾道:“给我杀,抢过来!”
刘慕远大喊:“宋权宇!你胆大包天,竟想谋害朝廷命官!”
宋权宇充耳不闻。
两边人马再次纠缠在一起,这次是提着刀剑往上冲。
片刻之后,空气里充满血腥味。
李师爷抖着身子道:“大人,事态不妙啊!他们人多,我们不如避其锋芒。”
刘慕远心里也怕得很,“好。”
李师爷得了命令,悄悄叫了三、四个人来保护,几人慢慢往后退。
宋权宇站在台阶上,下面的人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见了刘慕远的动静,指着几人方向,喊道:“想跑!拦住他们!”
听到命令,混战中的众人又跑出几人奔向刘慕远这边。
刘慕远和李师爷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转身往身后马车狂奔而去。两人一摸到马车,手脚并用往上爬。刚上去还未坐稳就急急命令车夫快架车。
身后刘慕远带来的人已抵挡不住。十来个对方的人紧追不舍。
他们坐车,对方步行,看似很有优势。但时间一长,就会被追上。
两人额上冷汗连连。
“大人,不如先将木盒扔下去,摆脱他们再说…”
“这……”刘慕远将木盒攥得紧紧,正在犹豫。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别人。更何况还是宋权宇。但是眼见马车后的人越来越近,心里开始摇摆。
“大人,再犹豫不决,倘若被抓,可就身首异处了!”
刘慕远咬咬牙,掀开车帘,用尽十分力气往后掷去。
木盒啪的一声打在某人身上。
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注目一看,大喜,是木盒。还以为是什么暗器。
“木盒在这里。”追踪的人停了下来。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个旧账本。众人想着应该是了。
现在得了账本,犹豫该不该继续追。
“你们几个先送东西回去,我们接着追。”说完抬头看时,马车已不在视野之内。
虽然已看不见马车,剩下的人还是咬牙接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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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带着袁益杰一路疾走,直到精神力范围内没有扫到可疑的人,才松开袁益杰,放慢脚步。
袁益杰见了赵蕤收走的木藤,诧异地问:“你这是什么?收到哪里去了?”
“这是长鞭,至于收到哪儿了……”赵蕤停了一下,“现在不应该关心一下你娘亲和你妹妹的安危吗?怎么问起无关紧要的事了?”
袁益杰猛地回过神来,急切问道:“她们呢?怎么样了?宋家有没有为难她们?”
“她们没事,我们先回苏州,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苏州?为什么?”
“先离开金陵,免得他们又追上来。”
袁益杰想到刚刚的情形也是心有余悸,于是闭嘴不言,低头紧追赵蕤脚步。
九月二十九。
苏州。
如意巷。
这里不临街道,且巷子颇深。巷子深处,一座普通的院子,门口没有什么特殊标志。若主人不出门,别人轻易不知道居住都是些什么人。
“姑娘,东西送过去了。”
“义母怎么说?”
锦绣抿了抿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瑾玉见到锦绣神色,就知道义母还是不愿意见自己。
顾瑾玉沉默了。不知不觉,思绪飘回刚到扬州那天。
从张府递完消息回来后,到了三福街的院子。顾瑾玉迅速把所有人叫到了一起,告诉他们,立刻收拾东西,马上出发去苏州。
其他人反应多是惊讶,而袁母则是激烈反对。
她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因为袁益杰还没回来。事情没有结果,就这么走了,她的杰儿怎么办?
这是众人第一次见袁母发火。顾瑾玉还记得,她一边哭着一边指着顾瑾玉说: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杰儿也不会有事。
顾瑾玉心里难过极了。
众人在旁边好言好语相劝,袁母都听不进心里,趁众人不注意,想要冲出去,还好被解学芳拉住了。
拉扯半天,她情知出不去,就跑回房把门一关,说什么也不出来。
顾瑾玉只好吩咐众人各自收拾东西,午后就要动身。
至于袁母她不知道怎么办。
最后是解军看不下去,说要不就放点迷药在茶水里,等袁母睡过去就劈开门带走。
顾瑾玉开始不同意,奈何怎么劝袁母,都不愿意走。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想起赵蕤说过的话:去张府后,要即刻离开扬州,否则宋家得到消息,就会有危险。
最后顾瑾玉只能按解军的方法,让红儿送了茶水和点心过去,过了片刻,估计药物发作了,解军父女俩把门弄开,才把昏睡的袁母抱出来带到马车上。
在劝说袁母期间,顾瑾玉让解军去了一趟沁肤坊,让他请柳伯赶快过来一趟。
柳伯来了。顾瑾玉告诉他,自己要出一趟远门,沁肤坊先关一段时间。
柳伯很诧异,问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没有告诉他真实原因,只说宋家可能要找麻烦。
柳伯顿时恍然大悟。对于自己东家和宋家的恩怨他也有所耳闻。
“那要怎么对铺子的伙计说?”
“就说铺子需要重新粉饰。雇的伙计就让他们先回家等消息,签了卖身契的,柳伯你就带着他们去凤阳找柳俊。”
“那铺子什么时候再开?”
“等事情过了再说。”
柳伯见顾瑾玉神色罕见的严峻,只好点点,回去自去安排不提。
安排好了一切,顾瑾玉等人在解氏父女护送下,星夜赶到了苏州。
顾瑾玉正想的出神。
伴鹤进来说,江博远有事找姑娘。
顾瑾玉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下落
原本来苏州的事顾瑾玉没打算让江博远知道。
那天刚到苏州已是夜深,只能在城外农家借住。等第二天开了城门,众人才进了苏州。先投了客栈,随后解军出门找落脚的院子。
此时袁母已经醒了,知道被他们下药,心里又悔又恨,气得吃不下饭。
顾瑾玉直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再一次到袁母跟前请罪。
袁母开始并不理睬。
直到顾瑾玉说出赵蕤都安排好的,我们先离开,她会去金陵救出袁益杰,过了几天哥哥就会回来的。
袁母才肯听进她的话。
顾瑾玉趁机对袁母说,要是还不相信,等众人安顿下来,立刻遣人去探消息。
袁母才有点动摇,她知道顾瑾玉在苏州开了分店。
“所以义母要保重身体,要是过几天哥哥回来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心里岂不难受?”
袁母这才吃了东西,只是内心仍不是很愿意见顾瑾玉。
顾瑾玉也知道袁母心思,只遣人去问好送东西,不主动凑上去。
过了两天解军找到了如意巷的院子,众人才从客栈搬了过来,等收拾妥当又是两天。
在院子里窝了几天,顾瑾玉正犹豫要不要知会江博远一声,又恐知道的人多反而不好。
却不想到某天伴鹤出门买菜回来时,带着个人回来。是江博远。
原来江博远在街上偶然看见伴鹤,只觉得眼熟,仔细想了想,似乎在东家院子见过。考虑了下,才上前询问,这才知道顾瑾玉到了苏州。
随后就跟着伴鹤上门问好。
众人心想这也是巧了。
江博远先行了礼,之后就问起顾瑾玉来苏州有什么事。
顾瑾玉自然不能说明事实。只对他说自己和义母回乡办事,暂住一段时间。并且吩咐他,她们到苏州的事就不要告诉其他人了。
江博远是个聪明人,知道顾瑾玉说的不实。但他自己极有分寸,且东家来苏州并不是为了暗访,就不再多问。认了门以后只有要事才来。
顾瑾玉边想边到了前厅。这个院子比扬州的小了很多。
待江博远向顾瑾玉行了礼,双方坐定,顾瑾玉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博远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最后还是回道:“是作坊里有人偷东西。”
“怎么回事?既然是偷东西,抓了送官就是。”
“是这样的东家,人虽抓住了,但是碍于情面,我正为难……”
顾瑾玉疑惑了,什么人?
江博远见顾瑾玉困惑的样子,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与傅荣来时,同路了一段时间。他对我说,‘既然你要到苏州开店,正有一事求你。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