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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权宇见了他这幅模样,不耐烦道:“钱你也得了,现在就走吧!”
李四只顾开心,宋权宇连说两遍他才反应过来,“好,好。”
手里的银子舍不得放回去,撩开前襟,全部塞了进去,一会又掉了出来,李四又急忙抓起来,塞回去,如此反复。
“行了,给他带走。”
“再去多叫几个人跟着。”
“是。”
护卫们听了主子的话,抬箱子的抬箱子,叫人的叫人。
过了一会,众护卫押着李四跟着宋权宇出了门。
☆、账本
李四领着众人东窜西走到了他暂住的破庙。
宋权宇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破房子,皱了皱眉。护卫们都是一副怀疑的表情。
李四不管他们怎么想,笑嘻嘻的走进去,伸手在破旧不堪的佛像后面抠了半天,抠出个灰扑扑的木盒来。
宋权宇一见木盒,也不嫌地方脏不脏,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抢了过来。倏地一下掀开盒子,拿起里面本子唰唰翻起来。
宋权宇越看脸上渐见喜色,最后变成狂喜。
“宋公子,我没骗你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四摸到了他身边。
宋权宇‘啪’的一下合上账本,放进木盒,“确实没有。”
“嘿嘿,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说着要跑去扛箱子。
宋权宇看了一眼护卫。
众护卫点点头,其中一人慢慢走近李四,抽出刀来对着李四后背正要狠狠砍下。
突然,只听‘哐当’一声,刀落在了地上。
众人大惊,连李四也惊得回过头来,一见地上的刀,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要杀我!”
众人没有理他,齐刷刷盯着门外看。
李四诧异,也转头去看。只见一个人走了进来,是个穿着怪异的女子,听她说道:“宋公子过河拆桥的本事又涨了。”
宋权宇见到来人,心里‘咯噔’一下,嘴上阴阳怪气地回道:“比起赵姑娘出尔反尔,我是拍马也不及。”
“我看我们不必再相互恭维了。宋公子是自己交出东西还是我亲自来拿?”
“赵蕤!你不要欺人太甚!”
“真是不巧,此刻我就是想欺人。”说着祭出木藤,左一鞭右一鞭对着众护卫一阵乱打。
众护卫急忙抽刀拔剑抵挡赵蕤攻击。宋权宇抱着木盒在离得近的护卫保护下退到门边。
李四吓得浑身哆嗦。拖着箱子,躬着身子爬到佛像后面躲了起来。
此时,宋权宇已成功跑出了门,坐上了马车。
破庙里,剩下的护卫相继倒下。
赵蕤抽晕最后一人,催动异能调动最快速度,向宋权宇追去。
马蹄飞快。
宋权宇脸绷的紧紧,突然想起什么,往怀中一模,一个小管就握在手中。伸出窗外,拿火折子点了,‘啾’的一声,小管冲上天空,爆出一段火花,随即消失。
宋权宇看着火花闪过的地方露出个笑来。
赵蕤很快追上了他们,她边跑边对准车轮祭出木藤。木藤立刻缠的结结实实,车轮一滞,马车由于惯性便将里面的人狠狠甩了出来。
摔得众人头晕眼花,肚里翻江倒海。
赵蕤跑近宋权宇,从他怀里拿出木盒。
宋权宇抬起头,伸手想要阻止,却浑身无力。
其他护卫也暂时爬不起来。
赵蕤打开木盒,翻开账本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真的。揣进怀里,放进了空间。看了一眼地下的人,转身往扬州城去了。
————————————
此时天色快要暗了。
赵蕤径直去了张府。她找到张纪明位置,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张纪明正要回后院用饭,赵蕤的出现惊了他一跳。见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没有恶意,慢慢镇定下来,开口道:“不知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赵蕤没有开口,直接将账本递给张纪明。
张纪明疑惑地看她,想了想,接了过来翻开一瞥,顿时惊涛骇浪!
真是胆大包天!利欲熏心!
“他们竟敢贩卖私盐!”
张纪明合上账本,一把摔在桌上,踱来踱去,嘴上直说:“真是胆大包天,胆大包天!”忽然想到什么,走到桌边,拿出纸笔,唰唰写了起来。
等写好准备叫人送去京城,才醒悟:前段时间宋家联合扬州漕帮的帮主曹大虎拦住了进京的路,过往的信件,都会被他们盘查,要是没有问题才能放行;否则都被扣下了。
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坐在椅子上。
赵蕤在旁边看他从惊讶到愤怒,再到神情激昂,最后又变恹恹的。这是什么情况?
张纪明暗自气恼了一会,回过神来才发现赵蕤没走。仔细看着赵蕤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我是顾瑾玉表姐。大人不将账本上交朝廷吗?”
张纪明听到是‘顾瑾玉表姐’恍然大悟,随后忽地盯着赵蕤瞧,眼睛一亮,一下站了起来,“当然要交,只是出扬州的水路已被宋家和曹大虎把持了,恐怕送不出去。若走陆路,时间长变数多,等不了这么久了。现在只有姑娘能帮帮我了。”
说着向赵蕤拱拱手,“姑娘胆识过人,武艺高强,此重任非姑娘莫属!”
“张大人不必这样恭维,有什么直说就是。你想让我送去京城?”
张纪明摸摸胡子,“在下正有此意。不过,走水路去京城,最快也要十几天,等到圣旨下来又是一段时间,这样虚耗,这些人怕早就逃之夭夭了。”说完,走向桌边,拿起账本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半响,他才说道:“姑娘若愿意助张某,就将账本和我写的折子送到淮安府去,交给江南巡抚纪钧。他是先皇任命,中立大臣,若见了这两样东西,一定会亲自处理此事的。”说着将两样东西递了过去。
赵蕤看了看他,“张大人不怕宋家狗急跳墙杀了你吗?”
“哈哈,怕,怎么不怕?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姑娘不必为张某担心,请连夜送去吧。”
赵蕤认真地看了一眼张纪明,接过东西对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张纪明见赵蕤已走,连忙吩咐仆从请刘幕僚来。将事情全盘托出。
刘幕僚惊呆了!这么大的事!听完头上密密麻麻都是汗。
“大人我们要早些准备。对了,我与扬州守备手下百总有些交情,卑职立刻去见他,请他出兵护卫,大人,您看?”
张纪明摸摸胡子,“好,你去吧。”
刘幕僚依言退下自去料理。
张纪明一个人在房里想来想去,随后进了后院。叮嘱夫人最近万不可出门,和女儿门好生在家。
张夫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待要细问,瞧见夫君脸色罕见的严峻,知道肯定发生了不得的事,逐不再多言,只点头说知道。
嘱咐好妻子,张纪明又回到书房,写了一封信给宋仁。信上大致内容是说:自己偶然风寒,现在身体不佳,恐怕处理不了事务了,要请假修养一段时间。
准备明天一早就递上去。
赵蕤离开张府,辩了辩方向,朝着码头而去。不知道夜间是否有船行驶,要是没有就只能步行或者坐车,早知道一来到古代,就先学骑马,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过了半个时辰到了码头,见船多,人也多,大多是卸货的伙计。客商已经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了。
赵蕤顺着码头走了一遭,见一艘中型船似乎要起锚准备走了。
赵蕤忙上前询问。船主说,有一批货要连夜送往淮安。赵蕤提出能不能搭一程。船主开始不愿,赵蕤拿出银子,船主一见就答应了,喜滋滋地接了银子。转过身后,脸色一变,眼中极快闪过一道寒光。
赵蕤上了船,进了船主安排的一间房。
船开了。
寂静的夜里能清楚的听到双桨划开水面的声音。
赵蕤盘腿闭目坐在床边。
突然有人敲门。
“这位姑娘,你要用饭吗?”
“不用了,来时已经吃过了。”
门外半响没有回应,人走了。
又过了一会,门又响了。
“这位姑娘,你要洗漱吗?这里有热水?”
赵蕤顿时眯起了眼,锲而不舍吗?
“好。”说着起身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容貌清秀的男子,手上提了个壶,满脸笑意地说:“我们船主怕姑娘不方便,特地让我送过来。”
“有劳了。”赵蕤说着伸手拿过壶,随手关上了门。
清秀男子一脸不满,轻哼一声扭头走了。
赵蕤揭开壶盖,低头轻轻闻了一下水的味道。
很正常。
又翻找空间,找出一根银针,伸进水里试了试。
也没事。
赵蕤想不明白。退回床边坐下。
过了半响。
“呜呜呜……”一个女人抽抽噎噎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传了进来,近在耳边。
赵蕤慢慢睁开了眼。
调动异能展开精神力,看见船板上,一个穿着单薄的女人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头发散落遮住了脸,一只手拭着泪,抽抽搭搭。
赵蕤没有动。
女子哭了半天,正要起身,突然从船舱里跑出两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大汉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骂咧咧:“小贱人!叫你大半夜的嚎丧!”边说边对着女子啪啪连扇了几个耳光。
女子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我这就走,这就走!”女子捂着脸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走。
其中一人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吵到老子们睡觉,这样就想走!你在这里哭哭啼啼,莫不是想男人了?”
另一人银笑道:“想男人了?别哭,别哭,我们两个来伺候伺候你!”说着伸手用力扯着女子身上的衣裳。
女子顿时惊得紧捂衣裳,挣扎着躲过两人魔爪,站起来跌跌撞撞往赵蕤所在房间而来。
两个大汉又紧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女子,对着她身上一阵乱扯。
女子边哭边求饶,双手双脚胡乱挥动抵挡,可是势单力薄,没一会衣裳就被扯得凌乱。
“救命!救救我!”
赵蕤皱皱眉,这么大动静,一个人也没出来?死了不成?
赵蕤知道这事发生的蹊跷,极有可能是个圈套。但是看着那女子被扒了外衣,露出雪白的肌肤,脸上满是痛苦神色;两大汉此时已脱了裤子,就要上手。
赵蕤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断了。
她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抓起其中一人看也不看就是一拳,接着一脚踹在另一人脸上。两人顿时了光着屁股飞了出去。
女子急忙爬起来,抓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上。
赵蕤盯着她瞧了瞧,突然祭出木藤将女子绑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赵蕤不理,把她拖到房里,又走出来,站在船板上,巡视了四周。
“滚出来!”
周围寂静,没有一点声音,似乎一切只是赵蕤的幻觉。
赵蕤冷笑道:“船都停了,还在装神弄鬼!好!”说着祭出木藤,召出尖利的倒刺,对着据说是装货的地方狠狠甩了几鞭。
刹时响起阵阵哀嚎声。
不一会从里面跳出数十个人来,怒视赵蕤。
这时船后方有几艘船气势汹汹追了上来,靠着这船停下了。
刚停下,霎时从里面又下来几十人。
前后加起来已有上百人。
个个如狼似虎般盯着赵蕤。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小天使们喜欢里面的哪位人物?
☆、战!(修)
这些都是扬州漕帮的人。他们并不认识赵蕤,只听从曹大虎吩咐,今夜要来截人,都在心里嘀咕是什么样的人,需要出动这么多人。到了这里见到赵蕤,大部分都很惊诧,还是个女人?心里想着,面上却没露出多余情绪来。
漕帮成员复杂。大多是街面的普通混混,有也会点武艺的江湖人,少数是有真功夫的武林中人。
此时漕帮众人手里都执着刀或棍,一起看着站在船上的赵蕤。
她一袭青衣,随意的目光扫视着众人。
“真是没用!”
人群中站出个领头模样的人,长得人高马大,满脸络腮胡子,对着赵蕤屋里说了一句。
屋里的女子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不说话。
“你就是与曹爷作对的人?”那络腮胡子抱着双臂一脸自傲地问赵蕤。
赵蕤看也没看他一眼,“不认识。”
络腮胡子‘呦’了一声,说着放下手臂,走到赵蕤身边围着她转,“瞧你也有几分姿色,不老老实实嫁个男人,在家生养孩子,跑出来作什么妖?”
“劝你把曹爷要的东西交出来,也免得我们兄弟动手,日后让人知道了笑话,说我们欺负女人。是不是啊,兄弟们?”说着笑着问曹帮众人。
众人‘哄’的一声嚷了起来:交出来!回家带孩子去……
“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今晚休想全身而退!最好快点交出东西,免得有几分颜色的脸被打花了……”
“扑通”一声,话刚刚说完,就被赵蕤一脚踢进了水里。
漕帮的人都会水。虽然猝不及防被踹了,回过神便游了过来。还在水里便冲着赵蕤大喊道:“不识抬举!兄弟们给我上!”
赵蕤动了动手指。
快要摸到船边的络腮胡子不怎得开始往下沉,似乎和水里什么东西较着劲,一下出来,一下又沉下去。
几个漕帮成员一见状况不好,赶忙跳下去救人。谁想下去的人都和络腮胡子一样情形。
众人觉得真是活见鬼了!
于是没有人再贸然下去,只拿绳子、竹竿扔过去救人。
溺水的人慌手慌脚地抓住,船上的人用力去拉。却觉得水那边有千金重,三四个拉一人才能挪动一点。
众人正看着救人。
赵蕤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突然她跳起身来,落在船舱上,祭出木藤,召出更锋利的倒刺,挥动水蛇般的木藤对着身边的漕帮成员一阵横扫!
霎时阵阵哀嚎传来。
远处的漕帮成员方才回过神来,见了此景,都惊呆了。
醒过神来,忽地一下所有人提着刀棍往上冲。
刚走了两步,顿觉船开始摇晃,越摇越激烈,站立不稳的人一下‘扑通、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往水里掉。
到了水里也和络腮胡子一般模样。
而冲到前面的人躲避不及被赵蕤的木藤带起一片血肉。
屋里的女子看呆了!
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人!
事情还没有结束。
虽然大多数人都被赵蕤弄得慌手慌脚,狼狈不堪,但仍有几个人,控制了身体,站稳了脚步,灵活地躲过了木藤的攻击,慢慢地接近赵蕤。
他们手执一柄单刀,爬上船舱,相互使个眼色,举起刀来对着赵蕤就要劈下!
电光火石之间,赵蕤控制木藤甩去缠住桅杆,自己借着木藤腾飞起来,对着几人一通狠踹。
几人猝不及防被踢翻在地。
赵蕤随后就落了下来。
迅速收了木藤,从空间取出砍刀,一刀一个,几人瞬间没了气息。
漕帮众人没了木藤的制约,尚有力气的,都找了利器冲上来,加入的战况。
赵蕤变换脚步,飞跃在众人之间。刀锋所到之处带起一片血水。
倒在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噗’的一声,最后一人也倒地身亡。
再也无人敢爬上来。
活着的人看着站立在满地横尸间的赵蕤只觉浑身发寒。
赵蕤看了那些人一眼。
对方惊得后退几步。
赵蕤跳下船舱,落在船板上,祭出木藤将他们绑了起来。随后观察了一下,选了一艘船,转头问被捆的人,“谁会撑船?”
众人相互看看,不敢不说,都望向同一方向,“他们两个会。”
赵蕤看向两人。
两人抖了一下,“小的,小的,会……”
赵蕤也不等他们说完,单独将两人提了出来,“去那艘船。”
两人战战兢兢点头,向赵蕤所指方向走去。
赵蕤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上了船。
“开船吧。”
其中一人‘哎’一声,就低头老实撑篙。
此时已是深夜。
夜晚的河面没有白日的嘈杂。放眼望去周围一片黑暗,到处静悄悄的。
撑篙的两个瞧着四周,只觉渗得人心里发慌。
扬州到淮安最慢要一天时间。刚刚又耽误了半会,明天傍晚应该能到。
为了赶路,赵蕤让他们轮流撑篙、休息,以保证船不停下来。
赵蕤心里清楚漕帮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也许在路上,或者在到了淮安总会想办法来阻止。因此赵蕤时刻注意附近的风吹草动,可是一路上居然无惊无险让她到了淮安。
真是奇怪。
又憋着什么坏?
到了淮安正是掌灯时分,河两岸人来人往。
赵蕤径直跳下船,往街面上去。两个撑篙的见赵蕤自己走了,没有为难他们,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船掉头,向扬州而去。
赵蕤向行人打听了巡抚纪钧的府邸。
原来纪钧是住在巡抚衙门,家眷另有地方居住。平日有公事就在衙门里,无事才回家去。
到了那里,只见门口守卫森严,除了普通衙役外,似乎还有兵丁。与一般知府衙门不太一样。
赵蕤先在暗处观察片刻,又围着衙门转了一圈,选了个守卫相对薄弱的地方翻墙而入。
回忆江南院子的格局,找到了正房。
正房周围也有许多人把守。
应该就是这里了。
展开精神力看了看屋里情况,里面只有一人。大约五十上下,浓眉大眼,目光平和,精神奕奕,身穿一件青色家常衣裳,正在倚在桌边看书。
赵蕤想了想,调动木系异能。附近的植物瞬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什么人!”守卫们听见响动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大喝。
却没人应声。
守卫们相互看了一眼,其中几人过去查看。
没有收获。
众人觉得有可能是风。
但是刚才没有刮风啊。
等人回去继续守卫,赵蕤又故技重施。
“什么人!别藏头露尾的,快快出来!”守卫们又大喝道。
依然没有应答。
守卫们正犹豫要不要再次上前查看,纪钧在屋里已经听见动静,放下书,边站起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守卫头领恭敬地回道:“不知怎么回事,这附近的树木无缘无故发出响声。”
纪钧听了低头想了一下,提步走向门外,对着无人的院子说道:“不知是哪里的高人来访?何不出来一见?”
赵蕤松了口气,大步走了出来。
众人看到赵蕤,颇感奇怪: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子。
纪钧见到赵蕤略显惊讶,随即若无其事,“不知姑娘是何人?来此又有何事?”
赵蕤向前走了几步。
“站住!”守卫头领手指赵蕤喝道。
纪钧摆摆手,“这位姑娘没有恶意,否则……”
赵蕤没有管两个人怎么说,一直走到离纪钧几步距离,才开口:“张纪明托我送一件东西给大人。”
纪钧听了心里一惊,仔细看了看赵蕤,最后对守卫挥挥手。守卫们退开了几步。
“屋里说话。”纪钧边说边转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