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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钧听了心里一惊,仔细看了看赵蕤,最后对守卫挥挥手。守卫们退开了几步。
“屋里说话。”纪钧边说边转身去了里边。
赵蕤跟了进去。
还未等纪钧招呼坐下,赵蕤已将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纪钧接过来翻来一看,霎时怒气冲天。
“这帮官员真是无法无天!”边说边开始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想起什么,“来人!”
门外跑进一人,“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郭指挥使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
吩咐完事情,纪钧才想起赵蕤,对她拱手道:“多谢姑娘相助!一路辛苦了,我让人安排姑娘去休息。”
赵蕤正要开口说不用,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急急说道:“大人,不好了!有人要强行闯入府衙!”
纪钧大惊,这又是什么人?随后看了赵蕤一眼。
“我不认识。”
纪钧困惑,想了想和来人一起去大门处。
赵蕤也跟了过去。
到了大门,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正和守门的兵丁纠缠,不知说了什么,双方动起了手。
“住手!”纪钧大声道。
两边正打得火热,无人听见他的。
赵蕤仔细一瞧,这不是漕帮的人吗?
就一会功夫,纪钧的守卫抵挡不住,慢慢开始往里退。
“大人,这些人来者不善啊。”
赵蕤对纪钧道:“他们是漕帮的人。”
纪钧听了,怒道:“竟敢如此大胆!他们想干什么?”
“垂死挣扎。”赵蕤平静的回道。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纪钧的守卫被一个个打倒在地。
漕帮众人涌了进来。
赵蕤心里突然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从漕帮众人间走出个人来。
此人身材高大,浑身上下的肌肉如岩石般凸出,手捏的啪啪作响,每走一步,脚下的石铺路都会出现一丝裂缝。
赵蕤蓦地盯住来人。
这人右手臂比左手臂更粗。
“你是什么人?”纪钧道。
“我叫曹大虎。大人不是要抓我吗?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
“你们可知这是巡抚衙门,岂是你们想来就来的?还不速速退去!”
“哈哈哈,要我们回去束手就擒吗?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今天就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说着举起右手冲了上来。
“大人小心!”
赵蕤徒然睁大眼睛,她感觉到了熟悉的力量!
是碎片!
☆、抓捕(修)
曹大虎虽然身材壮硕,但速度却快,说话间拳头就要落在纪钧的身上,旁边护卫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觉眼前一花,一个纤细的身影闪过,只听‘啪’的一声,那刚才还在原地的女子已与曹大虎对打了一拳。
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赵蕤惊讶,她手臂微麻。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有人能够抵挡住她一拳的力量,虽然只用了八分。但要知道,异能者的力量是普通人的几倍,而且随着等级增加,这个倍数还会增大。
她看了一眼对方的右手。
曹大虎也很吃惊,他的手臂居然被震得发痛!自从得到神物之后,与别人交手,几乎受不了他一拳,强一点最多挨过三拳。这是什么人,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两人相互打量。
“老大,怎么了?”一个漕帮的成员见两人之间突然静了下来,走过来问道。
曹大虎没有应声。
不管她是什么人,今天都到了这种地步,是不能退后的了。边想边对着漕帮众人一挥手,“上。”
漕帮众人一拥而上,和纪钧的护卫们又混战在一起。
赵蕤在人群中闪躲,没有出手,视线不离曹大虎。
曹大虎也感受到了赵蕤的目光。
难道她知道神物的来历?
这东西是一年前所得。当时他并不知道是什么,直觉不是凡物。直到有一天和人拼斗手臂受了伤,回到住所时,如往日一般取出神物摩挲,谁想自己不留神让它碰到了伤口,这东西一碰到伤口,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往身体里蹿。
自己当时大惊,急忙甩开。事后发现手臂不那么疼了。随后拿着神物研究了半天,也没有进展。
突然瞥见自己受伤的手臂,脑袋里冒出个想法:刚刚只碰到了伤口就有如此大的力量,要是把它放在手臂里,会有怎么的改变……
这想法如此疯狂,而且还不知后果。但一想到万一如自己所猜,那么自己就能获得未知的神力。
曹大虎终于下定决心,忍着痛用刀划开了受伤的手臂,将神物放了进去。
霎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全身。
曹大虎浑身颤抖。
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似是全部断开了又重新接在一起。
曹大虎痛得滚落在地,疼的翻来覆去。
不知过了多久,这股蚀骨的痛意才消失。此时他也全身软弱无力。原以为自己想的完全错了。
没料到,过了半响,只觉力气渐渐恢复。且越来越强。到了最后,他感觉自己一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跳起来,走到屋外,一拳打碎了院里一块石头。
他欣喜若狂。
这下,无人可敌了!
可是今天居然让他遇到了对手,莫非她也有神物,并且也知道神物的用处。要是这样,非得抢过来再说,要是再有其他神物,自己可就天下无敌了。
曹大虎回忆的这点时间,场面已呈现一边倒。
纪钧虽有护卫,且身手不凡,但漕帮人数众多,时间一长,就抵挡不住。
忽地,曹大虎身形一动,上前加入了战况。只见他所到之地,碰到的人都被他一拳两脚打倒在地,一路所向披靡。
纪钧这边急急后退,越退越靠近正房。快没路了。
众人以为曹大虎就要拿下纪钧,却见他身形忽转,握着拳向赵蕤攻来。
赵蕤速度极快的闪开,又从旁斜斜一脚狠踹在曹大虎腰间。
曹大虎只觉腰间一痛,猛地后退几步。
果然与神物有关。
随后他大吼一声,又冲了上来。
赵蕤祭出木藤,对着曹大虎甩了过去。
曹大虎猛见迎面而来的木藤,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啪’的一声,木藤从中而断。接着一下将断藤甩在地上。
赵蕤瞥了眼地上,收了木藤。一下跳起身来,向着曹大虎胸口就要踢下。
忽地,曹大虎双手一出紧紧抓住了赵蕤的腿,“就这点技量……”说未说完,只见她倏然一笑,飞起另一脚踢在曹大虎脑袋上,自己一个翻身稳稳站在了地上。
曹大虎顿觉头晕眼花,两耳‘嗡嗡’作响。
赵蕤不等他反应,一步上前,一拳接着一拳打在曹大虎胸前,直打得他连连后退。
漕帮众人见老大被打,忙抽身来帮忙,缠住了赵蕤。曹大虎得以时间喘息。
他只觉胸口一阵阵闷痛传来。
好久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他狠狠盯着赵蕤。等了数十息,正要上前讨回,却听一声‘郭指挥使带兵来了!’
转头看向来处,一个四十左右的魁梧男子带着一群官兵赶来。
那男子见了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看了看纪钧还完好,手一挥,“拿下这些叛逆!”
众官兵听令上前,与漕帮成员战在一起。
纪钧见了郭指挥,松了一口气,再晚来一会,恐怕就要顶不住了。
有了来人的加入,漕帮众人很快支持不了,慢慢呈现败象。
曹大虎见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悄悄往墙边退,待到了地方,爬上墙头,翻了过去,跳下来往远处跑。
赵蕤见了,加快手脚解决了纠缠的人,跳上墙头,追了过去。
郭指挥见有人逃走,忙叫人去追。
纪钧突然喊道:“你亲自去追,那人是漕帮帮主。”
郭指挥听了忙带着人快速离去。
曹大虎在前低头猛跑。
赵蕤紧追不舍。
郭指挥带人跟在两人后面。开始还能跟上两人脚步,到后来双方距离越来越大。
赵蕤见后面的人不见了踪影,忙祭出木藤勾住曹大虎的脚,对方一滞,一下滚摔在地上。
赵蕤快速跑了上来,手握匕首对着曹大虎大腿就是一刺。
血喷涌而出。
对方蓦地大叫。
赵蕤又对着另一条腿连刺几下。
这下曹大虎彻底失去了行动力。
赵蕤祭出木藤将他绑了起来。抓起他的右手,一下撕开衣袖。
“你想干什么?”
赵蕤充耳不闻。她拿出匕首划开手臂,里面瞬间露出一块东西。
是碎片!
赵蕤欣喜不已。
虽然曹大虎大喊大叫,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神物取走。
赵蕤忙用碎袖擦干净,揣进怀里,扔进了空间。
终于又找到了一块。
“把东西还给我!”曹大虎奋力挣扎,冲着赵蕤大喊。
赵蕤冷笑,“你的东西?”
曹大虎不管不顾嘴里只知道喊,“把东西还给我!”神情已陷入癫狂。
赵蕤正考虑要不要来个杀人灭口,后面的郭指挥率领众人追了上来。
郭诚见到曹大虎模样,疑惑的看着赵蕤。
赵蕤无辜的回看他。
曹大虎谁也不管,只知道疯喊:“把东西还给我!”
“他说的是什么?你拿了他什么东西?”郭诚眯着眼睛问。
赵蕤做出无奈的样子,“他武功被废了,所以……好像神智不清楚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郭诚恍然大悟。
“带走。”
几个士兵上前押着曹大虎走了。
有一个士兵上来对着郭诚附耳说了几句,两人时不时瞟瞟赵蕤。
郭诚对赵蕤道:“既然姑娘是自己人,不如跟我回去见见纪大人,也好招待招待姑娘。”
赵蕤道:“这位大人不用客气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况且大人接下来肯定很忙,我也不便打扰,就此别过了。”说完转身就走。
郭诚来不及阻止,赵蕤已走开了几步。想到她的话,确实有许多事要做,就没有再啰嗦,带了手下回了纪府。
到了纪府,漕帮一众都被抓住捆绑了起来。
纪钧见赵蕤没在,便问郭诚:“那位姑娘呢?”
“她说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纪钧想了一下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道:“即刻将这些人打入大牢。还有,你随我进屋来。”说着走向屋子。
进了屋拿出账本给郭诚看。
郭诚看得满目心惊。
“大人,这……”
“你回去后立刻安排手下把名单上的官员连同家眷全部抓了,先关在大牢里。还有,扬州漕帮和宋家你要亲自去。去了以后找张纪明协助你。”
“我誊写一份名单,再写一封信给你带去。”说着走到桌边提笔写了,递给郭诚,“去吧,此事需越快越好!”
“是。”郭诚接了信行了一礼,转身出了门,赶紧去安排事宜。
待郭诚走了,纪钧连写几道公文叫守卫送去给郭诚。又提笔开始写信。
这次是写给皇上的折子。
上面呈述宋家和扬州漕帮帮主曹大虎及一众官员勾结,贩卖私盐,枉顾人命……
等信写好了,纪钧叫了守卫吩咐他尽快将这封信送往京城。
守卫依言去了。
纪钧想了想,决定明天一早亲自去一趟扬州。
是夜。
郭诚回到卫所,连忙召集手下千总、百总,将名单上的官员分给众人,吩咐他们今晚务必要全部抓住。
至于远在扬州的官员,郭诚点了几个百总,带着他们连夜坐船去了扬州。
虽然紧赶慢赶,到扬州已是第二天申时。郭诚连气都未歇一口,就点了几个百总去抓其他官员,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往宋家赶。
谁知到了宋家,闯进去一看,已经人去楼空了,只留下些不亲近的仆从。郭诚问了这些人,一问三不知。他只能先将他们关到扬州大牢。
随后去找张纪明。
见了张纪明才知道他受了伤。
自赵蕤离开,他递上请假条成,待在家里不出门,又有刘幕僚请来的百总坐镇,倒也安全。
谁想昨天晚上,派去监视宋家的人回禀说,宋家似乎要逃。情急之下,张纪明只能向那位百总说明情况,请他带人去拦宋家。
那人一听,知道事情颇大,犹豫了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张纪明即刻就带人去了宋家。正巧宋家刚出门,张纪明马上叫人截住他们。双方人马不可避免得发生了冲突。
张纪明不幸被砍中手臂。
最后还是被宋家逃了。虽然也赶紧派人追了,却没有抓住,也不知逃到哪儿去了。
郭诚听完,皱了皱眉,“这如何是好?我要怎么向纪大人交代?”
张纪明道:“先向大人禀告,再发下缉捕文书。”
郭诚点点头,正要转身出门,却听见守门的报:“巡抚大人到!”
原来是纪钧大人来了。
张、郭二人先行了礼,郭城才对纪钧说明缘由。
纪钧想了想,“马上发布缉捕文书,郭诚你带人先到附近搜寻。客栈、农家都别放过,他们总要吃饭住店。”
“是。”郭诚说完径直去了。
纪钧叫张纪明坐下,问起当时详细情况。才说两句,有仆从进来禀告:“金陵知府刘慕远求见巡抚大人。”
纪钧不明所以,望向张纪明。
张纪明摇摇头。
纪钧想了会,“让他进来。”
仆从依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两天有点事,昨天没更,以后照旧~
☆、落定
两人在那儿猜想这刘慕远求见是为了何事?就见仆从带了他进来。
刘慕远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大哭道:“大人要为卑职做主啊!”才说了一句,眼泪鼻涕就哭得满脸都是。
张纪明赶紧站起来,立在一边。
纪钧皱眉,看了一眼张纪明,“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先起来再说!”
“是。”刘慕远站了起来,“大人要为卑职做主,治宋家的罪。这宋家实在是大胆枉为,卑职前段时间发现他们行为鬼鬼祟祟,一打听才知道是做了败坏朝纲的事。所以着人查他,还找到了证据。”
“哦,怎么回事?”
“大人容禀。本来证据已经找到,后来又被宋家抢走了。”接着说起了宋家如何抢证据,如何对他下杀手。
“后来宋家还派人来杀卑职,幸好金陵守备大人派了人来,才免受他们的毒害。”
“大人一定要将宋家绳之于法啊。”
“宋家我自会捉拿的。”
刘慕远对纪钧拱拱手,“大人若有用得着卑鄙的地方,卑职愿效犬马之劳。卑职还有一事要禀。”
“何事?”
刘慕远看了张纪明一眼,见纪钧没有让他下去的意思,才开口道:“卑职知道宋家逃到哪儿去了?”
纪,张二人同时看向他。
纪钧问道:“他们在哪儿?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们现在正逃亡徽州。前一段时间卑职为了掌握宋家动静,就派人监视宋家,并想法设法买通了宋夫人身边的一个老嬷嬷。昨晚监视的回禀卑职说‘宋家要离开了’,目的就是徽州。”
纪钧听完嘴里念念,“徽州。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来人,去请郭指挥来。”纪钧对着门外说道,又指着一张凳子对刘慕远道:“你坐。”
刘慕远心里高兴,这是承认自己了,连忙坐下。
“你也坐吧。”
张纪明拱手,“是。”
纪钧问了刘慕远一些闲话,郭诚就来了。
纪钧告诉郭诚刘慕远说的事,让他即刻去追缉。
“是。”郭诚拱拱手径直去了。
纪钧想了想,说道:“折子我已经送去京城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圣旨就会下来。我们几个先将关押的官员审一审,把口供录了呈上去,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又对刘慕远道:“既然你对宋家的事清楚,就留下审犯人录口供。”
刘慕远激动的站起来,低头拱手道:“是。”
纪钧给他们分好了官员,“扬州这边你们两个负责吧,淮安的犯事官员我回去审理。至于漕帮……”想到漕帮帮主曹大虎就在淮安,“我也一并审了。”想了想,觉得这回犯事官员太多,几人一时半会审不完,还是抽调些官员过来。
“你们现在就去忙吧。”
“是。”张、刘拱手道。
等两人离开,纪钧也出门坐船赶回淮安。
十月二十二。
苏州。
自袁益杰回来后,袁母的神色越来越好。顾瑾玉趁机多看望了她几次。
袁母与她的嫌疑是因为袁益杰,现在人回来,而且顾瑾玉又事事体贴照顾,就算心里纵有千般怒火,也消失的差不多。
只是心里对于袁益杰革除功名一事耿耿于怀,时常见了袁益杰要叹一回。
袁益杰内心虽也介意,但不如袁母这般时时放在心上,特别是又遇上赵承宏后。
原来赵承宏那夜见过赵蕤,听从她的话离开后,并没有去苏州。而是带着伺墨回了一趟徽州老家,向父亲报平安。
赵承宏的父亲见了他自是高兴,听到他中了举且是第一名,更是喜不自胜。忙昭告亲友,足足热闹了好几天。
赵承宏本来不想久留,他一直惦记着袁益杰的安危,想着先回家报个平安,再去一趟金陵。可是瞧着父亲高兴的模样,又按耐了几天。
等过了半个月,他再也坐不住,向父亲辞行,急急往金陵赶。路过苏州时,正是晚上,就歇了一晚。
也幸好留了这一晚,否则就要走许多冤枉路。伺墨出门时遇见了袁益杰带着伴鹤,几人一照面,袁益杰知道赵承宏在苏州,高兴直叫伺墨带着去。
袁益杰去客栈见到赵承宏,两人都欣喜不已,相互说了许多话。
最后袁益杰邀他去如意巷小住。
赵承宏开始很犹豫,但是一想到许久不见那位顾姑娘了……要是住在那里,岂不是……
经不住袁益杰热情相邀,内心的也极想去的,就答应了下来。
从此,袁益杰和赵承宏又同吃同住,谈天说地了,感情越发好了。
只赵承宏不常见到顾瑾玉,心里有些失落。
这天,袁益杰如往常一般邀赵承宏出去游玩,刚走到街面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好啊!你原来在这,你把我儿弄到哪儿去了?”
两人忙回头去看。
赵承宏疑惑,他不认识。
袁益杰惊道:“二叔,二婶,你们这么在这?”
原来这两人是袁益杰的二叔、二婶。袁益腾的爹娘。
九月初,他们见袁益腾放了榜未回,以为是和袁益杰作伴,心里也不急着去找。
到了十月初,人还是未归,信也没个,就疑惑了。想着去一趟扬州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谁想,按着当初袁氏母子留下的地址去找,人影都没个,两人顿时慌了神。又不知道要找谁问,一商量,决定去一趟金陵。
可是到了金陵也是人生地不熟,谁也不认识。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住了几天,身上盘缠不多,只好回家。
谁知刚到苏州府,就见到袁益杰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想到自己的儿子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