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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到苏州府,就见到袁益杰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想到自己的儿子下落不明,两人立刻冲上来抱住袁益杰一阵哭喊。
“你把我儿怎么了?把他还回来!”
赵承宏立刻明白了这两人是谁。
袁益杰有些手忙脚乱。他见街上的人都用怪异的神色望着自己,脸皮有些发热。自己怎么把袁益腾的事忘了?可能是心底对他的不喜,又或者最近遇见赵承宏太过高兴就一时没想起来。
也不怪他。袁母本来就不知道,自然不会提起。顾瑾玉虽然知道,但对袁益腾没有好感,也不会提醒。
至于赵承宏是故意不说起的。
“二叔,二婶,你们别这样,这么多人。”
两人理都不理,只顾哭嚎。
赵承宏看不下去了,“两位叔叔婶婶,袁益腾出了大事,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两人一听,倏然止了哭声,抬头望着赵承宏,“出了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吧。”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放开抱住袁益杰的手,“那行,你们最好有个合理的缘由。”
袁益杰松了口气,“二叔,二婶这边走。”说着和赵承宏在前头带路。
几人一起回到了如意巷。
到了院子,两人看到这精致的小院,忍不住瞧了又瞧。一时忘了问袁益腾的事。
赵承宏见袁益杰动了动嘴要开口,抢声道:“事情是这样的……”
赵承宏对他俩说,是袁益腾在外招惹了不老实的人,才惹上官司,还连累了袁益杰。
至于袁益杰怎么出的大牢,赵承宏说是袁益杰的姐姐托人走的后门,才放出来的。当时人家只答应先放袁益杰。
两人听了懊恼袁益腾不安分在家,又怨恨袁益杰没有尽全力救人,又疑惑袁益杰何时有了个姐姐。因此就问了出来。
赵承宏解释说:“那是益杰义妹的表姐。”
两人恍然大悟。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堂弟。你们是至亲的人,怎么也该想办法救他出来啊。而且,过了这么久也不给我们回个信,让我们在家日日悬心。你还哪有个为兄长的样子……”袁宝沉着脸对袁益杰说道。
袁益杰听后心里也很愧疚,正要开口,赵承宏又开口:“二叔,益杰现在功名被革,根本无力去救……”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
“原来你是记恨他害你革了功名才不闻不问的,我说呢,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一点没想起来!”袁宝的妻子吴氏大声道。
“二叔、二婶,你们有所误会了。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母亲前些日子身体又不太好,所以侄儿一时间顾不到……”
“大嫂也在这?你们一家真是好啊!躲在吃好的喝好的,让我儿在牢里吃苦,你们也做的出来!”吴氏说着哭起来。
袁益杰一见这情形越发不知道怎么说了。闭着嘴半天没开口。
一时间只听见吴氏的哭声。
过了一会。
袁宝对妻子道:“别哭了,儿子还死呢!也不嫌晦气!”又对袁益杰道:“我不管你想怎么想的,反正人我是亲手交给你的,你得想办法将他弄出来。我们两个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住着,等你将腾儿救出来了,我们再回去。”
袁益杰听了这话好生为难,看了赵承宏一眼。
赵承宏对他摇摇头。
袁益杰开口劝他们先回去,自己想办法救袁益腾。奈何两人咬定了袁益杰不肯想办法,要支开他们,死活说不通。
到最后,那吴氏还问了袁母住在哪儿,她说要去看看。袁益杰不好不说,只能由她。
吴氏见了袁母,又是哭又是闹,弄得整个院子嘈杂了几分。最后,袁母经不住,只好同意他们住下。但她心里是不愿意袁益杰再出去冒险,只嘴上答应袁益杰会快快救人。
本来苏州的院子就小,这下更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终于感受了一回晋江的抽搐大法~
☆、矛盾
清晨,王晓涵刚梳洗好,正对着镜子整理发饰,希望把自己打扮的美一些。
她想到初见赵承宏时自己的脸红心跳。真有这样英俊的人,而且今年还中了举,又没有成亲,待到明年上京参加春闱,说不定……一想到此就忍不住嘴角含笑。
琉璃在旁见了自己主子的模样,先暗自在心里笑了笑,才轻声道:“姑娘,奴婢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王晓涵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碰了碰脸,有点微烫,“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吞吞吐吐了,有什么事就说。”
琉璃笑道:“我是怕姑娘生气。姑娘,你觉得赵公子怎么样?”
这话正问到王晓涵心上,心里喜欢,面上却嗔道:“死丫头,你说这些做什么?”
琉璃突然认真地说:“我也是为了姑娘着想。我看那赵公子人品模样都好,姑娘也过了及第之年,这终身大事也该考虑考虑了。”
“虽说有袁夫人在,但她终究做不了姑娘的主,不仅如此,连表姑娘的主她也做不了的。还是得表姑娘帮你看着,但是……”琉璃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但是,如今表姑娘快十七了,却一点也不着急自己的事。她想不到自己的事,也没法想到别人的。所以姑娘,你得自己留意……”
王晓涵听了这番话,正中了平日心头所想,表姑对自己是好,但有些事她不好说,自己更不好意思开口。
琉璃见王晓涵沉思的样子,就知道说中她的心思,“姑娘,要是觉得赵公子不错,不如跟表姑娘说说,让她给你做主。”
王晓涵手攥着衣服上的流苏,没有说话。她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去说,总要别人上门来求才是好的。要是让赵公子知道了,会不会显得自己轻薄。
可是,若是这样苦等,没准过两天他就定亲了呢?
一时间王晓涵脑中分裂成两人:一个让她忘了矜持,不要错过良缘;一个让她不要轻狂,免得日后被人看轻。
忽地又想到自己在这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赵公子是怎么想的,对自己是否有意。
王晓涵顿时心乱如麻。
琉璃见她只顾低头想事情,也不再多说。屋里静了片刻。
“大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久了,也没见腾儿回来,也不见益杰去救人,你们这是想要腾儿死啊,哎呀,我可怜的儿啊,怎么遇见会有狠心的伯母、大哥啊!”
一阵大喊声让两人回过神来。
听了这声音,王晓涵本来就烦躁的心更是火上浇油。
“又是她!三天两头的闹腾,也不嫌烦!真当是自己家了!也是表姑好性子,要是我早让他们滚蛋了!”
琉璃连忙劝道:“姑娘小声点,这些是非本就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过好自己日子就行。”
“我知道,可是这两人太烦人了!”
也不怪王晓涵会如此厌恶。实在是袁益腾爹娘太会闹事。刚住下来,那吴氏第二天就对着袁母哭诉,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没有良心了’、‘见死不救了’…一天几个时辰哭下来也亏她不累。
不说袁母心神俱疲,旁人耳朵也受了不少折磨,能避则避。后来顾瑾玉看不下去,就出面说,‘凤阳离金陵近,写一封信到凤阳去,让柳俊父子代为照看,虽然不能救他出来但是也能免受狱卒刁难。’
两人听了,才安静了几天。但是没过两天,却从吃穿开始挑剔:一会嫌菜不够好,饭不够香,衣服没他们穿的好,弄得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
其中最痛苦要数小春,赵蕤不在,她就被派来照应这两人。如今她才觉得大姑娘太好服侍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表姑。”
主仆两人说着就去了顾瑾玉房里。
“你来了,坐吧。”顾瑾玉刚要用早饭,“你用过饭没有?”
“一起吧。”
两人相对而坐,一起吃了饭。
琉璃和锦绣收拾完东西,就去了厨房。
王晓涵瞅了瞅顾瑾玉,问道:“表姑,我们什么时候回扬州?”
顾瑾玉看了她一眼,“总要等事情过去再说,而且表姐至今还没回来……耐心再等两天吧。”
王晓涵点点头,心里想着刚才琉璃说的话,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正要开口,突然袁母推门进来了。
要说的话一下又吞了回去。
两人站了起来。
顾瑾玉笑问:“义母怎么来了,用过饭了吗?”
袁母走过来牵着顾瑾玉的手拉她坐下,王晓涵也跟着坐下。
“吃过了。我来是向你赔不是的。之前因为杰儿的事对你诸多不好,现在想来是我太过……”
顾瑾玉不等她说完忙开口:“义母说的哪里话,母子亲情,血浓于水。当时那样的情形,任谁也不会冷静的。”
袁母拍拍她的手,“哎,还是你心胸宽广。以前的事我也不多说了,就说说现在。”
顾瑾玉疑惑看着她。
“你们也看到了,我那个妯娌实在是…不过,不管她怎么闹我是决不会让杰儿再去冒险的。可是,腾儿不回来,她是不会罢休的,如今隔三差五闹一次,院子里的人都受不了…我想,不如我和杰儿搬出去住…大家也清净…”
不等袁母说完,顾瑾玉就急道:“义母说的是什么话?怎么会想到出去住?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大家受罪。”
“义母,你说话太见外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哥哥因为我被革了功名,你们也没痛恨责怪我,现在这点小事,难道玉儿会怪你们吗?”
“可是……”
“义母,别多想,不过是多两双碗筷罢了,能难到哪儿去。”
袁母一时找不到话说,想到前段时间对顾瑾玉的冷漠,心里越发愧疚。
一时相对无言。
这时,袁益杰推门进来,一脸高兴地说:“圣旨下来了。”
三人均看向他。
“哥哥,什么圣旨?莫非是……”
袁益杰点头,“关于宋家及江南官员的圣旨。”
顾瑾玉一下站了起来,“怎么说。”
“刚才承宏出去,街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皇上看了纪大人的奏折,当场震怒。立刻派了官员去江南彻查。而此时纪大人录的大部分犯官的口供正好送了上来,皇上看了怒极,随即就拟了圣旨,凡犯事官员经查属实,男子不论年龄一律处斩,女子没入贱籍。”
“现在整个江南官员人心惶惶,多数人家关门闭户,不敢往来,生怕被牵扯进去。”
“那宋家呢?”
袁益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听说宋家最后被郭指挥使抓住了,也被判了斩刑,不过…宋权宇不见了。”
顾瑾玉惊道:“什么?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被他逃脱了。”
顾瑾玉一时无话,只低头想事。
袁母想了想,问道:“杰儿,宋家被抓,那你们的事……”
袁益杰走过去扶住母亲的手,笑着说:“我来就是为了此事。现在宋家倒了,当时我们的案子又是被他们冤枉,现在应该能翻案。承宏的意思是:不如现在回扬州,去求见张纪明大人。”
“张大人现在暂任扬州知府。他为人公正,应该会为我做主的。”
袁母顿时笑道:“好好,太好了。总算老天不会冤枉好人!”
袁益杰笑看着母亲。
袁母接着说:“既然这样,不如今天就走。”
袁益杰无奈道:“娘,你也太心急,东西还没收拾呢?怎么也得明天。”
“哎,瞧我,都高兴糊涂了。这样,你跟我回房,我们现在就收拾。”说着对顾瑾玉两人点点头,和袁益杰相携离开了。
顾瑾玉、王晓涵起身相送。
等两人走远了,王晓涵才开口:“表姑那我们…”
顾瑾玉道:“自然是要走的。你也回去准备吧。”
王晓涵点点头,怏怏地走了。她要说的一句都没说出来。
顾瑾玉去了解学芳的屋子,告诉她明天要离开的事,让她们父女收拾一下。
解学芳问是怎么回事。顾瑾玉回说宋家的事已解决了。
解学芳点头表示知道。
接下来所有人都知道要回扬州了。一下午大家都在整理行装。
那袁、吴夫妻两个听说要回扬州,开始不知什么情况,后来去问了袁母,说回去是为了翻案救人。两人回去的心情比别人更急切。
忙忙乱乱了一下午,所有人都准备好了行装。
第二天一早,众人坐上赵承宏租好的马车向码头而去。
等他们车走远了,从巷子里走出个脏兮兮的乞丐来。
他浑身上下一片臭气,脸上脏的看不清楚原样,眼神阴霾,狠狠地盯着众人离去的方向。最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到了码头,人来人往,一个紧挨一个。
袁益杰让车夫先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嘱咐女眷先别出来,自己去叫船夫撑船到近处再说。
解氏父女下了马车,活动手脚。
其他人在马车上等着。
那乞丐见几辆马车停在一处,仔细观看了一下位置,低着头,伸着手一拐一拐地走了过去,压着声音说道:“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吧,给口吃的。”
解氏父女看了一下,见没什么可疑。解学芳见他模样可怜,摸出二钱银子,“拿去买点吃的吧。”
“谢谢姑娘,姑娘真是大好人。”说着抖着手接了过去,又不经意摇摇晃晃地往其他马车方向去。
解氏父女以为这乞丐要从那边离开,故此没有阻拦。
谁想,解军突然大喊:“不好!”
☆、受伤
只见刚才还走得颤颤巍巍的乞丐,一下直起了腰,速度极快的冲到顾瑾玉马车旁,跳了上去,从袖中迅速摸出一把匕首,对着车里的人就要刺下。
“小心!”
“小心!”
“小心!”
解氏父女同时大喊。
因为赵承宏期望能多看几眼顾瑾玉,每次都找机会靠近。因此,此时离顾瑾玉马车最近就是他。
他边喊着小心边用尽平身力气疾冲上前,猛地一把抱住那乞丐,也不顾乞丐是否转而刺他。
一抱住乞丐赵承宏就拼了力气将他往下拉,谁知对方抬起腿来一脚将他踢开了。随后一下将顾瑾玉拽了出来,匕首就抵在她的脖子上。
马车里王晓涵浑身抖动,抱着腿躲在角落,眼神担忧地看着顾瑾玉。
“姑娘!”锦绣喊道,想要冲上来,却又顾忌对方手里的刀。
袁母听见动静,掀开帘子猛地见到这幅情形,心里一惊,面上着急,正要开口,突然瞥见解学芳对自己摇摇头,于是闭口不言,只紧张的看着顾瑾玉。
“别动,谁要是上来我就划破她的脖子。”
解氏父女这时已跑了过来,离他们几步距离。赵承宏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众人忌惮他手中的匕首,不敢轻易上前。
顾瑾玉被他用手紧勒着脖子,十分难受,心里又有些害怕,但仍没有大喊大叫。
“你想干什么?若是要钱财,我们给你就是。”
“呵呵,钱财?”那人的声音透着浓浓恨意,“赵蕤呢?她在哪儿?”
几人对视一眼,赵承宏说道:“赵姑娘她不在。”
“不在?你们去把赵蕤找过来,要是见不到她,我杀了她。”说着手上用了用力。
顾瑾玉白嫩的脖子瞬间划出一道血痕。
赵承宏心口一疼,面上焦急之色尽显。
解氏父女对视一眼,递了暗语,随后解军慢慢往左边挪。
解学芳道:“你别乱来,赵姑娘一会就来了。”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这么半天也没见她出来!”
解学芳心里急得不行,面上镇定道:“顾姑娘回扬州,赵姑娘是要来接她的,别忘了她可是顾姑娘的表姐,怎么会不管她呢?”
话刚落音,解军已到了他侧边。只见他一下跳了起来撞向乞丐,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一把抢下他手里的匕首,顺势将他右手反拧在其身后。
顾瑾玉脱了桎梏,连忙向解学芳跑去。
突然那乞丐抬起左手对准了顾瑾玉后背。
“小心!”
众人大喊。
只见一根袖箭‘唰’的一下射向顾瑾玉后背。
赵承宏此时什么也顾不了,疾奔上去,挺身挡在顾瑾玉前面。
‘噗呲’一声,袖箭刺入他的左胸。
赵承宏只觉胸口一痛,人就倒在了地上。
顾瑾玉急忙回头,见赵承宏已躺到地,急急上前,也不顾男女之嫌托起他的头,“赵公子。”
解学芳也冲了上去。
王晓涵呆呆望着这一切,赵公子他……
解军正要夺下乞丐左手袖中的箭,不料那乞丐身子一斜躲了过去,又趁势抬起袖箭射向解学芳。
箭唰的一声飞了出去。
解军心里一惧,连忙大喊:“小心!”下意识松开手奔向女儿。
乞丐乘机跑了。
还好解学芳学过武艺,她身形一闪,那箭只是擦肩而过。
解军见女儿无恙,松了口气。
等众人回过神,乞丐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三人围着赵承宏。
“快送他去医馆。”解军说着抱起赵承宏上了自己的马车。
这时袁益杰回来了,见了赵承宏样子,大惊道:“这是怎么了?!”
“先别问了,送他去医馆再说。”解学芳道。
众人急匆匆赶着马车去了医馆。
路上,袁益杰从袁母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他一下悔恨自己不在,忽又想到这乞丐会不会是宋权宇?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一会到了医馆,袁益杰先一步下了车找到医者,解军抱着赵承宏随后进来。众人也下车跟了进去。
将赵承宏平放在床上,一个医者挤开众人,“让我看看,别围在一起。”
众人听了散开了几步。
医者看了一下伤势,“还好没有伤到内脏,这箭得拔出来。留下两个人在这就行,其他人退到外面去。”
顾瑾玉忙道:“我留下。”
解学芳看了看她,对解军道:“爹,你留下吧。”
解军点点头。
袁益杰也想留下,但医者都明说了,不好违抗,只好担忧望了望赵承宏,最后扶着袁母出去了。
几人退到客厅等待,一时无话。
过了半个时辰,医者出来了,袁益杰忙问:“大夫,怎么样?”
大夫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没事了,箭拔出来了,上了伤药,我已经开了些汤药,等童儿熬好了,喂他喝下就行。”说完回屋休息去了。
袁益杰听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提步走进屋里。
见顾瑾玉守在赵承宏床边,解军坐在一边椅子上。
见他进来,解军没有说话,只向他点点头。
袁益杰颔首,走近去看赵承宏。
“哥哥。”
袁益杰见顾瑾玉满脸担心和愧疚,安慰道:“别多想,大夫说了没事。等他好一点,我们回如意巷去。”
顾瑾玉点点头,没有说话。
屋里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赵承宏醒了。袁益杰忙问:“你觉得怎么样?”
赵承宏脸色有点发白,声音虚弱,“我没事。”随即瞧见顾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