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何处,跟着走就行。”
“什么?你放开我!”
赵蕤不管他怎么喊,在其身后推着他往前走。
——————
京城。
萧睿受了伤,剩下的人也顾不得赵蕤了。急急忙忙将其送回皇宫,召来太医诊治。一时间,凡在太医院的当值的人都被唤了去。
几个太医先为萧睿清洗伤口,上了药。之后大家轮流诊治,商量了方子,才开了药,熬好了喂了下去。
此时太后听到消息也在场,一脸焦急。等太医处理好才开口问:“皇儿怎么样?”
“回太后,幸好伤的不深,微臣几个已经为陛下上了药,开了方子,等皇上醒了,再喝一回药。接下来好好将养一段日子就可。”
太后松了一口气,“那要多久才能痊愈?”
几个太医相互看看,其中一人回道:“这,两三个月就能好。”
太后怒道:“不是说伤势不重吗?怎么要两三个月才能好?你们是怎么看病的?”
太医拱手道:“太后息怒,皇上外伤不重,重的是内伤,需要时日调养,急不得。”
太后不耐地挥手道:“行了,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有事再叫你们。”
“是。”
太后说完走到床边看萧睿,见他脸色不好,嘴角发白,深怕他有什么好歹,心里一阵揪心。
忽地想到什么,她走出卧室,到外面见到平日跟着皇帝身边的三人,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突然就受了伤?说吧,皇上和你们去了哪儿?”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一人道:“回太后,皇上吩咐过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太后冷笑,“任何人?我是谁?我是他母亲,难道他会瞒着我?我看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敢隐瞒,是不是连命也不想要了!”
“臣不敢!”
“不敢?好,那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三人却闭口不言。
太后问了几句,见三人不言不语,怒火中烧,张开要叫人将三人推出去打,却听见卧室内传来萧睿的声音:“母后。”
太后立即顾不上问话,转身去了卧室,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声问:“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我还好。母后不必为难他们,是我吩咐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可是,皇儿……”
“母后,不用操心这些,朕自会处理。说来这么半天,我也饿了,不如母亲叫他们送点吃的来。”
太后点点头,没有反驳,她知道萧睿历来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决定,“那好,你好好躺着休息,母后亲自去厨房督促他们。”
“好。”
太后又仔细看了看萧睿,才起身出了卧室,吩咐侍女们好生服侍才离开了萧睿的寝宫。
等太后走了,萧睿才问三人赵蕤的下落。三人摇头说:回来的人禀告说跟丢了,只有何飞追了上去,但他也没回来。恐怕……话没有说完萧睿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凶多吉少。
这次是自己轻敌了,没有料到对方竟如此厉害。
忽地想到这赵蕤不是还有个表妹吗?似乎是顾怀准的女儿。
萧睿向三人招手。三人向前。
萧睿吩咐他们去探一探顾瑾玉的情况。
三人点头,其中一人快步走了出去。
萧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福禄街。
赵蕤离开快一个月了,其中从未出现过。顾瑾玉已经快要相信她真的不会回来了。心里非常难过,却又无可奈何,她总是来去无踪,想找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寻。
心里隐隐有一种奢望:也许有一天她还会回来的。
正胡思乱想着,袁母高兴地走了进来。
“瑾玉,前段时间不是说要为晓涵相看人家,如今有了两个,你来瞧瞧怎么样?”
顾瑾玉回过神来,“义母,你快坐下说。是哪两家的人?”
袁母笑道:“都是亲家母的功劳。一个是张夫人娘家侄儿,十七岁,今年刚考上秀才;一个是张夫人手帕交李夫人的儿子,今年十六,还只是童生,不过家境富裕。我们约好了后天去上香,到时带上晓涵,让她自己亲眼看看,可还满意。”
顾瑾玉点头,“就按义母说的做吧。”
袁母笑着说:“一会我去跟晓涵说一声。对了瑾玉,赵公子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我啰嗦,你一个人管着沁肤坊这么大的铺子,始终不是办法。”
“你想想,沁肤坊日进斗金,多招人眼红。身后若没有个男子撑住,不知别人会想什么招来针对你。女子还是要找个靠得住的男子才行,有什么事也好商量。而且赵公子入了翰林,以他的聪明才智,以后必定不凡。”
“义母,我知道。”
“你的意思……”
“我再想想。”
袁母叹了一声,带着红儿去了王晓涵房里。
过了两天,奉命前去监视的人来回萧睿。
“那赵蕤与她并不是亲姐妹,据说只是路上认得,后来在一起居住。这顾瑾玉之后又认了个义母、义兄,这些人全在一处。属下打听到,赵蕤与顾瑾玉已经闹翻,说是因为沁肤坊分红不均。”
萧睿听后闭目沉思:这赵蕤为什么要认下顾瑾玉为妹,有什么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这顾瑾玉也是她师门中人呢?说是闹翻,谁又知道不是两人在做戏?不如,将这顾瑾玉召进宫里,好好盘问盘问。
忽然想到前段时间才下旨说她与皇家相克,现在又召进来,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萧睿揉了揉额头,问面前的人:“你看这顾瑾玉与赵蕤关系可大?是否知道她的身份?”
“这,属下不好说。不过,两天来那顾姑娘除了去铺子就是大门不出,好像也不会武功。”
萧睿听完想了一会,“你继续监视,有事再来回禀。”
“是。”
不管怎样,两人总有交集,先把人看住,到时再说。
袁母带着顾瑾玉、王晓涵去城内的南山寺上香。
路上,王晓涵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又紧张又期待。
到了地方几人下了马车,带着丫头们进了寺庙。过了一会,张夫人和李夫人带着两个后生来了。
袁母迎了出去。
顾瑾玉和王晓涵躲在屏风后面。
王晓涵心怦怦直跳,悄悄伸出半边脸去瞧。
看见两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跟在两夫人后面。王晓涵只瞥了一眼,就躲回了回去,生怕别人看见她。
顾瑾玉捂着嘴笑了一下,用手轻轻推了推她,指指屏风外,“看仔细了。”
王晓涵微微脸红,嗔道:“表姑。”
“我说真的,瞧清楚了,可只有这一次机会。”
王晓涵抿了抿嘴,又探出半边脸去看。这次她仔细看了几眼,再回过身来,脸已经红了。
顾瑾玉见状,知道她看中了其中一人,也不说破,静等袁母说话。
过了一会,袁母让她们出去拜别两位夫人。
那两位后生乘机看到了王晓涵和顾瑾玉。
袁母与张,李二人道别后,就带着顾瑾玉、王晓涵回到了福禄街。
刚回房里,柳伯就来回话。
“东家,铺子里出事了!”
☆、路途
顾瑾玉和柳伯一起到了沁肤坊。那里有许多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
“你们这是黑店!我们见官去!”
“黑了心肝的,竟然卖假货!看看,我们用了这新胰子,身上发痒,长了红点,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赔钱!赔完钱,铺子也别开了,免得祸害别人!”
……
顾瑾玉皱眉。柳伯说今天一早来了几个人,说用了新胰子后身上发痒还长了红点,有一个甚至开始溃烂。
她是不相信的,铺子开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有这种状况。不知是真有此事,还是有人借机讹诈。
顾瑾玉边想边走了过去。
“诸位,静一静。我们东家来了,请各位听她说话。”
众人听见柳伯所说,吵闹声停顿了一下,那自称苦主的几人便大叫起来:“来了就好,瞧瞧你们做的好事!”
顾瑾玉脸色一肃道:“各位,请屋里说话。”说着走了进去。
众人也跟了进去。
“请各位稍安勿躁。若确实是新胰子的问题,我们会给众人一个说法。”
“柳伯将账本拿上来。”
“是。”柳伯转身去拿账本。
顾瑾玉翻着账本,问着底下那些‘苦主’,随即眉头越来越紧,这些人确实是在沁肤坊买的东西,而且是在五天前。
“怎么样?我们是在贵店买的东西吧?”
“的确是在这里买的。”
“那就请您给我们一个说法。”
顾瑾玉看着对方,平静地说:“请等一下。李大夫,劳烦你看看他们伤势。”
“好。”这李大夫是顾瑾玉在福禄街时听柳伯说完事,随后就叫人去请来跟着的,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李大夫五十上下,他走到那几人面前,让他们掀开衣袖,仔细看了看,又让其伸出舌头,最后把了脉。
“老朽观他们应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有此症状。”
“放屁!”
“胡说八道!”
那几人一听李大夫说的,立马大嚷起来。
“这人是你们带来的,说的话怎么可信?”
李大夫有点不高兴,“我虽是她们请来的,但是实事求是,绝不虚言!”
顾瑾玉也道:“诸位要是不相信,可以上街去问问,李大夫平日为人最是公正,绝不会偏袒。”
“天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的。”
“你们,岂有此理!”李大夫气得抖着胡子。
顾瑾玉正要说话,突然见几个衙役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有人上衙门报官,说这里出了人命?有没有这回事?”
顾瑾玉一惊,是谁报的官。
那几人见衙役来了,马上站起来说道:“差爷,是小的们报的官。那天在这里买了几块新胰子,回去用了就成这样了。”说着搂起衣袖让官差看。
衙役看了,道:“没出人命,瞎报什么官?”
那几人谄笑道:“差爷,我们两个是轻的,你看看他。”说着领着衙役去看另一个严重的人。
差役见这人脸上,手上不只是红点,还开始溃烂了,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走开了。
“谁是这里的东家?”
“我是。”顾瑾玉站了起来。
衙役见顾瑾玉是个年轻小姐,不知其身份,不敢怠慢,拱手道:“那请随我们去趟衙门吧,大人已接了案子,相关人等需当堂对证。”
顾瑾玉还未开口,锦绣忙拉着她的衣袖,低声道:“姑娘,衙门去不得。”
顾瑾玉正在犹豫,锦绣眼尖看到赵承宏远远地走来了。
“姑娘,赵公子来了。”
顾瑾玉抬头看时,赵承宏已在屋里正跟衙役说话。随后走了过来对顾瑾玉道:“我随他们去吧,你,不方便。”
不容顾瑾玉拒绝,赵承宏招呼柳俊和自己随众人一起去了衙门。
此时顾瑾玉心里不知做何感受,吩咐柳伯暂时关门,有消息立刻支会她,最后带着锦绣回去了。
刚到福禄街,袁母和王晓涵就来问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一一跟她们说了。
“哎,生意好了是非就多,幸好赵公子及时赶了过去。”袁母庆幸道。
“你也别担心了,有他在,事情总会解决的。”
顾瑾玉点头,两人安慰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了。
到了掌灯时分,赵承宏与柳俊回来了。
柳俊回禀了事情经过就回去了,赵承宏留了下来。
本来锦绣也在场,她见赵承宏似有话说,趁两人低头想事的间隙,悄悄出了门。
等回过神来,才发觉屋里只有两人。
赵承宏想了想,柔声道:“我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顿了一下补充道:“关于铺子的事。”
顾瑾玉颔首,“你说。”
“今天的事不是偶然,是有人指使。沁肤坊生意好了,总有眼红的人家,他们这次派这些人来,做下这样的局就是想试探背后是否有人撑腰。”
“若今天的事不能圆满解决,他们探出了虚实,就会想办法将沁肤坊抢过去。有一就有二,瑾玉……”
顾瑾玉听见他喊自己的闺名,莫名地心里一动,抬头看他一眼。
“我有个提议,你看可不可行。”
“你说。”
“你看要不让一些有权势的人家加入到沁肤坊。一来,以后有人想打铺子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二来以后铺子要扩大,人、财方面也有人为你分担。”
赵承宏说完看着顾瑾玉,“你先想一想,我回去了。”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顾瑾玉没有挽留,想着刚刚的话。他说的很有道理,赵蕤也曾说过。
现在赵蕤不在,是时候该做些决定,不能让沁肤坊在我手中毁掉。
——————
十月初的天气已很冷了。即使如此,河面上的船只还是络绎不绝,两岸垂柳早已枯败,船上的人想看个风景解闷也没法满足。
这是一艘中型客船。既载人也载货。
赵蕤站在船板上,靠着围栏,颇有兴致地瞧着来往的船只。
这是去洛城的船。
她打算先坐船到洛城,再从陆路去西北。从萧睿口中得知碎片是在西北寻到的,她就有了这想法。既然能找到一块,说不定还有一块,哪怕机会渺茫,也要试试。
正想着舱内传来喊叫: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赵蕤心里顿时烦躁起来。
这是那天追自己的白衣人,叫何飞。抓了他不过是自己对轻功感兴趣,想逼他教自己怎么练。可是这人软硬不吃,赵蕤先是说了好话:只要教会自己立刻放他走,这人眼睛一闭只说了句:本门功法概不外传。
后来赵蕤划伤了他的手、大腿威胁他:要是不说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他哼也不哼一声,躺在地上一副随你的便的模样。
赵蕤顿时没有问下去的兴致,自己又不是虐待狂。
最后就将他捆绑在房间里,用饭时让船家喂他。
怕他叫喊,赵蕤也曾堵了他的嘴,可是过不了一会,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赵蕤又不会点穴,也不想一天就只顾堵他的嘴,索性不管了。
此时他在房里大喊大叫,其他船客听到声音齐齐望向赵蕤。这对组合真是奇怪,一个穿着怪异,一个日夜在屋里嚎叫。在没有风景可看的路途,也是不错的消遣。
赵蕤觉得额角直跳,算了,这轻功不学也罢。等到了下个码头,就把他扔下去,图个清净。
边想着人已走到房门前,一把推开门,对里面人道:“别喊了,再喊我把你扔江里去。”
此人充耳不闻,“放我出去,让我走!”
赵蕤吐了口气,正想发火,突然想到什么,笑道:“你想出去?好啊,我把你衣裳扒光了绑在船桅上,让过往的船只欣赏欣赏,这漫漫路途大家也挺无聊的,有你在外面,就有意思了。”说着走了上去,动手要扒衣服。
何飞听了赵蕤的话,愣了一下,随后像受了惊吓似得往后退,“别扒我衣裳!别扒我衣裳!我不喊了!”
咦?这招这么管用。
赵蕤笑了笑,“你说不扒就不扒?要我不扒也行,你教我轻功,否则……”
何飞听了摇摇头,又退后几步。
赵蕤见状上前按住他,脱下了他的外衣。
“救命!别脱我衣裳!”
“你教不教。”
何飞咬着唇摇摇头。
赵蕤又脱下他一件衣服。
何飞疯狂摆动,“别扒我衣裳!”
“教不教。”
何飞没有摇头只看着赵蕤。
“你可只剩两件衣服了,在扒下去外面的人有眼福了。”
何飞听了赵蕤的话越发惊恐,脸上一会犹豫,一会挣扎,最后低低道:“我教。”
赵蕤放开了他,要是早知道他怕这个,轻功早就学会了。
“你可得认真教啊,要是教错了,让我走火入魔什么的,我就将你脱个精光,绑在大街上最热闹的地方。”
何飞听了脸皮一阵抽动。
“那我们就开始吧。”
“码头到了。”
赵蕤默念何飞刚才所教的心经,不知不觉竟已到夜晚。有些地方还不是很明白,果然需要时间。
见何飞还算老实,赵蕤特地跟船家说让他今晚多弄点好吃的。
“船家,明天能到洛城吗?”
“能的能的,一准能到,您就放心吧。”
赵蕤听了船家话,心里想到:目前心经还未教全,等明天上了岸找个客栈先住下来,把东西学到再去西北。
主意打定准备回房,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公子,您要买点下酒菜吗?”
赵蕤疑惑转身,原来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坐在一艘乌篷船里靠在大船边,向船里的人兜买东西。
那小姑娘见赵蕤穿一身男装原以为是个男子,结果人转过来一看却是个女子,顿时自感失言,忙道歉:“姑娘,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没关系。你卖的是什么?”
那小姑娘见赵蕤不怪罪,还对自己的东西感兴趣,喜道:“这是自家做的下酒小菜,可有味道了,姑娘要买点吗?”
赵蕤对于吃的都挺有兴趣,“我看看。”
“好嘞!”小姑娘一听,高兴地递过竹篮给赵蕤,为她一一介绍起来。
赵蕤每样都买了点,“就这些吧。”
小姑娘高兴地拿纸为赵蕤包起来,“姑娘拿好,一共是三百六十文。”
赵蕤数了钱给她。
小姑娘接过钱来,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对赵蕤笑了笑,摇着桨划向其他船只。
赵蕤看着她纤弱的背影远去,也回了客舱。
次日一早,众人还在睡梦中,船就启程了。申时就到了码头。
赵蕤将何飞身上的木藤收了,对他道:“你可得老实点,要是有什么歪心思,我一抓到你,就先扒了你衣服。”
何飞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一起上了岸,投了客栈。之后一直在房中教习轻功。接连三天都是如此,吃喝全在房里,到最后客栈的人见到两人都窃窃私语。
何飞听了脸皮又是一阵抽搐。
赵蕤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想:古代人一样八卦。
☆、洛城(修)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何飞将全部心法教给了赵蕤。剩下的就是要她自己领悟和练习。能到什么程度,端看个人资质和悟性。
这天,赵蕤还在计划明天独自一人离开。考虑怎么解决何飞,要是杀了他,又觉得不太好下手,怎么说也教了自己半个多月。
让他一个人慢慢摸回京城吧。
此时赵蕤正和他在大厅吃饭。
吃完饭,两人起身打算各自回房。何飞在前,赵蕤在后。
才走两步,突然从角落蹿出一个人来,慌慌张张往门口闯,也是不巧,因过道狭窄,人又多,她跑得急撞在何飞身上。
何飞皱了皱眉,刚想呵斥,抬眼瞧见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眉目清秀,想要说出的话顿时卡在喉咙。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那女子一开口,何飞愣了一下,她声音清脆悦耳,甚是好听。
赵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