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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在另一间屋里见他们睡了,才收回了精神力。
次日。
赵蕤将剩下的银子全部交给邬老头,又拿出二十两作为住宿吃用的费用。
邬老头因有事要忙,就让大儿子邬军负责教授赵蕤。
邬军十八岁,身形高大,皮肤黝黑,他平日对追风极好,心里也不愿卖掉它,但不能违逆父亲,希望追风有个好归宿。见赵蕤是个姑娘家,应该能对它好。
于是教她骑马很是用心,赵蕤学得也很专心。
过了三天,赵蕤已能驾驭马匹,但要说御马技巧,还要日后慢慢熟练。
能骑马出行对于赵蕤来说没有轻松多少,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真是不错。了却一桩事,赵蕤思考如何找到碎片,再找一个袁益杰已然是不太可能。想到碎片所到之地都会出现异常,赵蕤向邬老头打听起来。
“邬老伯,你常年在外行走,知不知道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或者奇怪的事?”
邬老头听了赵蕤的话,颇感诧异,问这个做什么,嘴上也问了出来:“姑娘问这些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风景,又不知哪里有趣,所以问问。”
邬老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要说风景当然是金城有趣,其他地方都是差不多的,而且越往西,就越偏僻,没甚么意思。”
赵蕤听完,已知问不出什么,决定明天离开。
次日,赵蕤告别了邬老头一家,向金城而去。先将金城附近搜索一遍。
赵蕤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把金城及其附近找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发现。而此时已临近新年,所有人都在准备过节。
赵蕤望着忙忙碌碌的人,一时想起了在江南的日子。随后甩甩头,打算在此过了年再外往北走。
一月中旬,赵蕤一人一骑开始向北而去。
一天,骑着追风奔了一路,到晚间时抬眼去看,附近并没有人家,路旁有一条小溪。赵蕤想到追风跑了一天,也该休息,于是下马牵着它到水边。
到了水边,追风甩头碰碰赵蕤才低头喝水。
赵蕤轻抚它的背脊。
一人一马正享受着难得惬意时光,突然一声惊喊传来:“救命!救命啊!”
开始只有一声,后来传来许多人的呼喊:“救命!救命!”
追风略显不安的跺着马蹄。
赵蕤皱眉,手抚上它的头以示安慰。
赵蕤展开精神力去看:不远处的一座山前,一群人正被狼群围攻。想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那些人,似乎是过路的商人。
想起碎片毫无下落,也许这些人能提供点线索。
赵蕤一个翻身骑到追风身上,“走,我们去看看。”
追风得了主人命令,前蹄一扬,‘得,得,得’往前奔去。
这是从西域来的商队,因为人多,行路慢,到了这里已是夜晚,往前见不到人家,只能就地休息。
众人刚生火做饭,有人发现林中挂着一对绿油油的眼睛。
这人顿时大叫一声,接着跑回人群。等众人反应过来,才发现一头头恶狼从林中走了出来,围住了他们。
领头的人当机立断让众人聚在一起,又拿了火把,武器防身。
人群和狼群相互对峙。
众人心中害怕到了极点,队里虽有护卫可人数有限。狼群众多,是死是活犹未可知。
就在众人胡思乱想时,狼群动了。
头狼一下如箭般冲了上去咬在一人腿上,那人大叫一声,忙用手中武器去打,却被另一只狼咬在了手上,又是一声惨叫。
头狼乘机扑上去咬在他胸前。
那人只觉胸前一凉,人就倒在了地上。弥留之际他看到了与他同样遭遇的众人。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头领人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同伴,心想今天怕是要全交代在这了。
突然,他听见了一阵马蹄声。
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了,后天一起发上来。
☆、请你留下
追风速度极快,瞬息之间就将赵蕤带到事发的地方。
众商人正费力抵抗,听到马蹄声精神一震,待看到来人是个孤身女子,心里一落:只有一人,来了也是送死的命。
领头人见赵蕤不知缘故往里冲,怕她送命,一边抵御饿狼攻击,一边大喊:“姑娘,危险,快走!”
赵蕤纵身下了马。
那领头人见赵蕤如此,心中为她默哀。众人心中都认定这姑娘必定不保,遗憾摇头。
却见赵蕤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刀,对着冲上来攻击饿狼随手一挥,饿狼瞬间毙命。
众人惊愕。随即暗喜:这是遇到救星了。
其他饿狼纷纷转头奔向赵蕤。
赵蕤一面速度极快地躲避狼群扑咬,一面极速地挥动着手里的刀。
众人只见扑上去的饿狼都被此女一刀砍倒在地,抽搐几下就没了气息。顿时精神又一震,身上立时又有了力气,和饿狼拼起来也有了狠劲。
有了赵蕤的加入,狼群刹时减少了大半,众商人顿觉压力锐减。大约一炷香后,最后一头狼也被赵蕤砍杀。
众人劫后余生,松了一口气。有的跌坐在地上,有的寻找认识的人,有的忙照顾伤患。
领头人抱拳走向赵蕤,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若不是姑娘,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此时赵蕤正将砍刀用绳子绑在马背上,人太多,不好放进空间。听了来人的话,抚着追风,回道:“不用客气,我只是路过。”
领头人听了仔细观察了赵蕤,心里了悟:这恐怕是独行的侠者。
他再次向赵蕤拱手,“请姑娘稍等片刻,等我处理了事情,再来答谢。”
赵蕤点头。
领头人径直去了。
安排受伤较轻的人掩埋同伴尸首,吩咐人照顾重伤的人,又让人生火做饭,经过一番恶战,众人已是饥肠辘辘。
赵蕤牵着追风退到一边,靠在一棵大树上闭目养神。
等众人收拾好一切,就对赵蕤好奇起来。有些开始窃窃私语。
“好厉害。”
“只有她一人吗?”
“你刚刚看到了吗,她一挥手,一头狼就死在了地上。”
“看到了,还用你说。”
这时,领头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这位姑娘。”
赵蕤睁开了眼睛。
“这是谢礼,请务必收下,不要嫌弃。”说着让身后的人端了上来。
赵蕤刚想说不用,转念一想这可能是行商的规矩,若是推辞,又有许多话要说,不如收下。
于是伸手接过,道:“多谢。”
领头人见赵蕤收了,松了口气,笑道:“我们该多谢姑娘才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能否答应?”
赵蕤望着他没有开口。
领头人接着道:“此去金城还有一段路程,不知姑娘可否与我们一同上路?”
赵蕤摇头,“抱歉,我刚从金城过来,与你们路线相反,不顺路。”
领头人略显失望,不死心问道:“若是姑娘愿意,我们一定以重金酬谢。”
“我有要事。”
领头人这才放弃,失望地转身欲走。
“等一下。”
领头人听见赵蕤喊,以为她改变了主意,回头高兴问:“姑娘,你可是……”
“我只是想向你打听点事。”
领头人气馁,还是回道:“姑娘尽管问。”
“你们一路走来有没有看到什么稀奇的事?”
领头人惊讶,这姑娘问的真是奇怪,他看了赵蕤和身边的马,随即明悟:也许是无聊了,要找新鲜事看看。于是低头细想,过了一会,才道:
“说到稀奇的事,倒有一件。我们从塞外归来,路过一片牧地时,那里的人都说他们有神灵保佑。”
“哦?”
“据他们说,原先那里水草不丰,牛羊马都吃不饱,要赶到很远的地方放牧。三年前一天晚上,突然飞来一块明亮的物什,落在那里。从此,水草比别处更胜,哪些牛羊马吃也吃不完,还有专门从远处赶来放牧的,他们也不阻止。”
“认为这是神灵的恩赐。后来还搭了一个毡房专门供奉。”
赵蕤听完,心里已确认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当下谢过领头人,牵过追风打算上路。
“请等等。”
赵蕤回头。
“姑娘一人前去太过危险,需穿过一片沙漠,才能到达。此沙漠极广,稍不留神就会迷失方向。”
“我想,姑娘不如先随我们回金城,召集人手,再出去更为妥当。”
赵蕤翻身上马,“多谢,不必了。”说完一夹马腹,追风跑了出去。
领头人见状摇摇头回到众人间。
——————
赵蕤骑着追风跑了一天,到第三天中午果真见到一片沙漠。一眼望不到边界,风一吹,卷起沙粒,模糊了行人的眼。
赵蕤下了马。地质太软,追风跑不动。调动精神力探测,扩大到最大范围都没能看到绿地。看来这沙漠很广。
赵蕤牵着追风走了进去。
天黑时,赵蕤找了个地方停下来,补充水分。追风走了一天,现在也渴得不行。从空间拿出为它准备的器皿,倒了水出来。它高兴地用头碰碰赵蕤的手,才开始喝水。
赵蕤拿出皮囊喝了几口。这是在前一个小镇买的。
见追风喝完了水,又从空间拿出它的口粮来。追风兴奋地跺着蹄子,嚼了起来。
赵蕤笑了一下,也找了东西来吃。
等一人一马吃饱喝足,赵蕤躺在沙粒上,看着天上的星空。追风躺在她身边。
过了一会,赵蕤睡着了。
次日。
赵蕤继续赶路。
在进入沙漠的第四天,终于走了出来。
赵蕤骑着追风跑了半天时间,就见到了绿地。一见此绿地她就知道是商人所说的牧地。因为它如此不同,现在正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草木繁盛很是平常。可这片土地上的草比别处更长、更多、更绿,更富有生机。一眼就能看出其与众不同。
在这片绿地的周围有许多毡房,此时在外做事的牧民见到赵蕤非常诧异。
玩耍的孩子好奇的望着她,而有的大人则是心中警惕。这人的装扮不是牧民。连忙抱起自己的孩子回屋,叫了自家男人出来。才一会功夫,所有毡房中的当家人都走了出来,站在一起观望着赵蕤。
赵蕤想了想,下了马,慢慢走了过去。
等走近了,那些牧民才看清是个女子,警惕之心锐减。
一个带着帽子,仍能看到两鬓花白的老人,伸出右手放在左胸上,对赵蕤道:“远方的客人,来此要做什么?”
赵蕤停下了脚步,这些都是普通人,要是此刻说明来意,他们定然不愿。而自己也决不放弃,势必有一场角斗。她想到前一刻见到的几个小小的孩子,学老人的礼节回了一礼,开口道:“请不要害怕,我只是路过的客人,才从沙漠中穿过,需要地方休息,不知热情的牧民能否留下我?”
老人听了吃了一惊,独自一人穿越沙漠,真是了不起。
他大笑道:“原来是勇敢的旅人需要休息了。我是本族的族长,代表本族族人欢迎你。”
赵蕤微笑道:“谢谢。”
其他族人见族长都这么说了,而且赵蕤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纷纷开口表示欢迎。
待见到追风时,牧民们都齐齐赞叹。有的年轻小伙子更是按耐不住跑到追风面前仔细观察,颇有蠢蠢欲动的架势。
“追风。”赵蕤见追风被这么多人围着有点焦躁,生怕一扬马蹄踹了众人,于是高喊了一声。
追风听见主人声音,明白她的意思,略有些不满从鼻孔喷气,却也乖乖听话,没有踢人。
赵蕤回头,和族长一起去了他家。
毡房里有他的妻子,儿子,还有孙子。
赵蕤与他们吃了晚饭。
晚饭是羊奶,羊肉,和一种硬硬的饼。
饭毕,赵蕤和他们随意聊了两句,就借口说要休息。
族长带她去了旁边的一个小毡房。
赵蕤就此住了下来。
此后,众牧民与赵蕤渐渐熟悉,才知道她虽不爱说话,人却不错,懂得又多。
族里年轻人对追风兴趣极浓,与赵蕤熟稔后就请求她让他们骑骑追风。
赵蕤点头答应,对着追风说了许多话,它才没有撂挑子。
年轻人每天围着追风转。
赵蕤有时和牧民出去放牧,有时和小孩们玩耍一会,有时又独自一人出去好一会才回来,众人慢慢习惯了她的存在。
与众人熟悉后赵蕤开始打听关于碎片的事。牧民都用一种自豪口气对她说着。她也见过碎片,就在一间小小的毡房中,放在木盒当中。众牧民时不时要去祭拜,木盒前摆满了贡品。
就这样到了六月,一行年轻人出去打猎。他们早出,晚还未归。
家人急了,召集人手去找,赵蕤想了一下,也跟着去了。
众人分成几波,四个方向去找。赵蕤同五个人在一起往北面而去。
走了一会,远远听见狼嚎。
“不好,他们是遇见狼群了。”
“我们先回去叫人。”
“他们可等不了这么久。”说这话的人拍马上前。
其他三人咬咬牙也跟了上去。说要叫人的牧民拉转马头转身走了。
赵蕤跟着四人去了。
到了那里野狼众多,打猎的几人眼看不支,见到五人高兴喊起来。
四人连忙抽出马刀冲了上去,迎战野狼。
赵蕤拿出砍刀,向着扑来的狼,一刀一命。
过了一会,众人渐渐发现赵蕤的不同:没有野狼能近她身,都是一靠近就被毙命。
众人又惊又喜,慢慢向赵蕤靠拢。
等援兵来了,狼群已全部解决。
“赵姑娘,真是好身手。”
众牧民回到了毡房。
族长亲自来谢,“今天辛亏有赵姑娘,要不然就算我们能全灭野狼,也不能毫发无伤。我们一定要好好答谢你!”
赵蕤听了此话,想了想,一脸认真问:“你们真的要好好谢我?”
“这是当然!你是我们的恩人。”
赵蕤一脸肃道:“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带走一样东西。”
族长笑问:“什么东西?只要是我们能给的都可以带走。”
赵蕤伸出手指着放碎片的毡房,“我要带走它。”
众牧民一愣,以为赵蕤在说笑。他们先是哈哈笑了起来,随后发现赵蕤面色沉静,一脸严肃,不似玩笑,才意识到不对。
笑声霎时停止。
族长试探问道:“你是说真的?”
赵蕤点头。
有人沉不住气,大喊:“你不要认为救了我们就能带走我族神物!我们绝不同意!”
这一声提醒其他人,纷纷喊道:“我们不同意!”、“你休想!”、“不能让她带走!”
族长皱着眉头,“我谢你救了我的族人,但你妄图带走我们神物,绝不允许!”
“这不是你们神物,它是我的东西,我找了许久。”
众人听了只觉可笑,叫嚣着让赵蕤离开。
“族长,让她离开!”
“让她走!”
族长回头看看自己的族人,转头对赵蕤道:“你走吧,不要再来。”
赵蕤摇头,“我必须带走它。”
“你是想挑起争斗吗!”
赵蕤不语,踏步向供奉的毡房而去。
“拦住她!”
十几个人拦住了赵蕤。
“赵姑娘,别逼我们动手!”
赵蕤不闻不问,继续往前。
“站住!”
一人握拳向赵蕤打来。
赵蕤伸手一把握住,此人顿觉自己动弹不了。
其他人见状,也顾不了往日情分,纷纷出手。
这些牧民虽然身体健壮,可对于赵蕤来说还不是对手。只见她左躲右闪,避过攻击,又反手或一脚踢在对方身上,虽然赵蕤只用了五分,可众人还是渐渐招架不住,一个个躺在草地上。
等所有能战的人倒在了地上,剩下都是些老弱妇孺。
赵蕤转身对族长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
族长明白,赵蕤手下留情了,要是她想这些人都会没命。可是……
赵蕤见他还在犹豫,“我就证明一下。”说着张开右手对着毡房。
众人还不明白这是做什么。
就这一瞬间功夫,从毡房飞出一片明亮的物什,落入赵蕤掌中。
众牧民一看,就是本族神物。此刻他们终于相信,赵蕤就是它的主人。一时间,无人开口。
过了一会,族长叹了口气道:“三年前,它突然出现,我们虽诧异,但它给本族带来了丰衣足食,我们就想这是上苍的恩赐,现在……既然它有主人,我们该归还,不过,赵姑娘,我有个请求。”
赵蕤望着族长,“你说。”
“你能召唤神物,必定也不是凡人,应该是神的使者。”
“我不是。”
“我请求你留下来,神物在你身上,只要你留下来,我们来年依然能有丰富的草地,我和我的族人都能吃饱穿暖。”
“请你留下来。”说着他跪在赵蕤面前。
其他族人见了,反应过来,纷纷跪在赵蕤面前,“请你留下来。”
赵蕤阻止不及,“你们先起来吧。”
牧民们不听,只跪在地上重复刚刚话。
赵蕤望着一望无垠的草地,想到在这里日子,仿佛过了许久。众人才听她说:
“好,我暂时留下来。”只是暂时,等我厌倦了,就会离开。
☆、结局or开始
京城,七月。
这个季节热得让人心烦。
福禄街。
顾瑾玉正和袁母喝酸梅汤解暑。
袁母笑道:“张家来人说,晓涵已有两个月身孕了,这孩子真是有福!”
顾瑾玉听了心里欣慰。
那次寺庙回来后,顾瑾玉就问她看中了谁。
王晓涵只说了一句:我看张公子人挺好。
顾瑾玉就知道了她的心思,随后与袁母商议,又上门回了张夫人。
过了几天,张夫人同娘家嫂子带着张公子上门提亲。
两家交换了庚帖,定下了下聘的日子。
十一月底下聘,二月初成亲。
时间充裕,王晓涵慢慢绣起了嫁妆。
顾瑾玉忙着为她置办京城附近的田地,还有三个铺子,再拿出一万两作为压箱底的银子。
王晓涵见了顾瑾玉交给她的地契,房契,银票,心里又高兴又感动,抱着顾瑾玉哭了半天。
顾瑾玉好笑地拍着她的背,“都快做人家妻子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王晓涵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好意思。从顾瑾玉怀中起来,擦了擦眼泪。
两人坐了一会,王晓涵想了想还是对顾瑾玉道:“表姑,赵公子很好,千万别错过他。还有……”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表姑,赵姑娘不会回来了,她和我们不一样。”
顾瑾玉听了略略发愣,只说了句,“我知道了。”
赵蕤像风,捉摸不定,追逐不了。
过了年,二月初,王晓涵在众人的祝福下嫁进了张家。
“我们过几天去看晓涵吧。”袁母问道。
顾瑾玉回过神来,“好的。”
袁母想了一下问道:“瑾玉,你也十八了,现在晓涵都有了喜讯,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
顾瑾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