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瑾玉沉吟一下,道:“等外祖母醒了,若她身体还行,我们尽快赶过去。”
“你们几个女子上路没问题吗?”赵蕤记起古代女子出门不易。
“这有什么?京城距大兴县一日路程不到,到时请掌柜雇马车就可,不用担心。”
“那你自己小心。”
两人说完各自吃饭歇息不提。
次日一早,赵蕤早起去了义庄,和看守的老头一起火化了八具遗体,用买好的罐子分别装好,雇了车赶到大兴县。
到了小院,在临福街找了两三个婆子打扫院子,好在买的时候连家具一起,收拾干净就能住人。
趁着人打扫院子,赵蕤去牙行花重金委托其尽快找到大点的墓地,走了几条街,在一家棺材铺定了九幅上好的棺木,又在铺子买了大量香烛纸钱,让人送到三多巷。
想起还有孝服,转身进了布庄买了几匹白布。问了掌柜哪里有风水先生,到了临荣街找了位风水师,谈好价钱,定好了时间。
忙忙碌碌了两三天,牙行传来消息,有几块地都可以,要赵蕤去看看定下来。
赵蕤叫了风水先生一起,转了一天,最终认为离县城往北七十里远的柳家坡是块宝地。赵蕤也不管是不是宝地,当下付了银子签了契。
隔天,赵蕤让风水先生选了日子,在街上请了二三十个抬棺人,八副棺木浩浩荡荡向柳家坡进发。
街上的人瞧见这声势,望着赵蕤感叹,这么命苦,一下死了八口人。
忙了一天终于将八人入土为安了。
赵蕤也累了,有不足的等顾瑾玉来了再说吧。本想在三多巷等她们,转念想了想,还是去看看。
次日一早,赵蕤往京城赶。
顾瑾玉这边,赵蕤走后没多久,王老太太就醒了,看见顾瑾玉就哭道:“我的儿,外祖母以为你遭了不测,幸而老天有眼!”
顾瑾玉眼含着泪,“快别哭了,外祖母,玉儿好好的,一根头发也没掉,不信您看看。”
王老太太听了,拉着顾瑾玉上下看了看,连说:“好,好!”
王老太太又问顾瑾玉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想了想,告诉老太太,“当夜官兵突然闯进来,玉儿以为是贼人,从后厨跑了出去,后来又被人救了,救我的是位公子,姓赵,大兴县人。”
王老太太皱眉,“赵公子?他在何处,可否见见。”
“他现在不在,回大兴收拾屋子去了。京城毕竟不是久留之地,等过几天您身子好了,我们就过去。”
王老太太看了顾瑾玉一会,“玉儿,你和这赵公子是不是定了终身?”
顾瑾玉吓了一跳,“外祖母,什么终身,绝无可能!赵公子只是看我可怜,帮我而已。”
“玉儿,若是真的也不必瞒着我。只要你是真心喜欢,外祖母宁肯背信,也要让玉儿你如愿。”
“ 祖母这话是何意?”
“这…是这样的,那日与你提过宋家之后,祖母着人细细寻访了几家皆不如意。可巧宋家再次来信,言辞比上次更为恳切。我想着他们见过你,对你又极满意的,还说看在你父亲的份上,要对你多加照顾。于是就与他家定下了亲。”
“什么?外祖母你…怎么不与玉儿说!”顾瑾玉又惊又怒。
“你脾气倔强,如何肯听。我想着先定下来,慢慢开导你,再设法让你见宋家公子一面,到时候自然就好了。可没想到家里这么快…,也没想到你会遇到赵公子。玉儿若对赵公子有意,咱们想法将婚事退了。只是不知赵公子是做什么的?”
“外祖母,我和赵公子绝不可能。”
“真的?我只盼你过得舒心,到了地下见了你母亲对她也有个交代。”
“外祖母您别乱说,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王老太太只叹了气。
正好这时,王晓涵端了粥来,顾瑾玉忙接过,喂王老太太吃。
王老太太吃完,问了王晓涵些话,吃了药又睡下了。
接下来两三天,王老太太精神越来越好,可是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顾瑾玉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每每独坐都要哭一会。
到第四天,顾瑾玉请店小二帮忙雇了辆马车到客栈,和王晓涵撑着王老太太到了车里,驱车前往大兴县。
车夫四十岁左右,面相老实。到了半路,他见一车女眷,没个男子陪同,衣着又好,逐起了歹意。将车不声不响赶至偏僻的地方,拿出一把刀来挑起帘子,对几人凶神恶煞道:“把你们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否则老子要你们的命!”。
王晓涵顿时吓得大叫起来,躲在角落发抖。叫声惊醒了王老太太。
顾瑾玉连忙扶住王老太太,对车夫道:“钱财全给你,放过我们!”
车夫见了顾瑾玉容貌,猥琐道:“钱也要,人也要!”说着伸手抓向顾瑾玉。
王老太太猛地扑到车夫身上,对顾瑾玉大喊:“快跑!”
顾瑾玉一时手足无措。
车夫大怒,提起刀来就要砍向王老太太。
“不!”
突然,车夫后颈被一只纤细的手拿住,一下就拖拽了出去,一把甩出好远。
顾瑾玉急忙上前抱住王老太太。
那车夫摔在地上,心头火气,抬起头来,见是个小白脸坏了自己的事,满脸狰狞地喊道:“要你坏我的事!看我杀了你!”提着刀冲了上来。
赵蕤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刀,再运足力气一脚顺势踢在胸口,车夫瞬间被踹出好远,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王晓涵双眼放光。
赵蕤走向马车,问道:“你们没事吧?
王老太太问顾瑾玉:“这是?”
“这就是救我的赵公子。”
王老太太顿时双眼发亮。
赵蕤吓了一跳,“那个,我们先回去再说。”
赵蕤架了马车,也不管地上的车夫是死是活,直接往大兴县赶。
到了三多巷,进了院子,赵蕤将她们带到正房就回房了。
王老太太对顾瑾玉说:“是个英俊的男子,而且身怀武艺,定能保护好你,看他特意到京城接你,分明是对你有意,玉儿,你…”
话未说完,顾瑾玉赶紧道:“外祖母你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给你。”
王老太太只当她害羞也不再多说,点头说好。
顾瑾玉忙吩咐王晓涵照顾王老太太,自己出了门。
找到厨房,进去一看,里面收拾的干净,用具也齐全,越发感激赵蕤。
升了火,淘了米,煮了点粥给王老太太吃下。许是又惊又吓,吃了粥不久就老太太就睡了。
顾瑾玉和王晓涵也用点白粥。吃了东西,王晓涵自去歇息,顾瑾玉去了赵蕤的房间。
“多谢了你,你想的周到,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顾瑾玉真诚的说。
赵蕤道:“不用谢,也是巧合。对了,你单子写的东西我放在东厢房最后一间,用锁锁上了。”说着拿出一把钥匙递给顾瑾玉。
顾瑾玉接过,“多谢了。”说完自己好笑,刚刚赵蕤才说不用讲谢,立马又说上了。
赵蕤也不多说,“你无事就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顾瑾玉似习惯了赵蕤直来直往,也不以为意,点点头算答应,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顾瑾玉起来后打算去厨房,看看做些什么吃的。刚出房门,就瞧见赵蕤提了大包东西进门,“你这么早出去买什么?”
“吃的。我想你们也做不了什么吃的,出去买了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饭食取走回了房。
顾瑾玉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厨艺不怎样,简单还行,复杂可做不会。以后得学会做,总不能天天如此,现在可不比以前。
当下提了吃食进屋给外祖母用。
王老太太今天精神还好,吃了饭,三个人在房里说话。
主要是老太太说,一直再回忆以前的日子,一会说大郎很聪明,二郎调皮。一会说小女儿最听话,玉儿像她母亲,又想起王老太爷,说对不起他,没保住家业,闹得哭一场。顾瑾玉好说歹说才劝住。
说说哭哭一上午,午饭勉强吃了点,才休息,这一睡就一直到晚上。
王老太太醒来后没有胃口,叫了顾瑾玉说话:“玉儿你答应外祖母,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晓涵这孩子,她乖巧懂事你就留下她,她不安分,你就别管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然后压低声音道:“以后若遇见大表哥家的承祖,看在外祖母的面上,照顾照顾他。”
“我写下一份退婚书,以后不愿去宋家就退了这门婚。”
“将我葬在你舅舅们身边。”
“有赵公子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顾瑾玉听到最后一句,不想让外祖母放心不下,便不再解释,低头不语。
王老太太说得累了,喝了几口水,吃了几口饭,又接着睡了。顾瑾玉和王晓涵守在身旁。老太太睡得不安稳,嘴里念念,不知再说什么,顾瑾玉凑近也听不清。
到了后半夜情况才好点。
两人方敢放松睡会儿。顾瑾玉见天微微亮,打算去厨房弄些吃的,要王晓涵好好看着。去了厨房,找出米面,正想着煮粥还是吃面,就被一声尖叫吓到了。
是晓涵的声音!
顾瑾玉急得提起裙子跑起来,到了正房,听见王晓涵哭道:“祖母,祖母您别丢下我。”
顾瑾玉心里咯噔一下,手脚僵硬地往里挪,见王晓涵趴在床边哭。
“表姑,祖母她,她走了。”王晓涵看见顾瑾玉大声哭喊道。
顾瑾玉稳了稳心神,走到床边试了试王老太太的脉搏,一下跌坐在脚塌上,泪水迅速模糊了眼睛。
两人六神无主。
“这是怎么了?”拉回了顾瑾玉的神志。
来人是赵蕤,听见正房有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过来看看。
顾瑾玉含泪说:“外祖母去了… ”
赵蕤看了看床上的人,面色虽说不上祥和,但也平静,是睡梦中去的。
“伤心是应该的,不过还有事情等着你们做呢!我不会布置灵堂,你们得有个人来帮我。”
顾瑾玉听得灵堂二字,想到还有很多事,忍住伤心,站起身来就要随赵蕤出去。
“我和你们一起去!”王晓涵见她们要走急忙说道。让她一个人在这儿心里就有点发毛。
顾瑾玉不知她的心思,以为因为年纪小,不经事,于是安慰道:“别怕,外祖母历来疼你,不管怎样都不会害你,我们去去就来,你守着外祖母。”说完转身和赵蕤走了。
王晓涵没有办法,只好留在房里,却不再靠近床边,离得远远的。
☆、碎片
两人来到东厢房。
赵蕤把大件的搬出来,顾瑾玉力气小,都是拿些小件东西,全部搬到正厅。顾瑾玉一边做事一边告诉赵蕤,这里该放什么,那里要摆这件。即便两人手脚再麻利,等全部弄好也是一个多个时辰后。
见摆得差不多,顾瑾玉匆匆回了房。叫上王晓涵为王老太太梳洗,换上寿衣,又请赵蕤将王老太太抱入棺木中,自己和王晓涵赶紧换了丧服去正厅跪灵。
两人跪在灵前。
顾瑾玉一面流泪一面烧纸钱,心里默默为王老太太祈福。
王晓涵眼角含泪,低头不语。
顾瑾玉心想:一般来说,要停灵七天方可下葬,一是悼念,二是亲戚朋友来奔丧。如今恐怕没什么人来了,不如三天后就出殡,好让外祖母早日入土为安。
王晓涵也低头沉思:祖母去了,以后我便无人可依。只有个舅舅,却是个庄家汉,不知家里什么情形,现今之计,唯有先依靠表姑,待他日见了舅舅再说。那赵公子对表姑如此上心,又身手不凡,况买得起这宅院,想来是个有本事的人,且人生的俊俏,得牢牢抓住才行。
各自思虑间,院中响起几道人声,不一会阵阵敲击木鱼声,念经声飘入耳内,听了让人心境平和。
这些是赵蕤找来的和尚。
整个院子沉浸在梵音里。
顾瑾玉一直跪着,往火盆烧纸,慢慢回想和外祖母在一起的日子。待回过神,已是未时,正要起身,不料眼一花,差点晕倒。
旁边王晓涵手疾眼快扶住她,“表姑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赵公子,赵公子…你快来看看。”
赵蕤正在院子看着和尚们念经呢。
听见喊声皱了眉头,走了过来。知道事情大概,冷笑道:“大半日,一直跪,没有吃喝,肯定要头晕。你们要跪灵七天,照这样的做法要不了几天,都得倒下,怕出殡也去不了。”说完走了。
王晓涵诧异,怎么赵公子这样脾气?好像很不高兴,是怎么回事?
顾瑾玉闻得此言,知道赵蕤看不惯自己两人做法,想做孝女,却不顾身体。
当下问王晓涵,“你吃饭了吗?”
王晓涵摇头。
顾瑾玉心里愧疚,只顾自己的思绪,都忘了旁人。
“走,去厨房看看可有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跪灵。”
两人去了厨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
顾瑾玉思忖着对王晓涵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干脆下午你去休息,我去跪灵,晚上你来换我。”
王晓涵一听要晚上守夜,急忙说道:“还是表姑先去休息吧,刚刚你差点晕倒。我还精神,多跪会,晚间再换我吧。”
顾瑾玉闻言,觉得欣慰。想着三天后的出殡,也不推辞,点点头,吩咐她几句,回房安歇了。
一觉睡到傍晚。起床吃了饭食,换王晓涵歇息。
顾瑾玉一直守到第二天卯时,正欲起身,抬头见赵蕤带了几个人来,说道:“他们说是你外祖母的亲戚,前来吊唁 。”
顾瑾玉欠身见礼。
这几个纷纷说明来处,随后代他们主子上了香,劝慰几句,留下一堆东西,就匆匆离开了。
“你外祖母还有亲戚?”赵蕤疑惑道。
“是林家的人吧,以前我在孝中没有上门拜访过,只大约知道。这次他们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想必不来怕世人诟病,派了仆人表示一下。”顾瑾玉面无表情的说。
赵蕤只是随口问问,当下点点头回到院中。
顾瑾玉去厨房弄好早饭,用了饭菜,回了灵堂,接着跪灵。
快到巳时,王晓涵来换顾瑾玉。
“你先去用了饭再来吧。”顾瑾玉边说边往火盆放纸钱,并不起身。
王晓涵晗首,去了厨房,用了饭,又回了灵堂。
“一会可能有人来祭拜,到时候叫醒我”。顾瑾玉吩咐道。说完回房歇息了。
接下来两天里,在跪灵,接待祭拜的人度过,转眼就到了第四天凌晨。
卯时。小院外闹哄哄,赵蕤请来的七八个抬棺人在门外等着。
顾瑾玉和王晓涵再一次为老太太整理遗容。
赵蕤见差不多,开了大门,七八个人一涌而进入。
众人将棺盖放正,拿出锤子乒乒乓乓敲了起来。两刻钟后,众人将棺木用手臂粗细的绳子困好,再用大腿粗的木棍,穿过绳子,把棺木一步步抬出院子,放在租来的马车上。
顾瑾玉和王晓涵随着众人出了门。本来应是孝子或孝孙在前,但如今子孙俱亡,只能由孙女,外孙女在前。
从县城到柳家坡平日只需一个时辰。现在人多,步行又慢,多走了半个时辰。
到了买好的墓地,七八个抬棺人在顾瑾玉的指挥下抬起棺木,缓缓放入墓穴。众人七手八脚用铲子铲土掩埋。
顾瑾玉看着渐渐没入地底的棺木,泪水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等做好一切又是两个时辰。抬棺人见事情已完,赵蕤付给他们银钱就离开了。顾瑾玉和王晓涵跪在坟头烧纸,赵蕤现在旁边看着她们。
一直快到未时,顾瑾玉才起身道:“我们回去吧。”转过头扫见赵蕤表情怪怪的,忙问:“有什么不妥?”
赵蕤摇头,神情仍是思索,“先回去吧。”
回到三多巷,赵蕤对顾瑾玉道:“我有事要出去,也许很晚回来,不用留门。”说完快步走了。
顾瑾玉还没弄明白,人就不见了。王晓涵见状问道:“表姑,出了什么事?”
“没事,赵公子有事出去,我们回去休息吧。”
王晓涵半信半疑,对赵蕤和顾瑾玉的关系很奇怪。要说赵公子对表姑有情,那也说不上多热乎,要说无情,可很多事都是他在张罗,两人有古怪!
赵蕤出了县城就狂奔起来。异能者等级越高速度和力量越强大,这身体虽不是原有的,也可以发挥其三分之一。
刚刚在墓地,赵蕤感觉有什么在吸引自己,催促自己去寻找。碍于人多,生生忍下来,等回了城那种感应不见了。赵蕤想了想,也许和距离有关,距离远了,发现不了,否则以前早就发现了。
到了墓地,那种感觉越强烈了,可还是辨不清具体方向。赵蕤当即决定,四个方位搜一遍。
东面没有,西面没有。走到南面,心里越来越高兴,有种失而复得的兴奋。这里周围没有人烟,一座座起伏的山脉连在一起,山上全是密林,普通人是绝对不敢踏入的。
赵蕤直接进了山。
因为没有人迹,树林密集,行路很困难。赵蕤意念一动,拿出空间的砍刀开路。树林边缘能看见小动物在林中穿行,越往里走,树木越高大密集,就连蚊虫子都特别大,而且很毒。
渐渐靠近,感觉愈来愈强烈。释放精神力探测,前面五百米左右有个很宽的水潭,黑呼呼一片,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赵蕤知道,她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赵蕤加快速度,不到十分钟就到水潭两米开外。
赵蕤没有着急进入水中,而是站定环顾四周,没察觉什么异常,准备提歩向前。
突然,水面彭的一声响,窜出一条水桶粗的巨蛇,朝赵蕤吐着信子。下半身还在水里,看不清有多长。
不及看清楚具体模样,巨蛇猛然张开血色盆大口,俯冲了而来。
赵蕤急速一闪,窜到蛇后,脚一蹬,跃上蛇背,握紧刀,用力一刺,噗的一声,蛇身立刻划出一条大口子,血哗哗的往外喷。
巨蛇吃痛,回头张口要咬,赵蕤冷笑,跳下蛇背,窜到蛇腹,抬手就是一刀,正是七寸。刺完这刀,赵蕤飞快弹开,蛇‘彭’的一声倒在了赵蕤刚刚的位置。
巨蛇身负两伤,躺在地上抽搐。赵蕤漫步靠近,提刀将巨蛇砍成两半。
这时,赵蕤才仔细观察。大约二十来米,通体呈银灰色,靠近蛇头的地方,还长出了小块鳞片。
赵蕤皱眉,这么奇怪!这巨蛇身体有自己熟悉的能量。
转头看向潭面,收回意识,调动空间异能,不一会,潭面震动起来,从中飞出一个纯白不规则的片状物。赵蕤伸手接住,欣喜异常,是空间碎片!
翻来细看,比巴掌大些,不是纯白,而是晶莹剔透的白。赵蕤从不知道空间分离会是这个颜色,空间四周永远是黑沉沉的。
想起巨蛇,赵蕤明白了。也许这条蛇以前并没有如此大,它无意来到潭边,察觉碎片的力量,虽然无法吞噬,却能吸收碎片残余的能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