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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调令-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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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会儿话后,纪凛就告辞离开了。

镇国公又蹙了下眉头,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神色越发的不悦了。

淑宜大长公主看他的模样,挥退周围的下人,开口道:“暄和他……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所以也不怪他如此。”

镇国公先是愣了下,然后才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顿时有些不可思议,“娘,你是说……”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子。”淑宜大长公主有些疲惫地道。

镇国公顿时不语,眉头紧锁地坐在那里。半晌,他低声道:“那他……是如何想的?”

淑宜大长公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孩子早就被伤透了心,能如何想?你要让他如何想?如果当年你不是——算了,都过去了,和你说这个有什么用?”

镇国公心里也不好受,他站起身,跪在母亲面前,头压得低低的,“娘,当年是我不对……”

淑宜大长公主淡淡地看着他,起身回了内室。

*

曲潋正在扶着女儿教她学走路,一阵风吹进来,混着室内的热气,抬头看去,便见丫鬟打起帘子,一身官袍的纪凛走进来。

她忙将两条小短腿颤巍巍站立的女儿一屁股往铺着毛毯的地上一放,让丫鬟们看住她,自己便迎了过去。

“暄和,你回来啦!外面冷不冷?差事累不累?”她跟在纪凛身后,笑脸迎人,声音又甜又娇。

纪凛脸上也不自觉带了笑意,将被冷风浸过的黑色貂皮斗蓬交给宫心,温声道:“外面的气温挺冷的,可能明天又要下雪了,没事你别出去,省得冻着,今儿没什么事情,被皇上叫到太和殿里陪他说了很久的话,倒是不累的。”

曲潋跟着他进了净房,亲自伺候他净手净脸,边好奇地问:“听说皇后怀孕了,现在才两个月,皇后的年纪……似乎有些大了,没问题的吧?”

纪凛用干净的湿水净了脸,接过她递来的干净巾帕,边擦脸边道:“应该没问题,今儿皇上特地将景王叫进宫里,就是为了皇后请脉的,如果是其他的大夫,可能还要担心一下,如果有景王,倒是不用担心。”

“那真是太好了。”曲潋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我想襄夷公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想到这几个月来一直期盼着能怀上孩子的襄夷公主知道自己母后这把年纪了还能怀孕,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想想就想笑。

等两人从净房里出来时,就见扶着绣墩颤巍巍地站立着的小包子,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他们,朝他们啊啊地叫着,不知道说什么火星语,但是那可爱的模样儿,让两人都忍不住想笑。

纪凛走上前去,蹲在女儿面前,朝她伸手。

小家伙马上弃了绣墩,一把扑进了她爹怀里。

纪凛将她抱到炕上。

九个月大的孩子已经很活跋了,如今阿尚可以爬得飞快,并且已经开始学走路了,可惜两条小短腿没什么力气,颤巍巍地站那么一会儿,就会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曲潋怕她摔青了小屁屁,但凡是阿尚活动的地方,都让人铺上了柔软的垫子,桌角一些地方也裹上了柔软的棉布,就怕阿尚不小心磕着碰着。

纪凛刚将女儿放下,她就抓着他的衣袖,嘿咻嘿咻地努力站起来。

曲潋这坏心眼的娘亲伸手,将她推倒在铺着虎皮的炕上,让她仰脸倒了下去。

阿尚懵懵地看着,然后飞快地翻身坐起,又去抓着她爹的衣服努力站起来,然后又被人戳倒了,几次之后,弄得一张脸蛋红扑扑的,更可爱了。

曲潋将女儿抱过来,捏捏她的小脸蛋,对纪凛道:“你瞧,阿尚越来越像你了。”

“是么?”纪凛摸了下自己的脸,又瞅瞅阿尚的小脸蛋。

“是啊,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下巴,都好像,却一点也不像我,你的基因真是太霸道了,亏得我那么辛苦地将她生下来,竟然一点也不像我!”说着,有些生气的娘亲又将阿尚给丢了。

阿尚再次嘿咻地翻身坐起,朝她娘猛笑,露出萌萌的笑容。

软萌萌的小生物果然教人欢喜,也让人体会到养孩子的乐趣,虽然其中不乏辛苦,可是更多的是孩子带给父母的满足和欢乐。

曲潋看着纪凛伸手,任阿尚扶着他的手颤颤地站起,抬头朝父亲猛笑,而他脸上那种温柔到眼底的笑意,让她忍不住也抿嘴笑起来。

孩子就像小天使一样,面对他们时,轻易可以驱除生活中的阴霾。

她突然有些庆幸,早早地将阿尚生出来,想必有她和阿尚在,这个人不至于过得太苦,心也不会被那么多残酷的事情弄得疲累。

不知不觉间,转眼便是年底。

这一年尤其寒冷,除夕这天,北风呼呼地吹着,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幸好雪倒是停了。

今年的除夕夜的家宴依然摆在寒山雅居的花厅中,但凡是镇国公府里的主子都齐聚于此,连阿尚也被抱过来了。

淑宜大长公主见到阿尚,面上露出了高兴的笑意,招手道:“阿尚,过来给曾祖母抱抱。”

室内烧了地龙,暖乎乎的,阿尚穿得并不多,淑宜大长公主抱到怀里掂了掂,笑道:“过了个年头,咱们阿尚又长一岁了。”

曲潋咧了咧嘴。

阿尚对淑宜大长公主颇为熟悉,所以很自然地朝她露出一个萌萌的笑容,对于其他不熟悉的人来逗她,阿尚根本不给面子,特别是冷着脸的镇国公夫人,阿尚只是睁大眼睛,萌萌地看着她,然后就投入了曲潋的怀抱。

镇国公倒是想抱一抱孙女,可是因不常见,阿尚也不给他面子,他一碰,阿尚就扁起嘴,让他尴尬极了。

纪冽和纪语姐弟俩倒是对阿尚很感兴趣,姐弟俩都拿着颜色鲜艳的荷包或者是波浪鼓之类的逗她,而纪冲、纪诗、纪词等人乖巧地端坐着,拿眼角去瞥着阿尚。

晚膳过后,下人们撤下了杯盘碟盏,换上了瓜果点心茶等物。

因还要守岁,众人便如去年一样,坐在花厅里陪着淑宜大长公主聊天,小辈们去给长辈拜年讨红包,曲潋也抱着阿尚跟着纪凛过去给长辈们拜年,小阿尚自然得到了比任何人都要丰厚的红包。

镇国公夫人仍是像往日那般沉默少言,一副冷默高傲的模样,虽然也给了阿尚红包,但是看阿尚的目光冷冷淡淡的,镇国公倒也给了孙女一个大红包。

而纪二夫妻比镇国公夫妻还要热情一些,纪二老爷甚至抱了下阿尚,嘴里说着:“阿尚,这是叔公给你的红封,岁岁平安。”

曲潋忙道了谢。

一圈转过来,阿尚的小金库又满了不少。

自从阿尚出生起,洗三、满月、百日等收到的贺礼和打赏,曲潋都让人登记好,作为阿尚的嫁妆。姑娘家一般从出生起父母便开始给她攒嫁妆,曲潋自然也不例外,她的闺女,嫁妆这一项不能委屈了她。

拜完年后,众人又坐在一起说话,而晚辈们则是去外面院子里放烟火。

曲潋因为要照看孩子,所以就抱着阿尚到里面的炕上坐,打算哄了阿尚睡着后,就放在炕上。纪二夫人过去陪她说话,不一会儿阿尚便睡着了。

曲潋站起身来,对纪二夫人道:“二婶,我要去净房,劳烦你帮我照看下阿尚。”

纪二夫人满口答应了。

曲潋出了花厅,一阵冷风吹过来,冷得人暖和的身体都变得凉嗖嗖的。

她去净房解决了事情,洗净了手,便往回走。

走过长廊,便看到院子纪冲、纪冽正带着纪语、纪诗等人放烟花,丫鬟婆子们在周围看顾着。

曲潋随意看了看,突然看到不远处院子里的一角,那里悬挂着几盏灯笼,光线并不明亮,但却能让她看清楚站的那里的两人。

是纪凛和镇国公夫人。

他们不知道正在说什么,曲潋看到镇国公夫人的情绪比较激动,然后她从袖子里拿出什么,一把朝纪凛刺了过去。

灯光下,那锋利的利器寒光一闪,曲潋看清楚了刺中纪凛的东西,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声音仿佛卡在了喉咙里,明明浑身都在叫嚣着什么,却无力迈开一步,一双眼睛只能大睁着,看着这一幕。

“住手,你做什么?”?

第174章

?那道声音响起得太迟了,因为那利器已经没入纪凛的胸口,他仿佛受不住一般,踉跄着后退一步,捂着胸口。

这时,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跃了过来,那人的动作极快,竟然教人看不清他的身影,仿佛一瞬间就出现在面前了,就落到了纪凛和镇国公夫人之间。他一把扶住身形有些不稳的纪凛,一掌劈向镇国公夫人,只是手掌触及那人的面门时,突然停下了,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

“大嫂?”

镇国公夫人不复昔日的高傲冷漠,此时那张美丽的脸庞扭曲得狰狞,满脸恨意,一双眼睛紧瞪着纪凛,闪烁着疯狂的芒色,她死死地看着纪凛,然后吃吃地笑起来:“你是个妖孽,你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应该出生时就死了,这样你也不会占了我的孩子的身份,让我活得这么痛苦……”

“大嫂,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他是个妖孽,他不应该活着,他出生时本就应该死了……她凭什么杀死我的孩子?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难道我就不无辜么?可是她却好狠的心,竟然当着我的面,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她满脸泪痕,但是一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布满了血丝。

“大嫂!”

“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不该一时心软,竟然让她对着我的孩子下手!你们都该死!她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杀了她的孩子……”

嘶吼着,镇国公夫人状若疯狂地冲了过来。

就在那人拧着眉要将她拦下来时,一道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他诧异地看过去,便看到寒风中,一个梳着妇人头发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她一把推开了就要扑过来的镇国公夫人,扑到了他们面前,堪堪在几步前停了下来,昏暗的光线中,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纪凛,仿佛下一刻,这双眼睛就要掉下晶莹的水珠。

“你、你、你怎么样了?”

曲潋觉得自己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声音也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涩得喉咙痛疼非常,她伸手想要去摸他,查看他的情况,但是手却抖个不停。她气自己如此不争气,狠心地直接扇了自己一巴掌,疼痛火辣辣地传来,终于让她浑沌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也不管那扶着纪凛的人惊讶的目光,她终于可以正常地走过去,伸手扶住他了。

“暄和!”

凑近了他时,便闻到一股血腥味,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怎么样了,急得差点想哭。

从被刺了一刀开始到现在,纪凛一直没有开口,对一切皆冷眼看着。直到见到她竟然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打了自己一巴掌,他瞬间动了,握住了她的手,满是戾气道:“谁准你打自己?”

曲潋虽然冷静下来了,但心脏仍跳得厉害,双耳轰鸣,什么都没听到,只是机械地哑道:“不用你管!”她说着,就将他转了个身,对着廊下的光线,当看到他胸口上插着的那把短匕,还有周围衣服上浑染开来的血,几乎崩溃。

“……快来人!”

而镇国公夫人被她用力地推了一把,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这天气冷,摔了一跤,也疼得厉害,让她一时间竟然无法爬起身。

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然用一种冷漠而疯狂的眼神仇恨地看着被刺了一刀的人,与此同时,脸上却满脸泪痕。

因为曲潋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的举动,也引起了另一边正在院子里玩烟火的纪冲等人的注意力,他们的视线一路追过来,恰好看到曲潋将镇国公夫人推倒的一幕。

“啊!她在干什么?”纪诗尖叫一声,双眼布满了怒火,还有幸灾乐祸。

纪冲和纪冽都皱起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同时他们也注意到了那边还有一个很陌生的男性的身影,并不像小厮。

纪语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后退一步,转身就要往花厅跑,被纪诗一把扯住。

“你要干什么?你想去找祖母是吧?哈,她竟然敢出手推倒母亲!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她错了,祖母来了也没有用!”纪诗凶狠地道,看不惯纪语这种巴结着暄风院的行为。

“闭嘴!”纪语喝道,“你嚷嚷什么?”然后又转身看向那些仆妇,厉声道:“你们都退到一旁,什么都没看到!”

那些仆妇们面面相觑,直到纪冲和纪冽也开口了,方才小心地退到角落里,不敢抬头,也不敢离开,有些战战兢兢地在寒风中冻着。

纪语终于甩开纪诗的手,往花厅跑去。她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曲潋刚才是出于什么原因做那种不孝的事情,只有祖母能护住她,她要去找祖母。

纪冽等人也往那儿走去。

院子那边的事情曲潋等人都没注意到,她双眼死死地瞪着纪凛胸口上的那柄没胸而入的匕首。

“这是怎么回事?大嫂,你到底……”

听到那陌生的男人还在叽叽歪歪地问什么,曲潋朝着他吼道:“你还和她说什么?先救人要紧啊!”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没想到她会这么凶悍,和她那种柔美娇怯的模样一点也不相符,顿时愣了下,虽然没见过这陌生少女,但此时见她如此关心纪凛,便知这少女应该是纪凛的媳妇儿,当下也不再啰嗦,手指在纪凛胸口周围按了几下,一把架起他。

“暄和,你撑得住么?”他低声问道。

纪凛垂下眼睛,昏暗的光线中,脸色苍白得吓人,声音却很稳,“三叔,你放心……我已经习惯了……”

那人愣了下,尔后想到什么,没再说话。

曲潋跌跌撞撞地跟了过去,三人都没有理会跌在地上的镇国公夫人。

就在他们离开时,纪诗等人也过来了,恰好看清楚了纪凛的情况,顿时惊得站在了那里。

这时,纪语已经跑进了花厅,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怎么了?”纪二老爷奇怪地看着女儿。

正在说话的淑宜大长公主和镇国公等人也奇怪地看着她,纪二夫人嗔怪道:“你这孩子,都是个大姑娘了,还如此毛毛躁躁的。”

纪语此时并没有心思理会长辈们的话,急促地道:“祖母,大嫂……”

“你大嫂怎么了?”

纪语正欲要再说,突然听到一阵惊呼起响起,她扭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陌生男人架着胸口被血染红的堂兄进来,吓得她噤声,双眼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

“暄和!”

“三弟!”

看到这一幕,众人又惊又怒又惧。

惊于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正是已经好些年没有回京的纪三老爷,怒于此时不知是谁伤了纪凛,惧于纪凛此时的情况,触目心惊。

淑宜大长公主差点软倒。

“怎么会这样?暄和……”镇国公猛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插在儿子胸口上的那把匕首,双眼变得通红。

“什么都别说!”纪三老爷道,“我要先给他拔刀,娘,你让人去准备干净的水、绷带、伤药过来,快!”

淑宜大长公主被孙子身上的那大片的红色刺得眼睛发疼,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幸好,她曾经跟着丈夫上过战场,是个坚强的,很快便镇定下来,忙去吩咐了。

乌嬷嬷也很有眼色地去安排,如今大过年的,世子发生了这种事情,不管事出如何,都要瞒住,稳定人心再说,可不能让人传出什么。想罢,她忙出去安排了。

纪三老爷架着纪凛到临窗的那炕上,正要将他扶上去,却不想那里正睡着一个小不点儿,露在被毯外面的一张脸儿白里透红,又嫩又可爱,让人看得心都萌化了,顿时又瞪起了眼睛。

纪二夫人很识趣地用小毛毯裹住睡得虎乎乎的阿尚,将位置腾出来。

就在纪三老爷将受伤的纪凛扶到炕上时,众人这也发现身后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的曲潋,看到她的模样,不免又吃了一惊。

纪三老爷走得太快了,曲潋只能小跑着跟上,中途因为心慌意乱,没有看清楚路,摔了一跤,手撑在地面上磨破了皮,头上的发簪都掉了,头发也有一些掉了下来,但她也没吭声,一骨碌地爬起来,跑着跟了过来,她的脸也因为先前自己那狠狠的一巴掌,而红肿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狼狈,教人看得心酸。

她来到炕前,此时花厅里的灯光大亮,自然也看清楚了纪凛的情况,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比那天淋了雨生病时还恐怖,胸口上的短匕几乎全部没入,可见当时镇国公夫人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周围的衣服都被黏稠的血浸湿了,看着极其恐怖。

此时他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半覆住那双变得无神的眼睛,眉头因为忍痛而蹙起来,乌黑的眉宇,更衬得肌肤惨白。

“这是怎么回事?”镇国公沉着脸问道。

曲潋心头愤恨,她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做点什么,直到被一只干躁的手拉住,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被炕上那人握住,视线慢慢上移,看到脸色苍白的少年默默地注视着她的样子,顿时难过得想要掉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道:“是娘……”

“什么?”镇国公下意识地问道。

淑宜大长公主等人也愣了下。

“不用问了,是大嫂!她就在外面,大哥,你去瞧瞧,她看起来很不对劲。”纪三老爷说道,见丫鬟端来了清水,他马上去净了手。

镇国公又一次愣住了,明白了弟弟语话里的意思后,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然后转身出去,身影看起来十分萧索。

没人注意镇国公,纪凛掀起轻颤的睫宇,目送着镇国公出去的身影,又默默地闭上眼睛,手握成拳头。

纪三老爷将沾满了风尘的外袍脱下,看起来整洁不少。他先是给纪凛看了情况,语气有些轻松,“没有伤到要害,还算不错。”

曲潋和淑宜大长公主都沉着脸,这哪里还不错?

这时,纪三老爷撸起袖子给纪凛拔刀。

当血再次溅出来时,众人都惊叫了一声,纪二夫人抱着仍在熟睡中的阿尚转过身去,连跟进屋子里的纪诗、纪语等人都有些不忍睹目,纪冲和纪冽两个小少年也吓得脸色发白,但到底挺住了。

“你们都散开,别围在这里碍事。”纪三老爷不客气地道。

纪二夫人很识趣地站起身来,将几个孩子都带了出去,和他们一起到暖房去喝茶压惊。有她看着,纪冲等人虽然想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不好去打探。他们也被先前的一连串的事情弄懵了,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曲潋没有走,她就守在炕前,手被纪凛紧紧地握着,在拔刀时,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别那么疼,可是看到喷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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