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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妾初养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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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我才十六岁,你这样的叫法会让我以为我已经三十六岁了。”

“序凌山庄的规矩是这样定的,况且……为什么一声‘夫人’会让夫人一下子老二十岁?”

她无语望天,“总之,以后除非必要场合,否则不要叫我夫人!”

“那……要叫什么?”锦瑟皱起眉头,似乎被她的要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就叫我流盈好了。”

可以忽视吗?要是被刘总管知道她胆敢直接唤主子名讳,一定会死得很惨。

“不然,叫我姐姐,玥姐姐,盈姐姐都可以啊!”玥流盈两眼放光,觉得这些称谓倒是不错得很。

她似乎还年长夫人三岁。

玥流盈见她一直摇头,只好妥协:“那就叫小姐好了,如果连这个也不行,下次你干脆直接叫我‘喂’好了。”

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无论如何自己是无法接受锦瑟一天到晚在自己耳边“夫人”,“夫人”地叫唤,实在太有违和感了啊。

锦瑟抬头,见玥流盈正静静地盯着她,只好无奈地微笑道:“是,小姐。”

“恩,这就对了嘛!”玥流盈拉起锦瑟福在身前的手喜笑颜开。

这个锦瑟,明明才十几岁的年龄,说话却总是一板一眼的。

和她一样的花样年华,就应该多说多笑。

快乐一点,阳光一点,洒脱一点,活泼一点,任性一点……

偶尔……也可以野蛮一点……呃,无耻一点……

哎,所以说封建社会残害了多少少女脆弱的心灵。

哼,夫人?她十六岁的大好青春,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夫人呢。

在前世21世纪白领赵天琦,如今槿国富商之女玥流盈的认知里,被佣人天天唤作“夫人”的角色一般是三四十岁的富家太太。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素来不喜欢豪门大家。

因为,她就是那所谓豪门里争斗的产物。

一个被母亲想用来换取父亲宠爱,却不被父亲认可的……

她从来不曾得到过母爱,更妄论是遥不可及的父爱。从五岁开始,可能是因为不再具备任何利用价值,她就被母亲送给一对膝下无子的老人抚养。从此,她的生命里就不再有爸爸妈妈,只有收养她的“爷爷”、“奶奶”。

不过,她从来不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为了更好地活着,而非满怀怨恨。

她懂得知足,也懂得感恩!

爷爷奶奶待她如亲孙女一般,教她读书写字、伦理道德、处世原则。让她觉得自己一直被关怀着、爱护着。这样简单的幸福,已经让她感觉三生有幸。

想想越是大家族,里面的尔虞我诈就越厉害。

就算是现代的一夫一妻制,也阻挡不了小三的层出不穷……

更何况是男尊女卑的古代……

她才不想当一个像母亲一样为了权势,活得失去了自我的可怜女人。

正所谓:“勿忘勿助,日乾夕惕,温养十月,换去后天爻卦,脱去先天法身,我命由我不由天矣!”

女人当自强!

第4章:哎,真伤脑经

冬日的午后,太阳暖洋洋的。玥流盈放置了张贵妃榻在庭院里,躺在榻上,闭着双眼假寐。脸颊因为太阳的照射有些泛红,为原本就脱俗标致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娇美。身上盖着的茶白色织锦雪狐斗篷使她与院中之物融为一体,没有打破景致的素雅,反而添了些生气。

画面显得那么宁静而唯美。

只是——“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锦瑟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明明是白雪皑皑、寒风冷冽的季节,她的额头竟出了一层薄汗。

玥流盈睁开双眼,将被风吹散的几缕秀发拨至耳后,兴奋地问道:“是不是后院的哪个小三上门挑衅了?”

“不是”摇头。

不是?

在她看来,古代的皇宫大内也好,豪门大家也罢,后院都该是整天鸡飞狗跳的模样。比如说今天甲姨娘打了乙姨娘,明天丙夫人阴了丁夫人,后天戊己庚辛小妾们相约聚在后花园里争相攀比——谁谁谁才华横溢,谁谁谁青春貌美,谁谁谁秀外慧中……

妻妾们的那些争斗可以说是小妾生活的唯一调剂品,玥流盈早就做好了要迎战的准备,可是……

这么多天了,她是等得望眼欲穿也不见一位闲得发慌的小妾上门挑衅,让她怎么不暗自郁闷,淡淡忧伤。

凌齐烨商业有成也就罢了,怎么连后院也管理得如此风平浪静。

“那……你是被野狗给追了?”锦瑟正想开口,玥流盈又抛出一个奇怪的猜测。

“不是”摇头

“该不会是失恋了吧?”继续摇头。

“咦,不对啊!”玥流盈摇头晃脑,闪着好奇的大眼睛“我和你看起来都好好的,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你除了脸色差了点外,生活顺风顺水,似乎……没有什么不好啊?”

锦瑟本想解释,玥流盈忽然从榻上跳起,脸色咋变,“啊”的一声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该不会是我那传说中的相公突然到访了吧?”

锦瑟焦急的情绪被她如此无厘头的猜想冲淡了些许,且不说少主从不在白天踏入各个夫人的院子,就算真的破例到访清盈苑,又怎么可能还会有时间让小姐在这说一通的废话。

“小姐,你想太多了吧!”

“这就好”玥流盈明显松了一口气,“嘿嘿,只要不是凌齐烨大驾光临,其余的事都算不上什么大事。

如果在平时,锦瑟一定会疑惑地刨根问底:“小姐,少主怎么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呢?”

只是如今她忧心忡忡,顾不上询问,“咚”的一声跪在玥流盈面前:“小姐,求求你救救陈伯吧,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

她被锦瑟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微愣过后赶紧弯下身子扶起锦瑟,柔声问她:“站起来好好说话,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有陈伯……是哪位?”

“回小姐的话,序凌山庄共有两位总管,刘总管管理山庄内部事务,陈伯则负责管理山庄外的产业。婢子两年前落难京都,食不果腹,已经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恍惚间冲撞了陈伯的马车。陈伯怜悯,非但不怪罪还将婢子带回了序凌山庄,有了一个容身之所。”

听及此,玥流盈也不再玩笑,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陈伯出事了?”

锦瑟点头:“前几日如意斋的雪花露被贼人掺杂进一些不明物体,导致三个女子肌肤过敏,为此大闹。少主就把如意斋的主管降了职,还把陈伯关进地牢反省三天,以示惩戒。”

原来如此这就形同是面壁思过,不算重罚。这丫头估计是当局者迷,担心则乱吧!

“锦瑟你听我说,凡成大事者,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会用人,做到任人唯贤,赏罚分明。我想这雪花露必非凡品,自家的东西被外贼动了手脚,损害了序凌山庄的声誉,作为总管自然是要负责任的。你且放宽心,不会有事的。”玥流盈难得正经地为锦瑟分析。

“不是,不是,地牢阴暗潮湿,就算是健硕的成年男子进去超过五天也会湿气入体,染上大病的。虽然只有两天,可……可是陈伯已经年过半百,他会受不了的。”说到后面,锦瑟的话语中已明显带有哭腔。

不会吧?年过半百还不让人退休。哼,果然是罪恶的资本家,专门榨取廉价的劳动力。

想想果然还是现代好啊,交通信息化,管理制度化,社会法制化,国家民主化……

不过话说回来,陈伯虽有过失,但以凌齐烨的能力,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按理说……应该不会这么狠啊!

可是……看锦瑟心急如焚的样子,说的话肯定不假。

真是奇怪,难道……凌齐烨是个残暴无情的人?

根据理论而言,他能在短短六年之内把序凌山庄做大做强,从名不见经传到如今的富可敌国,响彻四方,想必应该是一位极具魄力的领导者。她好歹是在大型企业里工作过的人,对内部的体制情况算有所了解,一个企业的诞生远不如一个企业的稳步发展来得困难。六年时间要想把影响力扩充全国,不仅需要领导者自身长远的眼光,强硬的手段,摄人的魄力,还需要充分利用人才,实现管理和运用的多元化。

自古以来,哪位上位者不是借能人之力方可有万里之疆、千金之库。

如若凌齐烨轻罪重罚,残暴无情,显然不合常理。

锦瑟忽然一脸希望地看着她,两眼放光:“小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玥流盈轻勾唇瓣,没好气地身子前倾敲了她一下:“你跟着我不足一月,为什么就这么笃定我会有办法。况且,我现在无权无钱无势,勉强算一枚新任小三,能有什么办法。”

玥流盈边说边躺回榻上,表示自己似乎有心也无力,忽又揶揄一笑:“难不成你让我去色诱凌大庄主?”

不过,就算她愿意如此,凌大庄主只怕也不会接受。相反,说不定一怒之下也将她关入地牢之中,去享受那湿气入体之苦。

锦瑟连忙跟进:“虽然小姐平时懒懒的,喜爱搞怪,可是婢子总觉得小姐好像懂得很多很多。婢子人微言轻,除了事情第一时间就想到小姐你了。”

玥流盈一手支着额头侧身躺着,沉吟不语。

陈伯是锦瑟的救命恩人,而自己早已经把锦瑟当成是好姐妹。

似乎……还是应该帮一下的。

只是这个任务有点难啊!

凌大庄主是什么人,自己除了占据一个小妾身份,其余什么也没有。无交情可言,更无感情可说。

哎,真伤脑经……

第5章:一封匿名信

“少主,有您的信。”书房内,千暮将刚刚收到的信递给正在看账本的凌齐烨。

“谁的?”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得不透一丝表情。

“信上并未署名,门口护卫说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送的,什么话也没讲就跑掉了。”千暮答道。

“哦——”凌齐烨放下手中的账本,接过信,“庄主亲启”四个字随即映入眼帘。

字体行云流水、飘逸灵动,再细看之下,笔画骨气洞达、逸虬得水,有如沙划痕、笔走龙蛇之感。这般的字迹,倒是难以辨认写信之人究竟是男是女。

不过,能写出这般舒畅又大气的字,想必非庸俗之辈。

千绝立在一旁,盯着他手中的信,正色道:“少主,会不会有古怪,还是让属下来拆吧!”

“不用”他摆了摆手“伤不到我。”

语气依旧低沉,却流露出一种慑人的气势。

千绝默然,区区一封信,即使有名堂,确实也无法伤到少主。

静静地拆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纸,桃花笺上写的是一首诗——

骏马能历险,犁田不如牛。

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

舍长以就短,智者难为谋。

生材贵适用,慎勿多苛求。

凌齐烨抬头,将信交给身旁的人,眼里流露出一丝玩味:“我今日才刚罚了孙管事和陈伯,没多久就有人送来求情信。”

千暮接过此信,小声将其念出声来。在欣赏此人字体和才情之余,不免疑惑:“只是这人是想为谁求情呢?”

千绝无语,千暮的武学造诣虽比他高,心思却总落他一拍:“你再仔细看看这诗。”

千暮复又将诗默读一遍,才恍然大悟般地开口道:“竟是为陈伯求情?”

想想又觉得甚是奇怪:“若是为孙管事求情还情有可原,可是特地写匿名信为陈伯求情,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啊!”

千绝也觉得奇怪,确实没有理由。

主位上的凌齐烨早就一切了然于胸:“此人应该不知道陈伯晓武。”

点到为止。

凌齐烨说出关键,两人自然醍醐灌顶。

陈伯若是不懂武,又是高龄之躯,关进地牢两天一定会染上湿气,届时年迈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得起这般折磨。

看样子这个人与陈伯关系并不密切。

陈伯会武之事不是什么秘密,年轻时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六年前投效凌齐烨,运用其非凡的经商才能协助他打理凌氏产业,若是有心之人或是陈伯近身之人都应该知道他有武在身。

而且少主命令刚下,求情信就送至门口,显然极有可能与庄内的人有关。

或许是哪个承了陈伯恩情的人吧!

凌齐烨暗自沉吟,写信之人且不说其字,光是那首诗就足以令他震撼。

“舍长以就短,智者难为谋。生材贵适用,慎勿多苛求。”该是位颇有见地,气质才能出众的人吧!

若是被玥流盈知道,自己已经被序凌山庄庄主定位为“颇有见地,气质才能出众”估计不仅心虚还会附带肾虚……见地?21世纪的女权主义、自由平等观算不算见地?才能嘛,作为新时代的女性白领,多多少少会一些事业技能。至于气质,不好意思,她两世为人,都没有附带这玩意……走气质路线,能打牌搓麻将?能尽情吃喝?能耍无赖?能边吃早点边冲到公司打卡上班?

至于那首诗,百分百是华夏先人前辈们留下的宝贵财富。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凌齐烨毫无理由会这么残忍地对待陈伯,怕是内有隐情。可是又不忍锦瑟忧心忡忡,一番深思后决定写这封信送去,一来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二来希望诗中道理能让陈伯提前出地牢。

千绝、千暮见自家少主抚额沉思,自觉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不过半响,凌齐烨又接着低头看账本,只是在要翻账本时冷声吩咐道:“千绝,找出此人!另外,通知各处管事:断绝与夏芷坊的一切生意往来,限期一个月,将其所有产业转为凌氏,让那位当家主知道他的行为有多愚蠢。”

“是”千绝领命退出。

少主既然未曾提到陈伯,就表示一切照常。

从一开始他就料到结果,少主绝不会因为这样一封信就随意改变主意。

即使陈伯真的不会武功!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绝对服众的理由。他高高在上,却从不自大自负,对待敌人毫不手软,果断决绝,正如胆敢在雪花露上动手脚的夏芷坊。但绝不会随意轻贱任何一个忠于他的人的命。

这些,他懂,千暮懂,陈伯懂,凌氏所有忠于他的人都懂。

玥流盈来到异世以来第一次感觉两天的时间如此漫长。如她所料,那封信没能改变陈伯在地牢里反省两天的命运。虽然知道这件事不会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不晓得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可是锦瑟那破小孩,两天来满面愁容,食不知味。连带着她也觉得天不那么蓝了,云不那么白了,风不那么柔了,院子里的阿花阿草不那么惹人怜了,她的人生暗淡得只剩下吃和睡了……

哎……

不过,她倒是挺欣赏锦瑟的。知恩图报、善良大方,把曾经几乎救她一命的陈伯当成亲生父亲一般地去关心,是一个心地很好的姑娘呢。

两天如期而至,陈伯安然无恙地重回岗位上班。

让锦瑟宽心的同时,也让玥流盈欢欣鼓舞,终于又可以在小院里活蹦乱跳、开怀大笑啦。哈哈可是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开心到想高歌一曲,有人却郁闷到吐血三升。

玥流盈显然属于前者,后者则是此事正向凌齐烨复命的千绝。

他派人去询问了那名送信的小男孩,说是一位比他大上几岁的小姐姐送的,却忘记具体长什么模样,只记得大概轮廓。待他费些时间找到那位八九岁的小姑娘时,小姑娘又说是名体重臃肿的大叔吩咐的。

等他把所有可疑的胖子调查了一遍后可悲地发现,没有一个符合小女孩所说的身高、年龄、外貌等特征的男人。

居然……查无此人!

后又询问了一下山庄四周的隐卫,前门、后门、左右侧门、偏门……凡是所有能进出山庄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可以的人物,甚至……连翻墙的人都没有。

还有一点让他很郁闷的是:陈伯人缘极好,山庄中受过他恩惠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许久以后,当千绝想起这件气死人的差事,好奇地询问玥流盈当时是否有通天遁地之异能时,玥流盈的回答让他抓狂地想拿块豆腐砸死自己。

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第6章:任重而道远的“任务”

自陈伯一事过后,一连几天玥流盈同学的小妾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没有传说中的恶婆婆的刁难,只是偶尔几个隔得近的小妾闲着无事来串串门,磕磕瓜子,闲话家常。

女人似乎天生就比较喜欢谈八卦。玥流盈前世就常与朋友聚在一起谈论娱乐新闻、星座运势、旅游心得……也会在一起切磋专业技能,甚至军事要闻……

可是,这群女人……

整天聚在一起谈的是刺绣的手法、样式和线条,胭脂的成色、质量,以及赏花时伤春悲秋的感慨。

甚至相互交流扑蝶的……乐趣?

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她们法律上合法的丈夫——序凌山庄庄主凌齐烨。

夫人甲:“今日路过花园,远远地看见少主在逸水亭里与林公子谈话,少主今儿个穿了身黑色锦衣袍,戴的是白玉螭龙簪,外束紫金镶玉冠,简直俊美得人神共愤。”……你确定是路过么?

夫人乙:“昨晚轮到我侍夜,这次少主比上次多说了三句话呢。”……这有什么可比性吗?

夫人丙:“少主果然英明神武,上次夏芷坊使阴招想嫁祸我们如意斋,如今被少主整得就快倾家荡产了。”

恩恩,侧面反映了凌齐烨是个腹黑的主。所以说跑路的计划须三思四思五六思,慎重行事,远离少主,珍爱生命!

夫人丁:“少主简直就是神一般的男人,能嫁给他也不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呃……或许是你前世不断回头扭断了脖子修来的。

诸如此类,虽然内容健康无不良倾向,但听得多了总觉得……头皮发疼!

为了不再受如此无聊话题的荼毒,她决定发扬国粹,传承华夏民族古来的益智游戏。让锦瑟托人打了一副麻将,拉上陶然居的云然,伊水斋的若水,再加上锦瑟,正好凑够四人桌。

自从麻将诞生那日起,云然与若水就每天坚持到清盈苑报到。

待到玥流盈吃完早膳后,四人就开始桌上厮杀。

玥流盈因为许久不曾玩而手痒痒,恨不得大战三百回合。其余三人确是因为头一次接触麻将,感觉新鲜而刺激。

于是四人一拍即合,玩得不亦乐乎,忘乎所以……

临近午初时刻,午膳时间已到,云然和若水不得不回到自己的院子用饭,玥流盈打了近三个小时的麻将,这回也觉得饥肠辘辘。让锦瑟收拾了桌子,命人去准备午饭后,就坐在椅子上先吃些糕点垫垫胃。

“锦瑟,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可好?”

锦瑟收拾完麻将桌,走过来道:“小姐要办什么事直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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