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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妾初养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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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阵声响:“凌庄主莫要不识趣?”

“哦——,凌某一向识趣得很,看得清楚局势,倒是周太傅你,是该醒醒了。”

老狐狸被气得眼红脖子粗,向后一挥手,一下出来一大片彪悍的黑衣人,手持大刀,凶神恶煞。

凌大庄主面不改色,仍是一派悠然不惊:“太傅这是要用武力手段解决?”

“这只是下下策,若是凌庄主配合,老夫自然会用上宾之礼相待。”

立在后面的林瑾瑜嗤笑,邪魅地勾起唇角:“我们少主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周老头,你这下可犯大忌了。”

尔后,帅气地收起折扇,在手心里轻轻一拍。

二楼空荡的四周随即涌出无数手持袖箭的凌氏暗卫,房顶“啪啪啪”细碎的瓦片声传来,然后周翰一抬头就见黑漆漆的冰冷长箭从屋顶往下对着自己,只要他有任何异动,分

分钟就能被射成马蜂窝。

周翰环顾四周,气急败坏:“凌齐烨,你定会后悔的!”

语毕,拂袖而去。

林瑾瑜转身看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哼,要不是顾虑到杀了你会让北上的那群乱贼沿途滥杀无辜,场面混乱,不好一锅端,早该给你来个百来十箭。”

“好了瑾瑜,人都走了还嘀咕些什么?”

“我气不过。”

“快了,不急于这一时。”

玥流盈陪着小正太玩了一个下午,暂时让他忘却离家的事情,到了晚间又花费不少功夫哄着他去睡了觉,等一切弄完,累得都快趴下。

锦瑟贴心地替她捶背:“小姐,看你今天带小公子的样子,将来必定是个贤妻良母。”

“别,我和这个词可扯不上一点关系,哪个孩子摊上我,他倒霉我也倒霉。”

“小姐,你不喜欢小孩子吗?”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现在这么早突然有个小屁孩整天在我身边转溜着叫‘娘’,总感觉有点毛骨悚狼,要我说,起码得要十年之后。”她现在都还没到双九年华,搁前世都还没未成年呢,说是十年之后都还是早的。

“十年?”锦瑟大呼,“小姐,你十年后都成老婆婆了。”

玥流盈翻一白眼:“夸张。”

“小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你会被少主掐死的。”

“嘘——小点声,大惊小怪地做什么?”玥流盈顺手拿一个苹果直接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锦瑟抗议玥流盈

的专制行为。

玥流盈毫不理会,推着锦瑟让她回去休息,哎,价值观不同,还真是没有谈下去的冲动。

走到角落的铜盆子前洗脸洗手,熄了灯掀开被襟就钻了进去。

夏季时节,玥流盈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觉得屋里甚是闷热,翻来覆去感觉难受得很,干脆起床去开开窗透气。

站在窗口处吹吹风,顿时感觉凉爽不少,正准备转身回床上,却忽闻有摇动声,瓷器的碰撞声,玥流盈心一惊。

难不成是地震了?

地板似乎还在晃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感觉那震感越发得强烈,黑暗中,有种窒息的紧张感。

玥流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哆嗦着身子去点灯。

子啊,我逃过了暗杀,逃过了毒药,难道今天却要被震死不成?

房间里有了光,玥流盈透过光寻去,发现竟是只有一个装杂物的小柜子在晃动。

什么情况?

祁琳一向警觉性极高,听到声响火速从隔壁赶来。

玥流盈握紧手中棍棒靠近武功高手:“祁琳,你说底下该不会是在耗子在闹吧?”

“小姐,耗子不会有这么大的力。”祁琳无情揭穿她的无厘头幻想。

玥流盈扁嘴:“那大晚上的难道闹鬼?”

那所谓的鬼似乎还在捣鼓着,柜子的震动越发剧烈,自下而上。

祁琳抿着嘴慢慢走近,走到柜子一侧,一脚踹开。随即立刻有个盖子飞起,灰溜溜爬上一个人。

祁琳旋身而起,将那圆盖子接住

,轻轻置于柜子之上,待到双脚落地时已于电光闪石间把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竟敢跑到我家主子的房间里。”

却听那人顶着一张乌漆墨黑的脸大喝一声,威严十足:“大胆婢女,居然用剑指着朕的脑袋。”

朕?小皇帝?真的假的?

“你说你是谁?”玥流盈上前,帮他慢慢挪开祁琳的利剑,蹲下来问。

那人只露出一个脑袋,身子还在地下呆着,撑久了似乎有点力不从心,方才威严的一喝早就丢到爪哇国去,弱弱地对玥流盈说道:“我能先上来吗?”

刚刚在底下顶了半天的柜子,都快虚脱,一国之君的脸早已经成了灰黑色,明黄的衣服像是染了墨一般,一块一块的脏痕迹。

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流浪来的难民。

玥流盈把他拉上来,好心地递过一块锦帕给他擦脸,至于衣服,不管了,先审问清楚再说。

玥流盈很是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你是谁,大晚上的为何会从那里……”

“朕饿了,快给朕传膳。”她话还没说完,某位地洞来的客人就开始压榨她的免费劳动力,指使起她来理直气壮。

“你……”玥流盈指着他咬牙切齿,来了她房间还一副主人家的样子,真欠扁!

“朕真的极饿,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没力气说话。”明黄色衣袖扑在桌子上,脑袋一扎埋了下去。

玥流盈看得出来他极为疲倦,算了,她善良大方助人

为乐面慈心善菩萨心肠,也不予他为难,况且那明黄衣裳虽被糟蹋地已不堪入目,但多少还是能看得出些真假。

“祁琳,去厨房端些白粥和馒头来。”

“白粥馒头?不要,朕不要,朕要烤鸭,要燕窝,要龙虾。”某人不满抗议。

玥流盈嫌弃地把他脏兮兮的衣袖挪到一旁:“行了吧,我的落魄皇上,这么晚了有吃的就不错了,还想要烤鸭、燕窝、龙虾?那你还是回宫去比较现实。”

听到回宫,小皇帝的脸一下拉长,也不再计较他伙食极差的问题。

祁琳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从厨房拿了东西回来,沿途没有惊动任何人。

小皇帝虽是之前千百个不情愿吃如此接地气的食物,但当看到端上桌时,却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狼吞虎咽起来。

玥流盈在旁边做即兴报道:“啧啧,这哪是一国之君的样子,顶多就是个披了件土黄外衣的草寇。”

小皇帝不满意她的评价,终于得空抬头瞪她一眼,须臾间又埋头下去消灭食物。

“慢点吃,万一被噎死明天就该有头条了,我可不想出名。”

小皇帝继续吃,没空理她。

玥流盈在唱独角戏:“你也够可以的,挖了个洞怎么也没调查好情况就下手,若不是祁琳用武,这会估计还在地下捣鼓呢。”

小皇帝又瞪她一眼,本来那里没有柜子的,这房间明明就是自家未来堂嫂住的屋子,怎么莫名其妙整个房子换

了风格。

该死,还挪了个那么重的柜子放在那堵着,害得自己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终于将所有东西解决完毕,小皇帝抹了抹嘴,满足得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喂,吃饱了火速给我招来,不得有半点隐瞒,不然我……。”

“朕困了。”

玥流盈怒:“不准耍花招。”

“朕说的话一向价值千金,朕真困了。”还打了个哈欠以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

玥流盈铁了心:“不说清楚休想去睡,否则本小姐就让你睡地板,管你是不是天皇老子。”

“大胆刁民!”小皇帝睡眼朦胧。

玥流盈贼胆向来不小:“本小姐这是威武不能屈,你不说那就躺地板好了。”

第148章:亲人见面,分外眼红

“喂,女人,你是不是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堂嫂子。”小皇帝趾高气昂。

“喂,小皇帝,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玥流盈叉腰。

皇帝同学怒,老成道:“朕早已经过了幼冠之年,再过几天便是朕的生辰,届时又该涨上一岁,如何能用一‘小’字,若非你是堂哥之妻,按照辈分你都该叫我一声‘皇帝哥哥’才对。”

玥流盈挑眉,塞了个葡萄自顾自吃着。

不搭理。

默了半响,开口:“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当人质吗?”

“什么人质,朕是皇帝。”皇帝陛下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我勉强相信你是皇帝,但是说实话还没我一个平民来得有人权。”

小皇帝懒洋洋地躺在暖榻上,有点自暴自弃:“是啊,哪有皇帝活得像我这般窝囊。”

玥流盈瞬间有种残害了祖国未来花朵的罪恶感,忙上前安慰几句:“也不是,你还年轻,等把内贼清理干净了都不到二十又五的年纪,还有大把大把的青春等待着你去挥霍,何必忧虑。”

小皇帝抬起头,一脸春光灿烂,根本没有半点伤心模样:“你说的也对,朕还年少气盛,哪是周翰那一脚踏进棺材本的糟老人家能比的上的。”

玥流盈碎碎念,不愧是和庄主大人是一家子的人,说话都一样这么不留情面。

“对了,我堂哥在哪?”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小皇帝果真是饿坏了,不然怎么会到现在才记起要找他的堂哥。

皇帝陛下急了:“朕有急事的,你快找他来。”偏偏他现在的身份又无法在凌府到处乱跑。

“你也知道自己是有急事的,怎么刚刚吃得那么欢的时候没记起来?”玥流盈不畏强权地指着他的鼻子数落,幸亏她早派了祁琳去唤,这会想来已经通知到人了。

“朕太饿了。”他钻了近一天的洞。

一张刚刚洗净的嫩白而憔悴的脸配上可怜兮兮的眼神,少年天子终于放下他平日里深深隐藏的心防,在可信赖的人前尽显少年任性本质。

玥流盈的心弦突然被触动,如平静的湖面掷入一块石子,久久涟漪不散。

多少人穷尽一生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站在金銮殿前俯瞰万物匍匐在自己脚下,多少人不惜一切只求换来一身明黄袍缎,立在城楼之上成为天下主宰,可又有多少人明白——

高处不胜寒!

或许只是小小的年纪就该学会无数手段只为能保住祖宗基业,或者最根本的说法是,只为能让自己顺利得活下去。

唉,可怜见的。

玥流盈为皇帝同学默哀三秒钟。

“你识得你堂哥长什么样?”如果她没记错,庄主大人小时候被送去异乡习武养病时,小皇帝都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奶娃娃,十几年过去了,怎么好像还是很熟络的样子。

小皇帝傲娇地扬起下巴:“朕去年寻了个

机会见了一面,自然是记得的。”

哦——,竟是如此。

“原来你们早已暗通曲款。”玥流盈打趣道。

小皇帝气得气血上涌,正要反唇,就听门外传来清冷的男声:“谁暗通曲款了?”

庄主大人施施然登场。

他方才和瑾瑜两人才刚刚谈判回来,就见祁琳来说皇上驾到,惊诧之下火速改道到华音小筑来。

玥流盈自是不会傻到再重复第二遍,伸手一拉,把因见到偶像颇为激动的皇帝陛下拽到凌大庄主面前,扁着嘴道:“咯,你弟。”

亲人见面,分外眼红,皇帝陛下千年不哭的眼睛一下湿润了。

“皇兄。”极富有感情的一声叫唤。

玥流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亮度值上千的大灯泡,照得温暖场面略带些尴尬的气息。

“你怎么会在这,怎么出来的。”

玥流盈抢在前面率先告状:“他大半夜地钻洞钻到我房间来了。”

凌齐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先柜子该在的地方现在空了出来,出现了一个漆黑不见底的洞,旁边还躺了一个圆盖子。

“千暮千绝,你们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房门刚被关上,林瑾瑜就迫不及待询问:“皇上,你居然逃出了周翰魔爪?”

“他今天好像特别忙,早早就吩咐侍卫看好朕,时机大好,我就从密室里逃了出来。”

“那万一被周翰发现了呢?”玥流盈饶头,指不定这会山庄外就布满了御林军。

“朕用

了皇兄派来的影子,自然是万无一失。”

“你和影子接上头了?”

“嗯,也就是前天的事,原以为还需要再等等,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庄主大人莞尔笑道:“这就好。”

“皇上,国玺呢?”

皇帝陛下在自己脏兮兮的黄袍里一番摸索,终于拿出一个破包,放在桌上打开,是一个暗纹雕龙的红木盒子,再开暗扣就是当今槿国最高领导所持有的身份证明——槿国国玺!

林瑾瑜像是听到天上掉漂亮姑娘般扑上前来,对着那块玺印细细打量,差点激动地要晕过去,赞道:“皇上,你真是棒极。”

微笑,皇帝陛下一点也不谦虚地接受了。

“那个洞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从来不知道这事。”

小皇帝在庄主大人面前就像儿子见了老子,乖得如同一只无害的猫:“那是父皇临终前告诉我的,要我在登基后就立刻要着手修一条密道,以便以后遇上*宫只能任人宰割。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里能有安全感,所以就让亲卫一路隐蔽地挖到这里来了。”

玥流盈坐下来静静听故事,心想,这老皇帝还真是有远见。

凌齐烨拍着他的肩膀:“甚好,只要你安全了我便也放下心来,这些天你就住在华音的偏殿,其他地方都不能去,免得泄露身份。”

“皇兄放心,朕知道的。”

“你们今天出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往常这个时候,庄主大人都会先行沐浴

再去办公,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水香。

可今日,除了略显凌乱的衣服外,还有溢了不少汗的额头,想来定是来回奔波所致。

“方才,老狐狸约了我去喝茶。”

“茶话会,话题很沉重吧。”玥流盈预感极强。

“他希望我站在他的阵营,助他坐稳江山。”

玥流盈漫不经心地一层一层地剥开真相:“他这是以为你快死了,更好地接受你的凌氏。等他坐稳江山后,肯定将你迅速踢开,锁到牢里去自生自灭,等黑白无常来收你。”

凌齐烨不禁失笑:“我没答应他。”

天辰五年,槿国开始了开朝以来最大的动乱,周翰正式以辅政大臣身份着手朝中的一切事宜,朝廷里的人才进行了绝对的大换血,保皇一派摇摇欲坠。地方各级势力多少闻到风声,开始纷纷站线,而手握一方兵权的地方霸主也在渐渐*近。

槿城,一下成为最大的关注点。

城门依旧封锁,像是与外界与世隔绝一般。街上的小摊小贩越发地减少,百姓虽不理政事,但心中明亮得装个明镜似的,知道必是有大事发生。自己做着小本生意,有个什么冲撞的,怕是连命都得搭进去,还是先避避风头为好。

西边槿国的母亲河和东边毓江支流畔虽然仍在通行,但上岸时要接受层层检查,包裹行囊、衣服口袋都是检查重点,官兵们几乎都牟足了劲想找到一两个欲图不轨之人,也

好给上头一个交代。

当日下午,有一波被堵在门外的本城百姓率起抗议,要求朝廷若不给个说法就硬闯城门。他们当中多是有事外出不得已先暂时离京,而今返回却被拦在城门口不得进入,偏偏守门的不给个明确的开城日期,他们等了诸日后再也耐不下心来,决心闹大一试。

城外守卫皆是手持标枪,怎奈抗议百姓太多,一蜂拥全部挤着去推城门,守卫只好改成将标枪横放,拼命拦住已经疯狂的槿国子民。

城门自是不可能凭着一群弱小的平民力量就被撞开,但场面一时混乱,闹得久了阵容便越发强大。

在皇宫御书房的周翰听到这个消息,手中折子重重拍在桌上,面贴寒霜:“这些人都反了,胆敢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给本官全部抓起来,看谁还敢不识相!”

一刻钟后,城门倒是如愿大开,可惜从城内涌出一大批身穿金色盔甲的士兵,腰佩长剑,面有凶杀之气。

老百姓们一下噤若寒蝉,这才惶恐地各自抱团,瑟瑟发抖地望着一排开站的皇家军队。

有个长得人模人样,有点小领导范的男子扫视全场,大喝一声:“天子脚下,哪容你们这般放肆,识相的就给本督查散去。否则,按律法处置。

人群中,有个愤世嫉俗的年轻人站出来,代表一群百姓说出心声:“皇上到底什么时候会给我们开城门?我们不服,我们要求回家。”

人模

人样的小领导杀气聚眼,拔剑出鞘,剑光划过半空。

年轻人惊恐地闭上了眼。

突然闪过一个人,旋身将剑踢落,随着清脆的剑击地面声,那人也足尖点地落下。

“大胆,竟敢防止本……啊,萧……萧大人,下官该死,一时不察,冒犯了萧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萧澈负手站在人群前列,厉声道:“陈督查这是在做什么,私自滥杀无辜,你视国法于何处?”

“大人息怒,都是这些刁民对圣上不敬,下官才会拔剑相向。”

“可本官怎么觉得这位少年不过是想要讨个说法,言语间并没有冒犯之意,不知陈督查所谓的对圣上不敬指的又是什么?还是说,不敬并不是对当今皇上,而是另有其人呢?”

陈督查冷汗布满了额头,连连告罪,终于领着他那一排原本威风凛凛的兵灰溜溜地撤走。

这日,是槿国天辰五年,亦是小皇帝生辰之日。

只是国家动荡,周翰对外宣布皇帝陛下重病在身,礼部策划了好些个月的生辰宴会只好搁置。各个阶级的人都各自想法子在这一变乱中留得性命,哪还有人记得这件事。

玥流盈让厨房给无比辛酸的皇帝陛下煮了一碗长寿面外加一个水煮蛋,就当是过了二十五岁生辰。

简简单单,皇帝陛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嫌弃,反而甚为满足。

他说,那面汤有他逝去的母后的味道。

玥流盈一时静默,丝丝伤感染上心

头,看他笑着吃完一整玩的长寿面。

第149章:血统纯正三小姐

天辰五年,以一段轰轰烈烈的历史展开。

敏郡一带的唐郡太守以亲自护送皇上生辰之礼为由半个月前就明目张胆率兵出发。坪山以西的单成王连理由都不编,直接打着清君的名号,一路攻禹州、渝州,过邺闵江,到了洛仟城更是遇到城门大开。

武装反动分子甚多,但誓死捍卫国家土地的忠臣也是不少,单成王被一面诛贼大旗挡在了楚河以南。

战争随即开展,炮火纷飞,古朴的城墙印上了鲜血的痕迹,战士的尸体一具堆着一具。

北上的各路人马终于即将逼近京都,原本渡江是个捷径,但军队人数太多,渡江所需的船只供应不足,况且安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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