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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妾初养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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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是阿垚回来了。”

阿垚,这个称谓倒是亲切极了。

待汝尘真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时,玥流盈惊得一下捂住小嘴巴,“你你你……你不是那个穷书生吗?怎么换了一身马甲,成真人道士了,不会是冒牌的吧。”

墨垚显然是个典型的师父脑残粉,尊师重教,

拉了拉玥流盈的衣袖皱眉道:“流盈,不得无礼。”

玥流盈嘟囔着小嘴:“可他明明就是穷书生嘛。”

“哈哈哈,阿垚,你勿怪罪这个小丫头,是为师当初四处云游时换了身装扮,小丫头怪异也是情理之中。说起来,那时出门吃饭忘记带钱,客栈老板又不许我将酒壶抵押,多亏了小姑娘掏银子替我垫上,这才出了客栈。”

墨垚这才放下拉着玥流盈衣袖的手,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师父是长辈,不可再语出狂言。”

玥流盈眨着眼睛,算是应下了,她本来就不是莫名其妙的无礼之人,方才只不过是一时震惊,口不择言。

“小丫头,上次多谢解围,本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没想到如此有缘。”

上次的心结还记在心中,玥流盈想了许久也没有搞懂,“不知可否请教真人一个问题。”

汝尘真人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你我在客栈相遇时你并未认出我来,足以证明你已忘却过往事端。既如此,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又何必去回想过去不愉快的事情。”

不愉快?是原身发生的故事吗?

“真人,我想知道你所说的那件我已然放下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不然,老有一个疙瘩藏在心里,也着实乖难受的。

“小丫头真是执着,万一你想起又重蹈覆辙该如何是好?”

玥流盈甩着身上的流苏嬉皮笑脸:“我如今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是过去的好几倍

了,真人单说无妨,我听过就当烟云随风散去,不会记挂在心里的。”

“也罢也罢,既然小姑娘想求一个真相,我便成全了你。”汝尘真人依旧喜欢穿白色衣裳,只是这衣服比上次的那套白色儒衫精华了不知多少。

“阿垚。”

“师父。”

“你先出去转转,为师有些话要对小姑娘说。”

墨垚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恭敬地向汝尘真人颔首:“是,师父。”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真人慢慢地来回走着,顺便慢条斯理地告诉她:“约莫大半年前,我路过燕云,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山间小道上遇见了你。那时我练功走火入魔吐了一地的血,所幸遇见你救了我一命。于是,我便答应完成你一个心愿。原本以为你会希望拜我为师,习练武功,没想到你竟开口向我问是否有无药可解的毒药。我虽不知你要做什么,但是既然答应了你我自是不会不守诺言。”

“于是,我将‘冥夏’交给了你。”

“冥夏?这名字好熟。”啊,她想起来了,当初原身一命呜呼不就是中了冥夏之毒,然后才有了她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故事。

汝尘真人有些沉重:“冥夏,是天下奇毒。虽然样子像极了一颗美味的糖果,但只要是服用的人半个时辰之内都将魂归西天,无药可解。十七年前有场“白启之战”,燕云的战神将军正是死于这种毒药,即便神仙降世也无任何办法。



“你是说,‘冥夏’是我自己从你这要来的?”

“正是,你拿走药后留下一句话,若不能忠孝两全,倒不如彻底解脱。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古怪,没想到后来在槿国就听说玥家小姐中了冥夏而死。”

“我自己给自己吃了绝世毒药?”没有人要害她,没有人要毒死她,是原身自己一心求死,不愿再面对这世间的一切?

“说是绝世毒药也不尽然,至少你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这。”汝尘真人淡淡笑着:“说实话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竟能够起死回生,还因此失去了以前的所有记忆。”

第200章:癫狂的敌人

“我……我也不知道,总之等我醒来时就是一片混乱景象,所有人都惊呆了,还甚至以为我是诈尸,吓得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神经兮兮的。”

“哈哈。”真人大笑起来,“这个反应正常得很,饶是我当初在客栈见到你时,亦是难以置信,还以为只是人有相像,后来一摸你的脉门,曾经中过此毒,才知道确是你无疑。”

“原来上次你故意让我绊倒,果真是为了给我探脉,什么既拿起有放下,说得那么晦涩,我想破脑筋也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哑谜。”

“我并非有意,不过是希望你莫再想不开,上一次解毒纯属侥幸,若再中一次可保不准真就一命呜呼了。”

一回到房间,玥流盈就扑回被窝开始思考人生,原身曾说:“若不能忠孝两全,倒不如彻底解脱。”她所谓的忠,恐怕就是对周翰这个抚养她长大成人的义父,而她所谓的孝,自然就是指收养她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玥父玥母。

她本是周翰派去燕云玥府的一颗棋子,但即便是棋子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懂感情,懂真情,懂亲情。玥父严肃却不严厉,慈父形象日渐深入心底,玥母真诚善良,收养原身几年来视如己出,她不过在此住了一段,就深深感受那种暖暖的醉人心的母爱。

原身若是听从周翰命令,以玥家千金的身份前去凌氏做卧底,那么玥府的人便是周翰的一个长期关注

的人质。若是情况有变,身份被凌大庄主发现,周翰根本不会在乎人命有多宝贵,为了他的大业,即便牺牲再多无辜的人也无所谓。

忠孝,看似简单,却让原身做出了自杀的决断,让自己的死归咎于不知名人士所杀,这样她既没有背叛周翰,亦没有伤害玥府。

这就是她两全的方法。

如此毅然决然的女子,如此勇气可嘉的女子,如此英勇无畏的女子,玥流盈自认为这份胸襟气度,这份慷慨就义,自己做不到。

若是她,大概会想办法找个没有人能找到她的地方,简简单单度过余生,但是,玥府的安全就不能完全保证了。

或许,当她体验到原身两难的境地时,说不定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决定来。

假设性的问题,谁,又能说得准呢?

祁琳进屋来,手一递,交给她一封信。

“谁的?”玥流盈在床上打滚。

“是少主的亲笔信。”

凌大庄主!玥流盈一下从床上起来,停止深奥的问题思考,接过信封。

把折好的信纸抖开,玥流盈认真阅读。

信中交代他已经赶回槿国,瑾瑜的伤虽然严重,但已然没有生命危险,祁蓉在细心照料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胡狼天性狡诈,在边关处处设陷阱并使用毒药,使数千将兵身受重伤。瑾瑜苏醒后留守凌氏,派千暮辅助。而他如今正赶赴边关,等将胡狼打败再行回朝。

信前说明当前局势,一

条条清楚分析给她看,就是不希望她乱想乱紧张。正事说完,日理万机的庄主大人开始唠叨私事家事,要她在燕云学会照顾自己,若是敢掉一根头发就等着挨板子。最后还特地提醒她莫要沾花惹草,一不小心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看那最后一段的字刚硬有力,甚至还有些字用力过猛划破了宣纸。玥流盈嘴角抽搐再抽搐,自己什么时候沾花惹草了,庄主大人尽瞎担心,好像她这支红杏天天出墙似的。

“小姐,你要给少主回信吗?”

玥流盈歪着脑袋想了想:“不了,他说他现在正赶赴边关,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咚咚”屋外响起敲门声。

玥流盈看一旁的祁琳去开了门也跟了出去,屋外是一个小丫鬟,手里提着一个盒子。

“有事吗?”

“回小姐,夫人方才看您急急忙忙地冲回房去,想来小姐可能还没有用晚膳,所以亲自下厨房做了些点心,命婢子端了来给小姐。”

祁琳接过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三盘极为精致的点心,玥流盈摸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有点饿了。

娘亲果真是贴心。

“小姐慢用,婢子告退了。”

玥流盈进了屋,到窗下的铜盆前洗净了手,甩了两下后坐在桌前:“难不成娘亲也知道我今天没什么胃口这才送了点心来,不然换做平常,她恐怕早就自己亲自过来让我去吃饭了。”

“芸豆卷、双色马蹄糕、松黄糕、糯米凉

糕、糖芋酥酪,哇,好久没有吃到这些糕点了,真是怀念。娘亲也真是,早说会做这些糕点,我铁定天天缠着她帮我做。”

说话间,玥流盈已经吃了起来。

“祁琳,你站着做什么,坐下来一起吃。”嘴巴里装满了东西,说话有些模糊不清。

祁琳早就习惯了她的行事作风,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了头就坐下来。

“恩,这个糯米凉糕的味道最棒,比我在槿城吃到的还要正宗,娘亲不愧是娘亲,厨艺简直让人赞不绝口。”

“小姐似乎一吃东西,就会心情好。”

“那是自然,有好东西吃是好事,既然是遇见好事,那心情肯定就变好了,这叫因果论。”

“小姐这样的人生真是幸福。”祁琳望着她。

玥流盈咧开了嘴:“你要是每天多笑点,肯定也很幸福。”

不消一会儿,糕点便被她两吃个干净,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玥流盈满足地眯起眼睛:“好撑,下次叫娘亲不要再做这么多了,要不是先前没吃饭,我们两个人铁定吃不完。”

“小姐先喝口茶吧。”祁琳倒茶给她。

“不喝不喝,太撑了,祁琳,陪我出去走走消食。”

只是,才刚站起,玥流盈便觉得有种莫名的晕眩袭来。甩了甩头,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天才刚刚暗下来,自己怎么突然就感觉困倦异常。

唔,好像睡一场。

“小姐,你还好吧。”

“好像不是很好,祁琳,你摸摸我的额头

,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觉得除了头晕之外,脚步似乎还有点虚浮呢?

踩到地上去,跟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踏实感,浑身轻飘飘的。

祁琳神色肃穆地往她额头探去,又比对了下自己的温度,“小姐,你没发烧,温度都很正常。不行,我还是让人找个大夫来,你估计生病了。”

玥流盈难受地皱起眉头,嘟起小嘴,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一向健康的身体竟然也会突然就这么生病。

祁琳扶着她,往外喊:“来人,给小姐找大夫来。”

喊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回应,祁琳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眸色愠冷,寒光闪过,直直地盯着门外。

玥流盈倒在她的怀里,听到祁琳凑到她耳边说:“小姐,恐怕有诈。”

心里一阵冷意袭来,玥流盈强作镇定,定下心神亦凑近了小声道:“见机行事,如若不行,你先走。”

“不行,少主要祁琳保护小姐,祁琳宁死也不会走的。”

“傻!”玥流盈低吼,“你若死了我还能活吗?现在我浑身没力,估计逃不走了,你借机逃出去,然后再找人来救我。”

“小姐!”祁琳欲扶着她起来,却发现自己也有些异常。

“祁琳你怎么了?”玥流盈握紧她的手,满满的不安袭上心头。

祁琳抿嘴提气却宣告失败,“小姐,我内力提不上来了。”

“什么,连你也遭了暗算?”玥流盈目如寒潭,看向桌上的食盒,漆黑

如墨的眸子越发森冷。

脸色苍白却越发镇静:“是有人在那糕点里动了手脚,刚开始不觉得什么,时间越长药性发作得越快,这幕后之人迟迟未曾出现,估计就是在等我们两个彻底失去抵抗力。”

玥流盈扬眉,音色清冽:“祁琳,你试着起来看看,若还有气力,赶紧逃了吧。”

祁琳照她所言起身,玥流盈大喜:“祁琳,快走。”她都快没力气说话了。

“小姐。”祁琳苦痛挣扎,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走会误了大局,可把小姐一人置身于危险中,她……她做不到。

“快走!”玥流盈虚弱到只能用口型,“你再不走才是真正地害我。”

祁琳两难之中,冰冷的眸子如利箭一般射向门外,看了一眼玥流盈,隐有深意。

玥流盈使了劲拉她,快速做着口型:到桌下去,屏住呼吸。

祁琳牙一咬,躲在桌底屏住呼吸,桌布垂下,遮去所有,黑暗与危险的气息瞬间环绕在她身边。

凌氏训练出来的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祁琳比玥流盈更为冷静。只是一想到小姐在外面一人独面风险,祁琳便有如刀割一般难受。

黑暗中,视觉失灵,但其它感官却更为灵敏。

门被打开了,又缓缓合上,来人好像一点也不着急,闲庭信步似乎在自家一般。祁琳肃着脸,更加注意隐蔽自己,不敢出一丝动静。

小姐说得对,只有她逃出去,才有可能救出小姐。

来人声音有些癫狂:“没想到竟能在燕云遇到你,还孤身一人,如此,也无需我大费周章。哈哈,妙极,妙极!”

第201章:卑鄙无耻周小人

祁琳在桌下没有听到玥流盈的声音,她已经完全讲不出话来,稍稍一动就顿感精疲力尽,喘得提不上气来。

丫的,这是什么鬼药,让人浑身没力也就罢了,还额头晕眩,脚底虚浮,现在就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真想骂街。

冷冷地盯着眼前之人,果然,她猜的没错,华清塔的那场大火根本就没有烧死周翰。他逃出来了,不管是怎么个逃法,总之他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逃出来了。

而今挟持了她,打算对庄主大人进行报复打击。

凌氏的探子说,他冰冷的面具下是一副苍老的模样,如今看他邪笑着摘下面具,依旧还是四五十岁的模样。

看来,应该是他用了障眼法误导凌氏的人,才会大意放过这个奸贼。

周翰看起来神经有点不大正常,脸上忽笑忽怒忽狂:“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本来是打算过些时候再来收拾你的,可是没想到让你发现了我的踪影,派了人来追查我。哼,你以为凭他们也能奈何得了我!”

玥流盈满脸阴郁,用口型表达:即便你活了又怎么样,迟早还是会被处死的,你最好还是保佑你像狸猫一样有九条命。

啪——“你给我住嘴!”周翰的眼中有团怒火在燃烧。

嘶——,脸上火辣辣地疼,该死,下手真重。都快过百的人了,没想到扇起耳刮子来这么有力。

玥流盈倔强地抬起头,嘴角的血丝倒显得她此刻清

冷傲绝,无声的话散在空气中字字冷凝,“我住嘴又如何,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输什么也绝不能输了气势。

虽然,这没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但是,能多气他一分就多气一分。要气死了,那就是自己赚了。

周翰一步步走进,玥流盈蹙着眉咒骂这个老奸贼,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等,等等,他要干什么,他……

一个掌风落在自己的后脖颈处,玥流盈只觉得自己面前无数只乌鸦在飞,然后身子一软,陷入全面的黑暗世界。

梦里,她看见自己被周翰这厮装进一个麻布袋里,一个劲地对她拳打脚踢,丝毫不因她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等到她被打的满身是血,连庄主大人都认不出时,这个丧心病狂的疯老头又将她放入冰河之中。她来不及疑惑炎夏时节哪来的冰河,已经被冻得快得羊癫疯了。

岸上,周翰老贼笑得她毛骨悚然,一双眯成缝的眼睛盯着她:“你到底向不向我求饶。”

向你求饶才是大傻子,她又非三岁稚儿,天真到连这种鬼话都傻傻相信。

“不求饶?”周翰额角出青筋暴起,面部狰狞,私以为他不去演妖魔鬼怪真是浪费人才。

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力,河水越发地冰冷,玥流盈双脚已被冻住,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河水慢慢涨起,盖过她的脖颈、下巴、小嘴、鼻子、眼睛直至头发。

有股窒息感传来,玥流盈拼命

挣扎越丝毫挣脱不开,大喊大叫起来亦是于事无补。

吓得一下睁开眼睛,却发现周翰这厮正大手扣着她的脖颈,勒得她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悬了空,双脚完全没有着力点。

就在她血气冲脑,以为自己就要以如此壮烈的死法结束一生时,周翰松开了手。

扑——玥流盈摔在地上,四脚朝天,且不说脖子上的窒息感还犹存,就是她那可怜的的屁股,已经快成四瓣了。

呜呜,好痛。

周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色阴鹜:“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提前和你算总账。”

放完狠话,他便离了屋子,外面一阵捣鼓的声音,想来是周翰把门重重锁住,以防她逃跑。

揉了揉遭罪的屁股,玥流盈环顾四周,不怕刮风不怕下雨,是个平常的小房子。

还以为会是个小黑屋子,亦或是个破庙残寺,没想到这里除了窗户全被钉死之外,其余似乎都还说得过去。

方才周翰威胁她说,若是她不老实便要提前和她算总账,看样子,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应该还是安全的。

周翰恐怕是想拿她去引诱庄主大人上钩,然后再来个一举歼灭。

所幸,祁琳逃出去了,应该能联系到凌氏的人,如此一想,玥流盈微微有点欣慰。

咳了咳嗓子,发现自己虽然能够出声,但却沙哑至极,分贝也小。这样的嗓音要是去人前吼一首青藏高原,恐怕没病的都会被她吓出病来。

午餐是一个

白面馒头,玥流盈边啃边唾弃,周翰这厮实在不厚道,住的条件不差,怎么吃食这么苛刻。一个小小的馒头哪里能填饱肚子,她敢断言要这么吃下去,不用给她喂什么软经散,她自个儿就倒下了。

本想抗议,但看周翰老贼自己的待遇也不过是一碗加了肉丝的阳春面,玥流盈心里顿时有点平衡。罢了罢了,馒头就馒头,起码还是软的,不馊也不硬。

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她该知足了。

于是低头啃馒头啃得更欢了。

走路和骑马都快过显眼,再加上她完全走不动路,周翰决定乘坐马车,也好掩人耳目。

马车轻轻摇晃着,玥流盈瘫软无力地倒在马车上,周翰就在旁边坐着,眉宇间有一股煞气。

玥流盈咽了咽口水,考虑了半天开口:“你……你不是被大火烧死了吗?怎么还是活生生地出现在这?”

周翰斜睨她一眼,发出一声冷哼,似在讥笑她的愚不可及:“你以为我逃命为什么要爬到八层高的楼塔上去?”

“有机关!”玥流盈惊呼,发出的却是极为沙哑的声音。

难听到自己都嫌弃自己。

周翰嘴角溢出得意的笑:“可惜你们个个都以为我死了,正好,才让我有机会逃出生天。”

“不可能的,整座塔都化为墟烬,你如何能逃?”

“你问那么多什么?”周翰怒吼她。

玥流盈状似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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