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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芈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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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瞥了蚀芈一眼,“那你知道太上老君住哪儿吗?”

“这个……”蚀芈略微尴尬地挠挠脸,“有点印象,有点印象。”

看蚀芈这个样子,镜子气得跺脚,被蚀芈安抚了好久才肯继续往前走。

仙界上时常是一副空荡荡的样子,因为地方大仙人少,有个性的仙人们又不会住得太近。所以蚀芈和镜子走了大半天,也没碰到几个仙人,就算是碰到了,只要躲在缭绕的云霭里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蚀芈指着远处一座隐在云雾中的屋宇,兴奋地叫道:“好像就是那里,我记得我当时还在这儿迷过路来着。”

镜子一听也十分高兴,顿时来了精神,和蚀芈加快速度赶到了那座屋宇。

元丹殿。

看到牌匾上的名字,蚀芈和镜子更加确信无疑,他们将会在这里找到无数的灵丹妙药。

到时候,“梦想将不再只是梦想”。

激动过后,两人偷偷地摸进了殿里。之所以用“摸”这个字,是因为元丹殿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蚀芈和镜子很小心地摸索前进,才能勉强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难道仙丹必须储存在没有光线的地方?

不对呀,蚀芈记得太上老君的眼睛因为长期被烟熏,一直都不怎么好来着。难道他已经瞎了,所以不用再点灯了?

元丹殿不大,只有很小的几间屋子,这也和蚀芈的记忆不符,他记得太上老君一直都是个很有钱的老头儿来着。

进了好几间屋子,摸索了半天也都只是些卷轴,因为知道不是仙丹,两人也不敢点灯惹事,就悄悄退了出来。

虽然目前为止都很安全,可镜子和蚀芈却越找心里就越没底。

缓缓地推开一扇门,让蚀芈和镜子惊讶的是,黑暗里竟然有一点幽蓝色的光晕。两人顿时屏气敛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借着光,他们看到一个头戴黑色纱网头冠,身穿绣纹锦服的留须男子坐在矮桌前,双手在半空中稳稳地划动。

那个幽蓝色光球,就是他弄出来的。

而桌上放着一卷文书,那男子似在对那文书施法。

蚀芈拉住镜子的手,两人缓缓退到门侧。他无声地对镜子说:“错了,不是这里。”

镜子忧愁地点点头,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两人刚迈开腿想撤退,就听到屋内男子一声大喝:“门外何人?竟私入元丹殿,坏了我的文诏,该当何罪!”

蚀芈和镜子两人对视一眼,撒腿就跑,而那男子一介文官,自然是追不到二人的,他对着蚀芈和镜子的背影跳脚怒吼:“本官定要去圣日天帝那里告你们的罪!”

好不容易跑到达安全地带,镜子急得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扯住蚀芈的袖子猛拽,“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说要告我们。”

蚀芈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好镜子别怕,他只隐约看到我们的背影,只要我们快点办完事,跑回云海躲着,就没人能够找到我们。”

“真的吗?”镜子弱弱地问。

“当然是真的。好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灵丹。”

看着蚀芈略显急切的神情,镜子恍惚中意识到,其实蚀芈这么发狠地要找仙丹,未必真的只是为了她。

但镜子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跟着他。

等他们真正找到太上老君居住的兜率宫时,天河上的小星星已经一颗一颗地冒出了头。

看着眼前灯火璀璨的兜率宫,蚀芈不禁叹道:“果然,太上老儿还是很有财的。”

镜子没有像以前一样反诘他,只是淡淡说了声“快进去吧”。

这样的镜子,让蚀芈有片刻的恍惚。

偌大的兜率宫,只有两个扎着童子髻的童子守在炼丹炉旁,再无其他守卫。于是,蚀芈和镜子很顺利地避开童子,找到了太上老君的丹室。

整排整排的抽屉,柜子,葫芦,宝盒,净瓶,满地散乱的丹药书,让蚀芈和镜子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蚀芈兴奋地说:“镜子,快找吧,上面都有名字的。反正太上老君不生产□□,就算真的吃错了也没有关系。”

镜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蚀芈看不惯她这副消沉模样,厚实的大手对着镜子的后脑勺猛地一拍,“嗯什么嗯,还不快去找仙丹补补你的脑子。”

镜子推开蚀芈,边翻箱倒柜地找药,边反驳,“同样一个地方迷路两次,我看你也可以补补脑子了。”

蚀芈听到她的反驳,适才悬着的心才微微放了下来。

倒腾了好一会儿,镜子拿着一个绿色葫芦,走到蚀芈身边,问道:“这个叫‘神通丸’的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找的药啊?”

在房间另一个角落倒腾的蚀芈拿着这个葫芦摇了好几下,才迟疑地说:“应该是吧。”

镜子本来就不敢吃,看蚀芈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就更不敢下手了。

蚀芈知她害怕,就倒了两颗扔进嘴里,“我吃两颗你吃一颗,就算真的有事我也陪着你,怎么样?”

镜子看蚀芈竟然这样做,不由得心内感动,便也咽了两颗进去,“我也吃两颗,要死一起死吧。”

蚀芈看着镜子笑靥如花的样子,对她伸出一个大拇指,“好样的。”

此后,两人似乎正式建立了同盟关系,越来越大胆,而且越到后面越是胆大,像是什么“修罗眼”、“冰蟾丹”、“回眸笑”、“瞬身丸”的丹药,凡是名字有点神通的,他们都两颗三颗地往嘴里丢,嚼豆子般地吃到了肚子里。

“你们在干什么!”两人吃得正欢,却听门外一个童子大叫,“天啊,你们在偷吃天尊的宝贝!”

镜子和蚀芈讷讷地对望一眼,在两个童子发术之前,跳窗跑了。

☆、第二镜(七)

然而两个童子的术,是太上老君传授给他们,专门用来抓捕偷药贼的,威力之大,非同凡响。不管镜子和蚀芈速度再快,两道可无限延伸,并自带锁定功能的缚金绳,就像影子一般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这下,连胆大的蚀芈都着了慌,拉着镜子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一心想在被绳子逮到之前逃进云海中去。

就像是故意与他们作对似的,刚才空无一人的天庭此时突然热闹起来,蚀芈和镜子在众仙之中来回逃窜,加上天黑,不知撞倒多少位仙君仙姑,惊慌的叫声此起彼伏。

这不,一位纤细瘦弱的仙君就被镜子撞倒在地上,还摔坏了他托盘里看起来很贵重的一根簪子,镜子心下歉疚,便扶他起来。谁知,就是这一停顿,她就被缚金绳牢牢锁住,而蚀芈眼见无法,不由得大叹一声,也被那缚金绳缚住了。

那位被镜子扶起的仙君看着手中的断簪,挺秀的黛眉深深凝皱起来,转头望去,罪魁祸首正在一旁挣扎不脱,一脸痛苦的样子。他一时失笑,上前道:“别动了,太上老君的缚金绳,越挣扎越紧的。”

蚀芈和镜子一听,立马怔住,自知逃脱无门,只得束手就擒。

远远地,太上老君的两位童子伴着一人走来。那人器宇轩昂,仙贵不凡,一袭青绿色等身绸褂流连着七彩华光,在祥云翻卷的天庭上辉映出无限烂漫。

“玄帝殿下,就是他们两个!他们盗了天尊的仙药,快带他们去圣日天帝那儿谢罪。”一童子见到蚀芈和镜子被缚,激动地直接跳起了脚。

而往生玄帝的目光深深地凝在被缚金绳缚住的娇小人儿身上,她的衣服换了,头发也短了,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加柔美,女儿姿态尽显,这确实是让往生玄帝感到惊喜的。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镜子看到往生玄帝开心得不得了,一时间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玄蛋儿,我的石头你收到了吗?”

往生玄帝看到她依然乐天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泛起,却在一瞬间闪过,迅速换上了一副沈郁的面容,只沉沉地对身后的天兵说道:“带走。”

镜子的脑子不够用,一时蒙了。

只听蚀芈在她耳边哀叹:“唉,可怜的镜子呀。”

凌霄殿。

大殿宝座上端坐着圣日天帝和西王母两位天地之尊,众仙随站在天阶下两排,直视着地上跪着的几人。

首先就是被缚金绳缚住的镜子和蚀芈。镜子低着脑袋,两只大眼睛却滴溜溜地朝着四周不停打转,对上往生玄帝的视线,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撇过了头。

往生玄帝早知镜子会怨他,也不觉怪,脸上笑容淡淡,转瞬即逝。

而蚀芈的胆子就大多了,他昂首挺胸地望着庄严肃穆的宝殿,并且对于那些一直盯在他身上的不屑目光,予以一一回视,傲气得不得了,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兜率宫的黄衣童子率先发言,“天帝陛下,这两小贼非仙非佛,私自上天,罔顾天规,盗我天尊宝物,偷我天尊灵药,请天帝陛下务必为我天尊大人做主,严惩小贼,方不负我天尊一番心血。”

听了黄衣童子的话,圣日天帝怒视座下二人,“你们有何话说?”

蚀芈抬头看向圣日天帝,黛青色瞳孔中一抹严厉的绝意滑过,缚在背后的拳头青筋迸出,一声龙吟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然而脑中一袭白影翩然掠过,蚀芈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镜子想说些什么,不过自知嘴拙,而且理亏,便也没开口。

圣日天帝见他们无语,道:“那本尊就当你们默认了。御珍仙君,你也是要状告二人?”

御珍仙君一双凤目潋滟,淡粉色的柔唇轻启,“状告倒也不是,只是献给西王母娘娘的啸龙吟凤长生簪,确实是因他们而毁。”

西王母一听此语,原本端庄高贵的面容不禁露出一股恼意,对立侍身侧的金童玉女道:“呈上来给我看看。”

金童玉女从御珍仙君手中接过盛着断簪的托盘,端到西王母近前请她过目。

西王母即将出席蟠桃盛宴,她看到她要佩戴的珠宝被毁损,自然怒气大增,暗暗地给了圣日天帝一个眼神,示意严惩之。

而承运仙官此时开口了。“天帝陛下,灵药仙簪被毁却是事实,但下官从西方如来佛处得来的聚福文诏,事关天下苍生福祗,却在施术开解时被这二人打扰而符效失败,以致失去了一次为苍生造福的机会。下官请求天帝陛下,一定要为芸芸众生做主啊。”

圣日天帝听完承运仙官的汇报后大怒,喝道:“座下二人,你们可知罪?”

然而此时,蚀芈和镜子的神思俱不在此。蚀芈的思绪飘到了很久远很久远的从前,而镜子则在悲叹,他们现在闯了那么大的祸,云照古神是不是不会要他们了?

好不容易找来的师傅呢。

说好的从此穿着云袍在云海上愉快地摘果子的呢。

而圣日天帝见二人无视他的威严,顿时大为光火,喝道:“来人,速将座下二人……”

“天帝陛下,臣弟有话要说。”往生玄帝的目光从镜子白白的小脸上掠过,身子往前探出一步,“此二人身份有待考证,且今日的审判过于仓促草率,不如先将他们压入天牢,等事情都弄清楚,再发落亦不迟。”

承运仙官的性子向来耿直,“往生玄帝此言差矣,人证物证俱在,况且二人也已默认罪责,有什么不能发落的?至于身份,想他二人小小精灵,纵有天大本事,又如何能洗脱他们身上的罪责呢?”

往生玄帝眉眼微翘,不怒自威,“承运仙官的意思是……本尊在包庇他们吗?”

“下官不敢。”承运仙官看到往生玄帝眼底滑过的冷意,低头说道。

“大家都是在为天帝陛下办事,没什么敢不敢的。”往生玄帝与天帝对视,眼神中刻意透露出些许诚恳,“臣弟只是觉得,纵是小鬼遇到这番境况也会为自己一辩,这二人却闷声不响,一言不发,着实奇怪。想来也难免另有隐情,故暂先关押为好,以免枉判错判,误了二人性命,致使陛下圣誉受损。”

圣日天帝手捻黑须,点点头,“玄帝所言极是,若是诸位再无其他意见,那就先把这二人押入天牢,过后再审。”

经过这番一闹,镜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误会往生玄帝了,便朝他投去一个“对不起啊,谢谢你呀”的复杂眼神。

往生玄帝接收无误,却也没有给镜子更多的回应,只瞥了蚀芈一眼,转身而去。

虹霞阵是东庭王母设计制作的天牢结界,每一方小小空间都由闪烁着晶红光彩的琉璃制成。不过除了看守的天兵之外,没有人可以看到天牢里的情况,天牢里的人同样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镜子一个人仰躺在晶红琉璃壁上,硬硬的,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身体上的不适,她的不舒服更多的是来自于内心的惶恐。在牢里虽只有短短两日,却让镜子觉得尤为漫长和难熬。

她在想,云照古神在人间过得好吗?会像以前的师傅那样备受欺凌吗?

她在想,云照古神会原谅他们吗?云芈镜还会是他们的家吗?

云芈镜,是镜子给古神的云海起的新名字。

云照古神,蚀芈和镜子的家。

☆、第三镜(一)

“镜子。”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是镜子许久未听到的熟悉嗓音。

镜子坐起来,看着他慢慢蹲下身,直到两人的视线保持水平。“玄蛋儿,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还在想你是不是生气不理我了呢。”

往生玄帝一袭七彩绸衣与琉璃壁的晶红光芒交相辉映,绚烂得有点迷眼。“你还没有实现你的承诺,我怎么会不理你?”

镜子“呵呵”一笑,“对哦,都忘记告诉你了,我找到我的师傅了。”

往生玄帝平静地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他是传说中的云照古神。”

镜子讶异于他的平静,瞪着圆圆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忘了我可是往生玄帝,绝对不会因为你叫我‘玄蛋儿’而脑子变笨,”往生玄帝伸出细长的手指在镜子鼻头轻轻地蹭了一下,随后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小的石头。

石头在一片晶红中发出黯淡的青色光芒。“你看。”

镜子接过微凉的石头,上面大大的“镜好”两字东倒西歪,活像一条蠕动着的绿毛大爬虫,这么粗糙的手艺,看得镜子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原来你捡到啦,真好。不过这么丑的东西,你就不用带在身上了,小心被别人看到,很丢人的。”

“你要是怕丢人,就别刻那么多,现在整个天庭都漂着你刻的石头。”往生玄帝蹲久了,索性和镜子一起,肩并肩地坐在琉璃壁上。

“非也非也,”镜子举着一根短短的食指,煞有介事地左右摇晃,“你是因为有心才注意到了,其他人没事怎么会低头看星星啊?”

她还有理了。

往生玄帝笑笑,望着镜子精致小巧的脸,脑海中却恍惚映出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云照古神……

就是镜子降生的源头吗?他的音容相貌,他的长发衣袂,他的汗泪心血,他的思绪情愫,都是他吗?

犹豫片刻,往生玄帝还是开了口,“我听说,他是一个非常难以相处的古神,是吗?”

“谁?师傅吗?”镜子双手环抱两膝,尖尖的下巴搁在上面,凝着黛眉思考了良久,才回答往生玄帝。“他不让我喊他师傅的。而且他说,如果我闯祸了,他就不要我了。”

思考了那么久的问题,却好像也回答不出来什么。

“他若是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找我,本尊可以大发慈悲地收留你。”往生玄帝戏谑道。

镜子却立马豪气干云地回答他,“玄蛋儿别担心,想把我镜子赶走,哪儿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往生玄帝低着头,一双墨瞳注视着晶红琉璃,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稍微有些凉薄。“那就好,别到时候被人抛弃了来找我哭诉。”

镜子锤了往生玄帝一拳,力道不大,“你可别咒我哦。”

抬起头,往生玄帝注视着镜子,隐约中,他的眼眸似乎显得有些黯淡,“云照古神嘴角的梨涡……也和你一样在左边吗?”

“右边呀,”镜子用手指戳戳自己的梨涡,乐着说,“镜子照人可是左右颠倒的哦。”

往生玄帝连着好几日未来了,镜子便知道,她和蚀芈的问题一定变得更加棘手了。

直到昨日,兰冉在往生玄帝的帮助下进了天牢,和她说起他们现在的境况,镜子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多么严峻的地步。

聚福文诏每隔一百二十年降世一次,从发源地佛界送至天庭,由承运仙官负责文诏密码的开解工作,开解手续十分繁琐复杂,只要中间出现一丁点小纰漏即前功尽弃,并且只有一次破解机会。

很不幸,那宝贵的唯一一次机会,就被她和蚀芈浪费掉了。好吧,她对不起天下苍生,让他们少了一次积聚福德的机会。毕竟,他们的寿命最多也只有六十年而已。

承运仙官是天庭里出了名的为民请命的耿直好官,所以,兰冉的意思是,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与此相反,西王母是典型的“个人利益高于集体利益”的集权者,镜子损坏了御珍仙君为她制作的最新配饰,她已经气得好几日未曾进食了,虽然她不吃东西也没什么关系。听说,她这两日一直在撺掇天帝治他们的罪呢。

其间,镜子意外收获了一条新信息。原来,往生玄帝并不是西王母的亲生儿子,她的亲生儿子只有天帝一位而已。

好吧,因为确认西王母不会是自己的师傅,所以当初她的宗籍她并没有仔细地看过,是以漏掉了那么重要的信息。

相比之下,偷吃太上老君的仙丹,反倒不算回事儿了。

临走前,兰冉好生劝慰过她,让她放宽心,往生玄帝和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然而镜子这两天依旧过得十分糟心。

唉,想想也是,保不齐哪天就会没掉的小命,可能再也不会要他们的师傅,还有令她担忧的蚀芈,那么多烦心事呢。

“小镜子。”

正沉思间,一声酥媚入骨的亲昵呼唤,让镜子不禁连打了两个冷颤。回头看去,才发现天牢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那人一头大波浪般闪亮蜷曲的赭色秀发张扬地披在背后,洁白宽阔的额上绑着一条正中镶嵌黄色宝石的红丝绦,猫眼似的橄榄绿色眼眸闪着妩媚的柔光,棕红色的睫毛夸张地浓密卷翘,就像两把小小的羽毛扇,朱红色的烈焰双唇泛着晶莹的光泽,看起来饱满而又动人,性感而又火辣。

一身红色的绒缎敞袍华丽厚重,深褐色粗线框略有凌乱地交布在华袍上,为他美艳的形象平添了几分端庄肃穆。

尽管长得让她自叹弗如,但镜子还是能够辨别出来他是个男的。因为他的声线低哑而平稳,只是在叫她的名字时带上了点女性的亲切和……腻歪。

看到镜子一脸的疑惑,那人浅笑道:“云照古神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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