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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华佗种田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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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热茶下肚,李如月只觉得身体瞬间就暖和了,尤其是小腹处,每到冬日隐隐的疼痛竟然不见了,这可是宫中御医都没办法的病症。

“不必客气,一杯自家酿制的药茶而已!”面纱下的安玉善露出浅淡的笑容来。

“药茶?喝起来竟没有药的苦味,反而让茶味更加清香,不瞒姑娘,我喝下之后,只觉得全身都舒服呢!”李如月内心惊奇,脸上并没有过激表现出来。

“茶遇有缘人,我之前说过,夫人不妨多饮两杯!”

安玉善心想,得亏从慕容迟那里得知眼前的南宫夫人身有旧疾,这药茶可是对症下药,她喝下去自然感觉神奇了。

“多谢姑娘美意,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如月又自斟自饮了一杯,“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为何姑娘会冬日里出现在这严寒的山中呢?”

第一一三章:仙子算命

“夫人叫我梅儿即可,天地沧海皆有灵气,我也不过是路径此处静待有缘人罢了。”安玉善笑笑说道。

虽然眼前这位自称“梅儿”的姑娘没有明说,但李如月就是觉得她口中等待的“有缘人”便是自己,于是吩咐身边的下人又走远了一些。

“观夫人面色,似乎郁结于胸,心有烦恼难解。”安玉善又给李如月倒了一杯梅花药茶。

“梅儿姑娘还会看相?”李如月尽量保持面色平静地问道。

“略知一二吧。”“梅花仙子”安玉善莞尔一笑说道。

“如月有个不情之请,既然姑娘懂看相,可否给我看一看,我这命中可……可有子嗣?”论年纪李如月如今已经三十六岁,寻常妇人到了她这个年龄儿女都要筹办婚事了,可她成婚多年肚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天下名医她看得多了,就是药王神谷子自家夫君也去请过,可结果都是一样,说她很难有子嗣,能帮她达成愿望的看来也只有天上的神灵了。

“夫人请把手伸出来!”待李如月伸出手腕,安玉善先替她诊了脉,又查看了她的手相,然后手指有模有样地掐指一算,脸上笑容渐去。

“梅儿姑娘,怎么了?”李如月心中一紧。

“夫人幼年离苦,少年得志,本该是儿孙满堂和乐一生之相,只可惜条条大路通顺遂,你却选了一条亲离之路,以至于越走越窄,亲缘薄,子女福也被你挡在了门外。”安玉善状似可惜地一叹说道。

“这……”李如月恍然站了起来,“仙子”的话让她的回忆一下子拉开了。

她的确是幼年父母双亡,孤苦无依,是师父把她救了回去,不但给了她一个家,还教她读书识字和奇门遁甲之术,几位师兄更是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只是,十六岁那年,她爱上了南宫云杰,不顾师父和众位师兄的阻拦,硬是下山成了南宫夫人,斩断了与过往的一切联系。

这段往事深埋在她心底,根本不会有外人知道,而眼前的少女竟能一眼识破,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难道就因为当年的一个决定就让她这辈子也没有子嗣吗?!

“梅儿姑娘,这些年我一直烧香拜佛多行善事,看在我苦盼多年的份上,上苍就不能可怜我一下吗?”李如月眼中满是乞求。

“苍天自是有眼,只是善恶在心,夫人,实不相瞒,虽然子女福被挡在了门外,但只要打开那扇门,福缘自然到来。”“仙子”说道。

“那如何打开那扇门?”李如月急急问道。

“子女之门有两扇,一是父门,一是母门,万物苍生皆有其定数,一方造孽便会祸延子孙,更何况你们将两扇门都紧闭,孩子到了门外又如何进去呢!”“仙子”摇摇头说道。

李如月似是恍然大悟,难道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孩子竟是因为孩子苦等门外进不来呢?

“求梅儿姑娘帮我!”李如月赶紧起身施礼下跪。

“夫人快起来,子女福缘之事自有上天来定,往日关注之情是因,今日你我相见之缘是果,梅儿唯有这一壶药茶相赠,还有几句箴言希望夫人能牢记开悟,早日得偿所愿。”“仙子”说道。

“姑娘请说!”虽然“仙子”的话李如月还要再仔细琢磨一下,但更重要的是有什么办法改变目前的状况。

“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世事茫茫如流水,休将名利挂心头。粗茶淡饭随缘过,富贵荣华莫强求。家宅本是接福地,怎奈阵锁有缘人。夫人,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饮完这壶茶,您就请离开吧,只是离开之后莫回头,心若清明必有路。”“仙子”悠悠说道。

李如月将“仙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中,而且如“仙子”要求的那样,饮完一壶药茶就带着下人们离开了此处,一路上果真是没有回头。

回到富雅山庄之后,李如月严禁随行之人将今日进香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任何人讲,而她自己则进了山庄后宅里的小佛堂,将“仙子”对她所言之语细细回想。

午饭之前,南宫云杰从外边回来,并没有见到自家夫人,询问之后得知李如月一直待在小佛堂。

“月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今天出去外边太冷了,让府医来给你看看吧?”南宫云杰进入佛堂之后见李如月面色发白,心疼地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事实上,我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突然像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又似有些事情没想明白,觉得有些头疼罢了。”李如月仔细回想这些年自己丈夫为太子所做的一切,虽说太子是正统的储君,可他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伤天害理的。

会不会就是因为作孽太多,无论她做多少善事,上天也不给她一个孩子!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这段时间你在庄里好好休养就不要出去了,待路通了之后,我可能要进京一趟。”南宫云杰是一个很敏锐的人,自从那日许杰来了富雅山庄之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夫君,太子的事情咱们能不能不管了?”想起仙子所说的话,李如月愈加觉得孩子迟迟不来就是因为自己“助纣为孽”,比起荣华富贵,她现在更想有个孩子,即便是粗茶淡饭她也是甘愿的。

“月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别的事情

天是怎么了?别的事情你不要管了,一切都有为夫呢!”太子的事情南宫云杰当然不能不管,他和太子绑的太紧了,现在想要松开太迟了。

李如月还想再劝,但是也知道一时之间是说不动南宫云杰的,只好长叹一口气。

到了这天晚上,天气依旧寒冷至极,李如月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而南宫云杰还没回来,怕是还呆在禁地之中。

就在李如月昏昏欲睡之际,猛然听到一个孩子的喊声:“娘亲,娘亲!”

虽然转瞬即逝,但她的的确确是听到了,她和南宫云杰有两个义子,但他们从未这么稚嫩地喊过她“娘亲”。

“翠儿,你可听到什么声音?”李如月慌忙坐了起来。

“夫人,奴婢没听到什么声音呀!”守夜丫鬟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

这一次,李如月是真的睡不着了,一直坐着想要再次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但一夜无眠,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不过,第二天她起来之后,竟然发现自己在富雅山庄里设的阵法莫名其妙已经被破掉了,阵法破掉之处正是山庄里栽种的几棵冬梅的地方,一切巧合的就像是天意。

接下来的几天,李如月根本无心做任何事情,她重新修复了阵法,但夜里却睡不安稳,到了第二天,左思右想之后,她亲自在梅树那里将阵法破掉,而这天晚上,她竟又一次听到了一声孩童喊出的“娘亲”。

此时,李如月恍然大悟,想起“仙子”最后说的那句“家宅本是接福地,怎奈阵锁有缘人”,难道是山庄里的阵法锁住了她的孩子?

连续试了两次,李如月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就像验证她的想法一样,每当她破掉阵法的当晚就会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渴望有个孩子的强烈意愿让她果断地把山庄里的阵法给拆掉了。

李如月这样大的动静,南宫云杰自然是知道了。

“月儿,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阵法对山庄里的人有多重要!”妻子的“突然反常”让南宫云杰有些生气,但他还是强压着真正的怒火。

“我不知道!”李如月也显得有些激动,“这阵法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山庄里的人,是为了保护你和太子的禁地,就因为这个,我的孩子苦苦等了这么多年都不能来到我身边。”

“月儿,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这和孩子来不来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府外的那些神婆、神棍又在胡说八道了。”李如月每次进香算卦的事情南宫云杰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忍心打破妻子的美梦罢了。

“我没有在胡说,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开悟这一刻,夫君,现在我不求别的,只求咱们能和孩子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其他的事情咱们别管了!”李如月劝道。

“月儿,你不要这时候任性,山庄里的阵法赶紧重新设上,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更安全。”富雅山庄内有护卫不假,但阵法所起的作用也不能小亏。

“在你心中太子的事情比我还有咱们的孩子更重要对吗?南宫云杰,功名利禄你就真的抛不下吗?”李如月伤心地说道。

“月儿,现在不是我抛不下,而是我已经身不由己、进退两难,生死都是要和太子绑在一起的,我这是为了咱们的将来着想。”南宫云杰说道。

“将来?呵呵,我知道了!”李如月脸色变冷了,不过心中却有个主意定了下来。

既然是阵法锁住了她的孩子,反正这阵法是她设的,只要稍微变一变,阵法就形同虚设,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大不了等孩子到来之后,再把阵法复原好了。

与此同时,陆州城内的一处宅院里,慕容迟正在自鸣得意地说着他在富雅山庄所做的事情。

“哈哈哈,听我师伯说,他这个小师妹可是聪明的很,没想到几声孩童叫的‘娘亲’就唬住她了。”慕容迟现在敢断定,李如月一定是相信自己没有孩子就是因为被阵法锁住了。

“再聪明的人一旦执迷某件事情就会忽略别的,这位南宫夫人太信佛道又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安玉善也没想到几句话就糊弄的李如月相信她是什么“仙子”,还以为要多费周折呢。

“那她会把禁地之处的阵法给破掉吗?”季景初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依照现在她的所作所为,十有**会的,毕竟她真的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安玉善说道。

“还说是聪明人,我倒觉得她挺傻的,这生孩子和阵法能有什么关系呢!”慕容迟还在乐呵呵地说道。

安玉善看了他一眼,说道:“她要是精明的很,咱们这出戏就不是这样唱了,如今倒省了很多事情。”

如果由李如月亲自把禁地外的阵法破掉,那么季景初的人就能进入到禁地里一探究竟,一旦掌握了太子犯罪的所有证据,连带着葛家这回都会被皇帝打得翻不了身。

就在陆州与京城之间被大雪封住的道路通了的这天,南宫云杰骑着快马往京城太子府而去,在他离开富雅山庄之后,李如月就将原来的阵法做了改变。

虽然从表面上看阵法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但却已经形同虚设,就连南宫云杰也是看不出来的,而这一切都被季景初暗中派来监视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之前富雅山庄是铜墙铁壁,那么没有阵法之后,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进入这里便是轻而易举

是轻而易举。

正当李如月满心欢喜期待着丈夫的归来,然后得偿所愿有个孩子的时候,季景初带着他的人已经悄悄进入了富雅山庄的禁地之中。

不出所料,季景初在里面发现了地下炼制银锭的地方,为了不打扫惊蛇,他就先退了出来。

慕容迟也没有闲着,他找到了南宫云杰的密室,而密室的开关也是李如月设置的,慕容迟以前在师门中见过,所以轻易地就打开了,并没有惊动看守的人。

在密室里,慕容迟找到了许杰没有的那些账本和南宫云杰与太子、定王之间的密信,他全都给偷了出来。

两日后,身穿便服的太子秘密来到了富雅山庄,同南宫云杰一起进入到禁地之中查看银锭炼制的情况。

此时的南宫云杰浑然不知富雅山庄内的阵法全都已经不起作用,而且他的府兵也都在季景初的控制之中。

就在太子与南宫云杰进入密道之后,外边突然响声大作,紧接着季景初便如天兵天将一般出现在二人面前。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太子大惊失色,仿佛见到鬼一般。

“奉旨查案!”季景初冷冷说道,“太子,你私开银矿,罪同反逆,如今证据确凿,皇上有旨,一经查实,若有反抗,可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不,父皇不会这样对我的,季景初,这定是你与惠王的阴谋!南宫云杰,快护送本太子离开这里!”太子还有些底气,银矿的事情皇后也知道,她一定会保自己的。

南宫云杰心思回转间已经护在了太子面前,如果太子倒了,南宫一家怕是九族都要受牵连,如今只能拼死一搏了。

“今夜你们谁都走不了!”季景初一挥手,他的身边一下子又出现好几个高手,就算南宫云杰武功高,此刻也不是对手。

富雅山庄内外已经灯火通明,里里外外围得都是朝廷的兵马,即便太子和南宫云杰想要做困兽之斗,也只是撑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他们就都成了季景初的阶下囚。

“季景初,我可是太子,是大晋朝未来的帝君,你这样待我可是大逆不道。”不到最后一刻,太子是不会放弃的,他还有可以依靠的人,决不能就此认输。

“未来的事情可是不好说!”季景初冷硬的脸上是淡淡的嘲讽,太子竟还看不清形势,这一切可都是皇帝的意思。

“夫君,夫君!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李如月也已经被季景初的人钳制住了,看到狼狈被俘的南宫云杰,她才恍然明白自己破掉阵法是多么愚蠢。

“月儿,不怪你,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从季景初轻而易举就进入禁地,南宫云杰心中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夫君——”李如月后悔莫及,比起遥不可及的孩子,丈夫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啊!

可惜,她现在明白已经晚了!

第一一四章:皇帝病重

临近新年,在如此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京城里还是十分热闹,任何事情都阻挡不了人们筹办年货的脚步。

皇宫内院里,这段日子却出奇地安宁,三宫六院的贵人娘娘们全都保持着安静,自从两日前太子府和定王府突然被重兵把守围困之后,皇后的地位似乎正在被严重动摇着。

消息灵通的已经有了眉目,说是太子暗访陆州的富雅山庄,结果被季景初当场撞破和南宫云杰秘密在山庄内炼制非法银锭,而同天陆州知府作恶多端的许杰父子也被捉拿归案,没等送来京城就被当街斩首示众了。

紧接着当今圣上查出多年前太子发现一处银矿,但没有上报皇帝知道,反而与定王、南宫云杰等人密谋开采,所贪银两全部让他用来花费以及结党营私。

这两日朝堂上气氛也是极为紧张,废掉太子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参与私采银矿的定王府也是诛九族的大罪。

众人纷纷猜测,皇帝之所以没有立即将获罪之人斩首,顾念的还是与当今皇后的夫妻之情。

季大将军府内,方怡郡主如坐针毡,前几日她还能进宫与皇后诉苦,这两天却是连大将军府都出不去了,太子与定王府出事,她这个春风得意的郡主大将军夫人也一下子没有了娘家的靠山。

入夜,方怡郡主在书房内找到独自坐在书案前沉思的丈夫,手中端着的热茶放下之后,她拿起披风给他披上。

“夫君,屋里虽烧了炭火,还是很冷的,别着凉了!”方怡郡主温柔地给季大将军揉着肩膀。

“没关系,我是习武之人,这点严寒不算什么。天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今夜不用等我了,待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忙。”季大将军微微错开了肩膀,现在他正愁绪满腹呢。

方怡郡主微微一愣,低头沉思片刻,突然跪在了季大将军的面前:“夫君,求你救救葛家。”

季大将军似乎并不意外方怡郡主会有此行动,只是他长叹一声,说道:“如今我自身难保,又如何去救葛家呢!”

方怡郡主听后大惊,忙抬头问道:“夫君此话何意?难道皇上也要对付季家不成?”

“你错了,不是皇上要对付季家,而是如今的季家已经得不到皇上的关注了。没了铁卫军,没了掌兵的实权,如今我不过是一个空壳的大将军而已。”就在今天,皇上召季大将军进宫,将他手中的兵权全都给了季景初。

子继父位,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可惜父子离心,季大将军心中清楚,季景初心中对于季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可是皇上的旨意他又不能不听从。

“你说什么?”这次方怡郡主直接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夫君,你是有功于大晋朝的大将军,怎么会没有掌兵的实权!”

方怡郡主刚才还想着就算没有铁卫军让皇帝忌惮,但季大将军手中还有二三十万的军队,皇上要动葛家也不是轻易就能动的,可现在她丈夫手中连兵权也没有了。

“我就算是掌兵大将军,可也是皇上的臣子,君要臣亡,臣不得不亡,更何况本就是皇上赐给我的兵权,他要回去也合理应当。”骨子里,季大将军还是当初那个忠君爱国之人。

“那怎么可以!”方怡郡主急了,“没了铁卫军,没了兵权,还怎么保葛家!”

在方怡郡主心目中,虽然丈夫是她的天,但葛家才是真正给予她地位、荣耀的靠山,一旦葛家与皇后倒了,季家又成了皇帝不受重要的空壳子,那她还有什么呢!

方怡郡主眼中的神情一览无余,季大将军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为了这个女人,他之前做错了很多决定,如今错已铸成,只能承受后果,可这后果来的太快、太重,让他觉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放心,我的兵权到了景初的手中,皇上也已经答应我,无论葛家和太子的事情闹多大,都不会牵连到咱们府里,你只要和葛家断绝关系,命还是能留住的。”这已经算是季大将军与皇帝“谈判”最好的结果,事实上他是用兵权保住了季家,保住了方怡郡主的性命。

否则,凭借这些年方怡郡主暗中对长公主做的那些事情,以及与葛家牵扯进去的事情,皇帝是不会留她性命的。

方怡郡主始终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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