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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容筝是真的不好意思,玉姝便歇了继续打趣她的意思,想想也不好让好友的妹妹这样窘迫,不过想了想自己在大永游历诊病的经历,还是没忍住继续开口问道:“不过你是真的不要?我听你们这边的好多人都说,女子嫁人后首先要生个儿子保住自己的地位吗?”
容筝闻言便愣了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轻笑着对玉姝答道:“玉姝姐,在我们大永,大多数情况是这样没错,因为她们需要儿子来巩固自己在家中嫡妻的地位,这种情况,大多是夫君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才会有的,你看我同行舟,像那种情况吗?我是真的不要,生男生女自是天定,皆是缘分,所以不管是生儿子,还是生女儿,我和行舟都会一样喜欢,所以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
听容筝言罢,玉姝若有所思,回想到容笙同她说过的顾行舟与容筝的事,随即便缓缓点了点头。
容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晓得玉姝是懂了,便也低下头去继续看那本玉姝递给她的手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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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景阳宫中,季梅眯着眼靠在高座中,微微偏着头看着正在殿中端端正正地坐着读书的谢堇裕,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须臾之后,明锦从殿外踏进来,快步走到季梅面前,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后才开口禀报道:“娘娘,奴婢已将明丽带来了,此刻正在殿外候着,您看什么时候传召她进来。”
“就现在吧。”季梅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随口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明锦听罢,躬身应下,而后便退出殿去。
望着明锦出去后,季梅又开口唤道:“明绣。”
话音刚落,在一旁侍候着的明绣便几步上前,屈膝行礼后应道:“回娘娘,奴婢在。”
“将二皇子领回去吧,晚膳也不必过来用了。”看到谢堇裕小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委屈之色,季梅仍是毫不在意,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开口吩咐明绣道:“回去之后好生看着二皇子,将今日的功课做完之后才可以歇息。”
明绣面上滑过一丝纠结,便吞吞吐吐地开口对季梅说道:“娘娘……奴婢,奴婢觉得这些功课也……太多了。”
“嗯?多?”季梅听罢,似笑非笑地冲着明绣问道。
一见季梅这幅模样,明绣顿时噤声,不敢说第二句话。
只见季梅转过头看向在下首处站着的谢堇裕,面上带了一丝薄怒,高声道:“谢堇裕,你嫌功课多了?这点儿功课就嫌多?本宫告诉你!此时若是你不想用功,日后有得是人巴不得你做个废物!”
闻言,明绣急忙挡在谢堇裕身前朝季梅跪了下来,急声解释道:“娘娘赎罪,二皇子并没有说过嫌功课多的话,方才的话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请娘娘息怒。”
还未等得及季梅说话,谢堇裕却先行开口说道:“母妃教训的是,儿子谨记。”
听到谢堇裕的话后,季梅才稍稍满意了些,抬手示意明绣起来,待到她起身后,才开口对谢堇裕道:“你能体会到母妃的用心,母妃很高兴,好了,随明绣回去吧。”
“是,母妃。”谢堇裕闻言便抬起手,恭恭敬敬地对季梅行过一礼后,才转身离开,明锦急忙跟上。
待到二人离开之后,明锦才领着明丽进来。
“奴婢明丽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明丽一进门,便急忙下跪向季梅行礼。
“倒是个知礼的,看来尚衣局调教人的功夫日益精深啊。”坐回高座的季梅,此时正斜了眼打量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宫女,等她行过礼后也不叫起,便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明丽正低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时之间,膝盖处传来的触感与头顶处季梅的说话声音齐齐向她涌来,让她怔了怔,随即马上回过神来,将头低得更低了些,让自己显得更为谦卑,她知道,贵妃娘娘这句话只是一句闲话,并不需要她接话,若是她此时她接了话,才显得自己不懂事。
季梅方才那句话说完半晌之后,也不见明丽搭话,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道:这倒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改闭嘴。
心中思量过后,这才终于转过眼来,睁眼瞧着明丽:瓜子脸,杏仁眼儿,皮肤白得跟那羊乳似的,倒真是个美人儿,当初那顾行舟怎么就没看上呢?捡回去当个通房也不错啊,难道他还真是准备一辈子守着虞容筝那丫头过一辈子?呵,反正她是不信的,若说这世上有男子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必定会是那人。旁人,还是算了吧。
思绪回到现实,季梅终于启唇吐出一句话:“起身吧,明锦,赐座。”
“多谢娘娘,不知娘娘唤奴婢过来……有何吩咐?”明丽在落座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季梅闻言,示意明锦出去候着,而后才缓缓地对明丽开口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本宫看你这性子也甚是爽快,这便说了。”
明丽一听,便心下一紧,强忍住心中的忐忑,继续开口道:“娘娘请说罢。”
“本宫让明锦带你过来,是为了一件事。”季梅顿了顿,而后便开口说道。
“你应当知道,当今圣上膝下子嗣单薄,除了皇后娘娘所出的太子与本宫所出的二皇子以外,便没有别的皇子了,况且,别说别的皇子,就连公主,我们这宫中也是没有一个的。”
“身为圣上的妃嫔,定然要思圣上之思,急圣上之急,所以……”说到这儿,季梅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挑眉看向明丽,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明丽在季梅说第一句的时候,心中便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想,不过此时见季梅暗示得如此明显的时候,还是瞬间冷汗淋漓,脑中一片空白。
见明丽不说话,季梅心中了然,明白任谁突然听到这样这一个消息,都会是这样的反应,随即勾起唇角,轻声地对明丽说道:“别紧张,本宫今日只是同你提提罢了,若是你不愿意,还可以重新选人。”
“你要知道,本宫从不强人所难。”话毕,便用指上套着的比甲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
明丽闻言,心中便是一紧,季梅敲打桌面的声音便像是敲打在她心上一般,钝钝地发疼,万般纠结后,她终于开了口。
“娘娘,奴婢,奴婢……愿意。”
季梅听罢,微微一笑,看向明丽,轻笑着说道:“真的愿意?本宫可不愿意你心怀怨恨地去伺候圣上,万一有朝一日你得势了,回来报复本宫怎么办?”
明丽一听,急忙从锦凳上起身下跪,忙道:“娘娘明鉴,奴婢的前程都是娘娘给的,怎么会做出这种恩将仇报之事,奴婢万万不敢!”
“好了好了,本宫不过开个玩笑罢了,看把你紧张的,起来吧。”季梅听她说完,眼中闪过一丝情绪,而后才开口说道。
“多谢娘娘。”明丽在听到季梅的话后,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明丽抬眼,看了看季梅面上似乎没什么不满的情绪,心中思索了片刻,便硬着头皮开口道:“娘娘,奴婢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问罢。”季梅闻言,毫不在意地答道。
只见明丽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季梅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这才语带纠结地问道:“当初明锦姐姐说是听您的吩咐,才将奴婢带入宫中,奴婢是想问……”
“您是不是,那时就在为此时做打算?”
话音将落,便见季梅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直将她看得心中又打起鼓来,季梅才慢条斯理地启唇吐出一句话来:“明丽,你要知道,本宫从不养无用之人。”
“奴婢知晓了。”季梅语罢,明丽忙低头应下。
“好了,退下吧,今晚我会安排的,你回去做好准备。”季梅在说这话时,心中未起一丝波澜,前不久她母亲还在担心因为选秀的事情,她会想不开做出些有损颜面的事来,孰不知,能让她想不开的人,从来都不是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如数补上,没有存稿还作死双开的鱼只能通宵码字,不是好习惯,宝宝们不要这样,早点休息,晚安么么哒。
☆、第50章 绸缪
第五十章:绸缪
深夜,在福宁殿的内殿之中,明丽听着身边的皇上睡得熟了,便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
伸手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裳,收拾好自己后,才慢慢地退出了内殿。
“明丽姑娘,哦不,明日起您就是贵人主子了,奴才失言。”在门外候着的守夜太监见她出来,立刻凑上前去谄媚地说道。
明丽闻言,便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太监,心中深知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道理,知晓这个小太监虽然此时只是个福宁殿的守夜太监,可是他的干爹却是皇上面前的随侍大太监,这不是她一个新承欢还未得封赏的妃嫔得罪得起的。
于是明丽便勾起唇角,屈膝给对面之人行了一礼,温声道:“公公太客气了,日后还得多靠公公提携呢。”
“哎哟,这可使不得,您有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了。”侍监说罢后,又往前走了一步,悄声对明丽说道:“贵妃娘娘已经叮嘱过我了,对您啊,多照顾些,所以您就放心吧。”
明丽听罢,心中随即了然,她道这个平日闻言苛刻的侍监,怎么这次对她这般客气,原来是贵妃娘娘吩咐过的,既是如此,她便不客气了。
“那以后若是明丽有事,便要麻烦公公了。”说罢,又行过一礼。
侍监听罢,随即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也抬手对着明丽地回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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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之中,虽然已是深夜,却仍是灯火通明,亮得如同白昼一般。
皇后周氏正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阖上双目,口中振振有词。
谢堇琛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母后又在念经了,心底念叨一句后,便安安静静地站到了一边等候周氏诵经完毕。
过了许久之后,周氏才缓缓睁开眼睛,将膝前的经书放在一旁,正要站起身的时候,谢堇琛赶忙几步走近,扶住周氏。
周氏一抬头,便看到儿子的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拍拍他的手,轻笑着说:“你母后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呢,看把你紧张的。”
谢堇琛一听,便接口道:“母后您一点儿都不老,还年轻着呢。”
直到将周氏扶到座椅处落座之后,谢堇琛才松了手,自己也坐回了椅中。
端起桌上宫女刚送上的茶,抿了一口后,周氏才慢条斯理地看着谢堇琛问道:“怎么了,明日你便要大婚了,怎么今日过来母后这边来了。”
闻言,谢堇琛先是面上滑过一丝郝然之色,随后又正色起来,开口道:“母后,我听闻,梅贵妃为父皇……”
还未等谢堇琛说完,周氏便出口打断了他的话:“琛儿,母后不管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你父皇后宫之事,不是你能管的,知道吗?”
听周氏这样说,谢堇琛即刻面带紧张地道:“母后,儿子不是想要管父皇的后宫之事,况且,后宫之事也应该由您来管才是,只不过,儿子得到的消息却是,那个宫女是梅贵妃早早地便从宫外带进来,儿子是怕她会对父皇不利。”
“琛儿,你父皇愿意宠幸谁便宠幸谁,这等事,哪怕母妃贵为皇后,也管不了,至于你说的这件事,贵妃早早地就跟皇上说过了,说这女子是普济寺的大师算过命格的,宜男宜女的好命格。”周氏听谢堇琛说罢后,神色未有一丝变化,依旧平静如水地说道。
“宜男宜女……”谢堇琛闻言,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思索着。
周氏见状,便接着开口道:“没错,宜男宜女,你当是知道,你父皇子嗣不丰,盼儿盼女的心情有多迫切。”
“所以梅贵妃送上的这个宫女,便正好戳中了父皇的心思。”谢堇琛在听罢后,缓缓开口道。
周氏闻言,便知道儿子已经懂了,因此只是点了点头,未再开口说话。
此时,谢堇琛正用双手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力气大得几乎要将那对扶手掰下来似的,正当周氏望见后,想要开口劝解他的时候,谢堇琛突然松了手。
沉默了片刻后,谢堇琛忽而开口道:“母后,儿子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周氏放下茶盏,看了看面色依然冷凝的儿子,温声答道:“可以,你问吧。”
只见谢堇琛先是犹豫了一番,而后还是开了口:“您有没有……后悔过入宫。”
周氏闻言,诧异地盯着谢堇琛瞧了一眼,随即问道:“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谢堇琛听到周氏的问话,自动避开了这个问题,催促道:“母后您先别问我了,先回答儿子的问题吧。”
周氏见状,心里一思索,便想起了明日谢堇琛要与徐婉大婚之事,思及那日二人初见的场景,心中了然,便开了口回答了方才的问题。
“琛儿,你父皇有诸多妃嫔,甚至还有旁人所出的儿子,日后还会有更多的新人入宫,母后贵为皇后,中宫之主母仪天下,不禁要负责将新人送到你父皇跟前,更是要将她们所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一样,若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你父皇初初登基之时,当时的太后娘娘便催着我给皇上张罗着选秀,母后虽然心中难受,可是太后之令不可违,也只得忍住情绪负责选秀,选秀结束后,又有谁知道我眼看着你父皇去宠幸他人时,心中的难过。”
“后来就因为除了我,后宫再无一人怀有身孕,太后娘娘便怀疑是我对那些秀女们做了什么手脚,又选了她的亲侄女进宫。”
听到这儿的时候,谢堇琛不由得开口问道:“皇祖母的亲侄女?是不是之前的淑妃?”
周氏闻言便点点头,继而开口说道:“正是淑妃,一进宫便是一品妃嫔的位置,可惜……”
“可惜样貌美则美矣,却是个不长脑子的。”谢堇言随即接口道。
“你啊。”周氏听罢,轻笑着摇了摇头对谢堇言说道。
“是啊,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愚蠢自大,这几项她实在是占全了。”谈及往事,周氏也不禁语气中带了些缅怀之色。
“后来却不知她听了谁的谗言,嫉妒我怀了身孕,竟然蠢到想要在我正怀着你的时候,来给我下毒,想要将我们母子二人一同毒害,却被你父皇发现了。”
谢堇琛闻言,接口道:“之后她便被父皇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出。”
听到这儿后,周氏便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她也是爱你父皇爱得深,才会这般容不下我与你,误听旁人的撺掇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也是个可怜女子。”
话毕之后,周氏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过既是我也觉得她是个可怜之人,也绝不会允许她伤害我的孩子,这种错误,罪无可恕,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谢堇琛闻言,将手伸出去拍了拍周氏的手臂以示安慰。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触感,周氏抬眼便对上儿子满含担忧的眼神,不禁笑了笑,释怀地开口继续说道:“琛儿,放心吧,母后没事了,那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见谢堇琛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周氏便先开口道:“你先前不是问我,有没有后悔入宫吗?”
“我的回答是——不后悔。尽管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尽管曾经差点儿中毒,但是我,从不后悔入宫。”
“因为这些都是做皇后应当尽的责任,况且你父皇一直以来都对我不错,给了我作为一个皇后应当有的尊重,还那么喜欢你这个儿子,这样,对于母后来说,已经够了。”话毕时,周氏的面上还是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仿佛方才说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的事。
见状,谢堇琛心中不禁有些苦涩,母后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哪怕之前对父皇有些情谊,也在这深宫之中磨灭干净了呢?无情便无意,此时的母后,已经对父皇不在意了?
周氏见谢堇琛半晌未继续说话,不由得开口问道:“对了琛儿,你明日便要大婚了,母后一直未曾问过你,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却见谢堇琛面上似乎有一抹忧色,不禁疑惑,随即问道:“当初你不是对亲事很满意的吗,怎么现在脸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只见谢堇琛过了半晌后才开口答道:“母后,儿子对亲事很满意,只不过……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一个好夫君,”
周氏闻言,了然一笑,缓缓开口道:“琛儿,感情之事,需以心换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宝宝们的投喂~被包养的感觉嗷(づ ̄ 3 ̄)づ
☆、第51章 欲回
第五十一章:欲回
自虞府回门回来已有半月有余,顾行舟发现,最近容筝老是一副困倦的样子,让他总是想着要不要请大夫来给她瞧瞧。
这不,刚刚午睡醒来的容筝又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睁着一双带了些困顿的眼睛,转过头问正在窗前坐着读书的顾行舟:“行舟,你今日不用当值吗,怎么没去宫中?”
顾行舟闻言,抬起头来望向容筝,美人托腮,懒散地靠在床头看着他。望着望着,顾行舟不禁轻笑出声,放下手中的书,一撩袍子站起身来,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床前坐到容筝身边,捉了她嫩如葱白的柔荑在手中,才道:“我今日休沐,你莫不是一觉睡糊涂了?”
听到顾行舟的回答,容筝才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面上带了些郝然之色地答道:“或许吧,这些日子有些嗜睡了,偶尔确实是会糊涂。”
待到容筝话毕,顾行舟便伸手揽了容筝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容筝肩上,语气中带了丝担忧道:“满满,你最近老是嗜睡,我看着挺担心的,要不请个大夫来替你看看?”
“只不过是嗜睡了些,没事的,老话不是说,春困夏乏吗?估摸着应当是这个缘故,不用请大夫了,若是来了什么都未查出来,又要给我开一大堆补药来喝,我才不要。”容筝一听顾行舟说要请大夫,立即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满心满眼的不情愿,开口拒绝道。
“……”顾行舟就知道,一提要请大夫,容筝定然是这幅模样。
他的媳妇儿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独独有一点,就是从小到大怕吃药,简直到了闻药丧胆的地步。
他小时候可是见过徐氏喂容筝吃药时的惨状的,小小的人儿,在药喂进口中之后被徐氏严令不许吐的时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药咽下,那小模样直教人可怜得不行。
思及往事,顾行舟便也有些不忍心了,既然容筝怕看大夫,那便遂了她的心意不看便罢,只不过嗜睡罢了,总之她也不用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