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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操碎了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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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

将头埋在谢堇琛的肩处,闭上了眼睛。

至少此时,她是不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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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顾行舟来太子府中,与谢堇琛汇报关于顾平的事。

“上午的时候,我派出去跟踪顾平的两个羽林卫过来同我交代,说道他们一直守在顾平在盛京的宅子外面,直到今日,他才不带任何侍从地出了家门,往城西的鸿运楼去了。”顾行舟说到这儿的时候停了下来,神情变得有些晦暗。

谢堇琛见状,开口问道:“怎么了吗?”

“待到他进了鸿运楼之后,羽林卫的人便再打探不到他的踪迹了,不仅没能听到他与人说话的内容,甚至连他与谁见的面都不清楚,而且,我怀疑,我们跟踪他的事已经被发现了,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顾行舟神色严肃地接着说道。

不料谢堇琛听后,神色却未有什么变化,反而语气轻松地安慰顾行舟:“无事,他身后的左不过是季东阳那老匹夫罢了,我们跟踪他只不过是想确认,现在打听不到,不也正好从侧面反映了我们的猜测,在盛京能躲开你手下羽林卫的跟踪的,也只有他身边的那位了。”

顾行舟一听,仔细想想倒还真是这么个理,不禁笑道:“是我想岔了,还是殿下说得对。”

抬手让屋中候着的小厮沏了茶送上来后,谢堇琛邀顾行舟坐下,开口问道:“你媳妇儿有孕了?”

听到到旁人说起自家媳妇儿,顾行舟顿时乐了,笑盈盈地答道:“是啊,容筝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前段日子玉姝姐帮着调理了,说孩子情况很不错,到生产的时候也会很容易。”

谢堇琛不禁听得有点儿羡慕……想想前段时间虞砚那冰块儿脸都有了儿子,还是虞首辅给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虞臻。

完事儿顾行舟家的容筝也诊出了怀孕,再过七八个月他也能当爹了,不知道盈儿什么时候能给他生个孩子。

太子殿下此时非常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第60章 相悦

第六十章:相悦

春风和暖,鸟声悦耳,阳光高照,花影重叠。

自从诊出身孕之后,容筝便一日赛过一日地变得嗜睡起来,刚开始她还吩咐白兰早点儿叫醒她,以便去给白氏请安,后来还是白氏看她这样来来回回地辛苦,索性免了她这段时间的请安,容筝推拒不了,晓得是白氏的好心,便应了下来,由此而后的日子里,每日必得睡到正午时分,日头高照的时候才堪堪醒过来。

今日依旧如此,待到白兰伺候容筝梳洗过,她便开口问道:“白兰。”

白兰将将把妆台上摆放出来的首饰都收拾进妆匣中,听闻容筝唤,便答道:“奴婢在。”

“明日是不是大嫂生的小侄女洗三的日子啊?我这一日一日地糊涂,好些事情都老是记混了。”

白兰伸手将容筝的裙角往平抚了抚,一边笑着答:“回少夫人,这件事儿您可没记错,明日确实是大奶奶生下的小姐洗三的日子,这可是咱们虞府这一辈儿里的头一位小姐呢。”

容筝一听也乐了,不由得接着说道:“是啊,咱们虞府这一辈儿里,霁哥儿是个男丁,阿婉生的臻哥儿也是个男丁,小侄女还真是头一个女孩子,别说父亲了,连祖父都喜欢得不得了,亲自给她取了名字,倒是把大哥这个亲爹挤得没地儿去了。”说罢,自己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那是,老太爷那么喜欢小小姐,不从女孩的取名排行里取,反而取了少爷们的二字名,足以看出以后这位小小姐在家中的地位了。”白兰在一边开口附和道。

容筝听罢,也不由得有些吃味,开口道:“是啊,祖父给她起名虞珠,如珠如玉,如珍如宝,看看这名字,可是我跟姐姐当初都没有的待遇呢。”说罢又觉自己有些孩子气了,摇摇头重新开口道:“看我,跟个还没满月的孩子吃什么味,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白兰闻言,笑嘻嘻地接口道:“您这是怀着身孕呢,现在这样的脾气,奴婢估摸着小主子也是个性情活泼的,将来您可就看着吧。”

“性情活泼的,我倒是喜欢,可是要是这两个都是活泼的,那我可带不来了,旧的让世子多操劳操劳了。”容筝听罢,不在意地撇撇嘴说道。

白兰闻言,面上带着笑意对容筝道:“世子定然会帮您带的,所谓能者多劳嘛,您可就放心吧,不过当初世子听说您怀的是双胎的时候,可呆住了好久呢。”

容筝一听,也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一抹笑意不由得攀上了嘴角。

就在容筝三个月的时候,顾行舟发现她的肚子,比正常怀有身孕的夫人肚子整整大了一圈,当时可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唤人去虞府将玉姝请来为容筝看诊,结果等到玉姝看过之后,却直接被她翻了个白眼儿,对容筝小声交代了几句后,开了副安胎药就要走人,顾行舟见她要走,急忙上前问道:“玉姝姐,阿筝到底怎么了,肚子怎么会这么大,您也不给我个准话,到底这有没有事啊?”

被他拦住,玉姝也不告诉他,只对他说:“安胎药我已经开了,按时按揭吃上就没事,至于肚子大的原因嘛,我已经告诉阿筝了,你想知道啊,自己问你媳妇儿去。”

“……”顾行舟最终无法,只得让开将玉姝送了出去,再折返到房中时,看着容筝正若无其事地用着桌上摆着的渍青梅,心中不由得闪过一抹担忧,坐到她身边,佯装无事地开口问道:“满满,玉姝姐方才同你说什么了?你肚子这般大,不会有什么事吧?”

容筝刚吐出一个梅核,见他这幅模样,不禁起了捉弄一下他的意思,便笑吟吟地开口道:“你猜猜看啊?”

顾行舟听罢,面上更显忧色,也不语,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好了,容筝这下也不好意思再拖着不告诉他了,因为他现在这幅样子,活脱脱像是自己幼时养的一只京巴,于是便开口慢悠悠地说道:“啊,玉姝姐跟我说啊,我肚子里,可是有两个孩子呢。”

她这话刚说完,顾行舟就一副活脱脱被雷劈了的样子,呆立当场。

容筝见状,不由得把手拿起来往他眼前摆了几下,见他回神后,便无所谓地继续吃青梅去了。

徒留下一个风中凌乱的顾行舟还沉浸在这个震惊的消息中。

回了好一会儿神后,顾行舟才伸手拿过帕子,将容筝嘴边的糖渍擦了擦,开口问道:“满满啊,你刚刚那话不是开玩笑的吧,这可是大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开玩笑啊。”

只见容筝闻言便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开口道:“可也是我的孩子,谁有空同你开玩笑?”

见她生气不似作伪,顾行舟才忙开口认错:“好好好,是为夫的错,求娘子原谅则个?”

容筝只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理她,她的脾气自从怀有身孕后,便往孩子气里发展地不可收拾,半分不见上辈子与这辈子的稳重,反而像极了前世幼时的模样,她发脾气的时候,顾行舟也不觉反感,反而有些莞尔,这样的容筝,真是许久,许久都未见到了,若是可以,他真是愿意让她一直都这样下去,不要有那样令人心疼的稳重。

感叹过后,顾行舟重新回到了这个问题上,好不容易劝好了她,又开口问道:“既然不是开玩笑,为何你一点儿都不惊奇?你看我方才,可是因为这个消息都惊住了。”

“你那叫惊住了?明明是呆若木鸡。”瞥了他一眼,容筝才小声地说道。

见顾行舟只笑着看她,也不反驳,只好继续说道:“你记得我大哥与我姐姐便是双胎吧,还有啊,我外祖母也有个双生的姐妹,所以我母亲家中本身便有能生双胎的可能性,当初我怀胎,母亲也同我说过这个可能性,所以我是一早就有这个准备,因此方才玉姝姐跟我说的时候,也不过是确认了这个可能性而已,有什么可震惊的。”

顾行舟闻言,这才明白了,不禁轻手轻脚地将容筝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满满,辛苦你了。”

听他如此说,容筝突然眼眶便有点发热,将手放到了小腹处,感受着这两个与她和顾行舟血脉相连的生命,回想起上一世,她与谢堇言只是合作关系,从未圆过房,自然也没有感受过这种与自己心爱的人怀育生命的感受,这一世,她就要跟顾行舟有自己的孩子了,一想到这件事,她便忍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此刻再听顾行舟说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两滴泪珠便相继滴落到了顾行舟从后往前圈着她的手上。

第一次为人母,与喜悦相继而来的便是惶恐,她到底能不能当好一个母亲,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甚至,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将孩子生下来,都是她每天都会忧虑的问题。

“满满,怎么哭了?怎么了?”顾行舟感受到她滴在自己手上的泪水,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惹到容筝落泪,看着她红红的眼眶,自己也心疼得不得了,不由得连声问道。

擦了擦眼眶,容筝问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顾行舟,我问你,你是喜欢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听到这个问题,顾行舟不禁有些忍俊不禁,点了点容筝的鼻子,笑着开口答道:“只要是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容筝听罢,颇为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才开口道:“你莫不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样说的吧,你们男子不是都喜欢儿子吗?”

顾行舟闻言,啼笑皆非:“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歪理,是有些人喜欢儿子,不过也不是全部啊,我说的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也不是哄你开心,你想想,你若是生了儿子,我可以教他武功骑射,教他文治学问,让让他做一个文武双全的俊秀儿郎,将来等他承袭了国公位,我就带着你去游历大好风光岂不好?”

“若是你生的是女儿,你尽管可以教她精巧女红,琴棋书画,这都是你所擅长的,将她教成你这样的聪慧女子,将来我们一家有女百家求,再为她找一个像我爱你这样爱她的相公,让她幸福一生。”

“况且,你和我的孩子,定然都会聪慧乖巧,所以说啊,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喜欢的,不光我会喜欢,父亲母亲,祖母他们也都会喜欢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听顾行舟说了这么多,容筝终于安下心来,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道:“若是是龙凤胎就好了,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一次就解决了所有的事儿了,听娘说生孩子可疼了呢……”

顾行舟听着她这孩子气的话,不由得笑了笑,低下头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替换成功了。。。。

☆、第61章 意外

第六十一章:意外

回想往事,容筝也不禁有些恍惚,转眼间也快到临盆了,心情却没有初有孕时那样焦躁,反而平静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当初顾行舟的那番话吧。

收拾收拾思绪,容筝开口吩咐白兰:“准备一下,过会儿我们出门去荣翠斋给小侄女儿挑几样物件,给她当做洗三的礼物,顺便把满月的礼也挑了,那时候我说不得已经临盆了,怕是会去不了。”

“是,奴婢记下了,这就出去吩咐他们备马车。”白兰闻言,立即应道。

“嗯,让他们去准备,你陪我去给母亲说一声。”容筝见状,开口追加了一句。

白兰听罢,点头应下,快步出去交代好候在外面的白梅,让她去安排出行的事,随后返回房内,扶着容筝往白氏处走去。

去正院的路不远,一路走走停停,容筝也很快便到了,外面的丫鬟一个进去通报白氏,一个很快将她迎了进去。

房内,白氏正忙着挑摆放在桌上的各类布料,见容筝过来了,不禁开口急道:“不是说免了你的请安了吗?怎么还大着肚子过来了,现在可还好?”

“母亲放心,玉姝姐也说过了,妇人怀胎也要适当活动活动,到了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利些呢,您别为我担心了,这不我还好好的吗?”容筝听着白氏说着关心的话,心中不禁暖暖的,白氏同她母亲徐氏关系好,一直对她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有时候甚至比对顾行舟还要好,寻常人家的婆媳问题,在她与白氏只见从未出现过。

婆婆和善,公公不管内院之事,夫妻恩爱,有时候她也会在心底想,不知道她是积了多少世的福报,才能有今生的幸福生活。

白氏听了她说自己无事,又说适当的活动对身子有好处,微蹙的眉头才松了下来,携了她的手将她按在椅中坐下,开口叮嘱道:“虽然说适当的活动有助于生产,但是也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马上就要临盆做母亲的人了,事事要追求个稳妥,多小心总是没错的。”

容筝闻言,笑眯了眼语气甜甜地应了下来:“知道了,母亲。”

见白氏面露满意了,这才开口试探着问道:“母亲,明日便是我大嫂生的女儿洗三的日子了,我想出去给她挑几件物件做礼物,可不可行?”

白氏闻言便面露不赞同,便开口道:“这种事派个你身边得力的人去帮你办便是了,何必亲自去?”

“大嫂生产那日我也未去,如果连礼物都要旁人去帮我买的话,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做姑姑的对这个侄女儿也太不上心了?母亲,我就去不远的荣翠斋,多带几个人,不会有事的,您就让我去吧。”就知道白氏会不赞同,容筝便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就不能等行舟回来了陪你去?有他陪着我也能放心些,你一个人去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虽然有些受不住她的请求,但白氏还是心中有些忧虑,不由得开口,还是试图让容筝打消这个念头。

容筝闻言,遂开了口说道:“相公不是去太子府议事了吗?定然是大事,不到晚上怕是不会回来,我怕就来不及了。”

最终白氏无法,只得开口同意她去了,不过叮嘱她只去荣翠斋挑几样东西后便回来,日后要是还是想再逛,让顾行舟闲时陪她去便是。

容筝怕白氏又改主意不让她去了,忙不迭答应下来,随后便辞别白氏带着丫鬟出门去了。

不知为何,白氏自从听容筝想要出门的时候,心中便一直惶惶然难以平静,阻拦不成也只能由得她去了,不过是出去买几样物件,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

等到下人过来通报说世子夫人已经出门去了的时候,白氏手中一直端着的茶盏突然摔在了地面上,碎了一地,顾不上溅到了裙角上的茶水,这茶盏破碎时的一声脆响,瞬间将她心中的担忧扩大了无数倍,忙出声唤道:“姚黄!”

在内室中候着的姚黄听闻白氏唤自己,急忙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夫人,奴婢在,何事?”

“快派人去太子府将世子叫回来,就说容筝自己去荣翠斋买东西了,我怕她出事,让他赶紧去那儿接容筝。”白氏心急地交代道。

姚黄听罢,忙应下来,行过一礼后便匆匆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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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国公府中的家仆将白氏的话告知给顾行舟知道的时候,太子与旁人的议事正巧告一段落,听闻白氏的嘱咐,虞墨不禁面露担忧,开口道:“小妹也真是的,不看看她现在怀着双胎,都马上要临盆的人了,哪怕不亲自去挑这个洗三礼物,我和她大嫂也不会怪她的,怎么快要当娘的人了越发孩子气了起来,想起一出是一出的。”

太子闻言,索性对顾行舟说道:“既然你母亲都说了,怕是真的担心,这边的事情也说的差不多了,你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多谢殿下!那臣便先行一步了,诸位告辞。”顾行舟自听到白氏的嘱咐后便心急得不行,好不容易等到了太子这句话,忙不迭应下来,行过礼后便带着人往府外走去。

而与此同时,容筝已经挑好几件礼物,开口对掌柜的说道:“将这几样东西都包好后送到英国公府上,麻烦掌柜的了。”

“世子夫人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能做您的生意才是小店的荣幸呢。”这掌柜也是个有趣的,说话虽然客气,却不显谄媚,连掌柜的都是这样的人物,怪不得荣翠斋能在京中生意这么火爆。

客气了几句后,容筝带着白兰走出了荣翠斋,登上马车后便开口吩咐道:“不用再往别处转了,直接回家。”

只听见外面的车夫低声应了一句是,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她也未在意,只当这车夫有些风寒,心中想着回府后干脆请个郎中给家中的下人们都看看,这个时节似乎染上风寒的人有点多了。

想着想着,便靠在车壁上打起了盹,白兰见状,小心翼翼地将一条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便守在她身边不动了。

待到顾行舟快马加鞭地赶到荣翠斋的时候,却被掌柜的告知早在半柱香之前,容筝便带着人离开了,不知为何,他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仿佛直觉告诉他,容筝出事了!

随后他身边带着的长随带来的消息便证实了他这个猜想,一个长随在离荣翠斋附近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里发现了英国公府的车夫,他被打晕过去扔在了那条巷子中,好不容易将他叫醒,问起将他打晕的人时,却是一问三不知。

只知道那人是从后面将他打晕的,然而这条消息却是一点儿用都没有,顾行舟不禁有些烦闷,留下一个人将车夫送到附近的医馆中医治,而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抓紧时间沿路去寻找容筝的踪迹。

在问了一路后,只知道载着容筝的马车并未在城内逗留,反而是沿着出城的方向去了,因为看出是英国公府的马车,所以守城的士兵也未盘问,直接将马车放了出去。

就在顾行舟正等着手下人同士兵交谈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行舟?你怎么在这儿?出什么事了吗?”

转过头去,顾行舟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容,来人身着一袭水蓝色锦袍,腰间带着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羊脂玉佩,面若冠玉,眼神虽清冷却透出一丝关切,正是之前离京往阳关去的景辰。

看这样子,他也是刚回京,不料刚回京便遇上了找寻容筝踪迹的自己,虽然不欲将自己的家事说给旁人听,不过境况危机,看着景辰身后不远处正在驻扎的那一众足足有五百人的景家军,顾行舟还是想要赶紧找到容筝的心思占了上风,毕竟容筝现在怀着身孕,被人带走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景辰之前对容筝的那些心思虽然她没从说过,但是同为男人,景辰有时眼中透出的眼神,他顾行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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